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有,让我再想想……”我叹了一口气。
随着我说话,马锐的愁楚更深。
“愁是没用的,这件事必须要做的妙一点。”我吸了吸鼻子,又偷了一片果脯吃了起来。
刚放进嘴里,王鑫从楼上冲下来,拧着眉,“李思恩,为什么我想干什么事情,你都要破坏?劳资烘干点果脯,你总偷吃,没等烘干呢,都要被你吃光了!你怎么不去吃新鲜的?”
“我觉得果脯更好吃。”我用无辜的目光瞧着他。
“馋鬼!”他咬牙切齿的,“快回你的房间去,你再在这里一会儿时间,就都吃光了!”
我一阵无奈,被他推着,坐离了那烘干器和平底锅。
而马锐一脸愁楚,朝着楼上他的房间去了。
王鑫拿着筷子给果片翻面,随着他给果片翻面,屋子里慢慢的飘荡起有人的果脯味道。
我一阵舔嘴唇,瞧着他,他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没头没脑的说:“李思恩,大哥最怕死了。”
“嗯?”我怔了一下,刚才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一锅果脯上面,他忽然这么一说,我还没反应过来。
随即他说:“他很怕死。”
“哦,你不怕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就随口接着话茬,“再给我吃一片?”
“快去一边……”
不大一会,老六又拎着两大带着李子回来,身后跟着几个保安,一个个抬着烘干器,看来他是想‘大动干戈’了。
果然,他去厨房找菜刀,便开始切李子。
从前,在我的思维里,他们这些人整天打打杀杀的,肯定像电视里演的差不多,每天醉生梦死的,白天出去欺负压榨老实人,夜里就去夜总会喝酒找乐子。
但是,如今我看到的却不一样,王鑫也好,老六也罢,私底下都和大男孩差不多。
王鑫翻动好所有的果片,回头望着我:“你别用那么深情的目光看着我的果脯,我今晚不睡了,就守着他们。”
我见偷吃不到,就回到了卧室去,一整夜睡的很不好,满脑子都是如何用计谋叫王泽带上马锐。
想必马锐也愁得睡不着,半夜里我去卫生间,嗅到他房门里传出很浓的烟味。
而王鑫还真的睡在了沙发上,守着他的果脯。
第二天和第三天,王泽都没来,而别墅的客厅里放满了加热器和正在烘干的果脯,满屋子都是果子的味道,而且热的我擦着汗,直骂王鑫他们是疯了!
大秋天的,我拿着蒲扇坐在沙发上,一边扇风解暑,一边看电视,一边心烦,决定一旦王泽不带马锐去,我便找理由拒绝去国外。
这时院子里也铺着纸,纸上面铺满了,最后等着风干的果脯片。
这天晚上,王鑫到我房间来。
他很少来我的房间,所以我打着警惕瞧他,但他手里拿了个牛皮纸袋子,把那袋子丢在我身上,没好气的说:“李思恩,馋鬼,这一袋果脯你带着上飞机吃。”
我捡起牛皮纸袋子,看着蛮粗糙的,其实是个公文袋,但是里面的果脯很多。
袋子外面画了一头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