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徐金凤骂得太难听了,让她难堪不已。
“你别不满意,等到天黑了,大郎自会再进屋来好好把你喂饱,让你没心思在城里做暗娼时那些恩客。”
“你慢慢在这屋里哭吧,今天也别吃饭了。”
范又灵一听今天没吃饭了,直起上身想要说什么,徐金凤已经转身出去了,还锁上了房门。
徐金凤掂了掂手心里带钥匙,这小娼妇还不想做大郎的儿媳,没关系,她自会让这小娼妇乖乖做大郎儿媳的。
夜里,徐大郎吃完晚饭,就又被徐金凤催着回了屋。
范又灵早就饿得头晕眼花了,见徐大郎进来,便颤声问:“叔,你有没有吃的,给我拿些吃的,我饿得受不住了。”
徐大郎一边脱衣裳,一边朝床边走去,“我不是你叔,我是你男人。”
说罢,便不顾范又灵的抗拒,欺身压了上去。
徐大郎完事儿后就睡着了,范又灵却躺在床上饿得睡不着,她颤颤巍巍的下了床,想出去找些吃的,可走到门边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
她绝望无助地哭了起来,无比怀念以前在云府的日子,也十分后悔,当初没有老老实实的留在云家过日子,而是贪心的去肖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若是当初她和祖母还有姑姑,没有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对云家没有那么多算计,做下错事,便是不能一直住在云府,一婆也会将她们好好安置,让她们体体面面,衣食无忧,舒舒服服地过一辈的。
是她们自己消耗了姨婆和云家人的善心的,让他们不再怜悯自己。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一切也都已经晚了。
范又灵扭头看向身后床上鼾声震天的老男人,流下悔恨的眼泪认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