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能从此以后,就被他控制住,所以现在是我唯一争取的机会。
一旦我被他控制住了,将来能全身而退便,更是成了奢望。
人总是会对钱有超出一切的执着与追求,这句话用来形容王泽再合适不过。
他眼里阴森一片,在我离开院子之前,他咬牙说:“李小姐,今天的事情,我先和你道个歉。”
我心里猛然就松了一口气,回头望了王泽一眼,“我们之间,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还如何合作?王总,您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感到十分的难过。”
“我还是那句话,李小姐,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唯独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之内。”王泽瞧着我,“这一点,也希望你能理解。”
“我希望,今天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第二次。”我目光冷冰冰的望着王泽,“而且,王总,我直接和你讲,咱们之间的合作,你也需要提早做一点准备了。您的实体商业项目太少。”
“马锐,把徐东清给我搀起来,我要把他带回去。”我又看了马锐一眼,叫马锐把徐东清搀扶起来。
徐东清被马锐搀扶起来的时候,嘴里还呕了一口血,我蹙眉,却也没有再指责王泽。
现在他肯放走我和徐东清,我已经战战兢兢了,一点都不想去激怒他。
徐东清被马锐扶着,我们三人便从王泽的别墅出来,徐东清栽进车里,不知道是不是没了意识。
我忙叫马锐开车去医院,医生看到徐东清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一系列检查之后,确定他只是皮肉伤,但是手指缺了一根。
做这一切的时候,总是有王泽的人在外面守着我们。
一直忙到了天亮,我怕在医院里面有麻烦,便叫马锐帮我带着徐东清回家。
直到徐东清躺在了床上,我这才眼睛发红,不知道奇奇到底怎么样了。
我撩开窗帘,看到在楼下看守着我的人,又多了几个。
看来王泽这一次非常害怕我回到滨海市。
而我的心早已经飞回了奇奇的身边,我忙拿出电话,不敢给靳封打过去,便给张墨青打了过去。
打第二遍的时候,张墨青的电话接通了,电话里面安安静静的,我哽声问:“奇奇怎么样了?”
“思恩小姐那边忙完了吗?”张墨青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声音很平静。
但是这样的平静,让我很害怕。
“奇奇到底怎么样了?”我追问他。
“小总裁现在已经在飞机上面了,总裁带他去了国外,去那边治疗。”他沉声说。
我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他又问:“您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对不起。”我鼻尖发酸。
“您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呢?”他说:“您没对不起我,而是对不起您自己了。”
说完这些,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心中七上八下,坐立难安,又试着给靳封拨了电话,他似乎是在飞机上,所以电话关机了。
就在我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徐东清闷哼了一声,我望着在床上平躺着的他。
“很难受吗?”
他浑身被纱布包裹着,脸上肿的看不出容貌来。
“东清,我们怎么办?”不知不觉,我的泪水掉下来,喃喃的说:“怎么办?怎么才能逃开这一切?而且奇奇病重我了,我该怎么办?”
他没有回答我。
过了一阵,有人敲门,我便去开门,来的人拎着药箱,对我讲,他是王泽派来的医生,给徐东清打针来的。
我默不作声,现在想起王泽,便恨得咬牙切齿,短时间之内,又无法收拾他。
那医生给徐东清打了针,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嘱咐我,要如何给徐东清拔针。
一整天,我都没有去云泽,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的给靳封打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