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煜凯想了想：“祁管家说你们出去了，要明天才能回来，依我对她的了解，有了之前两次的闭门羹，她会直接安排人前来堵你们。”
“她不是有求于我吗？”陆芊芊不可思议：“难不成她还想要动粗不成？”
“对于叶菁菁，永远不要用常人的思维去看待，”叶煜凯道，“她的祖母是祖父最爱之人，从小就被宠爱着长大。”
陆芊芊皮笑肉不笑：“没想到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就吃了两次闭门羹，分明就是我们这些庶民没有将她这个备受宠爱，未来还可能是宠妃的大小姐放在眼里，是不是？”
“……她的确是这么说的。”叶煜凯没想到对方一猜就将那大小姐的心思猜了个准，很是佩服，难怪对方能被仙人看重，这般钟灵毓秀善良和煦的人，他想，没有人不会喜欢吧。
“那她可有说准备怎么教训我们？”说着话的时候，柳辰兮的后槽牙要的死紧，但凡想要对芊芊不利的，都是他的敌人，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叶煜凯摇头：“虽说对方目中无人，却一直很防备我。”或许是担心自己抢了她的风头，或者是坏了她的好事吧。”
他突然那有些懊恼，他应该想办法将这些打探清楚的。
其实，按照正常谈生意的流程，他今天一上来就暴露了自己的弱点和最大的底牌，对于接下来的商谈很不利，但他还是选择这么做了，他要将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诚意。
或者说，他并不认为对方会轻易相信自己，没有足够能打动他们的东西，他相信，想要达到目的很难，更何况，他并没有什么值得对方破例的地方，唯有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才能博得一线生机。
果不其然，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开始松动。
“已经够了，”柳辰兮道，“等此时解决，我们再谈吧。”
“多谢你，”陆芊芊也道：“你可以先将你自己的计划写一份书面的策划书给我们。”
叶煜凯欣喜不已，“谢谢两位。”
柳辰兮摆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先别谢的太早。”
叶煜凯摇头：“谢谢你们给我这个机会。”
虽然对方没有立即同意，但他觉得这一趟没有白跑，不管最后如何，他都会尽力去争取。
柳辰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希望最后若是无法合作，你不会怨恨我们给了你希望又让你失望。”
“若是没能当成合作的共识只能说是我的能力不够，”叶煜凯握拳：“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展现出自己的诚意。”
柳辰兮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点头：“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