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清楚厂子盈利的人,陆文钦深知这两成盈利有多少,他可不敢要。“这两成的盈利太多了,夫人还是给我和知秋开工钱吧!”
“就这么定了,分你们两成盈利。”沈婉态度坚决,不容他拒绝。
陆文钦和知秋帮她打理着生意,她当甩手掌柜,在她看来,给他们两成的盈利是应该的,也是最合适不过的。
陆文钦干咽了一口,揖手鞠躬:“那文钦和知秋便谢过夫人了。”
沈婉点了点头,又看着他嘱咐道:“我假死之事,除你和知秋之外,不可向旁人泄露半分。”
“文钦明白。”
夏竹提着菜篮子进了院子,瞧见冬梅在扫落叶,便对她道:“护国是的住持无尘大师圆寂了。”
冬梅大惊,“什么!怎么这般突然?”夏竹点着头道:“也不是道是什么时辰圆寂的,听人说,昨日无尘大师吃了午食后,便没有出禅房。今日早课的时候,也不见出来,庙里的人进禅房一看,无尘大师便坐在
禅房里圆寂了,身子都僵了,可能昨日便圆寂了。”
沈婉抱着小子安在炕上玩儿,隐约听见夏竹在外头说什么圆寂了,便让惠儿叫了夏竹进来。
“夫人。”夏竹冲她福了福。
“我听见你在外头说圆寂,谁圆寂了?”沈婉看着问。
夏竹回道:“夫人不是说晚上想吃涮锅吗?奴婢出去买牛肉的时候听人说,护国寺的住持无尘大师圆寂了。”
什么!沈婉手中的拨浪鼓掉在了地上。无尘大师圆寂了?昨日她们去见他的时候都好好的啊!怎么这么突然的就去圆寂了呢?“怎么会如此突然?我们昨日瞧见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