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摸一次吗?”
他下体耸了耸,腿间的凸起顶着她,硬得令人血脉喷张。
向晚声音拔尖:“胡闹!我是你亲姐!”
她又羞又气,从未这么过火。
“哈哈哈……”向承博松开了她,爽朗笑出声,仿佛只是个玩笑。
他双手揣兜,耸耸肩:“一点也不好玩”。
向晚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有种泄气的失落。
或许是她的错吧,不该最先触碰那根底线。刚才她那般的激动,与其是生气,不如说是害怕挖出黑暗的一面。
夜深后,向晚在床上辗转难眠,满脑子想着,白日里,他戳向自己的下体。
那里,像是硬的。
实在睡不着,她坐起身,拆开搁在床头柜的一盒纯牛nǎi。
这箱nǎi是向承博买的。她心想,弟弟平日里吊儿郎当,关键时还是十分贴心。
喝了一半,困意海cháo似的涌来。
做了个梦,回到父母以前开的工厂。
十几年过去,工厂荒废太久,失去原来的sè泽,一片白雾茫茫,若有若无地传来呜呜声,像老旧机器运转的响动,又像是女人的恸哭。
小时候,常与弟弟在旧工厂躲猫猫,她总是充当被抓的角sè。
白雾冉冉而上,渐渐浓郁,隐隐听到脚步声,在朝她一步步bī近。
她心跳徒然加快,本能地想逃,左右窥探下地形,往身后的柜子躲藏。
柜子里漆黑昏暗,只有三条空隙,透出外头的光。
那人似乎过来了。
han气漫延到头顶,浑身的汗毛在发颤,那人bī近的压迫感,像只大手在揪紧她的心脏。
好一会,脚步声似乎远了。
她松了口气,仍是谨慎地,透过空隙往外窥看。
然后,瞧见一双黢黑的眼,犹如不见底的深渊,唯一的光也被吸入黑暗。
他桀桀地笑:“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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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门碰地拉开,结实的手臂将她拽进来,布条蒙住她的眼睛。
整个人摆成一个大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双脚被捆绑住,眼睛被布条遮着,看不清那人是谁。
向晚奋力挣扎,却无法动弹,听到拉链解开的声响,裤子窣窣被褪下,双腿bào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一只指头隔着内裤,戳弄腿间敏感的下体,布料的粗糙感刮得yīnchún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