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饶命!”夏子衿连忙求饶,身子在他下面不住的动着。
两个人闹腾了一会儿,夏子衿终于憋不住,伸手推他,“你快出去,莫要染上了,快去,待会儿再进来。
夏盛卿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捏,轻笑一声,“好,为夫先出去,你好好洗洗。”
夏子衿被他宠溺的动作弄的心头一暖,前世里,她到底是瞎了眼,因着自己葵水来了,担心林润玉满足不了,提了自己的贴身丫鬟给他做小妾。
一开始,林润玉自是做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实则只怕心里早就偷着乐。夏子衿沉吟片刻,忽而看向夏盛卿,“盛卿,你若是难受,不妨唤丫鬟来伺候你?”
“胡闹!”夏盛卿立刻沉下脸,捧着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子衿,为夫既然娶了你,就绝对不会辜负你,更不会叫你受欺负,为夫只愿碰你一人,什么丫鬟,下次不许这般胡说了。”
夏子衿听着他说这话,眼睛不由自主的弯了起来,“是,我知道了。”
馨儿一直守在屋子外边,见夏盛卿出来,连忙行礼,夏盛卿停下脚步,冲着她略一点头,“子衿身子不适,你进去好生伺候着,别叫她受凉。”
夏子衿在他出去后,就忍不住皱眉,先前闹腾的时候还不觉着,此刻屋子里就剩她一人,小腹处的疼痛就一阵接着一阵的涌上来。
她身子本就寒凉,现在疼痛感也比旁人强烈,痛的她不自觉的弓着身子,馨儿推开门进来,就见她双手按在腹部,一脸痛苦的样子,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公主,您怎么了?”
馨儿视线往下移过去,就看到她亵裤上印出来的血痕,当即愣住,片刻后,才喘了口气,“公主可是肚子痛,奴婢这就吩咐人给您烧姜汤。”
瞧着她走出去,夏子衿不由面露苦笑,她这身子未免太差了些,来个月事都仿佛要了她半条命。
夏盛卿从屋子里出来后,就直接去了书房,一眼就望见桌子上的凉茶,立时一口灌下,才将骨子里的燥热感浇灭。
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脑子里就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夏子衿娇嫩的肌肤,以及她满是飞霞的脸庞,他豁然睁开眼,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大口大口的喘息,搭在椅子上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紧。
等着清醒过来后,他就禁不住苦笑,他什么时候这般没有自制力。
夏盛卿甩了甩脑袋,按照时间来看,这会儿夏子衿应当已经换好衣裳,他犹豫片刻,还是起身对着主院走过去。
夏子衿正躺在床榻上,捧着个暖壶在肚子上捂着。夏盛卿瞧她这样子,先前心里头那点子杂念立时被驱逐的一干二净。
“子衿,你可好些了?”夏盛卿暗骂自己大意,先前张院首来给夏子衿诊断时,早就说过她宫寒,他还忽略了此事,当真是昏了头了。
夏子衿听出他话语里的歉疚,下意识的抬首,就见他漆黑如耀星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露出歉意来。夏子衿见他责怪自己,搭在暖壶上的手掌向他摸过去,“盛卿,我身子弱,反应大些也正常,你不必太担心。”
她这样体谅,夏盛卿心头反而更加难受起来,沉默片刻,方笑着抬起头来安慰她,“子衿,你放心,一定有法子医好你的身子的。”
宫寒最易不孕,且以夏子衿这样的身体状况,是不能受孕的,若不然,到时候不是mǔ_zǐ 危难,就是二者选其一。
但是因为张院首以为夏盛卿是太监,夏子衿并不会面临这问题,此前来替夏子衿诊断的时候,就没有提及此事。
然而,夏子衿在知道夏盛卿并不是真正的太监之后,就悄悄看了大夫,得出这些结论来。
见夏子衿低垂着头并不做声,夏盛卿立刻知道她在想什么,握住她的手掌,认真的看着她,“子衿,不管你日后能不能有身孕都不打紧,最重要的,是你平安无事。”
夏子衿禁不住抬首,就撞进他认真的眸色,不自觉笑了起来,“盛卿,我明白的。我有些饿了,你去给我做些糕点来可好?”
她这几日嘴巴里淡的很,总想吃些东西,夏盛卿的手艺她是尝过的,不免惦念起来。只是这几日都忙碌的紧,此刻难得闲下来,她自是直接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