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极殿殿主疑心大起:“你们觉得堂堂夜家军的大将军会去碰一个脸上有胎记的丑女吗?”
“殿主,那小姑娘虽然脸上有块胎记,可那身子却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又白又嫩,绝对够味道,胸口那两团软肉,勾火的很,那夜韫喝醉了,摸上那么个尤物,想要硬上弓,也不是不可能。”
天极殿殿主眸色微暗,又道:“那时霂和他们真的动起手了?”
“动了,拳拳到肉,那夜韫被打的满脸是血,那叫一个狠,躺在地上还在耍酒疯呢。战北暝就动手护了自己的兄弟,和时霂反目了。”
天极殿殿主沉凝道:“夜韫和战北暝那在战场上可是过命的交情,他护他倒也不是不可能。去给时霂兄妹两再重新安排一个住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五行堂的势力可不容小觑。
他想要替蓉蓉复仇,说不定还得用上这时大堂主。
时霂从这几天天极殿这些人的态度已经看出来了,他们这一出戏是唱对了。
可时樱却失去了原本的笑容。
“时樱,你别伤心,这一切都是假的。”
时樱含泪摇头:“可是我真的伤了他!我把簪子深深地插进了他的后背!”
时霂知道夜韫不可能去怪罪一个小姑娘:“夜韫将军心胸宽广,他是不会怪你的。”
时樱捂着小脸,泪水从指缝流出:“可是我不能原谅自己,我不该靠近他!”
小姑娘好似一夜之前被剥夺了欢笑,又变回了之前的模样,低垂着小脸,不言不语地坐着,像个不会说话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