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我笑笑,“各位,重选董事长吗?选谁呢?靳青吗?首先他持股不够。其次,他有那份能力吗?”
那些人当即左看右看,靳青气的脸都紫了。
我继续说:“其次啊,我和靳封手里持股占在百分之51,你们能动摇什么呢?”
我的话音落下,靳老太太吼道:“李思恩,你是不是想骗封儿转移资金,你报的什么居心?你必须马上,把你手中的股份给我吐出来。”
“奶奶,”我看了看她,忽然就挤出一抹很乖很温婉的笑容。
我记得靳封和我说过,说我以前很傻,总是很直白的表露自己的一切情绪和想法,可是人际交往不应该这样,他说我很笨,可他喜欢。
但喜欢有什么用?
我语气变得很柔和,“奶奶,我觉得我和您应该出去聊聊,您再做定论,我也不会拦着您。”
老太太听罢,老眼毒辣的望着我,带着恨,“李思恩,你是什么东西,你自己不清楚?我们靳家养大的白眼狼,反口还想咬住封儿和大润,你没资格和我说话,我今天没把你的所作所为摆在明面说,是给封儿脸面。”
她的话没有激怒我,我笑了笑,“我的所作所为?您在哪里都可以讲,若是真的,我不反驳。我和徐东清在一起了,又拿了大润的股份,您不高兴,对吧?我和您的关系并不远,您说对吗?您是长辈,难道和我聊聊的胸怀,还没有吗?”
我的话里面带着礼貌,也带着点激将法,那靳老太太冷眼看我,后来坐在轮椅上冷着脸,答应和我出去谈谈。
我继续保持那种笑容,可是心里疲乏又无力。
我觉得她是老糊涂了,他们靳家除了靳封,还有谁能坐镇大润呢?她如今这么一闹,那些人又开始心思动摇。
其结果,是什么呢?
那几个保镖推着靳老太太,从会议室出去,我也跟着出去,临走时我朝靳封笑笑,他眸光晦暗不明。
后来就一路,我和那靳老太太去了靳封的办公室。
若不是为了靳封,我懒得和她单独见面,这会儿我坐在沙发上,她坐在轮椅上,我保持着笑容,说:“奶奶,您怎么就压不住脾气呢?”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似乎以为我会骂她?会对她恶言相向?
这会她恶狠狠的看着我,“你少给我在装模作样,你能骗了封儿,你骗不了我!你想把公司大笔资金转移到美国,你妄想!”
“我何必骗您啊,”我笑容恬淡,“我现在已经持股百分之26了,我比靳封还多呢,我又是和靳封合法离婚所得,我转移资金干什么啊奶奶?您一辈子经营企业,又是我们的长辈,这点事情您还想不透了?”
“你骗封儿和你结婚,封儿糊涂,我不糊涂!从小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你现在如愿以偿了?”老太太冷声说。
其实人吧,就是要有一点实力才好,即便我现在尊称她为长辈,但因为我持股的原因,我们仿佛是终于站在了平等的层面交谈。
她说完,我便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愁容,柔言软语的,“奶奶,您可真是老糊涂了,好可爱呢……哎!”
这招,似乎是和徐东清学的?
“李思恩!”靳老太太狠狠的拍了轮椅扶手一把,脸上居然还带着点难堪……
“怎么了奶奶?”我装出一脸的无辜和温和,“您别生气啊,我哪句话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