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书肆老板，”柳才道，“对方说是问话书肆的老板，听闻《李勇升官记》，想要寻求合作。”
“文华书肆……”柳辰兮看向陆芊芊，朝她投去一个恭喜的眼神，又对柳才道：“你如何回应？”
“我并未答应，也没有直接说死，只道要先询问过作者本人。”
柳辰兮想了想，道：“你直接跟对方谈就好，就说，”他沉凝片刻，“就说作者本人没有时间，全权由你负责，具体如何谈，你做主就好。”
柳才瞬间挺直腰背，“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他说完，犹豫片刻，小心问道：“少爷，这个叫‘在水一方’的，我可认识？”
柳辰兮点头。
柳才一喜，“少爷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一定为这位先生争取多一些稿酬。”
“嗯，”柳辰兮点头，“尽力而为。”
他停顿片刻，又想起什么，问道：‘这两天茶楼的顾客反响如何？”
“这两天每到云奇先生讲书的时辰，酒楼的顾客就会多很多，大家恨不能云奇先生一口气将故事讲完。”柳才说着，也忍不住咧嘴，“这故事，写的真的很好。”
柳辰兮点头，丝毫不谦虚：“的确很好。”
柳才：“……”他本来以为这书是少爷写的，可听少爷这么一说，他又有些怀疑了。
可不是少爷的佳作，又会是谁呢？
柳才左思右想还是无法确定，只得不再纠结，总归，是太慢自己人就是了。
晚上茶楼还有一段评书，陆芊芊和柳辰兮两人便决定留下来听完评书再离开。
那天中午，两人已经见证了话本的受欢迎程度，晚上再次听了张云奇的演绎才真的体会到，这书的火爆。
“这书得尽快出版才行，”柳辰兮道，“不出两天，其他酒楼茶馆应该也会有人说了。”
陆芊芊点头：“你决定就好。”这个时代没有什么版权意识，只要有一个火起来，立即就有很多人模仿跟风。
“我想，文华书肆的人应该已经迫不及待，”柳辰兮道，“第一步已经快要步入尾声，过几天将第二部给他们。”
“你安排就好。”对于这些，他相信自己的男朋友。
两人听完评书便离开了茶楼去了百香楼。
此刻的百香楼依然灯火通明，还有很多顾客在用餐，两人没有打扰众人，而是从糕点铺子这边悄悄进了后院，去了办公室。
此刻杜诺正在办公室里面埋头苦干，看到两人，眼睛放光，欣喜若狂：“芊芊，辰兮，你们怎么来了？”
他说着，从位置上起身朝两人走过去，吗，“你们是不是知道了，才特意来的？”
陆芊芊不解：“什么？”
杜诺睁大眼睛：“你们不知道？”
柳辰兮皱眉：“发生了什么事？”这人神神道道的，神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