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君怕日子拖长了,孩子生下来会出问题,可是又没有时机下手。想来想去,决议就在文化站下手。他视察了几天,发现文化站办公楼的二楼晚上没有人,二楼的楼道内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只要处置恰当,也不会留下他的痕迹。
这天晚上跳舞君在与那红衣女子跳了两曲舞后,便对她说,让她去边上办公楼二楼等他,他有话对她说。
那红衣女子沉吟了一下,便先出去了。跳舞君随后也出去来到办公楼内,这办公楼是一栋老楼,是木梯子与木头楼板。楼道里装有感应灯,而此时却是黑灯瞎火。跳舞君在黑漆黑踢到了楼板,感应灯一下子亮了,只听得他前面的楼板响,恰似有人一步步走上去,但却看不到人,而他急于害死那女子,便没在意,几下子就上楼了。在灯光下,看到那女子站在楼道内,眼含清泪,楚楚感人而让人痛惜。可是,跳舞君并不为所动,走到那女子身边冒充去亲吻她,却在亲上那女子嘴唇的同时将手中的绳子套在那她的脖子上,用尽全力想将那女子勒死。那女子恰似基础就不知道疼痛一样,依然与跳舞君亲吻,然而跳舞君却感应自己的热血从喉咙中如泉水涌出,马上吓得松开了手,可是无论如何也挣不脱那女子的嘴唇。他的脸上徐徐血色褪去,他自己也感受生命如要竣事了一般。此时,那女子却松开了他的嘴唇。他一阵眩晕,只得用手扶住墙壁,才没有倒地。他望见那女子此时脸色狰狞,嘴角上还滴着点点鲜血。不外很快又变回以前的漂亮迷人。眼里流着泪,恨恨地对跳舞君说:“我虽为野鬼,却深念情意,我说过不要你负任何责任,可你却依然不信任我,想将我灭口。可见你真的是狼心狗肺,我已吸了你以后二十年的阳寿,你的心肺也被我用阴气吹出了孔洞。但你我有过枕席之欢,也算是有缘之人。况且你照旧我腹中之子的父亲,我就不要你的命,好自为知,也许还能多活几年。”说完就不见了。
以后,跳舞君深感自己薄情寡义,再也无心于政界,主动辞去职务,现在已调离这个乡镇,在县里一个单元任了一个闲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