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哥小心!”文锦站在我旁边,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绕开那个披肩发女人的刺杀,抬腿一脚踹到女人的小腹上,女人闷哼一声坐到地上,大林单手勒住女孩的胳膊将他钳制住,不过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占便宜。
“操特么的,敢欺负咱们请帮人,干他!”先前那个戴着大耳圈的黄毛青年狼嚎一声,拽起手边的酒瓶就朝我脑袋砸了过来,我双臂一用力,反手捏住他的手腕,顺势往起一抬,肩膀重重的靠在他的胸口,直接把他靠坐到上沙发上。
目前情况不太明白,我克制自己没敢下狠手,如果刚才我狠一点,把他朝着桌子角撞,这家伙至少被我碰断两根腰骨,要知道我们的酒台基本上都是大理石磨制成的。
文锦和我们的几个看场兄弟将其他几个混混全都按倒在地上,谁也没想到刚才还躺在沙发上口吐白沫的那个梳着背头的青年竟突然站起身子,抄起个空酒瓶子“呯...”的一声,砸在我的脑袋上,同时从袖口掏出一柄造型奇特的小刀直指我的胸口。
“胆子可真肥!”猛然间大林一个俯冲撞在那个背头青年的身上,将套在手腕上的那根金丝线拉长,灵巧的套在青年的脖颈上,右腿往前很突兀的伸直,把对方给摔倒在地上。
顿时间我就觉得头上一阵剧痛,晃了晃脑袋朝着大林的方向跑去,“操!”我大骂一句,抬腿一脚狠狠的踢在他的小腹上,把那小子被大林拿金线勒着脖子制服在地上,竭力挣扎着,文锦快走两步,从口袋摸出一把匕首,硬生生的捅进那小伙的大腿上。
我在脑袋上混乱抹了一把,酒水混合着鲜血顺着我的面颊就淌落下来,脑子觉得很清晰,就是稍稍有些发懵,王行提着一把吧台旁边的那种转椅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朝着旁边几个看场的兄弟吼叫骂道:“你们都他妈是死人啊?不知道自己该干啥?”
六七个看场的兄弟这才反应过来,呼喝着把酒吧里的人全都清理出去,将门外的大卷帘门拉下来,跑上去围着这几个家伙一阵拳打脚踢,打了差不多能有五六分钟,我拿毛巾捂住脑袋上的伤口,缓了两口气后,喊停其他兄弟,朝其中一个兄弟说道:“给我拿把菜刀过来!”
“康子,你不要紧吧?”文锦走到我旁边关切的问了一句。
“没事儿!这几个人是清帮的不?认真看仔细了!”我气呼呼的指着地上的四男一女,文锦毫不犹豫的摇了摇脑袋。
这些家伙摆明了就是有预谋的想要弄死我,先是安排几个人吵架吸引注意力,然后披肩发的女人装成看热闹的模样伺机偷袭我,一击没有得手后,貌似酒精中毒青年再给我雷霆一击,计划很简单,却又环环相扣,如果稍稍有些不注意,我今天恐怕就得上套。
“说,谁让你们干的!”我走到那个戴耳圈的混混旁边,拿脚踹了踹他的身体,此刻几个人全都被打的满头是血,王行暴躁的抡着手里的转椅往我刚才砸了我一瓶子的那个背头青年的身上狠狠砸着,那青年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明显已经疼晕过来。【ㄨ】
“清帮...我们真是清帮的人!”戴耳圈的黄毛哆哆嗦嗦的看向我祈求。
“清你麻痹,幸好老子还在现场!”文锦“蹭...”一下再次抽出匕首,朝那黄毛走了过去...
“妹妹...你说!”我捡起一块酒瓶的碎片比划在披肩发女孩的脸上,毕竟兄弟们都是大老爷们,刚才谁也没有好意思对这个女孩动手,所以女孩此刻反而是最健全的一个。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女孩明显有些慌了,惊恐的往后挪动身体,每个女人都在意自己的面容,甚至比在乎生命还要在乎,面前的这位长相还算凑合的女孩吓得眼泪顿时流了出来。
“少他妈装逼,说还是不说?”大林从口袋不知道掏出一瓶什么液体,猛地扬到了女孩一脸,女孩惊悚的捂着脸在地上“嗷嗷...”打起滚来。
“是不说很痒痒?这种东西叫鳗鱼液,属于慢性毒药,是唐门的独门暗器,前期只会让你的皮肤红肿发痒,后期就没有任何知觉了,不过你脸上的皮肤会一块一块往下掉,直到你的脑袋完全变成一个骷髅!”大林一脸威胁的看向女孩“老老实实的交代,是谁让你们偷袭的?我给你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