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多两,范月兰咂舌,这若不是富甲一方的药材商人,哪里会带这么多银子出门?
“那夏老爷可报官了?”范月兰着急问道。
夏老爷垂下眼皮,挡住眼中的嘲讽之色,“报官了,但要抓到贼人才能将银钱都追回来。出事后,我便派了跟着我来江州的小厮回家通知人送银子来,也与客栈的人商量好,让我住到家人送银子来。那知道,这才住第二天,掌柜就不让我住了,将我撵了出来。我没了去处,只得街上游荡。”说罢,一眼难尽地摇了摇头。
范月兰替他不平,气愤地道:“那客栈的掌柜,未免也太过份了,夏老爷你的家里人送银子来了,还能少了他的房钱不成?看在他能让你先住分儿上,您说不定还能多给他些赏钱呢!当真是鼠目寸光,有那样的掌柜,那客栈不住也罢。”
闻言,夏老爷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范月兰,后者被这般看得心神一荡,嗔怪地睨了他一眼,夹着嗓子道:“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姑娘与夏某萍水相逢,却替夏某不平,夏某心中很是感动。”
范月兰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不说了,夏某还是先为姑娘推拿吧!”
范月兰没有拒绝,夏老爷便除了她的鞋袜,脚踝处有些红肿,显然是扭伤了,他便就这么给她按了起来。
“啊~”范月兰痛呼出声,痛得声音发颤,听着多少有点儿暧 昧。“好痛……”
“是会痛的,我再轻些。”夏老爷说着,手上的劲儿果然轻了些,但依旧痛得范月兰“啊啊,嗯嗯……”地叫。
小二去客房里送东西,从门口进过,听见房里传出的声音,捂着耳朵跑下楼,白日宣yin,还叫得这般大声,当真是越老越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