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兮无奈,只能看向战北暝:“暝爷,药。”
战北暝走了过去,拧开药瓶,用指腹弹了几下瓶口,随意在伤口上撒了一点。
与其说是上药,不如说是撒盐。
夜韫爬起来自己进了屋子,趴在床上,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总算是把这戏给唱过去了,也不知道时樱怎么样了?刚刚哭的那么厉害,时霂也不知道把小姑娘哄好了没。
时霂也是才发现时樱手里藏着的银簪,发现她并没有受伤。
所以,受伤的是夜韫!
时樱渐渐恢复意识,也记起了之前的那些事,视线落在自己手里的簪子上,声音颤抖:“哥哥,我伤了他!”
时霂怕天极殿的那群人还跟着他们,便厉声道:“那种畜生,你就该杀了他!”
时樱裹着披风默默地落泪,他在救她,她却用他教的办法去伤他。
“哥哥,我想去看看他。”
时霂眸色一暗,紧紧地抓住了小姑娘的肩膀:“时樱,记住了,那就是个混蛋,他差点玷污了你的清白。”
时樱咬唇,她知道了,如今她们已经“反目”了。
他们这边闹的这么大,消息自然传到了天极殿殿主的耳朵里。
“夜家军的夜韫醉酒差点玷污了五行堂时霂的妹妹?他们反目了?你们确定?”
“确定,我们一直都盯着呢,夜韫醉醺醺地进了那时樱的屋子,小姑娘在里面哭喊了半天,那叫一个凄惨,再跑出来时,衣衫都被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