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芊芊松了一口气，“那合作？”
柳辰兮突然神秘一笑，“你大概想不到吧？那叶煜凯曾是皇上的伴读。”
“伴读？”陆芊芊真的诧异了。
“虽说当年皇上不受宠，但到底是皇子，为了避免落人口舌，该有的配置自然不少，这伴读，就是其一，当然，身份自然不能太高。”
柳辰兮说到这里，立即明白了，大概，那时候的叶家是叶煜凯的祖父当家，虽然碍于老太爷的威严不敢对大房做什么，但是将老太爷看重的曾孙送到不受宠的皇子身边断了前程却也是乐意的。
这就能解释为何他能够在第一时间知晓很多关于蔬菜的内幕了。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当年还是皇子的皇上被迫离开皇城，叶煜凯也回到了叶家，虽然满身才华，他以及他的父亲被叶家老太爷看重，可到底不得当家的喜爱，等到老太爷仙去，便分了家，直接将大房赶了出去，”柳辰兮继续道，“按理说，他们有才华和能力，也不怕吃苦，但有二房的打压，这些年一直很艰难。”
这就有了叶煜凯前来寻求合作的事情。
陆芊芊恍然：“所以，叶煜凯并没有说谎？”
柳辰兮点头，“他是个聪明人。”懂得韬光养晦，眼光很准，且想就做，会抓时机。
陆芊芊眼睛一亮：“那他说有些人脉就是真的了。”
柳辰兮点头，说的却不是这样的：“关于合作的事情，应该还会有所变化。”
“有变？”陆芊芊不解，“是他那边的计划有变，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没法合作？”
柳辰兮想了想，小声道：“他与皇上的关系很好。”
陆芊芊瞬间明白，若是皇上对这些感兴趣，兴许对方也会插一脚，有这样强大的背景，也就不怕那些牛鬼蛇神了。
不过这样一来，他们以后要做什么时不要就要受到限制了？
陆芊芊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柳辰兮轻笑出声：“他最多出一份股，不会参与。”
陆芊芊一直对柳辰兮的话很信任，如今听到对方这么说，虽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那人是皇上啊，都说皇上喜怒无常，生性多疑，更不容别人揣摩他的心思，哪怕现在的皇上并不是这样的人，可久居高位，哪有不变的？
柳辰兮捏捏她的手，“现在说这些还早，等叶煜凯来了再说吧。”
“你的意思是他还会再来？”
“自然，”柳辰兮道，“他想要另谋出路，我们是他最好的选择，更何况，还有皇上，他应该会被皇上委以重任，负责与我们之间的合作事宜。”
陆芊芊点头，表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虽然提前预防能避免很多事情，但现在事情还没有发生，多想无益。
“皇上可有说别的？”陆芊芊本想转移话题，可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她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是打探他隐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