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清靠在沙发上,嘴角裂开血痕,忽然朝我笑了一下,又扯痛了嘴唇,疼得蹙了蹙眉。
“你和谁打架了?”我忙问他,一边问,一边去抽屉里找消毒药水。
这会儿我正怀疑,他是不是和靳封打起来了。
徐东清冷笑道,“当然是王鑫。”
“王鑫?”我怔了一下,“你怎么会和他起冲突?王泽没阻止吗?”
“他会在王泽眼皮子底下干这事儿?那小子也没沾到便宜,他带着十几个人,都没能护住他,被我打得像狗一样!现在他见咱们和天禾九谷的项目谈下来了,自觉在云泽的地位不保,刚才酒局散了,便跟踪着我。”徐东清冷笑着,眼里一阵恼火情绪。
“我看你也和狗差不多。”我找到了消毒药水,拿着药棉帮他擦拭着嘴角上的伤痕。
“这个社会永远都是讲道理的狠不过不讲理的,狠的怕不要命的。”徐东清眯着眼睛,由于我帮他擦着药水,这会儿疼得呲牙咧嘴的。
我瞧他这个样子,他心里似乎,正在筹划着干缺德事。
“那场饭局,你们后来又聊了什么?”我帮徐东清擦着药,“王泽特别聪明,他并不想让咱们参与天禾九谷项目的建设。这件事他想架空咱们。”
“他如果这样做了,你也不要着急,咱们总会有办法的。”徐东清靠在沙发上。
他所谓的办法,会是什么办法?
我还没来记得追问,他忽然冷眼望着我,“你和靳封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饭店,你们做了什么?”
“吵了一架啊!”我望着他,“不然还能干什么。”
他继续用质疑的目光瞧着我,“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一点假都没有。你不信?”我望着他。这会儿也帮他擦好了药,便起身要去洗手。
他忽然起身抱住我,他的身体很烫,呼吸中带着一丝丝的酒味。、
“你身上不疼了?”我朝他笑了笑,“你疼,我可就推你了啊。”
“你怎么没和他走啊?”这时,可能是由于徐东清喝了酒的原因,眼里的光温柔极了,声音沉沉的。
“以后不要再说这样无聊的事情了。”我叹了一口气。
他唇角含着淡淡的笑,说了一句:“我有点后悔了。”
“什么?”我不解的问。
“没什么。”他放开我,转身就去了浴室。
我也回到卧室里面,躺在床上,渐渐的听到浴室里面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困意逐渐袭来,很快,我就睡了。
但是睡的并不踏实。
最近我的小腹硬梆梆的,轻轻的摸着,就好像里面有一只小小的蛋似得。
这和我怀着奇奇的时候很像,那时最初的两三个月就是这个样子,这个小小的‘蛋’特别可爱,又不敢多摸。
这天晚上我可能想的太多,就连睡梦中都意识到自己在想事情,想到奇奇刚出生的时候,很小很小,又长的红呼呼的。
虽然挺难看的,像个皱巴巴的老头子,可五官里面全都是靳封的影子。
那时候我又开心又紧张,想着这个孩子长的这么丑,可怎么办啊?比他爸爸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