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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解决(2 / 2)

林逐水冷淡道:“看来你很闲啊。”


周嘉鱼委屈道:“……我有努力画符本了,手都画黑了。”


林逐水:“人也画傻了?”


周嘉鱼:“……”


杨棉在旁边忍笑。


林逐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坐在离周嘉鱼不远处的地方,面前还放着一杯茶,他手指点了点桌子,对着周嘉鱼微微扬起下巴:“过来。”


周嘉鱼pì颠pì颠的跑过去:“先生!”


林逐水道:“复赛的时间和地址都出来了。”


周嘉鱼听到复赛二字,整个人都蔫了,垂着头坐在林逐水的对面,像个被放了气的气球。


林逐水道:“时间是后天,地址是近郊的一栋别墅。”


周嘉鱼道:“那、那大概会比些什么呢?”


林逐水道:“虽然我是评委,但比赛的内容也只有当天才能知道……怎么,你很怕?”


周嘉鱼说:“哈哈,我才不怕呢。”


林逐水挑眉道:“不怕?不怕你就抖什么?”


周嘉鱼不要脸的撒谎:“哦,我有点冷。”


林逐水沉默片刻,不知道是不是也被周嘉鱼的张口胡来震撼了。


周嘉鱼抹了把脸:“先生,我一定会努力的。”


林逐水点点头:“比赛一事,你也不用太过紧张。”


周嘉鱼心中一动,正想感叹林逐水对他可真好,结果林逐水的下一句话就来了:“第一我不qiáng求,至少拿个第二吧。”


周嘉鱼:“……”


林逐水淡淡道:“若是第二都拿不到,会怎么样你可以去问问一穷。”


周嘉鱼表示他完全不想问。


林逐水温声道:“好好表现哦。”


周嘉鱼:“……”第一次听到林逐水说话是如此温柔的语气,但是他却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温柔的气息,总觉得林逐水是边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边说出这话的。


就这样,心中含着对生命的渴望,时间一晃便到了第三天。


比赛当日。


选手们领了号码牌,然后由专车接送到比赛场地。沈一穷和周嘉鱼告别的时候让他注意安全。


周嘉鱼没忍住,道:“如果我比赛连第二名也没拿到会怎么样啊?”


沈一穷说:“人生自古谁无死……你当然会……”


周嘉鱼做了个停的手势,转身走了。


沈一穷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比赛方准备的车里,已经坐了两个其他选手,模样十分普通,也没有要和周嘉鱼搭话的意思。


周嘉鱼坐进后座,看着司机发动了汽车。


窗外的景sè向后飞快的略去,由城区到郊外,环境逐渐变得荒凉。二十个选手,一共八辆车,沿着蜿蜒的山路盘旋而上。两个小时后,停在了一个巨大的空地之上。而空地的对面,便是一栋看起来格外古朴的别墅。


这别墅虽然看起来年代久远,但应该经常进行打理,周遭并未看见太多的杂草,墙壁上隐约可见爬山虎的痕迹……想来是被清理掉了。


这别墅的氛围,实在是像极了周嘉鱼曾经看过的那些恐怖电影。他下了车,站在人群之中,看着别墅的模样,心中却已经开始揣测复赛到底会比些什么。


“周嘉鱼。”肩膀被人拍了下,周嘉鱼回头,看到了一个熟人。


徐入妄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还动作自然的搂住了他的颈项,道:“看你表情,你不会是在害怕吧?”


周嘉鱼道:“怕又怎么样?”


徐入妄小声道:“我告诉你,住在这别墅里的一家四口,全被人杀了。”


周嘉鱼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徐入妄得意:“那是自然。”


周嘉鱼道:“那这算不算比赛作弊?”


徐入妄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沈一穷对着周嘉鱼恶形恶状的做了个口型:你死了。


周嘉鱼回了个: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林逐水闭着眼睛,自然是看不见这两人的小动作,但他显然猜到了什么,似笑非笑道:“你们这么快就熟起来了?”


沈一穷哼了声,嘟囔着:“我和他才不熟呢。”


周嘉鱼笑了笑,也没把沈一穷的话放心上,其实他也能感觉出沈一穷孩子心肠不坏,如果是他遇到周嘉鱼这种骗子,估计态度还不如沈一穷呢。


三人一起吃了午饭,周嘉鱼便又去了书房画符。经过几天的艰苦训练,他画符的技巧还是没啥进步,依旧跟狗爬似得,不过这事儿应该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还是得长期练习。也不知道林逐水这一手漂亮的符,练了多久。


七月一到,气候便算是彻底的入了夏。


但屋中依旧是十分的凉爽,和屋外的阵阵蝉鸣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嘉鱼问过沈一穷后才知道,他们住的地方原来还埋了阵法,阵法的作用便是保持屋子冬暖夏凉。周嘉鱼听后感叹这手法简直太环保了,要是能普及岂不是能减少不少二氧化碳……


沈一穷说:“这阵法得根据山水地形布置,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周嘉鱼说:“我也就随便说说嘛。”


沈一穷道:“没过几天估计我们就要出发了。”


周嘉鱼问:“去哪儿?”


沈一穷满脸充满了雄心壮志,双手紧握,表情激动不已:“当然是去参加比赛!”


周嘉鱼闻言勉qiáng露出个笑容,他一想到自己画的符心里就虚的要死,就这个水平去参加比赛。输的太惨会不会被林逐水直接叫人拖出去埋了?


祭八还安慰周嘉鱼,说:“你别担心,林逐水不会那么残忍的,他决不会活埋你,在埋之前一定会先把你打死。”


周嘉鱼:“……”他表示自己一点没被安慰到。


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目前林逐水并未作出什么太过凶残的事情。但大约是第一次见面时他给周嘉鱼的印象太过无情,导致周嘉鱼yòu小的心灵形成了难以磨灭的yīn影。


祭八知道这情况后瞪着它的黄豆大的黑眼睛说:“二十八岁的yòu小心灵?”


周嘉鱼:“就你话多。”


虽然周嘉鱼内心忐忑不安,但该来的还是来了,七月初的某天,林逐水出现在了小楼里,告诉周嘉鱼明天早些起来,他已经订好了去云南的机票。


沈一穷的反应比周嘉鱼还大,高兴的在屋子里上蹿下跳。


周嘉鱼蔫嗒嗒的坐在沙发上,跟被晒焉了的白菜似得。


沈一穷见他这样,问:“你为什么不高兴?”


周嘉鱼说:“林先生的派出去的徒弟输太惨会怎么样?”


沈一穷说:“哈哈哈哈别逗了,先生的徒弟怎么会输——”林逐水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收徒,距离今年已经参加过三次比赛,哪次徒弟输过。他说完之后看见周嘉鱼一副我是死鱼,你别和我说话的表情,笑容也渐渐僵在了脸上,“对哦,你这么弱……”


周嘉鱼:“……”哥,你才发现我弱啊?


沈一穷摸摸鼻子:“没事,反正你也不算先生的正式徒弟,门外汉输了就输了——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周嘉鱼:“???”不然呢?


沈一穷冲过来,抓住周嘉鱼的肩膀摇啊摇:“周嘉鱼,你他妈的要是敢输了,先生不对你做什么我都要把你切片吃肉!!”


周嘉鱼:“……”


沈一穷:“我那么想去啊!再怎么样!我也比你qiáng吧!”


周嘉鱼说:“你别摇了,再摇我真的要吐了。”


沈一穷冷笑:“吐了也给我咽回去。”


周嘉鱼幽幽道:“我待会还要做饭,你不怕我吐锅里?”


沈一穷的动作停了。


周嘉鱼默默起身,默默去了厨房,那背影格外的沧桑。


沈一穷的内心深处,居然对他生出了一点点的同情。


吃过最后一顿饭,该来的还是来了。


三人去了机场,坐上了去y城的飞机。


云南位于边境,因为远离中原,反而格外神秘。就算是周嘉鱼这个什么都不清楚的门外汉,也听说过云南神秘的蛊虫。


这次比赛的地点就在云南当地,具体比什么怎么比,周嘉鱼都一概不知。虽然他内心十分忐忑,但看林逐水和沈一穷两人,也似乎一点都不紧张。沈一穷不紧张大概是因为那比筷子还粗的神经,林逐水不紧张……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准备好输了这场比赛?


周嘉鱼没忍住,在飞机张很隐晦的问了句如果比赛输了会如何。


林逐水却是笑了起来,温声道:“输了,你就只能被我们托运回去了。”


周嘉鱼:“……”


祭八说:“啊,林逐水就算是威胁人的模样,也好好看啊。”


周嘉鱼说:“祭八,你别忘了你现在在谁的脑子里说话,我出事儿了,你也是被一起托运的那个。”


祭八:“……对哦。”


一时间一人一鸟都有点消沉,最后还是祭八打起jīng神,说我会努力帮你的,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


周嘉鱼没吭声。


七月份云南,天气非常凉爽,最高温只有二十八,完全算得上气候宜人。唯一美中不足便是常常下雨,他们到达时,机场便笼罩在一场细密的小雨之中。


周嘉鱼下飞机后觉得有点冷,把之前准备好的外套穿上了。沈一穷却还穿着个t恤,一副年轻气盛身体贼好的样子。温度对林逐水的穿着影响好像并不大,大夏天他穿着严严实实的唐装也照样一滴汗都不会流。


三人刚出机场,接待的人便迎了上来。


“请问您就是林逐水,林先生么?”接待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个接待的牌子,就连周嘉鱼都能看出他在压抑自己激动的情绪。


“是,你是杨子泉的弟子杨棉?”林逐水问。


“对对对,林先生你真的太厉害了。”杨棉激动不已,“这个您都能看出来?是用什么法子卜出来的?六爻?八卦?”


林逐水说:“你师父在电话里告诉我的。”


杨棉:“……”


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周嘉鱼和沈一穷在旁边憋笑。


杨棉沉默了一会儿,垂头丧气道:“林先生,师父在等您,我带您过去吧。”


林逐水点头。


于是杨棉开着车载着三人上了路。周嘉鱼本来还以为他们会住在什么比较神秘的地方,什么充满诡异传说的村落啊,什么有怪物出没的山洞啊,结果杨棉的车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外面。


周嘉鱼惊了:“我们住酒店啊?”


沈一穷说:“不然呢?”


周嘉鱼说:“我还以为我们会住什么比较特别的地方……”


沈一穷说:“比如?”


周嘉鱼想了想:“比如那种有很多蛊虫的客栈?”


沈一穷道:“我才不要,那边蚊子又多又毒,上次来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咬进医院。”


周嘉鱼:“……”重点是蚊子而不是蛊虫吗?


没有蛊虫客栈,只有五星级酒店,爱住不住,不住出去打地铺——沈一穷如是说。


杨棉的师父杨子泉见到三人,殷切的上前寒暄。当然,寒暄的主要对象还是林逐水,他年级看起来比林逐水要大上不少,但若是光看他对待林逐水的态度,恐怕会有人以为他才是林逐水的晚辈,他道:“林先生,好久不见!”


林逐水点点头:“好久不见。”


“那年一别,我们却是已经快要两年没见啦。”杨子泉说,“我对您甚是想念啊,这位是您新收的弟子?”他看了周嘉鱼一眼,似乎有些惊讶。


林逐水思量片刻:“也算吧,他叫周嘉鱼。”


杨子泉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愣,道:“嘉鱼……?倒是个好名字。”但显然,和一穷二白,朝三暮四大相径庭,就算是林逐水收的弟子,恐怕也只是没入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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