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娜想了想,道:“这个事你就交给我吧,我保证不会影响咱们厂的生产经营!”
极可兵愣愣地看着杨明娜,杨明娜再一次地说把事情交给他,如同上次她说的把事情交给他一样,也不见她有什么行动,事情就莫名的解决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杨明娜暗中有什么眩机?
“别象看怪物一样的看我!”杨明娜被极可兵看得不自在起来,有点心虚地把头转到一边,道:“你有什么就直接说!”
“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想怎么解决问题就怎么解决!”极可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杨明娜。
“你别把我想得那么神!”杨明娜一副心不焉的样子,道:“我不可能每一件事都向你汇报,而且详细的汇报,你想想,有用吗?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个爱好,事事向你坦白!”
“哎,你还真有理了!”极可兵被杨明娜说得无话可说,不禁歪着头看着杨明娜,道:“我不需要你事事向我汇报,但是,跟咱们砖厂相关的,总可以说说吧。”
“可是,我做的有些事情是跟砖厂无关的,也没有影响砖厂的,我为什么要向你汇报呢?”杨明娜毫不客气地说道:“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看看电话弄好了没有?”
说完,杨明娜走到电话机旁,拿起电话听了听,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叹了口气,道:“电话是最重要的联络方式,也是做生意的根本。现在很多老板都喜欢先打个电话过来问问,有的甚至就直接在电话里下订单了,咱们厂的两台电话都坏了,你为什么不叫邮政所的来修修?”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叫呢?”极可兵不回答。
看着极可兵一脸的不悦,杨明娜心知杜明自己回绝,让极可兵不痛快,也不吭声,放下电话,叹了口气,道:“这个小地方真的没折啊,想打个电话都不行。算了,我一会儿到海时去。”
极可兵又是一愣,心想:现在红旗机械厂被掺劣质砖的问题还没解决,杨明娜义愤填膺,现在却表现出一点儿不着急的样子,在这节骨眼上,还要到海进去,她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心里这么想着,极可兵气不打一处来,黑着脸,道:“杨明娜,那劣质砖的问题咱们还没解决呢,你说把问题交给你,你来解决。你这个样子,我放心把这个事交给你吗?“
杨明娜愣了一下,道:“你不放心你自己解决好了,我回房间收拾东西,一会儿就到海进去。”
说完,杨明娜便往办公室的后门去。
“哎,杨明娜,你怎么说风就是雨啊?”看着杨明娜就要往后门去,极可兵一下子跳了起来,紧走二步,一把拦住杨明娜,道:“你怎么能这样啊?说走就走?”
杨明娜愣愣地看着极可兵,道:“我到海进去,为什么不能说走就走?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为什么要限制我人生自由?”
极可兵一下子被杨明娜质问得无话可答,只好老老实实地说道:“你这么问我,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但是,你让我云里雾里,你刚才说把劣质砖的事情交给你,你来搞惦,那个事情还没说清楚,你又来这一出,要到海进去,你都把我弄懵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极厂长,我跟你说话,什么时候说过空话?”杨明娜抿了抿嘴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说了就会办到,你现在需要我做什么,你说吧?”
极可兵又是一阵哑言,是啊,把杨明娜拦下来,为什么要拦下,想让她干什么?极可兵自己也弄不清楚,愣愣地看着杨明娜。
“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拦下吧?”杨明娜无奈地笑了笑,道:“其实,你呢,无非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我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我许下的诺言,总是不声不响地实现?这一连串的问号都在你的脑子里转,但你又找不到答案!我说得对吧?”
既然杨明娜把自己的疑惑都道了出来,不如就直接问她好了,极可兵一咬牙,道:“好呀,你既然都这么说了,你就自己回答我吧,别让我一愣一愣地老想着你是谁。”
“好吧,我再告诉你一次!”杨明娜抿了抿嘴巴,道:“我叫杨明娜,浙江宁波人,家有父母兄弟姐妹,自己在海进打工,现在极可兵承包的砖厂做会计兼厂长助理。完了,再想听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我去!”极可兵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把头转到一边,看着窗外道:“好吧,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资格知道你是谁,你就继续隐瞒下去吧,我尊重你!”
“如果你一味地这样认为,我更是无语!”杨明娜眨巴着一双大眼睛,道:“自己的思维不行,把自己逼到死路上,却回不来,就拿我肆问,如果我是你的话,直接跳进水池洗个大澡算了!好了,不跟你说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我明天下午从海进回来。”
“告诉我,你到海进干什么去?”眼看着杨明娜就要走出办公室后门,极可兵再一次地拽住杨明娜。
杨明娜无奈地啧啧了二声,道:“其实,我告诉你真的意义不大,你能帮我什么?即便你能帮我什么,我也不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