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突然想起了了什么，挠挠蓬乱的头发，好像在找状态，接着马上开始酝酿起眼泪来，委屈地揉着眼睛道：“山主，人家被人欺负了，呜呜，有人打我。”
陈诚无语道：“好好说话，你若是再演戏，看我还管不管你。”
莫莫马上停下动作，含着眼泪未收尽的眼泪，道：“有个老妖精打我，山主，你一定要给人家报仇啊。”
陈诚道：“说仔细点，到底怎么回事。”
莫莫道：“人家带着小的们去巡视妖魔，有一个丑死的要死要死的臭兔子违反规矩，去勾引男人，我就让小的们抓住她打鞭子。”
“然后，不知到从哪儿跑出来一个老妖精，帮助臭兔子打我，我……就和小的们跑了。”
陈诚有点幸灾乐祸，笑道：“你不是挺蛮横的吗？怎么也有怂的时候？”
莫莫马上又开始流眼泪。
陈诚没再刺激她，站起身来道：“你说话我只能信一半，把你新收的那些小妖小鬼叫来，我再问问他们。”
莫莫恨恨地看了看陈诚，带着他去见那些小妖们。
这些小妖住在关押妖魔的妖苑不远处一处院子，但是居住条件比妖苑那些大小妖魔生活好多了，他们都是读书改造，表现良好，被莫莫挑选出来的。
除了一个阳神境界的刺猬精，其他的都是反真境界的小妖小鬼。
莫莫走进院子，那些小妖马上精神起来，纷纷跪地顶礼膜拜：“恭迎老姑奶奶圣驾。”
刺猬精瘸了条腿，本来正在屋檐下躺着躺着晒太阳，见到莫莫进来，马上跳起来就要谄笑着跑到莫莫面前献殷勤。
却猛然看到陈诚跟在莫莫身后，吓得他一机灵，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莫莫隐晦地一脚踹在他的断腿上，刺猬精马上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莫莫抬头对陈诚道：“山主，你看小的们被打得多惨？”
刺猬精马上心灵神会，但只是哀嚎，却不敢在陈诚面前说谎，妖苑里的经历他已经受够了，唯恐陈诚把他重新发配回去。
陈诚没有理会他们的表演，也不会管莫莫是不是欺负他们，只是询问他们事情的具体细节。
询问了几个小妖，虽然他们有很多说不清楚的地方，但陈诚也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倒跟莫莫说的相差不大，兔子精的确是违反了契约，以前她通过吸取男子的精元修炼，签订契约后，已经戒了很长时间，但是在一个月之前，契约失效了，这一点做不得假。
另一点就是，兔子精的帮手很厉害，估计有散仙境的修为，但那个散仙没有下死手，说明没有彻底得罪伏魔司的打算。
陈诚通过他们的描述，觉得那个散仙的装扮有些熟悉，很可能是自己认识的人。
但无论如何，这兔子精肯定是要受到严惩的，不然别的妖怪有样学样，陈诚也别想获得职业成就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