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说!”
林晚晴不懂骂人,基础不知道怎么应对这副局势,只能尴尬的站在那儿,面色仓皇不定。
这一紧张,使得她胸前更是层峦叠嶂,升沉不定,引来了边上不少人吞咽口水,肆无忌惮的对着她上下扫视。
苏晨一抬眼,直接朝这些人瞪视已往,说也希奇,显着是一双平平无奇的眼睛,却有种说不出的威严,马上把那些色迷心窍的眼睛震慑住,都不敢再对林晚晴细作审察了。
这时,苏晨才收回视线,笑呵呵的对林晚晴说道:“实在你说的也没错,这位贺掌柜确实不能与我相提并论。”
“嗯”
林晚晴先是一怔,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这意思是说贺天就是狗了。
不光巧妙化解了林晚晴的尴尬,同时也把贺天的话给彻底堵死。
果真,贺天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彻寒无比:“小子,你乐成的惹怒我了,今天不给老子哄好了,休想走出这条古玩街,三儿!”
谁人叫三儿的脸上横肉一抖,大跨步走到店门前堵住出口,摆明是关门打人的意思了。
门口摆摊的老太望见这一幕,心系苏晨的安危,弱弱的劝了一句:“贺掌柜,年轻人不懂事,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啊。”
“滚!”
三儿转头怒骂,马上把老太震住。
紧随着,贺天又指向他那棵仙人迎宾:“把这尊盆景给我搬到三步以外,今天这事儿算是清了,不外我这一棵可是上好的帝王柏,盆呢,是五年前出土的明正统大青花瓷盆,老爷子在外洋拍来的宝物,哪怕是用来撑住枝干的那根青铜钉,都是件上好的物件儿,这三样但凡你有一样磕着碰着,别说这条街你出不去,搭上你后半辈子,都赔不起我这宝物。”
“贺天,你别欺人太甚……”
林晚晴气的花容失色,刚刚启齿,冰凉小手却是一热,被苏晨牢牢抓住。
朝她露出一丝微笑,苏晨再抬头时,脸色奇冷:“滚。”
“呦,还挺硬气。”
贺天打个响指,门口传出邦的一声,三儿竟然把那扇木门的门栓特长里了,“不搬也行,让三儿打你几下,不多,五棍就行。”
那门栓是一根足足有小腿粗细的方棍,看着都惊心动魄,五棍下去,不死也掉半条命了。
苏晨怡然不惧,反而勾动嘴角笑道:“我不搬,不是怕磕了你这民仿青花瓷,而是不想沾了你这盆凶物的晦气,究竟你不怕工业死了,我还怕自己出门倒霉。”
“给脸不要脸是吧!”
贺天急了,朝着三儿狠狠一摆手,意思是直接上手开打。
谁知苏晨的行动更快,一个箭步就闪到那盆盆景旁边,抬脚一踢,把土里的那根长钉子踢出来,当当几声,撞在地板上清脆不已。
“老祖宗用来钉棺盖的子孙钉,被你用来撑盆景,整个古玩界,我也没见谁有这个胆子。”
苏晨朗声启齿,显着不大,却声声震入人心,“这钉上刻着刘字,而你姓贺,说明这子孙钉与你家毫无关联,别说你这生意要黄,等这棵帝王柏的根茎彻底烂掉,就该往你跟你家老爷子身上反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