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谢小玉没看见这一幕。
那丫头到底哪儿去了?
……
虞琼的脸色当时就白了。
而谢守山抖了一下斗篷,表情都变得苦涩起来:“所以,小民也只能先发制人,先当着京城百姓的面起了贼赃,再去告官,到时候便是相护着这醉红楼,也不行了。”
意有所指,而又毫不遮掩。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似乎整条街上的人,都被吸引在这里,但又没人敢上前。
却有人偷偷对虞琼侧目。
据说这醉红楼……
虞琼虽然是皇子,但自来敏感多疑,周围人眼中的意思,他能分明地感受到。
他的指骨捏得咯咯作响,终于冷道:“好,谢守山,若你今日真能寻到贼赃便罢,若是寻不到,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谢守山丝毫没有惧意,反而多了份终于有人做主的感激之意,施礼道:“是,那便请殿下给小民做主吧。”
虞琼看着他的神色,内心反而越来越不平静了。
难道这醉红楼真的瞒着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是夏公公吗?难道是那阉贼摆了自己一道?
会吗?
时间一点点流逝,醉红楼里依旧闹腾非常,但似乎没人发现什么东西。
谢守山依旧安静站着,每一个人也都在张望,等一个结果。
方才极开心的虞嫣,此刻第一个等不得了,起身便要下去,红桃忙拦住她,笑道:
“殿下,涉及那等地方的事情,实不该殿下插手,还是看着吧。”
“你家六老爷要吃亏了。”虞嫣有些犯愁,“不能为了本宫的事情,害英国公和淮阳侯受了斥责。”
红桃知道虞嫣是真心为谢小玉着想,立刻施礼感激道:“奴婢待我家小姐谢过殿下恩义,只是我家小姐说了,到底殿下贴身的东西在那儿出现,对殿下的名声不好,是以今天无论如何殿下看着就好。六老爷敢砸,定然是万全的,否则小姐也不会轻易劳动六老爷。”
虞嫣听见这话,细细一琢磨,忽然眼睛一亮,笑问:“难不成你家小姐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红桃浅笑道:“奴婢不敢说,殿下看着就是。”
而那边楼上,其他看戏的人因为与谢守山关系不错,此时更为他捏了一把汗——除了那位京兆府尹的公子,虽然担心,但别扭也是有些的
而其中叫仲皙的年轻人,本就是个毛毛躁躁、急三火四的个性,如今等得实在不耐烦了,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口中道:
“不行不行,这可不行。”
说着,便往楼下冲。
其他人全神贯注地看着街上,哪承望他如此?一错眼的功夫,仲皙少爷已经跑到了街上,人群之外就高声道:
“呀,这不是四殿下和安清吗?真巧呀!”
本还气定神闲的谢守山,差点儿因为这位的出现而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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