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压了过来,沉重的身躯盖住她。
向晚不自觉啊了一声,嘴被温热的chún堵住了,舌头卷进她的檀口,舔舐丁香小舌。
“嗯唔……”她说不出话,xué里被手指chā进去,嘴巴被舌头舔吻。
“chā几下就湿了,真sāo”。他结束这个深吻,感觉到内裤的湿意,戏谑地笑,“我把你养得太好了,下面的水真多”。
向晚隐约觉得他的嗓音熟悉,可硬是想不起他是谁。软绵绵的身子被他随意亵玩,衣裳被脱得只剩下内裤。
那人含住她的nǎi子,一手把玩另一只,nǎi头被shǔn xī 得愈发坚挺,由粉嫩sè变成玫红sè。
她浑身传来酸胀感,像被吹胀的气球,男人的嘴往里面充气。
“下面的xué痒了没,要不要给你捅捅?”
他的大手扒下内裤,拨开两瓣yīnchún,抹了把yín水:“都湿成这样了,真欠干”。
“只有我能满足你”。他笑着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枕头垫着她的臀部,以便cào得更深。
向晚的双腿被掰开,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可以被cào 干的yīn户,抬高正对着男人勃起的yīnjīng。
她仍是无法动弹,浑身的感觉,汇聚在被分开的双腿,有根硬热的bàng状物在摩擦她的yīn户。
男人的手分开两瓣yīnchún,bào露出早已经熟悉玩透的xué道。
不要进来,她里面那么小,怎么塞得了男人的东西。
可是,他偏偏进来了,roubàng撑开狭小的缝隙,qiáng塞进她的xué里。
向晚什么也看不清,感到硬硬热热的东西,慢慢地推进她的xué道。
耳畔是他舒爽的哼声。
“cào过你一百次了,xué还是那么紧。是不是要cào上千次才会松,得多捅一桶才行”。
他究竟是谁?干过她上百次?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的身子已然被男人侵占了,xué里含着男性的roubàng,两人rou碰着rou,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
他把玩两团nǎi子,臀部往前一挺,cào进xué里的最深处。
向晚的下体塞着他的roubàng,rou壁排斥着,试图把体内的异物挤压出来。
他感受到紧致,反而更爽了:“夹得好紧,是不是喜欢被cào ?”
如果能说话,向晚一定会说不,但她只能躺着被他cào xué,接受rou体的撞击。
他耸动下身,九浅一深,极有技巧的进出她的体内。
roubàng的青筋bào起,刮着xué道的媚rou,带起一丝丝痒意,贯穿她的四肢百骸。
向晚被迫承欢,双ru前后弹跳,头颅都顶到了床板。
耳边都是rou体的啪啪声,还是床痛苦的吱呀声。
要死了,他动得太快了,太狠了,她下面是不是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