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庆岩一直知道老娘比老爹明事理,今天才发现她还有大智慧。老娘这样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让他省了不少事。他感激地说,“谢谢娘。”
许老头很想说“我该吃我二儿的”,但想到要用那些银子给大儿买地,要用御赐的锦缎做衣裳,怕老太婆真的犯混还回去。而且,他还有件大事想跟二儿商量呢。只得冷哼一声,转头生闷气。
突然,他想到圣上赏赐的一千两银子,又问,“周氏得的那一千两赏银呢?”
许庆岩道,“都留给小妞妞,以后做她的嫁妆。”
许老庆气得胸口痛,脑袋也“嗡”地叫了几声,喝道,“那银子是我许家的,是兰舟和兰亭的,不许你都给那个丫头片子。她的嫁妆,一百两,不对,二百两银子顶天了。”
许庆岩知道父亲重男轻女厉害,还喜欢占小便宜,但没想到他连这个钱都惦记,还打着兰舟和兰亭的旗号。
他气得不行,说道,“那一千两银子,是周氏留给她亲闺女的,我许家的儿子还不会去抢一个女人留下的东西。至于兰舟和兰亭,我不会亏待他们,皇上和王爷、周大人也赏了我银子,以后我还会挣更多的银子。”
他心里万幸,还好没来得及说出周辛还得了吴王和周府赏银的事,否则老爹更要闹腾。
许老头被噎得老脸通红,还要骂,许老太先抢说道,“二儿说得对。皇上赏周氏的银子,也算周氏的嫁妆。别说我二儿是大官,就是在土里刨食的庄稼汉,抢女人嫁妆也会被人戳脊梁骨。”
老头很想说那是赏银不是嫁妆,但看到儿子的脸能扭出水来,老太太也在瞪自己,没好意思再说。那个小丫头片子还小,嫁人还有好些年呢。
他又说了心里一直想着的事,“二儿如今出息了,我也想进京跟着儿子享几年福,当真正的老太爷。古望辰的娘那么粗鄙,都能跟着儿子进京享福,我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