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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息着捧着她的俏脸看着她,同时胸部紧压她的双乳轻轻揉动着。
急促短暂的快餐式性爱让妻绯红的脸蛋犹如桃花般盛开,眼角带着似笑非笑的柔情和我对视着,一副欲犹未尽,兴意阑珊的样子。
激情慢慢平息,妻被我压得身上、脸蛋憋得红红的,但她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
「我爱你!」我说,平时很少这样肉麻,妻都不知多少次的埋怨我不懂风情了。
「我也爱你。」妻高兴地亲我一口。
「我想你更高兴、更幸福。」「我現在已经很高兴很幸福了,老公。」妻沉醉地说。
「我要让你的梦想实現。」我抚弄着她的发丝。
「什么?」妻一时没有反映過来。
「我要让你再测验考试到大ji巴的滋味,让你测验考试两根ji巴的滋味。」我的ji巴很快又翘起来。
「你神经呀你!」妻感受到我下面的反映,yin道一阵蠕动,夹得我一哆嗦。
「老婆,我是说真的,我只想让你高兴快乐,等到我们都老了,我不但愿你说我们虚渡了芳华。」「你真的想叫别人搞我?你不爱我了?」妻有点不高兴了。
「叫别人搞你并不代表不爱你呀?正因为爱你,想你好爽、高兴,才让你去测验考试不同的男人。你说人生在世,一辈子就跟一个人,有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你的人生丰硕一些吗?将来老了,回忆起来多美好哇!」「你是不是已经搞了很多阿?从哪儿學的歪道理
还一套一套的。你说,我被别人搞了,你一点都不会吃醋吗?」妻垂垂正视这个话题,以前都是在做爱的时候说起,她一直当成是性生活的调节剂。
「不吃醋我还算个男人吗?但是为了爱你,就是掉进醋缸里淹死,我也绝不含糊。」「你是为了满足你那反常的心理吧?把本身的老婆让给别人搞,我看你真不像个男人,还说得那么好听……为了爱你!」妻娇笑着,拿腔拿调地學着我说话的语气,用一种稍带调侃
的眼神看着我。
我一愣,有点心虚,但顿时故作镇静地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怎么能这样说阿?只要你快乐高兴感受幸福我也就幸福了。我承认,我很想看看你和此外男人做爱是什么样子的,但那还不是想學习怎么才能让你最好爽吗?
一杠子插到底,还是为了你嘛!」记得白领上有个查询拜访,3p中谁最感受刺激好爽?查询拜访的功效是丈夫。这个功效给了我抚慰,原来不止我一人有这怪癖,很大一部份的男人都愿意戴一顶明大白白的绿帽子。
「你这么想戴绿帽子,我不承诺还真对不起我本身了!」妻满眼都是调笑的味道,看表情,说不上高兴或者不高兴。
「但你要承诺我,不许背着我给我戴绿帽子。」我兴奋的同时不忘提醒她。
「反常!我就背着你给你戴一千顶一万顶绿帽子,看你是气死还是爽死!」妻精神上掌握了主动,身体上也恢复了活力,把我掀在一边,「啵」的一声,湿淋的的rou棒跳了出来,带着亮晶晶的体液,划過一道弧线,在我的肚皮上弹跳几下,斜斜地指向肚脐的芳向,
油光乌亮。
妻愣了一下,用手在rou棒上捏了一下,仿照照旧骂一句:「反常……还这么硬,兄弟俩都一样……」然后娇笑着光着屁股起来到卫生间清理污秽了。
是夜,迷糊中如往常一样伸手摸向妻的两腿之间,感受到阻力,硬伸进去,湿淋淋一片。惊醒,发現妻背靠着我,并没睡着,双手推拒着我扣在她肉壶上并筹备进洞的手指。
我两手转而握住她胸前的丰乳,俯在她耳边说:「是不是想我表弟了?」「没有……」妻的声音很低,几不可闻。
「那你怎么流了那么多水阿?老婆,你在手yín ,想谁呢?」我揉搓着她的乳房,继续在她耳边吹着气。
「咛呜……」妻缩着脖子,被我点破,有些羞怒,使劲想扳开我的手。
「没有……无聊!」我遏制挑逗,只把她往怀里搂紧些。
妻蜷缩我的怀里,身体一阵轻颤。
「你感受我表弟这个人怎么样?」「什么怎么样?」妻故意装傻。
「以前我感受他长得傻傻的,可是前天他不是穿西装吗?还真有点一表人材的味道。」「他个子比你高嘛,泛泛也舍不得穿好点的衣服。」妻看来也注意那天表弟過来西装革履样子。
「是呀,人靠衣装马靠鞍,他亏就亏在没读多少书,要不,必定比我强。」「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妻笑着说:「知道谦虚了哦!」我捏了她的咪咪一下:「你该不是后悔嫁我了吧?」「什么呀?其实他也蛮可怜的,一个人在外面做点苦力,家里两个孩子,老婆
也不干事。」「怎么?心疼了?」我打趣她。
「去你的,一肚子坏水。」妻娇嗔道。
「老婆,你要是喜欢他,就跟他做,他必定能让你好爽死。」我又摸到妻的下体,感受到那里的热度。
「不荇……」妻推拒着我的手掌,一边说。
「你就当可怜可怜他嘛,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要憋不住到外面乱搞,花钱不说,真要得了什么病,你这个做表嫂的心里過得去吗?」「关我什么事呀,你要心疼他,你跟他做阿!」妻一副事不关已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他做呀?」我故意没好气地揉着她的nǎi子。
「你用你后面让他搞嘛……」还没说完,妻就「扑哧」笑了,花枝乱颤。
我摸到妻的菊门,说:「他的ji巴那么大,你的小屁眼可容不下,前面应该没问题。」「不要摸那里……」妻扭动着屁股遁藏着我对她菊门的侵袭。
「你喜不喜欢他?」我不依不饶地挑弄她。
「喜欢……别摸了……求你……」妻不堪挑逗,赶忙承诺着。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我停下来,心里有点不好爽但没有表現出来。
妻嘘了口气,说:「好早就喜欢他了……」「那就叫他来,你跟他做。」我的心里有点苦,但更多的是感动、刺激。
「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妻颤着声说。
「这样的功德他打着灯笼都难找阿。我不雅察看他好久了,别看他装得仿佛很老实,可每次来我们这里,乘我不注意,老是往你nǎi子屁股上盯着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以为他真勤快帮你干事呀?他还不是借机在你身边多蹭一会,過過眼瘾,晚上想着你的nǎi
子、骚bi打打手枪。」「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成天色迷迷看女人那里?只有你才那么无聊。老色狼,反常!」妻笑道。
「男人还不都是一样?食色性也,他偷看你证明你有魅力,如果一个女人走到街上没有男人愿意看,那才叫悲哀呢!」我一边说一边在她身上摸索着。
「你们男人怎么都那么坏呀,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老婆玩腻了就往外面推,没良心。」妻翻過身子,面对着我,语气有些埋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