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来了,行李箱被搁在了后备箱里。
夏薇怡上了车,落下车窗跟赵雷说:“项目的事就拜托你了。”
赵雷的视线异样的盯着夏薇怡。
夏薇怡故作老朋友的一副样子调侃赵雷:“忘了跟你说,对方可是个美女,记得好好谈,如果既能合作又能得一嫂子,我这病也没白生。”
赵雷笑笑,表情上看不出什么。
夏薇怡这一病就病了两天,跟冯原打电話,她不敢说自己病的难受,只说轻微感冒,鼻子不通气而已。
冯原刚过去那边,每天都忙,又有一个消防大队长跟他不和气,她实在不敢缠他添乱。
感冒稍稍好点,她就打算去上班。
苏青半夜一边看剧一边跟夏薇怡通电話,说项目的事情赵雷都搞定了,别急着上班,新婚的小媳妇,先歇着,养好身子才好生育下一代。
“我都结了四个多月了,还新婚?”
苏青:“公司这两天没事,赵雷一个能顶五个用,你别来了。你说赵雷这婚离的,真是净身出户了?他人可就差点吃住在公司里头了,不过也惹得咱们公司单身小姑娘惦记着往上凑呢。”
“但愿赵雷能看上哪个,我一个已婚少妇就从魔鬼的视线解脱了!我们家那位以后也不用跟我脾气火火的了。”
夏薇怡跟苏青聊完,去泡面。
面还没泡,手机又响了,母上大人起夜完事给女儿打了个电話,意思是说前半夜睡觉做了个梦,忍不住就打了过来。
夏薇怡问母上大人:“梦见什么了?大半夜神神叨叨的吓人。”
夏夏妈说:“妈梦见你跟小冯离婚了,闹得很难堪,邻居都朝咱们家指指点点的,说这家的女儿最初嫁了个穷丈夫,没成想人家步步高升了,最后却抛弃糟糠之妻,”
“打住,妈,我不是糟糠!”夏薇怡觉得母上大人多虑了。
第二天早上,夏薇怡没去公司,去了爸妈那边。
吃早饭时,夏夏妈问:“你们两个半个月没见面了?这日子过的。”
“他回不来,星期六星期日都有应酬,他刚过去,怎么也得熟悉熟悉人和地方吧。”夏薇怡低头吃了点粥,又抬起头跟母上大人说:“他挺辛苦的,我俩每天都通电話,我想等他稳定稳定了再去找他,放心吧,我们没事,您把心放宽点,做的那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自从你跟小冯结婚,你妈的心愈发小了。”夏夏爸又说:“小冯一看就为人正派,出不了事,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忙的回不来一趟这都
正常,选择这条路不也都是为了你女儿?”
夏夏妈叹气:“都说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但这越有事业的男人越容易变心哪!”
夏薇怡回来是安慰自己爸妈的,但却反被母上大人给刺激的心里不舒服了,满脑子都是冯原出轨的事,眼睛盯着女人看,摸女人白大腿,领子上有口红印,跟其他女人接吻,摸胸,想着想着夏夏打了自己一下,疯了吗?!
夏薇怡干脆就没离开自己爸妈这边。
晚上在这睡得,睡得很早,七点多就蒙着被子梦冯原去了。
夏夏爸睡得比较晚,老人失眠,到了九点多,被女儿的哭声吓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赶紧叫夏夏妈。
两人过去那屋看了看,把女儿叫醒。
开了灯,夏薇怡哭着醒了,她梦见冯原了,梦里他的确是出轨了。
夏夏妈直怪自己:“感冒刚好,可别哭坏了身体,唉,都是妈不好,白天瞎想,竟是做那没边儿的梦!小冯人好,妈和你爸看人眼光很准!”
夏薇怡点头,接着手机就响了。
一看号码是冯原,夏夏跟她爸妈说了一下,就接了。
夏夏爸妈出去,不听女儿跟女婿说话。
“你还没睡?”夏薇怡问。
冯原在那端问她:“声音怎么了?听着怎么像哭了?”
夏薇怡委屈,梦里那脾气还没朝他发完就被爸妈叫醒:“是哭了,你出轨了你还骂我!”
“我什么时候出轨了?”冯原叫屈,接着跟她说:“你现在在哪?在你爸妈那住的?”
夏夏委屈地“嗯”了一声。
他说:“我去接你,打电話你就下楼,我没多少时间,想你了,就不上楼跟你爸妈打招呼了。你也别提我回来这事,没事先告诉你是怕你惦记,万一没时间见面你我都失落。”
……
冯原二十分钟不到就来了楼下,夏薇怡换了衣服,说苏青叫她,就走了。
夏夏爸送到小区外,没瞧见女婿的车。
僻静的路上漆黑一片,只有车灯在亮着,上车以后夏薇怡抱怨:“我怎么觉得跟偷/情似的……”
冯原把车熄了火。
“你喝酒开车?”夏薇怡闻到酒味。
冯原转过身,坚硬的身体半趴在夏薇怡身上,一手搂着她腰,用下颌蹭着她的脸颊:“公事过来一趟,恰好有个应酬,车是司机开过来的,我喝酒不开车,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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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哈哈小别胜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