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三给三万,齐冬冬是十万,齐冬冬老爹没多少钱,是一个下岗职工就给五千,没意思……”
“嗯,晓东,今天晚上你摸摸底,咱临走前接几个活,闫三跟齐冬冬必须废了他们!”
“好嘞!”邵晓东答应了一声,这次直接打电话给唐黎,不到半个小时,唐黎就把齐冬冬的落脚地弄出来了。
他就在老家农村,齐冬冬在农村有一伙人,也十多个了,所以弄他小心一些,而用女人勾引不太可能,现在瀚城的马猴子跟尹胖子闹的正凶,这小子不想去得瑟,即使不被两伙人误伤,让警察瞄上也不好。
解晓东随后领着陈楚严子到了一处落脚地,陈楚不禁笑道:“晓东,你这落脚地怎么这么多啊!”
“唉,这些年久整小姐了,钱没攒住多少,就剩下房子了……”
三人呆到午夜,邵晓东打探好了情报,也联系好了雇主,接到了三万块钱废掉齐冬冬的定金,那雇主家要切断齐冬冬十指,因为他十根手指抓他家姑娘的nǎi,更要废掉齐冬冬的下面,因为破了她家姑娘啊的身,还要割掉这小子的舌头……当然是舔人家姑娘的嘴了。
当然,一下干死齐冬冬就不用费劲了,不过陈楚想让他活着,而且遭受这份折磨。
邵晓东随后弄了辆摩托车,陈楚严子骑上摩托车随后朝着水库旁边的那个屯子而去。
齐冬冬在水库屯算是大户了,手下一帮半大小伙子整天游手好闲的。
已经到了十一点多了,这村中的路还算好走,而齐冬冬家也好找,两人把摩托挺靠在齐冬冬家大门口不远,而十一点多农村也都关了灯光了。
而齐冬冬家的院子挺长,一排砖房,当然这也是齐冬冬的老家,在其他处还是有房子的。
两人以为齐冬冬睡了,只要摸进去就可以了,而农村一般时候都不锁门。
陈楚跟严子在院外就已经把黑布系在脸上了。
而院子里没有狗啥的,两人顺利的进入院子,随后拉开房门,但挥舞砍刀冲进去却见空无一人。
严子不禁打开灯,见和屋子空空dàngdàng的。
正这时,院子外嘻嘻哈哈的一群人往里面走着。
“齐哥,真他妈的爽啊,我糙!那娘们pì股真白,干起来真几把好,还装嫩呢,说啥不干小姐了,不让玩,硬是把她给扒了,也就那么回事了吧……”
“哈哈哈……”
两人一方往外走一方往里进,立即大眼瞪小眼了。
一行十三四人,齐冬冬正在被众星捧月般的围绕在中间,这些小子一见两人手里抓着砍刀,愣了一秒种,齐冬冬喊打:“我糙,cāo家伙!”
这帮人刚才还真是出去打架去了,顺便还碰到了一个曾经当小姐的女人又给搞了一遍。
这时,从身上都拽出片刀bàng子十多人就一起冲了上来。
不过刚冲上来便推下去了,一个个老老实实的了,再见陈楚跟严子一手举着砍刀,一手已经握着一把手qiāng。
严子是自制的那种土qiāng,也是打子弹的,而陈楚手里的是一把标准的五四手qiāng,刚才冲的最前面那个,脑门上已经顶上了一把手qiāng了。
不禁被顶的往后退。
齐冬冬不禁喊道:“别害怕,那qiāng是假的!”
严子朝一个小子大腿嘭的开了一qiāng,子弹打进那小子的大腿里,那人妈呀一声手捂住大腿瞬间倒下了,手里的片刀当啷一声掉到地上。
“都他妈的给老子退后!”严子大喝了一声,齐冬冬也不喊了。
这帮人慢慢的后退,陈楚冲着前面那人一脚踹了出去,那人吃痛,捂住小腹。
“都蹲下,蹲下,两手抱头!”陈楚喊了一声,他想起自己被警察抓住的时候人家也是这么喊的。
十几人,包括被子弹打中的小子也叫唤着跟着低下了,只是那小子是直接躺下了。
“都把头给我低下,谁他妈的抬头就干死谁!”陈楚又喊了一声,这帮人老实听话的把脑袋都低下了。
一个小子都吓得niào裤子了。
“大哥,别开qiāng,我们不动……”有个小子说了一句,就开始哆嗦起来,这帮人手里的家伙也都老实的放在了地上,双手抱头最后挤挤擦擦的凑到了一起。
陈楚五四手qiāng挨着脑门的指着,每指一个,那人都浑身一颤,跟着跪下去得得瑟瑟的浑身发抖。
当指到齐冬冬脑袋上说:“你,出来!,跟我走!”
齐冬冬满脑袋是汗,陈楚两人都带着面罩,大黑天的,现在又低着头根本看不清了。
“大哥,你们要钱还是咋的,我都给,别,别这样啊!”
“少他妈的废话,起来!跟我到外面去!”
齐冬冬没陈楚高,此时又弯着腰,被qiāng口直着头,朝着院外走。
严子握着qiāng冲那些人喊着:“都他妈的给我老老实实的,跟你们没关系,谁他妈的动,老子就一qiāng毙了他,这次不他妈的往腿上打了,直接打脑袋!”
他一说这话,这些人都直哆嗦。
……
齐冬冬哆哆嗦嗦跟着走到院外,陈楚甩手qiāng把子砸到他后脑上,碰的一下,齐冬冬后脑被砸的血rou模糊,他手捂住脑袋呲牙咧嘴的倒在地上。
陈楚啪啪又是两qiāng托子咋在他太阳xué上,别看是手qiāng,也是实实在在的钢制造,一下齐冬冬就迷糊了过去,砸了两下,齐冬冬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再砸两下他都能死过去了。
已经是满头满脸的鲜血了。
陈楚先放下砍刀,掏出一把匕首,先从齐冬冬脚开始,在他脚后跟的隆起的筋上随即一条,那地方便是脚筋,陈楚一刀挑断他一条脚筋,齐冬冬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身体抽搐了起来。
陈楚一脚踩住他的大腿,在他的另外一条腿上也是一刀隔断他的脚筋。
齐冬冬两只脚算是废了,被割开的地方血rou模糊,他痛叫着,额头的血跟汗,从圆滚滚的脑袋上往下滴滴答答的流着。
“我糙尼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齐冬冬骂着,两手本能的往前爬。
“糙,还挺硬!”陈楚嘀咕一声抢上去又是一qiāng把子把齐冬冬砸不动了,哼哧哼哧的往外吐气,陈楚脚踩在他的手腕上,锋利的刀刃刺进他的手腕,又把他的手筋挑断,随即又伸进他的嘴里,刀尖在他嘴里一顿搅和,齐冬冬满嘴的鲜血和搅碎的舌头跟搅下来的牙齿。
他本能的往外吐了一口,陈楚都觉得有些恶心,随即冲着齐冬冬的裤裆就是一刀。
“啊……”本来已经疼的快晕过去的齐冬冬,这次从喉咙发出惨嚎声,两只被挑断了手筋的手往中间聚拢着,那胯下已经是鲜血溢出。
陈楚甩了甩刀锋上的血,而齐冬冬已经抽搐两下,痛晕了过去。
陈楚甩了甩刀口上的鲜血,收好了匕首,随即捡起砍刀chā在后腰,快步走到摩托车跟前,启动了车,随即喊道:“撤!”
严子应了一声,随即一边后退,qiāng还指着这些蹲着的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