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侧,那腿便落到地上,春娘干脆一脚撑于地上发力,在他身前扭着腰肢,品尝这鱼水之欢。
郁涵之见她长睫微颤眉头微蹙,一张红唇越发红艳,便知她到得爽处。
便按着她的臀瓣往下坐去,“夫人可是到得妙处?”
春娘嗯嗯啊啊地无力回应,他便一个劲儿地往里撞去,花枝乱颤,激烈非常,二人粗喘着扭在一起,床架子猛颤,郁涵之将她扶坐在自己身前,逼她与己对视,“你看清你在谁身上,是谁让你这般欢愉。”
指尖几乎掐进她腰间的软肉,挺腰猛插让她愈发清晰感受自己狂热,让她欢愉,“好母亲,好夫人,你便睁眼瞧瞧,是谁教你这般爽极发浪。”
她摇着头想要晃掉这些yín 言浪语,身下人的脸却是越发清晰,“啊涵之慢些涵之涵之”
郁涵之受鼓舞一般,胸膛汩汩发热,原是她也认得清自己的?
极致疯狂覆灭二人此刻皆是为欲所控。
郁涵之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赤红色的巨物在穴肉间嚣张地进出着,将她cào 到身子发颤,呻吟到嗓音沙哑。
春娘昂首大叫着,“涵之慢啊啊”
她在高潮十分忘情地喊着,却是有泪意浸湿她的眼,她杏眼微张,似在那一刻沉迷时清醒了。
她身子巨颤,却控制不住这忘情缠绵交欢带来的极致愉悦,她娇吟着绷直了莹白的脚尖,喷发出汩汩春液,欢愉带着惊慌,“涵之”
郁涵之见她眼神中透出清明,胸间郁气尽疏,透着一股畅快,“是我夫人这下你可还称我母亲否?”
平日清冷的脸庞竟也牵出一丝略带邪气的笑意,身下阵阵猛撞,让她听闻自己潮水阵阵的撞击声响。他甚至俯身咬住她的乳尖,引她阵阵颤栗。
“春娘春娘”他越是畅快,越是爽极便越要在她耳边喊于她听,在她雪白的身上留下红痕,证明二人是多么契合多么愉悦。
“春娘”他的粗喘尽数喷在她的雪颈边,引得她发痒,“春娘春娘”动作越是猛,喊得越是急促,叫她发慌。
“好母亲”似要报复她平日对自己情意的置若罔闻,“好母亲可会与自己儿子交欢苟合?”
春娘眼中越发湿漉,推拒着他,抗拒他给自己带来的荒唐的快感。
“可是儿子我好欢喜好是舒爽简直要被母亲的xiǎo_xué 夹死便是死在你身上也值得。”
郁涵之越是这般说,春娘的xiǎo_xué 儿越是收得紧,几欲将他夹爆开去,“春娘好春娘我知你醒了”
覆在她颈边重重吮出印记,“我知你醒着我便说与你知晓我心悦你”
近乎疯狂的chōu_chā 速度,肉体撞击声让春娘都心惊,郁涵之低吼着将自己尽数交予她,趴伏在她身上。
听闻她似是喟叹呻吟,却又似一声轻叹。
九十四、mǔ_zǐ 亲(h)
“莫动。”郁涵之揽住她欲抽身的动作,将她置在自己的臂弯,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二人紧密相贴严丝合缝。
寂静的月光下,二人似是合为一体。
俱是无话,他们像是一对再平常不过的夫妻欢爱过后的甜蜜相拥。好似那一丝尴尬与“mǔ_zǐ 相亲”的悖德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