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千八一瓶吗？”白轻尘似是调笑的询问着，旋即蹲下。
老头看着白轻尘，久久似是没认出来一般，“看来，小姑娘问过我的价格？”
“何止是问过。”白轻尘拿出了兜里的那瓶香水，“我可是你的顾客。”
看到白轻尘手中的那瓶香水，老头便是想起来了。
微微点头，之后便是说着，“看来，你还需要一瓶。”
“不，老爷爷，我今天是来跟你谈合作的。”白轻尘笑着，“我想知道你这香水是在哪儿进货的。”
在来之前，白轻尘已经查过了，这个香水市面上根本就没卖的，若是非要说的话，这根本就是三无产品。
但是在拿到质检报告的时候却是可以生产并且销售的产品，所以白轻尘想通过这个老头得知这香水的来源。
老头看着白轻尘，似是不太感兴趣的样子，“你问一个商人是在哪里进货的是不是太莽撞了一些？我告诉你了，你跑去进货抢了我的生意，我还怎么吃饭？” 听着老头的话，白轻尘显得有些无奈，最后也表示理解，“我这么问是有些莽撞，但是我开始就说了，我是来谈合作的，只要你告诉我你在哪里进货的，我可以让你免费入股，广告和宣传我来负责，我给你
一成利润。”
对于什么都不用做的老头来说，白轻尘给出一成利润已经很多了。
要不是因为白轻尘觉得这个香水不错，而且市面上没有，白轻尘可不愿意出一成的利润。
“一成？”老头好似有些嗤笑的样子，“小姑娘怕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白轻尘有些不解，“你什么都不用做，我给你一成的利润，你还嫌少了？”
“这香水好歹算是我的专利，你一成利润就想将我给打发了？”老头摇了摇头，并且开始收拾自己的摊贩了，“小姑娘，合作就不必了，我觉得我这么摆摊挺好的。”
白轻尘有些懵逼，等到老头站起来的时候，白轻尘猛然惊醒，“老爷爷，你是说，这香水是你自己调的？” 老头子此时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佝偻着腰背，“你既然想跟我合作，想必是调查过我的香水成分了，也调查过这个香水在市面上是否有出售过，那你自然应该想得到，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批发商，
若是真的有，难不成还有人喜欢把东西藏起来不做生意？现在的生意人都是以利为准。”
老头的回答让白轻尘都惊呆了，看着老头也不像是时尚界的人啊，竟然是一个调香师？
对于化妆品这些东西她倒是不懂，但是好歹懂得调剂香水的人也算是和时尚圈搭边儿吧？但是这个老头子怎么看都看不出来是时尚圈的人啊！
“小姑娘，你让一让，我老头子走不动路了，你挡着我容易摔跤。”老头子蹒跚着步伐说着。
白轻尘赶紧让开了位置，老头子十分满意的拿着自己的那些东西打算走了。
白轻尘迟疑了片刻，最后直接追上去了，“老爷爷，既然你就是这香水的制作人，那我给你五成利润。”
“我不会跟生意人合作的，小姑娘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当初送你一瓶，是觉得你心善，若是知道你是个生意人，我定是不会将香水交给你的。”老头将手放在后背。 听着老头说的话，白轻尘也是觉得有些无奈，本以为只要找到老头，谈起合作来应该还算是顺利，却没想到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