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七拿过了自己的剑,转身就走,身后的人还是完美无疵在地上,裤档也是湿了一片。
怎么样了,顾子青问着青白着脸sè的下人。
下人结结巴巴的,就是说不出来一个字来。
“老……老爷……小的……”他的声音结巴了半天,这才是小声的道,“小的什么也没有看清,只是看到了大姑娘上了一辆马车,然后马车就走了。”
再多的,他也不敢多话啊,那个拿刀的大爷可是比老爷凶的多了,不要说他没有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也得悠着点,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的脑子里还是清楚的。
“下去,”顾子青摆了一下手,有些烦燥的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只是杯中的茶水已冷,他刚是放在了chún边,然后又是用力的将杯子一摔,真是反了,他冷笑了一声,顾元妙,我到是要看看,你能摆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我可是你的父亲,你敢对父亲无礼吗?
他握紧手中的杯子,心中仍是那种莫名的烦燥感觉,不绝不断。
他本来以为将一切都是握于了手中,这顾府的一切,都将是成为他的,果真的,也是不错,他现在确实是顾府的主人,这府除了是姓顾的,哪一点还是以前的顾府,只是除了一个他无法掌控的顾元妙。
“老爷,”许姨娘忙是走了进来,想来,心里也是日日不安的。
“妾身感觉,大姑娘好像是知道了什么?”她皱着眉,“大姑娘看妾身的眼神,总是让妾身心惊胆颤的,而且她对于梦姐儿,也是不冷不热,妾身都是怀疑,上次的嫁妆之事就是她做出来的?”
“而且这一次,她明明就有金丝软甲,却是不愿给梦姐儿,转而是给了顾元涛,这不是耍着我们玩吗?”
“蠢,”顾子青用力的将杯子按在了桌子上,打断的许姨娘的话,“她就算是给顾元涛那又有怎么样,再是怎么说,那也是她的亲生大哥,夏成文算个什么东西,她有看在眼中吗?”
“至于你说的嫁妆一事,就算是她做的,你有证据吗?”说起来,顾子青就恨的咬牙,不管这事是谁做的,都已经是让他在朝中丢进了脸面,这么久了,还是未抬起头来。
许姨娘被噎了一句,半天都是无话,她咬了一下牙,实在是不放心那个顾元妙,顾家的嫡大姑娘,本来都是钉铁板上的事,眼看着这些年的布局,就要成为尘埃落定了。
她隐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么一天。千万不要节外生枝了的好。
“老爷……”她又是转了话语,不再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转而说成了别的。“老爷,妙姐儿的年纪也不小了,这不说亲可不行,老爷难道就不急吗?”
“急?”顾子青现在最不想听的就这些了。偏生的不知道的许姨良还要提出来,这不是在他的心窝子里面桶上一刀吗。
“我急有什么用,你以为我是什么官?我不过就是四品的官员,有人压在我的头上,顾元妙的亲事,我根本就是耐何不了半分,”说完,他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人也是离开了。
许姨娘不知道怎么了,手里也是抓了一个空,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什么人能压在顾子青的身上,让他做不得顾元妙的主,自古婚烟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只要顾子青这个当父亲的同意,量她顾元妙再使什么性子与手段,也是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