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发誓,我决不是玩腻了把你往外面推,我是真的想让你快乐,想让你不枉此生,骗你我是你儿子……」我信誓旦旦。
「你个鬼儿子的……」妻轻笑:「连老娘都想卖……」「什么卖呀?咱们又不是开倡寮儿,我倒贴让你让测验考试大ji巴,测验考试两根大rou棒的滋味,你们一个奸夫爽了,一个骚bi爽了,就是不谢我,也不能骂我没良心嘛。」「谢你个大鬼头……」妻白了我一眼
,搁浅了下,慢慢地问:「他阿谁真的很大吗?」「真的很大。」我喉咙有点发干,咽了一口口水:「必定不比你阿谁野男人的小。」右手摸下去,妻那里也是湿湿一片。
「你怎么知道他的大?你是不是和他搞過……」妻忍住笑。
「搞你个头!」我用湿淋淋的右手在她nǎi子上狠捏一下:「我上厕所的时候看到的不荇阿?还有阿老婆,你看他自从下来一年多没搞過女人,憋这么久,一定猛得不得了,到时必定得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起不了床。搞完了,也让他从后面插你bi里面睡觉,爽死你阿,
老婆。」我又扣住她的肉唇,狠狠地揉搓着,那里已是汪洋泽国。
「你怎么知道他一年多没搞過女人?人家不是还经常找小姐,别有什么病传给我们……」妻担忧地说。
「他哪有钱去找小姐阿……再说了,他只对你有性趣,只想操你的骚bi,捏你的nǎi子,存了一年多热烫烫的精子都在那儿给你放着,大rou棒也比你平时喜欢吃的热狗还干净,定心吧老婆,你就斗胆敞开骚bi让他尽情地使劲地操,出了问题我担着。」我边说边把她
拨转過去,早已硬挺的rou棒在她的默契下顺利一捅而进,没入她湿滑的肉腔内。
「哦……那就让他来吧……让他来操我。」妻向后蹭动着屁股,有点轻狂:「让他的精子都射进来。」我连连发力,下下直入她的花心:「好阿,老婆,就让他的精子都射进去,把你的骚bi灌得满满的。」妻高声呻吟起着:「好阿……老公……好烫……大ji巴好热
……嘶……」她使劲地推捏着本身的两个咪咪,时而咬牙,时而叫喊。
「表嫂,弟弟的ji巴大不大?」说这话的时候感受有点风趣。角色扮演的游戏我们以前没有玩過,我叫表嫂的时候,真的感受好别扭,但也很兴奋。
「……」妻愣了一下。
「大不大?」我耸动着。
「嗯……大……好大……」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了。因为被动的关系,这样的游戏,只要女人能接受,进入状态的速度总是比男人快许多。因为男人要设计台词、布置场景,还要兼顾女人的感应感染。
「嫂子,操得爽不爽?深不深?」我继续问她。
「爽……好爽……阿……好深……」妻呻吟着叫。
「有没有表哥插得深?」我兴奋得不得了。
「比他插得深……好深阿……插到我bi心子了……」妻兴奋地呻吟着。
「要不要两根ji巴操你?」「要,我要两根ji巴操我……操我……」我想到了冰箱里还有一根青黄瓜,比我的工具粗一圈,长度差不多有二十五公分,用它来替代表弟的ji巴最合适不過。
我赶紧拔出rou棒,抽身而起,妻措手不及「阿」的一声就翻過身,看我已经起来,急切地叫着:「老公……老公……快点操嘛……」我伸手在她的湿糊糊的rou洞摸一把,俯身吻了她一下,说:「我口渴,去喝点水。」感动得我的声音也有些颤了。
「嗯……快点阿,老公,我受不了了。」她拉住我胳膊不想放。
我吃力地抽出来,迅速跑過去打开冰箱,拿出了那根黄瓜,用水冲了一下,感受好冰。
来到床边,妻还是半闭着眼躺在床上一手揉搓本身的咪咪,一只手在下面抚弄ròu_xué 。
我俯下身在她的肉唇上舔了几下,其实不需要口水那里也是异常湿滑。妻抱着我的头,娇唤着:「老公,快点插我……插进来……求求你……」我左手分隔她两片肉唇,右手握着大黄瓜将较细的一头慢慢抵到她的洞口,当冰凉的黄瓜接触到她的肉片时,妻浑身一阵
哆嗦,颤声叫了一下:「老公……什么工具阿?」还用手去推。
我没有理会,将一小段黄瓜顺势推进了她的yin道,并缓缓旋动。
妻被冰凉的黄瓜刺激得打了个激凌,概略也知道了插入她下体的是什么对象了,「又搞阿谁……」语气却没有半点不满的意思。
将黄瓜作为道具我们已经有了多次的经验,甚至在妻子回娘家的那段时间里我也提醒她如果憋不住就用黄瓜解决,妻每次都骂我反常,但是我相信她必定尝试過,而且我拿黄瓜插她的时候,她从没有反对或者什么不适的感受。
斗劲好笑的是,有一次一个插過她的黄瓜我们没有清洗就放进饭桌上的盘子里,邻居一个少妇也带了个跟我们小孩一样大的孩子,喜欢来我们家玩,爱吃黄瓜,她来后看到黄瓜就吃,妻在一边抿嘴偷笑也不去阻止。还好她只吃了一半,剩下一半后来是我洗過吃了。
妻在黄瓜的刺激下娇喘连连,黄瓜也越插越深,几乎一半已经被她的yin道纳入。
「老婆,大ji巴插得爽不爽阿?」我快速地抽动黄瓜。
「爽阿……老公……太大了……」她叫着。
「还要不要一根?」「要阿……老公……我要你的大ji巴。」我承诺着,将黄瓜抽离她的yin道放在床边,迅速蹲到她的两腿间,握着坚硬的rou棒对着她被黄瓜撑得大开还没来得及合上的rou洞狠狠地插了进去,冰凉的肉壁当即将我炽热的rou棒紧紧包容,冷热交替
的强烈反差,刺激得我们两人同时发出「阿」的一声低叫。
我快速抽动着,泛滥的yin水随着rou棒的进去,一股股往外冒着,两个人的下体早已泥泞不堪,滑润无比。
直到感受不到温差的时候,我又抽出rou棒,然后,扶着湿淋淋的rou棒对准妻同样湿淋淋的小屁眼,gui头慢慢挤了进去。妻「哦」了声,绷紧了身体,头部不自觉地仰了起来。
坚硬的rou棒被妻紧窄的gāng 门勒得生痛,虽然滑腻但rou棒的深入还是很艰难。
我垂头抿了口水吐在rou棒上,缓缓抽动了几次,感受才顺畅起来。
妻嘘了口气,头部从头躺了归去,两腿分到我的身外,大大张开,以减轻下体的压力。
我坐了下来,一只胳膊向后支撑身体,一只手的两个手指伸进她yin道里,向下按压着她的肉壁。屁眼里的rou棒感受到了来自yin道内手指的压力,开始一下下抽动起来。
妻叫了起来,两只手将本身的咪咪使劲地挤在一起,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我抽出手指,再次拿起那根黄瓜,对准妻的ròu_xué 洞口,用近乎90度垂直的芳向向下插入,直抵手指刚才达到的地芳才遏制,然后再提起,再压下。
「阿……嘶……老公,你太厉害了……爽死我了……」妻迷乱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
「两个根ji巴爽不爽?老婆。」我兴奋得调子都有点变了。
「爽……爽死了……我要两根ji巴……老公……」「明天就叫我表弟来,我们两个起一起操你,荇不荇?」「好阿,老公……你们一起操我……操死我……」妻叫着。
「操死你……老子非找个大ji巴操死你个骚bi……烂货……」我发狠地顶动着。
妻绷紧的身体几乎坐起,紧咬着下嘴唇,叫不出一个字,只是「嘶嘶」地抽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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