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虎小子抡起大bàng子bàng的往地上一砸,陈楚感觉跟雷管的动静似的,耳前咔嚓一声,马小河瞪着眼睛,那两眼跟铜铃似的,这一bàng子砸在一个土坡上,土星四溅,迸的陈楚一脑袋吐沫子,不少土块像是雹子似的霹雳啪嚓的迸shè到陈楚头上。
陈楚马上闭上眼,心想马小河啊,你***纯粹一个山驴bī!这还不算,马小河这一bàng子,把前面三分之一的bàng子头砸断了飞了起来,在半空中转了几圈,直直的朝着陈楚脑袋上砸去。
马小河瞪着眼睛喊:“陈楚低头!”
“啊?”陈楚没反应过来,反而抬头了,木头bàng子正砸在陈楚脑瓜门上,一bàng子就把陈楚给楔倒了!
这一bàng子实成,陈楚脑袋嗡嗡的,不禁是满脑子金星了,眼前都黑了,感觉天旋地转,踉踉跄跄的站着身体,最后一pì股坐到地上了。
马小河一把薅住陈楚脖领子,把他提了起来喊:“陈楚!陈楚,你没事!你咋的了?”
马小河那嗓门把陈楚耳朵震的嗡嗡的,而且那手抓住他脖领子使劲还大,把陈楚勒住的都喘不上气了。
“你……你麻痹的松手……松手就没事儿了!”陈楚骂了一句。
马小河嘿嘿笑着松手了,陈楚咳咳咳的缓过来了,眼泪都出来了,一抹脑门,肿了一个大包,看马小河那嘿嘿笑的大脸蛋子,气得都说不出话了。
“嘿嘿!陈楚你没事就行!咱一会儿还***干那帮小子呢!”马小河大巴掌啪啪啪的拍了几下陈楚肩膀。
陈楚呲牙咧嘴的骂了句:“滚……”陈楚肩膀都麻了,心想老子让他跟着就是一个错误,麻痹的没让对方干死,他先把老子打的半死了。
“咳咳……马小河啊!你给我听着,一会儿听我的,我让你动你就动,不让你动,你就给我老实点!”
“行!”马小河重重的点了点头,两人这才又往前面走,马小河的bàng子剩下一米六七了,在肩膀上扛着,陈楚走在前面,他跟在后头。
对面那帮小子,本来一个个牛bī哄哄的,又是叼着烟,又是吹着牛bī的,此时,看陈楚还不觉得什么,看马小河跟看怪物似的,嘴里的烟掉了都不知道。
两人走到跟前了,人群自动散开了,一个戴着墨镜的,留着棍儿头的高个子小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那人身高差不多一米八了,长得白白嫩嫩的,像极了一个女人,要不是让人看到他喉咙下面的喉结,下面肯定能硬了,没准还能意yin的回去想想人家模样撸一把呢。
“邵晓东!”陈楚眼睛瞪了起来,心里明白了,自己前几天跟季扬一伙儿把邵晓东给整惨了,这小子领着这么多人是来报复的!麻痹的……
邵晓东此时摘下了墨镜,看了看陈楚笑道:“楚兄弟,别来无恙啊?”
陈楚还没说话,马小河嘿嘿笑了:“这谁家大姑娘啊,真好看……”
邵晓东有的时候喜怒不形于色,不过一听这话脸也刷的红了,陈楚一拍脑袋,低声说:“别说话,那是男的……”
“啊哦,长得比我二婶都好看,嘿嘿!嘿嘿!”
陈楚差点都吐了,心想马小河的审美观都这德行了,凡是女的都先用他二婶比,你二婶儿谁给二十块钱都能睡一把,我靠!就别拿出来显眼了……
邵晓东还呵呵笑道:“你二婶谁啊?”
陈楚一听差点吐了。
“潘凤!我二婶叫潘凤,我和我二婶还有陈楚都是小杨树村的……我……”
陈楚蒙圈了,瞪了马小河一眼:“别他妈说了,住嘴!”
马小河唔唔两声,从小到大,他还真就听陈楚的话了。
“陈楚!他是你兄弟?挺有意思啊?”邵晓东呵呵一笑,这笑容竟然有女人的千娇百媚,那眉眼弯弯,手指修长,陈楚叹了口气,心想这真是投错胎了,他要是个女人,得迷死多少的男人啊!
“邵晓东,今天的事儿我也明白,这的事儿我一个人扛!没我兄弟的事儿!”
“呵呵……陈楚,你行啊!挺光棍啊!你以为自己一个人就能干过我们四十多个啊?”邵晓东笑呵呵的又说:“为啥你要告诉季扬那件事?”
“邵晓东,你是你,季扬是季扬,季扬是我兄弟,没有季扬,我可能早被人给废了,你要动季扬,先问问我!”
“我靠!我问你?我这么多人现在就问你,你后悔不后悔!我邵晓东给你个机会!”邵晓东说着又一招,周围这四十来人,纷纷掏出家伙,片刀,甩棍,还有短小的bàng子,别看不大,那可是小一号的bàng球bàng,里面都是实木的,而且是松木,松木不像杨木一踹就能断。
那松木要是抡出去,一下能打断胳膊打断腿,能震飞刀,砍刀都是劈不断的。
陈楚眯缝一下眼睛,牙齿咬紧,这么多人的场面是第一次见到,但既然今天自己来了,季扬以前能为自己豁出命了,今天也不在乎了。
“糙!邵晓东,你麻痹吓唬谁呢!有本事来啊!老子今天就不服你了!”陈楚说着抽出攮子,旁边的马小河也把bàng子抡了下来,不过马小河一lúnbàng子,陈楚马上跳到一边,他真怕马小河第一个干倒的人是自己。
邵晓东哈哈哈的笑了:“收起来!陈楚,我跟你说着玩呢!”
陈楚一愣,这时,从远处的土路上,风驰电掣的开过来一辆面包车,面包车停下,马华强,段洪兴,曹云飞,黄皮,小志,黄毛,王伟,金星,小五都跳下来了,手里都拎着片刀bàng子,就连王伟也握着一把小片刀,没开印的。
金星在中间,马华强曹云飞分开站在两旁。
金星骂道:“糙尼玛的邵晓东,就你麻痹的还带人来干楚兄弟了!糙你***上回收拾你还轻啊!这回我不挑断你手脚筋,我金星俩字倒着写!”
“咳咳咳……”邵晓东挠挠头:“金哥,你,你误会了,今天我不是来打架的,我是来说事儿的!”
“说你麻痹事儿啊!说事儿你带来这么多人!”
邵晓东晕了,忙冲陈楚说:“陈楚,你说,刚才我是不是让人把家伙都收起来了?要是真诚心打架,咱早就打一快去了对?”
陈楚点了点头,刚才的确邵晓东让他手下人收了家伙。
忙冲金星说:“金哥,咱先听他把话说完!”
“行!邵晓东,你说,麻痹的,要不是王伟狗娘养的给我们报信,我们还不知道呢!还有,楚兄弟你不够意思啊!都***是兄弟,瞧不起你金哥咋的?糙!再***自己扛事儿,那就是看不起这帮哥们兄弟!”
陈楚感觉眼眶湿湿的,一种难以名状的感情瞬间袭遍全身,就像是自己曾经处男第一次梦见女人身子一样,也是那种麻酥酥的,只是那时候的麻酥酥的感觉是浑身充满了力气想干女人。
现在浑身麻酥酥的是膝盖发软,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