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走了过去,走到他面前,看他头上的伤没有包扎,但是已经结痂了,嘴角还有淤青,不知道是谁打的。
我抬手摸了摸他头上的伤,问:“疼吗?”
他忽然就笑了,说:“不疼,你手疼不疼?”
“我也不疼。”
“那我们回家?”他浅笑着问我。
“好。”随即我就上了车。
上车之后,他和我讲:“思恩,我给你报了个班,学经济管理的,明天你去吧?那边都是各各企业的高管上课,能学到东西。”
“你和你爸真是一样啊,总是要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强加给别人。他怎么对你的,你就是怎么对我的。”我笑了,“孽报?但我不去,我明天要去上班,我要赚钱。”
“你赚钱干什么?”他一边开车,一边看我。
“我赚钱,给你买戒指,和你求婚,我要用干净的钱,自己赚的钱给你买戒指,我说过会爱你,会和你一辈子,我会对你好。”我淡淡的说,眼睛直直的盯着车窗外,“抱歉,我只想给你好的。我认为好的。”
“你和谁学的这套理论?”他顿时就笑了。
“你猜呢?”我也笑了一下,没有搭理他。
一路上我们都没再说话,回到家里我去洗澡,洗完澡就上床睡觉。
徐东清去了书房一阵,后来我就睡去了,半夜去卫生间,发现他躺在沙发上面睡着了。
我就把他拉起来,说:“你在这里睡什么啊?”
“嗯,我怕你不许我上床上睡。”他朝我笑了笑。
我一阵无语,“我为什么会不让你去床上?你的床,我为什么不让你去床上?”
“不,床是老婆的,我是老婆的,老婆不高兴,我就不敢床睡觉……”
我真是无奈了,他怎么回事?
我就想起来我们在江源市的时候了,后来我拉着他回到了房间里,躺下身的时候,我说:“以后别起幺蛾子啊,该睡觉就睡觉,搞得好像我对你不好似得。”
“你对我好吗?”他蹙眉看着我。
“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
他在被子里抱着我,我困的睁不开眼,闭着眼没几分钟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急匆匆的起床去洗漱,然后叼着一块面包,就从家里出去,准备去上班了。
徐东清在我身后说,“哎?你早点回来啊。”
“知道了。”我朝他笑了一下,关上门,就离开了家里。
早上还有点堵车,没到新单位,就堵得水泄不通的,我忙就付钱下车,急匆匆的在街上跑起来,后来跑到了新单位。
没见到总经理,但见了秘书处的主任,他拿着我的简历低头看,时不时的还抬头看我,然后又低头看简历。
就这样看了半个小时,我都有点坐不住了,我就笑着说:“主任,有什么问题吗?”
“哎呀,”他揉了揉脑子,说:“您……”
“嗯?”
“李小姐,这简历是人事处今早送来的,我也才看到,您这资质,当我们总经理都屈才了,当秘书更屈才啊!”他喝了点水,然后又忙给我倒了一杯水,“您这个简历里面,虽然没有写在大润的职务,但我托朋友问了,您在大润的职务,这……您也不适合在我们公司啊!”
“我在大润的职务?”我顿时就笑了,“我在那边没职务啊,您别误会。”
“您是大润的执行董事啊!”秘书部主任直咧嘴,“您这……这不是让我难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