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烦的甩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捂着手腕,有些失神的看着他,此时的他,和那个女人站在一起,让我想起多年前,他与唐雪凝站在一起的模样。
有些刺眼,有些泛黄的回忆浮现在心头。
“呵呵!”我捂着疼痛的手腕,转身朝着大润集团外面走。
“封哥哥,这个女人好不要脸,她害死了姐姐,还欺负雪晴。昨天在集团外面偷看你,现在又敢进入大润集团来骚扰你了!她好凶哦,好可怕。她不就是想要钱吗?不然我们给她点,把她打发了吧?”唐雪晴声音里带着委屈,说道。
她说的,仿佛挺有道理似得!
而且,他们要结婚了。既然靳封要和她结婚,就代表,很爱她吧?
我不敢马上去销售部报道,怕惊动靳封,便从大润集团出来,走在清冷的风中,唇角挂着一丝绝望的笑。
我失魂落魄的来到医院,在icu门外站着,看着奇奇独自在里面,眉眼间带着痛楚。
他时不时的睁睁眼睛,那么小的身体上挂满了仪器的管子,头顶插着输液针,一滴滴药水顺着输液管流进他的身体里。
这样的痛苦,到底要延续到什么时候?
我洗了手,换了灭菌服和鞋套,才进入了icu重症监护室,奇奇的眼皮肿了,艰难的睁开眼睛,眼底里是疲倦的光彩。
“宝宝,难受吗?”我心痛的看着他惨白的小脸。
“妈妈。”他说起话来,就好似叹息一般,声音很轻微,“妈妈,我想回家。”
我心碎的看着他,我想,假如我能代替他的痛楚,那就好了。可是我不能,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