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面,摆放着一帕雪白的蜀绣,上面用墨色的线秀出四个字,衣不如新。
那人呢?
年代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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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一辆出租车停在水岸雅居门前,年代捧着99朵玫瑰下了车。
女孩子终归是要哄的,更何况江晚明天就要出国了,他不想让她带着不好的心情离开。
“又是这小子。”今天看门的保安恰巧就是生日宴会的那个,一眼就认出了年代。没办法,坐出租的帅哥在这里太少见了。
保安很尽责,和江晚家确认过身份后,才把年代放进门。
在客厅见到了韩静,“阿姨好!”年代规规矩矩鞠了个躬。
韩静笑着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年代手中鲜红的玫瑰,“小晚在楼上房间呢!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昨天小晚可是哭着回来的,把自己锁在屋里,连早饭都没吃。”
“是我不好,昨天我惹小晚生气了,我是来承认错误,恳求原谅的。”年代的态度异常诚恳。
“自己上去吧!不过能不能敲开门就是你的事了。”韩静向上指了指,心中却羡慕无比。年轻真好,就连生气闹别扭都带着一股子甜味。
年代上了二楼,轻敲几下房门,“小晚,我来认错了,开一下门。”
毫无反应。
“我知道错了,你怎么也得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依然寂静。
年代清了清嗓子,拿出了准备好的杀手锏,一首歌。
我知道我有罪讲的罪
我太自以为
我知道我有错讲的错
贪新又厌旧
说话大声是我就是我
错却不好说
拈花惹草是我又是我
罪让你承受
就罚我唱情歌
说话别大声
我错我承认
就罚我唱情歌
越唱越大声
唱到副歌时,终于,门开了。
双眼红肿憔悴不堪的江晚可怜巴巴站在门口,只瞥了年代一眼,立刻就转身回屋,扑到床上,说什么也不理年代。
年代轻手轻脚把门关上,那一大捧玫瑰花放在江晚的头边,他自己则坐在地上,背靠着床,轻声道:“小晚,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上午的房间,阳光将每一样东西都染成金黄色,年代的声音轻柔舒缓,江晚虽没起身,但注意力已被吸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