李柱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周楠体内的东西实在是太邪乎了,不能再任由它这样蓄意发展,谁知道继续发展下去会变成啥样?
“咋整,咋能把这个玩意儿给整下去呢?”李柱子吧唧两下嘴,伸手翻弄着书,看着上面的内容。
看了半天,李柱子咧了咧嘴,伸手挠了挠头:“这玩意儿这么不好整呢,看来得想想办法才行!”
书上说的内容非常简单,想要化除这条黑线,必须要通过多种手段才行,一方面进行针灸治疗,另一方面还要利用术士的能力,采五行之位,对其进行化解,才能有效果。
关键是这五行之位到底是啥,李柱子以前也没有研究过,还真不知道是啥意思。
吧唧两下嘴,李柱子伸手看了看后面,后面根本没有再介绍黑线的事情,反倒是一行小字引起了李柱子的关注。
“书中所涉猎的内容皆为灵幡门手段,切记,柱子,若是你以后所见,万不可出手,切记!”李柱子念叨了一声,眼珠子瞪得溜圆,伸手摸了摸兜里的玉佩。
这块玉佩还是之前在地里面遇到的人掉下来的,李柱子当时在书上也查到了灵幡门这个组织,但是李柱子只以为那是李爱国写在书里面进行的介绍而已。
可现在看来,情况完全不是他想的那个,这个灵幡门很有可能就是让他爷爷突然失踪的罪魁祸首!
关键是,这个灵幡门如果真的是对付他爷爷的话,为什么现在周楠的身上会有这条黑线?这灵幡门为啥要对付周楠呢?
李柱子琢磨半天,也没想通到底为啥他爷爷会在下面写这句话,为啥不让他出手,为啥灵幡门会对付周楠。
不过可以可能的是,如果李柱子真的通过周楠能够找到灵幡门的话,就很有可能会找到他爷爷失踪的线索!
李柱子眼珠子一亮,打了一个酒嗝,将书收起来,转过身就往外面跑。
“柱子,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要睡着了,找啥去了?”周松福坐在地上正抽着烟,看李柱子回来急忙站起身来。
李柱子笑嘻嘻咧开嘴,往周松福身边凑了凑:“嘿嘿,周叔儿,我这不是研究点东西,周叔儿,你确定你没得罪人?”
“得罪人的事儿我从来没干过,城里和农村不一样啊,水太深啊,想要在城市里面生活实在是太难,柱子,你是不知道啊,周叔儿这些年在城里那是水深火热,能混到这样不容易啊,咋敢得罪人呢!”周松福摇头叹息一声,用力抽了一口烟,站起身挥了挥手:“不说那个,咱们继续喝酒。”
李柱子吧唧两下嘴,起身搂着周松福的肩膀:“周叔儿,酒咱们就不喝了,我和你说件事儿,周楠身上还有问题,这个问题比她之前的问题还要严重,整不好的话就会死!”
“啥!?”周松福身子哆嗦了一下,眼珠子瞪得溜圆:“柱子,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啊!”
李柱子伸手拍了拍胸脯,认真的梗了梗脖子:“周叔儿,咋说我也是大山村第一术士,咋可能开玩笑呢?我刚才回去查了,这玩意儿还挺顽固,不太好整呢,要不为啥我问你是不是得罪啥人了,对方是想要置周楠于死地啊!”
“妈的,谁这么缺德?祸不及妻儿,是那个混蛋对我闺女下手?让我查出来,我肯定整死他!”周松福气的狠狠锤了一下桌子,眉头紧皱:“柱子,你有啥办法没?”
“办法倒是有,只是我现在好没有寻思明白呢,我还需要再寻思寻思。”李柱子吧唧两下嘴,伸手挠了挠眼皮,一屁股坐在炕上。
周松福也不说话,低着头抽着烟,最后狠狠叹息了一声,躺在炕上不再说话了。
李柱子眼珠子转了转,也没有继续待下去,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回到家里面,李柱子也有些困了,脑中思索着五行之位的事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李柱子还没睡醒呢,外面就传来一道急促的喊叫声。
“谁呀?”李柱子眨巴两下眼睛,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伸手揉了揉眼睛,用力抻了一个懒腰。
“柱子!”李永贵从外面走进来,一屁股坐在炕上,吧唧两下嘴:“昨天,昨天晚上周松福是不是和你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