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宁宁望着失常的黎兵,她的心底忽然冒出种恐惧感,甚至不敢望向那神奇的珊瑚树,五人中只有自己是位女人,其他四人生死未卜,她又怎么能不恐惧。
“喂……,你醒一醒。”她拼尽全力的呼唤着。
黎兵也听到她的呼唤声,偏偏自己的目光,离不开眼前这棵神奇诡异的珊瑚树。它仿佛正在吞噬着人的灵魂,控制着自己。
胡宁宁端起m16a4点射了两发,刺耳的枪声在石室回荡,却仍是唤不醒众人。
她的额头已经隐现汗珠,注视着四人的背影。
黎兵此刻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他对外界的事物都很清晰,感觉身体很轻,一种被掏空的感觉。痴痴的望着血红的珊瑚树,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胡宁宁似乎从恐惧中清醒,缓缓靠前,行到近处时,她根本不敢看向那神奇的树,望着石门,手轻推了推胡玲刚,他仍无任何反应。依次摇晃着众人,可惜根本毫无反应。
她只有奔到黎兵的面前,使劲的推,甚至用脚踢他,用枪托轻轻的碰他,办法用尽,仍是唤不醒。
她放弃了,被这种诡异的现象所迷惑。而且她又无能为力,只好用出女人最常见武器——哭,泪珠顷刻间便流在面具之上。
黎兵整个人正在渐渐的失去知觉,眼皮竟不由自主的合上,这时,他的左肩臂膀莲花胎记处,竟然放出一束金光,照的血珊瑚树瞬间枯萎。也许这一幕并没有人看到,包括他自己和胡宁宁。
他猛的睁开双眼,恍如隔世,转身望着已泪流不止的胡宁宁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们?”
胡宁宁见他突然醒来,内心一喜,忙止住了哭泣,颤抖着道:“那你是如何醒过来的?”
“我……我也不清楚,就这样醒过来的。”他也一片迷茫,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醒来,回头望去,居然发现自己刚刚差点被勾去魂魄的血珊瑚树,已经枯萎的死去。
“宁宁,把你的枪借给我。”
“拜托,以后别这么叫我,多肉麻啊!好像我们有关系似的。”胡宁宁含羞带怒的道。并将枪扔给了这位帅气的青年。
接过枪后,他的眼睛不敢望向珊瑚树,直望着石门处,眼角的余光判断树的位置,一阵枪响后,珊瑚树枝干离体,溅出猩红的液体喷得遍地都是。
胡宁宁望着满地的液体出神,良久道:“这棵树成精啦!为什么会流出血?”
这也正是他所疑惑之处,也许这便是大自然的神奇之处吧!
“这里太诡异了,我们仿佛到了一个未知的世界,这里的一切都充满着恐怖和不解。”黎兵望着流血的残树,严肃的道。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现实生活中,时常听说古树流血的事情,众说纷纭,科学解释的天花乱坠,然而这的确是一件无法解释的事情。
“你快看啊!哥哥好像动了。”胡宁宁望着黎兵,一副着急的样子,手指着胡玲刚道。
他向麻木的三人处望去,正如胡宁宁所说,他真的动了。
“胡兄弟,没事了,快醒醒。”黎兵轻轻摇晃着他魁梧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