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帮老大口中的“凤巢”是东南亚最负盛名的销金窟和风月场所,但这个“盛名”与港城的中肃赌场全然不同。它并未经过官方认证,始终游离于黑白之间,在各国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明朗态度下逐步发展壮大,不过短短二十年,已为黑暗世界的人所津津乐道、极力吹捧。而在“凤巢”的所有业务中,又以选择范围广、业务水平佳、综合素质强的美人儿为最大的吸金点和摇钱树。她们大多经过严苛而特别的训练,对寄主或买主保持着百分之百的忠诚与顺从,可以为他们提供最优质的服务,也能够应对许多突发状况,是各国政商界显贵的首选。
闻言,男人不置可否。他慵懒的斜靠在椅背上,饶富兴致的看着妻子认真倾听二人交谈,明明半句没懂,却还要绞尽脑汁费力揣度的可爱表情,心痒难耐时,于无声无息间抬左手,在大理石桌面遮挡住的地方钻入爱人裙摆,径直往她白嫩细滑的大腿根部抚摸过去。而后启唇,在她耳边温言软语:“老婆,乖乖坐着别动,也别出声……否则,刚才的电话我会再打一次!”音色暗哑低沉,充斥着危险气息。
在无边黑暗中,感受着倏然而至又痒又疼的异常,耳边清晰接收到男人传递的警告讯息,向佑死死咬住下唇,强压住呼救的冲动和求饶的呻吟,默默忍受丈夫临时起兴给自己的身体所带来的无声“折磨”,俏丽的脸上顷刻间已布满红晕。
驰冲满意的轻笑了一声,左手撩拨,右手摸牌、出牌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潇洒恣意。“驰燕晚是“凤巢”送给大哥的?”静默中,男人凌厉的目光扫向ny帮的女大佬,开口随意问了一句无关紧要话语。
驰燕晚?尤金·柯洛莉挠了挠耳朵,这名字听起来倒有些熟。
“晚归南燕,好飞,善迁徙……驰渊为她冠夫姓,入族谱——驰燕晚现在是我的大嫂!”男人在静谧中无声睃巡着妻子脸上压抑难受的表情,沉寂的目光极富侵略性,悄然融入夜色,幽暗深邃。
女大佬恍悟:“你说的是燕棒槌?”她怔愣片刻,随即轻笑出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确。数年前“凤巢”为了开拓南美的生意,曾为驰渊送去三个女人——傅明心沉稳大气,聪颖贤惠;蓝月艳色无双,玲珑心思,这两位都是当时“凤巢”最优秀、综合实力最强的美人。至于燕晚……”尤金·柯洛莉难得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嫌她自闭症太严重,半天都打不出一个屁来,留在“凤巢”又浪费粮食,就把她买二送一,搭给驰渊了!”
“……嗯!”恰在此时,受不住的人儿从喉咙里发出蚊子一般的嗡鸣,被丈夫逮着封住了唇舌,白嫩的脸颊已是一片潮红,冷汗涔涔。
“没想到驰渊的眼光这样差。”无视这样秀恩爱的现场,女大佬仍在兀自感叹:““凤巢”自小培养的高级菁英入不了他的法眼,偏偏看上了我从路边捡来的闷丫头……她身世凄惨,左手废了,人也无趣至极,到底是哪里吸引了南美的黑道霸主?”
“无趣?”驰冲右手捏着妻子小巧的下巴尖,看着她脸上被自己欺负后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一语双关道:“哪里无趣了?”男人轻笑了一声:“家兄告诉我——他的老婆最擅长“扮猪吃老虎”。在哥伦比亚桑丁堡,除了驰燕晚,还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未经他允许,顺利走出驰家大门,到离堡50公里的集市买冰淇淋吃。”
“然后呢?”尤金·柯洛莉有些好奇故事的结局。
驰家家主说:“然后……家兄脾气不好,让人在她身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从此以后,这人就再也没有弄丢过了。”而后,右手推牌:“三元及第,88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