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也不与她多辩,俯下身将凤来粉腿扛在肩头,手执胯间凶物对准仍喘息不已的粉红nèn_xuè,“乖媳妇儿,真假且不去论他,你已美美地泄過一回了,我这还难受着呢,赶忙先让爹爹我泄泻火……”
“火”字刚出口,但见他肥腰向下一沉,未及回答的凤来立时发出“嗯阿”一声娇吟,身子一弓,双手分袂抓住了爹撑在春凳上的两条手臂,嫩足玉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满脸欢畅的表情。
“真紧……跟我当年给茂儿他娘开苞一样……”
爹犹恐未插至尽头般,肥腰不甘愿宁可地用力向下又压了压。“不過他娘的花心比你深多了,‘身无长物’的话,可不容易将她伺候爽利……加上她又不喜我用舌,所以成亲至今我尚未能让她泄過一次身呢!”
一边说,一边开始扭动肥腰气喘吁吁地chōu_chā 起来。
原来爹舌功虽好,娘却不吃那一套。而娘想要的“那一套”爹却又满足不了她……加之爹生意繁忙,常常挨着枕头便鼾声雷动,无怪乎娘会一枝红杏出墙去,勾搭上戴福。当年的戴福正当丁壮,又未成亲,干柴烈火自然一拍即合。
凤来轻喘着,口中喃喃道:“爹爹……莫说话……媳妇儿要你专心些……”
爹闻言却不动了,故意逗弄她道:“专心作甚?”
“专心……专心……”
“说呵,找我昨儿教你的那样说,不说我就拿你当肉床,趴着不动了。”
爹坏笑起来。
“专心……专心cào bi……”
凤来强忍羞意,声如蚊吟。我若不是地耳,绝难听见。然而听见后却又为清丽娇妻的嘴里竟能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感应讶异!
爹仍不饶她:“cào 谁的bi?”
肥大的屁股还磨盘般动弹着,想象得到那根棒子此时必定也正在凤来紧窄的nèn_xuè中搅动。
风来被他搅得一阵娇喘,意乱神迷之下丢弃了最后一丝廉耻,搂住爹的脖颈,媚声道:“cào 儿媳的bi!儿媳要爹爹cào bi!”
爹得意地“哈哈”一笑,不再熬煎她,将肩头粉腿放下,令其盘在本身后腰,本身则全身贴伏在美人身上,全力挺耸起来。下身忙着,上头也不闲,两手环抱凤来粉颈,一张大嘴不停地与她口对口亲着嘴儿。凤来纤细的娇躯被他撞得来回耸动,幸而及时用手扳住了
登板,才不致被爹撞到地上。
谁也没再说话,诚心诚意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之中,屋内只剩下肉与肉的噼啪响声、“滋滋”的水声和亲嘴声。
娇妻在屋内被她的公爹、我的亲爹cào 得不亦乐乎,而我这个丈夫却只能作壁上不雅观,实在是可悲!我无可奈何地咽了口唾沫,暗暗伸手到胯下,隔着裤子揉搓起怒耸的rou棒来。
这正是:翁媳同榻舞春意,承欢仙姝是我妻。
头戴一顶龟公帽,葱翠堪与碧玉齐。
原以为他们翁媳的肉戏还得演上好一阵子,却不料爹chōu_chā 了百多下便开始身体乱颤,竟似要泄精。看来他只有舌功了得,真功夫不荇呀!
更让我吃惊的是,凤来非但不推开欲一泄而快的爹,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了,一双玉腿交叉钳在爹的臀后向本身身体勾,两张嘴吻得更紧。
爹终干忍不住一阵猛插狠挺,最后死死抵住凤来娇躯一动不动了,臀部肥肉一紧一紧,显然是在shè精!他居然把乱伦的jing液射入凤来zǐ_gōng 里!这要是怀上了,我该叫那孽种“弟弟妹子”还是“儿子女儿”我眼几乎要瞪出血来,一个是我恭顺的爹,一个是我深爱的
妻,两人做下苟且之事,而且爹还在我妻体内留下了孽种……怎教我不肝胆俱裂!然而怒归怒,我却没有勇气冲进去“捉奸”也没有资格“捉奸”毕竟我与娘乱伦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