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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作者:私人库存
目录
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来源:风月大陆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水夏扫瞄:灌水师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天锁续篇作者:情史笔者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作者:奥丁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百合学园**记作者:利比度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作者:昙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母女─未来篇作者:sunray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豪门怨史作者:m·m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明美的故事作者:呆呆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恶魔城堡作者:抱残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作者:林彤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打乱种作者:董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真正的乳酪翻译:apple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魔女之巢作者:魔力大熊猫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fù_nǚ **夜编译:潇洒人生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星答野作者:c.h.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四面飘雪作者:最长笨象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tobeornottobe作者:鹰魔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致富密码作者:家荣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玫瑰孕情作者:c.h.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绝恋──替身作者:do-urden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纯洁的尽头作者:靖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奴隶妻真理子演译:帅呆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犬奴母女作者:八股文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丝袜少妇作者:克莱敦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作者:吴下阿蒙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坐困作者:怪人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亲密的代价作者:霞飞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萝西的餐厅翻译:csh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长风之歌作者:海天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作者:泥人
一千零一夜
第二夜·天锁续篇
夜色如幕笼罩大地,月光为广大树海及交织的河川粉上薄亮,在如此沉寂美丽的热带雨林之夜,听到的应该只有神秘壮丽的夜行生物交响曲,不料一阵由远而近传来的低沉风吼却打破了这片和谐。
那声音前进的速度很快,「飕!」呏然一道乌光掠过夜幕,飞过去的是当前最新型的战斗直昇机,配备三十釐米高速火炮、可携带六颗红外线追踪空对空飞弹、两种新型反坦导弹或卫星定位炸弹,双喷射推进器,最快速度1、5马赫,有个让人不舒服的外号叫「死夜黑鴞」。
它真正让敌人为之丧胆的是先进的反电子侦搜装置及高科技隐形涂漆,当敌人发现它的踪迹时,通常就是恐怖毁灭的开始,这也是它享有魔鬼般恶名的最主要原因。
看到这样的煞神不算太稀奇,毕竟它早已公诸於世,但不寻常的是它出现的地方是在婆罗洲的热带雨林,这里一无战事,二无人烟,如此先进的战斗直升机来此有何任务?颇费人疑猜。
穿越了大半片雨林,它慢慢开始降低速度,最后停滞在一处近海的河口上空,螺旋翼掀起的乱流将下面的树吹得摇头飞舞,这里差不多已是雨林的尽头,河的两岸是洁白的砾滩,在河边有一栋雨林式建筑,挑高的构造使它一半是在河流上。
直升机的门滑开,迅速坠下四条人影,他们腰间缠着白绳,动作敏捷从十几公尺高空跃落地面,着地后立刻解下绳勾窜上河边那幢建物。
那些身着黑色夜行装的人来到那幢建物门口,纷纷拔出手枪,其中一人举起脚朝门踹落!
「砰!」门被一脚踢开。
屋内并没强悍的敌人,只有一男二女,男的约四十多岁,带着浓浓书卷气,颇像大学教授的外型,此刻他的神情充满了恐惧,却又挡在那两名女性前面,冒死保护她们的决心写在脸上。
身后应是他的妻子和女儿,他妻子看上去容貌和身材都很年轻,若让人猜,顶多是二十七、八芳龄,秀丽的鹅蛋脸,水灵高雅的气质,窈窕有緻的身材,要不是紧紧抱着她的那个女孩简直是她同模子印出来的少女版,很难想像她已是那么大小孩的母亲。
「妈咪!」面对闯进来的黑衣人,少女彷彿受惊的小鹿,依偎在那美女怀中不住发抖。
「小妍别怕,爹地和妈咪都在。」美丽的母亲冷静安慰着女儿。
「你们想怎样?」男子大声的喝问那些黑衣人,只是语气透着强烈的颤抖。
「赵博士,你难道不知道背叛了组织会有什么下场吗?」最前面的那名黑衣人眼里露出残酷的光芒。
被他称赵博士的男人厉声辩驳:「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组织?!如果当初知道你们的目的,说什么我都不会为你们作事!」
「哼!你不帮我们作事,大不了就你死而已,但是你把组织的机密交给国际刑警,就会连累到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黑衣人眼光扫向那对母女,那位母亲立刻将女孩揽到身后,黑白分明的清澄美眸勇敢直瞪黑衣人,彷彿在说只要有我在,你们别想碰我女儿。
赵博士却没妻子那般勇敢,他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但妻女说什么也不能落在这班人手里。因此咬牙往前一步,面对黑衣人道:「一人作事一人当!你们要杀就杀我!别伤害我的妻子和女儿。」
黑衣人冷笑几声:「来不及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知道为什么国际刑警没派人保护你家人,反而是我们先来吗?」
赵博士愣愣的望着他,是啊?跟他接头的国际刑警高级督察将他一家大小安排到这个蛮荒地区,说是要派人来保护,结果已经三天过去了,都还没看到任何国际刑警的人来。
「告诉你吧!国际刑警里有我们组织的人,现在你懂了吗?他特别安排你们来这里,在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赵博士闻言已脸如死灰,一股冷意从脊椎直往上窜,原来自己自始自终都在他们的耳目之下,现在根本不须期待有任何人能来解救他的家人,因为只有那位高级督察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而那名高级督察却是组织的一员,正所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大概就是这种状况吧?
「骆亚,不用跟他们委屈求全,我们一家人死也要死在一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自活下去。」赵博士的妻子出乎意料的勇敢和冷静,她手放在赵博士肩上,温柔而坚定的安慰丈夫。
「嘿嘿……最好是这样!但如果只是死那么简单,像赵夫人这么勇敢的美女又怎么会怕呢?如果不怕,我们大费周章来的这里有何意义?」黑衣人冷笑说道,原本镇静的博士夫人接触到他眼神流露出来的邪恶光芒,芳心开始极度不安,女性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些人将会怎样处置她和她女儿,虽然她十分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但此时宁可当机立断也不能让这种可怕的事发生!
她倏然从身后的茶几上拿起一把锐利的尖刀,冷冷环视那些黑衣人:「我们一家人宁可自己了断!也不会任你们摆佈!」
怎知她话才说完,黑衣人便已扣下扳机。只听「砰!」一声巨响,少女摀住耳朵发出尖叫,刚才在她手里的刀,现在已插在后面的木头柜上摇摇晃晃,白皙美丽的玉手从虎口慢慢渗出怵目鲜红的血。
「虹伶!你怎么样?!」赵教授见爱妻受伤,惊忙抓起她的手问道。
「妈咪!……你流血了……我好害怕……」他们十六岁的女儿更是吓得面无血色,紧紧偎在双亲身边哆嗦,一对盈满泪的大眼睛又关切又害怕的看着她美丽的妈妈。
「我没事……乖……别怕……」虹伶其实是忍着贯穿整条胳臂的麻痛,刚刚子弹打到刀面,虽然没伤到身体,却震得手都快没知觉,这一刻她的脸也苍白到极点,连死都难死成,接下来的处境只怕更凶险了。
「时间不多了!干活吧!」黑衣人冷酷的下达命令。
两名黑衣人立刻朝那对母女走去,赵博士见状急忙张开双臂护住他妻子和女儿,怒声叫道:「你们对弱女子下手,算什……」。
话没说完,带头的黑衣人已倏然向前,膝盖重顶在他的肚窝,可怜的赵博士宛如失去骨头支撑般软软的往前屈倒,「哇!」一声吐出一滩胃液。
「骆亚!」「爹地!」那对母女同时睁大眼发出惊呼,想冲上去看赵博士的状况,却被赶上来的两名黑衣人拦住。
「把他拖走!」黑衣人喝道。但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却没动作。
「我说!把他拖走!」带头的黑衣人加重语气。
「这次行动我不想参加。」身后的黑衣人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说什么!」带头的黑衣人猛然转身,愤怒的注视他。
「他说的没错!向一对没有抵抗能力的母女下手,根本是下三滥的行为!」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冷笑几声,缓缓问道:「你知道说这种话的后果吗?」
「我知道,你现在就可以开枪杀我。」黑衣人将他手里的枪扔到地上,无所谓的直视那名带头黑衣人的眼睛。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每个人都那么容易就能死,我们组织还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吗?」他顿了一下,目光阴森的说:「三号!我听说你喜欢一个女孩,本来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就能向她吐露,但从你今天的表现看来,我想有必要向组织报告你的状况,剥夺你完成第一百件任务后可享受的权利。」
「随你便!但我不会再帮你们作伤天害理的事!我早已受够了!」
「哈哈哈……」带头的黑衣人又一阵狂笑:「你可以採取消极反抗我没意见!但是等一下这对母女的遭遇,很快也会发生在你喜欢的女人身上!」
「你敢!」三号黑衣人疾风般出手,扯起带头黑衣人胸前衣服!他眼中的怒火彷彿能将一切烧烬。
带头的黑衣人目露嘲谑看着他。「你可以动手没关系,那只会让你喜欢的女人死得更悽惨!哈哈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有资格去喜欢人吗?只能算她倒楣!没事被你看上!」
三号黑衣人眼中的怒火慢慢暗澹,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和穨丧。带头的黑衣人不屑的拨开他胸前的手。
「怎么样?快决定好告诉我!」带头的黑衣人冷冷说完,顺便一脚踢向躺在地上的赵博士肚子,力量之大让他直直滑到墙边才停下来,赵博士的脸痛到扭曲变形,双目早已翻白。
在另一头他的妻女惊慌的叫唤她们的丈夫和父亲,但这对可怜的母女已分别被两名黑衣人从身后抱住,即使奋力挣扎也无法逃脱,三号黑衣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内心正在天人交战,考虑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屈服在组织的yín 威下,加入这种禽兽不如的暴行?!
「啪!」「嗤!」……衣帛连续撕裂的声音划破空气,少女羞辱恐惧的惊叫穿入耳膜。
一眨眼赵教授的妻子和女儿上半身衣服都被扯下,母女俩一样雪白光艳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别碰我女儿!要就找我!随便你们想怎样都没关系,我会让你们尽兴!」赵教授的妻子不忍看女儿遭受狼吻,忿恨咬牙叫道。
「虹……虹伶……」赵教授痛苦的叫唤妻子。
这位勇敢的美女深情望向丈夫,淒然笑道:「骆亚……为了小妍……我只能这么作……」
「哈哈哈……有趣了!你肯心甘情愿配合当然最好不过,先放了那女孩,我看妈妈表现得怎样!」带头的黑衣人兴奋大笑。
他们在屋子四角架起摄录机,带头的黑衣人走向前抬起赵教授妻子纤巧的下巴,目露yín 光问道:「美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林虹伶」她几缕发丝散落在脸前,一双清明美眸流露恨意看着黑衣人,清楚的回答他的问题。
「长得真美,几岁了?」黑衣人的手指抚摸林虹伶柔软诱人的玉唇。
「三十四。」她隐忍着强烈不舒服的感觉,冷冷答道,原来这林虹伶本是赵教授的学生,她在念书时两人陷入情网,而且还怀了赵教授的女儿,由於她是风糜全校的校花,因此这桩师生恋在当时造成很大的风波,后来他们不顾世俗眼光步上红毯,还好赵教授那时已负有盛名,是享誉国际的年轻科学家,因此校方也尽量护着他,而没作出任何处份。
「三十四?嘿嘿……看起来怎么才像二十六、七?保持得真不错?把手拿开让我们看仔细!」
虹伶缓缓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那件被撕烂的连身洋装无声无息掉到地上,美丽的**尽现在这些黑衣人的目光中,优雅的颈项、耸挺圆润的玉峰、纤细苗条的柳腰、笔直匀称的**,那些黑衣人被这付散发女性成熟芳香的**所深深吸引,充满兽性的眼神贪婪视奸她每一吋肌肤,只有赵教授悲痛的叹了口气,无助的唤了一声:「虹伶……不要……」。
「还看什么?动手吧!」带头的黑衣人残酷发号施令。只剩一条小亵裤遮羞的虹伶立刻被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拦身抱起,玉体横放在长茶几上。
黑衣人再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大手抓起她双腕,一圈一圈的牢牢捆绑,再将绳头抛上屋顶的横樑往下拉,吊起雪一样白的一对纤臂,接着将垂下来的绳段缠缚在她纤细柳腰上,要她摆出如厕姿势,玉脚踩着茶几两侧张开双腿蹲着。
淒美的虹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作出这种姿态,令她俏脸自始自终低垂而无法抬起。
「这种样子好yín dàng 啊,赵夫人……」黑衣人yín 笑着拉下面罩,是个光头鹰勾鼻的男人,他盯着虹伶美好的身材,缓缓脱去上衣和长裤,露出严苛锻炼后肌肉纠结的雄躯。
「你们住手……」赵教授双眼佈满血丝,嘶哑的怒吼。但他被重创腹部后连身体都伸不直,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受辱的美丽妻子。
鹰勾鼻从他携来的袋中取出一包物品,里头是六只金属夹,夹子前端还坠着铃铛,他取出一只,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虹伶圆润光滑的**,为了拯救亲人甘愿牺牲自己的美丽女人,此刻只能抬起脸愤怒的瞪着轻薄她的恶徒。
鹰勾鼻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缓缓将夹嘴压开,朝拔立在玉峰顶端的红色肉蕾狠狠放下。
「唔!」美丽的女人痛得扬起脸,一只脚不小心还从桌缘脱落,马上又被鹰勾鼻抬回原处。
「虹伶!」「妈咪……」丈夫和女儿纷纷发出不忍的惊呼。
「别……担心……我没事……」虹伶噙着泪回答。
接着鹰勾鼻又在她另一边**也夹上夹子,她痛得几乎晕眩,更难捱的是随着充满弹性的玉峰抖动,夹子前的小铃铛还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刀一样狠狠刺伤她的羞耻心。
这时另两名黑衣人也都脱去面罩和衣裤,其中一名是国字脸面貌冷酷的傢伙,另一名则脸颊削瘦、眼如豺狼。相同的是他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硕,倒三角型的体格和横张的肌肉,显示受过十分严格的缎练。
和这些陌生壮男裸裎相对,丈夫和女儿又都在一旁,虹伶心里只感到羞恨欲绝,她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痛不欲生的事将发生在身上,但为了亲人的生机,也只能咬着牙忍受下去!
正当她目光不知该往何处摆时,左边臂膀突然传来一丝锥痛,她转脸看,原来鹰勾鼻正拿一管针为她作注入,虹伶并没问他针管里是什么药物?因为反正已决定一死,就算被注射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因此只是漠然的任他打完针,鹰勾鼻为她注射完后,和另二名只穿内裤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欣赏她**的身体,好似静静等待药效的发作。
难堪又羞耻的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度过,斗室内没人发出声音,只有赵教授痛苦的喘息和少女的啜泣。
隔约一分钟左右,虹伶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起先觉得浑身发烫,一颗心也噗通噗通的乱跳,渐渐眼前这些邪恶噁心的禽兽,他们雄壮的**竟变得有点诱人。
〈不……不可以……我怎能有这种想法……〉虹伶用力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但一种强烈而可怕的春情却在体内勃动。
「你刚才……为我打的……是什么针?!」她睁开动人的美眸,气愤的瞪着鹰勾鼻!但眼中映入这男人结实的身体,却令她更把持不住。
「嘿嘿……赵夫人,你的脸红得真可爱!我刚才为你注射的,是会让你在你丈夫和女儿面前变得餂不知耻的春药。」
鹰勾鼻的话令虹伶燃起强烈恐惧,但这短暂的理智立刻又被药效击溃,她的意识涣散得很快,好像愈想抵抗这种不正常的**,它就愈控制住她的身体。
「你……你们别想用这种……不要脸的方法……」虹伶努力想让自己维持清醒,但睁开眼看到男人的身体就芳心大乱,原以为闭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没看到更惨,脑海浮现的尽是自己和这些禽兽交欢缠绵的景象。
而夹在玉峰顶端的铃铛还不断发出恼人的清响,就像催yín 的帮凶。
成熟的**陷入一种无由的亢奋,虹伶感到一股热热的流体从zǐ_gōng 快速往下掉,毫无预警的泄出**。
「噢……」她情不自禁发出叹息,待惊觉时,量多到难以置信的热汁已溃决而出,包覆着肥美耻丘的棉质亵裤瞬间湿晕开来。
「赵夫人,你的内裤都湿了。」
「不……」
虹伶当场羞得想去死,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清醒,当鹰勾鼻的手指挑动她**上的铃铛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伴随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就敞着大腿任由温热的汁液从股间泊泊滴出。
「想不想要男人啊?赵夫人?」鹰勾鼻拉动她**上的夹子,将那块紫色肉蕾扯得细长。
虹伶紧蹙双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面对鹰勾鼻的询问,她只用闭上眼来回答。
「不回答就不给你男人。」鹰勾鼻带着邪恶笑容,更残忍扯长她的**。
「别……折磨……我……噢……」虹伶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一股比尿还多的透明黏液又从雪白的大腿两侧涌出来,二条均匀瘦美的小腿不住抽搐,纤秀的脚趾也用力屈握。
「赵夫人,你已经把桌面弄成这样了,哈哈……」鹰勾鼻的手往桌面一抹,宛若水乡泽国的水汁竟还溢下桌缘,无声无息的落在铺蓆上。
「不如先给你这个吧?」鹰勾鼻走去取来一根十分可怕的伪具,它的尺寸足有男人小臂般粗,头部模仿雄性阳物的形状作得维妙维肖,只不过上面有密密麻麻凸起的小尖瘩,茎部共分二截,第一截佈满刺状颗粒、第二截是扎手的毛鬃。
鹰勾鼻将那根丑怪的东西送到虹伶眼前,yín 笑问她:「想要吗?」
虹伶娇喘着气,努力扭开脸不想受他诱惑,她秀美纤巧的鼻头已佈满细微的汗珠,两弯月眸几乎要盈出水来。鹰勾鼻仔细欣赏这幅美景,手指推开伪物的开关,那根邪恶的傢伙开始yín 秽的扭转起来,他慢慢延着虹伶诱人的曲线往下移,随着愈接近湿透的软丘,雪白柳腹的起伏也愈剧烈,她已经无法把持住自己,两条腿敞到无法再更开的地步,脚趾用力往内勾,期待着鹰勾鼻手中的伪具直击快融化的耻壑。
终於鹰勾鼻没辜负她的期望,转动的假头触压在那片早已透明的花缝上。虹伶从喉间挤出荡人心弦的长吟,紧绷的诱人大腿根处彷若抽筋般抖颤,她努力的想把屁股往前送,好让伪物更深紧的顶在她柔软耻处。
但鹰勾鼻却已将它移开。
「给我!……」她不甘心的呻吟出来。
「哈哈哈……没想到像赵夫人这种高雅有气质的大美人,也会喜欢上这种yín dàng 的用具!」鹰勾鼻大笑道。
那头的赵教授早就呆了,他受到的震撼才是无人能体会,在他心目中完美无暇、气质出众的妻子,真是眼前这位敞着雪白大腿蹲在茶几上,不知羞耻要求男人玩弄她的荡女吗?
「你摇屁股求我我就给你。」鹰勾鼻坏笑的要求。
虹伶迷惘的抬起俏脸,屈辱令她美丽的淒眸滑下两行泪。
「虹伶……别这样……」赵博士痛苦的嘶喊想阻止妻子。
美丽的妻子此刻却受着yín 药的煎熬,她闭上眼咬着唇,慢慢的晃起雪白**。
「哈哈哈……」鹰勾鼻和另两名男子当场狂笑起来,虹伶一边落泪一边yín dàng 的扭摆腰肢,象牙般光滑细腻的裸背早已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黏在上面,看上去显得无比性感淒美。
「给你吧!母狗!」鹰勾鼻将伪具塞到虹伶两腿间,她立刻激烈的抖动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丝帛,伪具前端旋转的硬头和上面的凸刺,抚慰着飢渴的桃源洞,那些透明的汁液更像涌泉般溢下来,鹰勾鼻握着伪具的手转眼已被糊得黏答答。
「呃……噢……」虹伶无法控制的呻吟,她的双臂被吊,只能靠鹰勾鼻帮她拿着伪具供她摇动屁股揉挤耻户,但这样无疑是饮鸩止渴,她的身体无法只满足於那颗恼人的硬物隔布搔痒,这只让她愈陷愈深。
「求你……放进去……」终於她齿说出羞耻至极的请求。
鹰勾鼻瞪大眼笑着大声问道:「你是要我们把你内裤也脱掉吗?」
虹伶用力的点头,那些禽兽见状更轰堂大笑起来,却听赵博士淒厉悲叫:「够了!求求你们停止!」他的双眼满佈血丝,不甘和愤怒全写在脸上,他们漂亮的女儿从没见过妈妈像现在这样,也吓得说不出话,缩在父亲身边一直发抖。
於是鹰勾鼻将虹伶那条湿透的小亵裤从她腿上剥下,暴露出粉红肥美的桃源地,再把那条丑恶的伪物直立在桌面上,意思很明显,他要虹伶自己弄进去。
虹伶咬着唇,眉宇间流露羞苦荡人的神色,她浑圆的屁股对准伪物前端慢慢往下沉,那根假东西粗大的程度十分骇人,充血肿涨的花瓣努力往两旁挤开,扩大成鹅蛋般的洞缓缓吞噬前端的巨头,连带上方精巧的菊丘都被压迫得皱褶隐张,景象十分yín 糜。
「妈咪!不要啊!」少女目睹这么可怕的景象发生在虹伶身上,终於忍不住握紧双拳大喊,和她妈妈一样美丽迷人的眼睛流下泪来。
「小妍……你别看……噢……」虹伶羞耻的摇头,但身体控制不住那股被充满的快感,竟猛然一坐将整条手臂粗的伪物直吞到底,那扩张到难以置信的小洞彷彿快被撑裂一样可怕。原本肥嫩的花瓣现下就像细韧的生橡皮筋,紧缠着在体内扭动的怪物。
「呃……呃……」虹伶雪白修长的颈项浮现淡绿的血管,全身是黏腻的香汗,玉峰前yín 秽的铃铛声不绝於耳。
「我要加入!」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那名三号黑衣人突然开口。
鹰勾鼻闻言停了一下,然后猛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有多高尚?看到这种难得的尤物还不都一样变成野兽!你想加入可以,但并不代表你就能免受处罚,最多我只答应不动你喜欢的女人,你愿意吗?」鹰勾鼻说。
「我接受!」黑衣人冷冷的回答:「但我不要你们玩的这个女人,我要她!」他手指着缩在墙边的少女。
「你敢!」赵教授发出怒吼,挣扎要扑向黑衣人,他美丽的妻子为了救女儿已经落得如此下场,说什么也不容许女儿也遭魔爪,否则虹伶的牺牲就完全失去价值,但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能制止,从他一脚踏入这个陷阱开始,就注定了妻子及女儿悲惨的下场。
黑衣人冷笑几声,缓缓跺到赵教授面前,饱受打击的男人顾不得**的创痛,抓住黑衣人的小腿想站起来,但连膝盖都还没离地,黑衣人又一脚踹向他胸口,可怜的赵教授张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
「别打我爹地!」少女扑过来挡在赵教授前面,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强烈的恨意瞪住黑衣人。
「小贱货,你那是什么眼神?!」黑衣人目暴凶残,一把抓住少女纤臂,甩手就是重重的耳光!少女被打得差点晕厥过去,稍微恢复知觉时幼嫩的脸颊已火辣辣的肿起来,嘴里慢慢渗出鹹鹹的血腥味。
但这一掴并没让她畏惧,反而激起她越强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现在全变成愤怒,她扭过头用更淒厉的目光逼视黑衣人,从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脸上出现这种凛然神色,相信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没因此而心动或手软,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残破的衣衫,少女洋溢青春的**暴露在一群禽兽眼里,大小适中微往上翘的椒乳、匀婷的腰身、一双健康而修长的**,论动人一点都不比她妈妈逊色,只不过是另一番青春健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拉下头罩,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对自己残忍凶暴、行迳形同野兽的恶魔,原来是一名看上去年纪比她大没多少,顶多十八、九岁的英俊青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绝无法想像他的长相和年龄。少女愣住的瞬间,黑衣人的嘴已压住她柔软嫩唇,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中胡乱搅弄起来。
「唔……」少女瞪大眼睛发出闷叫,在今天以前她都还未有过接吻经验,没想到最珍贵的初吻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她忘记反抗,脑海里只有一片恐惧和无助的空白,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
「住……住手……别碰我女儿……」蹲在茶几上的虹伶喘着气悲苦哀求,但她的身体已完全被狂乱的欲火把持,连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鹰勾鼻和他另二名同伙脱下内裤,露出昂扬顶立的黑棍,他们将虹伶雪白性感的柔躯从茶几上拖起来,拔出在她股间扭动的伪物,改以真枪实弹qiáng_jiān 她。
她虽然羞恨欲绝、又担心女儿被玷污,但鹰勾鼻为她注射的春药效力十分剧烈,当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放进体内时,立刻就沦陷在理智彻底溃涣的羞耻快感中,忘却一切在丈夫和女儿面前激烈的扭动呻吟。
「嗯!」强据少女娇嫩小嘴的黑衣年轻人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用力从少女口中扯回舌头,只不过那片肉仍已鲜血淋漓!少女美丽眼眸闪耀报复的快感,年轻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脸上笼罩残酷的寒霜。
「贱货!」
一个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脸颊,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拳轰击,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彷彿下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难受的感觉,可能比死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着虹伶、一边笑着道。
「哼!我要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轻黑衣人冷酷说道。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汗流颊背,此刻正和国字脸两人将虹伶动人的裸躯端在中间,分别佔据她的前院和后庭疯狂进出,可怜的美丽女人早已快叫不出声来,只能双手双腿紧紧攀住男人宽阔的雄背,任由他们粗暴逞欲。
那名年轻黑衣人弯下身抓住少女的秀发,拖着她往卧房走去,赵教授勉强睁开眼,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痛心看着妻子被**、女儿被带到另一个地方施暴。
没多久卧房也间歇传来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yín 着虹伶的恶徒闻声面面相视大笑起来,这里美丽的妈妈正被二名壮男奸yín ,隔壁房间女儿也上演一样的惨剧,对赵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但对这些恶徒来说,却是再也没什么比这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着从喉头发出闷吼,虹伶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原来奸yín 她的两个男人同时达到**,大量滚烫的浊液全进了体内。
两人喘着气放下软绵绵的虹伶,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着枪声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着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后。
「怎么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年轻人扶着墙虚弱的回答。
「小……妍……」虹伶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她下体翻红的两处小洞正淌出大量肮髒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傢伙压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后视线转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个禽兽,鹰勾鼻残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辱的无边煎熬后,终於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后没多久,瘦脸傢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虹伶流着泪被送上今晚第七次**。
「时间刚好,快走吧!」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着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虹伶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组织的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心软,而是像这种难淂的尤物,不多搞几次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鴞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傢伙还意犹未尽的畅谈刚才虹伶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调头!」
「为什么?!」年轻人忍不住叫道。
「哈哈哈……你的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这个人!抱歉了,你不但救不了那个女孩,连你喜欢的人都会因为你愚蠢的行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没关系!」年轻人挣扎要扑向鹰勾鼻,但立刻被另两名同伴制服住。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这种人一不能心软!二没资格爱上别人!你两样都犯了,注定要自讨苦吃!」鹰勾鼻冷酷的说。
「别这样……求求你……真的和她没关系……啊!」年轻人痛苦着急的哀求,鹰勾鼻非但没任何动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残忍的笑意慢慢转动刀柄,年轻人发出痛澈心扉的惨叫,大量温热的鲜血随着涌出,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模糊,终於失去知觉软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鴞掠过河边那栋建筑,瞬间发出轰然巨响,骇人的爆炸火团照亮深夜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渐渐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烟的焦土。
几天后,t国报纸社会版的头条登出一则骇人新闻「女大学生**陈屍废弃工厂,疑遭三名以上凶手变态奸杀……」
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
「雪霞,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问。
「我说,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决绝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朋友,如今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学里任研究员,而她则是大机构里的文员,我们彼此交往了三年多,不过评心而论,我从来都不舍得责备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场。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问过一清二楚的话,只怕我会当场疯了。
雪霞沈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真的不适合我。」
「小姐,我们交往了三年,现在你才告诉我不适合,我们是在玩泥沙吗?」
我不由得怒道。
只见雪霞轻咬下唇,最后都下定决心道:「是你迫我说的,我本来都不想说出来,就是怕伤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穷,当初以为你是研究员,很了不起,谁知还不是样样受制於上司,就算给你拿了诺贝尔奖又如何,你够我花吗?我要的是享受,是奢华的生活,总之绝不是如今这样,去吃一餐自助餐也计长计短。」
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么?是浪费。」
「我要的就是浪费,建华、俊邦、国良全都任由我这般浪费,我本来就是一个爱浪费的人,只是为了迁就你,才装模作样,我守在你身边已经三年了,本来以为你会有出头天,谁知?我看错你了。」
建华、俊邦、国良是雪霞另外的男朋友,我一直以为她最爱的是我,谁知我在她心目中,原来竟才是最一文不值的。
「我会努力的,请给我多一点时间。」
雪霞冷冷的道:「太迟了,国良今早向我求婚,说只要我答应嫁他,就会有五百万转帐给我做私房钱,而且要车有车;要楼有楼,你说你可以给我什么?给我爱情然后要我跟你一起捱麵包吗?五百万你要工作几多年才能赚给我花用。」
泪水不由得在心里流,原来我一直喜欢的是这一种女人。
我马上转身离开,只希望今生今世也再不要见到她。
夜,大学研究所内。
我不分日夜做着最疯狂的实验,希望麻醉失恋的伤痛,台面上的提神饮品,亦由往日的咖啡变为啤酒,只希望能醉得不醒人事。
我从事的研究是光谱分柝对人体构成的影响,是由军方直接赞助,近年最大的成果,就是在jūn_duì 的服装上加上了一层能生出保护色的薄膜,亦即是科幻小说中的光学迷彩战衣,只不过要做到真正的隐形,似乎仍有一段距离。
我迷茫地坐在实验屏内,胡乱地调教着仪器的数值,任由幻彩的光线,暴晒在我的皮肤之上,索性自己当上了实验品,只希望能籍此痛痛快快的了结我的生命。
也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其他,我终於无力躺在实验屏内,默默地静候着死神的招唤。
清晨的光线痛快地洒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悠然醒转过来,我揉弄着正因宿醉而刺痛的额角,看来我又浪费了一个晚上。
我勉力睁开眼,努力地找着之前因实验脱下的衣物。
「天啊!我竟看不见我的手。」
我不由得惊呼道,随即已发觉,不只手,就连我的身体、四肢、五官,全都消失不见,我竟成功了。
我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面孔,以确定这并不是一场梦,又或是我其实蒙主宠召了而自己也不知,我确实是隐形了。
我得意的在镜子前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而秀出的不是肌肉,出现在镜中的就只有透明的空气一片,我终於都成功了。
我马上返查昨晚的纪录,原来关键就是研究所一直以来的遗禁品……
酒精。
人体吸收了酒精再接受幻彩光的照射,竟能令光线附在肌肉纤维上长达四十八小时之久,解决了以前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副作用就只有宿醉一项。
我不由得高兴的笑着,若雪霞知道我成功了会有多高兴,一想到雪霞,我的心已不禁隐隐作痛,对了,我忘了我们已经分了手。
如今就让我以透明的身躯去看看她,顺便测试一下实验的成果。
才走到街上,我才发觉其实隐形也有不少问题,首先我的移动必须靠步行,万一在车上一个胖汉因看不见而坐在我的身上,只是想想也觉得噁心。
另外身上亦不能携带任何物件,不能穿衣服也尝可以接受,但不能带任何东西却有点不便,在军事用途上来说,你认为若敌军看到一枝机枪在半空飘荡会有什么反应,就日常生活来说更惨,就连火机也不能拿一个,不然给人看到的话恐怕会以为遇见鬼火。
幸好我的研究所与雪霞的办公室就只有廿分钟的距离,而且途中我更发觉到,原来隐形亦有不少乐趣。
例如我就在一条窄巷中拍了拍前面那位美貌女警的香臀,同时搾了搾她的**,让身旁的流氓代我受罪。
又或是在人群中突然揭起了女学生的校服裙,让四周的途人感到一阵清凉。
果然隐形还是有隐形的好处,不过最可笑的却是吃早餐的情况,我当然迫於无奈要吃霸王餐,但问题是,我却不能让刀叉在半空中飞舞,幸好我平时有看过不少电影,竟给我从中想出了解决方法,就是模仿「见鬼」入面的女鬼舐叉烧。
不过那可恶的餐厅厨师竟将我吃剩一半的叉烧取来斩给客人吃,却令我有点儿失笑,尤幸那是一个妙龄ol,若是要我跟一个老太婆间接kiss,说不定我会将刚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由於我在街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当我抵达雪霞的办公室时,她们早已经开始办公。
雪霞的上司俊邦,也是雪霞的追求者只一,所以特别优待雪霞,她只需与另一位女职员婉君共用一间办公室,由於雪霞与婉君本身是老朋友,所以此举全无问题。
而近五百呎的办公室不单远离嘈杂处,而且隔音,更有着独立洗手间。
以前想到可能没什么特别,但是现在细心一想,这可能是俊邦为方便跟雪霞鬼混的安排,反正只要调婉君出外勤便神不知鬼不觉。
雪霞的办公室我也去过数次,而且本身我也跟婉君相熟,所以路途上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只唯独经过门时都要浪费一些时间,一定要跟在别人的身后入内,不然若给那些女职员看到门无风自动,不吓晕她们才怪。
不过幸运地竟给我在不远处看到婉君要回办公室,看来我可以搭一下顺风车。
婉君姓何,有别於雪霞一头时髦卷曲的短发,她有着一头笔直而长的秀发,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属於那种林黛玉型,弱质纤纤的女孩,而且为人和蔼可亲,性格上比雪霞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如果早知我就追求她而放弃雪霞。
由於有婉君的领路,我轻松的直闯入她们的办公室内,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原来雪霞一早已回到办公室内,这样更好,省下我要去找她的麻烦。
细看雪霞精神奕奕的样子,不单睡得足,更化了淡淡的妆,一副诱人的模样,我已不禁怒火中烧。
她应该庆幸婉君在场,不然说不定我会马上过去掌掴她,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过看来连上天也站在我这一边,只见婉君正将工作中的文件收进手袋之中,看来是要出外勤了吧?
果然接着婉君已开口道:「雪霞,今天我要出外,所以接下来这里得你一个了,高兴吗?」
雪霞随即甜甜的娇笑着,看来这似乎是她们日常的沟通方式。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她们接着的话题竟落到我身上。
婉君顿了一顿,竟接着说:「听说你跟他分了手?」
这里的他,毫无疑问是指我吧。
雪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道:「是啊!昨天已跟他讲清楚,你的消息也很灵通。」
婉君也微微一笑:「不过他真的不错,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会放弃他。」
不要说你不明白,其实连我也不明白雪霞这蛇蠍女子心目中想的是什么?
不过雪霞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竟笑了笑道:「干吗?想追他吗?要不要我给你们穿针引线,人家现在可在失恋的伤痛,你正好乘虚而入。」
婉君也笑了笑道:「或许吧,如果你不介意,放过他这样好的男孩始终有点可惜。你记得之前我们想去看李克勤的演唱会吗?他知道门票难买,也不理自己手上的工作忙碌,竟告了假给我们去排通宵,给我们买了最前排的票。如今这种男孩差不多已绝了种。」
原来婉君竟还记得这样的事,我几乎感动得落下泪来,相比起雪霞的无情无义,婉君实在好得多了,只怪我以前有眼无珠。
只不过雪霞似乎仍不以为然,笑道:「你这婆娘,春心动了吗?还不快去约他,他现在应该在研究所,要不要我给你他的电话?」
婉君也笑骂道:「谁要你给?我一早已有啦。」
二女随即已笑作一团,一副乐也融融的样子。
估不到原来婉君这样好的女孩竟一直留心我,我决定迟些儿要主动约会她看看。
不过在这之前,我却有件紧要事必须先办。
就是我必须先清出体内多余的水份。
今早由於实验成功的亢奋,我竟忘了交水费这么重要的事情,幸好这里有独立的洗手间,不然就算别人看不见,我也做不出随街小便的行为。
我静静潜入洗手间内,痛痛快快地解决掉,幸好洗手间也是隔音的,所以不怕她们听到沖水的声音。
不过正当我想离开洗手间之际,婉君竟先一进闯了进来,然后随手已将门锁上。
该死!
婉君她不会是想要去吧?
我唯有尽量躲在洗手间的暗角,祈祷婉君不要发现我的存在。
只见婉君轻解开裤钮,随即已拉下自已的牛仔裤,展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坐在坐厕之上。
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的婉君原来身材也不错,洗手间又有多大的地方,我几乎是贴着婉君的身边,近距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我的视线却始终无法离得开婉君她那幼嫩的下体,更要命的是,如此香艳的环境早已令我的**不安份的昂首摆动着,真怕它一不小心扫到了婉君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将白液射上婉君的肌肤。
水声轻轻响起,慢慢转细,最后寂然无声,婉君半转身拉动着纸巾,然后就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擦着下体。
最后才将内裤与及牛仔裤轻轻拉回身上,沖了厕所,然后离开洗手间。
几乎被婉君吓得我心脏病发作,不过老实说真有点儿舍不得她这么快离开。
刚解除警报状态的我只好坐在坐厕上稍息一会,而外面亦传来了婉君出门的声音。
终於整间办公室就只剩下我跟雪霞二人,不过想不到我还未跟她算帐,雪霞她已自动送上门来,婉君才刚出门口,接着竟轮到雪霞入来。
雪霞才一走入洗手间内,已马上转身将门锁上,但是只怕她做梦也想不到,看似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竟然会有我的存在。
准备妥当的雪霞,已马上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同时缓缓褪下了自己的长裤,我竟可安坐在坐厕之上近距离观赏到如此血脉沸腾的一幕,加上先一幕婉君的表演,连翻的冲击已不由得令我的钢棒充血硬涨起来。
雪霞拉下了下身最后的遮盖物,那一片白白纯情的小内裤,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跟雪霞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更想不到竟发生在我们的分手之后。
雪霞下身那细细的芳草看上去异常柔顺,经过雪霞的人工修饰排成了整齐的倒三角形,白里透红的香臀亦充分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令我的兽欲以几何级数的暴升。
摧残的兽欲最后彻底佔据了我的神经,在这完全隔音的洗手间内,加上婉君已先一步离开,我决定了在这里强暴雪霞,取回我应得的东西。
雪霞一点也察觉不到危机的迫近,正背对着坐厕,慢慢分开她雪白润滑的双腿,暴露出处女的禁地,那紧合的花唇。
我同时慢慢调整着**的角度,只待雪霞一坐下来,她的贞操便会成为送上门给我的礼物,以作为我多年来辛劳的补偿。
五寸、四寸、三寸、两寸、一寸,最后我们二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由於雪霞的体重加上我一早已佔有最有利的位置,雪霞才一坐下来,她那隐密的花唇已丝毫不差的紧落在我的钢棒之上,她的体重更令自己幼嫩的**被我粗大的**无情的撑开,令我的**直贯入她的贞洁通道之内。
感觉到不对劲的雪霞马上生出了反应,尤其是下身那撕裂的痛苦,令雪霞未曾完全坐下己挣扎着要起来,同时发出了惊慌的叫声。
不过我又那会任由到口的美食眼白白溜掉。
感觉到雪霞的离开,我同时已马上起身追击,并运用蛮力将雪霞迫向洗手盘边,神乎其技地,虽然我的**进入得不多,但是可能它本身亦贪恋雪霞**的温暖,在如此大动作之下竟仍能保持着跟雪霞连系,直至雪霞被我压到了洗手盘的边缘,正正式式的无路可退,我的**才能把握到机会继续刚才未完成的进入。
基於处女的本能,雪霞虽然仍未弄清楚是什么的一会事,但是她的双腿已晓得自动自觉的夹紧,妄想阻止我进一步的入侵。
不过无奈我一早已进驻最有利的位置,由於雪霞原本是打算小解的,所以她的双腿一早已分得开开,被我的双脚摄入了她双腿的中间,令我与她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加上如今我的**更已经插入了一小节,换句老套的话来说:“现在才反抗就已经太迟了。”
由於我的施压,雪霞的双手已被我紧压在洗手盘上,身体更弓成了后背位,只得胡乱扭动着身体,抗拒我的侵犯。
但是如此幼稚的技俩有怎能阻止我的侵入。
我紧紧抓着雪霞的柳腰,硕大的**已一点一滴的挤开了雪霞紧合的处女唇瓣,暴虐着她那娇柔的膣壁。
一直以来积压着的怨愤,令我不是单单马虎抽送几下便得到满足,我决定以最持久的耐性,用最漫长的过程,逐寸逐寸的摧残她。
我以**来回磨擦着雪霞的蜜唇口,为的却不是怕雪霞因未有快感而痛苦,而是要她清楚品嚐被人qiáng_jiān 的滋味,当日她将我的自尊当作供她溅踏的烂泥,今日我就要在她的身上,原原本本的报复过来。
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随着我**的不断深入,**竟触及到雪霞的处女膜,刚才雪霞的一下重压,竟仍未伤及她宝贵的初夜象徵,枉我刚才还自怨糟蹋了这千载的良机,如今我就要用我硕大的**,逐小逐小的破开雪霞那珍贵的处女膜,彻底粉碎她将初夜留给那些富家公子的美梦。
「求你……我……给你钱……请你不要qiáng_jiān 我!」
我还一直苦苦思索缺乏了什么,直到雪霞开口求饶我才醒悟到,欠的是雪霞那因饱受凌辱而发出的哀号,如今她给我补足,配合现场的气氛,此情此景,简直比仙乐更动听。
「婊子,你仍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吗?告诉你,你的处女我是要定的了,你的钱就留来作处女膜收补手术吧!」
听到我的答案,雪霞彻底的心灰意冷,只得努力的扭转着娇躯反抗,希望逃离我的魔掌,冷不防却从镜中的反映察觉到出乎意外的一幕。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难道你是……」
鬼,这答案不由得在雪霞的心中响起。
我不禁冷笑道:「我是不是鬼?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一下,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我马上将**狎得更深更入,直至冒着热气的**直抵在雪霞的最后防线之上。
雪霞同时感觉到膣壁中**的体温,「那似乎是人的……」
虽然如此,情况却不容雪霞松一口气。
「对了,你就努力夹紧吧,你可不要放过我的宝贝,不然它可不会放过你。」
我得意的抖动着**,令**不断磨擦在雪霞的处女膜上,阵阵撕裂的痛楚令雪霞发出了一**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密封的房间。
我单凭性器交接的触感找出了雪霞处女膜上的小孔,然后**已马上抵着那最脆弱的一点,缓缓的磨擦转动着**。
我决定不用单纯的贯穿方式为雪霞开苞,而是採用加倍痛苦的转挖模式,如此雪霞的**才会更刻骨皿心,而她的处女膜亦不能以外科手术收补。
我不单此以腰力,在**中我同时加上了脚力,手的拉力,还有身体的重力,与及惯性的冲力。
雪霞那薄弱的小瓣膜又何以抵受这多层力量的猛攻,富有韧性的小膜先是将弹性伸到了最极限,然后慢慢又中间开始生出了龟裂,再开始碎裂成小碎。
我的**已插入了雪霞的处女膜中央,同时开始搅动着,誓要全面撕去雪霞处女的印记。
雪霞失贞的落红自**间慢慢透出,沾上了我那正火热**着的**,再沿着我那粗大的炮身滑行了一段距离,才落在洗手间的地上。
雪霞透过自己的两腿之间亦同时看到了自己流下的处女血,心力交碎的她只感到破损了的不单是她的处女膜,同时还有她的所有价值,彻底失望的她不由得发出了号哭声。
我以**的伞位刮着雪霞的处女膜残余组织,以确保她被我彻底的破处开苞,直至圆鼓的**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与别不同的阻碍,才进一步朝已经洞开了的门户前进。
由於我粗暴的磨损着雪霞的处女膜位置,所以雪霞的出血量也不少,就正好滋润着她那乾涸的**,令全无**分泌的她,**不会因我的粗暴**而损毁。
是吗?
不过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心底里更不由得希望,雪霞的**由今夜开始甚至没有用的可能,於是铁柱般的**狂插入雪霞的窄洞之内,令**以打桩机的方式狂轰着雪霞的zǐ_gōng 颈。
已几乎插到尽头了,随着**的彻底深入,我亦感觉到雪霞已经脱身不得,於是双手已不期然放开她的柳腰,并循着她的腰肢,直伸入她的t恤之内。
竟然是前开式的乳罩,是打算方便那些公子哥儿讨便宜吧。
我一下子扯下了雪霞的乳罩,双手已一左一右的揉弄着那两团突围而出的软肉。
以蛮力将我的指模深印在雪霞的**之上,只痛得雪霞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哭了吗?这只不过是前戏罢了。」
经过我双手的一轮摸索,我终於找着了雪霞那幼嫩的**,我随即已将那敏感的尖端以手指夹起,一边旋转一边来回拉扯。
上下身的敏感带同时受到侵犯,雪霞的哭叫声明显增强了几个层次。
我的攻击可不只集中在她的**上,雪霞的小**也同时是我的重点攻击范围,尤其我**的密集撞轰,更慢慢的顶开了雪霞的zǐ_gōng 颈。
令本来已经顶到了底的**再一次深入雪霞的体内。
「对了,你好像是在排卵日!」
我不由得想起。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的?」
我为什么知道,这婊子可能已经忘记了,她连卫生巾也要我帮她购买,所以她的生理期可完全瞒不过我,再加上简单的计算,要知道她的排卵日又有何难。
「这样就太好了,我一於顶开你的zǐ_gōng ,直接将jing液射入去,干大你的肚子,让你因奸成孕。」
就算雪霞抛弃了我,我也要她为我怀孕,我要她一生也背负着这个包袱,成为人人耻笑的弃妇。
本来已经认命了的雪霞不由得再一次挣扎起来,坚决不让我射到她的里面,只可惜她的扭动挣扎却只能生出了反效果。
随着两具**的猛烈磨擦,我的**不由得再涨大了一圈,我同时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挤开了雪霞的zǐ_gōng 颈,将硕大圆鼓的**硬捅入她的zǐ_gōng 之内。
「不要……」
开宫的刺痛令雪霞再一次发出了惨叫声,同时雪霞的下腹留出了暖暖的液体。
那是雪霞本来打算方便的黄金水,如今剧痛却令她当场shī_jìn 起来。
「她妈的婊子,小在我身上的代价可是很高的。」
我不理雪霞正痛得奄奄一息,只是拖着**不断抽送着,令雪霞柔软的zǐ_gōng 壁,被我的**惨烈的狂轰着。
雪霞那双雪白的**同时亦如波浪般摇动着,可见我抽送的力度是何等的猛烈。
不愧是处女的**,果然是够紧,不过我要它更紧一点,我放下雪霞已被我摧残得红肿的**,本身33c的她亦因此升cup为35c,我一把掐着雪霞雪白的颈项,令呼吸困难的她不由得夹紧了膣壁中的**。
「就是这样了,要夹得我的宝贝痛才过瘾,再夹紧一点吧,我就快要射进去了。」
我疯狂**着雪霞紧窄的**,膣壁被粗暴的磨损只痛得雪霞乱哭乱叫。
我可不理雪霞的死活,只忙着为我的泄射倒数。
随着正奸yín 自己男人口中的倒数,雪霞更感到自己膣壁中的**已展开了脉动,同时更变得越来越热,虽然之前没有类似的经验,但基於女性身体的本能,雪霞亦已经知道男人快要射了,可惜她已经没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哪怕只延迟一分一钞。
我重重将**朝雪霞的zǐ_gōng 壁一顶,强烈的快感不由得令我的精关为之一松,灼热的白烛奔流已由我的马眼狂喷而出,如洪水般灌注入雪霞的zǐ_gōng 之内。
我无视雪霞的意愿将下腹紧紧压着雪霞的臀部,令更多的jing液,雨点般洒落在雪霞的zǐ_gōng 内。
感觉到自己zǐ_gōng 内的充实感与温热,雪霞同时亦明白到我已经在她的zǐ_gōng 内泄了出来,不单止带给她**的恶梦,同时说不定还附上因奸成孕的孽种,雪霞已乾涸的眼角不由得再一次留出了泪水,为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而痛哭。
不过现在就已经要为命运痛哭似乎还早了点,我虽然已射了一发,但却不见得就此满足。
我先抽出半软的**,同时以食、中二指拉开了雪霞的**,观察着内里的情况。
雪霞的里面可真是被我干得一塔胡涂,白浊的液体佈满了雪霞**的表面,同时混集着**的血丝,处女膜的破坏亦相当完美,所有的瓣膜都被我以**刮得乾乾净净,现在只要是一个稍有性知识的人一看雪霞的**,便已经能肯定她不是处女了。
很完美的报复,我也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的犯罪天份,不过这只不过是上半场而已,更精彩的下半场现在才正式展开。
我打开了洗手间的木门,抓着雪霞的头发直将她扯回办公室内,同时以目光搜寻着梅开二度的场地。
桌面、地板、椅子、梳化……
全都太普通了,我要一些独一无二的。
我yín 邪的目光最后落在办公室一角的机器上,是这里了。
我揭开了影印机的盖子,随即已将全裸的雪霞压在影印机的玻璃面上,先将**插入雪霞已经红肿起的**,随即再将机器动。
随着複印的白光来回扫动,雪霞那被强行**时痛苦的表情,与及那因重压而压得扁平的**,都清清楚楚的刻画在影印纸上。
实在太刺激了,真想不到原来在影印机上**是这么爽的,我随手拾起了一张影印纸,在高质的影印机描绘下,纸中的雪霞简直栩栩如生,正努力表现出受侵犯时那痛苦的表情。
我将纸张放到雪霞的面前,要她欣赏一下自己那精彩的表情,不过被我干得半失神的她双眼似乎已不能对焦,令我失去了进一步羞辱她的机会。
不过一地也是雪霞的艳照,那怕她没有看到的机会,现在还是先播种要紧。
我锁定了雪霞的zǐ_gōng 颈猛烈抽送着,同时缓缓旋转着雪霞的身体,将她摆成传教士式的体位,利用这一个体位,我的**能更轻易进入雪霞的**深处,**直抵着雪霞的zǐ_gōng ,令我的jing液能直接喷射入她的zǐ_gōng 之内,实在是最容易受孕的体位。
目标锁定,zǐ_gōng 膣内连射两发,妊娠确定。
以报复心射出的jing液,就有如战机的机枪一样,疯狂扫射在雪霞的zǐ_gōng 壁上,直烫得雪霞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痉挛。
我连续两次所射出的量,可不是雪霞那纤巧zǐ_gōng 所能容纳,多余的jing液只得化作奶白混浊的水柱,先由雪霞的蜜唇口流出,再沿着她的大腿,慢慢流落地上。
真是浪费,我以手指圈上了落在雪霞大腿间的jing液,然后将那白浊的牛奶滴在雪霞的小嘴之上。
充满蛋白质的体液令雪霞再一次恢复生气,不过当她一知道嘴内的液体是什么时,已马上将口内的白液吐落地上。
「不识抬举!」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推落在梳化之上,同时已拾起她落在地上的腰带,充当作临时的皮鞭,狠狠的抽落在她的粉背上。
火红的鞭痕同时带出了雪霞的惨叫声,那实在是令我爽极了的音乐,我马上追加的挥动着手上的凶器,打狗似的驯服着眼前的母犬。
「给我好好跪下来,婊子!」
虽然不情愿,但雪霞更不愿意再让身体受苦,只得乖乖照我的命令跪在地上。
「张开口,含着。」
含着什么?
雪霞还未问得出口,已发觉到一团看不见的软肉已塞入自己的嘴内。
「好好吸啜,如果你敢咬的话就死定了。」
虽然看不见,但雪霞单凭那味道就已经知道自己正含着的是什么,无奈下只得开始吸啜着嘴内的**,希望男人尽快满足**,令自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婊子!还要用你的舌头舔乾净。」
我一边享受着雪霞的唇舌服务,一边亲自动手将雪霞的**挤出了一道深沟,夹紧我的炮身,来一个双重享受。
「对了,现在来一个深喉!」
似乎雪霞倒真是一个天生的婊子,才片刻间就已经啷啷上口,服侍得我的**舒舒服服,而她的一**球触感亦同样妙绝,近乎完美的服务令我只能以爆浆泄射来作出回报。
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是我的第三次仍不见得令雪霞失望,大量腥臭混浊的恶液一瞬间佔据了雪霞的口腔,令我那独一无异的纪念品彻底霸佔着雪霞的味觉神经。
虽然手枪已经走火,但我可不愿宝贵的jing液全浪费在雪霞的消化系统之内,於是慌忙抽出了仍泄射中的**,让那白浊的乱箭近距离散射在雪霞的脸上,直至她脸上被我涂上了一层全新的化妆,再顺势炮轰着雪霞那双被摧残得红肿的**,当作是给她的一点补偿。
看着被我奸yín 得无力躺在地上的雪霞,面上、**上那班污的jing液,还有那被我操得红肿起的**,jing液仍不断从她的**内倒流而出。
难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真正的模样?
现在的雪霞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婊子。
虽然如此,**、小嘴,雪霞三个处女中的其中两个已先后失守,我不见得有理由放过最后一个。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扯到办公桌上,我不由得发觉到,雪霞那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确实是摧残她的最佳武器。
只要我一扯她的头发,痛极的她自然会乖乖合作就范,令我的行动便利不少。
如今她就是乖乖的趴在桌上,静候着我的进一步行动。
一次生、两次熟,已经先后三次了,我熟练的分开了雪霞的双腿,再一次暴露出雪霞那汁水淋漓的**。
然后取来了牛皮胶布,将雪霞的双腿紧紧的紮在台脚之上。
紮完脚自然轮到手,一圈、两圈、三圈,随着牛皮胶纸迅速的划过,雪霞马上变作了一条动弹不得的美人鱼。
我知道雪霞的心中也在存疑,已奸了近三小时,现在才绑又有什么作用?
是要确保我逃走时她不能来追吗?
那雪霞就把我想得太有人性了。
我从台面的工具架上取出了cutter,然后就在雪霞的面前,得……得……得……的将隐藏起的刀片,逐小遂小的弹出。
恐惧感马上充斥着雪霞的身心,尤其是当冰冷的刀片,接触到她正隐隐作痛的蜜唇之际,只吓得雪霞不敢丝毫动弹。
我以刀片轻轻刮着雪霞的**,将她那细密柔顺的嫩毛,彻底的清理刮下,直至雪霞的下身,回复至初生婴儿的光滑整洁,我才满意的将利刀放过一边。
**再一次插内雪霞的**,由於没有了外面的掩盖物,複杂**被**挤开的情景清楚可见,我马上拿起了雪霞台面的数码相机,拍摄着雪霞被我反复qiáng_jiān 时的丑态。
雪霞脸上的jing液,**上的白沬,红肿的**,大腿边的处女落红,背上的皮带鞭印,全都是我的重点拍摄区域,亦是她痛失处女初夜的宝贵证据,而现在,我马上要为雪霞的**日记添上最新一页。
半软的**由於雪霞**的滋润而再一次变得气宇牵昂,同时上面亦满佈着我们二人交合时所产生的分泌。
这就是我所需的东西,我一下子由雪霞的**中抽出彻底湿润了的**,然后迅速改为抵在她的菊穴之上,雪霞终於察觉到我那可怕的意图,边哭闹边扭动挣扎着,「不要!那里不行。」
可惜手脚早己被紧绑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我的魔掌。
我无视雪霞的泪水与哀号,只是腰间不停的用力前捅,将粗大的**直插入雪霞的后庭之内,完全忽略了这通道本身的设计用途。
实在是太紧了,难怪这么多人喜欢gāng 交这玩意儿,每次我一抽动着**,雪霞已自动自觉的夹紧了股肌,再加上菊穴口那片片腥红血丝,简直就像破处开苞的再版一样,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精彩的场面,举起相机就是一连串的连环快拍,以确保不会错过雪霞任何一个精彩表情。
不过在抽送中我仍不忘留心雪霞的情况,低头所见,雪霞只能紧紧咬着下唇以抵抗破gāng 的剧痛,以致她本来红润的双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是抵受不了**在肠道内扭动的滋味吧?
我深深将**推到我所能进入的极限,直至我的腹肌将雪霞的丰臀也压得变形为止,同时在她的肠道nèi_shè 出我白浊的精华,而雪霞亦在我这一下猛烈攻势下不支晕倒过去。
我爽快的抽出了**,彷彿我的屈辱已随着这轰向雪霞的四炮而得到伸张,我的凶器上仍满佈了雪霞的回馈,不过却被我一一抹回落在她的衣服上。
呵呵!
我可不希罕她的东西,唯一我会拿走的就只有雪霞她那数码相机内的si,只怕里面的精彩回忆足够让我打上一百次手枪。
回研究所的路虽然不近,但我可走得轻松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早婉君回办公室时发觉到雪霞被奸得奄奄一息的精彩情景,我已不禁笑了起来。
********************************
*「妙龄女文员办公室内遭色魔施暴侵犯,过程更长达四小时!」*
********************************
之后事情可谓相当轰动,雪霞更上了当日报纸的头条:如今的新闻可真缺德,不单详细列出了雪霞的公司名称及地点,受害人的名字更以姚雪x为代表,恐怕只要是稍为认识她的人也不难猜出是谁。
果然正如我所料,才第二日那些富家公子已主动向雪霞提出分手,不过整件事也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首先,我以雪霞前男友的身份被警方带往警署协助调查,不过很快他们便已排除了我是疑犯的可能性,因为他们翻查研究所的闭路电视纪录,完全看不到我有离开过研究所。
另外,就是在事发的一个月后,雪霞竟来找我主动要求跟我复合,似乎是她知道了自己怀孕想找我来当冤大头。
不过不要说我已经正在跟婉君交住,就算我仍孤家寡人,此时此刻的我又岂会对这贱女人仍存有一点幻想。
所以完全不理她对我展开的色诱,硬将她扫出门外,更叫她反醒不要做出背叛好友的可耻行为。
而令我最意想不到的,却是雪霞的母亲前来找我,对付她当然不能用跟雪霞一模一样的方法,无奈下只得将她廷入室内,看看她有什么话要说。
只是想不到她竟说了一番超乎我想像的话来,伯母不单老实告诉我雪霞已经怀孕,更告诉我雪霞肚里面的孩子其实是上天给她的惩罚,雪霞只是无辜受害。
原来雪霞的父亲由於经常往返内地工作,竟偷偷在内地另外娶了一个女人,最后那女人更怀了雪霞爸爸的骨肉,事件揭发了,她当然气得不可开交,竟直接往内地跟那女人对质,同时迫她打下肚里的骨肉,只是想不到那女人最后竟死在手术之中,成为一屍两命的局面。
更想不到她们的冤魂竟找上雪霞报复,果真是冤孽!
我默默注视着杯内的茶光倒影,任由它慢慢的随风冷却,室内出奇的一片宁静,只因我完全找不到可说的话,反而是伯母先开口:「雪霞不懂得珍惜你一定会后悔,因为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就只怪我女儿没这个福气。」
说完微笑点点头便随即转身离开。
「好丈夫?!」
我会是吗?
就正如警方看不出我正是奸污雪霞的禽兽,我看不出雪霞一直以来对我的口是心非,伯母看不出她丈夫的风流好色,更没有人看得出伯母她弄得人家一屍两命的狠毒。
人与人之间根本已存在着隔幕,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自以为看得见,其实我们所看得到的,绝不会比一个瞎子多些少,甚至在某程度上,他们可能比我们看得更多。
我一口喝掉已经冷了的绿茶,舒缓一下正隐隐作痛的神经,也是时候去看一看我的女朋友了,说不定她已经在等着我。
第四夜·百合学园**记
仅以此文,献给所有喜欢女同性恋的同好们。
第一章学园里的偶像
风,轻轻拂过,带起满树的樱花,飘入长长的走廊,洒落一阵花雨,这美得
耀眼一幕就是被誉为京都八景之一的「风过回廊」。
在缤纷下落的花瓣当中,一道美丽的身影缓缓步过。
及膝的短裙下,是一双白晢圆润的小腿,在脚上套着的纯白色长袜的衬托下
,更显魅力;红格黑边的短裙,随风轻轻舞动着,往往不经意地在上面勾画出紧
翘的臀部轮廓。
雪白的衬衣下面有着洁净流利的身体曲线;鲜红的领巾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
结,长长的垂落在微隆的胸膛上,令人眼前不禁一亮。
美人胚子专有的鹅蛋型脸上,有着两道春山般的秀叶眉;乌黑的长发,让柔
和的阳光染成闪烁的金黄色,微微一动,彷彿有无数的金沙落下。
她,就是成绩永远是全年级第一、天才少女画家兼美术部会长、有着「圣贞
德第一美少女」称号的籐原静,也是学园里面大多数学生心目中的偶像。
在旁边教室里的低年级学妹羨慕的指指点点中,早已习惯的籐原静来到了本
年级的教师办公室。
在为数不多的教职员当中,籐原静找到了级任老师的身影。
「芹泽老师。」
「嗯,籐原同学,请坐啊。」
丽子老师和蔼地微笑着,倒了一杯茶给籐原静。
「啊,谢谢老师。」
籐原静低头喝着茶,偷偷看了一眼老师的办公桌。整齐的桌面上,摆放着一
个款式古典的相框,里面装着的是丽子老师在巍巍壮观的巴黎铁塔下的照片。
芹泽丽子,25岁,是籐原静的法文老师,同时也是她的级任老师。容貌秀
丽,知性而端庄,充满了成熟的魅力。以前也是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在高中毕
业后被直接保送到巴黎的大学深造,学成回国后任教於圣贞德学园,传闻是下一
任理事长的重点培养对象。
没有人知道,身为学园里大多数学生的偶像的籐原静,也是有着自己的偶像。只不过既不是当红的流行歌手,也不是出名的艺术家,而是眼前的美女老师:
芹泽丽子。这是因为籐原静将老师的经历视作自己将来的奋斗目标!
籐原静十三岁那一年,跟随着父母到巴黎旅游,一下子就被这个艺术都市给
深深吸引住了。在短短的六天行程里面,收藏无数的罗浮宫、随处可见的街头艺
术、充满浪漫气氛的异国情调等等一切给少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回国后的籐原静始终无法忘怀巴黎,於是她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就是争取到
巴黎去念书。但是籐原静的爸爸只是大公司里面一个小小的课长而已,根本不可
能供籐原静到生活花费昂贵的巴黎去留学。她,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达成自己的
美好愿望。
在接下来的国中生活里面,籐原静一边是异常刻苦读书,一边是积极进修绘
画,终於如愿以偿的考进了圣贞德学园。
圣贞德学园,位於京都近郊的大文字山上,由法国教会於百多年前兴办,素
以优良传统、高昇学率和满庭的樱花而出名,是京都地区最富盛名的私立女子贵
族高中。
然而,吸引籐原静的不仅仅是上面这些。因为是由法国教会主办,所以圣贞
德学园每年都会选派最优秀的学生远赴法国留学,这珍贵无比的资助留学名额才
是籐原静的最终目标!
「籐原同学,好好努力呵!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达
成自己的愿望的!」
身为籐原静的法文老师,丽子比任何人都清楚籐原静的志向,因此常常以过
来人的身份激励和帮助她。
「是的。多谢老师。」
籐原静衷心地感谢着。
「咳。籐原同学,我这次找你来是为了一件比较难办的事。」
「嗯?」
「是这样的,上个学期你曾经和班上的铃木晴香同学开展过一帮一的学习活
动吧。」
「是啊,铃木同学她在期末考试时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啊。」
「没错,铃木她那时候的确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最近几次测验她的成绩
又有了下降的迹象。我跟她补了好几次课,但是效果不大……铃木同学的家长提
议让你……」
丽子老师沉吟着。
籐原静完全明瞭丽子老师的想法,现在已经是二年级的下学期,功课是越来
越紧张的了,特别是对於籐原静来说,每一次的考试都是不容有失的。在兼顾美
术部工作的同时,再抽出很大部分的时间来辅导铃木晴香的功课,的确是有点强
人所难。只是,铃木同学的妈妈,可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啊,她不仅是一家大公司
的副总经理,更是家长会的副会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籐原静能理解丽
子老师所面对的来自她的巨大压力。
「没问题的,芹泽老师,请交给我吧。」
「籐原同学……那么,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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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办公室,籐原静回到教室,只是铃木晴香并不在,跟同学打听后,籐
原静来到了学校里面的游泳池。
在游泳池的边上,籐原静找到了铃木晴香。
跟同龄人相比,铃木晴香那纤细的身体相对来说显得惹人怜爱的娇小。常年
绑着两根长长的辫子,加上脸上可爱的小雀斑和无邪的甜美笑容,令人无法把她
跟高校二年级生联想到一起。
现在的晴香,正蹲在游泳池的池边,手指在地上漫无目的的划着,似乎有点
心不在焉的。调皮的春风,不时轻轻的掀起她的裙子,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内裤,
偷看着上面针绣的可爱的皮卡丘图案。
「铃木同学。」
「啊!是籐原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刚才芹泽老师找我,说你最近在功课上有点吃力,希望我能够
跟你在一起複习功课,互相帮忙。铃木同学,你放学后有没有空啊?」
「放学后啊,我……我……」
「嗯,铃木同学有事情吗?」
「不是的,籐原同学。只是,只是……」
籐原静觉得有点奇怪,按道理来说,铃木晴香的母亲和丽子老师应该都会跟
她提起这件事的,但是为什么现在晴香既不答应,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来
呢?
突然间,一阵「哇啦哇啦」的水声从旁边的游泳池响起,水滴溅起的飞沫在
阳光下闪耀着。
从摇曳不定的水面,挺立起一具亮丽的身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取下泳帽后,优美的粟色长发在风中飘然散开。
千叶美智琉,籐原静的同级生,是学园游泳队的主将。
「嘿,晴香,你在干什么啊?」
美智琉一边拿起浴巾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问到。
「千叶……同学,我,籐原同学她……」
又是一阵水声打断了晴香的话,又有人从水中浮了上来。
跟美智琉不同的是,这次上来的人是一头清秀的短发,一边用手把发上的水
珠挥掉,一边颇有兴趣地打量着籐原静。
水野遥,籐原静的同级生,也是学园游泳队的主将。
看到竞赛用泳装包裹着的两人健美的身躯,籐原静不禁暗自羨慕,同时也想
起了校园内关於两人的传闻:
千叶美智琉,有着优良的家世,是富商的千金,自小爱好游泳,从一年级就
是学校泳队的主力;而水野遥,则是二年级的时候才从别的二流学校转校过来,
虽然说是因为学校体育发展的需要而特招的,当时还是在学校里引起不小的反对
声,听说刚入队的时候还跟美智琉闹了不小的矛盾。只是,是金子的终归要发光
,在去年举行的京都夏季高校运动会上,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囊括了所有的女子
游泳单人赛金牌,最后两人更是联手拿下了团体接力赛的金牌,扬威整个京都高
校泳界,被人称为「梦幻双鱼」。
这一辉煌成绩不但压下了校内所有的反对声音,而且学园内也有不少的低年
级的学妹视她们为自己的偶像,纷纷加入游泳部。而两人则因为「英雄重英雄」
,反而成了极要好的朋友。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籐原同学想跟我放学后在一起複习功课……」
看到晴香畏畏缩缩地向两人询问,彷彿十分害怕美智琉和水野遥似的,籐原
静心里不禁暗自奇怪。
「好啊,你就去吧。」
美智琉轻快的说道。
「呵呵,籐原同学,我也想来一起温习,怎么样,欢不欢迎啊?放心喔,我
可不会拖你的后腿的呵。」
旁边的水野遥突然发话,一副挑衅的样子。
「欢迎啊,水野同学,能跟你一起温习是我的荣幸呢。」
籐原静不卑不亢地回答。
「好啦好啦,你也会温习功课?不要没事找事了。走吧,先换衣服去。」
美智琉一把拉过水野遥,往池边的换衣室走去。
走着走着,水野遥突然回转身,举起手,瞇着眼睛,向籐原静做了一个瞄准
的手势,然后才走进了换衣室。
籐原静愣了一下,她跟水野遥并不熟悉,实在不知道水野遥对她的态度为什
么这么奇怪。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籐原静转过身来对晴香说:
「铃木同学,那么,我们放学后在教室里见吧。」
「嗯!籐原同学,拜託了。」
第二章怪异的课后辅导
太阳即将落山,落日余辉柔和地洒在教室里,放学后的欢笑声、脚步声渐渐
远离。
「籐原同学,十分抱歉啊,我迟到了……」
晴香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不少才匆匆地赶来。
「嗯,没什么。铃木同学,那么,我们开始吧。」
「啊啊,好的。」
感到一点点的异常,籐原静不禁多看了晴香一眼,发现晴香虽然装得什么事
也没有似的,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而且娇软的声音也似乎有
着激动的高昂。
籐原静有着不少的疑惑,但是又不好意思问晴香,只能带着满肚子的问号开
始了对晴香的辅导。
……
……
「好了,铃木同学,你来解答一下这道题目吧。」
「嗯,好的。」
经过旁边籐原静的指点,晴香很快的就把一条比较难的题目给算了出来。
「铃木同学好厉害耶,这么快就掌握了这类题目的要点。」
籐原静一边适时地讚扬晴香,一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跟上个学期一样没变
,晴香的理解和接受能力完全没有问题,那么她成绩下降的原因只有是上课不专
心和回家不複习了,即是失去了学习的兴趣了。但是上个学期晴香经过自己的补
习后成绩大大提高,曾经非常开心地更自己说要继续努力,争取更好的成绩,那
时候她的决心真的好大呵,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她吗?
「那是多得籐原同学的帮助啊!」
听到籐原静的讚扬,晴香开心地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嗡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奇怪,什么声音啊?」
籐原静感觉道这似乎是马达的震动声就在附近,但是左顾右盼却找不到来源。
「铃木同学,你有没有听……」
眼前的铃木晴香一手摀住自己的小腹,一手紧紧地握成小拳头,大滴的汗珠
从还残留着笑容的脸上慢慢流下。
「你……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有感於晴香转变得太快,籐原静一时间呆住了,半刻才省悟过来,连忙掏出
手帕去擦晴香脸上涔涔而下的汗水。
「不……不用的,我……我……没事……」
晴香皱着眉,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声音彷彿都在颤抖着。
「铃木同学,你的样子好吓人啊,我送你去保健室吧!」
「不用……真的不用……」
晴香一把抓住籐原静伸出的手,好大力啊!只是从那冰冻的小手传过来的是
无尽的颤抖。
「啊,我……我只是肚子啊……不……舒服……啊」
虽然晴香说着不要紧,但是她此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兼杂着呻吟,瞎
子都知道她是在死命忍受着。
「啊!不行了!对……不起……」
晴香突然一把甩开籐原静的手,弯下腰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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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晴香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的籐原静愣在那里,呆了一会才记起要跟过去看看
晴香发生了什么事情。
「铃木同学,等等啊!」
籐原静一边叫唤着一边也跑出了教室。
「咦!?」
两道修长的身影倒映在走廊上,是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靠在栏杆上,似笑
非笑地打量着籐原静。
跟在游泳池练习的时候不同,两人都脱下了泳装,换回平常的校服。
美智琉的身材相当的高挑,跟水野遥站在一起足足高了一个头,但是因为骨
架很均匀,所以不会给人太过高大的感觉。普通的及膝短裙,穿在她身上,因为
长度不够而露出了一大截饱满结实的大腿,在夕阳下像光滑的缎子似的闪闪发光。
旁边的水野遥个子跟籐原静差不多,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在学园里并不多见
的齐耳短发,加上她那线条爽朗的脸蛋,使她看起来更是英姿勃勃。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铃木同学去了哪里了吗?」
没有时间去推测两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籐原静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尽快找到晴
香。
水野遥没有出声,还是用那种怪怪的目光扫视着籐原静的全身,令籐原静感
到一丝丝的不安。
还是美智琉打破了这个闷局,她指着左边的走廊说:
「晴香好像往那边的洗手间去了呵。」
「啊,谢谢。」
道谢后籐原静连忙往那边赶过去。
看着籐原静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美智琉「咯」的笑了一声,捏了一把
水野遥的脸,说:
「遥,人家早走远了,还在发呆啊。」
「嘿嘿,谁说我发呆啊,我是在想怎样才能……」
「想什么想,你还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刚才叫你不要玩的这么过火啦,你
就是不听,要是给人发现了看你怎么收拾?」
「怕什么,晴香不是已经服服贴贴的了吗。我们还是想想籐原静啊,以前不
留意,现在送上门才发觉她其实很不错耶!你说是不是?」
「嗯,是不错,籐原静的相貌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是个绝佳的目标,很有
挑战性呢……喂,不要乱摸啊!」
「呵呵,你那里都湿了一片啦!」
「还摸,快停手,会有人看见的……啊!」
「呵呵,舒服吗?」
「……讨厌啦……」
「好啦,我们到音乐室去吧。」
「嗯……」
随着两人相拥匆匆地离开,太阳也慢慢下山了,天色突然暗淡了下来。树上
的樱花,悄悄地一朵又一朵地落下……
奇怪的校园……
奇怪的女生……
共同产生出令人觉得奇怪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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籐原静娇吁喘喘地跑到洗手间,因为已经是放了学,洗手间里空荡荡的,连
人影都没有一个。
一个一个厕格走过去,门都是打开的,只有最后面的厕格关上了门。
「嗯……滋滋……嗯……滋滋……嗯……」
从紧闭的门后传来低沉的呻吟声和富有规律的滑动摩擦声,清凉的空气里面
飘浮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籐原静整个人站在门前,手举在半空,敲也不
是,不敲也不是。
「嗯……啊……啊……」
门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了,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特别的高昂。
惊醒过来的籐原静,手,颤抖着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啊……籐原同学……我……啊……没事……」
里面果然是晴香,虽然说着没事,但是她的声音却向别人诉说着她的非一般
状况。
「哇啦哇啦哇啦……」
突然间,晴香拉下了水掣。一阵阵的沖水声试图掩盖一切,只是在那嘈杂的
水声当中,籐原静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晴香的呻吟声,因为实在是太大了,特别
是最后那几声,高昂得连沖水声都根本掩盖不住。
沖水声慢慢平息下来,晴香的呻吟声也慢慢平息了,只剩下「呼呼」的喘息
声。
良久,晴香才慢慢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门外的籐原静,本来已经非常红润
的小脸更是红得彷彿要滴下血来似的。
「铃木同学,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籐原同学,我……我……」
晴香「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面直打转,眼看
就要往下掉了。
看到晴香这个尴尬的样子,籐原静也是不好意思再追问什么,只好说:
「铃木同学,不如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我没事的。嗯,籐原同学,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晴香突然用力的抓住籐原静的手,
「什么事啊?」
籐原静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晴香想求她什么。
「今天的事情,请不要告诉别人,好吗?因为……我……我不想我妈妈担心
我。」
看着晴香那珠泪欲滴、楚楚可怜的样子,籐原静只好把满腹的疑问深深埋藏
起来,答应了晴香的要求。
在沉沉的暮色下,两人在校门口互相道别,各自回家。
看着晴香的渐渐消失的身影,籐原静注意到她的裙子中间好像有一块地方湿
了;同时间,籐原静感到自己的手好像粘粘湿湿的,抬起来一看,手背上刚才被
晴香握过的地方粘上了少量透明状的液体,看上去有点像胶水。凑到鼻子上嗅一
下,有一股淡淡的腥味。这是一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气味,但是籐原静却感觉到
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气味,相反,好像还有点喜欢似的。
忍不住再轻轻地吸了一口,籐原静竟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热了!
「我在干什么啊!?是我想得太多了!今天发生的怪事也太多了!」
籐原静用力地挥了挥手,彷彿把困扰着自己的疑惑统统赶走似的,然后在清
凉的夜风当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三章温泉诱惑
寂静的山间公路默默地躺在密林的怀抱中,除了不时传来的几声鸟语外,真
是静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得见。
只是今天情况发生了变化,一部又一部的旅游巴士接连驶过,加上车厢里传
出来的歌声、欢笑声,惊起一群群的雀鸟,给这个幽静的山谷平添了不少生气。
籐原静坐在窗边,饱览着窗外无尽的碧绿山色,真是心旷神怡。回想起学校
这次旅行的日程安排,更是感到由衷的满意。
第一天,白天参加了岗山的桃太郎节,玩得十分尽兴;晚上在以车站便当而
出名的「祭典寿司」品嚐了地道美食「散寿司」,且不论那异常鲜美的味道,光
是欣赏那用鱼卵、蔬菜、水果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寿司,已经是一种难得的乐趣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游玩了全国首屈一指的名峡:三段峡。籐原静感觉到自己
完全被那迷人的景色征服了,秀丽的瀑布、急流和乱石,加上极其丰富的自然色
彩,真是令人恨不得生有六对眼睛,把所有的美景尽收进来。
前天,在松江参拜了古老的出云大社。因为神社以结婚之神而闻名,很多同
学都偷偷地躲开大伙,自己一个人静悄悄地去参拜,祈求好因缘。特别是籐原静
无意中看到了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也躲在众多的游客当中,既左望右看怕人
发现,又诚心虔诚地参拜的样子,真是忍俊不禁,差点就笑出声来。
昨天,去到了鸟取的白兔海岸,在海滩舒舒服服地玩了一个下午。初春的疲
惫,彷彿都被那清冷的海水一下子赶走了,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而今天,目的地就是这个旅程的最终站:京山温泉。其实着名的滨村温泉离
白兔海岸非常近,但是因为最近游客太多,学校一下子订不到这么多房间,於是
在学生会会长风间萤子的帮助下,安排到了这个位於深山里的新开发出来的温泉
区。
一开始还有很多同学对不能到滨村温泉玩感到不满,但是一看到这么美丽的
山林景色,大家最初的怨言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到达目的地后,大家更是满意,谁也想不到在这么的深山里竟然有这么一间
崭新的现代化温泉旅馆,有着接近六十多间的房间,令到旅途上经常三四个人挤
一间房的情况得到了改善。经过一轮分配,碰巧的是籐原静跟晴香分到了同一间
房去了。
放下行李,稍事休息后,大家集中在旅馆最大的宴会厅进行了旅行总结大会。理事长冗长无聊的发言把大家闷得直打呵欠,幸好旅馆那胖胖的店长的欢迎辞
够有趣搞笑,把一班女生都逗乐了。加上旅馆的厨师水准够高,晚餐时候用山里
新鲜野菜做的天妇罗更是超一流水准,让所有人都大块朵颐一番。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哇」的一声就四散各自找活去了。有的急
不可待地先去泡温泉,有的一群人到旅馆周围观赏深山的夜景,有的跑到旅馆里
的卡拉ok去唱歌,还有的……就是像籐原静这样的学生会干事,被理事长捉到
房间去,开了一个进阶总结会!
在理事长的房间开了接近两个小时的会后,籐原静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脖
子都酸了,刚想回去休息一下,又被几个相熟的同学拉到卡拉ok房里,硬是唱
了两首歌才被放行。回到房间后,籐原静把旅途上画的速写、买给亲戚邻居的礼
物整理好,看看表,已经是十一点半钟了!
看到晴香还没有回来,本想明天一早才去泡温泉的籐原静更改了主意,决定
先去泡一下放松放松。
准备好用具后,换上浴袍,籐原静走出了房间,穿着木履「啪啦啪啦」的走
向旅馆西边的女用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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籐原静在脱衣间里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身体彻底沖洗乾净后,却在女用池的
进口犹豫了。想不到这间旅馆把浴池都分得这么仔细,女用池都分为:水果池、
樱花池、牛奶池等等七八种,把籐原静挑得眼都花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进了名
为天地池的露天浴池。
眼前的池子真是不错!
池子不算宽阔,但是用岩石构筑的池子佈置得相当的自然雅致,透过迷漫的
水雾还能看到如黑幕般的夜色。因为是在深山,没有了都市里的混沌空气的遮挡
,开阔的夜空里闪烁着的星星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由於夜深的缘故,池子里面只有籐原静一个人,令她好像拥有了一个自己的
秘密空间,能够在里面彻底的放松自己。籐原静不禁对自己的正确选择感到满意。
靠在一块较为里面的大石头上,籐原静一边让温热的泉水洗涤着旅途上的劳
累,一边仰起头欣赏那辽阔的星空。
只是,没过多久,籐原静就听到门口那边传来了脚步声,把陶醉在美景当中
的籐原静惊醒过来。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进来!
嗯……进来的是……晴香。手里面还抱着一个小木盆,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
什么。
「啊,籐原同学也在这里啊。真好,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
「铃木同学,我刚才看见你还没有回来,所以就自己来了,不好意思啊。」
「呵呵,没关系,是我自己先不在房间的。」
在说话的时候,晴香把木盆放到水里,然后把自己的两条长长的辫子盘好在
头上。手,在头上摆弄着;人,就这样**裸的站在了籐原静的面前。
啊!?
籐原静瞪圆了双眼,跟自己平时进温泉时闪闪缩缩的行动不同,晴香好像一
点都不害羞把自己的**袒露在别人的面前!
那还没有发育好的一对鸽乳随着双手的高举而坚挺地傲立着,玲珑有致的纤
腰盈盈一握,雪白结实的臀部充满着青春的弹性,然而最吸引籐原静的目光的是
晴香的秘密花园那里散发着白晢的光泽,光滑得犹如初生的婴儿。晴香的整个身
体彷彿就是由纯白和粉红两种颜色组成的一样,天然而又绝妙的搭配!
在飘逸的雾气当中,站立着一个娇小玲珑的**,一切如梦如幻,若果不是
因为认识晴香,籐原静还以为是山中的精灵妹妹来到了人间。
盘好辫子的晴香,看着籐原静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娇羞一笑,蹲下身子试
了一下水温,然后轻轻滑进了水里。
看到晴香的微笑,籐原静那原本就被泡得通红的脸,感觉到更加热了,彷彿
是做错事的小孩被大人发现一样,籐原静赶紧把脸转到另外一边去,不敢再看晴
香的**。
「呵呵,好舒服啊!」
晴香轻松地在池子里面「游」了一遍,然后就坐到了籐原静的旁边。两人不
经意的碰在了一起,柔滑的肌肤互相摩擦着,让籐原静产生一种异常的感觉。
不习惯跟别人**裸地靠得这么近,即使那个人是女的,籐原静轻轻地挪开
了一些。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在温泉的热力下,口舌都不由得有点发乾了。
「籐原同学,我带了一些饮品来,要不要喝一些啊?」
「嗯,好的,麻烦你了,铃木同学。」
「来啦来啦。」
晴香把飘浮在水面的那个小木盆拉了过来。籐原静一看,里面装的是一瓶清
酒和两个小酒杯。
「铃木同学你……你喝酒?!」
籐原静大吃一惊。
「嘻嘻,这是我在松江买给亲戚和邻居的礼物啊。计算错误,买多了,就拿
一瓶来试试啦。」
「这……这不好吧……」
「不用怕啦,籐原同学,这里又不是学校。这是松江特产的吟酿酒,听老闆
说度数比啤酒还低,而且带有果香的,最适合女孩子喝的啦。」
「还是不好吧……」
籐原静的语气有点松动了,既不在学校,又远离父母,年轻的心也在蠢蠢欲
动着。
「来吧,难得出来一趟,放松放松嘛。我先喝点试试给你看呵……你看,我
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在晴香软硬兼施下,加上自己也有点好奇,籐原静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好了好了,就这么多。」
晴香不理会籐原静的反对,一下子给她倒了大半杯。
籐原静先是浅浅的呷了一小口。嗯,味道真的不错,一点都不辣,酸酸甜甜
的,齿颊之间还流动着淡淡的果香。籐原静不禁又喝了一小口。
「呵呵,不错吧。再来一点呵。」
「嗯,铃木同学,够了,你自己还要呢。」
接着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边仰看满天的星斗。不知不觉间,一瓶清酒就这
样给喝完了。
「嗯,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多谢铃木同学你的……饮料呢。」
「嘻嘻,不用谢呵。我……我们回去吧……」
晴香跟着籐原静站起身,谁知突然间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水里,旁边
的籐原静连忙探过身去扶住她。
……
……
籐原静觉得现在的情况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晴香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背上,另外一只手,却刚好抓在自己的**上!而自
己也好不了多少,一只手环绕在晴香的胸前,把那对娇小的**紧紧压在手臂下
,另外一只手则抱住了晴香的纤腰。两个漂亮的女生就这样**裸地勾胸搭背的
抱在一起,落在其他人的眼里绝对是香艳到极点的一幕!
「嗯……籐原同学那里好大,好软哟……」
突然,晴香抓住籐原静**的手开始缓缓揉搓起来。
「啊……铃木同学!住……手啊……」
籐原静大吃一惊,刚想挣脱,但是**上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舒
服得让她动弹不得。
晴香在籐原静背上的手沿着那滑不溜手的粉背缓缓地向下移动着,逐步接近
那浑圆的臀峰。
「不要……」
籐原静摆动着腰肢逃避着。
「啊……」
晴香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按在了深深的股沟和纤纤细腰交汇处的那个点上,让
籐原静腰肢一麻,几乎站立不住,更不用说反抗了,整个浑圆的臀部就这样落到
了晴香的手中。
「不……不好了……」
籐原静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了,身体在晴香的亲暱的爱抚下,从最
初的一点点反应慢慢变到开始配合着了。而自己的手臂,也不知不觉地在晴香的
胸前缓缓摩擦着,感受着那份无法形容的柔软和逐渐发硬的双尖,
在籐原静无意识的挑逗下,晴香也开始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狂野。
籐原静那非常柔软而极富弹性的**在她那纤纤手指中挤压、揉捏、转动,变幻
着各种各样美丽的形状。
籐原静的抵抗意识逐渐消失,慢慢地屈服於晴香的纤细手指所带来的美妙感
觉。
在籐原静的雪股上揉捏着的手,突然从那优雅修长的双腿之间滑过,伸到前
面的花园里,在那湿滑的花瓣上重重的摸了一下。
「哎呀!」
籐原静尖叫一声,这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得让她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浑身忍不住收缩起来;然而这强烈的刺激也一下子唤醒了已经心神恍惚的她。
「我在干什么啊!!!???」
惊醒过来的籐原静不但惊讶於晴香在自己身上的挑逗,更是惊讶於自己的双
手竟然也在晴香的身上重複着她对自己的动作!
「对不起!」
凝聚起最后的理智和力气,籐原静猛地挣脱了晴香,急急跨出浴池,忙乱地
披上浴袍跑回房间去。
###################################
剩下来的晴香,**裸地站在浴池里,癡癡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彷彿还在
回味着刚才美妙的触感。
「啪啪啪啪啪啪」
安静的浴池里突然响起了几下清脆的拍掌声。
「晴香,你刚才的表演真是意外的精彩啊!真是值得表扬呢。」
「可惜啊……只是心急了那么的一点点呵!」
从石墙的那边升起了两张美丽的脸,笑嘻嘻地调侃着晴香。
第四章处女花开
籐原静娇喘吁吁地跑回房间,关上门,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心,才慢慢地安
定下来。
回想起刚才跟晴香在温泉里的亲密接触,籐原静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她虽
然从小就接受着传统的教育,却不是那种对性一无所知的人。她知道什么叫做男
欢女爱,也瞭解到有一种叫「同性恋」的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但是她怎么也
想像不到自己会有一天亲身经历到。那……那是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新鲜
感觉,但是又是一种让人愉悦的感觉!籐原静清清楚楚的记得晴香的手指在自己
身体上面滑动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舒服;那种欲迎还拒的心态,又是多么的矛
盾啊!
如果一会晴香回来了,两人要怎样相处啊?
籐原静心里又不禁苦恼起来,面对着像个小妹妹似的晴香,籐原静觉得自己
真的很难狠下心去责备她,万一她又来纠缠的话,那应该怎样办啊?
籐原静就这样坐在那里混乱地想着心事,可是怎样也想不出个结果来。慢慢
地,一阵酒意缓缓上冲,加上身体已经被温泉水彻底地放松了,籐原静就这样靠
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当中,籐原静又看到了**裸的晴香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居高临
下的看着自己,小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缓缓绕了一圈,把那樱色的嘴唇都舔得亮
晶晶的,嘴里说着:
「籐原同学,你好漂亮呵,不如我们……」
说着说着就伸出手脱下籐原静的浴袍。
「不要啊……」
籐原静惊叫着,试图反抗,但是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双脚竟然没办法动了!
接下来,晴香扑到籐原静的身上,手、舌头尽情地在那嫩滑的肌肤上爱抚着
,动作比刚才在温泉里更是放肆,也给籐原静带来更大的刺激。
「啊……啊……不要……不要啊……」
籐原静低低地呻吟着、无助地哀求着。
「啊!」
籐原静猛地惊醒,原来刚才只是一个春梦!可是……可是为什么身体上的快
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是越来越强烈了啊!
「啊,你们……」
籐原静很快就发现在现实中和梦中并没有多大分别,唯一不同的是梦中只有
晴香在挑逗她,而现实中却有三个人在爱抚着她!
浴袍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解开了,浴袍半脱落地挂在籐原静的肩膀上
,根本遮掩不住里面的雪白娇躯。
一双优雅修长的大腿给人推开,张得大大的,两只魔手按在那充满弹性的光
滑肌肤上,来回抚摸着;一根柔软温湿的东西在敏感的大腿根部舔舐着,带来一
阵阵舒痒的感觉。
一对漂亮的半月型的**暴露在空气里,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左边的**,温
柔地揉搓着,右边的**却堕进一个温热的洞穴里,鲜嫩的**,在坚硬的牙齿
的来回磨动下不停地抖动着,也同时在不停地涨大着。
一双小手捧住光滑的脸颊在柔柔地摩擦着,那小小的耳珠,也因为在上面舔
舐着的舌头而热得发红。
三根舌头六只手造成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太震撼了!籐原静觉得自己全身
的每一处地方彷彿都有人在爱抚着,每时每刻都有强烈的刺激从身体各处传来,
她快要崩溃了。
「不要啊……」
籐原静舞动着四肢,扭动起身体,做着最后的抵抗。
「你好不乖呵!」
埋在胸前的头抬了起来,是美智琉!
腿上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按,把籐原静摆动着的两条腿给牢牢禁锢住。
「所以啊……要好好的惩罚她喔!」
跪在双腿之间的是水野遥!
那么,背后的是……
「晴香,捉紧她双手!」
美智琉捉住籐原静舞动着的双手,高高举起。虽然有着抵抗,但是娇弱的籐
原静在运动员的美智琉手里实在是不堪一击,一下子就被制服了。
晴香连忙用双手紧紧箍住籐原静两只纤细的手腕,往后一拉。
「哎呀!」
籐原静吃痛之下身体不禁弓了起来,双峰颤抖着往前凸出。
「呵呵,好性感啊!」
美智琉的手和嘴在一次落到了胸前。
下面的水野遥的舌头也是越来越接近娇艳的花园了。
「嗯嗯……啊……」
软弱无力的反抗慢慢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羞耻但是又诱人的快感!
「呼呼……」
籐原静的头往后靠在沙发上,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穿着气,彷彿要
通过这种办法来排泄掉身体里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美智琉的嘴从籐原静的胸前抬了起来,先是把籐原静的双唇来回舔了几遍,
直到上面染满了亮丽的光泽;然后唇对唇地压下去,一下子吻住了籐原静的小嘴。
「呜呜……」
籐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死守着身体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试探了几次,发现无法侵入的美智琉,那灵活的舌头改为在籐原静雪白整齐
的贝齿上缓缓扫动着,握住**的手轻轻的捏起那已经坚硬无比的乳珠,缓缓滚
动着。
「嗯嗯嗯……」
触电般的感觉从尖峰传来,籐原静的防线开始松动了。
跪在双腿之间的水野遥,拨开那柔软的草丛,手,按在两片花瓣上,然后向
两边慢慢打开,深深隐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芽,终於首次暴露在人前。
「嗯……啊……」
籐原静全身颤抖着,紧闭的牙关软绵绵地松开了。感觉到的美智琉却趁虚而
入,舌尖已经伸了进去。
「哇,好漂亮耶!」
水野遥看着那早已**的花朵,先是贴近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浓郁的花香,
然后吻上了花瓣的中心,吸取着那甜美的蜜汁。
「啊唔!」
籐原静盛放的花瓣猛地收缩着,把水野遥的舌头深深地吸了进去;紧咬的牙
齿也酸软地被撑开,迎接着美智琉舌头的放浪。
美智琉的舌头先是把籐原静湿润的口腔缓缓扫荡一番,然后追逐起籐原静那
躲避着的舌头。
「唔……唔……」
籐原静的嘴里全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无处可逃的舌头终於被慢慢缠住,被
拉到了美智琉的嘴里。两个少女激烈地湿吻着,源源不绝的唾液互相交换着,充
满了两人的口腔,从紧贴的四片樱唇里不断溢出,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流出来的
了。
被这**一幕感染了的晴香,眼神朦胧,牵引着籐原静的纤纤玉手,放到她
自己的**上,籍着籐原静的双手轻轻地揉搓着敏感的嫩乳。随着双手的搓动,
嘴里也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
「呼呼……」
交缠的唇舌依依不舍地分开,但是闪闪发亮的银色丝线依然连接着两人。
「籐原的接吻技巧好棒耶。」
美智琉一边笑着讚美,一边伸出纤长的手指,挽起籐原静唇边的唾液,在那
红艳的脸颊上轻轻抹着,把籐原静搞得满脸都是亮晶晶的。
水野遥双手紧紧抱住籐原静的纤腰,固定住她的下体,脸,紧紧贴在凌乱一
片的花园上,竭力伸长的舌头在那火热的肉壁里来来回回抽送着,左左右右转动
着,带出了大量的花蜜来。
「啊……啊……好奇怪啊!我……好奇怪啊!……里面好热……啊……有东
西要……来了……啊……啊……啊……快停啊!我要……」
籐原静一边漫无意识地胡乱诉说着,一边欢快挺动着臀部,配合着水野遥舌
尖的yín 霏动作。
「来了啊!啊……啊啊啊……」
绝顶波涛将初潮的美少女彻彻底底给淹没了!
在悲鸣声响起的同时,籐原静的雪臀猛地往前一抛,几乎将趴在上面的水野
遥弹飞。在那最高点停留了几秒钟后,籐原静彷彿断了弦的弓,一下子摔回到沙
发上,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是不停竭地全身痉搐着。
被那一下给抛开的水野遥娇笑一声,重新扑回籐原静的股间,嘴,彻底的封
住籐原静下面在一张一缩的小嘴,「滋滋」地把籐原静不断涌出来的花蜜努力地
吞嚥下去。
籐原静凌乱地呼吸着,胸部高低地起伏着,任由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面不断
地荡漾着。
「呼……」
埋首於股间的水野遥慢慢抬起了头,不但双唇上沾满了籐原静的花蜜,连周
围的嘴边也粘上不少。水野遥伸出鲜红的舌头,缓缓把周围舔了一遍,把那些洒
落的花蜜也一滴不漏地扫了回去。
「味道真是不错耶!」
旁边的美智琉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籐原静那**的花园里面转动了几下,
把籐原静弄得浑身又忍不住颤抖着,然后抽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滋滋」地吸
允着。
「可惜全给你喝光了。你也是的,一点都不给我留下啊!」
「呵呵,你呷什么乾醋啊。想喝的话,自己去弄啊,反正多的是呵。」
「到时你可不要来抢呵。」
美智琉把籐原静挂在肩膀上的浴袍脱下,扔到地上,然后把籐原静放到在沙
发上,分开她双腿,抬起她的一只脚放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脚落地,暴露出那雪
白的大腿根部和沾满了朝露的草丛。
**过后的籐原静,软绵绵地任由美智琉摆弄着自己。现在的她,是既没有
了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反抗的念头。
美智琉跪在沙发上,头,埋进去籐原静那盛开的花园里,再一次品嚐起来。
神奇的很,刚刚喷发过的甘泉,在美智琉的努力舔食下,再次源源涌出,仿
佛是取之不尽、源源不绝似的。
「嗯……啊……嗯……」
籐原静的嘴里又飘出了呻吟声。
水野遥则跪在沙发边上,接替了刚才美智琉的工作,玩弄起籐原静的**和
樱唇来。跟美智琉相比,水野遥的动作狂野了很多:有力的双手抓握着籐原静那
充满弹性的娇乳,像搓麵团般用力捏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或者用牙齿紧紧咬住
那高涨的**,然后用力向后一拉,把整个**都扯了起来,再突然放开,让乳
房弹回去,晃来晃去的颤动着。
然而,**上的微小的痛苦,换来的是精神上更大的快感。籐原静在那巨大
快感的冲击下,白羊般的身躯再次的在沙发上轻轻扭动起来。
沙发后的晴香,捉住籐原静高举的玉足,伸出舌头,在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心
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哈哈……!」
平素就是怕痒的籐原静,**之后的肌肤更是敏感异常,被晴香这么一舔,
只觉得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从脚掌升起,像推骨牌似的,迅速窜遍全身,整个
人在一阵急促的抽搐抖动后,又一股洪流狂喷而出。
「啊……啊……又来了……好舒服……嗯……啊……」
籐原静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摆荡,口中忘情地娇呼着,尽情地沉浸在潮水一
波又一波的冲击中。
美智琉从沙发上爬起来,脸上满是籐原静狂喷出来的蜜汁。旁边的水野遥一
把抱住她,先是把她脸上的蜜汁一一舔掉,再深深吻住美智琉的樱唇,混合着两
人香唾的蜜汁,就这样互相吞吐着,一齐品嚐着。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你真是贪吃啊,吃完自己那份还来分我的。」
美智琉嗔道,跳下沙发,脱下身上的浴袍,拿起旁边的袋子,掏出了一样纯
白粗大的东西。那是一件特制的皮制高腰宽带丁字裤。整条裤子只是由两条白色
的带子构成,一条用来系在腰间,另外一条则是呈「u」型连接着,一根巨大
的**透过一个闪亮的钢环贯穿在最重要的地方。
美智琉拿起丁字裤慢慢套上健美的**,当向内的的**顶到了她的密处的
时候,才腾出一只手调整好,使那怒张的前端顺利挤进了自己那早已湿滑的蜜洞
中去。
「嗯……」
美智琉双手往上一拉,将整条丁字裤穿上,巨大的**整根没入她的身体,
那火热的摩擦感和满足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要嘛,美智琉,这次让我先吧。」
水野遥从后一手抱住美智琉的纤腰,一手握住那高挺的**轻轻扭动着。
「啊!」
美智琉全身顿时颤抖了一下,她连忙一手拍掉水野遥那试图继续作怪的手。
「呼呼……你又想来这套了!晴香的前后都给了你,你还不满足啊!」
「上次那个ol的菊蕾不是你开的嘛!还有再上次的……」
「好啦好啦,再吵下去也没有结果的!我们来猜拳定先后吧!」
「好啊!来就来喔,谁怕谁啊!」
「石头、剪刀、布!」
「耶!我赢了!」
美智琉做出胜利的「v」手势,水野遥则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遥,不好意思呵。」
「哼,认赌服输,下次我一定要赢回来的!晴香,过去,趴下!」
还在癡癡迷迷地吸允着籐原静脚趾的晴香连忙放下手里的玉足,走到沙发的
边上,双手撑在扶手上面,把娇小的屁股慢慢向后翘起来。
水野遥也从袋子里掏出另外一套丁字裤,匆匆穿上,走到晴香的背后,双手
分开那雪白的屁股,往前一耸,巨大的**一下子就劈开了晴香窄小的花径。
「呜呜……」
晴香高声哀鸣着。
籐原静软瘫在沙发上,看着美智琉和水野遥分别穿上那奇异的丁字裤,心里
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什么,身子畏惧地卷缩了起来。
美智琉再次爬上沙发,温柔地拨弄着籐原静那一片狼藉的花园。
目睹着水野遥那白色的巨大如何粗暴地撑开晴香那窄小的花径,如何带动着
樱色的唇瓣翻进翻出,还有那随着身体摇动而飞溅的露珠,不时溅在自己的脸上
,籐原静的身体卷缩得更加厉害了。
「不要怕呀,你听听,晴香她是很高兴的呵。」
的确,耳边传来的尽是晴香那声声呻吟,但是痛苦当中似乎又夹杂着无限的
愉悦……
美智琉一手托起籐原静的右腿,另一只手引导着巨大的**放到籐原静那早
已绽开的双唇中间。散发着湿润光泽的粉红色的双唇紧紧夹住巨大的纯白男性象
征,再也舍不得放开。
「啊啊啊……」
美智琉缓缓摆动着纤腰,巨大的**来来回回摩擦着籐原静的花唇,加上那
怒张的前端不时地碰撞着失去保护的花芽,产生出阵阵触电般的快感,酥酥麻麻
地流遍籐原静全身,把她爽得又忍不住尖叫起来。
另一边的水野遥愈来愈用力顶动,晴香那纤弱的手再也支撑不住快速的频率
,突然一松,软绵绵的就往前倒下,娇小的鸽乳,恰好落进籐原静那在拚命呼气
呻吟的小嘴里。
很自然的,籐原静的舌头卷上晴香鲜嫩的**,来回舔舐着。
「啊……快一点……」
晴香一边放声高叫,一边也不甘示弱,用手捏住籐原静的**,细细地挑逗
着。
沙发上,四具相连的青春女体你摇我动;空气中,呻吟、喘气、尖叫声四处
荡漾。
看到籐原静已经彻底堕进了欲海,美智琉调整了一下**的位置,趁着籐原
静的屁股还在快乐地起伏着的当儿,用尽全力深深地送进籐原静那滑溜溜的花径
内。
「啊!!!」
房间里扬起了晴香的哀鸣声。
剧烈的撕痛一下子就把籐原静从天堂踢进了地狱,在泪花绽出的同时,嘴里
的两排贝齿不知觉地用力一咬,在晴香雪白的嫩乳上留下了一排鲜红的牙印。
「啊……啊……啊……」
在美智琉持续的抽动下,神智迷糊不清的籐原静也用着相同的节奏一下一下
地嘶咬着晴香娇嫩的**。
可怜的晴香,一边享受着下体逐渐增高的快感,一边忍受着**上传来的阵
阵剧痛,整个人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摆荡着。
因为已经有过两次**,紧窄的花径里面早已泥泞一片,薄薄的阻挡很快就
被有力的**扫清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初次的剧痛慢慢消失了,籐原静的**
像浪潮般的高低起伏着,迎接着那慢慢涨潮的快感。
水野遥腰肢的摆动也逐渐的频密了,人,更是趴在晴香的背上,尖挺的**
在晴香光滑的背上挤压着、磨动着。
美智琉跟籐原静之间的**的**距离是越来越短,而**频率则越来越高
了。终於,两人的秘密花园紧紧碰撞了,四片花唇和两颗花芽也紧紧的贴在一起
,没有半点缝隙。那巨大的**完全被吞进了彼此彷彿无限深邃的腔道内。美智
琉那健美的身子往后弯成美妙的弧线,一头秀丽的长发左右摇摆,胸前的双手正
在大力揉搓着自己丰满的**,无法再推进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摇摆着,竭张的小
嘴喷发出阵阵的**喘息。
「啊啊啊……」
「喔……呜呜……」
「嗯嗯嗯……」
**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在这个yín 霏的空间里谱出了一首婉转悠扬的百
合颂歌!
第五章堕落的忏悔室
静静的午间,静静的校园。
在庄严肃穆的礼拜堂前,站着无比烦恼的籐原静。
六天了!距离温泉旅馆那极度荒唐的一夜已经六天了!但是籐原静却始终无
法忘记那极度荒唐的一幕。那天晚上,被美智琉夺走了处女身后,水野遥接替过
来,把自己又送上了**两次,再接棒的美智琉用纯熟的技巧把已经癡癡迷迷的
自己送进一连串的爆炸般**当中。在那无可言喻的快乐冲击下,自己完全迷失
掉,喊着、哭着、尖叫着,然后就是兴奋到晕死过去,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将
要离开的时候才被晴香唤醒过来。
回来以后,竭力想遗忘这件事情的自己,只要一合上眼,美智琉、水野遥和
晴香那或娇俏或丰满或健美的**就会从记忆的深处自然而然地飘出;纵是使人
忘怀烦恼的梦乡,也尽是浮现四人**裸在沙发上的无尽的yín 戏。
我到底怎么了!!!???
发觉自己始终无法逃离那如梦的困境,无法向他人齿的籐原静於是寻求神
明的帮助。
「吱吱吱」
古老的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从屋顶的天窗流下七彩的光束,落在圣坛中间的耶苏像上,再柔柔地洒遍整
间礼拜堂。沐浴在这神圣的华彩当中,籐原静觉得自己的心灵彷彿都被洗涤得乾
乾净净的。
「万能的主啊,请你将我从这无尽的烦恼当中拯救出来吧!」
跪在圣坛前面,籐原静诚心地祷告着。
###################################
「铃铃……铃铃……」
籐原静坐在忏悔室旁边的椅子上,拉动了那小小的铜铃。她已经下定决心,
要把那羞耻的回忆从自己身体里面驱赶出去,不让它再困扰着自己的心灵。
「上帝的子民啊,请倾诉你内心的烦扰,主会保佑你的,阿门!」
从昏暗的小房子里,飘出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籐原静仔细地想了一下,
但是却没办法想起是那一位修女。
「嗯,我……我要向主忏悔我所做的一件事……六天前,我和……和我的同
学……发生了……超越……同学……的关系。」
籐原静吞吞吐吐地说着。
「这位同学,请不要害怕。尽情把你想说的说出来,这里只有万能的主在倾
听着你的声音。」
「嗯……好的,事情是这样的……」
籐原静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慢慢描述出来,在那些香艳的地方,籐原静自
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想跳过不提了,但是在那把温柔好听的声音的姗姗引导下面
,还是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描述着那种种羞人的动作,回想起自己那欲仙欲死
的感觉,不知不觉间,籐原静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加上隐
隐约约的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彷彿呻吟声、喘气声,在这个神圣的空间
里竟然迷漫起一股yín 霏的味道!
「那么,你恨你的同学嘛?」
听完籐原静的倾诉,沉默了一阵后,那把声音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我……我……我不……知道啊!」
籐原静一下迷茫了。按道理来说,对於夺走自己处女之身和yín 弄自己的美智
琉和水野遥自己应该十分仇恨才对的啊,但是……但是自己好像由始至终都没有
真正的去恨过两人,为什么啊!?难道……自己……
籐原静连忙打断了自己的念头,她实在不能接受自己有这样不洁的想法。
但是,那把声音却彷彿看穿了她的心灵,一下子就把她难以齿的想法给挑
了出来。
「你并没有恨过她们,是嘛?那说明你对她们在你身上的所作所为并不感到
厌恶。相反,你好像还喜欢她们对你所做的一切!」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给人一下子挑穿了自己心里的秘密,籐原静惊惶失措,脑海里一片混乱,不
知如何是好。
「你不相信嘛,那么你试试重複一下她们对你所做的事,看看自己会不会讨
厌。」
「不要!我……不要……」
籐原静双手紧紧捉住椅子的扶手,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
「放松……放松……放松……」
那把飘忽不定的声音散发着一股令籐原静感到昏眩的魔力,手,慢慢地松开
了,籐原静坐在椅子上不规则地喘着气。
「你……我……」
「你什么都不要想,深深的放松……放松……全身的放松……」
籐原静的头慢慢的垂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了,一种平和的感觉
吞噬着她的心灵。
「你将仔细的回想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
你将会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陶醉於其中的快感,你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要重複那
些事,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
「是的……那些带给我无比快乐的事情……」
籐原静喃喃地自语着,手慢慢的移到了自己胸前,静静解开了衬衣的第一个
钮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雪白的衬衣软软的向两边敞开,黑色梅花纹配
彩影粉底色的胸罩立即就暴露在空气中。籐原静轻轻的把紧绷着的胸罩往上一推
,一对柔嫩圆润的**马上弹了出来,上面粉红色的蓓蕾早已经骄傲地挺立在那
里了。
「嗯……嗯……」
籐原静一手一只握住自己的**,缓缓揉搓起来;温热的掌心,在坚挺的蓓
蕾上来回滚动着。
「你已经重新体验到那种舒服的感觉了,但是……这是不够的,你会发觉自
己需要更多的这种感觉。你可以放心的去做,放心的去做,不要理会外面的事,
因为在这里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自己……」
在那极尽煽情的声音的引诱下,籐原静分出一只手,把裙子往上翻到腰部,
一条细带超薄内裤紧紧包裹住她那浑圆紧翘的屁股,彩影粉色中间的那一块水色
的湿痕,是那么的显眼。
纤长的手指放到了湿痕的中间,试探着、触摸着。
「啊……好舒服……」
籐原静的头向后靠在椅背上,一头修长的黑发如风中的柳枝轻轻摆动着;半
裸的娇躯,随着双手的爱抚而轻轻地扭动。
「嗯……嗯……」
那股强烈的热流好像又要来了,籐原静那优雅的手指的动作更加急促起来,
迎接着那如潮涌至的快感,
就在**将至的时候……
「噹、噹、噹、噹、噹、噹……」
礼拜堂顶上那口古老的大钟按时按刻敲响了报时的钟声,却把正沉浸在欲海
里的籐原静唤醒了过来。
猛地惊出的一身冷汗,浇灭了籐原静满腔的欲火。
「啊!」
籐原静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裸露的胸膛。
「不要怕……不要怕……你所听到的一切都是幻觉……幻觉……不要清醒……
……不要清醒……继续享受你的快乐……快乐……「
迷幻的声音再次飘起,引诱着籐原静。
「不要!不要!我不要听!」
籐原静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摀住耳朵,用颤抖的声音喊着:
「你……你……你是魔鬼,引诱人堕落的魔鬼!」
籐原静一手紧紧摀住敞开的衬衣,哭着转身就跑。就在这时,紧闭的忏悔室
的木门突然打开,一只有力的手伸出,一把捉住她扬起的纤手,在她还没来得及
喊出声之前一把把她拉进了忏悔室里。「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
「啊」
收势不住的籐原静摔进了一个温暖光滑的怀抱里。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抬起
脸来一看。
水野遥!
微弱的阳光透过窗缝隐隐透进来,照在水野遥那身微黑的皮肤上,散发着神
秘的魅力。尖挺的**随着籐原静的挣扎在她那滑腻的胸前划来划去,下面那勃
起的巨大男根,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在湿润的花瓣上,蠢蠢欲动地探窥着。
「放开我!快放开我!」
籐原静激烈地叫喊着、挣扎着。
「不要吵!你看!」
水野遥不怀好意地笑着,一把摀住籐原静的小嘴,让她「呜呜」的出不了声
,然后把一张即影即有的相片举到她眼前晃动着。???!!!
一股热血冲上籐原静的脑袋,令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和行动能力。
照片里面籐原静歪歪地躺在沙发上,两眼紧闭,脸上一副满足之极的笑容,
鲜红的小嘴忘情地张开,不知廉耻的唾液正在淌出。双腿yín dàng 地大大伸展着,凌
乱的花园里面正在不断渗出红白相间的花蜜。
「嘿嘿,你可不想这张照片被贴在学校的公告栏上面吧?」
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被拍下如此的艳照,无法想像这张相片公诸於世的
情景,籐原静的身体和心灵都在这一刻崩溃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这张相片不会有其它的人看到的喔。」
水野遥那仿如恶魔般的声音在籐原静的耳边喃呢着。
「放开世俗的束绑,尽情地享受这美妙的事情吧!反正,在这里堕落的不止
你一个!」
水野遥把籐原静的脸别向一侧。
啊!
在这个非常窄小的忏悔室里面,除了水野遥和籐原静,竟然还挤着另外两个
人,**裸的站着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后面的是美智琉,那微黑健美的身躯紧紧趴在前面的人的身上,双手从腋下
穿过,捉住那对摇摆不定的**在尽情地揉搓着;白色皮裤包裹着的浑圆屁股,
正在一下又一下有力地往前耸动着。
前面的是……金黄色的头发、异常雪白的皮肤说明了她是一个外国人,在校
园里面只有修女是外国人啊!然而那对巨大的**,美智琉在上面的手竟然只是
覆盖了一半的面积;下面一**在律动着的雪白肥臀,更是丰满得像成熟极了的
大白桃,彷彿随时就要滴出里面的甜汁。连接这两部份的腰肢偏偏又纤细得可怜
,看着它那疯狂摆动的样子,真是令人担心它会随时承受不住而折断!
籐原静实在无法想起学园里面那位修女有着如此骄人的身材。
美智琉略略调整了一下姿式,前面的人的脸微微的侧了过来。那竭张的小嘴
里塞着一个黑色的球状物体,黑色的幼线从中延伸到脑后打了一个结固定住,紧
紧压在那鲜红的舌头上,亮晶晶的唾液沿着美丽的脸颊不断滴落。
籐原静感到很震惊,震惊的不但是这极度yín 猥的一幕,而且还震惊於前面的
那个人竟然是玛菲修女!
玛菲修女,刚刚毕业於巴黎的神学院,被教会分派到了日本传教。籐原静跟
她是不错的朋友,两人经常在一起互相学习,玛菲修女教籐原静法语,籐原静教
玛菲修女日语。籐原静实在想不到,经常面对着的玛菲修女在厚厚的灰色僧袍底
下,竟然有着这么丰硕性感的身体!更想不到的是平素文文静静的玛菲修女,竟
然会有这么疯狂激动的时候!
水野遥一把脱下失神的籐原静的衬衣,把她推倒在美智琉的背后,自己再趴
了上去,四个人就这样串成了一串。
「求求你们,放过我……」
籐原静无力地挣扎着。
「呵呵,想试试修女的滋味嘛?」
美智琉回头一笑,捉住籐原静双手,把它们拉到前面去,放在了玛菲修女那
双**上。
入手是一片难言的滑腻感和满足感,那犹如鲜嫩红莓般的乳昏,佈满大半个
手掌心,来回滚动着,刺激着火热的肌肤。
「呜呜呜……」
玛菲修女扭动着身体,带动着亲密地连在一起的美智琉,有意无意间,美智
琉的屁股随着玛菲修女的动作轻轻地打着转,隔着裙子和内裤在籐原静那早已湿
透了的花园上用力地摩擦着。
籐原静的神智在这一刻迷糊了。脸伏在美智琉光滑的背上,呼呼地喘着气;
纤巧的手指慢慢地挤压着那柔嫩的**,享受着那份无法一手掌握的丰硕。
水野遥把籐原静胸罩的钩子松开,轻轻一扯,让它飞离了籐原静的身体,落
到地上一堆混乱的衣服当中去。
水野遥一只手在籐原静**的上半身放肆着,另一只手开始解开了红格黑边
短裙上的扣子,缓缓拉开了拉链。在籐原静的扭动配合下,裙子很快就滑落到了
脚踝边,露出了美丽洁白的双腿。
「好滑腻喔。」
水野遥一手扶住一条腿,一边爱不释手地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一边向两
边缓缓打开籐原静的双腿,下体的**,顶在超薄透明的内裤上,缓缓向里面推
进。
然而这种类型的内裤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已经伸入了籐原静那湿润的
花径里,但是却被柔柔地阻挡住,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真是厉害的内裤耶!」
水野遥开始扭动起腰肢,试图把内裤弄穿。
「嗯嗯嗯……」
籐原静忍不住低声呻吟。虽然花径里面已经是十分的湿润了,然而那粗大的
**带动着略嫌粗糙的内裤在敏感的花径里缓缓摩擦着,带来了一种与以前被插
入时完全不同的快感。
「美智琉,把口球拿过来,让籐原试试呵。」
「啊……不要啊!我不要那东西!」
看过玛菲修女苦闷地流着口水的样子,籐原静打从心里面抗拒着这种奇怪的
东西。
「呵呵,不要这么害怕喔,试试你才知道它的滋味噢。」
美智琉一面耸动着,一面伸出手把那个叫着口球的小东西从玛菲修女的口里
面脱下来。
「啊啊啊!!!」
摆脱了束缚的玛菲修女,彷彿要把积累的压抑一次过发泄出来,张大着依然
唾液津津的小嘴,尽情地叫喊着。那疯狂的嘶喊,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美智琉,快把她塞住!」
美智琉一把接过水野遥递过来的籐原静的胸罩,把它团成一团塞到了玛菲修
女的嘴里。
「唔唔唔……」
发泄的渠道再次被堵塞了,玛菲修女一边左右摇动着脸颊表示不满,一边更
加激烈地摆动着腰肢,寻求另外的发泄口。
水野遥捏开籐原静的小嘴,把沾满了玛菲修女唾液的口球压在籐原静的舌头
上,然后把绳子绕到脑袋后面,牢牢地打了一个结。
果然是很痛苦的感觉!对於自己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源源不绝流出,再沿着脸
颊、脖子一路流下去,湿湿地粘在肌肤上的情况,籐原静感到十分的难过。更难
堪的是,水野遥依偎上来,伸长柔软湿热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籐原静嘴角
边的唾液。这yín 猥的动作让籐原静感到很不自在,然而在这不自在中彷彿又含有
一种别样的感觉,刺激着她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湿润的花径在异样的刺激下,有力地收缩着,分泌出大量的花蜜,把巨大的
**慢慢引诱向深处去,可是在那柔软但也极柔韧的阻挡下,始终无法痛快淋漓
的尽根而入。
水野遥反反覆覆的冲击着,然而强韧的内裤,一次一次的把**给弹开。但
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摩擦,使得籐原静的花径更热,也更加湿滑。
「嗯……我……我……脱……下……」
籐原静含含糊糊地说着,她已经忍受不住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了,熊熊的欲
火烧得她忘记了一切羞耻。
「不行!我不信弄不破这鬼东西!」
水野遥浑身香汗淋淋,紧咬牙关,拚命地大出大入。
「啊!」
坚韧的内裤,在无尽的**面前终於投降了。突破障碍的**,鼓起余勇一
送到底,重重击在籐原静的花芯上面。
仿如再次的被开苞,然而不再有那种撕裂的痛苦感觉,有的只是与渴望已久
的**亲密接触再紧贴摩擦的无尽快乐。随着**在花芯上的尽力一击,籐原静
只觉得花宫里面一阵阵地颤动着,大量的蜜汁毫无竭止地喷出。
「呼呼……终於搞定了……嘿嘿!」
水野遥得意地笑着,激烈地喘息着,摆动腰肢,开始了一**的抽动。随着
动作的冲突,两人的蜜汁四处飞溅,籐原静那残破的内裤早就被花蜜浸的湿透,
连周围的墙壁被溅出一滩滩的水迹。
性感的冲击波,由水野遥的强烈动作引发,透过籐原静的身体,传到美智琉
的身上,最后终结於玛菲修女;然后籍着玛菲修女的疯狂摆动,反弹回美智琉的
身躯,再通过籐原静的娇躯,反馈回水野遥那里去,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在四具淌
着香汗的娇躯上震荡着,把四人带向美妙的**。
在神圣的礼拜堂里,微微摇动着的忏悔室,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呻吟声,若有
若无地瀰漫着的肉香,营造出一种奇异的堕落气氛,彷彿引诱着沉迷在肉欲里面
的人们去出卖自己的一切。
第六章公车上的**
「来啦来啦。」
话音没落,籐原立夫就把一大盘刚刚做好的荞麦面放到了饭桌上。
「享用了。」
一家人很快对荞麦面动起了筷子。
爽口兼弹牙的荞麦面在妈妈特制的祖传麵豉汤里面一蘸,迅速吸进口里,还
没咀嚼几下那滑滑的麵条就「滋」的一声溜进了肚子,只剩下淡淡的清香在齿颊
之间流转。
三双筷子你起我落,很快就「消灭」了一大盘荞麦面。
「好吃,太好吃了!」
籐原静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
「哈哈,听到阿静这样说,真是太高兴了。」
籐原立夫放怀大笑。因为已经是四十几岁的人了,加上天性使然,他并不热
衷名利,课长的位置已经是他的顶点了。反而在饮饮食食上面很有兴趣,经常在
假期把自己出差时品嚐到的美食重新做出来和家人分享。
「好啦好啦,不要自卖自夸了。」
旁边的妈妈打了丈夫一下,开始收拾碗筷。
「妈妈,我来帮你。」
「铃铃铃……铃铃铃……」
「我去听电话呵。」
籐原静走到客厅,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籐原宅。」
「嗯……」
「噢……这……我现在在家里啊……好的……我明白了……再见!」
「阿静,什么事啊?」
看见籐原静放下电话,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籐原立夫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事的,只是……只是铃木同学她遇到一些学习上的难题,在电话里
面又很难说清楚,所以我答应她现在过去……」
「虽然她是大小姐,也不用我家阿静随传随到吧!平时放学后经常帮她补习
的了,现在连假日都……」
妈妈一边洗着碗,一边不满地说着。因为丈夫经常出差,一家人好不容易才
有一天时间聚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谁知却给别人破坏掉,高兴才怪呢。
「好啦好啦,既然阿静已经答应人家了,那么就去吧。」
籐原立夫打断了妈妈的唠叨,帮尴尬的籐原静解了围。
籐原静匆匆上楼换了一套粉红的连衣裙,背上一个小书包就准备出发。
「早去早回喔,爸爸晚上做夏季火锅呵。」
「知道了,我出去啦。」
临出门的籐原静回头一笑,只是……那笑容透露着一点的勉强和无奈。
「你怎么不帮我说说话啊,女儿平时学习已经够累的了,最近她的精神好像
有点不好呢,我都在担心她了。现在假日还要去帮别人补课,你这个做人父亲的
一点都不关心女儿。」
看到籐原静出门后,妈妈坐到丈夫的身边埋怨道。
「阿静长大了,你就不用事事都要替她打算,她自己会学会掌握的了。反而
是我……」
「喂,你要干什么!现在是白天啊。」
「嘿嘿,来吧,好久没跟你在大厅里面来了……」
「轻点啦……爸爸……嗯……」
###################################
「这是……」
躲在京都站的女用洗手间里面,籐原静坐在马桶盖上面,呆呆地看着眼前的
大袋子。虽然知道喜欢捉弄人的水野遥不会有什么好介绍,但是从寄存处领出以
籐原静的名字寄存的大包裹后,被吓了一跳的籐原静赶快躲到了这里来查看大袋
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崭新的衣服、崭新的鞋子和崭新的内衣!袋子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崭新的
,而且是价格不菲的名牌,但是……但是款式却是……
袋子里面还附上一张字条,上面写道:
「换上这里面的所有衣服,立即赶来晴香家。」
字迹潦草得很,一看就知道出自水野遥的手笔。
不知道愣了多久,直到被外面的传来的洗手声给惊醒过来。
「唉……」
知道无法摆脱将要面对的事情,籐原静无奈地歎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把身
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挂在门边的挂钩上,然后翻开袋子。
首先是胸罩。籐原静因为自己的品味,很早就抛弃了那种朴素的少女内衣了
,而喜欢超薄型的贴身内衣。但是眼前的款式可是……籐原静最向往而又不敢穿
的超级性感蕾丝胸罩。黑色丝质的胸罩手感极佳,而且极富弹性,虽然尺寸好像
小了两号,还是能勉强穿上去,只是把籐原静两个**往前推得高高的,往中间
挤得紧紧的,两个坚挺的**被撑得又圆又鼓,浅浅的乳沟更是被压出了一道深
深的峡谷出来,让籐原静感到十分的不自然。
接着是外衣。这是一件半透明的白色丝质无袖小背心,籐原静套上后发现背
心能遮挡住的地方真是少得可怜。两条纤细的带子吊着薄纱般的背心,肩膀到胸
前的那一部分雪白的肌肤完全被暴露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从背心底下清楚可见
的黑色胸罩里面延伸而出,特别的引人注目。背心的下摆恰好只到肚脐上方两公
分处,暴露出小巧玲珑的肚脐。
然后,籐原静拿起最令她惶恐的内裤。其实这根本不能算是内裤了,皮制的
宽带丁字裤跟水野遥和美智琉平常穿的很相似,不同的只是她们穿的是两头都贯
穿着**,而现在这条却只是向里面凸出。籐原静双手握住**,忍不住颤抖起
来,她记得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要用这种东西插入她的时候,都会让她先舔弄一
番,直到整根**滑润了,才痛快淋漓插进自己那已经湿透了的花径内。很自然
似的,籐原静缓缓把**的前端含进小嘴里,慢慢地用舌头滋润着。很快的,籐
原静就开始像被水野遥和美智琉在挑逗一般,让**在她那唾液津津的嘴里进进
出出,直到整根**都粘满了亮晶晶的光泽!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不行了!」
籐原静连忙把**从嘴里拔出。望着亮晶晶的**,籐原静的脸真是红得像
火烧似的。
轻轻的踮起一只脚,把内裤的一边套上去,接着套上了另外一边。湿滑的阳
具顶在两腿中间,顺着籐原静向上拉的动作,在滑腻的肌肤上摩擦而过,让籐原
静浑身发抖。
「啊!」
内裤拉到了屁股尽头,**也顶在早已渗出花蜜的花园上。籐原静伸出小手
轻轻往上面一按,润滑足够的**一下子整根钻进了湿滑的花径,紧密的充实快
感一下子佔满了籐原静的大脑,舒服得让她无法思考,双腿一软,整个人缓缓坐
落回马桶盖上。
「呼呼……呼呼……」
好不容易喘定了气,籐原静才记起还有裙子和鞋子没穿呢。
黑色的超短裙短得可怜,短得只能遮掩住大半个屁股,幸好在裙脚边还装饰
有一些流苏,暂时遮挡住无尽的春光。当籐原静伸出双腿穿上超短裙的时候,双
腿之间的活动带动着深陷里面的**摩擦着,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花径里面更是
流出一阵阵的花蜜。幸好内裤的设计者够细心,在胯间的部位加上一片超级吸水
护垫,不然的话,恐怕内裤早就湿透,花蜜会沿着两腿一直流下来了。
忍受着快感的侵袭,籐原静困难地穿上了最后一件东西,有着六公分鞋跟的
高筒尖头皮靴。
仔细聆听了一会,确定整间洗手间里面没有人后,籐原静悄悄打开厕所的门
,迅速往对面洗手台上面的镜子一瞟。!!!
籐原静的视线完全被吸引住了。
镜子里面的真的是自己嘛?跟以前整天穿着校服的清纯籐原静完全不同,镜
子里面的少女妖媚异常,黑色的高筒皮靴和黑色的超短裙之间,是雪白的大腿,
偏偏裙脚边垂下来的流苏不识趣,遮挡了大部分的肌肤,只是在摆动之间隐隐地
透露出无尽的春色。上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小背心,美丽的肚脐在平滑的小
腹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彷彿跳舞一般;高耸的**,在一大片
暴露出来的白色胸部上挤出一道深深的峡谷,映衬着衣服下面鲜明显现出来的黑
色胸罩,让人垂涎欲滴。这那里还是名校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简直就像是那些
在街头援交的超级辣妹!
「啪!」
籐原静赶紧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不行,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出街啊!万一给熟人看到的话,那么,以后还能
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嘛!但是……但是……如果不按照水野遥和美智琉的吩咐去
做的话,那张要命的照片被公开的话,那么面对的将是更加不敢想像的后果!
两种念头在脑海里面激烈地交锋着,最终,被深深植进心灵深处的服从感战
胜了怕被人认出来的恐惧感,籐原静收拾好东西,打开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迈出了暴露的第一步。
###################################
才走动了几步,籐原静就知道不对劲了。
高根的靴子把她那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支撑起来,为了保持平衡双腿不得紧紧
的并在一起,结果导致那深深埋在体内的**,走动的时候跟花径紧密地摩擦着
,产生着令她无法抑制的快感,而花园里面更是源源不绝地渗出花蜜来。
靴子的尖头把她那幼嫩的脚趾紧紧夹住,走动的时候酸酸麻麻的,难受之间
又有着……莫名其妙的快感。
短裙下摆的流苏,微微一动就会摇摆不停,在雪白娇嫩的大腿上缓缓扫过,
带来一阵阵舒痒的感觉。
这些感觉好像……好像……被……籐原静的脑海里面突然想起了旅馆那个
激情之夜自己躺在沙发上被三人同时挑逗着的场面!
怎么办啊!?才走了几步就这样了,这里到晴香家可是还有很长的路途啊!
幸好籐原静很快发现只要把双脚往外打开,那么大腿根部的肌肉夹得就没有
这么紧,就能够稍稍降低跟**摩擦所产生的快感,只是……只是这样打开双脚
走路的姿式实在好羞人啊!
但是没办法,权衡过后,为了尽快赶到晴香家,籐原静不得不用这个怪怪的
走路姿式走出了女用洗手间。
籐原静一走出洗手间,那火辣辣的装束立即吸引来了一大片贪婪的目光,几
个站在男洗手间旁边的不良青年,还轻浮地向籐原静吹起了口哨,要不是有车站
保安在附近的话,说不定就要过来挑逗了。
籐原静又惊又怕,惊的是这些意图不良的流氓,怕的是遇到认识的人,她现
在只是想尽快赶到晴香家里,从而避免这暴露的羞耻,但是鸭子式的走路姿式让
她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动着。
好不容易走出京都站,籐原静来到旁边的公共汽车站,找到了5路公共汽车
,但是,上车那几级高高的阶梯让籐原静望而止步,自己知道自己事的籐原静深
怕踏上去的时候产生的强烈刺激会让自己当场出丑!
「各位乘客,本车即将开出,如有需要请尽快上车。」
广播声惊醒了在车下彷徨的籐原静。
「罢了,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试试了。」
籐原静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下自己的心情,踏踏踏踏地登上了汽车。
「呼呼……」
籐原静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刚才走出的几步,相当於插在花径里面的**在
深处重重地顶了几下,她几乎就要攀上一个小**了!幸好的是上车站定后,不
用再行动的火热身躯终於慢慢平静了下来,不然的话,只要再来两下,自己就会
忍不住的了!
很快的,汽车就驶到了下一个站,后面下去了一些乘客,前面上来了一些新
的,人群带动着籐原静慢慢向车厢后面流去。
今天真是多人啊,车厢里面逼得密密麻麻的,加上车外的阳光,整个车厢开
始闷热起来,不少人都在大声抱怨起来了。籐原静更是不堪,因为自身的特殊原
因,汗水在发间、腋下和胯下滴个不停的,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少女汗味。
又到了一个站,籐原静移到了后门的扶手柱旁边,握住那尚算冰凉的铁柱,
籐原静的心安定下来一点,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车子突然开过一条正在翻修的道路,地上满佈的□洞让
车子又颠又晃的,带动着车厢里面的乘客也在弹跳摇晃。其它的乘客还好,只是
苦了籐原静,受到刺激的花径紧紧缠绕着里面的**,两者激烈地廝磨着,带来
一阵阵**的快感。
「呜呜……呜呜……」
籐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竭力忍住不发出欢乐的叫喊声。
籐原静那异样的情况吸引住了旁边的人:一位衣着性感暴露的辣妹,紧紧抱
住冰凉的铁柱,身上大汗淋淋地扭动着,彷彿在跳钢管舞似的,光是这情景就够
养眼的了。
看不过眼的人鄙视地挪开,怀有目的的人却慢慢地靠了过来。
「啊!有人在摸我!」
一只手轻轻地碰触着籐原静那紧俏的屁股,要是在以前,籐原静早就尖叫出
声,把色狼给吓走,但是……现在,自己知道自己事,内心深处认为自己本身就
在做着yín 猥的事情的籐原静失去了大声求助的勇气。
认识到籐原静的软弱后,屁股上又加上了一只手,两只手左右开弓,尽情地
享受着少女那充满弹性的臀部。
「哎呀,伸进……进来了!」
在屁股上抚摸、纠缠不断的魔手,更进一步的的沿着裙子下摆往里面探索着
,佈满汗水的手掌在同样滑腻的屁股上来回抚摸,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在籐
原静的身上扩散开去,让她的背脊忍不住坚了起来。
「怎会这样!?我……感觉好舒服啊……」
籐原静对於自己在公共汽车上被陌生人性骚扰反而会获得快感感到万分的羞
耻!
然而,后面的色狼并不理会籐原静内心的痛苦,手指得寸进尺,从内裤的边
缘慢慢挤进里面去。
「饶了我吧!」
籐原静笨拙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但是却同时带动了身体深处的**在里面
旋转、滑动,产生出来的甜美快感彷彿在嘲笑着籐原静的无力反抗。
色狼的手指沿着屁股那条光滑的曲线来回滑动着,籐原静那紧俏的屁股彷彿
响应似的快活地弹跳着。对於自己身体的状况,籐原静悲哀地想着:我真是一个
yín dàng 的女孩!在大庭广众被人这样玩弄竟然还能兴奋起来!
那可恶的手指顶在了籐原静那含苞待放的菊蕾上,突然用力地按了下去。
「嗯!」
从未收过如此刺激,籐原静的屁股惊慌地往前躲避着,却忘记了自己的前面
是铁柱,大腿的中间不偏不倚地刚好撞在铁柱上面,里面的**趁势撞中了深处
的花芯。
「啊!」
籐原静差点压抑不住自己的惊叫,身体狼狈地往后退,谁知菊蕾上的手指又
是用力一按,屁股反射性地又往前一弹,火热的花芯又一次受到了快感的侵袭。
「呜呜……呜呜……」
籐原静尽力地低着头,让长长的秀发垂下来遮挡住自己那火红的脸颊和正在
羞耻地流着唾液的小嘴;下面的屁股已经完全投降,顺服地随着色狼的动作来回
挺动;紧闭的菊蕾,在手指的玩弄下已经不知不觉地慢慢绽开了;丰裕的花蜜从
内裤的缝隙里慢慢渗出,沿着满是汗水的大腿往下流动,靴子里面已经积聚了一
大堆湿滑的液体了。
「我……我不行了……」
籐原静惊惧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失去了控制,屁股摇摆得越来越放荡,紧
闭的小嘴里面也不时飘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紧急刹了一下车,籐原静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冲,**毫
不犹豫地送进了春潮澎湃的花宫;后面的手指火上浇油,用力一顶,伸进了籐原
静那从来未被侵入的菊蕾里面。
前后同时失守,花宫深处扩散出来的快感如怒涛般冲击着籐原静的思绪,直
到她理智的提防完全崩溃了……
双腿一软,人就要往地上倒下,幸好屁股上的手托住,不然籐原静整个人就
要摔在地上了;咬紧的牙关,失去了意识的控制,压抑已久的呻吟眼看就要蜂拥
而出,一只体贴的手及时掩住她的小嘴,避免了一场羞耻的意外。
###################################
当籐原静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背后的色狼已经消失了,车子也刚好来到了
晴香家附近的「动物园前」站。
稍稍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裙,籐原静拖着酸酸软软的身躯,艰难地下了车。经
历过**的花径,已经慢慢地适应了外来的异物,走动之间带来的**快感,虽
然还是很强烈,但是已经没有了初始时那种无法忍受的震撼感,
沿着河畔幽静的「哲学小径」,籐原静缓缓走着,心里面恍恍惚惚的。轻轻
吹来的一阵凉风,拂过她的大腿,让她感觉到上面那粘粘的痕迹,提醒着她刚才
在车上、在许多人面前的yín dàng 表现。
「难道我……真的是yín dàng 的女孩嘛?」
每次被水野遥和美智琉拉去做那种事,被搞到**迭起、胡言乱语的时候,
水野遥总是嘲笑她是个天生的yín dàng 女孩,籐原静在内心安慰着自己:我是被胁逼
的!是被她们无耻的引诱和挑逗下自己才会如此失态!只要脱离了这个**的秘
密小圈子,回到公众面前的她还是那个品德兼优的好学生。
籐原静在自己心里面一直用这个理由保卫着自己最后的阵地。但是现在,这
层薄薄的保护层已经被人彻底摧毁了!
「呜呜呜……」
籐原静靠在一棵樱树上,无助地哭泣着。
第七章菊蕾初开
好不容易的来到了晴香家,这是一栋位於运河边的两层高的古色古香的小楼
房。
籐原静按响了门铃。门,一下子就打开了。晴香彷彿一早已经等在这里了。
「籐原同学,请进啊。」
屋子里面十分安静,因为晴香的妈妈不喜欢有别的人打扰她和女儿的生活,
所以连工人都没有请,这么大的一间房子只有两母女在居住。
籐原静刚想除下那穿着极不舒服的靴子,晴香挡住了她。
「水野主人让你就这样去见她!」
「嗯。」
籐原静只好跟着晴香上楼。
娇小的晴香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的睡衣,举步之间睡衣下面那纤细的腰肢款款
摆动着,加上下面那白晢圆润的小腿、小巧玲珑的纤足,籐原静突然觉得自己的
视线好像移不开了。
上到二楼,晴香并没有带籐原静到自己的卧室,而是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主人
套房。???
籐原静迷惑了,但是一想到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给她带来的震惊,她的心里
彷彿明白了什么似的。
带着那一点点羞愧的期待,籐原静跟着晴香走进了主人套房。
###################################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门后的无尽春色还是让籐原静大吃一惊。
在房间中间那张宽大的床上,有着三具**裸的美丽躯体。左右分别是美智
琉和水野遥,中间夹着的那个是……晴香的妈妈:小泉纯子!
虽然心里面已经有了觉悟,但是籐原静还是不相信地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没错,真的是晴香的妈妈,大公司的副总经理,学校家长会的副会长,超级女强
人,小泉纯子!
上半身一丝不挂,两条腿上却套着一对黑色透明荷花边的天鹅绒丝袜,用吊
袜带软软的系在屁股上半脱落的黑色蕾丝内裤上。
纯子的两条大腿紧紧夹在水野遥的腰肢上,一手揽住水野遥的颈项,另一只
手搭在后面的美智琉的肩膀上,整个人侧侧地悬在半空中,头往后仰着,跟美智
琉唇舌交缠着。
水野遥双腿叉开站在那里,双手托住纯子的屁股,下体不停的在凌乱的花园
中间挺动着。
美智琉也同样的站在纯子的背后,手,环绕到纯子的胸前,揉搓着那对在摇
摆不定的美乳,下体高挺的**竟然也贴在纯子那饱满的屁股上,配合着水野遥
的动作来回耸动着!
像三文治一样被夹在中间的纯子,娇躯不断地扭动着,成熟的**贪婪地追
逐着**的快乐。妖媚的蜜汁,不停地从花园里面淌出,一滴一滴的掉在床上,
把屁股下面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籐原静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晴香,却发现她对自己妈妈的yín 戏好像若无其事
似的,一点都不吃惊和悲伤。
「呼呼……阿静来了啊。怎么样,衣服好不好穿啊?」
「好的,水野主人。」
籐原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下去。
「好啊!那么,你在路上有过几次**呢?」
「我……我……」
籐原静一下子就被水野遥的话给窘住了。
「哼哼,别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我会自己看的!把衣服脱光!」
「……是。」
籐原静先是举起手,扭动着脱下小背心和胸罩;然后松下裙子,慢慢弯下腰
除下里面滑腻一片的靴子。
「呵呵,晴香,给我看看靴子里面积了多少阿静的花蜜。」
「天啊,她连这个都知道!」
籐原静觉得自己不但是身体脱光在水野遥的面前,连自己的内心也是**裸
的暴露在她那恐怖的视线下。
「水野主人,里面的花蜜不少呢。」
「好啊,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不要不要啊,求你了!」
籐原静双手紧紧掩住自己的脸,哭着哀求。
然而,从指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晴香举高籐原静的靴子,凑到自己的唇边,
慢慢地吞嚥着里面的汁液。脸上的神情,一点也看不出嫌弃的样子。
「晴香,你到底怎么啦?」
籐原静在心里大声呼喊着。
「水野主人,酸酸的,不过还好喝啦。」
「嗯,你去帮阿静把内裤脱下来,看看那里怎样了。」
「不要不要……」
籐原静心里面高喊着,但是身子却不敢移动,任由晴香跪在她面前,帮她脱
下了内裤。
「嗯……」
紧缠着的**依依不舍地脱离了花径,一阵酸麻的感觉令到籐原静几乎站不
稳,手,不得不搭在晴香那娇弱的肩膀上。
「啊,晴香,不要啊!」
不理会籐原静的抗议,晴香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拨开籐原静凌乱的草丛,把小
脸凑近仔细地观察着。感觉到晴香的鼻子呼出来的热气都喷在自己的花瓣上了,
籐原静整个人颤抖着,脸色时红时白地变幻着,反映着内心激烈的挣扎。
「还好啦,水野主人,除了有一点红肿以外,其它的跟平常一样。」
「嗯,你带阿静进去洗一洗先,特别是后面喔,要特别的洗乾净!」
「是的,水野主人。」
「不要啊,我不要……」
晴香拉着惊恐的籐原静走进了旁边的浴室。
「呼呼……遥……刚才你是不是玩得过火了一点呵。」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美智琉一边**着怀里的贵妇,一边低声说:
「不……不会啊……书上是这么教的喔……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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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晴香……」
籐原静哀求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她秀丽的额头上滚落而下。
「对不起了,阿静,还有一次就好了……水野主人吩咐过的,后面要洗得特
别的乾净……」
「嗯嗯嗯……」
长长的冰冷的玻璃嘴又一次伸了进来,一股火辣辣的液体注入籐原静的菊道
里,籐原静一边抱住水箱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用力地收缩着小腹。
晴香的手按到籐原静的小腹上,缓缓地抚摸着。
「咕噜……咕噜……」
传来一阵可爱的声音。
「不行了……忍不住了……」
籐原静紧绷的身躯一松,开始了又一次的的倾泻。
「呼呼……呼呼……」
籐原静无力地趴在马桶上,低声喘息着。一连三次的浣肠,让她筋疲力尽,
几乎虚脱。
「嗯,水温刚刚好。」
晴香从后面抱住籐原静,把她从马桶上拖下来,轻轻放进注满热水的浴缸里
面,然后拿起毛巾温柔地替籐原静拭擦全身。
「晴香,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嘛?」
「嗯。」
「你……为什么会跟……水野和千叶她们在一起啊?」
「因为我喜欢水野主人和千叶主人,喜欢她们带给我的快乐啊!」
晴香那爽快的回答让籐原静十分惊讶,原本以为晴香是跟自己一样受到威胁,
但是现在来看,事情并不是和自己所猜测的相同啊。
「但是……纯子阿姨刚才那样……你不感到难过嘛?」
晴香在籐原静**上拭擦的手停住了,头微微的垂下。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前的妈妈生活得很累很累,但
是自从和水野主人她们在一起后,我发觉妈妈……比以前开心多了啊。」
「可是……这是违背社会的道德啊!」
「我开始的时候也这样认为的,但是水野主人说:这叫做背德!超越束绑人
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那么,人们为什么要制定严格的道德呢?那是因为要享受纵欲,打破越严格的道德就会获得更高的快乐。这就是人们的
命运啊!」
「背德……纵欲……快乐……」
籐原静的脸上充满了困惑的神情,晴香的话太离经叛道了,但是……也太有
震撼力了。籐原静想找出一些反驳的话,可是头脑里面一片混乱,嘴巴张了张,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晴香站起身,除下身上的所有衣服,缓缓跨进浴缸里,抱住了迷惑中的籐原
静。
「晴香……」
籐原静才喊出声来,就被晴香封住了樱唇,两人紧紧相吻。
晴香分开籐原静的双腿,让它们软绵绵地垂在浴缸的边缘上,嫣红的花园,
泡在水里摇摆不定。
晴香的屁股慢慢伏进籐原静双腿中间,两人紧贴着的花园,籍着热水的润滑
,开始互相磨撩起来。
「嗯嗯嗯……」
籐原静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晴香,原本疲惫的双股,在
快感的刺激下,慢慢的恢复了活力,在水中与晴香相互嬉戏。
两人**逐渐高涨,动作愈来愈快……
「啊啊啊……」
两人同时攀上绝顶,彼此肉紧地相拥在已经混沌一片的水里。
「呼呼……阿静,我……我好喜欢你啊!」
晴香凑到气喘吁吁的籐原静耳边,说出了一句令她无比惊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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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脸红耳赤的籐原静被晴香牵着手回到卧室的时候,里面的肉戏也正好到达
极点。
「啊……我又来了……」
纯子长长地尖叫着,丰满的屁股在两根**之间疯狂扭动,汗水淋漓的身躯
散发着性感的光芒。
看着纯子阿姨平时严肃刻板的脸上充满着极乐的鲜活神情,籐原静在心里不
禁细细地咀嚼着了那句一直环绕着她心灵的话:
「超越束绑人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
水野遥和美智琉两人缓缓把**抽离纯子的身体,「啪」的一声,纯子就软
绵绵地摔在床上,虚脱得昏死过去。
晴香连忙走过去,熟练地做起善后的工作,用娇嫩的舌头把失去知觉的妈妈
身躯上的汗滴、花蜜一一舔舐乾净。
回头看了看籐原静,水野遥娇笑着说:
「美智琉,这次怎么办?」
「呵呵,老规矩吧。」
「好喔,来耶。」
「石头、剪子、布!」
「哈哈,这次还轮不到我!」
扳回了一盘,水野遥高兴得直拍手。
「呵呵,那么,阿静的菊蕾就拜託你啦。不要太过分呵。」
美智琉往后一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阿静,过来。」
美智琉向籐原静招手。
籐原静怯生生地挨上床,跪在了美智琉的旁边。
美智琉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籐原静的花瓣,那温柔的动作带给籐
原静丝丝的快感,拭擦乾净的花园又开始湿润了。
「坏孩子!」
美智琉用手指挽起一丝晶莹通透的蜜汁,放进嘴里面,「滋滋」地吸允着,
那媚到极点的样子,看得籐原静猛嚥口水。
「来吧。」
美智琉拉住籐原静的双手,低声呼唤着。
籐原静红着脸,伸出修长的腿,慢慢跨到美智琉的上方,微微调节了一下,
让**的前端对准了花径,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
「哦哦哦……」
美智琉是长歎一声,而籐原静则是长长的呻吟。
在美智琉的引导下,籐原静慢慢地高低起伏着。第一次採用这种体位的籐原
静,动作生硬得很,好几次都让**脱离了花径,幸好在美智琉的指点下,慢慢
掌握了要点,动作逐渐流畅起来。
「啊……嗯……啊……」
籐原静的屁股上下跳动着,坚挺的**在空气里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乌
黑的秀发随着螓首的摆动而四处飞舞。
旁边的水野遥一把脱下沾满了纯子花蜜的**,把它塞进晴香的手里。
「水野主人?」
晴香疑惑地看着水野遥,却发觉水野遥的眼睛好深好深,怎样也望不到尽头
似的,一下子就把她的目光给吸引住了,再也舍不得离开。
「慢慢的……坐下,慢慢的……分开你的腿,你会感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
焦虑和空虚,你要用你手上的**尽情地去满足自己,一直让自己满足下去,除
非我要你停下来。」
失神的晴香顺从地坐到了地毯上,性感地分开了自己洁白美丽的大腿,柔软
的手指张开了粉红的花瓣,把还带着妈妈**蜜汁的**,缓缓埋进花径内,
然后来回抽动起来。
「嗯……啊……嗯……」
晴香双颊通红,急促地娇喘着,**的频率随着她体温的升高而升高着。
看到晴香已经深深陶醉在快乐的yín 梦里,水野遥满意地笑了,晴香是越来越
驯服了,接下来,就要加强对籐原静的调教了。
正闭着眼睛快乐地上下起伏着的籐原静,突然感觉到一个**的东西顶在
自己的唇上,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水野遥,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件新的内
裤,正跨站在美智琉的上方,那仰起的男根压在自己的樱唇上不安分地跳动着。
「嗯……」
籐原静缓缓张开双唇,让**深深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配合着水野遥的
抽动,温柔地舔舐着。
跟水野遥惯用的不同,新**的前端没有往常的硕大,茎身也细长了很多,
在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满了细小的凸粒。籐原静一边舔舐着,一边在脑海里描绘出
口里**的大概形状。
「嘿嘿,快点!要是弄得不够湿滑的话,一会儿可不要叫痛呵!」
籐原静浑身一惊,双手环抱在水野遥饱满的屁股上,小嘴隆起使劲前后来回
吸允着;下面的屁股,在美智琉的挺动下高高低低地起伏着。整个白晢的身躯淌
着晶莹的汗珠,仿如波浪般律动着。
「遥……」
美智琉的手在水野遥那健美结实的小腿上细细地抚摸着。
「嗯,美智琉,想要了嘛?」
水野遥回头嫣然一笑,把**从籐原静嘴里抽了出来。走到籐原静背后,把
她推倒在美智琉身上。
美智琉一把抱住籐原静,手,在她那光滑的背上缓缓扫动着,脸,凑到汗湿
的头发上细细地呼吸着那混合的异香。
水野遥分开籐原静紧并的双股,暴露出那朵待放的菊花,灵活的手指在皱起
的菊蕾上不停地划着小圈圈。
「呵……呜……哈……」
一股骚痒的感觉迅速迷漫,籐原静的屁股摇摆着,要逃脱菊蕾上面的玩弄。
「呵呵,这么快就受不了,一会儿你才知道厉害喔。」
水野遥的手一下按紧了籐原静那还在律动着的雪股,把纤长的手指从后插进
籐原静的花径里面抽动了几下,直到上面沾满了湿润的花蜜。
「啊!」
籐原静惊叫一声,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水野遥突然将手指的一节插进了籐
原静的菊道里面,受惊的肌肉紧紧地夹紧了侵入的异物,让它动弹不得。
「好紧!好热!好湿!一切都那么好!」
水野遥享受着手指被菊道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住的快感,高声讚美着。
「哦哦……呼呼……」
籐原静苦闷地喘息着。
「好孩子,放松点,不要怕呵。就像上次那样,一开始的时候有点痛,过了
之后你就会好舒服、好舒服的了。」
美智琉一边抚摸着籐原静的长发,一边在耳边安慰着她。
籐原静那紧绷的肌肉慢慢的松弛下来,水野遥的手指开始微微的抽动。
「嗯嗯嗯……」
彷彿被电流击中,一股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在籐原静菊道内壁里传送着,慢
慢的,竟然变成了一丝丝的快感。
在菊道口挑逗了一会,感到籐原静已经沉浸在屁股里面的玩弄了,水野遥的
手指开始向深不可测的里面进发。
不理会籐原静菊道里面的肌肉是如何的跳跃扭动,水野遥那修长的手指完完
全全的插了进去,然后慢慢的在火热的肉壁上面摩挲着、探索着。
由於菊道跟花径只是一墙之隔,在菊道内的搔弄,前面的花径竟然也清楚的
感受到,颤抖着流出了一大滩的花蜜。
「奇怪……奇怪……怎么水野遥的动作和刚才车上的色狼的是这么的相似,
都是这么的厉害!这么的棒!」
然而没有等到籐原静想出个究竟,她的神智在水野遥那火热的动作下又开始
迷迷糊糊了。
「卜」的一声,水野遥的手指抽离籐原静的菊道的时候,由於菊道口的肌肉
缠绕着手指不肯放,结果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哈哈,好可爱喔。」
水野遥和美智琉同时间齐声娇笑着。
无暇理会那发自自己身体的羞耻声,籐原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而,**
很快就顶在菊蕾上。
「啊啊啊,好痛啊!」
虽然有着足够的前戏,但是当前端慢慢地挤进菊花的时候,一种菊蕾就要被
涨破的痛楚,让籐原静痛声尖叫。
水野遥一把抱紧籐原静那躲避着的屁股,用力的一挺,将整个前端挤进了那
狭窄的菊道内。籐原静的脸刹的变得惨白,人,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幸好的是,粗大的前端挤进去后,后面相对比较细小的茎身非常顺利的就滑
进菊道里面去了。
「啊……啊……啊……」
当茎身在菊道里面缓缓深入时,上面的小凸粒在敏感的肉壁上激烈地摩擦着
,那种强烈的麻痺感,让籐原静为之疯狂。极痛到极乐的迅速转变,也彻底摧毁
了她的神智。
「嗯嗯嗯……」
下面的美智琉也哼出声来,由於后面菊道的激烈颤动,带动着前面的花径在
收收缩缩着,通过联系着两人的**,把那种美妙的震动也带到了美智琉的身上
去。
「美智琉,快来!」
水野遥叫喊着。
美智琉扭动起腰肢,一下下很慢但是相当有劲地挺动起来。
「不要……不要……求……你们……啊啊啊……」
当前后两处ròu_xué 都开始被**,产生的快感已经不能简单的相加了。一波一
波的**袭击着籐原静,让她哀声求饶。
无视籐原静的娇呼,两人尽力一顶,两支**在相交的尽头重重地碰在一起
,然后紧紧抵住不放,左右研磨起来。
欲仙欲死的感觉!籐原静的理智完全丧失,沉浸在无尽的欲海当中。她狂叫
乱喊,紧紧抱住美智琉,身体拚命地上下耸动,带动着**在美智琉和水野遥各
自的体内疯狂。
「好棒!我……要去了!」
「我……也是……」
水野遥和美智琉的**也攀升到了极点,两人的动作已经失去了规律,根本
是在乱蹭一通,盲目地追求着**的喜悦。
「救我!救我啊!我又……啊……」
躺在地毯上的晴香喃喃地呻吟着,但是那微弱的声音却被淹没在床上三人那
高昂的欢叫声中。无止境的自慰**让她完全的失控,伴随着晶莹花蜜淌出来的
是黄金色的shī_jìn 圣水,但是没有水野主人的命令,她是不能停下来的,只能无尽
地继续着,继续着……
第八章丽子老师的家访
「叮咚……叮咚……」
清脆的铃声在沉闷的空气中回荡飘扬着,令人们昏昏欲睡的精神不禁一振。
「奇怪啊,怎么没人回应呢?今天是周末,而且外门也没有关上呵。」芹泽
丽子一边疑惑着,一边从上衣的口袋掏出一条绣着大朵郁金香的丝质手帕,轻轻
把鼻尖上泌出的汗珠擦去。在京都地区,六月的天气已经是非常的热了,连一向
注重仪容的丽子,额上的刘海都被汗水黏贴在肌肤上,显得有点凌乱。
「嗯,或许是刚好一家人都外出了,又忘记关上外门了吧。」
又试着按了几次电铃,丽子确定房子里没有人后,把手帕叠好放回口袋,转
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木门缓缓打开了。
「芹泽老师,下午好啊。」
籐原静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向芹泽丽子鞠了一躬。除下校服的籐原静穿着一
身素净的蓝色底印粉红小碎花的家居便服,平时飘逸动人的长发简简单单地用发
夹盘在头上,白嫩的双颊隐隐的泛起两片潮红,胸部低低的起伏着,显然是匆匆
忙忙赶来开门的。
「籐原同学,下午好啊。」丽子也是微微的欠身。
「芹泽老师,请问有什么事情嘛?」
「嗯,籐原同学,是这样的,我今天到附近办点事情,刚好路过籐原同学家
,就想顺便拜访一下籐原同学的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有空嘛?」
芹泽丽子说到这里,脸不禁微微的红了一下,因为她知道自己在说着谎话。
实际上是籐原静最近上课不时有精神恍惚的情形出现,而且学习成绩也有下
降的迹象,这一切都让丽子担心不已。跟籐原静交谈了几次都得不出什么结果后
,丽子想跟籐原静的父母直接会面一次,瞭解一下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了顾及籐原静的面子和感受,我才不得不捏造了这么的一个借口啊。」丽子在
心里安慰着自己。
「嗯,芹泽老师,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爸爸妈妈刚好今天早上到名古屋的外
婆家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呢。」
「啊,真是不巧呵。那么的话,籐原同学,我就回去了,下次再来拜访吧。」
丽子有点失望的说。
「芹泽老师,你……你进来坐一会好吗?外面的天气很热呢。」
「嗯……好吧,那么打扰了。」看看天上火辣辣的太阳,加上想再跟籐原静
谈谈话的念头,芹泽丽子答应了邀请。
###################################
一进门,丽子在玄关微微的欠下了腰,轻轻抬起修长的小腿,伸手把脚上的
黑色细带高跟鞋一只又一只脱下。
看着丽子老师那纤长的手指一勾一松,轻易的就把紧紧包裹着浑圆足踝的三
寸高跟鞋给脱了下来,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但是在籐原静的眼里却是说不出来的
典雅和高贵,令她羨慕不已。「芹泽老师真不愧是自己的偶像啊,一切动作都是
自然得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好看和令人感觉舒服,自己真是要多多向她学习啊!
可是,自己最近的种种行为,不要说向芹泽老师学习了,说得难听的简直就是背
道而驰了啊……「
丽子换好鞋,抬起头来,却看到籐原静那茫然若失的样子,眉头不禁皱了一
下,因为最近她经常看到籐原静这种呆呆失神的模样,却又找不出问题的根本来
,更不用说去帮忙解决了。
「籐原同学。」
丽子轻轻地呼唤着。
「嗯……嗯……芹泽老师,请进,请进。」
籐原静猛地惊醒,连忙把丽子让进屋子里面。
「这是我的小小礼物,请收下。」
坐在柔软舒服的沙发上,丽子从手提袋里拿出一盒「堂本屋」的铭果,放在
桌子上。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籐原静一边多谢着,一边把客厅的空调打开。
「请稍等,我去泡……」
籐原静话还没有说完,这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东西跌在地上「砰」的一声。
「啊,芹泽老师,对……对不起,可能是……我养的小花猫又在乱跑一通了
,我去看看呵。」
看着籐原静神色慌张、急急忙忙跑上楼的样子,丽子不禁苦笑摇摇头。她,
籐原静,怎样来说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啊。
从空调里流出来的清爽空气一阵阵吹拂过来,令丽子感觉到愝意的凉快,身
上的闷热顿时一扫而空。环顾着屋子里摆放着的各种各样主人精心培植的绿色盆
栽,更是让丽子感到精神和**的同时放松。
「芹泽老师,请用茶。」
上楼安抚好小猫的籐原静,在厨房忙碌了一阵后,很快就端来一盘茶点。漆
黑的木碟上面盛放着丽子带来的金黄色的铭果,雪白的濑户烧斟满了碧绿的雨前
龙井,加上下面仿古的紫砂色托盘,真是绝妙的色彩配搭,美得连丽子都在心里
面讚歎不已。
「多谢。」
双手接过茶杯,丽子举到面前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热腾腾冒出的水气,让那
泌人的茶香在身体里面缓缓流动。
「芹泽老师……」
籐原静犹豫地呼唤着。
丽子眼波一转,向籐原静发出询问的眼神。
「嗯,请慢用呵。」
心神不定的籐原静暗中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帮犹豫不决的自己下定
决心。
丽子微笑着点点头,把茶杯凑到粉红丰润的嘴唇边,闭上眼睛轻轻地呷了一
小口,细细地品味着。
也许是陶醉在那醉人的龙井茶当中,丽子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腿不经意的松
动了,由於坐在丽子的对面,透明丝袜包裹着的微微颤动着的修长双腿一下子就
把籐原静的视线给吸引住,从裙子深处的阴影当中,更是隐隐飘出一股妖媚的成
熟女性气息,刺激着籐原静的嗅觉。
「……」
籐原静不由自主地凝视着那彷彿深不可测的阴影,咽喉缓缓律动着,吞下了
口里源源不绝的唾液。
「籐原同学,这是中国杭州出产的西湖龙井吧,真是名不虚传啊。」
品味了一番的丽子衷心地讚歎着。???
「籐原同学!」
在短短的时间内两次看到籐原静在自己面前走神,而且籐原静那迷欲的眼神
,让丽子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嗯……嗯……芹泽老师,这是家父从中国带回来的特级西湖龙井,希望你
会喜欢呵。」
看到籐原静神不守舍的样子,丽子微微的摇摇头。
「籐原同学,我发现最近你很多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呆呆想着事情,是不是有
什么心事啊,说出来让老师帮你想想办法呵。」
「啊,没有啊,芹泽老师,我……我没有什么心事啊。」
……
……
「籐原同学,你再是这样的下去的话,知道后果的严重嘛!」
经过长时间推推拉拉的谈话,发觉无法获得成效的丽子不得不改变了策略,
一反常态用比较严厉的话语向着籐原静。
「芹泽老师,我……我……」
从来没有看过老师这么严肃的样子,籐原静的防线开始动摇起来。
丽子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润润喉咙,又换回温柔的声音。
「籐原同学,我想你要明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老师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所以希望你能够向老师清清楚楚……嗯……」
突然之间,丽子感到一阵的昏眩,周围的东西慢慢的模糊起来。
「嗯……我……」
丽子喃喃地言语着,人,却慢慢地软倒在沙发上。
「芹泽老师,对不起了。」
这是丽子在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最终章老师奴隶的开始
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学生的房间,课本、参考书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桌上,一
个漂亮的小花盆里绽放着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只是,书桌前没有人,衣服到是散
落了一地……深黑色的ol套装、浅蓝色的家居便服、时下最为流行的超短水手
裙,还有各种各样的内裤、胸罩、透明丝袜和泡泡袜,简直称得上包罗万有。
房间的那张柔软舒服的睡床上,摆放着一具绝美的**躯体。美妙的曲线从
纤巧的脖子出发,攀上坚挺的双峰,再急转直下跨越平坦的小腹,绕过丰满的臀
部,最后沿着雪白修长的美腿收结在那圆润的足踝。美得连那金色的阳光也透过
窗帘的细缝偷偷溜进来,温柔地在雪白的娇躯上缓缓地移动着。
「唔……唔……」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丽子悠悠醒转,缓缓张开双眼。
「我……我是在哪里啊?」
丽子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却发觉自己的手手脚脚分别被几条麻绳紧紧地束绑
在四根床脚,动弹不得。接着,丽子发现了一件令她无比震惊的事情:她全身竟
然是一丝不挂的!!!
「啊!不……不……」
丽子用力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这耻辱的紧束,只是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
的,绳子依然牢牢地缠绕着她的四肢。幸好的是捆绑者够细心,在绳子缠绕着的
部位帮她预先用柔软的毛巾保护好,丽子那娇嫩的肌肤才避免了被粗糙的绳子磨
破。
「不……不行了……」
筋疲力尽的丽子软绵绵地摔回到床上,刚才那一阵激烈的挣扎,已经耗光了
她所有的气力,她,现在是再起无力了。细小的汗珠湿润地佈满了整个白晢的身
躯,深邃的眼睛里有着闪亮的光泽,慢慢的化成清亮的小溪,沿着通红的脸颊滑
落。
**的女体、粗糙的麻绳、遍身的汗珠、淒切的泪水,构成了一幅极其震撼
的画面!
「呜呜……有人吗?」
体会到自身的无力后,丽子只能将希望寄托到外来的帮助,然而回应她的只
有寂静。
「啊……怎……怎会这样的!」
突然间,一股莫名的骚痒感从湿滑的股间升腾起来,让丽子忍不住浑身发抖。
「哎呀……好痒……」
那股奇怪的骚痒彷彿越来越强烈了,达到了无可抑制的爆发程度。拚命忍耐
着的丽子的神智也慢慢崩溃了。
「我……」
麻痒难当的丽子,逼切地要去解决着难堪的问题。
「啊!」
手臂传来的剧痛,提醒了丽子她现在的处境;想要合并双腿,只是双脚也是
爱莫能助的张得大大的在那里。丽子现在能做的,只是无力地挪动着她那充满弹
性的臀部,作着徒劳无功的努力。
彷彿被千万的小虫嘶咬一样,痒到入心的感觉在升到了极点后,却化成了强
烈的需要。烈火般的的炽热一下子就取得了主导的地位,对丽子开始了新一轮的
折磨。
跟原先的骚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现在侵袭着丽子的是一股掺杂着焦躁
的刺痛。丽子清楚地感觉到紧闭的花瓣在刺痛的驱赶下慢慢的绽开了,花蜜也缓
缓地渗了出来;无神的目光往下一扫,却被两只逐渐膨胀的山峰挡住,峰顶的蓓
蕾,不理会主人的抗议,自顾自的高高挺立起来。
「啊哈……救我啊……呜……呜……」
房间里飘扬着女老师如歌如泣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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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迫闷黑的衣柜里面,四双眼睛透过那细细的气缝偷窥着女老师的「精彩表
演」。
当中有兴奋的、有迷茫的、也有夹带着惭愧的激动的。
「喂,阿静,看到老师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兴奋啊?下面流了这么多汁汁出
来。」
一边在耳边调笑轻语,一边是下体用力地往里耸动着。
「呼呼……水野主人,不知为什么呢,真的是好奇怪的感觉……呼呼……」
刻意压抑的声音细述着迷惑。
「嘿嘿,那是说明你有着背德的觉悟啊!好了,去吧!」
尽力地顶到深处的尽头,惊慌躲避着的身体被迫往前倾倒,顺势顶开了虚掩
的柜门。
「啪」的一大声,惊醒了昏昏沉沉的丽子,她勉强转过头,却看到了她终生
难忘的一幕:
衣柜的大门大大敞开,在衣柜的前面,籐原静趴在地板上,臀部高高抬起,
不停地往后耸动着,嘴里哼哼啊啊地呻吟着;站在籐原静身后的水野遥双手紧紧
捉住籐原静的雪股,来回抽送着,丰腴的大腿激烈地碰撞着籐原静的双股,发出
一阵阵yín 霏的拍打声。
在衣柜里面,娇小的铃木晴香双手捉住柜子的上缘,脚尖勉强地踮起支持着
身躯,整个人弯成了一张弓,柔软的身子像波浪似的起伏着,口里叫唤着的是「
千叶主人饶命啊」一类的讨饶话语;一双有力的手从晴香腋下伸出,捉住那对娇
小的鸽乳大力揉搓着,两条微黑结实的美腿,紧紧缠住晴香,带动着晴香迎合侵
犯的节奏。
……
被自己学生的yín 戏震撼住的丽子小口张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
呆呆地看着,激烈地喘息着。
「啊啊啊……」
一阵特别高昂的哀叫声响遍整个房间后,籐原静一泄如注,趴在地上动弹不
得,只剩下雪白高翘的屁股在微微地颤动着。
另外那边,晴香几乎也是同时达到了**,柔美的花园痉挛,一股股蜜汁从
花芯深处喷薄而出;在喷发的同时,无力的身躯酥软地软倒在衣柜里,整个人缩
成一团,「呜呜」地哀鸣着。
水野遥长身而起,千叶美智琉从柜子里钻出来,两人**裸地站到床前兴致
勃勃地打量着芹泽丽子。
丽子的眼光一下子被两人吸引住了,吸引住她的不是水野遥和千叶美智琉那
晒得微黑而健美的**身躯,也不是少女那春潮阵阵、娇艳动人的俏脸,而是紧
裹住两人浑圆结实屁股的白色皮制丁字裤和上面耸立着的粘满了少女蜜汁的纯白
的男性象徵。
「千……千叶同学,你要干什……啊啊……」
美智琉坐到床边,纤巧的手指捻起丽子那充血的**,轻轻地以指甲抓起,
再让它弹回去地玩弄着。
「哇……好舒服……」
彷彿是一个临界点,那种难受之极的刺痛在美智琉的手指玩弄下,刹那间转
化成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让丽子忍不住尖叫出声。
「不要啊……住手……千叶……」
面对着美智琉的挑逗,丽子凭着賸余不多的理智,喘息着哀求。
「呵呵……看来老师的快感还不够啊,让我来喔。」
水野遥拨开撒满朝露的草丛,暴露出那鲜艳成熟的花朵。美丽的淡红花瓣早
已盛开,在大量透明的花蜜的衬托下散发出诱人的湿润光泽,呼唤着大胆的採撷
者。
「不愧是学校里最美丽的女老师啊,连这里都那么漂亮耶!」
水野遥一边讚歎着,一边埋头於丽子大张的双腿之间。
「不要啊……水野……好丢脸……」
丽子的屁股扭动着、躲避着,试图摆脱水野遥的滋扰。
「老师,你可真能忍啊!不过忍得越久,会变得越飢渴喔!」
水野遥吃吃地笑着,伸长娇嫩的舌尖追逐着丽子的花瓣。
美智琉则一口含住丽子勃起的**,「滋滋」地吸允着;手,放在丽子饱满
的**上,顺着圆滑的弧线以一定的韵律来来回回地爱抚着。
积累的飢渴加上如潮的快感,慢慢淹没了丽子残存的理智,当籐原静和晴香
一左一右抱住她的玉足,将她的脚趾逐一吸允舔舐后,丽子脑海里什么师生关系
、伦理道德通通都烟消云散了。成熟的娇躯淌着香汗,本能地扭动着去配合着学
生的挑逗,忘情地叫唤呻吟,尽情满足**内那耻辱的强烈索求。
「呜呜……好……啊……」
在上下左右多重方位的刺激下,丽子很快就攀上了人生的第一个**。尖挺
的下巴猛地往上一仰,竭张的小嘴发出喜悦的啜泣声,汗湿的全身随之痉挛不已。
紧闭着眼睛沉浸在最愉悦的**中的丽子,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水野遥和美智
琉的欢笑声:
「来耶,石头、剪子、布!」
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
人生便是如此,当你以为苦难即将过去,幸福快要来临之时,往往,更加悲惨的未来正在前路上等候着你。
——作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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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德特家族
寂静的夜晚笼罩在月色朦胧之下,偌大的古堡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如果不是庭院中不时传来的几声纯种德尔韦基牧羊犬低沉的叫声,这里完全是一片死寂。
城堡的大门上雕刻着这个家族的徽章——锋利的维京长剑后面是一张俊美却无比妖异的脸,严格地说,是两个半张脸才对。左面是个男人,冷漠地笑着,近乎完美的容颜看上去却令人不由得寒意顿生。右边是个女子,却透着隐隐的哀怨之意,惊人的美丽因为那若有若无的神情而黯淡。
这里是德特家族的城堡,拥有四百多年历史的德特家族在这片大陆上却并不拥有显赫的声名。他们奠定基业是在法尔特王朝建立之初,亚斯兰会战中,那关键性的一次狙杀。敌方主将的死亡阻止了法尔特军的连败势头,其后更在德特父子的带领下连连攻下三百多里的阵地,此后没多久,前朝jūn_duì 无法逆转地溃败,半年后,法尔特王朝建立。
出人意料的,在开国祭典上,德特父子便提请退隐,只求了一块封地作为安家之用。说是封地,那还是一片山野旷地而已,非但交通往来极为不便,那里一到冬季气候更是恶劣无比。法尔特王自然乐得将他们打发到乡下去,还特意命人耗费巨资在那野地里构建了一座城堡,并将附近三百里地也统统划为德特郡。罗尔·德特,也就是德特父亲则被称为德特公爵。
这些都是不相干的事情,我们且放在一边。那德特一家三口就此迁移到了这里,只携了十几个仆人——照顾如此庞大的城堡,三个人定然是无能无力了,否则,他们连这十几个仆人恐怕都未必会带呢。
起初德特公爵还出于礼仪,每年去晋见法尔特王。到了第三年,年仅三十八岁的公爵一声不响地死去了,留下他美丽的妻子凯特和二十一岁的儿子罗尔二世。新的罗尔公爵似乎更加懒散,连每年的朝见也不作,只是深居家中,仆人也打发得七七八八。最离谱的莫过于他的婚姻:这位战争时期的年少英雄居然娶了农奴的女儿为妻!当然作为王朝宽宏大量的君主,法尔特王也没加理会。
自此,德特家族就在大陆的历史上短暂的出现后销声匿迹了。
四百年后的今天,德特家族就在这荒凉的古堡中无声无息地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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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三楼的主卧室中,一个男人**着身体坐在床上,肌肉纠结的身体和俊美得近似女子的容貌形成鲜明的对照,一个雪白的女体如狗一般爬在他的跨间,埋头于两腿之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快一点!深一点!”男人怒吼着,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后背上,顿时泛起血红的印记。
“是……是”女人含糊不清地回答,越发使力的吞吐着男人勃大**,深入喉部。白皙的脖颈上下蠕动着,她用自己的口腔和喉咙紧缩着男人的性器,口水因为**的动作,从嘴角流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床前的羊毛毯上,发出独特的腥膻气味。
“嗯……唔,还不错。”男人仰起头,一只手握住女人的后脑,用力地向前顶着腰部,来回扭动着。“比前几天要好很多!”
女人似乎因此兴奋起来,一边卖力shǔn xī ,一边摇动着自己挺翘的臀部。
“够了,罗莎你上来吧!”男人的声音中透着无上的威严。
“是,我的主人。”叫做罗莎的女人慢慢将**从嘴里吐出,舔着嘴唇,脸上带着yín dàng 的笑容。
月色下的这个男人,正是德特家族第三十七代公爵,拉里·德特!
他缓缓地躺下,平坦的身体上突兀地挺起一根血管暴涨的权杖,**的膨大形成了权杖上耀眼的宝石。这世间最丑恶的东西,在他身上似乎也变得完美起来。罗莎爬上床,蹲在拉里腰部的上方,一只手握住权杖的颈部,沉下腰,用自己的臀部密肉前后磨蹭着。
“嘶……好、好烫”罗莎倒吸着气。半边被月光笼罩的脸紧绷着,鼻翼一张一翕。有些变形的脸仍然显得十分美丽动人。
拉里脸上一片漠然,只是用手扶在罗莎的腰上。
“慢慢地迎接我吧。”手上微微使力,女人的yín 肉被紫红的**撑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紧接着,那性器的顶端没了进去,将那一圈粉红撑得鼓涨了起来,在月色中泛着**的光芒。
“啊,有些痛、有些痛啊……”女人拧腰呻吟着,却更加用力向下坐去,**一分一分地深入,令她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和充实,一个滚烫如烙铁一般的**直直插进了自己敏感而湿润的身体,似乎没有结束似地要直抵心脏一般。
“好深……唔……好……啊……”女人说了一半,被拉里猛然向下一按,柔软的花心轻易就被采了,顿时身体一酥,瘫在身下男人摆动的腰部上说不出话来。拉里死死抵住蜜壶尽处,用大**转着圈子磨蹭着她的敏感之处,令她有种不断被电击的酥麻感觉,不断地发出如哭泣一般的呻吟。
拉里磨了片刻,双手探到罗莎臀部底下,用力将她抬起。通红的肉茎从雪白的臀肉中退出来,周围的一圈嫩肉随之向外牵出,泛着水色。罗莎本能地轻微摆动,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胯下花瓣也因为兴奋而膨胀着张开,轻轻贴在硬挺的棒身上。她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努力张开自己的小口,试图向下吞吃掉那引发**强烈反应的男体。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拉里有力的双臂紧紧托住罗莎的腿根,自己的臀部轻轻挺动,**在幽径的入口进出研磨着,肉棱刮着鲜红欲滴的蜜肉,吞吐之下翻进翻出。
女人却如遭电亟,极力吸气之下,小腹不断起伏着,那柔嫩的花径隐隐生出一股吸力,紧紧裹住拉里的**地顶端,令他也不由舒服得皱起了眉头,身体也越发紧张起来。
“求求您了,求……给我吧……”罗莎的身体因为兴奋成为粉红色,汗水从额头发际滑下来,一滴滴散落在拉里肌肉纠结的腹部。她的双臂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腕,显出用力的样子,隐隐现出淡青的血管。
拉里猛然挺起腰,两手也猛然下沉,**一下子就入了大半,迫得罗莎喉咙深处发出嘶嘶的声响,喘息刚起立刻便被激烈的**撞击造成的啪啪声和更为**的娇喘呻吟所替代。
“啊……啊,救命啊,受不了了……”罗莎发出尽情欢娱的yín 叫,身体颠簸起伏,如同起在不羁的野马上一般,下体更是yín 液四溅,伴随着拉里的**发出响亮的唧唧声。在拉里将罗莎顶离自己腹部的一瞬间,清晰可见那晶莹的蜜汁在两人的下体间拉出缕缕丝弦。
“死吧!你这个臭女人!贱货!”拉里看着身上女人yín dàng 的表演,恶狠狠的咒骂着,眼睛里放出淡紫色的光芒。他放开罗莎柔嫩的臀部,一只手蹂躏般拧着她挺翘的胸乳,不消几下便出现青紫的淤痕,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猛然插进罗莎禁闭的菊花中。呃的一声,罗莎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和小肠剧烈振颤收缩着,疼痛和快感交汇着将她的神经激个粉碎。
排斥一般,她前后两个洞眼紧了又紧,蠕动着想要把刺入体内的异物排挤出去,这对于拉里,却是莫大的享受,那种窄紧的感觉,仿佛要将**榨干一般。
“呵……呃,烂货,想不到你还有点味道……”拉里摇动着自己的**,感受着隔着一层肉膜的罗莎后门中手指猛烈的冲击。他有意用指甲刮了刮肠壁,引来罗莎那能够穿透耳膜的尖叫和求饶。
“啊,不要,好痛……停……啊不、不!不要停下……”罗莎语无伦次的叫喊,在拉里的双重刺激下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无限制地收缩着,那种感官的极限令自己已失去了控制。
“啵……噗……噗……”一个奇异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响起,随之而来是一股淡淡的臭气,拉里的手指已经从罗莎的菊花里抽了出来,那声响竟然是一连串的屁!
“啊……!”罗莎颓然倒下,gāng 门的猛然空虚让她一瞬间达到了**,伴随着不可预知的shī_jìn ,体内的浊气从松懈的菊门倾泻而出,发出令人厌恶的声响。而对于她而言,这不啻于一个恶梦——在高贵不可侵犯的主人身上放屁!这是何等的罪过?
然而此刻的她已然被**所俘虏,身体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拉里身上,用颤抖的语音说道:“主……主人,对不起,我……请饶恕我!”
一边说着,蜜道里汩汩流淌出温热的阴精,滋润着仍然坚挺无比的**。而拉里则闭着眼,一边感受着那一收一缩的**,一边说道:“算了,城堡里可以勇得不多了,你先退下吧!”
“可是……您还没有出来……”贪恋的臀部又摇动了几下。
“你也配!?”拉里猛然睁开眼睛,眼睛里的紫色光芒更是耀眼,语气虽然平淡却透出令人胆寒的恶感。
“是……是”罗莎见状,只好勉力支撑起身体,啵的一声将自己的下部抽离开男人的**。又用灵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拉里的性器,在他的怒骂下唯唯诺诺地准备裸身离开房间。
“等等……”拉里忽然叫住她。
“把我的母亲,蕾亚娜夫人叫来。”他望着自己肿胀的性器,软弱而苍白的月光正落在那紫红晶亮的**上。
“遵命……那……艾里莎小姐也叫来么?”
“不用,现在还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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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母亲
诱人的曲线勾勒出丰满的身体,洁白的肌肤终结于胸前粉红色挺立的两点。蕾亚娜·德特,拉里的母亲此刻正站在她儿子的面前,**着上体。成熟的身体和滑腻的肌肤令人分辨不出年龄,从那完美的鹅蛋形面孔上,只让人觉得她是个散发着华贵雍容气质的美女。
而在此刻,拉里正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游移在母亲的脸庞和胸腹间。母亲那毫无表情的脸对他而言是一种不可消减的刺激。
“呵……呵”他兀自笑了起来,坚挺的**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着。
“母亲,不坐在我身边么?”看着那轻挑的眉角和冷淡的神情,拉里只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从幼年期开始的性幻想的主题,即便是父亲的威严也不能阻止他三无不时的冒犯与充满**的眼神。
“你的父亲刚刚去世,你就想要占有我么?”冰冷的语气契合着表情,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身体被**裸地暴露在儿子的面前。
咽了咽口水,拉里只觉得喉咙发干,一股不可抑制的**仿佛从血液中升腾起来。
“父亲大人的死是宿命,而我,也是宿命中你的守护者!”
“宿命?保护者?”蕾亚娜哼了一声,“你是想要上我的床,还是想要保护我?”
直接的言语鞭打在拉里沸腾而脆弱的神经上,他的眼睛里又燃烧起紫色的火焰,狂热的瞳仁里似乎映射出自己粗壮的**插入母亲身体内的幻境。
“呜……呃……你知道么,母亲,我从五岁看见你和父亲大人交合的情景之后,就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你……你完美的**……粉嫩可爱的**”
“够了!”蕾亚娜打断他的回忆,麻木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怎么会够呢?”拉里轻笑着,一手套住自己油亮的大**上,缓缓抚摸着。“从那时起,我夜夜自渎,想象着自己的jing液射在你的体内或者胸乳间的情景,想象着你舔着我的……”
母亲似乎无法继续忍受这种直白而粗俗的叙述,嘴巴蠕动着,满面红晕,却一言不发。
在下一秒,拉里已经强迫地将母亲拉入了怀里,用自己坚实的胸口紧紧贴住蕾亚娜柔滑的背部,一只手顺势包住她圆润坚挺的**,而下体的坚挺,更是深深陷入对方的臀缝中。
“嘶……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轻轻咬着母亲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刺激得蕾亚娜一阵轻微的哆嗦。然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太多反抗,她的眼睛闭着,睫毛轻轻颤动,只能从微皱的眉头和扭动的身体可以略略看出心中的不愿。
“是了……想了很久了……”拉里喃喃自语,另一只手从身前划过,从她的小腹抚摸到那片金色的森林。
“呃?竟然湿了?”拉里一阵愕然,他未曾料到自己还没动手,母亲的密园已经是濡湿一片。
“不,不要摸那里……”颤抖的声音近似于哭泣,可是她的下体却如迎合一般向上挺起,两片蜜唇也向外张开,缓缓将手指吞没进去。
虽然无法看见,可是只用想象,拉力便知道母亲下体yín 糜的模样,**之火已经是不可收拾。狠狠的将蕾亚娜的腰部想自己的方向压过去,他调整了一下肿胀的分身,从母亲的两腿间插过去,让肥厚的蜜唇衔住自己的**,前后停动着身体。
“呃……啊”享受地叫喊呻吟着,拉里张口含住蕾亚娜的耳朵,来回shǔn xī 着,随即又向下吻去,刺激着她脆弱敏感的末梢神经,而下体已经被润成湿漉漉的一根。
一心想要占有对方身体的拉里,手指顺着**滑动的方向摸索着,轻轻的定位到**的入口,一边揉搓着早已经膨大的yin蒂,一边拨开包裹着自己**的蜜唇。
“唔……啊!”在一次滑动中,拉里轻轻调整了**的角度,紧逼着肉壁,刺入了不断蠕动着的**中,两个人同时发出了类似赞叹的呻吟,而蕾亚娜的**yin蒂也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翘饱满。
这一下,**便顺着水势和对方的配合进了大半,剩下的三四寸因为臀肉的阻挡,无法进入,却也随着拉里的**,在臀缝中享受着两边的挤压。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拉里的**被滋润得更形丰伟,将蕾亚娜的迷穴撑得间不容发,**的嫩柔也随着**之势翻复进出。
蕾亚娜嘴里迷乱地呻吟着,两手也不自觉扣在儿子的腰上,在这里却不知是拒是迎。
“舒服吧……呃唔……我干死你……”拉里说着,夹杂着凌乱的喘息声,虽然二十出头的他已经有了很多年的经验,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是自己的母亲——自己长久以来性幻想的中心,如今梦想成真,不知道有多兴奋!他狠狠地捏着女人的乳珠,嘴巴狂暴地撕咬着她的肩背,造成无数的瘀青伤痕。
蕾亚娜却并没有因此叫喊起来,她只是咬着嘴唇,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地音响,散乱的眼神和蛇一般扭动的腰肢看不出是痛苦或者愉悦。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拉里喘息着,大声问道,对他而言,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反应的强迫失去了征服的快感。
蕾亚娜咿呜了两下,又瘫软在男人怀中,任他摆布。
拉里的情绪忽地激动起来,他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反抗都没有?为什么!”声音竟有些嘶哑。他说着,用力捏弄着母亲的胸乳,期待着她狂乱的叫喊和不堪忍受的挣扎。
然而蕾亚娜只是略略躲闪了两下,回过头来亲吻拉里的嘴唇,用驯服的眼神注视着他狂乱的双眸。
“不要!”他大力插着女体,伸手在床头揣过一根绳子,手指弹动之下打出一个活结。将绳圈套在蕾亚娜娇弱的脖颈上,他却没能看见预期中那种惊惧凄迷得眼神。
“我要你服从我……”拉里说,语调如同自语一般低沉。
“呃……我是服从……呃服从你的。”母亲一边扭动一边回答。
“不,你没有服从我!你服从的,仍然是父亲大人!”拉里变得更加气恼,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找不到当年所见的感觉。一用力,绳圈迅速收缩,紧紧束缚在那雪白的咽喉上。
“嘶……呃……”蕾亚娜嘴里哧哧的发出声响,随着力量的加大而翻起了白眼,浑身肌肉也随之紧绷起来,逐渐地,她的**如收紧的绳圈一般挤压揉搓着刺入其中的**,让拉里都有些疼痛起来。
蕾亚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被勒住的地方出现了一根根怒张的血管。随着一声响亮的气体排泄声,她颓然倒下,下体秽物倾泻而出,污染了华贵的床单,臭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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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妹妹
“啊——”蕾亚娜叹息一声,从梦中醒来,她看看四周,松了一口气,自己**着躺在床上,没有别人。当然,这房间也并不是儿子的床。令她感觉异样的是自己濡湿的下体和略有些疼痛的脖颈。这清楚地告诉她,有些事情并不是梦。
“已经那么湿了……”她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肿胀的花唇,上下抚弄,“已经习惯那么yín dàng 了……”自从……被她的丈夫法比·德特占有和调教之后,自己本性中那疯狂的一面便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而法比的早逝,更令自己难以按捺心中的春情。
“我是怎么了?那样非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甚至爱上它了么?”她战栗着,揉搓着yin蒂上穿着德一个银环,一****的快感泼洒袭来,令她蠕动起身体。
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她想起前几夜如噩梦般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竟然强迫地占有了自己,种种yín 亵的举动,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惊惧和刺激交杂在心里,她低喃着无法自拔于禁忌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是如此。“法比……法比……”她默默念着,“都是你……是你让我如此……呃”
蓦然中,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胸乳,轻微的疼痛让她啊了一声,紧接着一个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滚烫的体温让她失神。男人从身后玩弄着自己的**,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疼痛得好象要沉沦入寒冰水狱一般。
“母亲,你又在想念父亲了么?”拉里恼怒地蹂躏着蕾亚娜的身体,一根粗壮的**毫不客气的贯穿了那不甚滑润的ròu_xué 。
“没……没有……”她被弄得很有些痛。迫于压力发出喘息。
“哼!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我也要你忘不了我!”儿子威胁的话语令她忍不住大了个寒噤,她似乎预感到什么一般向身后的房门望去。
“艾里莎——!”门口一个少女被缚在门环上,睁大眼睛望着房间里的一切,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儿艾里莎!
“你究竟想做什么?”蕾亚娜惊恐地回头问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你最疼爱妹妹了。”拉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毁掉她,你一定会……呵呵呵哈哈……”得意之处,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在两个女人慌乱的表情中,这恶魔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堡里。
蕾亚娜挣扎着起身,软弱地双拳无力地落在拉里胸口:“不能这样……”她地眼神中出现一丝奇异的神色,近似疯狂。“这……这真是不可逆转的命运么?”眼前仿佛出现了逝去的法比,他热切地看着自己,温柔地说道:“我的爱人,我的蕾亚娜姐姐,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的命运……不是很好么?”
“不!不——!”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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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帷幕,金属碰撞的干涩声响,女性的呻吟,在这密室里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法比……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么?”蕾亚娜被铁索吊在半空中,身上的乌青和血迹如妖异的纹身唤起拉里眼里紫色的**之火。她看着儿子疯狂的模样,精神和**上都觉得伤痕累累、疲累不堪。
“我的心里面只想着你,我的儿子……你,放过你的妹妹吧……”她涣散的眼神定定地落在被吊在对面的女儿。她求饶,希望可以让艾里莎逃过自己哥哥的魔爪。
“哼……你以为你的虚与伪蛇可以欺骗我么?我只消看着你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你心里的念头……你忘了么?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历代主人的异能之一!”
恍惚之间,蕾亚娜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切的一切似乎只是那时的一个再现。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她正处在艾里莎的地位……
“真的一定会这样么?”她垂下头,耳中传来女儿畏惧的低泣声。
“妹妹……”拉里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他轻抚着艾里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胸部,粉红色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与挑逗的触摸下渐渐有些发硬,虽然还完全没有愉快的感觉。
艾里莎被铁索箍得浑身酸痛,从一开始看见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母亲与原本也和蔼可亲的哥哥在床上纠缠,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笼住了自己的心。
“我是被排除在外的么?”她这样想,可看见母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表情,年幼的她完全迷失了。
那一声声喘息,那**摩擦相互撞击的声音,那声嘶力竭的叫喊无时无刻不在侵袭自己的思绪。排斥?厌恶?还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她无法说得清楚,应该是很肮脏的事情吧,可是,为什么从血液里,有一种莫名的骚动,好想要……另一方面,还有一种妒忌吧……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么?为什么……只有母亲才……
可是当自己看见母亲身上累累伤痕与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又对哥哥害怕且厌恶起来。当哥哥的大手落在自己温软的肌肤上,那感觉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一般令自己难以忍受。她瑟缩着,想要逃避那从未接触过的感觉。
黑暗,从一刻之前便已经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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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哥哥……不要……我、我要碎了……啊……”
噗哧、噗哧……
**交击,金铁争鸣。密室的烛光摇曳中,艾里莎的四肢被铁链悬挂在半空,身体垂下,大字型张开的两腿之间,拉里正在恣意驰骋,他硕大的**直直插入妹妹幼嫩的花径之中,混杂着鲜血的体液从两个人相交接的地方汩汩流出,发出的腥膻气息充满了狭小的房间。
“哈、哈、哈……”拉里喘息着,右手挥舞着一根粗大的皮鞭,一下下着实打在绑在另一端墙上的母亲身上。蕾亚娜此时早已昏迷过去,低垂着脑袋,身上找不出一丝完整的肌肤,鞭痕遍布、鲜血淋漓。
“妈、妈妈……”艾里莎哀叫着,望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救救我,妈妈……”
“不好么?”拉里大笑起来,“你不想要么?我们是亲人,这样才是真正融于一体啊!舒服么?舒服么?我知道你想要,来吧,让我们更紧密一些!”说着手里鞭子一抖,唰得落在妹妹的身上。疼痛刺激令艾里莎身体乍然紧张,处女**随着绷起更显得紧缩,肉壁紧密的吸附在**上,仿佛要将它嵌进身体一般。
“痛……痛啊……”妹妹双手挣扎着向上,想要抓住哥哥的身体。
“好紧、好紧,我亲爱的妹妹,你的**,它咬住我不放呢!”拉里夸张地笑起来,“我的妹妹……我可爱的妹妹……是的,不光是母亲,你也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忽地捏断艾里莎双脚的铁链,女体猛然下坠,在拉里的配合下,那硕大得令人恐怖的**重重地贯入**。艾里莎发出一声悲鸣,垂软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哥哥身上,承受着暴虐的冲击。
“呜呜……痛……呜……”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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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涨……哥……我有点痛”艾里莎在石板上扭动着身体,拙劣地迎合哥哥温柔的冲刺。几日来暴力的交合让她如同一张绷紧弓,此刻拉里忽然变得温柔,让她一下子松弛下来,似乎在那撕裂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欢娱。仿佛蚂蚁在**中爬行一般,那种彻骨的骚痒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做出回应。
“你终于,终于体会到了,我们、我们是一体的呀!”毫无征兆地,一直未曾爆发的男根在缓慢的节奏中蓬勃而发,一**的白浊jing液在**的搏动中激射入幼小的zǐ_gōng 内。
“哥哥……”艾里莎拥着拉里的肩背,努力地用下体shǔn xī 着跳动的男体。
在承受着jing液灌溉的一刻,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虽然那种甘美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可是不可遏制的嫌恶与空虚感紧紧攫住她,附带着身上的伤痛,令她又喜欢又有些恨。
“轮到你了……母亲大人”拉里站起身,甩了甩软化下来的男根,走到了绑在墙壁上的蕾亚娜身前,他按摩着自己仍然呈现出紫红色的**,目光灼灼地在蕾亚娜周身留连着。从一开始,他只是想从蹂躏深得母亲疼爱的妹妹而获得主导的地位,身为德特家族的新主人,他渴望从母亲的心里彻底驱逐已经逝去的父亲的影像。然而自从他剥下了妹妹的衣服,一种更为狂野的冲动令他不能自已地投入到日复一日在艾里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
“是……命运”蕾亚娜勉力抬起头,望着身前的男人,黯淡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悲伤和怜悯。
“啊……”无力地叫了一声,她被贯穿,饱受蹂躏却不失弹性的肉壁自动自发地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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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殆
艾里莎被倒挂着,**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成为密室中唯一的光源。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拉力从背后站立地**着母亲的ròu_xué ,一边用细长的银针扎在那血肉模糊的胸口。
滚热的烛油滴下,黏在艾里莎娇嫩的**和蓬乱的阴毛上,烫得她哀叫不已,声音比起几日前也变得嘶哑。
“呵啊……我要来了!”拉里的两腿颤抖起来,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下体,手中银针一闪,将母亲的两颗乳蒂串在了一处。猛烈震动着身体,他深入蕾亚娜体内的男根一动不动埋在洞里,不消半刻,乳白的液体从母亲两腿之间滑落,形成红红白白的令人作呕。
“第二十七回。”拉里摇摇晃晃地离开母亲的身体,走到妹妹面前,一把拔出那根蜡烛,在ròu_xué 还未恢复形状的时候就把自己仍然疲软的肉具塞了进去。
“舒服么?舒服么?”拉里似乎有些脱力,两手握着铁链,自上而下**起来。
艾里莎的心里又泛起那阵阵恶心,从哥哥的跨下,她看见对面母亲的模样,悲伤混杂着强烈的恨意在心头翻涌着。这恨意与欲念交缠,令她彷徨不已。
“我……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看着母亲受苦,自己遭受折磨,也只能继续忍受而已。”
“如果可以,我真想……真想杀了哥哥……呜……虽然,呜……舒服……”
柔软的逐渐变得坚硬膨胀,在**四溢的甬道里穿插不已。
“啊……天……我真是个**的女人……”她扭动着腰臀,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杀了哥哥……杀了他,我用**咬掉他的**,他、他会死的……”这种念头在心里盘旋着,她舔着干裂的嘴唇,下意识里用力紧锁自己的花径。
“啊……怎么?”拉里不由得皱眉,只觉得下体似乎被尖锐的齿禁锢住,他想要向外拔,却传来撕裂的感觉。
还未来得及惊惧,只听喀嚓一声响,他的**已经断在**内,鲜血从两腿之间喷涌出来,比任何一次shè精都更为猛烈。
“啊……!”
密室中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
看着颓然倒在地上的拉里,艾里莎脸上阴晴不定。而蕾亚娜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记忆中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不应该是……兄妹俩的结合为结局么?就像我和法比一样,难道不是这样么?难道……德特家族的命运就此发生了改变么?”此时此刻,不知是悲是喜的蕾亚娜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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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就此死了,蕾亚娜和艾里莎又哭又笑,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了一个星期。她们俩互相依靠着,在床上抱成一团。从瑟瑟发抖到默不作声,艾里莎越发孤僻的模样让蕾亚娜担心不已。
“梦……噩梦终于过去了,法比,请你也离开我吧。那一切,都是我们德特家族所承受的诅咒,现在,现在让我们重新生活,不要继续那种颠倒人伦的生活了。”眼泪无声滑落。
这一夜,在安抚艾里莎睡着之后,夫人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在幻境中,她又被铁链紧紧的绑住,一个只能看见紫红色瞳仁的男人拿着皮鞭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向她走来。
她慌乱地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竟真的被捆在密室里,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披头散发地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皮鞭。
蕾亚娜慌乱地四处张望着,“艾里莎,艾里莎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母亲惊恐的呼喊换来阴沉的笑声。“我在这里,母亲大人!”男人挺立着硕大的**走来,嘴里的声音竟然有些酷似艾里莎。
“母亲,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吧。”紫芒闪动,男人胸口仍然保留着少女的坚挺,下体的怒起也泄漏出**的yín 液。
蕾亚娜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摇摇欲坠中,只听到艾里莎在自己耳边低语:“德特的血将由我们来继续。你,母亲大人,你将为我生儿育女!”
皮鞭忽地抽打起来,落在女人身体上,噗噗作响。
〔完〕
第六夜·母女─未来篇
——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她吓醒了!
她伸手抹着额上的汗,才发现原来全身都湿透了。
是恶梦!又是那个可怕的恶梦!
身畔传来翔那柔和的呼吸声,他的睡相永远像婴孩一样可爱。她不自禁的伸出细小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那开始稀疏变白的头发和额上那逐渐深邃的皱纹。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虽然他还是很英俊,仍然很有吸引力。
蔷薇慢慢的掀开被褥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的是个很年青的女人,细长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挺而且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完美的鹅蛋面……原本应该是张很美丽的脸。现在却一片苍白的满是病容,凹陷的双腮更使原来的美丽失色了不少。
蔷薇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胎儿已经八个月了。怀孕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差了;从前引以为傲的优美身段更已成了明日黄花。
但是……她从来没有后悔。
肚里的女婴是不是也吓醒了?蔷薇感觉到她刚转了个身。
蔷薇揉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知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害怕再发那个恶梦。
反正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她披上晨褛,走进了研究室。
上次的实验又失败了!翔失望得要死!蔷薇知道他的压力很大。这计划是由军方资助的,经过多年来的研究;终於顺利通过了电脑模拟阶段。但想不到在进行实体试验时,却屡次遇到挫败。翔简直快要疯了,这计划是他一生的心血,花了他近二十年的时间。如果在这时被截断资助的话,他一定接受不了!
蔷薇拿起针筒,她的手一直在发抖。那猥琐男人的警告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
「只要将人的脑髓抽出,加上这特殊的酵素,再注射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如果没有排斥的话,就可以把记忆转移……」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在抽搐:「接受注射的一定要是捐赠人的直系亲属,否则会因为排斥而失效!」
那猥琐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还有,这种禁药有很强烈的副作用,会引起极剧烈的头痛和幻觉。」
蔷薇犹疑着,虽然凭着这药,她和翔的研究在最近的一年内有突破性的进展;但是……每次注射后那可怕的头痛实在要命,每次都痛得她有想死的感觉!翔虽然体贴的叫她不要再试。但她心里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转移过来的记忆的话,翔的计划必定完蛋了!
「妈妈,对不起!」蔷薇将针筒剌进卧在床上的女人的头盖骨上的特殊穿洞中,把脑髓抽取出来。
躺在床上的是个中年的女人,虽然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样子,但仍然可以看出她和蔷薇十分酷似。女人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喉管,静静的卧着床上,完全没有知觉,像个死人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已经死了!她的脑部早在十八年前已停止了作用,要不是靠着各种机械维持生机的话,她在两分钟内便会完全死亡。
灰白色脑髓慢慢的注满了针筒,蔷薇今次加强了剂量。从猥琐男人那儿买回来的药物快用完了。据他说这种酵素是古代火星文明遗留下来的秘方,现在是不可能再生产的了。
蔷薇把仅余的酵素和脑髓混合,注射到自己的身体内。然后慢慢的坐下,等待那锥心裂肺的头痛的来临。
「妈妈……!」她看着床上的中年女人,流下了眼泪。
十八年前的某个清晨,翔在家中后花园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孕妇。他当然马上报警,可是那女人在送到医院前,已经被证实脑死亡了,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奇怪的是,警方没法找到那女人的任何资料,她的指纹甚至没有在世界人口资料库内登记!
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女人肚里的胎儿,并没有跟着死去,反而在个多月后顺利的诞生。
那个女婴便是蔷薇。翔说因为他是在一大片蔷薇花旁边发现她妈妈的,因此为她起了这个名字。
在昏迷的妈妈旁边,翔还发现了一些残缺不全的手稿;内容竟然是关於时空转移的研究。翔那时已经取得了物理学博士学位,凭着他在物理学上的丰富知识,他知道这些手稿上的资料将会是科学上的大突破。因此他马上向军方游说,同时开始了研究。
翔用仪器保住了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妈妈的性命;他也收养了蔷薇。
「哎……!好痛!」那要命的头痛终於来到了!蔷薇抱着头,挣扎着要站起来,想走回睡房内。但痛楚却实在大激烈了,她痛得缩作一团的倒在地上。
「好痛!翔……好痛!」她想起了两年前她生日那一天的晚上——
「好痛!翔……好痛!」
蔷薇双手推在翔宽阔的胸膛上,大眼睛滚满了羞涩和痛楚的泪珠。她很高兴,也很矛盾!翔不错是她心爱的男人,但也是她的养父!
而他们现在却在**裸的交缠着。翔巨大的**已经顶在她的大腿之间的裂缝上。赤红色的**已经陷进了从未开拓过的洞口,被两片鲜嫩粉红的肉唇紧紧的咬含着。
细小的**被撑得胀胀的,本来就不浓密的茸毛沾满了稠密的**,显得更加疏落。晶莹的蜜浆爬到光滑白晰的大腿上,在灯光下泛着yín 秽的光芒。
「蔷薇,我的小蔷薇,我爱死你了。你知道嘛,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十六年了!」翔温柔的含住了少女嫣红的乳蒂。
「翔……!」蔷薇不知所措的发出快美的娇吟。
虽然她已经不只一次的偷看过翔和不同的女人**,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在他身体下的女人。
她的面胀红了,脑海中充满着翔那巨大的**在女人的花瓣中进出着的yín 秽画面;那些翻滚起伏的**,那些痛楚而又满足的喘叫……
「哎……!」蔷薇感到一阵撕裂的痛!翔已经进入了!与她合而为一了。她流下了眼泪,为失去了处女而悲哀,也为得到了翔而高兴。
翔满足的在她耳边呢喃:「好紧!蔷薇的身体是最好的!」十六岁的处女是绝对的鲜嫩,翔把**抽出,惬意的欣赏着那从养女的**流出来的鲜红的处女的证据。
蔷薇咬着牙忍受着破瓜的剧痛,下半身除了感到痛之外,完全失去了知觉。翔的**像枝烧红的烙铁,再一次贯穿了她稚嫩的身体,钻开那还未受过任何污染的花径。
巨大的凶器,一下一下的在她两腿之间**着。蔷薇猛摇着头,拚命的呼喊着,宣泄着那种被宰割的痛楚。要不是身上的人是她深爱的翔的话,她一定会反抗、挣扎、打他、咬他、甚至杀了他!
那痛楚好像是永恆的,蔷薇不知道翔是何时结束的。她只知道翔忽然停下了耸动,身体剧烈的抖了几下,跟着便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结束了!已经变成真正的女人了!」眼泪再一次流下。
满溢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血丝,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染成了一朵一朵像蔷薇一样的红花——
蔷薇在第四、五次和翔上床时才开始体会到**的乐趣,之后他们一有机会便会偷欢**。这种机会多的是,因为蔷薇是翔的研究助理。她在很小的时候已经表现出在物理学上的天份,一直是翔在研究上的强助。
可是他们的事终於还是被翔的太太发现了。她可以忍受翔出去拈花惹草,却不能接受翔和自己的养女搞在一起。她和翔闹翻了,蔷薇也因此成为研究所内众同事门的笑柄。
翔为此极为愤怒,他当众表明了要和太太离婚,正式娶蔷薇。翔的太太受不了这个刺激,驾车冲下了悬崖。
翔马上迎娶了蔷薇为妻,那时她还未满十七岁。
婚后他们在床第之间可谓如鱼得水,那是蔷薇一生人最快乐的岁月。虽然他们的研究还是进展得很慢,直至到猥琐男人的出现。
蔷薇开始抽取昏迷的妈妈的脑髓,从借回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中,蔷薇得到了不少突破性的资料。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直被注射后的剧烈痛楚折磨着,再加上意外的怀孕,她的身体变得很差。
翔本身也是个天才,凭着蔷薇转述的零碎资料,他慢慢的推敲出整套时空转移的理论。他的研究也因此三级跳似的突飞猛进。由纯粹理论的研究,进展到可以进行实体试验。
半年前,他们已经凭着从妈妈脑内转移的记忆,终於制造出有史以来第一台时光机器!他们甚至不只一次成功地把一些小动物传送到数分钟之后的未来。当然他们也曾经尝试传送东西到过去,但由於没法追踪,因此证明不了是否成功。
可是实验在进行人体试验时出了意外:试验员在进行时光传送时死了!
翔几经辛苦才说服了军方批准继续进行实验;但第二次人体试验的结果仍是一样:虽然凭着实验员身上携带着的原子钟,可以肯定他的确是成功地被传送到一分钟之后。可是他也变成了一具屍体。
这一次军方再也不肯就范。并且威胁说:除非翔能够找出失败的原因并加以修正,否则他们不肯再提供试验员;而且会考虑中止整个研究计划。
翔的实验不得不停了下来——
蔷薇慢慢的张开眼睛,翔温柔的在她毫无血色的面上吻着。
「傻女,我们不是说过,以后也不要再用那药的吗?你会受不了的!而且你还要我们的女儿和你一块儿冒险……!」
蔷薇苦涩的笑着:「翔,对不起!……但我怎忍心看着你的心血白费呢?」
「唉!」翔叹了口气:「蔷薇,其实我自己心知肚明,我的研究根本是垃圾!如果不是你妈妈留下的手稿,和这两年来你从她脑里转移出来的记忆,我根本甚么也做不到。或者,我真的应该罢手了!」
「翔!不要这样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天才,是最伟大的科学家。」
「蔷薇……!」翔紧紧的抱着她。
「咳……咳……对不起!」是翔的秘书云妮:「翔,威尔信将军约了你明天开会,讨论下半年研究经费的问题。」她一直站在翔身边。
「那些白痴!」翔在怒吼:「根本不懂得科学,总是那么心急!那么短视!」
蔷薇安慰着他说:「翔,我知道试验失败的原因了!」
「真的?」翔和云妮齐声欢呼。
蔷薇望着云妮,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憎恨。
怎会这样的?蔷薇心中吓了一跳。云妮不但美丽,而且又和善,一直是翔和蔷薇最好的朋友。
「蔷薇?」翔追问着:「有甚么事吗?」
「没事!」蔷薇收回对云妮的仇视眼光:「只是有点累!我记起了失败的原因了:原来y染色体在时空转移的过程中会被破坏,所以之前的两个男性的试验员都死了。原因是他们的细胞都被破坏了。只要化验他们的细胞就可以证实我有没有记错了!」
「一定没错的!」翔兴奋的说:「但……那不是说只有女性可以进行时光传送了吗?」
「除非我们可以找到保护染色体不被破坏的方法,否则应该是这样了!」
「有这结果应该暂时可以塞着那班白痴的口了。蔷薇,你先休息一会,我马上去解剖那两个试验员的屍体。云妮,你来帮我!」
蔷薇疲倦的合上眼皮,她实在累透了!——
蔷薇又再吓醒了!
又是那恶梦……那该死的恶梦愈来愈真实了!
她吃力支撑起来,想走到浴室去。
忽然间一阵厌恶的感觉涌进她的脑海。
「不会的……!」她像记起甚么似的。
她慢慢的推开门,走向大宅另一端的书房。她的心在狂跳着,脑中零碎的画面不断的闪动,不断的交错。
急促的喘气声从半掩的房门中传出来。那种声音……
蔷薇的眼泪不能制止的落下,她知道谁在里面!
她把门微微的推开,终於看到了在卧椅上交缠着的两条肉虫。那放荡的笑声、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噢……!翔……我爱死你了!」云妮甜腻的声音变成了刀峰一样尖锐:「你到底几时才抛掉那病女人和我结婚的?」
「快了!快了!」蔷薇想不到翔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说话:「你以为我会喜欢看见她那副活死人似的尊容吗?我早已经玩厌了她!要不是为了研究,我早一脚踢开她了!」
「你真是!难为她为了你冒着那么大的险,大着肚子注射那些死屍的脑汁!」语气中的却不是同情,而是嘲笑。
「拜託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每次我想起她从那条死屍的脑中抽取脑髓注射进自己体内时,我都忍不住想吐!」翔冷笑着,壮硕的身体仍在云妮诱人的**上起伏:「只要人体传送的实验成功,她便再没有存在的价值……」
云妮在阴沈的媚笑:「那她也会像你的前妻一样,遇上车祸……」
「当然了!难道我会让人知道时空转移不是我研究出来的吗?」
蔷薇呆了的站在书房门外,忽然间她把所有的事都记起了!
所有……!——
「蔷薇,你肯定了?这样做太冒险了!」云妮在劝阻蔷薇用自己做时空转移的试验对象。
翔也反对地说:「虽然军方仍然不肯另外派出试验员,但是要你亲身冒险,我也不同意!」
蔷薇反而最平静:「放心!我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而且在转移的频率上做了适当的调较。」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温柔的说:「而且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冒险!」
翔和云妮面面相觑,他们当然发梦也想实验尽快成功;但是他们也害怕会失去蔷薇……至少在确定成功之前。
「当然……」蔷薇看着云妮冷冷的说:「如果你肯做试验对象的话也是可以的!」
云妮登时面如土色的望着翔。
翔想了一想,说道:「云妮对时空转移的实验完全没有概念,对时光机的操作也不太熟悉,似乎不适合做试验的对象。蔷薇,不如我们再等一下,看看可否说服军方另派试验员吧!」
「不!」蔷薇冷冷的道:「我已经感到从妈妈脑中借来的记忆在渐渐的衰退,如果今天不进行实验的话,可能永远再也记不起试验的数据了!翔,你来决定!用云妮做实验,还是用我!」
云妮尖叫着躲到翔的背后:「我不干!翔!我不干!」
翔无奈的望向蔷薇。
蔷薇的表情平静得出奇:「翔,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一早已经知道了!」
她走到时空转移机的座位上,看着手上的资料,慢慢的调较着机器上的按钮。
「翔!要开始了,你有没有甚么话要对我说?」蔷薇抬起头,凝望着翔。
翔不假思索的说:「小心!记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蔷薇的嘴角轻蔑的挠着,伸手按下动机器的按钮。
在低频的呜声中,一阵光雾浮现,包围着整座时空转移机。
翔惊讶的看着电脑的数据:「……不对!不可能的!能量读数比正常超出了四百倍!一定是机器出现了故障。蔷薇,快终止实验!」
蔷薇苦笑着:「翔,读数是正确的!机器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但……一分钟的时空转移绝对不用那么强的能量!」
「一分钟?谁说是一分钟的!」蔷薇诡异的笑着:「我把转移的时间调到『无限』了!而且转移的范围也由这座位扩大到周围的半公里……」
「那……那会引起大爆炸的!」翔惊怒道:「蔷薇!你疯了吗?快停下来!」
「翔,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也已经记起了一切!」蔷薇的身影慢慢模糊,时空转移开始了:「你背叛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妈妈……!我就是妈妈肚里的女婴……!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亲生女儿……」眼泪向着四周飞溅。
「再见了!翔……」蔷薇开始感到时空转移的强烈冲击,身形慢慢的淡化。时光机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也慢慢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急速扩大的旋涡。
「蔷薇……!」翔看着蔷薇慢慢消失。他伸出的手刚巧接着了一滴蔷薇留下来了眼泪。
眼泪才沾上他的手,便马上被卷进时光的旋涡中,被分解成最微细的分子。
翔发出恐怖的悲鸣,他看到自己伸出的手开始分解,细胞逐个逐个的被搅碎,那种痛楚远远超出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极限。他绝望的望向云妮,她也已经只剩下上半身。
时空转移的旋涡迅速的扩大,把所有东西都卷了进去。没有了时光机器的保护,旋涡把半公里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分解成最基本的分子,吸进焦始无终的时间洪流中。翔和云妮没有死,也不会死;他们的意识将永远停顿了在被分解前的一刹那,和那些散乱的分子一齐,永远永远的在时间的洪流中漂荡着。
蔷薇在时光机的保护下避过了被分解的厄运,她也一直在时间的洪流里漂流着。
直到时光机器的能源完全耗尽,她才在时间的裂缝中掉了出去,掉回现实的世界里;掉在一大片蔷薇花的旁边——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第七夜·豪门怨史
窗外小鸟吱吱的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懒洋洋睁开朦胧的眼睛,举起双
手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今天的精神特别好,披了粉红色的晨袍便走下床。
当脚踏到地面,便踩到昨晚用过却没有沾上精子的避孕套,呆呆的坐在床边
,望着脚下的避孕套,不禁想起昨晚和丈夫发生……
昨天的心情很兴奋,脑子不停的想,丈夫外国公干一个月,今天就会回来,
而我也不用独守空房,心理涌出甜丝丝的喜悦感,愉快的心情下,碰巧又是遇上
排卵期,阴穴隙缝处特别湿潺,花瓣的嫩豆发出难受痕痒的感觉,自然也产生了
对性的需要和冲动,也许湿滑的阴璧整个月少了**的安慰,生里难免会遇上这
种飢慌的情形吧。
晚上故意穿上一件低胸性感透明的短睡衣,除了露出两条雪滑的粉腿,睡衣
的长度,不足遮掩整个毛欉欉的蜜桃,荡着胸前饱满的大奶爬上床,立刻挑逗老
公的裤档,摸索那条暖烘烘的**,冲动要将它塞入那条痕痒的蜜桃缝,阻塞源
源不绝流出的蜜汁,同时希望**赶走体内的空虚,满足我强烈的需要!
「嗯……老公……我想要……给我……」欲火焚身的我把蜜桃贴在老公的腿边磨着!
当我的手摸进老公裤档的时候,发现**仍是软绵绵,不禁大失所望!
「老公……别这样……摸摸我下面……已经全湿了……」我把老公的手放在水蜜桃上。
欲火焚身的我,忍不住把头往下移,最后把两片湿滑的珠唇,套在红红的**上
,舌头像水蛇般的灵活,不停展开挑逗和shǔn xī ,虽然吞吐几下之后,显有勃起之
像,可是当我为**套上避孕套之后,**马上便软了下来,最后他一句太累,
便倒头呼呼入睡,我则要在一旁忍受欲火的煎熬,渡过漫长的一夜。
**********************
坐在床边望着避孕套想着的时候,突然想起丈夫约我今天一起吃午饭,看来
他还很关心我,也许他知道离家整个月冷落了我,想补偿我一点温暖的感觉吧!
早晨的空气是新鲜,微微的金黄色阳光,照在碧波绿水的海面上,望着窗外
大自然的美景,心里所有的闷气,也告烟消云散。
我面对窗外的海景,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举高双手开始作晨操,保持身栽
苗条和曲线的美态,成了我日常的工作,我不容许身上多加一些脂肪,除了注重
饮食之外,还会阶级的进行瘦身护理,除了要保持纤腰的曲线,更不容许**有
下垂的现像,除了定期进行胸部美容,晚上也会按摩**,促进**的血液循环
,以新陈代谢之法,保持**的青春活力。
今天跑步的时候,发觉**很涨,当做了十五分钟的跑步后,马上把窗帘掩
上,脱下身上的晨袍,立刻将肩膀上的睡衣吊带,往外一拨,整件红色薄丝的低
胸睡衣,沿着雪滑的肌肤,滑落地面。
身上只穿着一条浅蓝色薄丝透明内裤的我,对着镜子小心检查胸部发涨的乳
房,用手指在饱满的**上一按,感觉比平时涨了很多,一惊之下,马上放开双
手,对着镜仔细的看,**是否有下垂的现像!
幸好两团挺实的**,仍然高高挺着,而娇嫩**在我手指轻抚之下,很快
竖起挺硬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蜜桃透过浅蓝色的薄丝内裤,呈现一片诱惑的三角洲,手指情不自禁轻轻扫着内
裤蕾丝花边外,脑海里不停的想,老公昨夜为何不碰我呢?
在房间走来走去,总是觉得**很不妥,最后顾不了这么多,立刻拿起床边
的电话,打给了私家医生兼好友黄慧珊。
「早!请问黄慧珊医生在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如心!」
「如心,早呀!有什么事吗?」慧珊问。
「慧珊,今天我起床发现**发涨,担心**开始出现下垂的现像,所以打
电话来请教你。」我心慌的说。
「你这么年青又勤於做胸部护理,怎么会这么快出现**下垂的现像呢?」
「慧珊,你可以告诉我,**涨大的原因吗?」我心急的问。
「如心,**涨大的原因有几个,你上次的经期来得准吗?」
「上次的经期很准呀!」我想了一会说。
「如果经期准,就肯定不会有身孕,那你会不会是心理作用呢?」
「什么心理作用?我很正常呀!」我不满的说
「我指的心理作用,是想问你最近会不会房事过多,或者很久没有进行房事
呢?」慧珊马上解释说。
「这个……有关系的吗?」
「哎呀!你一向很清楚女性的生理变化,可能你太紧张了,自已吓坏自已吧?你记得上次的性行为,是什么时候了吗?」
这个问题太尴尬了,但医生问起,没理由不如实回答呀!
「慧珊……是指和丈夫……还是……自已……的性行为?」我尴尬的说
「两样都说说吧!」慧珊笑着说。
「如果和丈夫的性行为是一个月前,自已进行就隔三天一次!」我脸红的说。
「如心,你的**次数太多了,虽然没有坏处,如果一星期一次,就比较正
常,也许是你丈夫不在身边,所以次数增加了,这个没有关系,那你昨晚有进行
性行为吗?」
「昨晚原本是想,但丈夫要弄进去的时候……最后没成功……」我不好意思的说。
「当时你冲动兴奋了吗?最后有自已解决吗?」医生问。
「我是处於兴奋状态……但后来自已抑压,最后没有进行**!」我害臊的说。
「这样我明白了!你的心理原想**,生理上已经准备就绪,可是你中途停
止,所以生理上产生了变化,没有得到适应的调和,所以**会有些发涨的感觉
,这是正常的,你不必大担心也不用看医生,或者进行一次性行为,这**涨大
的感觉,就会自然消除了,明白吗?」医生解释说。
「慧珊,谢谢你!我明白了!」我高兴的说。
「不用谢了!我们是老朋友啊!有什么事便随时拨电话给我吧!再见」医生
说。
「再见!」我放下电话。
通过电话后,心理上比较安心,也许自已也太紧张了,这样简单的生理问题
,我一向很清楚,慧珊说得对,我确实太紧张,这都是丈夫昨晚弄成我这样的。
我的手仍然轻抚自已的**,脑海里想好不好自已先弄一次呢?伸手到内裤
里面的蜜桃洞一探,发现阴毛已经沾上蜜汁,中指无意触碰到藏在花瓣的嫩豆,
全身如触电一般,不禁产生颤抖的感觉!
「啊……我真的太需要了……老公……为何你昨晚不给我呢?」
我的手指在蜜桃洞外轻轻的搓着,全身发热滚烫,辗转反则,手指开始搓揉
痕痒的**,而**这时候也竖了起来,两团饱满的**,变得更加的饱涨,手
指用力在**上一按,**似触电般直冲脑门,兴奋的叫了出来!
「啊……我不行了……手指要插进去……啊……」
当玉指翻开两片花瓣,就要插进狭窄且发痒的湿径时,突然想起丈夫约我吃
午饭,他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我突然想起,丈夫会不会想补偿昨晚的事
,邀我到他办公室**呢?
我仔细的想了一会!
对呀!丈夫有一次在办公室和我**的时候,两人都十分的兴奋,而且似偷
情一样,莫非丈夫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就是为了补偿我的需要?
我现在该继续吗?
不!我还是保留最浪、最需要的一面给丈夫看,这样他才会更加的兴奋,可
是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我知道要是我现在泄了一次,等会的激情就会冷淡,为了让等会有更激烈的
表现,我抑压内心的**,马上把放在蜜桃花瓣上的手抽了出来!
「哇!这么湿呀!」望着自已的手指叹了一声!
我立刻拿了浴巾跑去沖个凉,此刻只有水才能扑灭内心燃起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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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该是时候准备整装了。
打开衣柜左翻右找的,始终不知道该挑选哪一件比较好?
我突然想起老公很喜欢我云白粉腿,每次**的前戏,他都喜欢将春囊,贴
在我的大腿上磨着,享受我粉腿上滑嫩和冰冷的感觉,最后他用我的阴毛,去骚
弄他的春丸。既然为了要刺激丈夫的**,终於挑了一条淡黄色的超短迷你裙,
回头望着窗外,想起是冰冷的天气,如果穿这件短裙似乎很不会适?
最后为了满足老公的视欲,我顾不了这么多,最多披上貂皮大褛保暖了。
打开另一边的柜门,挂着五颜六色的乳罩,回头望望窗口,看见窗帘已经掩
上,於是把身上的薄丝晨袍脱下,**裸对着柜前的大镜,摸了一下胸前涨起的
**,发现**仍然硬硬的挺着,看来阴穴谷起的痕水不泄出来,奶头是不肯摆
休了!
「你就等多一会吧!」自言自语的用手指逗着奶头说。
拿起浅黄色的乳罩,摆在胸前**上看了一会,发觉软杯的蕾丝通花型乳罩
,不够性感,而且软性的乳杯,显得**不够突出,於是再找了一件乳白色的硬
杯乳罩,但发现是吊带背釦,不是前釦型,这样会减低老公的乐趣,苦思之下,
终於想起要性感、又要乳前的激情乐趣,用乳贴最合适了!
马上打开摆放卫生条和避孕套的抽屉,终於找到几个乳贴,这类的乳贴,一
向很少用,怕会长期压着**,影响**红润之色,可是今天为了让老公得到更
性奋的乐趣,只好派上用场了,想起老公等会用手指在我**上拔开乳贴的情形
,内心一团欲火再次燃起,我真是饿坏了!
贴上两片乳贴后,仍然发现两粒**凸了起来,不过外面有一件大褛遮掩,
心想没关系吧,贴上乳贴后照着镜子,看见沾上**的蜜桃,就春心大动,但我
不能碰它,毕竟我要忍着,好让老公看看我渴望的一面!
我突然想起要是老公的手,摸在我雪滑粉腿的时候,突然碰到我**的阴毛,
他一定更加的兴奋了!
「嗯!还是不要穿内裤了!」我脸发烫的对着镜子说。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挑选多一件上衣,便赶着出去,既然衣内属於真
空上阵,乾脆大胆的选了一件低胸v形的露背吊带上衣,看着自已一对36c雪
白高挺**,就像一对挺起的山峰,而且上衣低胸领露出雪白的乳沟,自已也觉
得十分的性感!
打扮好了之后,披上一件大褛走到门口,穿了五吋高的黄色高跟鞋,临出门
的时候,在镜子看了一看,鞋面镶有人工造的蓝宝石,身上一套高贵的貂皮大褛
和帽子,手指佩戴闪亮的火钻,唇上艳红的口红,身上清香的香水味,想起自已
到老公写楼,扮演一名高贵yín dàng 女,脸上不禁泛起片片红霞!
坐在劳斯莱斯房车里,好像当日坐在新娘车,等着破处那种紧张的心情一样
,虽然是紧张,但内心却十分的兴奋,唯一最担心是,阴穴隙缝的**,沾湿了
房车的坐椅,为了不想让司机发现我胯间留下的水渍,偷偷在坐椅上铺了两张纸
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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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老公的写字楼,每个人都起身向我打招呼,甚至高层的总经理都故意跑
出来迎接我,看见这么多人的目光投射在自已的身上,想起自已下体没有穿内裤
的情形,一种莫明其妙兴奋的刺激感,涌上心头,脸红的我紧紧捉着大褛,怕会
不小心走光!
「黄太,早!」不停传来耳边的问好声。
这时候一名高贵中年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原来是我母亲,她是这里人事部总经理,不过是我结了婚后,她才升上总经
理的职位,可能是靠皇亲国戚的关系吧。
「心儿,找阿辉吃饭?」母亲笑着问。
「妈,是呀!等会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说。
「不!我不想当电灯泡,我先忙去,阿辉的辨公室直走就是了。」母亲说。
看着母亲的背影离去,想不到母亲的身栽,仍然保持如此的好,当我们两人
走在一起,相信不会有很多人,看得出我们是母女。
终於来到老公的办公室。
「黄太,早!」林秘书看见我说。
「早!我老公在吗?」我笑着小声的问。
「在!」林秘书笑着回答。
原来现在当秘书可不简单,全身都要讲究名牌,竞争力很强呀!
************************
踏入老公的办公室,原来已经装修过了,宽阔的写字桌,银白色的窗帘布,
金黄色的高级沙发,清雅的酒吧摆放无数的美酒,对着一片大海的窗边,放着一
张消除疲劳的按摩椅,还有一列高尔夫球的用具,地上铺着一块人工造的草皮,
我开始怀疑老公这间办公室,是他第二间渡假屋!
「老婆,你来了!」老公对我笑着说。
「老公,会不会妨碍你工作?」我脱下大褛望着身旁老公的秘书说。
「我约了你吃午饭,怎会妨碍我工作呢?」老公走过来说。
「黄太,您的大褛沾上油渍,我想要马上弄一下会比较好,让我拿去楼下,
帮您弄乾净好吗?」秘书说。
这么会那么大意呢?一定是下车的时候沾到车门的油渍,幸好被秘书发现,
要不然乾了就洗不掉了,但脱下大褛便会让秘书看见我穿得如此性感,会不会尴
尬呢?但也没有辨法,幸好秘书是个女的。
「麻烦你了!」我脱下大褛递给秘书说。
「黄太,很快便可以拿回来给您,我这就去!」秘书说完转身就走。
「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任何电话也不听!」老公向秘书说。
「是的!」秘书出去后把门关上。
我听老公下这样的命令,心里十分兴奋,老公真的想和我在此,大干一场,
我突然想起,忘记带避孕套了,真糟糕!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辨法了,没有避孕
套就没有避孕套,射进zǐ_gōng 里就射进zǐ_gōng 里吧!
老公看见秘书出去后,即刻走过来抱着我亲了一下,他的手伸进我的衣内,
在我**上轻轻摸了—下!
「老公……怎么……你不怕……有人进来吗?」我假矜持的说。
「秘书在外面守着!不用怕!来……」老公继续亲着我脸。
「亲爱的……你没戴乳罩……」老公把嘴移到我的耳边说。
「别说嘛……羞……」我脸红的说。
「嗯……痒……」老公用口吹了口气到我耳洞里。
我双手环抱老公向他索吻,当我两片润唇碰到老公的鬚根,一种骚痒的刺激
感似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紧张用力搂着他,突然一张发烫的手,摸在我的光滑的
臀部,我全身酥软的把脚张开,希望这张火掌,尽快摸那流出琼浆的蜜桃缝!
「亲爱的……内裤……也没穿……好性感呀!」老公色迷迷的说。
「啊……老公……我很想……我要……」我发出强烈的渴求。
我受不了老公三路的攻击,**已经被他挑到涨硬竖了起来,蜜桃更是氾滥
湿了一大片,我不停的扭动臀部,碰触老公暖烘烘的手,想把那条湿滑痕痒的隙
缝,套在老公粗大的姆指上!
突然!发现下体被一条长棍顶着,原来老公的**挺了起来,我马上解开老
公的裤档,掏出一条**辣的**,掀起下体的迷你裙,捉着火烫的**,拼命
擦那发痒且湿滑的yin蒂,原来我的yin蒂已经从两片花瓣里竖了起来!
「老公……嗯……给我……快……给我……」我发出渴望的呻吟声!
「亲爱的……帮我亲亲它!」老公的**向我推了一下说。
我忍着蜜桃万蚁爬行的痕痒,马上蹲下用手握着高挺的**,毫不犹豫的张
开口,将整只**含进嘴里,不停的shǔn xī !
我很久没亲过火辣辣的**,很久也没嗅到男人那股尿味,舌头拼命舔着红
润的**,急不及待将**含进嘴里。
我想起老公最喜欢我玩弄他的春囊,我马上把雪白的玉指,插入老公那条蓝
色的内裤里,轻轻用玉指挑逗两粒春丸,逗得老公紧紧捉着我的头发。
我加快吞吐老公的**,**不停的涨大,他的臀部突然将**往我嘴里抽
送,但他的动作太剧烈,碰到我的喉核,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的动作,把我泪水也
逼了出来,但我都忍下来,为了不想老公扫兴,继续用嘴巴勉强的吞吐!
我偷偷将湿透一片的水蜜桃,移到老公的脚指上,脱下身上的迷你裙,立刻
将藏在花瓣里发痒的阴核,贴在老公粗大的脚指上,疯狂的擦着,偶尔大脚指,
从湿滑的桃源洞口,滑了进去,挑起我剧烈的兴奋,一阵阵的快感把隙缝的琼浆
,全部涌出洞口,流出的琼浆沿着脚指,流到老公的脚板上!
「亲爱的……别亲了……我受不了……会射的……!」老公推开我的头说。
我听到老公说要射,一惊之下,马上停止口和手的动作,我不能让他这样射
精,欲火焚身的我,还没有解决,怎能半途煞车呢!
老公深深吸了口气,幸好冷静的把门口精子忍着,没有喷射出来!
「老公……帮我脱掉……」我站起来将胸前饱满的**,贴在他的胸膛娇憨的说。
我想老公看到我两个性感的乳贴,他一定会兴奋极了!
老公细心的脱掉我的上衣,随手往沙发上一抛,当老公发现我两个**,贴
上了两片乳贴,不禁冲动的亲了一下,慢慢用牙齿将乳贴撕开!
「老公……你坏……从哪学的……」我撒娇的说。
「灵感之作呀!」老公笑着说。
两个乳贴被老公的牙齿,撕下丢在地上,我心一慌马上拾了起来。
「老公……都湿了……等会我用什么遮掩呢?」我摸着发硬的**说。
「不贴就不贴嘛!算反正你有本钱呀……哈哈……」老公嘻皮笑脸的说。
「我不依……羞嘛……我要罚你……」我撒娇的说。
「亲爱的怎么罚呢?」老公搓着我的**说。
「我要你……好好……的满足……我……」我脸红的说。
「好……」老公望着我说。
老公抱起我放在写字桌上,将我两条粉滑的大腿分开,握着大**对准蜜桃
的小洞,准备插进去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了!
我一惊之下,马上用手掩着**裸的身体,回头一望原来是爸爸走了进来!
爸爸进来看到我们的情形,吓了一跳!
「老公,爸爸怎会有锁匙的呢?这下怎么好,羞死了!」我小声的问。
「老爸的锁匙是万能匙,全部的门锁都能打开!」老公马上藏起**,用身
体掩着我,我很尴尬站在老公背后,全身不停的颤抖!
「董事长……他……冲……」秘书吓到不知该怎么说。
「没事了!你出去吧!」老公说。
秘书出去后,爸爸气冲冲的走到老公面前,将手上的文件丢到他的身上,接
着用力的在老公脸上,打了一巴掌!
老公呆呆的望着老爸!
「你这个败家子,出国一个月干了什么回来?在对方面前摆什么架子?现在
好了,眼光光看着六十亿的生意告吹了,当初是你逞强要接手这件交易,结果把
好好的交易,无故给弄跨了,我下个月在董事会上,将会废除你身上所有的职务!」爸爸气愤的说。
我看见老公被爸爸打了一巴掌,整个心快要跳了出来!
「老爸,关我什么事?」老公辩护的说。
「要不是你在拍卖会上落对方的面子,这宗交易又哪会告吹呢?你这个败家
子……」爸爸再次打下一巴掌!
这次丈夫很生气的用手挡着,接着向老爸身体一推,老爸整个人推到地上,
丈夫气沖沖的走了出去!
我整个人被这一刹那的转变,吓呆了!
丈夫走开之后,我的身体没有了遮掩,变成**裸的站在爸爸面前,原想拾
起被丢在爸爸脚下的衣服,可是老公又冲出去,我担心他们父子俩闹僵,马上想
把老公捉回来,可是老公开门走出去,我也被他这股蛮力,拖到办公室外!
全身**裸的我站在办公室门口,十分的尴尬,所有人的目光,同时全投射
在我光滑的身体上!
「全部人转过头,不准看!」老公大喝一声!
「老公,别冲动!快回去向爸爸道个歉!」我躲在老公身后说。
「不!老爸气在心头,我进去肯定会火上加油,他的臭脾气你不是不知道,
看来这趟我真的一怎所有了!哎……」老公叹气的说。
我想这回该怎么办好呢?老公事业心很重,而且他一心要当上主席的位,这
次他想表现自已,想不到会出事,如果真的被爸爸废除他身上的职务,老公一定
受不了这个刺激,况且爸爸一直喜欢外面那个私生子,万一爸爸借这次机会,而
把那名女人和私生子接回来,老公未来的日怎么过呢?他又怎能忍受这股气呢?
「老公……你不怕爸爸会趁机把……那女人接回来?」我说。
「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你帮我劝劝他,老爸最听女人的话了,老婆,这次
你一定要帮帮我,别让老爸废除我身上的职务……求求你……」老公哀求的说。
老公说得对,爸爸最听女人的话,为了老公,我只好进去求爸爸给老公一个
机会,这么久以来,老公是第一次求我,所以我一定要为他辨好!
「老公,你别离开公司,别让我担心你!」我抱着老公的身体说。
「我到会议室坐坐,等老爸的气消了,再说吧!」老公说。
「我进去了……」我偷偷望了众人一眼,心想这回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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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老公的办工室,发现爸爸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我那件低胸v形的
露背吊带上衣和迷你裙看着,我光着身体走了过去。
「如心,别碰到我的脚,刚才被那个不孝子一推,给扭到了脚根,现在还隐
隐作痛,看来我身旁该找多一个人看着,是时候把他们接回来了!」爸爸说。
果然被我猜中爸爸的心意,他确实想把私生子接回来,既然爸爸用他们两个
字,应该是打算把mǔ_zǐ 二人都接回来吧,那我老公的职位肯定不保了。
「爸爸,您扭到了脚根吗,让我帮您推拿一下,其实您不用担心没人照顾您
,还有我可以照顾您,我相信阿辉会慢慢改的,您可否把上衣还给我!」我脸红
的说。
爸爸看了我一看,似乎对我的上衣很感兴趣!
「如心,你帮我推拿一下脚根,这件上衣的质料不错,您倒杯酒给我。」爸
爸仍然看着衣料说。
我光着身体走去酒吧,从镜子反映下,发现爸爸一对眼睛,望着我光脱脱的
圆臀,一种羞怯的感觉涌上心头,感到非常的尴尬和脸红!
走到酒吧拿起手晶杯倒了酒之后,便双手将酒递给爸爸,当双手递上酒杯的
时候,双手无法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两粒竖起的奶头对着爸爸的脸,虽然双腿
紧紧的合闭,可是阴毛却无法遮掩,实在难为情!
我把酒杯递给爸爸的时候,他的一对眼睛盯着我丰满的**上,无形的刺激
感,再次涌上心头,奶头发涨的挺硬,为了怕蜜桃流出蜜汁,我马上蹲下,提起
爸爸的脚根推拿,我紧紧合闭双腿,尽量隐藏蜜桃那条红红的湿隙缝!
当脱下爸爸的鞋子,看见他的脚指,不禁想起刚才用老公的脚指磨着阴核的
情形,阴核这时候再次痕痒,我知道下面的水蜜桃又起了变化!
「如心,天气这么冷,怎么你会穿如此薄的上衣呢?」爸爸望着我问。
突然被爸爸这一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被爸爸这一问,不知所措紧张而大力的在爸爸脚上一按,爸爸立即喊了声
痛后把手中的酒杯翻倒在身体上,而我的上衣和裙也被酒淋湿了!
我紧张的站起来,立刻拿开爸爸身上的酒杯,用纸巾抹着爸爸身上红酒的水
渍,我慌张的抹着,暗中指骂自已太粗鲁了,突然我看见我的上衣和裙,全都沾
了红酒,那我怎能穿呢?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一边抹一边望着爸爸的神情,不知道他是否生我的气?当我望爸爸的时候
,发现他一对眼睛,直盯着我的胸脯,我往胸脯一看,发现我两团饱满的**,
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摇摆着,两粒竖起发硬的奶头,在震荡的**上起舞,感到
十分的尴尬和羞怯!
「是不是那个不孝子,要你穿成这样到办公室胡闹的?」爸爸严肃的说。
我不能让爸爸对老公更加不满!
「爸爸,我自已故意的!」我害羞的说。
「是你故意的?为什么不在房间弄,却要来到办公室弄呢?你是在替他说好
话,平时你很注重仪态,我绝不相信你会如此放荡!」爸爸不相信的说。
我一定要爸爸相信是我要求的,绝对不能让爸爸多一个藉口指责老公!
「爸爸……是我临时……很想……需要……所以冲动跑了上来……」我羞怯的说。
「我不相信!你们刚才弄了多久?弄好了?」爸爸问。
「还……没有……刚才只是前戏……」我脸红的说。
爸爸这般追问,羞怯挑起我内心的兴奋,可能是第一次**裸面对第二个男
人,所以会产生如此的强烈刺激,**和阴核的痕痒使我全身发热,我尽量抑压
内心的欲火,可是我的生理状况却不容许我抑压!
「那是说还没有解决?」爸爸问。
「是的!」我脸红低着头说。
「既然没有解决?你说是你主动上来办公室找阿辉的,那你肯定很冲动也很
需要了,下面该会很湿吧?」爸爸问。
死了!爸爸怎会这样说呢?
突然!内心涌出一阵强烈的恐惧感!
「爸爸,是的!很……湿……」我脸红的说。
「可否给我摸摸看?证明你有没有撒慌?」爸爸说。
什么?爸爸要摸我的水蜜桃,那怎么行呀?
我毕竟是他的媳妇呀!
「爸爸,不好吧……我害羞……」我心慌慌的说。
「我早知道你替那个不孝子说话!」爸爸生气的说。
为了让爸爸相信我的话,不想他有籍口责怪阿辉,我只好勉强羞怯一次了!
「爸爸,为了证明我说的话,您……摸吧……」我心不停的跳着说。
我心里倖幸下体仍然是湿了一片,要不然爸爸不会相信我的话。
「那好!我看看是不是你真的很需要?把腿张开!」爸爸说。
我被逼很无奈慢慢的张开双腿。
爸爸的手果然摸到我的水蜜桃上,我身上的本能立即把腿一缩,紧紧夹着爸
爸火烫的手,我相信蜜桃隙缝涌出的琼浆,已经将爸爸的手沾湿了。
「爸爸,行了吗?您该相信了吧?」我羞怯的将臀部避开的说。
「这些不知道是尿还是什么的?我摸里面就会一清二楚了!」爸爸说。
我听爸爸说要摸进湿滑的小径上,这怎么行呢?我现在的生理状况,要是给
他的手指钻了进去,我会忍不了的呀!
最后我还是无法避免爸爸的要求,再次张开了大腿!
爸爸的手再次碰到沾湿阴毛,突然感觉一根粗大的手指,正拨开我两片脆弱
的花瓣,我双手紧紧的抓着爸爸的上衣,等待爸爸中指的插入,脑海中,我幻想
是老公的手指要插进来!
爸爸的中指却迟迟不肯插入我痕痒的小径,却在花瓣搓弄涨起的小豆,全身
如万蚁爬行的难受,我尽量张开双腿,期待爸爸的手指尽快插入,那条难以克制
,发痒的湿道!
「爸爸……您……就快点……插进……看……」我半哀求的说。
「我现在很紧张插不进,我的裤档顶着,帮我解开裤档!」爸爸说。
爸爸把我的手放在他**的位置上!
我的天!爸爸的**挺了起来!
「快……将我的裤解开,很不舒服!」爸爸发出气愤的语气!
听到爸爸气愤的语气,我不敢怠慢,马上动手解开他的裤档,我心想他只是
检查我的**是否潮湿,但为何要解开他的裤呢?难道他的**硬了想要解决?
我的心被吓了一跳!
爸爸会不会要插我的蜜桃呢?
当脱下爸爸的裤后,掏出一条丑陋的老**,但它却硬硬的挺着,而且**
比老公的还大,我脸上发烫,这是我一生中第二次摸到的**,不禁面红耳赤,
内心引起怪异的想法,我一生之中会摸到几条**呢?
望着深红且带有一点黑色的**,不禁想起刚才替老公**的情形,正在发
呆望着的时候,蜜桃的隙缝洞闯进了名不速之客,原来爸爸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我紧张把爸爸的手指夹着,我很需要一根条状物去止我**的发痒,虽然我
不能和爸爸发生什么性关系,我也知道不应该这样持续下去,可是我却舍不得推
开爸爸的手指!
「爸……不要……挖……」我矜持的叫着。
虽然我的嘴叫着不要,但我的臀部却偷偷迎合爸爸的中指,希望他能插到我
痕痒的花心里,我禁不住扭动屁股按着大奶,轻轻的发出呻吟!
「不……爸……不要……受不了……别挖……难受……进点……啊……」
我的头突然被一股力量按了下去,而我的双唇刚好碰到火辣辣的**!
「亲一亲它!快点!」爸爸说。
我没有考虑的余地,只好张嘴巴把丑陋的**套进嘴里,一下一下的吞吐!
爸爸的中指只插进一半,不知道是他的手指短,还是故意只插一半,全身发
热的我,忍不住把爸爸的手推了一下,原来是爸爸的手指太短,不能骚到痒处,
这样反而更遭,使我更加的难受!
「不……要……啊……」我小声的呻吟着。
我偷偷的搓了几下**,发现**涨得很厉害,全身冒汗的吞吐着爸爸的鸡
巴,心里想要是这**插进去,肯定非常的刺激,可是我不能和爸爸发生这种关
系,此刻我很想念老公!
「老公,你在哪里?我很想你呀!」我的心暗叫着。
正在刺激的一刹那,爸爸突然把他的手指拔了出来,这一下的转变,使我感
到愕然,为何不停留多一刻呢?
「如心,好了!拿酒杯去洗吧!」爸爸说。
爸爸这个动作使我感到奇怪,我还以为爸爸会有进一步的要求,绝没想到他
会中途煞车,也许他不想破坏论理的思想,虽然被停止了一切动作,但我的欲火
仍然燃烧着,可是我却很尊重爸爸的人格!
我拿起酒杯到酒吧去洗,爸爸说要洗一洗手指,我很害臊的低着头,因为手
指上全沾了我蜜桃流出来的琼浆。
看着爸爸挺起**走去酒吧的情形,心里不禁偷偷的发笑,爸爸这种怪异的
现像,我还是第一次见。
爸爸洗了手后,脱下领带叫我帮他洗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脱光衣服做家务事
,拿着酒杯和领带在水盆慢慢的洗。
「怎样?红酒渍洗得掉吗?」爸爸走到我身后说。
「暂时还不知道?我想洗多一会应该可以洗掉!」我说。
老爸在我身后看着,他下面那条火烫的**,贴在我雪滑的屁股上,使我心
猿意马,产生心慌慌的感觉,而爸爸的**仍然挺着,毫无软下的现像,最难受
是他仍然贴摩在我两腿之间的臀沟上。
「怎样了?」爸爸问。
「还没好!」我说。
爸爸把嘴贴在我耳边说话,耳朵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当初就是老公亲我耳朵
,结果把我身上的处女膜也亲了去,现在爸爸的鼻息,不停的吹进我的耳朵,使
我全身发痒难受,加上下体的**在两腿之间擦着,不知不觉中两腿慢慢的张开!
「啊……」我仰天叹了一声!
原来爸爸的**,从我两腿之间顶到蜜桃的花瓣上,将巨大的**贴磨在发
硬的yin蒂上,这一阵刺激让我兴奋的叫了出来!
爸爸两张暖烘烘的手掌,穿过我的胳膊,揉搓我两个饱满的**,痕痒的乳
头正期待这一刻来临,我紧紧捉着水盆,享受急时雨的降临!
「爸爸……您想做……什么……」我全身酥软的问。
「把屁股跷起来!」爸爸紧张的说。
「啊……不要……啊……」我轻轻的说。
我知道爸爸为何要我跷起屁股,他想插进我的蜜桃洞里,我嘴中说着不要,
但我的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跷了起来!
「爸爸……你想做什……么……难道……我是您的媳妇……啊……不……」我害羞的说。
「我替儿子满足你……」爸爸喘气的说。
「啊……那怎行……不行……呀……」我捉紧着水盆说。
「最多这次我不怪他……你不说他怎会知道呢?」爸爸yín 笑的说。
「我……不知……啊……进……吧……」我忍不住叫了!
我忍受不了**在yin蒂上磨着的挑逗,加上爸爸又不停的舔我的耳朵,此刻
我**高涨,听到他肯愿谅我老公,心情一放松之下,竟然得意忘形允许爸爸的
插入……
「啊……啊……」我捉紧水盆仰天大叫!
爸爸火辣辣的大**,插进**水蜜桃的隙缝里,饱涨的**,将我紧闭
的隙缝硬生生的撑开,将小径的琼浆全逼了出来,这一刻的充实感,使我感到异
常的舒服兴奋,但我的脑海仍然幻想是老公**!
「啊……啊……太大了……」我喊着。
爸爸整根**插入后,便使劲的在我湿滑的隙缝中**,我受不了这一刹那
的冲刺,不停的扭动身体,扭动浑大的屁股,期待**的降临!
「啊……啊……!」我不停的叫喊!
爸爸使劲的推动,突然我感到全身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一股急流从花
心处涌了出来!
「啊……泄了……啊……我泄了……」我疯狂的扭动身体,迎接这刺激的一刻!
爸爸仍然不停的**,每一下狠狠的撞进花心里,庞大的**,一下一下的
撞击,使我再次疯狂的大叫!
「啊……嗯……厉害……受不了……搓我的**……啊……」
我不停的扭弄**,**不停的狂抽,爸爸的**突然发涨,将一股火烫的
精子射进花心里,花心被一股火烫的阳精喷射,忍不住再一次涌现**,全身不
停的抽蓄,终於将一股阴精泄出了体外!
「啊……啊……刺激……我没力……了」。
两人射了精后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后来爸爸穿回了衣服向我yín 笑!
爸爸走后,我马上清理**的精子,不想让老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公拿
了大褛进来,紧紧的抱着我,他的动作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很沉痛!
「老公,爸爸愿谅你了!」我高兴摸着他的脸说。
「亲爱的,我知道,辛苦你了!」老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最后,我穿了衣服在老公陪同下,非常尴尬的走出公司。
************************
晚上在床上睡不着,脑海里仍然想起,中午和爸爸发生不伦事件,面对着老
公,内心十分惭愧,拿起床边的钟一看,才发现这么晚老公还未上床睡觉,於是
下床去叫老公上床睡觉。
当来到书房的时候,听到爸爸和老公大声的说话,我想难道爸爸又和老公吵
了?立刻快步走到书房门口,当我想推门进入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们谈话内容!
「爸爸,如果您不让位交出董事长的权力,我将在董事会播放这片光带,让
整个董事会的人都知道,您和媳妇通奸,我还会向外间公佈这片光碟,让你名誉
扫地,你自已想想吧!」老公神气的说。
「你……这个不肖子……」爸爸气愤的破口大骂!
「我不肖子?总好过你这位老**吧!」老公笑着说。
听了老公的话,全身发出冷汗,原来老公叫我提早一小时到公司是有目的,
想不到我的枕边人,竟然会利用我去诱引他父亲,居然还拍下光碟做出威胁,还
说要公开光碟,他难道有没有顾着,影中人是她老婆吗?
「呜……我怎会有这样的老公呢……呜……」我痛心流泪!
我简直不相信老公为了名和利,竟然会出卖自已的老婆,这个沉痛的打击,
相信永远是医不好的伤痛,未来的日子,我该怎么样和老公相处呢?
「呜……我的命真苦……」
公司开了董事会议后,爸爸果然公佈退休,由我老公坐上主席位!
全体人员感到十分的意外,只有我一人感到可怕!
第八夜·明美的故事
一﹑爸爸和女儿:
我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女生,我的爸爸是高雄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医师。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爸爸的一切,虽然他长的不是很帅,但他
和妈妈的亲密举动总是让我十分的嫉妒。
恨不得,我可以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
爸爸常常在说他同事谁谁谁在外面有小老婆,虽然爸爸他很忙可是他真的很
爱家,尽可能的找时间陪我和妈妈、哥哥。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不会有外遇的!
我开始找机会接近爸爸,他一回家我总是跑上去抱着他,如果妈妈没有看见,
我就会偷偷的在爸爸的脖子上亲一口,有时候还会在他的耳朵旁边说一声我爱你。
白天所想的是爸爸;晚上,梦见的还是爸爸的体贴和温柔。
有时候帮爸爸洗衣服的时候,我总会偷偷闻他内衣上的味道,把我的内裤和
他的绑在一起,放在一起,希望他拿衣服的时候会看到我的梦。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幻想,但我仍然想用我一切所有达成我的梦想。
上个礼拜,考上大学的哥哥,由於不需要上成功岭,本来计画全家去美国度
假的。
可是爸爸一直没有办法请假,我就跟妈妈说我留下来替爸爸照顾家里,替他
煮饭送饭。
最后只有哥哥和妈妈两个人去美国迪斯奈玩,而我就终於成为这个家的唯一
女主人了。
我马上忍不住了,爸爸第一天下班,我再也不隐藏我的感情,我吻上了他的
唇。
即使他不愿意,我还用力的把我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我好兴奋,可是他却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怪他的迟钝,毕竟我是他的女儿。
第二天晚上,虽然他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我还是缠着他出去吃饭,逛街。
在大立的专柜,我跟爸爸说我想买一套颜色鲜艳的内衣裤,硬是要他帮我选
一件最性感的。
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时再让我好笑又充满了期待。
回到家,我让爸爸先去洗澡。
等我洗完出来,我身上只有穿着新买的奥黛莉。
我故意走到正在看电视的爸爸面前,问他这件好不好看。
爸爸不好意思一直看着我,只说我还小,穿制服的时候还是穿白色的内衣比
较好。
我就说以后我只穿给你看。
接着我就在爸的面前把胸罩脱下来,身上只剩下鲜红色的小内裤。
我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了爸爸。
在他的耳朵问他,『爸!我的**哪时候会像妈妈那么的漂亮?』
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太方便口,只知道迷迷糊糊当中,我是热情
而挑逗的。
就这样我把我的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奉献给了我最爱的人﹍我的父亲。
做完之后,爸爸很怕我想不开,一直紧紧的拥抱着我说是他的错。
我却只能涨着羞红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面,越来越深。
我跟他要的不多,我想在妈妈在的时候我是最乖巧的女儿,是个品学兼优的
好学生。
妈妈不在的时候,我要是他最温柔的小女人,我要他尽情的在我的身上向他
的女神膜拜,要他的味道,要他的所有情感,我要当他的妻子。
就这样这个星期我都是在爸妈的房间中度过每一个晚上,我让爸爸尽情的享
用我的**,感觉我的爱。
每次当爸爸和我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我总觉得我好幸福,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
儿。
但是那种浓烈的罪恶感,总是让我十分的害怕,我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妈妈
和哥哥,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夜里我总是因为这样而惊醒,爸爸也都会很温柔的安慰我,抚摸我,甚至再
给我一次。
爸爸这几天和我在一起都没有戴保险套,他从医院准备了几颗避孕药给我吃,
我总是骗他我已经吃了。
因为就算我要离开这个世界,我也要怀着他的孩子,我要是他最美的回忆。
昨天,我穿上妈妈结婚时的婚纱,还有白色的束衣、吊袜带,爸爸说妈妈新
婚之夜就是这样跟他**的,我希望穿着这样告诉他,我也已经嫁给他了。
我们昨天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我的身上装满了爸爸的所有jing液,我不要他
留给妈妈,那是我的!
我好惶恐,好害怕,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据说上天会处罚太幸
福的人,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会不会快要到我离开这里的时候要到了。
所以我把我的心事写在这里,希望将来能够有人能够瞭解我。
虽然大家都互不相识,但是如果各位姊姊,如果你有相同的经验,不同的看
法,都可以告诉我,或许经由你们的教训我才可以高高兴兴地脱离这罪孽的渊薮。
二、坏女儿:
明天,妈妈和哥哥就要回高雄了,可是我已经不再是清纯的小女孩了。
突然觉得我身上流的是yín dàng 的血液,暗夜的恶魔。
在浴室里,我让热水一遍又一遍的流过我全裸的躯体。
我没有想过去洗净那**的罪恶,或是早已在我的zǐ_gōng 内凝结的jing液。
为的只是让爸爸更能尽情的享受我的**,让他不停搅动的舌头能够更深入
我的zǐ_gōng ,更能欣赏女儿对他的奉献。
当他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停的蠕动,我只能一直对他呼喊着:
『爸爸,我还要……我……还要……』
就这样我趴在洗手台上,从下面回过头来,看着爸爸一遍又一遍的向我进攻,
发泄他所有对我的爱。
这一晚,虽然爸爸只射了一次jing液,但是我的身体早已不知痉挛了多少遍。
我在爸爸的耳边,轻轻地温柔的像个小妻子的问他爱不爱我。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不断的抚摸着我的躯体!
我哭了!
我哭着!
不断的哭着!
我告诉爸爸我爱他!
我要他给我名份,我威胁要向妈妈透露我们两个人的奸情。
他也只是抱着我哭!
我不敢再逼迫爸爸,因为他就像一个作错事般小孩子的无助。
最后,我什么也没有要求他,只是要他答应我,不可以抛弃我,把我随时随
地的当他的妻子看待。
我心里想了好多好多的故事,可以套在我的身上的或者可以帮助我的,暗暗
的我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决定要当一个坏女儿。
我要争取我要的一切。
妈妈和哥哥都回来了。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高兴得拿着妈妈在洛杉矶买给我的套装,我
和妈妈都很喜欢的cd香水。
一边看着哥哥吃着他带回来的饼乾,讲着去迪斯奈乐园的完的趣事。
我不敢正面望着我心爱的父亲一眼,我好怕好怕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在猜想爸爸的心理:是觉得这一切是一个很大的错误,希望一切从没发生
过;还是,他对他心爱的小女人依然有那么一点的眷恋。
我的房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在爸妈房间的对面,不过爸妈的房间是套房,我
的房间很大但是化妆室还是跟哥哥共用同一间。
第一次我决定要偷听爸爸妈妈在房间里面做什么或说些什么。
十二点过后,我偷偷地将耳朵贴在门的旁边,从远处传来的正是我所希望听
见的声音,是妈妈轻轻地娇喘夹杂了些许的呢喃细语。
我不由地幻想妈妈跟爸爸亲热的模样,脑中不断的涌现爸爸跟我结合在一起
的影像,一切都是那么的激情、荒诞。
好想、好想让我心爱的『他』再一次的体验他心爱的小女人的温柔,让我感
受他全身上下的热度。
突然之间,我觉得全身上下有一阵阵的热气涌现。
『爸,我需要你』仔细想一想,其实我并没有嫉妒妈妈的心情,我也没有资
格去嫉妒她,因为她的女儿竟然是她的婚姻的第三者。
我好害怕,当她知道一切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呢?
我还是很爱妈妈的!
我很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我实在抵挡不住我身上恶魔的气息。
我继续聆听房里的动静,想着昨天在爸爸的胯下,交缠承欢的我﹍﹍他们心
目中的乖女儿。
我不得不讚佩爸爸的体力,昨天跟我**了一夜,今天仍然可以让妈妈如此
的享受。
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走出了房间,虽然他的脚步声如此的轻盈,但在夜深人
静的时刻依然是如此的清晰。
我已经来不及躲回房间里面去了,只好装作我是要到厕所去的。
心理在想哥哥会不会也是要跟我做同样偷听的事呢?
不过好像不太可能,哥哥是标准的书呆子,除了念书之外就是念书,顶多是
玩玩电脑,教他陪我逛街看电影他都不一定愿意。
心理面有一个邪恶的念头不断的在涌现,哥哥和妈妈两个单独去玩得时候到
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知道晚上他们晚上为了省钱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的,难道哥哥不会尴尬,他
毕竟都已经是个十九岁的男孩子了!
如果他们就留在美国永远都不回来该多好!
爸爸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至於妈妈和哥哥就让他们彼此互相『照顾』好了。
从厕所里面出来,顺便故意按了一下马桶,随便地洗了一下手。
哥哥正无聊地看着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正不断地被他蹂躏着。
『哥!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大概是因为时差的关系吧!』
『我也睡不着,那我陪你聊天吧!』
就这样我坐在哥哥的旁边,听他讲旅行的趣事,有跟老外沟通的糗事,在拉
斯维加斯佔赚了一元美金,还有就是在旧金山看到华侨在卖刈包的兴奋。
我好想问他跟妈妈睡在一起的感觉是怎么样,但没有那个勇气说出口来。
『哥!你的小肚肚借我躺一下』我指着哥哥稍微突出的腹部取笑他,『一定
很柔软很舒服喔!』
说完不管他有没有答应就迳自把他的大腿当作枕头,自顾自的阖上眼睛假装
要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我就睡着了。
中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哥哥身上的味道是完全不同於爸爸身上的味道。
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只觉得身上盖的棉被是自己熟悉的体味,大概是温柔的哥哥替我盖上的吧。
想赖在沙发上就这样不起床,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在我的周围走来走去,
但我一点也不想张开眼睛。
突然之间,有个熟悉的味道吻上了我的脸颊,紧紧的吸吮着,很舍不得离开。
『明美,你还好吧,我的小宝贝!』
是爸爸的声音。
是充满爱意的声音。
但我一点也不想理会他,我厌恶他昨天跟另外一个女人作爱。
但我相信,在他跟妈妈热情的拥吻的时候,一定是想着他的舌头是在他心爱
的女儿的私处。
当他达到**,激烈的喷洒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幻想着他正在侵犯他女儿
的zǐ_gōng 吧!
一定是的!
我还可以闻到才留在我zǐ_gōng 里jing液的味道,我要永远留着它。
想到兴奋之处,我不由得全身抖动起来,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一股热气和红晕。
我的双手也不自主的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我用双手轻轻的抚摸我的yin蒂,我的身体跟着我的双手的节率一起颤抖着,
我像一条蛇般的扭动着!
私处的肌肉不断的收缩着,我觉得自己又要达到**了!
双手现在正沈浸在不断涌出的**中。
突然之间,有人用力掀开我的棉被。
虽然,我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但是我的双手,还停留在zǐ_gōng 里,还是沾满
了yín dàng 的气息。
躺在沙发上的我赶紧别过身去,双手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我的私处,顺便
快速地用内裤擦了擦手。
三、妈妈的疑惑:
『嗯!不要嘛!人家还要睡嘛!讨厌……』
『明美,快起床了!大懒猪,吃早餐了!』
耳朵里传来的是很熟悉的声音,这也是很熟悉的定律。
即使买再多的闹钟,我还是跟其他的女儿一样,要妈妈叫我起床。
『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几点起床的,我看你爸爸一定都是饿着肚
子去上班的!』
『谁说的!我每天都有做早餐的。』
妈妈是个国中老师,现在是放暑假也不用每天到学校去。
而我放完暑假也要升高二了!
以前虽然知道妈妈有很多的性感内衣,但是我的内衣几乎都是素色的,或是
发育中用的的内衣。
爸爸买给我的内衣是我的第一套性感内衣。
『你哪时候去买了那一套内衣?』
『外面阳台上那件奥黛莉的胸罩?』
吃饭的时候,妈妈细声的问我。
我心里这时候有一点侃刻不安,会不会是妈妈知道了我和爸爸相爱的事了!
我一点不觉得我和爸爸的事是『**』或者是『不伦』,我觉得我们两个是
真心的,是超越世俗的爱。
如果这个世界不能容许这样的爱情,那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取我的爱,我要爸爸只爱我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实的告诉妈妈,那是爸爸送给我的。
『小淘气,是不是趁妈妈不再趁机向爸爸勒索?』
『才不是呢?是爸爸心甘情愿买给我的。』
『谁不知道,趁妈妈不在家,跟爸爸要什么有什么!』
『妈妈最小气了!自己漂亮得胸罩这么多,也不愿意买一件给我,人家的都
好丑。』
『妈妈穿上漂亮的内衣有人欣赏,你要给谁看?』
『了不起,自己照镜子自己欣赏,不然就穿起来给妈妈看,跟妈妈比较看看
谁的身材好。』
妈妈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和爸爸一样的年龄,但是妈妈的外貌依然是三十
多岁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淡淡的cd香味。
掺杂了成熟和妩媚的气质,难怪爸爸一直深爱着她。
直到『第三者』的出现?
妈妈的体重大概跟我差不多,可是她是穿c罩杯的,而我大概只有a到b左
右。
『妈妈已经生过小孩?怎么跟我漂亮又美丽的女儿比!』
『谁说不能比的,妈妈的奶奶,就比我大,不知道人家的哪时候可以跟妈妈
的比较大小?』
以前的我,虽然很爱跟妈妈撒娇,但是从来没有跟妈妈讲这些不正经的。
是害怕妈妈知道呢?
还是我的阴谋诡计这在酝酿之中?
这次的话题就到此结束的吧!
可是接下来妈妈问的问题却是有点让我难以招架。
『是不是趁妈妈不在家,偷偷交了男朋友了?』
『才没有呢,人家长的又不是顶漂亮,还没有男生追过我呢?』
『妈妈是当老师的,女孩子想穿性感又漂亮的内衣,一定是有男生追了!』
『谁说的,我们学校都是女生,怎么可能会有男生追!』
妈妈不知道她这个邪恶的女儿,爱的正是她的老公,也是我的爸爸。
或许妈妈真的猜对了女孩子的心理,但她可能永远没有办法知道,她的小淘
气,爱上的一个不该爱的人!
说真的拥有妈妈和爸爸的遗传,我即使不是一等一的美女,也是走在路上十
分令人惊艳的。
我们学校是个纯女校,但是有时候加课外活动时,总有雄中、附中的同学或
是学长对我十分殷勤,不过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男女朋友。
『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任何男生看到我这么漂亮的女儿,一定千方百计接
近你!』
后来,妈妈跟我说了一堆性观念,原来妈妈并不是我想的那么保守,她跟爸
爸在结婚之前就有了性行为,所以她并不反对婚前关系,只是她希望我把第一次
给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因为很多男人都很在乎!
妈妈说她这辈子,就只有爸爸一个男人!
爸爸,会不会是我未来的另一半?
四、妈妈的**:
我的内裤还充满了早上自慰时的**。
爸爸知道吗?
吃完了早餐,虽然知道我和爸爸的事,爸爸是不可能告诉妈妈的。
不过我的双手依然的不时颤抖不已。
我边洗着碗盘,心里去不断的噗通噗通的跳动着,想着的爸爸的**在我的
zǐ_gōng 跟**里不断的**,给我的满足感。
不知道为什么,间接穿插着妈妈的**在爸爸的**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虽然只是我的想像,却充满了偷窥的快感,和罪恶感。
暑假的早晨,充满了自由自在的气息。
这时候的我不用考虑大学联考的压力,我替自己安排了游泳、钢琴,还有去
补数学,因为这个科目是我最害怕的。
妈妈大部分的时间,念一些她自己喜欢的小说、散文,还有他固定参加的插
花社。
『愿不愿意穿上你的新内衣,给妈妈欣赏一下!』
『不要!』
『为什么?妈妈又不是没看过女儿的身体!我只是想看看你穿起来是什么样
子,好不好看而已!』
『我才不是怕妈妈看呢?而是不公平,妈妈常常看我的身体,我却从来没有
看过妈妈的!』
『除非妈妈也穿上你最漂亮得胸罩给人家欣赏一下!』
我去阳台上拿下了跟爸爸的定情信物,准备展现给妈妈看。
如果妈妈知道?
妈妈很奸诈,她并没有换上另外一套,站在大镜子前面,她所穿的是今天早
上穿得鹅黄色胸罩和同色系的配裤。
虽然蕾丝花边衬托着妈妈的乳沟和**和若隐若现的私处,使得妈妈十分性
感,不过我认为这一套不是妈妈最漂亮的一套。
我觉得很尴尬,这是懂事以来,我第一次在妈妈的面前脱光所有的衣服。
十六岁的女儿决定在母亲的面前穿上这套鲜红色的内衣。
『这套真不错看!』
妈妈若无其事的看着我。
『你穿上这一套还真漂亮。任何男人都会动心喔!』
妈妈很自然地伸手摸摸我胸罩上的花纹和蕾丝,轻轻地柔柔地抚摸它。
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知道妈妈很喜欢这件胸罩的触感和造型,想自己也去买一套。
『妈妈喜不喜欢呀?』
『只是你的内衣已经很多喔,爸爸说你不可以再买内衣了!』
『管它的!又不是你爸爸出钱。』
『妈妈,借你穿穿看好不好?』
『你呦!一定是想打妈妈什么主意?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心!』
『才不是呢?刚刚妈妈看过人家的胸部,现在换我看回来!』
『三八!有什么好看的,妈妈有一点年纪都已经下垂了。哪像你的那么挺?』
『不管!不管!换我看,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
『谁说你没看过的!你小时候都是吸着妈妈的**才能吃饱的。』
妈妈虽然嘴里这么说,仍然很优雅自然的脱下身上的鹅黄色内衣。
这是我懂事以后,第一次看到妈妈的**。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洁白,虽然有一点点下垂。
紫黑色的乳晕上搭配较为暗色的**,令人垂涎欲滴。
妈妈的身材,是如此的完美,微秃的小腹,茂密呈现倒三角形的下体,即使
是女人,它仍对我充满了魔鬼的诱惑。
好像告诉我去探索那未知的领域吧!
女人对女人依然有可开发的**吧!
我把身上的内衣全都脱下来,我和妈妈两个人都是裸露着身体。
我好意帮妈妈穿上我的胸罩,故意接近妈妈。
我帮妈妈扣上背扣的时喉,我的**轻轻地在妈妈的背上摩擦了几下。
妈妈并没有闪躲,不知道是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或是妈妈没有注意到。
我很自然得像专柜小姐,用手将妈妈的**〝塞〞到稍嫌小的罩杯里。
因为罩杯较小的缘故,妈妈的乳沟看起来特别明显。
当我的双手碰触到妈妈的**时,我的心是如此的颤动。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弹性。
我不断的搓揉妈妈的**,感觉它的热度,它的温柔。
『小淘气,你摸够妈妈的奶奶了吗?』
妈妈转身面对我时,我的双手仍然悬空僵在那里。
『现在换妈妈摸你的了吧!』
妈妈并没有真的要摸我的胸部,而是帮我穿上她的鹅黄色胸罩。
还没有穿好内衣我已经紧紧的抱着妈妈,我把头深深的靠在妈妈的乳沟当中。
深深地呼吸着妈妈的味道。
空气中有妈妈的**,有残留在我的内衣的洗衣精的味道。
到底是这味道吸引着我,还是妈妈的**让我想紧紧的依靠呢?
爸爸的jing液,是不是依然残存在我的zǐ_gōng 里?
不过残留的还有yín 糜的气息,和一阵阵不安的心悸。
妈妈帮我穿完了胸罩,我并没有把身体离开妈妈柔软的**。
隔着胸垫,我不断的吸取妈妈的**。
虽然隔着厚厚的一层海绵,我依然能够感觉她的**的坚挺。
我不自主的伸出我的舌头,隔着内衣,装作吸吮那粒**。
那是母爱的象徵,那是婴儿才有的优惠。
『那么爱撒娇。抱够了没?』
『不够!不够!我还要多抱一会儿!』
『妈!你穿这套内衣会不会不舒服!』
『穿这件内衣不会不舒服,可是你抱这么紧,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那就罚你今天一直穿着这套内衣。就当作明美一直抱着你。』
『我今天也要一直穿着妈妈的内衣,表示我也很爱妈妈。』
放开了妈妈的身体,我赶快穿上妈妈的内裤。
除了罩杯比较大,内裤的size,我们两个是一样的。
无意中,我发现妈妈的内裤底有一点点黄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不是妈妈和爸
爸昨天**的痕迹。
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可以跟妈妈的**接触,让我十分的心悸。
『明美乖!妈妈拿另外一件新的内裤给你穿,你穿的那一件有点髒了。』
『不要,我跟妈妈是一体的,才没有什么髒不髒的。』
第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的游戏是这样开始的,这让她的女儿既兴奋,又怕妈
妈知道我的邪恶思想。
我轻轻的吻了妈妈的双唇,而且不断的在妈妈的脸颊喃喃细语。
我用我所有已知的言语,倾诉我的爱意。
但是这些话是含蓄的,是温柔婉约的,我不想让妈妈吓坏了。
我相信她分辨不出这时候的女儿是对她充满亲情的,还是她幻想中的同性恋
爱侣。
这次的游戏就是如此的结束了!
我和妈妈各自穿着对方的内衣度过这炎热的一天。
五、诱惑的日子
跟妈妈的关系好像亲密了许多。
可能是女儿跟妈妈的亲密度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一开始我只是很自然的吻着妈妈的双唇。
拥抱,大家可能认为这只是母女间的感情发泄……
但是……
以前妈妈是不许我化妆的。
自从那天之后,妈妈不但没有再禁止我化妆,而且还主动的教我,也为我添
购了许多化妆品。
每次妈妈帮我涂完口红,她一定笑着说,她的脸又要遭殃了。
其实,被我亲的大花脸的不只是妈妈的脸,还有她的唇。
刚开始我都只是对妈妈的双唇浅尝即止。
等到妈妈习惯了这么亲密的举动,我们接吻的次数和时间也越来越多。
在吃饭之前、在看电视的时候,我都不忘给妈妈一个深情款款的吻。
即使爸爸、哥哥在旁边,我都是窝在妈妈的身边,探索妈妈的秘密,和她的
爱意。
妈妈不得不制止我的撒娇。
她说爸爸、哥哥不在的时候随便我怎么亲都可以,但是在他们面前要“庄重”
一点。
我开始尝试吸吮妈妈的下唇,不时的用我的舌头摩擦妈妈的牙齿。
一开始只能品嚐到妈妈些许的唾液,后来妈妈也试着吸吮我的口水。
默默地,我们两个人都开始了体液的交流。
不过妈妈有点讶异,有点疑惑。
她不愿意拒绝我,是怕伤害了女儿?
还是这是深刻亲情表现呢?
我们都在调适我们的心情,准备迎接未知的一切。
爸爸和妈妈的**次数明显的增加,而且他们两个好像都不避讳让我知道。
还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肢体交缠的声音,夹杂了两个人不断的喘息声。
有时候还可以听见妈妈的求饶的,欢愉的叫喊。
我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算盘?
我知道爸爸是把对我的**发泄在妈妈的身上。
因为他对我的眼神是如此的深刻,深深的爱意不断地流露。
妈妈呢?
也许她正在教导女儿,**的快乐是同性之间没办法比拟的。
她一定是深怕我对她之间的举动会可能是我男生不感兴趣。
哥哥每次都偷偷的对我使眼色,笑骂着我,没听过啊!
这么喜欢偷听。
『谁知道耶!他们两个人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们会……』
我小小声的回答正在看电视的哥哥。
『哥哥,**到底是怎么样的“经验”……或者是……』
我故意装作不解的问到。
还靠在它的肩膀上撒娇。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做过。』
『谁说你没有做过,那为什么床底下那么多色情书刊?』
『不要随便翻男生的房间啦!你很没水准耶!』
『谁想翻你的东西啊!如果不是你都不整理,妈妈才不会叫我帮你打扫房间
呢?』
我就此饶了哥哥吧!
不过他就此有了个把柄落在他邪恶的妹妹手上。
哥哥不是这个阶段的主角,但是保持良好的关系是要紧的。
当然也要一步一步的把哥哥推向罪恶的深渊。
不是只有我是坏人,我们一起沈沦吧。
『去美国的时候,跟妈妈这个大美女一起睡,有没有什么感想?』
『每天累都累死,还有什么感想。』
『你一定趁妈妈睡着了,晚上偷偷地抱妈妈。』
『再怎么偷抱,也比不上你光明正大的对妈妈又搂又抱又亲的。』
『那是你自己不抱妈妈的。』
『妈妈又没规定只有女儿才能亲他。』
『哥哥,你对妈妈会不会有性幻想呀!』
哥哥轻轻地敲了我一个响头,为这次的谈话作结尾。
『嘘!小声一点。』
他并没正面答覆我的问题。
自从妈妈,和哥哥从美国玩回来之后,爸爸就没有机会把它的**,用来抽
插他最心爱的女儿的**和冲撞我的zǐ_gōng 了。
爸爸的工作是很忙的,大部分时间都七、八点才下班,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晚
上值班了。
但是,爸爸是很爱家的人,很少像其它的主治医师在外面交际应酬的。
我们两个人在家已经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但是爸爸对我的**,我相信是无止境的。
有时候他会到我的房间里,紧紧的拥抱我,长长的法国式热吻。
他的舌头不停的伸进我的口中,搜寻我的温暖、我的唾液、我的爱。
短短的一瞬间,他彷彿要将一切的爱,通通都给我。
只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不管是在客厅,在厨房,爸爸都会给我一个惊喜。
他的手指,无时无刻都想进攻我的花心。
离开我的内裤的手,永远都沾满了他的女儿的**。
爸爸,就这样不断地品嚐我的**、我的童真。
我和同学约好返校日的中午一起吃饭。
爸爸,早上送我去学校的时候,希望我中午跟他一起吃午饭。
『不要嘛!人家跟同学约好了!』
『乖!好宝宝,今天中午跟爸爸一起吃饭好吗!』
『不要嘛!谁不知道爸爸想做什么坏事!』
『爸爸下午不用工作吗?』
『下午没有门诊,这两天病房也没有什么病人!』
忙完学校的事。
中午,爸爸带我去一家小小的咖啡馆吃简餐。
我和爸爸坐在阴暗的角落,没有人注意的位子。
爸爸不是坐在我的对面,而是在我的旁边。
他没有专心的吃饭,而是不断的舔着我的耳朵,我的脖子。
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在下个遭殃的可能是我的胸部了。
吃完饭后,爸爸没有载我回家,而是开着车子,弯进在圆山路的一家汽车旅
馆。
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的我,把头压的低低的,觉得有点害怕和尴尬。
幸好,这种地方,客人是直接开车进入房间的。
我想透过隔热玻璃是不容易被人认出我的模样的。
坐在床沿旁边,放开一切的束缚。
我热烈的回应爸爸需索。
还没将制服完全脱下,爸爸已经先将原本包容在胸罩里的**,拨了开来。
一边不断的吸吮我的**,一边用手抚摸我的**。
慢慢的,我们的**,已经呈现在对方的面前。
爸爸的双唇,亲过了我身上的每个地方,逐渐的移到我的下体。
我感觉到爸爸的舌头,不断的挑逗我的小荳荳。
逐渐地,我的**里,逐渐地湿滑,逐渐地加温,我已经准备好迎接爸爸的
**了。
不过,首先进入我的**的是爸爸的舌头。
爸爸的舌头,不但不能让我的**感到满足,反而让我更期待爸爸的插入。
我需要爸爸的大**,插入女儿空虚的**。
我再也不想当个淑女了。
我用最粗俗的语言,形容爸爸的**,用最低级的语言邀请爸爸跟我**。
『爸爸,用你的大**,干“明美”的ròu_xué 吧!』
『我的ròu_xué 好痒喔!爸爸可以插进来了吧。』
我再也不要装作衿持了。
而且我再也找不到比“干我”这个词,更贴切我的需求,我的yín dàng 。
『爸爸,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
已经全身扭动不安的我,被强烈感官刺激之后,我的意识已经有点不太清楚
了。
陶醉在刚刚极度的愉悦中,朦胧中我感觉到爸爸跪坐起来,将我的大腿分开
,一阵恐惧涌上心头,因为好久没有跟爸爸**了,我很怀疑我的ròu_xué 能容纳那
么大的**吗?
爸爸用他的大**在我的**上不断地摩擦,**上沾满了我的**。
这时候的我,多么希望这根大**,插进我的ròu_xué 之中,用来解除我的飢渴。
爸爸把我的腿分的开开,成一个大字型,女儿的ròu_xué 已经完全的向爸爸展示。
然后我感觉这支庞然大物开始慢慢地挺进,一种撕裂的感觉从我下腹传来,
我害怕的抵住爸爸,不敢让他再深入。
我用力的收缩腹部,让我的**抵挡爸爸的**。
但是爸爸只是轻轻一挺,饱满的感觉让我放松了全身,一下子便含了半支大
**进去。
『好饱,好爽!』
我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爸爸听到了我的呻吟声,更是用力将整根大**都没入我体内。
我有一种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好像要飞上天,越飞越高。
我向是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我必须紧紧地搂着爸爸的腰才能不沈没。
我沈浸在这无亘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爸爸的
肩肉。
在爸爸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一次
比一次还要狂乱。
爸爸的持久让我感到这种快乐是无止尽的,他的庞然大物不断的摩擦我的肉
壁,好像要冲破我的**,不断冲击我的zǐ_gōng 。
我和爸爸的交配,就好像是世界大战一样,不但是我们两个人汗如雨下,旅
馆的床单也是凌乱不堪。
除了爸爸和我的呻吟声,还夹杂了爸爸的**在我的**进出的噗ㄘ噗ㄘ的
声音。
这么yín 糜的声音伴随爸爸不断涨大的**,随后伴随几下用力的撞击zǐ_gōng ,
一股尿意感,从我的花心传遍了全身。
我的**,从zǐ_gōng 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让我的肉壁紧紧的包围爸爸的龟
头。
最后的**来了!
我昏死了过去。
隐隐约约的我感到下体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进来,那是爸爸的jing液。
爸爸的大**紧紧的抵住我的zǐ_gōng ,不断的射出它的jing液。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才醒了过来。
我的下体一片狼籍,我的**和爸爸的jing液从我的**流了出来。
不知道爸爸是因为有好几天没跟我**了,所以特别用力吧。
我心爱的爸爸,现在正累的熟睡着了。
我只用旅馆的毛巾擦乾身体,而私处,我只用卫生纸擦了擦。
因为如果,我去沖洗身体,爸爸的味道,jing液就会洗掉了。
我希望今天一整天身上带有爸爸的jing液。
开学之后,我和爸爸几乎每个礼拜至少都会到宾馆**一次,爸爸会说是晚
上加班比较晚下班,而我则说是参加游泳社的练习。
因为这样说,即使妈妈发现我在外面洗过澡也不会有怀疑了!
爸爸在我回家时,都是在我家附近的公车站让我下车,然后他直接开车到大
楼的地下室停车。
六、母女爱情
自从暑假那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之后,妈妈常常带着我一起去买内衣。
妈妈喜欢的都是华歌尔、黛安芬、奥黛莉等名牌,也有不少是国外的名牌像
西蒙佩儿、仙黛尔。
妈妈真的有好多内衣,所以她也好久没有买新的了。
大概是因为那些都还可以穿,有些内衣还因为太喜欢了而舍不得穿。
我以前的乖乖牌内衣,都被我以穿起来不舒服或者是穿不下的理由丢掉了。
妈妈把一些比较素的内衣给我穿,不过不是因为妈妈小气,而是雄女的制服
是白色的衬衫。
如果是红色或是黑色就太明显了。
假日或者是在家的时候,妈妈就会借我穿她的鲜艳内衣。
就这样,妈妈也有理由买新的内衣了。
我现在可以跟妈妈穿相同size的胸罩了。
我要求妈妈买相同系列的内衣给我,只是我的胸罩颜色较淡而已。
我常常跟妈妈穿相同的内衣,而且我们也常常交换穿。
不过妈妈再也不愿意让我穿她刚刚脱下来的内裤了。
任凭我如何撒娇,如何对他倾诉我对她的爱,她都说不可以。
爸爸也注意到我的内衣跟妈妈交换穿的事。
不过他可能认为,我是预防万一,或者在妈妈的面前作一个乖女儿,如果妈
妈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不伦之恋,也会看在平日的表现原谅我们吧!
我最喜欢对妈妈讲的一句话就是:『妈妈,我们是一体的。』
然后,开始亲亲妈妈的脸,挑逗她的耳朵。
慢慢的,我的吻不只是在牙齿外的探索的。
我也尝试,分开妈妈的牙关,将我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口中,斗弄妈妈的香
舌。
跟爸爸**之后,我也跟爸爸过法国式的热吻,爸爸会不断的吸吻我的舌头。
跟妈妈的接吻,我也把整个妈妈的舌头吸起来,把妈妈所有的唾液都吸进来。
一方面紧紧的拥抱她,温柔的爱抚她的背。
接吻这件事一开始都是我主动的,渐渐,妈妈也会热烈的回应我的爱。
她也试着,吸住我的舌头和唾液。
每次我们接吻完,都已经是衣衫不整,头发都被对方的爱抚给弄乱了。
『跟你爸爸接吻,都没有这么激烈。』
『可见,我比爸爸爱你喔!』
『你看,你把妈妈的妆都弄掉了。』
『妈妈把妆化得这么漂亮,就是要女儿亲亲的呀!』
有一次傍晚下课之后,妈妈跟我在他们房间接吻的时候。
也许是跟妈妈接吻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我把制服脱掉之后,身上只穿着
胸罩。
在激情的廝角磨鬓之中,我把妈妈的上衣撩了上来,我用跟妈妈同样样式的
胸罩跟妈妈的胸罩磨蹭。
两个人的**第一次这么接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把我的胸罩拨到一边,把我的**和**露了出来。
我不断的用我的**来摩擦妈妈的胸罩,我的躁热用我的**的肿胀来表现。
它们如如此的坚挺啊!
我的手也伸进妈妈的内衣里,温柔的搓揉妈妈的**,挤压她的胸膛。
突来其然的,妈妈推开了已经沉醉在她的热吻之下的女儿。
『明美,乖宝贝。妈妈跟你真的不应该这么亲近的。以后我们不要这样子了。』
说完,妈妈就把衣服穿好,准备帮我把胸罩调整好。
我觉得自尊心受了很大的打击,匆匆忙忙的的拿了我的制服就往我的房间跑。
我把房间门反锁,任凭妈妈在门外如何的敲门我都不想回答她。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说真的,我并没哭泣。
我只是在反省我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还是妈妈现在还不能接受跟女儿的新
‘关系’。
如果妈妈一直都只愿意跟我到亲嘴的阶段,我的愿望是不是没有成真的一天
呢?
那天晚上我不但没有吃东西,也失眠了一夜。
我想了很多的计画,只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佔有妈妈的身体跟灵魂是我现阶段最重要的目标。
往后的几天,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冷清,妈妈一直好像有话对我说,但是
我都躲躲闪闪不愿跟她独处。
不时躲在房间念书,就是跟同学出去很晚才回家。
爸爸也明显的感觉到妈妈跟我的关系不像之前的亲密了。
这几天,我不曾在他们的面前跟妈妈撒娇,不曾在妈妈的耳朵轻诉我的爱意。
『你怎么了,最进都不跟妈妈说话了!』
爸爸有一天故意在妈妈的面前问我。
『哪有,那是妈妈都不跟我‘好’。还是爸爸比较爱我。』
说完之后,我故意搂着爸爸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谁说妈妈不爱你的』妈妈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乖女儿,你年纪还小,很多事你不懂的。』
『我已经快十七岁了,我真的知道我在作什么!』
说完之后,我就快步走进我的房间不想跟妈妈辩论了。
不过这一次,妈妈可能非把话说清楚不可。
她跟我进了我的房间,随手将房间门锁上。
跟我一起坐在床沿。
『妈妈不是不爱你!你知不知道你那天跟妈妈的亲热,那是只有情侣,爱人
或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们都是女生。如果继续下去妈妈跟我就算是一对同性
恋人。』
『可是我真的很爱妈妈,我不但想当妈妈的乖女儿,而且想当一个拥有妈妈
的身体的爱人。』
『妈妈知道你很爱我,可是你的年纪还小。我不希望你就此走上同性恋这条
路,妈妈也很希望你可以很平安顺利的长大,嫁个好老公。』
『谁说我不喜欢男生的,只不过他们的条件又不好,没有爸爸帅,也没有爸
爸的成熟稳重。像班上的女生,我对她们有不曾有过这些举动。我连手都不愿意
让他们牵。』
我跟妈妈一直强调我真的不是同性恋者。
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同性恋人,那就是妈妈。
『妈!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好爱好爱你,爱到无可自拔的地步了!我真的好
想做你的恋人,跟你结合在一起。』
说完,我把妈妈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妈妈的胸口。
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妈妈不爱我;而是妈妈会不会从心眼里就反对同性恋。
不过不打紧,到了这个阶段,如果妈妈以后不齿我跟爸爸的奸情,我也会说
是因为妈妈拒绝我的爱,我才会报复的。
『其实,爱男人跟爱女人都是一样的。可是妈妈还是希望你有个正常的成长
环境,男女之爱才会有正常的**啊!可能是妈妈不好,平常太溺爱你了,常常
跟你又搂又抱的,让你分不清母女之间的亲情跟真正的爱情是有区别的。』
『不!我们之间都是我主动的,我从来没有怪过妈妈。而且我在吻了妈妈的
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对妈妈不只是母女了!我愿意把我的一切跟妈妈分享,包
括女儿的**,我的灵魂都是妈妈的。而且我本来就是妈妈生的,我好期待有一
天能够再跟妈妈结合为一体。』
我边聆听着妈妈的呼吸声、慢慢加速的心跳声,再度抚摸妈妈的背。
『妈妈也很爱你啊!如果今天你不是我的女儿,妈妈也会不顾一切的把我所
有的给你。不管你要妈妈的**,还是妈妈的生命,妈妈都愿意给你。只不过,
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真的舍不得伤害你呀!』
听到妈妈这么真心的告白,我也被妈妈感动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我也啜泣了起来。
『不会的,妈妈永远不会伤害我的。即使粉身碎骨我也要爱妈妈一辈子。』
我哭喊着跟妈妈说。
接着我低声的跟妈妈说,我想搬出去住。
这个想法好像小时候,被父母亲打了之后就想离家出走。
其实不是这样子的。
妈妈斥责了我一顿。
不准我再提这件事。
我只好委屈的跟她说,我希望搬出去住以后能忘掉对妈妈的爱,希望时间能
够沖淡一切。
能够早日找到另外一个值得我爱的人。
『傻丫头!』
『妈妈答应你,如果有一天你结婚了嫁人,如果还是爱着妈妈,妈妈愿意跟
你结合在一起。』
妈妈说完了之后很温柔的低下头来,亲吻我的额头,也深出她的舌头把我眼
框周围的泪水给舔乾。
『不要,能不能等我有男朋友的时候,就让我跟妈妈的爱情有了结果吧。妈
妈,你也不希望我为了你随便找个人嫁了吧。』
『好,可以!』
妈妈想了一会儿。
『只不过,你也不能随便交个男朋友或是找个男同学就说是你的男朋友喔!
那么妈妈会不遵守约定喔。』
『嗯!那打勾勾!』
……
……
『哪我等一下就问爸爸要不要当我的男朋友,如果爸爸不要我就去找十楼的
陈庆翔,如果他们都不要,我就去找楼下的小黑好了,小黑比他们都可爱多了,
而且又不会乱咬人。』
陈庆翔是跟我同年级的高中生,住在我们家楼上。
小时候,我就认识他。
据妈妈讲他在雄中的成绩比我还好。
只不过这个人有够不会说话的!
好像是书呆子!
小黑是我们家楼下张妈妈养的黑色土狗啦!
妈妈被我顽皮的话给逗笑了,不过她还真认真的叫我试着跟他交往看看,还
说了很多他的优点。
门都没有!
就这样妈妈跟我把对彼此的爱都表达了出来。
我也知道妈妈其实也是爱我的,而且她的爱也是这么的浓烈。
只是妈妈的爱情里面隐含了对女儿的罪恶感。
我跟妈妈的吻,是我们两个唯一交流我们的爱意的方式。
即使她跟我的眼神一样充满了**、和希望进一步结合的渴求。
妈妈还是只准我跟她接吻和拥抱。
每次我想脱掉她的上衣或者亲吻她的胸口,妈妈总是很温柔的把我推开来。
『丫头!别这样,你跟妈妈约定好的。』
我跟妈妈的关系就停留在这里。
我想了很多方法,想让自己离梦想更进一步,总是无功而返。
日子就在我跟妈妈捉迷藏,跟爸爸的狂乱爱欲之中逐渐的流逝。
七、永远的结合:
这一年来,我的身高没有再长高过,不知是不是因为爸爸常常吸吮它,还是
自己常常想像妈妈的**自慰的关系。
**的我,**不断地长大。
现在我穿起妈妈的内衣,已经不会觉得罩杯太大了。
或许是被爸爸jing液喂养的结果,我的身材跟妈妈越来越相像。
而妈妈或许是因为爱我,或者单纯地想补偿我,她买了很多的东西给我。
像是专柜的衣服、小礼服、钻石项炼、耳环。
其中,我最喜欢妈妈买的justdiad的钻石项炼。
我偷偷的问妈妈这是不是定情信物,妈妈总是笑一笑。
所以我很少把这个项炼拿起来,一直都是挂在脖子上。
妈妈的书架上,也多了许多『女学』的书,我知道妈妈可能想更深入瞭解她
们的世界。
可是她的女儿,不只是妈妈眼中的样子,还有另一面,她永远没办法理解的。
我并没有为了跟妈妈的约定而去找男朋友,虽然补习班或者连谊中总有许多
苍蝇,但是我对他们一点兴趣都没有。
常常家里都会收到许多我的情书,但是我都是拿到学校烧掉。
妈妈似乎对这些男生很在乎,常常八字都还没一撇,就不断打听对方的家世、
功课等等。
如果我在家就把这些垃圾信处理掉,我怕妈妈真的会认为我只喜欢女生。
补习班里的男生一定偷偷的给我取了『冰山美人』的绰号。
这是陈庆翔有一次不小心透露给我知道的。
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心理所爱的男人只有爸爸一个人,我不希望爸爸吃醋,我也不愿意别的男
人进入我的身体。
我也知道也许男人可以接受老婆不是处女,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他的老
婆第一次是给自己的爸爸。
我有心理准备,我这辈子,要孤独地跟爸爸一辈子。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到来了。
虽然不愿意,但是为了让爸爸、妈妈不认为我跟他们的游戏会影响功课,我
也不得不去上辅导课。
不过这段时间不用匆匆忙忙的跟爸爸**,爸爸都是中午在我一起去吃饭,
然后好好的享用他女儿空虚的**。
然后我回学校自修,爸爸再回去上班。
上课的日子,我们两个都要找藉口晚回家。
刚放暑假的星期六下午,我一个人去高雄某私人的温水游泳池去游泳。
我常常约妈妈一起游泳的,因为可以我们可以更接触彼此、欣赏对方的身材。
我很讨厌夏天,因为我很会流汗,所以游泳就变成了我维持身材的方法。
那天,妈妈因为有事没跟我一起去。
当我结束我的运动课程时,我发现我的保管箱被人打开了。
我心里下了一跳,钱不见没关系,因为我身上只有少少的几百块,手机不见
了也没关系,因为在爸爸**的时候,他会买任何的东西给我的。
但是,我跟妈妈的定情信物,我的项炼……
……
……
……
我本来还抱持的一丝希望,希望那该死的土匪强盗以为那个钻石是假的。
不过它真的不见了。
我无助地坐在地板上大哭起来。
拜託柜台问问是不是有人拿错了,得到的答覆是,『贵重物品自行保管』。
后来到了警察局,警察先生也只是很亲切的叫我回家等消息,一点也没办法
止住我的泪水。
回到家里,我坐在床边不断的哭泣,那条项炼对我的意义十分重大啊!
我真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因此认为我不重视它,不重视妈妈的爱。
我想了想,决定去买一条一模一样的项炼。
跟爸爸有了性关系之后,我的零用钱本来就可以说是无限制的。
所以我还有一万多块的存款。
本来我以为应该够了,结果银楼的老闆娘说最便宜的也要两
万多块。
我不愿意跟爸爸要这笔钱,因为这是我自己的疏忽,我应该惩罚自己来弥补
这个错。
我决定去7-11当店员打工,一个小时只有不到一个一百块的薪水。
再加上省吃俭用,不乱花零用钱,也要存上一个月,才能再买回我的项炼。
爸爸和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课业开始繁重的时候去打工,十分的反对。
尤其是爸爸,不只是因为打工夺去了我们幽会的时间,而且他认为会影响我
的功课。
我们家的家境又不差!
打工的时间是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洗完澡之后,我还要複习明天的考试,
常常都弄到很晚才睡。
当然,第二天一定是在课堂上打瞌睡。
死书呆子,陈庆翔常常藉故跑去买东西,还一直找我聊天,害的我都不能偷
瞄柜台下的书本。
爸妈对我越来越难谅解。
不只是小考成绩出现问题,还被老师抱怨上课打瞌睡。
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我很快的就可以存够钱了,我还想多买一个钻石给妈妈作为我的信物。
这几天,每天晚上我不时躲在棉被哭泣,是谁拿走了那条项炼?
『乖明美,不要在去打工了,你要买什么东西,妈妈买给你就好了。你在去
打工,爸爸跟妈妈会为了你吵架的。』
妈妈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夜里对这在棉被里啜泣的我说。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
『给我做完这个暑假吧。』
『放完暑假,我乖乖的用功的!』
『等放完暑假,我的小明美已经瘦的不成人样,眼睛变成一只大雄猫了。』
『你看看你,本来就吃的不多,去7-11之后,吃饭又不定时,迟早你会累出
毛病的』突然之间,妈妈把蒙着我的头的棉被掀开。
打开了眼睛,我看到妈妈的手上捧了一个珠宝盒子。
『我自己的女儿,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戏。』
望着不知妈妈在说什么的女儿,妈妈缓缓的打开手上的盒子。
哇!
那是一条在我的房间暗黄的灯光下,依旧闪亮动人的钻石项炼。
不过这一次妈妈送我的是心形的。
『你那条项炼,你那么喜欢,那么久妈妈没看到你戴,妈妈就知道你把它弄
丢了!』
『去打工是不是想买一条一模一样的?』
『你老实跟妈妈讲,妈妈又不会怪你。』
『我也知道妈妈不会骂我,可是那是妈妈给我……“信物”,我把他弄丢了,
本来就应该自己想办法。』
接者我把在游泳池被偷的事情跟妈妈说。
『那哪是什么“信物”,妈妈又不是小孩子玩伴家家酒。』
『这两个项炼,就算是妈妈跟你说我也爱你吧!』
『是母女之爱,还是情侣间的恋爱?』
我装作害羞的问到『都有!』
『哪一个比较多。』
『一样多!』
妈妈想了想。
我难过地低下了头。
原来妈妈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接受我。
『傻丫头,就算妈妈真的变成你的情人,你还是妈妈最锺爱的女儿呀!』
说完了,妈妈突然做出让我十分惊讶的事来了。
妈妈脱掉身上的性感睡衣,那是爸爸出国买回来送她的。
是维多利亚的秘密。
妈妈今晚并没有穿胸罩。
缓缓的妈妈又脱掉身上仅存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的眼前呈现的是很久不见妈妈的**。
雄伟的**,搭配紫红色的乳晕和鲜嫩的**,我的呼吸不断地急促了起来。
『妈妈现在给你的,才是妈妈真正爱的信物。』
说完,妈妈坐到我的床上,先是轻轻的拥抱着我,再来脱掉我的睡衣、胸罩。
不一会,我跟妈妈已经都是**着身体了。
我跟妈妈开始热吻起来,我们两个人不断的吸吮对方的唾液,恨不得一口把
对方所有的一切吞下肚子里。
我们两个人的体温逐渐上升,妈妈和我的**都因为对方的抚弄而逐渐的涨
大,越来越大,就像是一颗鲜嫩的葡萄。
我们的手尽情的游走对方的身躯,任何地方对我们这一对欲火焚身的母女都
不再是禁忌。
『跟妈妈结合在一起吧。』
妈妈在我的爱抚下,开始呻吟起来。
我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一边开始吸吮妈妈的的**,一边用我自己的**摩
擦妈妈的腹部和下腹部阴毛。
我的手,自然地伸进了妈妈的下体,抚摸她的小荳荳,抚摸妈妈的**。
我们两个人就像一对交配中的蛇,不断地扭曲身体,来迎接对方的爱抚。
不一会,妈妈的私处已经被源源不断的**给浸润着。
我把沾满黏液的手指头用舌头舔了舔,虽然yín dàng 的味道,并不是十分的可口
,但是一想到这是妈妈为亲生的女儿所分泌的**呀,我意犹未尽的多尝了几口。
『妈妈,这是我第一次常到妈妈的**』『我以后要常常拥有妈妈的**。』
『那么喜欢妈妈,妈妈也愿意给明美,妈妈的**,妈妈的生命。』
『妈妈,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可以吗?』
妈妈,虽然不是十分清楚我的想法,还是温柔的点了点头。
我把妈妈得大腿分了最开,就像我和爸爸**一样。
我跪在妈妈的胯下,仔细的欣赏妈妈的阴毛和**,和那颗胀红了的yin蒂。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的荳荳,不断地吸吮之下,妈妈呻吟的声音不断地加
大。
这是妈妈生我的**啊!
也是爸爸最常shè精的地方。
我把妈妈的**,分了开来,鲜嫩的肉壁,我毫不迟疑地把我的舌头伸进妈
妈的**里。
这应该是色情小说里的**了吧。
妈妈嘤咛了一声,用手紧紧地把我的头抓着,让我的脸完全没有隔阂的紧贴
在她的下体。
虽然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是这样子我的舌头才能更深入妈妈已经逐渐发红的
**了。
我把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把我的充满了**的下体,还无保留的呈现在妈
妈的面前。
妈妈也用舌头吸吮我的**,当妈妈跟我一样用舌头伸进我的**时,我知
道我跟妈妈终於结合在一起了。
现在的我跟妈妈是一对呈现69式的爱人了。
这样的**,让我们的爱情能够开花结果。
过了不久,我发现光用舌头并不能填满妈妈和我空虚的肉壁。
我慢慢地用一根手指头,伸进妈妈的ròu_xué 当中。
妈妈的**,十分的温暖而潮湿。
在我的努力之**下,妈妈的ròu_xué 传来一阵阵噗ㄘ噗ㄘ的声音。
女人之间的爱,跟男女之间是一样的快乐的。
『好酸!好痒喔!』
妈妈跟我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
在两根手指头的摧残下,我们两个人都快飞上了天,狂乱的叫声充斥得夜深
人静的房间里。
我们两个人已经顾不得会吵醒爸爸或是哥哥了。
接着,我跟妈妈一人躺一边,两个人的四只脚互相交错,这样我和妈妈的充
血**和yin蒂就能紧紧的接触在一起。
我跟妈妈,互相用自己的生殖器摩擦对方的器官。
那种快感是没有办法形容的。
『妈妈,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妈妈,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
我不断的呐喊着。
跟爸爸**时的尿液感,开始从被妈妈摩擦的yin蒂放了出来。
『我射了,我射了!』
我不自主的把全身弓了起来,紧绷的**肉壁,一阵阵的蠕动,让我达到了
**。
『不要停,不要停』隔了不久,妈妈的身体也弓了起来,然后全身无力的躺
在我的床上。
妈妈也**了。
这是我跟妈妈第一次的**。
我不想让妈妈以为我只是要发泄我的肉欲。
我把妈妈**后下体的**都舔乾净。
这时候妈妈的意识才慢慢的回复过来。
『妈妈你喜欢跟明美**吗?』
既然,跟妈妈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再也不用文诌诌的说了。
我希望以后跟妈妈之间也可以用粗鲁的动词,可以用『**』『肉肉』的下
流名词,那才会让我们的**更加兴奋。
『妈妈,也喜欢明美的**。』
『以后就让妈妈常常舔明美的**吧!』
那天妈妈就跟女儿一起**的抱在一起共眠。
第二天,妈妈帮我请了病假,因为我们两做完爱后真的太累了,而且也迟到
了。
不过,我就辞去店员的工作了。
专心的念书。
问过妈妈,为什么愿意提早跟我**,妈妈说其实从第一次,我抚摸她的乳
房,她就愿意跟我分享彼此的**了。
真的妈妈很爱我,怕伤害她的女儿,所以才一次次的拒绝我。
看到我为了一条项炼,这么辛苦,她说她愿意用一辈子跟我相恋。
听到这里,我的**不知不觉地又湿了。
从此以后,妈妈、爸爸都是我的xing奴隶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儿了。
不但拥有瞒着妈妈跟爸爸**,连妈妈也是我的性伴侣。
妈妈跟我不但交换内衣穿,而且她的性感睡衣,她的口红,她的所有一切都
是跟我共有的。
只有『爸爸』表面上是妈妈所独有的。
所以我的全盘计画只完成了一半。
妈妈的睡衣都是非常性感的,如果不穿胸罩,**都是若隐若现的。
所以她只准我,洗完澡后在自己的房间里穿。
深怕爸爸、哥哥看了之后会流鼻血。
妈妈和我有机会喜欢在下午交换内裤穿,因为常常这时候的裤底,会沾满对
方的**,而且都是对方的手所抚弄出来的。
不过如果前一天爸妈有**的话,妈妈就会找藉口拒绝。
大部分的时间,妈妈跟我都是在我的房间**的,妈妈跟我**的那天就会
跟我**的一起睡到第二天。
第九夜·恶魔城堡
『妈妈,你快来看,好美啊!』
听着女儿欣喜的叫喊,南茜强打起精神,挪到女儿身边,透过车窗,向外望去。远处广袤的平原上长满庄稼,大地被田间的小径分割开来,形成一个个绿色的条块,清淡的山气不时从窗外飘过,几只不知名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马车在山道上快速的飞驰,连日的奔波让南茜的胃里一直翻腾不止,此时寒冷的山风从车窗口灌入,倒是让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着清新的空气。
身体的不适暂时消散,南茜望着女儿那一脸的兴奋,不由暗自歎了口气。若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赌成性,输光了全部的家当,自己和女儿也不必如此辛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即将沦为别人的奴仆,虽然女儿很争气,做得一手好料理,可是厨子怎么说也是下人,想着自己母女未知的命运,却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决定人选之后,对方一把就给了自己五百银币,这样的举动不像是在找厨师,倒像是在买卖牲畜一般。也正是由於如此,自己才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便提出要和女儿一同前往,就算是做个奴仆也没关系,原本以为对方会一口回绝,可是却是很顺利的得到了批准,而且看那人当时的表情,竟似有几分嘲弄之色。
不过,对方的阔绰也确实令人咋舌,不但免费为自己母女购置了光鲜的衣裙,还僱用了全巴黎最豪华的马车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饮食也是相当的精美可口,无处不显示出对方主人的尊贵。
『妈妈,那边有只小鸟,金色的呦,好可爱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断了,她先是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然后说道:『露丝,不要只顾着看外边了,等一下见到……嗯……主人的时候,你可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们以后是要靠人家吃饭的。』
说到『主人』的时候,南茜突然觉得嗓子异常干涩,因此停顿了一下,才说出了那两个字来。毕竟,以前是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可现在……唉……人生还真的是充满了讽刺啊……
『知道了,妈妈。』露丝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愁,看在南茜眼里,却又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来的时间,母女俩各自想着心事,却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空气彷彿凝滞了似的,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终於,死一般的沉寂被外间的一声呼唤打破:『下来吧,我们到了!』
露丝毕竟是孩子心性,一听说到了地头,便迫不及待的钻出车厢,南茜看在眼里,也只能摇了摇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角,这才起身下车。
凛冽的狂风在耳边呼啸,母女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最后目光交织在一起,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是一处山崖的顶峰,身后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颤巍巍的木索桥连接着对面的孤峰,那孤峰彷彿是平地耸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光滑如镜,寸草不生,而山顶却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齐头斩去,一座庄严巍峨的城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几块巨石便别无它物,朱红色的大门宛如恶魔的巨口,正等着待宰的羔羊送上门来。
『看够了没有,要是看够了,我们就过去吧!』
全身笼在一袭黑色斗篷的男人催促了一声,便率先举步踏上索桥,向对面的城堡走去。
两只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攥在了一起,南茜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走上在山风中摇摆的索桥。
虽然转头逃走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但回去以后又能怎么样呢,继续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吗?南茜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虽然前途未卜,可毕竟不用再靠乞讨过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惩戒,那么就让自己母女共同面对吧……
脚下的木板『叽叽』作响,露丝不由担心起来,如果这唯一的通道断了的话,那城堡里的人岂不是都要活活饿死,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居住,而这样的人又会是怎么的一个模样?
两人就这样胡乱的想着,跟着黑衣人来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一道小门,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进去,南茜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拉着女儿,踏入这座神秘的古堡。
刚一进门,便见那黑衣人已经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说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给您带来了厨师。』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由於距离太远,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听他问道:『不是下个月才轮到他吗?艾里奥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话,艾里奥斯大人上个月得重病身亡,我们是最近才收到消息,知道了您这个月的要求,所以马上给您送过来了,不过,事出仓促,因此耽搁不少日子,请大人原谅!』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噫……怎么会是两个?』伯爵说话间,才注意到门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轻的那个是厨师,另外一个是她的母亲,说要来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这很好,我现在正缺人用呢,走过来让我看看。』
南茜听到这里,连忙拉着女儿,低着头走了过去,跪在伯爵面前,说道:『伯爵大人,我叫南茜,这是我女儿露丝,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好,好,好,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们的。抬起头来。』
南茜这才敢抬头望向伯爵,而当她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之后,不由脱口惊呼:『啊,怎么会是你!』
伯爵皱了皱眉头,仔细端详着南茜,半天才说道:『你认识我吗?』
南茜的脸上早已血色褪尽,浑身颤抖着尖叫着:『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个「杀人王」——洛克!』
伯爵拨弄着颌下杂乱的鬍鬚,瞇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没错,我正是洛克,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南茜又怎么会不记得洛克?当年洛克身为帝国大将,南征北战,战绩彪炳,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勳,在年仅二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伯爵。传闻他每次获胜之后,都会将俘虏尽数屠杀,而且还吃人肉,饮人血,成为所有敌人的噩梦,每个和他交战的人都害怕成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战而逃,这也是洛克身经百战,却无一败绩的原因之一。
本来南茜还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可当那次在巴黎街头欢迎jūn_duì 凯旋之时,她却亲眼看到洛克将对方将领的心脏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场面让所有人呕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记忆。
此后,南茜便经常在梦中见到洛克吃人的场景,多少次午夜梦回,全身都是冷汗,这样的情形直到帝国皇帝公开宣佈『洛克将军在一场战役中落败身亡』之后,才算逐渐好转,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遇上这个恶魔。
『露丝,快逃,逃啊……』南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自己却无力的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露丝摇晃着母亲的身子,惶急的叫着。
伯爵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可怜的母女,转头对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们两个弄到后面去,然后就赶快回去吧,告诉康斯坦丁,这两个月暂时不用送人来了,有什么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的。』
『遵命,伯爵大人。』
看着黑衣人逐渐逼近的身影,露丝摇着头叫道:『不要……不要过来……妈妈……妈妈……』
淒厉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露丝只看到黑衣人慢慢举起手臂,跟着颈上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妈妈,不要离开我,带我走啊……』
露丝大叫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虽然旁边壁炉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却依然感到些许的寒冷,她伸手想要拉紧衣领,却不料竟直接触摸到自己娇嫩的肌肤,低头看时,又是一声低呼。
尽管那个恐怖的伯爵不在,露丝脸上还是一阵阵的发烫。自从懂事以后,像现在这样全身**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每当周围的女人不经意的瞄过来,她总是会异常的彆扭。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被人剥光了衣服,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不让她羞意难当。
『露丝……跑……露丝……别管我……逃啊……』
一阵模糊的呓语从黑暗的角落传来,露丝顾不上羞涩,奔了过去,只见一团雪白的物什平铺在一张低矮的台子上,不停的蠕动着。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终於发觉这正是自己的母亲。
南茜的手脚被台子四角的铁铐固定着,两腿大大的张开,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似乎梦到了可怕的场景,眼睛死死的闭着,脑袋左右摇晃,像是要把噩梦驱离自己的身体。
『妈妈,你醒醒,妈妈,露丝在这里,在这里啊……』
露丝趴在母亲的耳边呼唤着,不一会儿,南茜的眼皮颤抖了一下,跟着缓缓的打了开来,可湛蓝的眼睛里却依然满是迷茫。
『妈妈,你不要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露丝大声的叫喊着。
南茜的眼神逐渐凝聚,灵魂彷彿终於回到了现实。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转头怔怔的看着女儿,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面颊。
『对不起,露丝,我不该让你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妈妈,不要说抱歉,那个伯爵到底是什么人?你快告诉我啊!』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将伯爵的身份告诉了女儿。而当露丝知道了伯爵的古怪嗜好,震惊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複着:『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也许他已经改变了呢,不会的,不会的啊……』
南茜张了张嘴,却不忍心说破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幻。是啊,如果伯爵改变了原来的嗜好,这无疑将是最大的喜讯。可是想到被人剥光了关在这里,而自己更是被镣铐锁住,所有的幻想都被残酷的现实轰得粉碎,现在母女俩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尽的等待。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伯爵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红红的火光映照下,那条男性的象徵硬邦邦的翘着,如同一尊钢炮,蓄势待发。
『啊……』第一次见到狰狞可怕的**,露丝吓得摀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这就来好好的关照你们两个。可是,要先从谁开始呢?哈哈……』伯爵狂笑声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脚步声如同擂响的战鼓,重重的敲在母女俩心中。
露丝紧张得浑身打颤,却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南茜知道难以倖免,便开口哀求道:『洛克伯爵,请放过我的女儿吧,就让我来侍侯你好了。』
伯爵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他竖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进南茜的**。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声,未经过任何前奏的**中乾涸异常,被如此强行刺入,自然是无比的疼痛。
暗红色的**颤抖着包裹住伯爵的中指,**里的嫩肉彷彿被撕扯到两边,狭窄的**中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呵呵,好紧啊,多久没用了?』伯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手指旋转着向内里钻去。
『啊,求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南茜脸上的肌肉扭曲着,身子向上蜷起,可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变成了徒劳。
伯爵抚摩着南茜的**,小指拨弄着肿胀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里捅去,直抵**的尽头。
『呜……』南茜低鸣一声,浑身的肌肉收缩,疼得险些昏了过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着便大力的抽动着手指,在女人的**中捣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握住柔软的**,肆意的揉捏揪扯,让它变换出种种的姿态。
南茜咬牙忍受着难言的痛楚,眼光转向旁边呆坐的女儿。露丝的双手已经放了下来,看着母亲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却也只是泪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杀气让她僵在地上,欲起无力。
伯爵抽动了数十下,便将中指从**中拔出,解开南茜脚上的束缚,将长长的**架在肩头,粗壮的**自上而下,顶住泛红的蜜壶。
南茜明显的感觉到**上的热力,随着伯爵用力压下,丰满的**被排到两边,露出细小的入口。**顺势钻进南茜的**,**口的肌肉被强行撑开,彷彿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点啊……』南茜绝望的高叫着,伯爵似乎有意让她更加痛苦,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齐根刺入。
完全不同於手指的粗细,伯爵的**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桩,狠狠的撞进南茜的**,虽然刚才手指的戳捣让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入侵,**中的肉壁被**摩擦得处处生疼,彷彿火燎一般巨痛难当,整个下体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直接撞击上zǐ_gōng 口,南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偏离了所在的位置,整个人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双手扣住南茜的双丸,摆动着屁股,一次次的猛撞着对方的zǐ_gōng 口。
『呼~好爽……你这婆娘的**还真不错,夹得我舒服极了……』
即便是疼得脑袋昏沉一片,南茜还是没有忘记身为人母的职责,喘息着说道:『请你放过我的女儿……我愿意……愿意这样一辈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动作,说道:『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费在你身上,还有个更嫩的等着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这个畜生……禽兽……我要杀了你……』南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求饶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万念俱灰之下,不顾一切的乱骂起来。
『我答应过你要放她走吗?你们两个同时到我这里来,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过,你的**也不赖嘛,再让我多插几下好了……』
伯爵一边继续在南茜的**里狠插猛捣,一边将露丝从地上扯起,叠放在南茜的身上,年轻的**正好对着母亲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儿受苦,就多弄些水出来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可对方说的又是事实,如果那条凶器像刚才那样对付女儿的话,露丝岂不是要被他弄丢了性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头,舔弄起女儿的处女**。
『不要……妈妈……好难受啊……』未经人道的**被母亲的舌头挑逗着,露丝的身体里涌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身上酸软无力,**中又麻又痒,紧紧合闭的花瓣裂开一条缝隙,粉红色肉芽逐渐探出头来。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绕上了女儿的yin蒂,落力的舔吸起来。
露丝心中荡漾起一**的涟漪,眼前近距离的看着伯爵的**大起大落,在母亲的**中不断**,肥厚的**被带得上下翻飞,如此刺激的场面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细小的yin蒂渐渐成长壮大,**里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汁液,将娇嫩的**染得濡湿。
伯爵见露丝的眼神益发淒迷,知道是时候佔领处女的**了,他在南茜的体内搅动了几下,便拔出硕大的**,转到台子的另一侧,手指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触摸到稚嫩的**口。
『嗯……哦……啊……』露丝口中发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动着,想要躲开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声,双手抱起露丝的雪臀,让她跪在台面上,**便直挺挺的撞进处女的**。
『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年轻的**就这样被人轻易的佔据,守护十八年的处女膜被无情的轰成碎片,暗红色的鲜血从**中缓缓流出,滴在南茜的脸上。
『你这个混蛋,她还是个孩子啊……』南茜绝望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伯爵超乎常人的**挤入女儿的**。
『哈哈,我的确好久没有玩处女了,真他妈的够紧!』伯爵得意的狞笑着,大力的抽动起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露丝热泪横流,狭窄的**根本容不下巨大的**,肉壁上的褶皱被**强行刮平,整个**中彷彿被烈火炙烤着,露丝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额角渗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双手抓在露丝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细嫩的臀肉,**在流血的**中**着,处女的紧度让他快感飙升,动作也更趋疯狂。
露丝在伯爵的摧残下,全身抽搐着,冷汗不停的从各个部位渗出,脑子里也越来越模糊,终於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时,痛得昏厥过去,软软的伏在母亲身上,再无声息。
『露丝……你醒醒……不……露丝……』南茜淒厉的呼喊着女儿,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伯爵却对此置若罔闻,继续对昏迷的处女实施着奸yín 。
『你这个畜生,住手啊!我杀了你,杀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无比的仇恨,努力向上抬着头,想要咬下眼前不停晃动着的卵蛋。可是她的双手受制,却也只能将将碰到伯爵的睾丸。
牙齿的尖端划过伯爵的阴囊,新鲜的刺激让伯爵顿时激爽至顶,随着他一声大吼,**突突跳动着,将白浊的jing液灌入露丝的**。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几下,伸手探到露丝的鼻子下方,发觉对方似乎还有气息,便放下心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玉管,脸上浮现出更为狰狞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闪亮的针头,南茜心中涌起一阵恶寒,她惊恐的叫道:『那是什么?你到底还想怎样?』
伯爵露出整齐的牙齿,森森的笑道:『我刚才费了不少力气,当然要喝点东西滋补一下了,哈哈……』
说完,伯爵手腕一抖,长长的银针刺入露丝脖子上的血管,他张开大口,含着管子的另一头,『滋滋』的shǔn xī 起来。
红红的血液沿着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莹洁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红的颜色,伯爵此时的表情,竟比奸yín 母女俩时更为满足,似乎没有比人血更为鲜甜的饮料了。
虽然还在昏迷,露丝却本能的全身痉挛,生命的活力也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更趋微弱,南茜的心里一阵绞痛,却也只能看着伯爵吸食下女儿的鲜血,高声的痛哭起来。
伯爵大约吞下七、八口鲜血,便将管子拔出,又用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棉花压住细小的伤口,让鲜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着沾满鲜血的嘴唇,对南茜说道:『我可舍不得你们死呢,死人我这里有的是,就缺像你们一样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这才将变小的**从露丝的体内抽出,狂笑着走出房间。而露丝**中的混杂液体终於能够流淌出来,落在南茜的脸上,形成一个个红白相间的斑点……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强睡去的可怜母女便被开门声惊醒了过来,露丝蜷缩在母亲的怀里,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口,身上恐惧得抖动着。
伯爵意气风发的迈入房间,见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么紧张,我现在肚子饿了,快去给我弄些吃的来,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现吃了你妈妈,哈哈哈……』
说完,伯爵将露丝一把揪了起来,拎着她的脖子,向门外走去。
『妈妈……妈妈啊……』
『露丝……还我女儿……畜生……不要啊……』
房门再次重重的关上,母女俩的呼喊被隔断开来。伯爵将露丝放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盯着对方说道:『不想你妈妈有事的话,就快去给我做早餐,否则,嘿嘿……』
被伯爵恶狼般的眼光看着,露丝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南茜后来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女儿,并鼓励她找机会逃出去,离开这个恶魔居住的城堡。
重大的变故让露丝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了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现在……
『主人,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呢……』露丝怯生生的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还得脱。我不是也一样没穿衣服吗?』伯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走吧,我先带你看看料理室,以后你就用那里的东西给我做饭。』
露丝紧合着双腿,跟在伯爵身后,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羞耻模样,可走了半天,却没有遇上一个奴仆,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处都生着炉火,虽然没有衣物遮体,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可当伯爵带着她来到一间屋子门前,露丝却从心底涌起强烈的寒意,那不仅仅是因为从屋子里透出的丝丝凉气,最重要的是空气中瀰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而当她跟着伯爵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露丝当即跪倒在地,呕吐了起来。原来这是一间冰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无数的铁勾,勾子上则吊着一条条血淋淋的手臂、大腿或者半个割开的身体,森森的白骨隐约可见,西边的墙壁下面整齐的堆放着一排罈子,散发出红红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几乎将胆汁都呕吐出来的露丝,迳直的介绍道:『你也看到了,这间屋子里放的都是贮备好的材料。以后,早餐你就在这两个罈子里取些脑浆出来,然后再煮两个**,其他的两餐就吃肉好了,要煎要炸随便你,反正弄得好吃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么挑剔,当然,还要准备一壶鲜血,那边罈子里有的是……至於消夜就用这边放的内脏,肠子也行,肝脏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吃的,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记下了吗?』
『那我和妈妈吃什么?其他人呢?』露丝勉强的提力问道。
『哦,那边墙角还放着些牛肉,不过,你可不能拿牛肉糊弄我,否则,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吃掉。其他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
『有没有青菜?我不大爱吃肉的。』
『没有,不过你做的饭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他们下一次送一些过来,嘿嘿,到时候我的这群老部下一定奇怪我怎么变口味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给我提供食品来源,估计我早就饿死了……』
伯爵说话间似乎有些感歎,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说道:『昨天真的是太过瘾了,肚子好饿,也罢,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
说完,伯爵走向南边的墙壁,露丝顺着他走去的方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面墙壁上还钉着一个女人的屍体,刚才由於只是匆匆一瞥,却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胸前的**被齐根割下,身上除了头颅算是完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髅,只是在指间、盆骨等处还挂着些许零碎的肉条,白生生的骨头上残留了些红色的血迹,看得人发心胆俱裂。
而那人的脸上竟也有好几处血肉模糊,看样子不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像是生生撕咬下来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转头对露丝说道:『忘了给你介绍,她就是你的前任,我的上一个厨师,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办,你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伯爵挥起斧头,将那人的头颅齐颈剁下,那颗人头『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向前翻滚了几下,终於停了下来,面孔正好对着呆在一旁的露丝,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可见她生前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
『啊~』露丝惊叫着将头扭开,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过来将头拾起,一拳将天灵盖轰开,跟着伸手进去,抓出一把染着鲜血的白色脑浆,大嘴一吸,将豆腐渣一般的人脑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伯爵一边讚歎着,一边又抓出一把脑浆吞食起来。
最后,他索性抱着头颅,将嘴凑到女人的断头上,一仰脖,将里面的物事倒进口中,喉结上下活动,像是喝水一般饮下人脑。红白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露丝终於再次被吓昏了过去。
自此以后,露丝便开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为他准备一日三餐的饮食。到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关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和母亲一起承受痛苦的奸yín ,直到伯爵将腥臭的jing液灌进她们的**。
露丝慢慢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噁心、恐惧、颤抖总是伴随着整个做菜的过程,可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将沾满鲜血的人肉放进锅里煎炸,这样的情绪也逐渐淡漠。
她强迫自己把那些东西当成普通的肉食,不再把它们和鲜活的人类联系在一起,做菜的速度也明显的提升,甚至还别出心裁的创造出新颖的搭配,让伯爵吃了大呼过瘾。
例如,有一次她便将九个**用热油烹炸,然后将煮熟的一截小肠切割开来,分别塞进**,再浇上鲜血和脑浆混成的果酱,就完成了这道后来被伯爵称为『露丝肠』的食品。
当伯爵将其放入口中,鲜血的香甜、**的柔韧、小肠的肥美都让他讚不绝口,连连夸奖露丝是天下第一妙手。当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丝体内连续喷发了三次,算是对她最好的奖赏。
这天傍晚,露丝又一次来到料理室,她望着满屋子的血肉,脑子里盘算着今晚又该做什么菜式才能让伯爵满意。忽然,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样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准备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给我做好一点,别浪费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从一堆冰块中间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然后将它打开,从里面捏起一颗小小的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红红的鲜血,对露丝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露丝眨了眨眼睛,迷惑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伯爵托着银盒走过来,将肉珠放在露丝的掌心,说道:『这是从女人身体上割下来的,一个人只长了一颗,你来猜猜这是什么?』
露丝端详着手上的肉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随口猜道:『难道是乳珠?不过,好像太小了一点。』
『哈哈,当然不是。这是女人的yin蒂,是在**中切下来的,我收集了这么多年,也只弄到九十九颗,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来庆贺一下。』
『原来是这样。』露丝望着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yin蒂,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
『那我现在就去做。』露丝说着,伸手便要接过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着急,哈哈,这些yin蒂冻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冻,趁这个机会,你跟我去取第一百颗yin蒂吧。』
露丝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伯爵,心中暗自思量:『为什么这第一百颗要放在其他地方收藏呢?难道它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等到两人来到关着南茜的房间,露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伯爵说的第一百颗yin蒂正是长在母亲身上,她心神激荡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求求您,不要那样对我的妈妈,不要,不要啊……』
伯爵转过头来,恶狼般的眼神盯着露丝,说道:『不割你妈妈的,难道你想让我割下你的吗?』
『啊……』露丝连忙缩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却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着打开门上的大锁,拉着露丝走进房间。
南茜正躺在台子上胡思乱想,却见本不应在此时出现的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她从女儿淒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不由大声的叫道:『你要做什么?』
伯爵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后走到南茜身边,一边将中指捅进南茜的****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我怕你寂寞,所以来让你爽爽,怎么样,里面是不是很痒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滚开!不要!』虽然南茜嘴上乱骂,可**中却真的麻痒起来,身体的异常反应更让她不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啊……嗯……你……你手上……哦……是……什么……啊……东西……嗯……』
『自然是让你兴奋的东西啦,哈哈,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断**下,药水逐渐发挥效力,南茜脸上越来越红,身上酸软无力,**中春潮氾滥,一**的花蜜从**深处翻涌而出,饱受摧残的**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痛楚,两腿慢慢打开,**微微颤抖,彷彿渴望着**的鞭挞。
『唔……好难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渐渐被肉欲代替,漫骂也变成了yín dàng 的呻吟,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主动耸起屁股,摩擦着**中的手指。
伯爵用**替换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湿的蜜壶。粗壮的**让南茜满足的哼叫起来,**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屁股,让**在南茜的**中前后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满的**,轻轻搓捻着细小的阴核。
yin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涨大,毫不羞耻的在**上傲然挺立。**的重击让南茜几乎疯狂,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手指揉搓着肿胀的乳珠,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标。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随着**的**被带将出来,濡染着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在**的滋润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让南茜的呻吟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抵达致美的**。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乱成一团,在迷迷糊糊中,她彷彿听见伯爵说了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么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奸yín 的**。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间鲜血横流,她终於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着伯爵。
『鬼叫什么,不就是割yin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他转头对露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饿了。』
露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割下母亲的yin蒂,让母亲少受些痛苦,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阴核,反倒将**划开一道口子,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阴核,她只能不断的喃语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露丝,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啊,不要……』南茜惊恐的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么能这样啊,露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视下,露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的yin蒂,刀尖在yin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yin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南茜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却让露丝更难下手,刀锋在**划开数条血口,终於,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yin蒂割了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舔弄着**上的伤口,鲜血从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后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吞下几大口鲜血,然后用一团棉布塞进南茜的**,招呼露丝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感的**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yin蒂,如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淒凉。
『滋~~』裹着肉沫的yin蒂在油锅里翻转着,露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肉丸,原本无色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艳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么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露丝身后抱着柔软的少女**,一双大手在粉嫩的**上轻揉缓搓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么多呢。』
露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油,虽然很是意外,但露丝毕竟看过了那么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就顶在露丝的臀缝中间,**的,很是难受。但是露丝却不敢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后的玩弄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射,**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於是便双手用力一搂,**撑开露丝的菊花蕾,向狭窄乾涩的gāng 门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虽然曾被伯爵从后面侵袭,可从没有尝试过被他插弄gāng 门,菊gāng 四周传来一阵巨痛,露丝大声的叫着,拚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的攻击。
『不许乱动,弄砸了大餐,我就剥了你的皮,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伯爵怒喝着,双手猛攥露丝的**。
在伯爵的yín 威下,露丝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佈满褶皱的菊gāng 整个暴露在伯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只手来,手指轻轻的在gāng 门四周划过,异样的刺激让露丝浑身颤抖着,虽然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满,她只好就这样上半身爬俯着,一面忍受着gāng 门处的麻痒,一面专心盯着锅里逐渐变色的yin蒂,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才算听话嘛!』伯爵满意的笑着,**对准露丝的菊花蕾,猛得向前刺入。
『啊~~好痛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身体彷彿被**从中劈成两半,gāng 道中的褶皱紧紧的包夹着粗壮的**,刺骨的疼痛让她险些撒手扔下木铲。
『哦,果然比前面紧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来!』伯爵长吸了口气,双手按住露丝乱扭的屁股,**迫开紧窄的gāng 道,一鼓作气的全部插了进去。
『求求你……不要插后面……我让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拔出来啊……』露丝泣不成声的哀叫着。
伯爵根本不把对方的求饶放在心上,开始前后挺动着**,在露丝的gāng 道中奋力的**起来。
少女的gāng 道被**完全佔据,整条gāng 道中密不透风,菊gāng 口的一圈肌肉箍住粗壮的**,内里的肉壁向中间挤压,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别光顾着爽了,小心锅里的肉。』伯爵大口的喘着粗气,提醒对方应尽的职责。
他一边继续抽动着**,手指也从前面戳进露丝的**,在娇嫩的**中快速出没。手指上残留的药液竟然依旧发挥功效,没几下工夫,露丝的**中涌出如潮的**,而gāng 门的疼痛彷彿也跟着消散了开去。
『还没弄好吗?我快饿死了。』伯爵玩弄着露丝前后两处**,焦急的催促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丝一边承受着伯爵的奸yín ,一边忙不迭的用筛网将炸好的yin蒂豆捞出油锅。
等到露丝将最后一颗yin蒂放入盘中,伯爵的**终於喷射出粘稠的jing液。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后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浪费……哈哈……』
露丝此时的身心依旧被药力控制,她转过头来,眼神淒迷的望着伯爵,倒也没反对他的计划。
忽然,伯爵的眼中闪现出一道摄人的寒芒,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他已经用指甲掐住早已勃起的yin蒂,狞笑着说道:『嘿嘿,这么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厨师的那份,岂不是可惜!』
说完,尖锐的指甲用力一挖,将露丝的yin蒂整个抠了下来,随手扔进油锅,溅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丝和母亲一样,从**的享乐中瞬间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使她感到**的撕痛,伯爵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yin蒂,更连带着抠出一小块**上的嫩肉,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少女的下体,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流眼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落,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伯爵不管露丝的死活,迳直的走上前去,将盘子里的yin蒂一个个的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丝则软软的瘫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着,泪水打湿了粉红的面颊。
『嗯,好吃,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你的yin蒂是不是也一样让人满意。』伯爵说着,从锅里捞起露丝的yin蒂,也不顾是否烫嘴,直接丢进嘴里咀嚼起来。
『哈哈,果然是极品,够嫩。』伯爵大声的讚歎着,将盘子中賸余的yin蒂一鼓脑的倒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连连道:『好,好吃……唔……好……』
伯爵终於将满口的yin蒂尽数嚥下,这才对露丝说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该是甜品了,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最爱的还是吃生肉,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虚弱了,没吃几口就嚥了气,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们不一样……』
伯爵说完,扑向瑟瑟发抖的露丝,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咬在腿肚的肌肉上,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白嫩的肉中,伯爵脑袋一甩,便将一块嫩肉撕咬下来,鲜血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露丝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刹那,露丝看到伯爵几口吞下嘴里的肉块,张着血盆大口,咬向自己受创的小腿……
在以后的日子里,原本活泼爱笑的露丝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除了给伯爵做饭之外,她都是佝偻着身子,再也没露出过一丝的微笑。而南茜则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连女儿也不理睬,只是静静的躺在台子上,等候着伯爵下一次的蹂躏。
伯爵对这样的状况却也不以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丝做好的饭菜之后,非要加一顿消夜不可。
不过,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丝动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着锋利的刮刀,从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条条新鲜的肉条,然后生吞下去,也许是考虑到露丝还有用处,这样的酷刑一直没在她身上实施。
十几天过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侧小腿被伯爵吃了个乾净,只剩下惨白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脚却很完整,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异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骷髅带着皮制的手套。
整个过程中,南茜间或会发出几声低微的呻吟,却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叫,她凭藉着顽强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给她注射的药物,居然硬撑着活了下来,这也让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着她的血肉。
可在露丝眼中,母亲却变成了一个美丽却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肉日渐少去,就连两只耳朵和一颗眼珠也让伯爵给挖下吃掉,左侧**上的乳珠被咬下半颗,**上则满是针孔,那是伯爵吸食鲜血后留下的疤痕。
母亲的淒惨模样更让露丝无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让这种情况持续,母亲随时都会被折磨致死,现在,她只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母女俩生存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於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来临。
伯爵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在将jing液射入露丝体内之后,又爬上南茜的身体,将半软半硬的**塞进依然渗血的**。
虽然被人奸yín ,但南茜却丝毫没有反应,手脚无力的搭放在旁边,任由伯爵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捣。
『哈哈,你这个臭女人以为装死就能让我放了你吗?哈哈,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屍,你越这样,我干着越过瘾……』
伯爵狞笑着挥动**,大力**着南茜那饱受摧残的**,可是,享乐中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条缓缓逼近的黑影。
露丝手中握着一把榔头,站在恶魔的背后,心中默默祷告:『仁慈的主啊,请你保佑我们吧!』
榔头在空中划过,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后脑,鲜血迸现,伯爵哼都没哼一声便从南茜身上倒下。
露丝心中怕极了,顾不上其他,连忙用榔头砸开台子四角的镣铐,搀扶着母亲向门外逃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逃出恶魔城堡,由於南茜行动不便,这也让她们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望着不远处的索桥,露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正要举步上前,却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她的耳际划过。
『啊……』露丝惊叫了一声,回头望去,却见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门楼上,手上拿着一把大弓,正将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丝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连忙拉着母亲藏到了一颗巨大的石头后面,紧张的望着伯爵。
伯爵的脸上满是血污,他见无法射到露丝母女,便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傑,竟然会死在两只蚂蚁手上,不过,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们陪葬……』
伯爵的脑袋越来越沉,两眼模糊一片,几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遂换上一支火箭,用力拉开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飞向木桥。
『不好,他要毁桥!』就在露丝惊慌的叫喊声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桥之上,『蓬』的爆起一团绚丽的火花,整个桥面跟着燃烧起来。
虽然想要扑出去救火,可露丝知道那无疑将是送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桥从中断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给我死吧!』伯爵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然后身躯轰然倒下,过了没多久,城堡中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城堡也随即倒塌,庄严威武的堡垒变成一堆废墟。
『他连食物也不给我们留下,主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母女呢!』露丝见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灭,不由双手指天,淒厉的哭喊起来。
南茜一直闷声不响的望着发疯般的女儿,等她发泄过后,才费力的说道:『你不要叫了,赶快找个地方吧,我可不想没有被饿死,倒先给冻死了。』
露丝这才想到,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比较而言,自己的母亲才更需要照料,母亲虽然变成了半人半鬼的残废,却有着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
天可怜见。露丝绕着城堡的废墟转了一圈,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供两人躲避风寒的所在,她扶着南茜钻进摇摇欲坠的避难所,然后从废墟中找来一些燃烧着的木条,升起一堆篝火。
『也许,伯爵的手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露丝这样安慰着母亲。
『嗯。』南茜望着红红的火堆,随口应了一声。
飢寒交迫的母女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对面的山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木柴早已用完,冰冷的寒风在洞外呼啸,母女俩相互搂抱着缩在一起,借助对方的体温抵抗严寒。
是夜,露丝在梦中又见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露丝叫喊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伯爵将自己的小腹划开,拉出肠子,然后一节一节的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丝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看到一只野兽一般的瞳子在面前闪烁。
『妈妈……你……你要干什么?』
南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没等露丝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刀锋疾闪,露丝的半片**飞到了空中……
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血块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的亲密接触,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在她**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对**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彿在暗示着我:她的**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採取这样的**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碰撞到了她敏感的zǐ_gōng 颈了?「哎唷……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锺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用会引至zǐ_gōng 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癒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mǔ_zǐ 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採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血块却处於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於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忽然这样?」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託您,千万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箇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缕花披风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飞越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我怎么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已经失去一个挚爱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託也要夺去呢……」
「妈,您冷静一下,」我抚着她的背说:「爱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出法子解决难题,爱馨的病最终定能痊愈的。」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欲绝的岳母,想起躺在病床上正与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救出,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我与岳母伤心地进入爱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满了输液导管,戴着痒气罩,还处在昏迷状态,她闭着眼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入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白了,长长的睫毛隔不久便轻轻颤动一下,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感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要是那天妈妈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粗心。」她叹了口气:「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学研究所为国防部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物进行测试。因为把动物送到别的年代,根本无法知道结果,而用人类进行实验又找不到合适人选,况且这是个高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徵求自愿人员,假如我利用这部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子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车祸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至於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道研究所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子器材公司,还没被纳入国防部,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滚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複制出一部一摸一样的机器来。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爱馨一会吧,我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下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带点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驶车回到研究所。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口,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子驶进车库,门卫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么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於是赶回来做好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器上作签入登记,边随便找个藉口敷衍着他,另一手在口袋里掏着开实验室的电子数码钥匙。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下来,在时光机複杂的仪錶板上按下几个按钮,四周的电脑屏幕马上跳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我并不知道爱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道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过后几天,刚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出生的,那么我将时间调校在3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着陆地点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更多时间去了解一下当年周遭的交通环境,分析一下当车祸出现前我该採取什么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动倒数时计,然后进入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器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妻子,这怎么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强烈的白光在我眼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身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海中空白一片,彷彿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搓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撕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
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头令脑筋清醒一下,再抬头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道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高的独立式平房,大概这时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声;道路打扫得乾乾净净,鼻子里传来一阵阵花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精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好多年没嗅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我贪婪地深呼吸一下,然后开始视察四周环境,准备确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为我这次历史使命未雨绸缪。
走到离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门牌,我顿时目瞪口呆,这里相距岳母的居所起码有二百米,看来时光机着陆点的误差还挺大的,回去后定要好好纠正一下。我循着房屋一间间的找过去,终於让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我在对面树丛后的长椅上坐下,细心地静候着黎明到来。
依照我的时间表,妻子这时应该快满四岁了,岳母早上会送她上幼儿院,岳父也会出外上班,趁此机会我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行经路线,以便设计好下个月意外发生时的应变计划。嘿嘿,顺便还可睹览一下岳父的庐山真貌,解开我多年来的满腹疑团。
「咿呀」一声开门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睡着了,这时天已大亮,街道上满是上班、上学、溜狗、缓步跑的人,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长头发女子从对面的屋里走出,她手里挟着几本书,关上门后便横过马路向我这边走过来。
我心里砰砰乱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偷偷监视她呢?我该用什么藉口去解释一切?很快我就明白这仅是自己作贼心虚,原来前面路旁是个校车车站,她只是过来乘搭校车上学而已。我细心想想,不对!岳母在爱馨出生前就已经大学毕业了,怎么现在还是个学生?难道我认错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证,岳母——啊,不,面对着这么一个花样年华、年纪比我还小的青春玉女,再称之为岳母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芷瑗在候车时无意中扭头向我这边望过来,四目相投时,那面容、那眼神、那註册商标般的腮旁酒窝,简直就是爱馨的翻版,让我实实在在肯定她就是爱馨的母亲——芷瑗。
她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对胸衬衣,下着一条浅蓝色细格子长裙,乌润的长发用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固在脑后,间条花线袜,矮跟黑皮鞋,简单纯朴,典型的女大学生打扮。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先是一怔,然后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有点失仪,她连忙不好意思地又回过头去。
这时校车来了,临上车前她又再一次回头向我望过来,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挂在俏脸上,令两个酒窝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这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像一条无形的丝线系紧了我的心,牵住我的心脏随着那慢慢驶离的校车远去。
直到校车的影子消失无踪,我才醒觉裤裆前不知何时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哎!这个可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呀,怎能如此无礼!不过岳母年轻时的美艳却真是不可方物,也难怪我这个女婿无法自持。
被掀起一**涟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来,我才开始觉得事态似乎有点不寻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咕咕响的肚子打断了我的思维,暂且搁下一连串的问号,先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再作下一步打算。
来到一间快餐店门口我才省起,我们那个时代的「电子积分过帐卡」在这里根本无用武之地,廿一世纪初的流行货币仍然是钞票,可我哪有这种东西!刚好隔邻有间首饰店,我全身最值钱的项链立即给我从脖子上移到了店里的柜台面。
老闆把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不大感兴趣的表情,我无可奈何地准备离去时,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种先进的高科技产品能即时传送影像、信息,能探测人体内部最细小的变化,功能几乎与一台微型电脑无异,在这个年代简直是件罕有的宝物,因此很快就以高价成交。
等待老闆去帐房取钱时,我不经意地往面前的镜子照照,不照犹可,一照之下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镜子里的我虽然面型轮廓没变,但五官位置比例却完美得难以置信,英俊得连我也认不出自己来。这显然又是时光机的误差所造成,在着陆点细胞重组时不是原样照搬,而是依照黄金分割定律的几何数据去重新计算,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这虽然也是个误差,但却比较可以接受,回去后修不修正我尚在考虑中。
填饱肚子后悠闲地喝着咖啡,顺便拿出买来的报纸消磨一下时间,刚打开第一版,四个数目字跳进我眼内时,脑袋马上缺痒,我手心冒汗、四肢颤抖、心乱如麻。时光机的误差这一次算是最大了,把我的计划完全打乱,处在进退维谷之间。报纸的日期是「1997年」,也就是说,时光机的误差令我早到了五年!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得够大了,不过一切异常也都可找到答案:在1997年芷瑗才刚满二十岁,尚在读大学,当然爱馨还没有出世,若要等到意外发生的那一天,我必须在这里多逗留五年!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还需要我陪伴在侧,大不了修正好时光机的误差后再来一趟罢了。
我第一时间便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虽然知道这个时期它尚未扩展到被国防部物色为高科技研发合作伙伴的规模,只是一间普通的电子器材公司,但利用他们的材料加上我的技术,複制出另一部时光机应该不成问题。
几番转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一跨进铺子,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原来这只是一间修理电脑的简陋小店,全部人员只得两个,莫说要他们提供複制时光机的材料设施,连先进一点的电子器材也缺匮。完了,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个流落在荒岛的航海者,既不能去到目的地,又无法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被逼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时空里。
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着,思考着怎样去渡过这对我来说是无比漫长的五年。像是受到一股无形磁力的吸引,迷迷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芷瑗的住所前,我坐在对街的长椅上,心中懊悔万分,未经深思熟虑便凭一时冲动冒这个险,结果让那部该死的时光机弄至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
邂逅
斑烂的晚霞由火红的靉靆逐渐变成灰黑的云层,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楼房的窗户陆续透出点点灯光,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见稀疏,夜,悄悄降临了。忽然,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芷瑗正从学校回到了家门前,她手里挟着的那叠书比今早出去时又多了好几本,看来是在图书馆里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才回来得这么晚。
望着她屋子里的灯光亮起,我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照时间计算她这时应该已与岳父同居,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来的解决办法,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醒要留意爱馨四岁时会发生意外,那么这个灾祸就可交託他们化解,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回去属於我的年代陪伴可爱的妻子,不用在这耗费五年的光阴。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静悄悄的人烟稀少,我偷偷绕灯瑗的屋后,计划先了解好她家里的状况,然后明天再设法去结识他们,待交上了朋友后,剩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芷瑗家所有窗子都关得牢牢的并落下了窗帘,根本看不见内里乾坤,我正失望地准备打退堂鼓时,无意中发现近后花园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丝小小的灯光,我跨过几丛茉莉花来到窗前往里窥看一下,原来那只是浴室,看来对我搜集他们生活资料的帮助不大,我扭头正想走开另想办法时,可接着出现的情景却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芷瑗走了进来,并没有发现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依然自若如仪地戴上浴帽开始脱衣洗澡,我惊觉到偷窥别人入浴是一件极不道德的下流行为,但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移动不了半分。
芷瑗慢慢脱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后解除胸罩扣钩时,我的血液也同时开始向下体汇聚,眼光再也不愿离开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艳**了。只见随着那块布片的撤走,两团巍巅巅、涨鼓鼓的肉球马上闯进我的眼帘,圆滑的曲线分别在左右形成两个美妙的弧度,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互相辉映下,让人不禁讚叹造物者手艺的巧夺天工。
雪白的圆丘之上各自点缀着一粒岭上红梅,娇小鲜嫩的**微微翘挺着,像搁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装饰的小樱桃。芷瑗放下胸罩,对着浴室的镜子自傲地伸手到**下轻轻托几下,然后俯低上身去脱那条小小的米色三角裤,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一对**也波涛汹涌,在胸前左荡右晃。
首先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是她丰满的臀部,两座滑不溜手的半圆形肉山之间夹着一条深深的鸿沟,屁眼躲藏在挤迫的肉缝里完全被遮住,只是从两条大腿中尽头处若隐若现可见到大**会合的末端,构成水蜜桃底尖模样的诱人形状。
芷瑗脱掉内裤后直起身子,全身**地缓缓转过身来,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向她小腹对下的方寸之地。刹那间,我的**腾的一下直翘了起来,把裤子前裆顶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芷瑗的阴毛并不浓密,在**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条直线,延绵去到**两侧,虽然只是这么一小撮,可是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仍然显得抢眼夺目、黑白分明。更由於毛发不多,给人的感觉是乾净清爽、有条不紊,甚至两片小**露出外面嫣红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见。
芷瑗先过去坐在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后才跨进浴缸站在上面洗起淋沐来。她仔细地在全身涂上沐浴露,由**开始擦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球沾满了泡沫在十指间滑来滑去,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看得呆住了,心中逐渐产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觉,彷彿把**握在掌中搓揉着的是我的手。
这双手以画圆周的方式在**上温柔地轻轻搓动,偶尔还用指尖捏着**擦拭几下,不知是水温的影响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以至两粒**很快就变得通红,而且还硬硬地凸挺了起来。芷瑗双眼细瞇,红唇半张,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畅中。
受到眼前这幅诱人画面的感染,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脑海中出现妻子在我爱抚下迈向性兴奋的情景,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手在**上搓揉了一会,逐渐向下进发,先细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后背,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在阴毛上搔挠几下,然后伸入胯下的裂缝中,两片粉红色的柔软**把手指夹在中间,随着手指的前后拖拉而蠕动着,把沐浴露磨擦出一大堆闪耀着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会,手指逐渐把滑动幅度缩窄,只是专注地在肉缝顶端的一个小范围内揉压,芷瑗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这样变得急促起来,偶尔还全身颤抖一下,像是突然触电被电到了一样。
我完全投入进这个意料不到的收穫里,已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次暗中视察的目的,将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帐篷上搓揉着,与芷瑗一同沉醉在追求快乐源泉的享受中。
忽然间,芷瑗好像醒觉到了点什么,脸上霎时染上一层红晕,迅即把手指从肉缝中抽出来,转移到小腿上拭擦。她双脚似乎显得有点发软,缓缓靠后坐到浴缸边沿,再提起一只脚搁上缸边,一本正经地继续清洗小腿。
这样一来,却轮到我双腿发软了,她做出这个姿势,刚好把张开的大腿朝往我这个方向,双腿尽头的迷人风景顿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刚刚受到手指刺激的**微微向两旁张开,明显可看到充血的yin蒂已涨大勃起,硬翘翘地露在包皮外面;两片小**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软,而是变硬变红,直直的竖起在**两侧。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下端的**口,嫣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蠕动着,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东西,以填补被撩拨起的**;我甚至可看见从洞口渗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顺着会阴流下到浴缸边沿,以至积成一小滩与沐浴露泡沫有异的晶亮水迹。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个旖旎场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体上的搓弄也不断加快,紧接着腰一酸、脑一麻,几个哆嗦后,裤子前面已湿透了一大片。我呼出一口长气,憋了满腔的肉欲终於跟随着jing液的射出而发泄殆尽。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渐渐平伏下来,她心无旁鹜地仔细擦拭着小腿、脚趾,再用莲蓬头一一沖洗乾净,当她抬头拿毛巾时彷彿发现了些什么,马上起身紧张地向我这边走过来。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花丛里去。
「喀咯」一声,芷瑗把窗子关牢,原来她是无意中发现窗子露出一条缝隙,过来关好而已,但我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了。裤子里面黏湿湿的浆得难受,而且再观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发掘出新资料,我只好失望而离,明天再来侦查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间公寓租了个套房,脱掉沾满jing液的裤子洗了个热水浴后,躺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动,可是心绪总安定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笑脸、玲珑浮凸的**,尤其是那浪水横溢的**,马上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令我心跳气促、冲动难捺,无奈下只好握着势不低头的**狠狠地再打一枪,总算才能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早上吃完早餐后到商店购买了几套替换的衣裤、日常用品,照目前情况看来我还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个年代,没有办法不居住下来。去灯瑗家对面守候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她出门,可能她早已上学去了,好,那就等她同居男友出现,他总会出来拿报纸、取牛奶吧,到时我再藉机上前搭讪,结识了他们后就好办事了。
一天、两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见灯瑗上学、回家外,莫说男友,小猫也不见一只。奇怪了,我总觉得事态有点反常,要摸清底细,看来就只剩下向芷瑗亲自打探这条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趁芷瑗放学回家掏出钥匙开门时,我硬着头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芷瑗竟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覆。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窥她出浴的糗事一定会穿帮,「女士第一,你先说吧!」我心理已作好被她数落一顿的准备,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厚着面皮装傻。
「我想聘请你当我二小时的模特儿,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芷瑗认真地说。
「这……」得到亲近她的机会竟全不费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兴得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芷瑗就是这样可爱,每每会给你出人意表的惊喜。
她见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会照足规矩付给你酬金的。」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怕我是个坏人?」
芷瑗笑瞇瞇地说:「这算是你刚才想问我的问题吗?」
她的幽默感把我紧张的心情沖淡了,我也笑瞇瞇地说:「刚才还不是,现在却是了。」然后又好奇地问:「嗯,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儿?」
「是这样的,」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长发:「我正在写毕业论文,主题是未来时装的趋势,上星期在等校车时见你穿的那套服装很前卫,正好符合我意念中未来服饰的构思,因此想邀请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让我画一些素描。」
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后的流行服饰嘛,她对时装趋势的敏锐触觉真令我刮目相看。我回想起几天前刚被时光机送到此地时的衣着,那件后披斗蓬、前开大杏仁领、镶着银边的长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来与现代节拍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稽,难怪芷瑗初看到时也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唯是芷瑗独具慧眼,一看就领悟出时装潮流的未来走势,使我不禁对她冰雪聪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几分。
我忙不迭地答应:「佳人有求,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又笑笑说:「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她自信地说:「这很简单,从服饰看来,你并不是居住在我们这城市的人,虽然说话的口音与我们差别不大,但话里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用词,因此我猜测你是来自附近的某个小城镇。如果一个人离乡别井纯粹是为了入屋行窃,那未免过於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么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叫什么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你贵姓?」
「我叫唐伟。」我胡绉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灯瑗的家,客厅里傢俱不多,但佈置得简单大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度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精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行?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胸、抬手,我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堂,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么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么表面的异性接触也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看来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么地方来,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见之明。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
入幕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酝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呢!」然后又佻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产生出一种错觉,彷彿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甯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的技巧,两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泄出来。我感灯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握在掌中,她欲拒还迎地象徵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手法中。我轮流搓揉着两只**,间中又用两指夹住**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马上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了,「呀……」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上继续shǔn xī ,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上揩擦。上次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发硬翘起,连yin蒂也凸露在**外面,不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一会儿揉揉yin蒂,一会儿又在**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横卧在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讚叹不已,如果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偷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将芷瑗的**掰开,内里複杂的女性生殖器构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yin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上端;**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yin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髒……」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里汹涌而出的大量**甚至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往嘴里送,品嚐着滑溜溜的、带点鹹腥味的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於是一把将芷瑗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撑开,一手握住**把**在**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我把**放在她**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在耀武扬威,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慢慢把下体贴近她**,再用**在**口作浅浅的**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将整支**顺着润滑的**直推到**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插在**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肌肉因紧张收缩而产生的箍束感,我**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彿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操?」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瞭。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於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在她紧窄的**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口汨汨流出的**里混有缕缕血丝,随着**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阴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送动作在**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插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根尽没,每一下都把**推进至**最末端。芷瑗**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篷门初开,芷瑗紧窄的**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团团裹住,使我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昂顿挫,**开始发出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好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声加上**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就出现阵阵麻痒,**涨得又硬又红,明显地已频临喷射边缘了。既然我已精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第一次**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的「滋滋」声加上**相碰的「啪啪」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进行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裹着我的**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不下去了,乾脆用劲顶到**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zǐ_gōng 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zǐ_gōng 口的**上,一个哆嗦,我的jing液也劲射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里水乳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从**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彿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让两副懒洋洋的**保持着**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不像是坏人,这么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
从此我成为她入幕之宾,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间,搬到了芷瑗家里与她共赋同居,过着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在这个不属於我的时空里,我有了一个属於我的温馨家庭,生活总算安定下来,就只等待着五年后那足以改变爱馨命运的一天。
第三者
三个月后,芷瑗凭她出色的论文顺利毕业,而且还得到一家跨国公司的时装部聘请为高级设计师;我当然也不会吃闲饭,将自己编写的一套利用电脑刺激人体生物电流、改变内分泌成份来控制疾病的程式卖给那家电脑修理店的老闆,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则到电脑店指导那老闆使用软件的技巧,晚上,就是我们温馨的二人世界时间了。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渐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欢的情趣,不单在**时合作无间,有时还主动替我**、尝试各种不同的**姿势,把**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俩又在床上翻云覆雨,芷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在后面抽送,她则把手穿过腿间伸到我胯下抚揉着阴囊,「啊……阿伟……就是那里……再插深一些……对……对……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着我一下接一下强而有力的冲击,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里的感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边**着她的**,一边伸手到前面把玩着一对**。芷瑗已来了两次**,泄出的**不单把两人的阴毛都沾得**的,还有不少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我仍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然兴緻勃勃地狂抽猛插,今晚我打算在shè精前让她登上三次**。
芷瑗的**经过我这三个月来的开发,已经渐趋成熟了,就像现在,她能在我**的时候主动收缩**的肌肉,这既能达到更紧凑的狭窄感,又能产生出像鲤鱼嘴般的吸啜效果,令我在与她**时可以享受到更多乐趣,看来她聪明的头脑不止使她事业有成,更使她在**方面无师自通。
她的**真是个极品名器,让我百干不厌,比普通人显得稍大的yin蒂相当敏感,轻轻爱抚一下便会硬凸起来;**也是充沛如泉,由我插入开始便一直流个不断,**时更可用喷来形容,所以有时我会一边**着她**,一边用手指去揉她yin蒂,这时她便会**迭起,爽得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泄了……快……阿伟……插快一些……再快一些……啊……够了……再插下去……我定会泄死……喔……对对……继续这样……我要来了……把我插死吧……」芷瑗这时扭摆着屁股,**狂泄,**又将再度来临。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边沿,连忙将**拔出来,把她翻了个身,一举起两条腿搁上肩膀,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芷瑗扶着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尽量往上迎凑,使我的**能下下深插至底,以便两人的生殖器可得到更多磨擦,**时产生出爆炸性的震撼。
没几下我的**便开始发出抽搐,一股股灼热的jing液由涨硬的**前端接二连三地不断向她**发射,芷瑗被我的jing液烫得抖个不停,泄出一大泡阴精作为进入**的信号,然后飘飘欲仙地全身瘫软,为这次**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芷瑗才由**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玩弄着我心口上的胸毛,不敢把眼睛直视我,用询问式的口吻说:「阿伟,我……我们俩暂时分开一下好吗?我想你由明天起搬过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减少一下**的次数。」
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一向她对**都很投入、很享受,没有理由忽然间会想到将之减少。「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静地问了句,刚刚还勇猛非凡的**此时已软下来。
「嗯。」她仍是笑瞇瞇地望着我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酸溜溜地再追问下去:「是多久的事了?」虽然明知到了这时候岳父也应该出场了,但还是希望这段温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时间。
「快三个月了。」芷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一说完,马上娇羞地把头藏进我胸膛。
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终於要出现了,我应该识趣地自动退位让贤,尽管我很渴望趁此机会见见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里面还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妒忌。我用毛巾擦了擦已经从**里滑出来的完全软掉的**,侧躺灯瑗身旁,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是谁?住在哪?」
芷瑗并没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这才揭开谜底:「嘻嘻,他在里面哩!」
我脑筋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怀上小宝宝,我做爸爸了?」
「嗯。」芷瑗柔情万分地望着我说:「所以,我才想大家隔开一段时间。你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厥,**时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一样,人家怕**太剧烈会撞伤肚里的小宝宝,希望暂时减少一些次数嘛!」
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喜的是这个「第三者」竟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芷瑗并没有移情别恋;惊的是现在事态发展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这次历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点动摇了。
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她们母女俩分别怀上了我的骨肉,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且照时间推算,这个婴儿应该就是爱馨,换句话说,我将来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女儿,我的婚姻生活原来一直是在fù_nǚ **!
暗暗回想起来,怪不得跟爱馨一见面便彼此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我还用「一见锺情」来解释,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身体里流着的根本就是同一样的血液!两人的遗传基因都缘自一体!
其实一开始我就从没打算要令芷瑗怀孕,爱馨出生在世上应该由另一个男人经手。在我们那个时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zǐ_gōng 环等任何物品,只要将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的体能项目调校为「不孕」,它就会产生一股生物电流刺激皮下神经线,令大脑分泌出一种抑制睾丸制造精子的酵素,jing液里精子的含量便逐渐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怀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时将这设定取消,jing液又会慢慢回复正常状态,一直以来行之有效,我亦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后,堕入爱河的情怀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完全忘记了那只电子万能錶已经典卖给了首饰店,现在戴着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给我的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块普通的情侣装手錶,身体没有了大脑分泌的酵素抑制,精子数目逐渐又恢复到能使女人怀孕的水平,这段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毫不间断地**,芷瑗能不怀孕才怪。
唉,宇宙万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个定数,一切都不可照人类的意志而转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随遇而安吧!但愿主宰者对我有所眷顾,让爱馨健康快乐地成长,最终能摆脱脑袋里那片可恶血块的困扰。
芷瑗见我忽然一声不吭,以为我不高兴,揪着我一条胸毛狠狠一拔,张着圆鼓鼓的眼睛瞪着我说:「怎么?添个小宝宝不好吗?你整天就只会惦挂着**,减少一点都要犹豫,分明对我们mǔ_zǐ 俩毫不疼惜!」
天呀!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样才能向她解释清楚呢?看来必须有点行动才能化解这个误会,我没有抗辩,只是脱下戴着的指环轻轻地套上她的无名指:「芷瑗,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芷瑗搓摸着这只戒指,瞬即转怒为喜,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你怀了,能不嫁给你吗?」甜丝丝的笑容满足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芷瑗把长发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伏到我的胯下,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含着我的**吞吐起来。我扫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从**上传来的一下下被吸啜的快感,不知不觉中那个光头小和尚很快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会意地转过身子与我头脚相对,张开腿把**不偏不倚地对准我的嘴。我感受着芷瑗灵活地用舌尖在**躯干上洗礼的温柔滑动,也投桃报李地回馈予她舔舐yin蒂的抚慰,两人透过唇舌表达出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浓情蜜意,专注地为对方增添着如潮水般涨升的欲念。
芷瑗的yin蒂一点点地硬挺起来,从**渗出的**倒流下小肉粒上面,晶莹通透的悬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闪着反光。这时她用嘴含着我的卵袋,用舌尖推动着睾丸在阴囊内滑来滑去,我也将她的yin蒂含入唇中,轻轻的shǔn xī 着。
「喔……喔……别……轻点……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瑗最薄弱的**枢扭一受到我挑逗,马上就情难自制,立即起身骑到我小腹上,一手扶住**,一手撑开**就急忙坐了下来。
我边握住她上下抛动的**搓揉着,边调侃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搬去客房睡,想减少一下**次数吗?怎么这样快就忍不住主动要干了?」
「喔……喔……坏人……我只是要你……不进我的房睡……没有说过……我不能去……客房里睡啊……喔……好硬……好涨……」芷瑗屁股升降没几下,**已淅沥沥地流到我胯下,把阴囊也整个沾湿了。
我嘿嘿的坏笑着,抱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压在身下,运起劲把**有力地朝她****起来。「啊……阿伟……你真厉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爱你……我一辈子都这样爱你……」倾刻间,芷瑗的**声、**的磨擦声、**的碰撞声、睡床的摇摆声,又再次充斥满了整个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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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们的小宝宝将要呱呱堕地,世上又会增添一个小生命了。
芷瑗入院待产的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芷瑗阵痛作动,已经被送入产房产子了,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驾车赶到医院。听到产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表示芷瑗是顺产并且mǔ_zǐ 平安,我紧张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来。
尾随着推车进入病房,等忙碌的护士们离开后,我走灯瑗床边,她身旁躺着刚出生的小宝宝,还在呱呱的啼哭着,我上前握着芷瑗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伟,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芷瑗边问着我,边轻轻拍抚着宝宝:「乖,别哭了,瞧,爸爸来看我们了。」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头矮柜上的花瓶里,从中抽出一枝献到了芷瑗面前:「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mǔ_zǐ 平安就好了。」然后凑过去端详一下宝宝的脸:「呦,这么可爱的脸蛋,像足了妈妈,不用说也是个女娃儿啦!将来长大了,一定比妈妈还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亲了,还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愠地说了句,低头把弄着手里的那朵康乃馨,装作不睬我。
「呵呵呵,这么快就呷女儿的乾醋了?」我左手抱起宝宝,右手搂着芷瑗,笑着说:「漂亮,漂亮,母女俩都一样漂亮。」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嘴唇上亲了一下:「芷瑗,我爱你。」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温柔地靠到我怀里,抬起头说:「其实呀,我说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樑、精灵的眼睛,分明带有爸爸的轮廓。对了,阿伟,你替宝宝起个名吧,你见多识广,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我还想测试一下历史是否真的一成不变,故意把求证的任务推给芷瑗:「妈妈漂亮,起的名字才够漂亮喔!女孩子名还是由你起的好。」
芷瑗把康乃馨凑到鼻子前,边嗅着花儿淡淡的芬芳,边慢慢地思考着,忽然眼眸里闪出一丝光彩:「嗯,她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又美丽得像这朵花一样,唔……不如就叫爱馨吧!」
我不得不对命运信服,历史的巨轮依循着既定的轨道一丝不苟地滚滚向前,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巨细不遗地发生,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整个世界将会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不想也无法扮演上帝去改造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把对我妻儿的伤害减到最小,让她们一生幸福美满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真的能与命运抗衡吗?
意外
在我们俩的细心呵护之下,小女儿健康地成长着,一天比一天更可爱,一天比一天更漂亮,她继承了芷瑗的一切优点,眉清目秀、聪明玲琍、天真活泼,尤其是五官轮廓更是像足了母亲,就连那腮边的酒窝也没遗漏,如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简直是个美人胚子。对这个爱情结晶品,我们待她如珠如宝,将全副精神都投注在她身上。
幸福的日子总是觉得容易渡过,转眼间爱馨已满四周岁了,晚饭后我捧出早准备好的生日蛋糕,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开个小庆生派对。女儿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后,我们俩捉着她的小手一起切蛋糕,其实一开始她就急不及待地想吃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了。
我停下来,笑瞇瞇的对她说:「小馨馨,别急,你还没说生日愿望呢!」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几转,转身抱住我的脖子,娇嗲地说:「爹地,我想要一架小脚踏车,像隔壁丽珍的那部一样。」
我脑中「轰」的响了一下,日后她就是因为骑脚踏车而出意外的,看来历史的运行始终是固执地按既定的轨迹进展。我好不好拒绝她以避免这次意外的发生呢?想想还是不好,要来的始终会来,若阻止了这次事件,意外可能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到时我毫无思想准备,反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作出应变,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叹了口气:「嗯,爹地明天就去买一部回来。」
芷瑗看到了我脸上瞬间即逝的犹豫神情,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脚踏车又不是很贵,用不着这么吝啬吧!」低头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只要小馨馨乖,爹地妈咪是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小女儿并不知她这个愿望将会改变自己的一生,欢欣雀跃地说了声:「谢谢爹地!」一切完蛋糕,马上抓起蛋糕上的草莓放进嘴里,刚放到口边,又停了下来,再抓起另一颗,一左一右地将两颗草莓举到我和芷瑗的嘴边:「爸爸妈妈也和馨馨一起吃。」
乖巧的女儿几乎让我鼻尖一酸,此刻在另一个时空里,她是否仍昏迷在病床上?先进的科技是否已把她从病魔手里夺回来?她怀着的宝宝是否用剖腹的方法诞生?算起来现在已经快五岁了,我却连他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五年中,那间修理电脑的小店利用我那套程式研发出许多控制人体生物电流的医疗机器,发展成为一间颇具规模的电子科技公司,已有足够能力支援我複制出一部时光机,让我回到妻子身边。可是面对着娴良淑德的芷瑗和天真烂漫的小女儿,我心里却矛盾万分,我怎么能就这样自私地抛下她们不顾而去?
我夹在两个时空的夹缝中,进退两难,无法取舍。处於另一个时空、饱受血块困扰的妻子已没有丈夫陪伴在侧,我不希望现在这个时空的她也过着没有父亲的童年。芷瑗身边就只有我和爱馨两个亲人,失去任何一个都会对她造成沉重的打击,我无意地闯进她生命中与她组织起一个幸福家庭,又岂可忍心有意地由我亲手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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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大地,和熙的微风吹拂着屋后一列樱花,在枝头泛起如波涛般起伏不停的粉红色波浪;各种颜色的杜鹃争艵斗艳,点辍得树下的花丛七彩斑烂,到处都呈现出一片朝气勃勃的强壮生命力。
「爸爸,我要到外面去踩脚踏车!」小爱馨看完她最喜欢的电视卡通剧集,缠着我带她到后花园的猩是别玩得太久,很快就要吃饭了。」
「欸,我们玩一会就回来。」我一手推着新买回来的脚踏车,一手拖着女儿来到后花园的小空地上。我扶着车子的后架,爱馨骑上去就往前踩,一开始她摇摇摆摆地总抓不住重心,好几次还差点摔了下来,但她一点也不气馁,努力地不断尝试,小小年纪已充份体现出她勇於面对困难的顽强毅力。
不一会儿,女儿就掌握了平衡,欢快地踩着小脚踏车在空地上转着圈,我也搀扶得累了,便放开手让她自个儿在那嬉戏,退到一旁远观着她像只快乐的小鸟般在花丛中穿来插去。
刚在鞦韆架旁的凉椅上坐下,耳边就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急促煞车声,我循声望过去,只见一架失去了控制的房车摇摇晃晃地向这边冲过来。眨眼间,那房车便驶离了小路、压倒几丛杜鹃、越过草坪,急速地朝着小女儿撞去。
爱馨还不知道将会影响她一生的意外马上就要发生,仍然欢笑地踏着车子前进,还不时回头朝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爹地,快看!我会自己踩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已来不及作出任何思考,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等待了五年的历史时刻终於到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制止这意外发生!」我以跟房车斗快的惊人速度没命地向小女儿飞奔过去。
就在房车与她的脚踏车将要成九十度拦腰撞在一起时,我已跑到了她身边,情势危急万分,千钧一发间已来不及将她抱起,我顺着冲势将她连人带车往前用力一推,跟着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黑,随即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眼前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我又可以看见东西了,第一件事便是去关注小女儿的安全,只见她被突而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一时间连哭的本能也不懂得作出。房车已经煞停了,司机慌乱地打开车门走出来,连忙把她从地上抱起;同一时间,芷瑗一边发出高声尖叫,一边从门口疯了似的向这边奔跑过来。
我觉得身体没有任何疼痛,也毫无不适的感觉,只是体重好像变轻了,还慢慢地向上浮起。我的视线顺着芷瑗扑过去的方向瞧去,奇怪,怎么还有另一个我躺在地上?而且满身鲜血,似乎连呼吸也已停止了。再低头望望自己的身体,竟只看见地面嫩绿的草地,彷彿整个人都变得透明,视线能穿越过去。
这时我又向上升起一些,从高处望下去,芷瑗正扑倒在那个我的身上,一边高呼救命,一边大声地痛哭起来;那个司机已将爱馨放下地面,手忙脚乱地打着电话,大概是在召援救伤车吧!
我一头雾水,只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面,弄不清这混乱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过去安慰一下妻子、抱着女儿定定惊,可身形一动,竟轻飘飘的向上再次升起。我用尽气力想向她们靠过去,身体却越升越高,离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渐渐地,头上出现了一道柔和的白光,慢慢将我笼罩在光芒里,我忽然觉得很舒逸、很安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忧与牵挂都离我远去,我已心无旁骛,只想一心一意向这道白光靠拢,将自己融合到它温暖的怀抱里。
这时我的身形已飘到了屋旁的樱花树梢,透过繁花之间的缝隙,见到远处正有一部警车与一部救伤车响着警号,急速地由道路的那一边向这里驶来……
飘呀飘的,地面的景色越来越广阔,楼房树木都好像变成了用小女儿的积木砌成的玩具模型,头顶上已经是一团团白云,恐怕我此刻已飞得相当高了。我看看那道奇异的白光,再回头最后一眼望望这留下我无限唏嘘的尘世,忽然望见城市的另一端,一个健康的小男孩正活泼地奔跑在足球场上。
喔!那就是童年的我,他正无忧无虑地过着他美好的人生,虽然是我把女儿带来这个世界,并在危急关头把她救离车祸,但我始终不属於这个时空,在历史上只是个匆匆过客,他才是这个时代的真正主人。
我知道,在十多年后,他将会与我的女儿邂逅、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到老,一切都按历史的轨迹进行。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他们再也不须受那片小血块的困扰了,车祸从来没在我女儿身上发生过,她生命里再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忽然我发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我竟像一幅慢慢褪色的图画,越变越浅色,在芷瑗母女俩和那个司机面前渐渐变淡、变透明,最后在他们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意外从未发生过,只有房车前盖上的一大块凹痕记录着刚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白云已经来到我的脚下,四周白茫茫一片,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消失在我眼前,我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该向这个时空说再见了,我神宁气静、心境平和、全无杂念,抬头向着那道白光像一缕轻烟似的慢慢飘去……
天长地久
白光像一件适体的衣服般把我紧紧包住,然后慢慢旋转、拉长,形成一条无穷无尽的隧道,耳边再次响起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全身随即像被撕成无数碎片,沿着这条隧道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飞奔而去。
等到白光在四周消失,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我讶异地发现仍然好端端地坐在时空转移仓里,彷彿时光机并没有把我送回过廿五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五年漫长岁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一切一切遭遇都从来没有发生。
我浑浑愕愕地跨出转移仓,一时间纠乱如麻的思绪让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到了我自己的时空,还是那只是一段幻觉,我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场奇异的时光之旅,到底有没有穿梭在她们母女俩之间?
身上的衣着很快就让我找到了答案,原先那件为芷瑗作过素描蓝本的现代服饰已变为车祸那日穿的休闲装,证实我确确实实曾改变了历史,成为替时光机作测试的第一个实验品。
我在更衣室匆匆换回现代服饰,冲出研究所大门准备去医院探望我的挚爱,门卫一边替我把磁浮车从车库调出,一边奇怪地问道:「林主任,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呀?」我随口敷衍着坐上车子,他还在后面嘀嘀咕咕:「嗨,赶这么急干嘛咧,连头发也不梳理一下……」
刚迈进病房,岳母就急忙迎了上来:「哎呀阿林,你都跑到哪去了?谢天谢地,你离开后不久,爱馨就苏醒过来了!」
我和岳母一起来到妻子床边,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输液导管和痒气罩已经除了下来,白里透红的肤色表明她已战胜了病魔,完全恢复健康了。我宽慰地左手抱着爱馨,右手搂着芷瑗,把她们俩一起拥进怀里,不知何故,竟有一种隔世重逢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框。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蹟!完全不能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蹟!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而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
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錶解下来,边继续说着:「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錶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她把情侣錶翻转过来,錶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说完,拍拍我的手:「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灯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錶,我脱了下来,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射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她斜斜依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嗨,愿意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十一夜·打乱种
『不行!思琪,你还这么年轻,我不赞成你现在就结婚!』
当陈妈妈一听到女儿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她就断然拒绝。思琪的男朋友名叫李达成,二十七岁,有份正当职业,陈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只是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思琪结婚的时候。
『妈,你先不要动气???阿妹,你也是的,还这么年轻,就算想结婚,最少也该等你毕业之后才结,何必这样心急?』思慧一方面劝阻母亲,另一方面也以过来人的身份解释:『而且结婚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虽然我也觉得阿成是个理想对象,不过???』
的确,思琪是大学研究院二年级的学生,还有半年便毕业,为什么不多等片刻、毕业后才结婚呢?
因为她等不着了。她已经当上了未婚妈妈,不赶快结婚,将来肚皮大到人人都看到,她还哪有脸见人!
她早知道母亲和姊姊一定不肯答应,於是她只好使出绝招,跟她们说『我怀了达成的骨肉』。如她所料,她们先是给吓傻了眼,然后母亲便狠狠的责备她。
思慧也觉得这妹妹太过份了,平时文静内向,想不到竟然会背着家人跟男朋友上床,还那么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毕竟只有这个亲妹妹,自然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而且她比较理智,心里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拖延下去,只会让饭给烧焦,到时连外人都嗅到味道,陈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妈妈只好让思琪出嫁。从好处去想,她守寡守了大半生,现在两个女儿终於都出嫁。自从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后,她一直便以此为人生目标,现在完成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思琪也松了一口气。两星期前,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一时间不知所措,既不敢让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姊姊商量,因为那是姐夫黄雄伟的孩子!
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她在万分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姐夫发生了不伦的关系。
那是圣诞节的前几天,趁着佳节气氛,雄伟和思慧两夫妇,加上达成和思琪这对情侣,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游玩三两天。
思慧两姊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游玩,亦没有夜游的兴緻。但雄伟和达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於是便暗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达成和思琪各自住一间单人房。达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题,但雄伟两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思慧睡到半夜醒来,发现雄伟不在,那可麻烦了,於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思慧上床前,雄伟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当雄伟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思琪,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姐夫,不好意思???』
『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雄伟仍然清楚看到思琪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心,坚挺的**在胸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雄伟眼前。
雄伟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的yín 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嫩小花。
『姐夫,你怎么啦?』
『我???我没什么???』
受到美色所惑,雄伟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拿给她。
思琪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雄伟盯着思琪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胸围带和内裤的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思琪离开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么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伪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
『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睏???』
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吃了就想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雄伟眼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
雄伟伸手摸到思琪额头的一刹,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
『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么?』
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雄伟见她沉思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嚐,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思琪,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
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於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胸,来到坚挺**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我???』
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性兴奋从雄伟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雄伟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捏温热柔软的肉团。**被恣意地刺激着,思琪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到**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单调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佔你便宜么?』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还跟我说什么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思琪本来想将雄伟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么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朋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於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么?』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yín 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彿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虽然思琪已被高涨的**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有异。她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亦正被男人肮髒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佈血丝、散发着yín 邪龌龊的光芒。她终於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yín 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yín 邪目光。
雄伟对**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佔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雄伟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势,於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害羞的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嚐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籤,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qiáng_jiān ???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qiáng_jiān 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敢报警,这种**丑事,她确实是羞於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么话可说?
『噢--』
雄伟将充血勃起的**直插入处女的神圣**,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的事实。
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於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佔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佔有的事实。
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qiáng_jiān 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已满佈润滑的yín 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未经人事的狭窄**,难以抵受粗大**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哪管她生死。为免她的叫声惊动别人,他乾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
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至於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佔有思琪**的粗壮大**,急速地进进出出。思琪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她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泄在她身上。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奸yín ,**在她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於到达了**,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身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呜--呜--』
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yín 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更将**牢牢套住,叫身处**顶峰的雄伟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jing液也挤进思琪体内。
『呜--呜--』
思琪竭思底理地摇头,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么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在思琪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么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yín 言秽语之余,又见思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被**完全掩盖理智的雄伟狠下心肠,将思琪拉起来,把内裤从她嘴里取出。
『姐--嗯--嗯--』
思琪刚要开口哭诉,雄伟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思琪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jing液味道,叫思琪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回套弄,**又再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直顶到咽喉入口处,让思琪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雄伟将稀薄的jing液射到思琪嘴里。惨遭连番蹂躏的思琪,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无人性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还未肯就此罢休。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於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思琪的房里,将她重複奸yín ,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shè精,将思琪的**灌得满满的,而且还让她怀了雄伟的孽种。
幸好思琪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她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了因奸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个性单纯的思琪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着达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勾引上床。
思琪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下体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处却红肿依然。达成虽然性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身,为免将她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柔。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勃起的**进入狭小的**时,思琪仍然感到剧痛难耐,还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
听到思琪的惨叫,达成的怜惜爱护之情更是达到顶峰,连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觉得痛么???对不起啊???』
『不--没关系???我不想扫你的兴???继续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思琪顾不了女性的矜持,她用手抱着达成的身体,又不顾大腿尽头的痛楚,双脚用力死缠绕着他的腰,决不肯让他就这样跑掉。
『思琪???你待我真好???为了不想扫我的兴???那你忍耐一下???』
『没关系???第一次???痛也是正常的???』
达成感动地抽送起来、享受着**的快感,思琪却被他搞得惨了,她痛得冷汗直冒、眉头深皱,但又不敢哼出一声,唯恐达成最终会心软而放弃。
『思琪???你还可以吧???』
『可以???不用担心???』
『啊~~思琪???我???』
『你怎么啦???』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那就射进我的身体里去吧???』
『可是我没戴避孕套,万一???』
『不会那么巧合的,万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们便结婚吧???』
『好???好???万一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会立即跟你结婚的???那我继续啰???』
如箭在弦的达成,得到对方的首肯后,便打消了撤退念头,将下身重新猛地抽送,享受一浪接一浪的强烈快感,但思琪却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下体的最娇弱处。
『???你???你痛不痛???我有没有做得太大力???让我看一下有没有事???』
达成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泄欲过后也不忘关心抚慰身边人。
『不???不要看???怪难为情耶???』
思琪假装撒娇,她合起双腿,又用被子盖在身上,可是达成眼快,他还是看到了从**所倒流出来的,是一注白浊的jing液,根本没半丝血迹。
但看到她的娇羞表情和纯洁神态,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思琪会跟别个男人发生关系。
达成是如此的信任思琪,所以后来便乖乖的跟她奉子成婚。
虽然懵然无知地当了个便宜老窦,可是达成也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抚养孩子,因为在那一晚,正当雄伟留恋於思琪的温香**时,他也悄悄的来到雄伟的房门口。
待在房里乾等了两小时的达成,终於按奈不住、带着满腹疑惑来一探究竟。
『伟哥~~伟哥~~』
达成轻轻的叫了两声,又小心奕奕地敲了几下门,谁知大门根本是虚掩的,达成做梦也没想到雄伟会那么大意,离开房间时会忘记锁门、甚至连门也没关好,所以他以为雄伟还在房里,於是将门推开,进入房里。
他首先见到有人躺在床上,稍一定神,便认得那是思慧。
『慧姐~~慧姐~~』
『嗯~~嗯~~』
睡梦中的思慧,呢喃地应了两声。
双人房的空间有限,达成一眼便看得清楚,房里此刻就只有两个人:他自己和思慧。
『伟哥~~伟哥~~』
达成一边轻声呼唤,一边走进浴室,雄伟当然不在那里,因为他正在门外走廊对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里,强迫思琪用口含着他的**、享受着她的温软小舌所带来的服侍。
『嗯~~嗯~~』
达成正要离去,床上的思慧刚好转身,同时从嘴里发出了妖异的呻吟声。达成回头朝她看了一眼,谁知这无意的一瞥竟将他推进犯罪的深渊。
只见睡美人的长裙下摆翻到圆润膝头处,白哲亮丽的纤巧小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达成眼前,这叫他想起平时穿上洋装的思慧,那短裙下的小腿包裹在贴身丝袜里,给人一种滑不溜手的感觉,早已让他这年少气盛的壮男心生邪念,好想摸上一把,甚至从那地方沿着美女的**向上摸,一直摸到大腿,然后摸到大腿的尽头处???
思慧和思琪这对貌美姊妹花,风味各有不同。或者因为年纪稍长和工作了三几年的关系,思慧比妹妹多了一份成熟美。而当她结婚后,又增添了丝丝的少妇风情,与青春活泼的思琪形成强烈的对比。面对如此美女,达成心里怎不也想一亲芳泽,可是他明知思慧是个贤娴淑德的妇人,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一切的歪念都只能存在於幻想里,不伦的兽欲也只能够在自渎的时候发泄出来。
也不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世间真有『yín 人妻女者,妻女亦人yín 之』这回事,雄伟因为赶着去yín 人妻女,而让达成多年来一直萦绕脑际的幻想变成现实。
撩人的睡姿和散乱的秀发刹是诱人,但更要命的,却是笼罩着昏暗小房间的气氛,那孤男寡女的意境,最是惹人遐思,难怪达成会把持不定。
明知床上的美人,是女朋友的亲姊,但越是不该碰的,干上了的时候却越觉快感。为了实现长久以来的性幻想,犯罪已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达成只知雄伟独自去偷欢,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雄伟的对手竟然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他还用上qiáng_jiān 这卑鄙手段,将思琪的初夜夺去。
达成将大门反锁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他坐在思慧身旁,将她的长裙揭起到腰间位置。一双修长**软弱无力地横放在床上,大腿尽头处是肉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他将指头从橡筋裤伸进去,小心奕奕地将内裤脱去。在熟透美穴的正上方,浓密又乌黑的阴毛长得满满的,达成从来只听过yín dàng 女人的阴毛都是既浓又密,却想不到端庄的慧姐也是这样,真感到意料之外。
好梦正酣的思慧完全不晓得自己下身全裸,虽是隐约感到丁点凉意,这感觉却影响了解她的梦境,让她在梦中跟雄伟干着夫妻间的**情事,所以不单没有遽然惊醒,反而张开双腿,迎接梦中丈夫的挑逗。
摆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丑态,即令是淑女天使也会被当作**dàng fù 。达成老实不客气,爽快地用指头将思慧的蜜唇抚摸搓揉。
虽然他还是『童子鸡』一名,挑逗技巧显得生硬,但蛮有性经验的少妇却早已熟习了此情此境,而自然地作出生理反应。**和梦境里感受到的性官能刺激,叫思慧渐渐地享受起来,娇嫩的**,也变得湿热。
酥腻的感觉像水中涟漪泛开,到达脑袋后化成绮丽缠绵的春梦,教她渴求被男人性器插入时所得到的欢愉。
『嗯~~嗯~~』
妖异娇媚的呻吟声,似在催促身傍的男人。海棠春睡的思慧,私处正流出了汨汨**。达成见状,心想时机成熟,於是拔出充血的粗大**,利用沾满**的润滑yín 液,将火热的**直插入思慧体内。
深楬色的**,在两片白里透红的蜜唇嫩肉间来回进出,梦里的思慧也放浪地享受和配合着,紧缩的**软肉牢牢地箍住达成的**,叫人爽得要死。他将**抽出来,再用力地捅进去,如此重複了十来下,便告不支shè精。
处男的第一次,竟然在十来下的抽送中了结,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渎还要短暂,初嚐性滋味的达成自是心有不甘,想要来个梅开二度,但他更加顾忌到雄伟随时会回来。未做之前大可尽管一试,但当嚐到了甜头之后,再去冒险就不是那么值得了。
於是达成将现场清理过后,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月后,思慧感到生理状况有异,经医生检查,证实是怀了孕。她和雄伟结婚五年,渴望抱孙的陈妈妈也乾等了五年,现在终於等到了,还一下子抱两个孙。
『太好了!』
妈妈的丈夫就是对方的亲生父亲,这对关系亲近得难以形容的未来表亲,为陈家多添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十二夜·真正的乳酪
秀色类作品,不喜勿试。
玛格丽特是一个普通的14岁女孩。
她喜欢去学校,大部分时间都和她的朋友们在一起,但也有一些时间是和家
里人待在一起的。
她进入花季的青春期已经2年了,随着成长身体的曲线和32b罩杯的**
逐渐明显,细腰下的屁股逐渐丰满了起来。
她身高5英尺2、体重102磅,留着一头齐肩的卷曲长发。
她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可爱的圆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她喜欢亲人和朋友叫她「玛戈」,而且盼望着能早些成为合格的肉。
一天下午,玛戈从学校回到家后非常兴奋。
她的家是有100多年历史的老式西部农舍。
那天,她的班级到当地的cmwhfmp奶牛场做了一次短途参观。
「妈妈,猜猜我们看见了什么。」
她说着进入厨房,拿了一碟饼乾坐下。
她的母亲金正在用一块形状完美的烤臀肉做晚餐。
「看到了什么?」
她回头看着玛戈问。
她知道玛戈已经开始考虑想她的未来规划,看来奶牛场的旅行已经让她想到
了一些特别的话题。
玛戈兴奋看着她的妈妈灿烂的微笑着:「今天我看见了用人乳制造乾酪和在
女孩自己的肚子里制作凝乳酪。在农场里,我们看见了制作凝乳酪、乳浆、乾酪
的全部过程和那里的屠宰场。这些看起来让人非常兴奋和刺激。」
当她说到「兴奋」的时候不由在椅子上蠕动着交叉起双腿。
金知道玛戈很快就会显露出明显的性特徵,但是她的这次旅行第一次让玛戈
表现了出来。
是时候「谈话」了,玛戈已经说过有一天想要成为肉,这种想法在今天她的
旅行后更明确了。
金转过身看着玛戈问:「你喜欢看见的么?」
「哦,我们看见了女孩们从大水罐里喝牛奶,直到她们的肚子再也装不下任
何东西。她们大部分看起来就像我一样。」
玛戈吃吃地笑,用手抚摸着自己正在发育的苗条身体,「然后,我们看见了
她们被放到生产线上刨开肚子和肠子,凝乳和乳浆从她们的肚子里被倒出来。她
们的身体被送进屠宰流水线,我们跟着凝乳来到车间看到了乾酪的制作。最后,
我们尝到了一个真正的少女乾酪样品,虽然有些硬但尝起来非常好吃!那些少女
乾酪女孩能被用来制造出这种食品真是太幸运了。」
玛戈看着她的妈妈解释说。
「我知道,我也爱吃少女乾酪。」
金回应,「但缺点就是太贵了。」
「你知道,妈妈,我打赌我这里可以怀出一大批上好的少女乾酪。」
玛戈用一只手撩起衬衫、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胃说,「我怀疑我可以被
放进多少牛奶?如果我做,我想要制造大块的优质乳酪。」
金把烤肉翻了一个身,转向玛戈说:「你认为你想要当一个少女乾酪女孩吗?我以前听你问过关於变成肉的事情,现在你现在好像对自己更有把握了。」
「我想我确定了。你和爸爸在拿走我的凝乳后仍然能把我作为肉使用,我想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想法。」
玛戈回答,「我的唯一关心的是我不喜欢像我今天看到的一样在巨大的乳酪
农场车间中结束。它是很令人激动,但是一些处理过程太没有感情了,好像女孩
已经是肉了一样,人们处理她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想要成为一个每个人都喜
欢的特别女孩,并且一直感受到适当的爱护一直到结束。」
她向妈妈微笑着。
这是玛戈第二次玛戈说兴奋的看着女孩为了制作乳酪被屠宰,金感受到了其
中的暗示。
她挨着玛戈坐下后问到:「你看到女孩在车间被屠宰后是不是感到一点兴奋?」
玛戈平静地看了一眼她的妈妈后垂下了头:「我感到有些困扰。当我看到女
孩们被切开时,感到下半身充满了冲动。」
她移动着自己的膝盖。
玛戈穿着一件裸脐的t恤和一条米黄色的短裤,当移动膝盖时不由伸展开双
腿。
金注意到玛戈的纤细的大腿被太阳晒成了棕褐色。
金放下调羹,走到了玛戈跟前,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真诚的看着她的
眼睛说:「是的,我知道你的感觉如何。我想该是你稍微瞭解一下自己的时候了。你何不上楼脱下衣服,回来后我给你做一个摩擦,这可以帮助你度过这种困惑
的情绪。」
玛戈跳起来抬起头:「哦,妈妈,您是最好的。」
她大叫着跑上了楼。
金清除了厨房的桌子上面的一点东西,然后去浴房拿回了一条大浴巾和一瓶
润滑油。
玛戈苗条的身体围着一条毛巾出现在楼梯上,毛巾包裹着她正在发育的**
,下面几乎垂到了她的膝盖。
金欣赏着她:「到这上面来,玛戈。我想我可以治疗你的烦恼。」
玛戈缓慢而小心的解开毛巾,放下它,然后爬到桌子上脸朝下躺好。
金看着她的女儿**的身体——她的臀部和屁股向上翘,大腿从去年开始已
经发育成了优美的线条。
金拿起润滑油倒了一些在手上涂开,走过了玛戈的头部。
「这儿,一次美好的后背按摩就从这里开始。」
她说着从后向前温柔而缓慢的抚摸着玛戈的后肩。
起先是轻轻的,然后逐渐剧烈起来,她按摩着女儿坚固而和削瘦的后背,感
到玛戈在她的手下放松了下来。
「嗯,嗯……感觉真好,妈妈。」
她单纯的呻吟着闭上了她的眼睛。
金慢慢地把手移动到玛戈的后背下方,然后开始轻轻的爱抚她的臀部。
玛戈在桌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重心,伸展开双腿并打开了一点距离。
当玛戈感觉到她的母亲碰触着她敏感的**并且把手深深的探入其中摩擦它
们时,感到了第一波的兴奋。
她感觉了大腿根处的第一次颤动,慢慢的移动自己的骨盆,耸起的骨头紧贴
着坚固的桌面。
她开始兴起模糊的感觉,当母亲抚弄着自己的yin蒂时大量的黏液流了出来,
**因为渴望填充而阵阵刺痛。
玛戈的**开始变硬,她也贴着桌面摩擦它们以缓和无法确定地点的瘙痒,
但这使她的**好像燃烧起来一样。
金现在只揉搓玛戈的外阴。
她看着女儿缓慢的蠕动着回应她充满肉欲的触摸,微笑着知道她已经唤起了
女儿的**,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成长了。
「为什么你不翻个身,我按摩另一些地方消除你的紧张?」
她轻声说。
玛戈慢慢地翻过身,因为母亲的触摸而带来的快乐让她的**散发出yín 秽的
气息。
她后朝下躺好,双手伸展过头,微微弓着后背,就像一只猫一样。
金开始爱抚玛戈的手臂,然后顺着她的曲线抚摸到了肋骨,但避开了玛戈小
小的**。
它们被压的很平坦,但是小巧的粉红色**高高的耸立在上面。
金继续向下移动到玛戈微微凹陷的小腹,黑色的绒毛覆盖着她的私处。
「你是否知道如果你变成肉,他们通常切开这里拿出内脏并放进填料。我听
说,它的快乐可以说是变成肉牺牲的价值。」
金耳语着。
玛戈再次抽搐了一下,弓起背把肚子顶到了母亲的手上,「哦,妈咪,我想
要尽快变成肉。」
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着,「我想要给您我的肉,希望您能喜欢我。让我
成为您的肉吧。」
金的双手攀上了玛戈的胸脯,开始按摩她的**、逗弄玛戈的**。
玛戈呻吟着惊奇的看着金,为渴望的**强烈的发痒和颤抖而摩擦着双腿。
玛戈把手伸到自己的耻骨,开始慢慢的摩擦自己的外阴。
金继续用一只手逗弄玛戈可爱的**,另一只手把玛戈的手移到旁边,代替
它按摩着她的**。
「你知道,当你成为一个肉畜时,**是你的最好的部份。」
她在女儿耳边低语到。
金开始用力地按摩,并且用她的中指轻柔的地用分开了玛戈小小的褶皱。
很快她就碰到了玛戈的yin蒂,玛戈下意识的开始喘息,并且发出响亮的「嗯
、啊」声。
她摇动骨盆迎合着那逐渐地压紧的手指。
「妈咪,你在对我做什么?我的感觉真奇怪。」
玛戈会头向她的妈妈说道。
「哦,亲爱的,我将向展示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躺好准备享受吧。」
金向她的女儿微笑着。
她的中指像蛇一样探进了玛戈的**,拇指则接替了位置顶在玛戈的阴核上。
她的手指感到了玛戈的处女膜的轻微抵抗,她的拇指围着玛戈的像一颗坚硬
的小豌豆一样的yin蒂转动着,「现在叉开你的腿。」
玛戈叉开了她的膝部,并且用她的手分开了自己的**好更好的享受金的挑
逗。
金绕到了玛戈的两腿之间爬下,迅速的开始舔着她饱满的yin蒂。
「哦,妈妈,哦,妈妈!」
当金开始品嚐她的味道时,玛戈紧绷着身体开始呻吟。
金急速的舔着玛戈的阴核和**,柔软的长舌撞击着她的**口,并且继续
深入她的肉缝。
玛戈把膝部蜷曲到胸前抓住,为金敞开全部的通路,开始感觉到陌生但有力
的波动通过她的身体。
她盯着天花板开始呻吟,然后是喘息,最后是变成了尖锐的「啊,啊,啊!」声。
这期间,金保持着玛戈的yin蒂和**上的刺激。
当她无法停止颤抖时,她把脚放到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抱着她母亲的头深
埋进她的大腿里。
金慢慢地站起来,绕过桌子来到女儿的头旁边。
玛戈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母亲:「那是什么,妈妈?
您让我感到好像有电流正在流过我的身体!」
金微笑着回答:「那是变成女人和肉的感觉。我想你那里怀上了少女乾酪。」
她抚摸着玛戈的小腹,「你会感觉到你也正成为成功的制作乳酪的原因。」
金和玛戈在那个下午继续着长谈。
玛戈现在确定她要在她的胃里怀上大量的乳酪,然后让她的妈妈从她身上收
穫它们。
玛戈批上了她的浴袍,两个人一直坐在厨房里谈话,直到玛戈的爸爸约翰回
家。
傍晚,一家人一起吃了一份普通的晚餐。
晚餐后,金告诉了约翰下午的事——玛戈的「觉醒」和她的希望制作乳酪。
他们在他们的卧室里讨论着。
「那会不会很贵?」
约翰问,「我想那需要许多的人乳和一个专家准备许多东西。」
「今天我在英特网上看了一下。」
金一边脱衣服一解释道,「我想我找到了一个方法。有一家叫家养女孩乳酪
的公司专门提供自己动手做少女乾酪的全套工具。他们将会提供一本书和一盘录
像带给你,并且提供奶畜。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准备女孩,我想这部分我们是最容
易完成的。」
金微笑着朝玛戈房间点了点头。
「听起来很不错。」
约翰回答着脱去衣服躺到了床上,「如果我们让玛戈变成一个少女乾酪女孩
,我们还可以在我们的小世界里享受到她的乐趣吗?」他看着**的妻子问。金
诱惑的转向镜子,通过反射看着约翰:「我不会立刻就开始。我想下星期前她将
会准备好向你展示一些东西。」
她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羞涩的说着。
金和约翰那晚狂热的作爱,最后在69式中,金泻出了**,而约翰射出了
大量jing液。
他们的手和脚交缠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早上,金去唤醒玛戈。
她轻轻的揭开背子,按摩着玛戈小小的**直到她醒过来。
金去厨房准备早餐,玛戈则穿戴好准备上学。
当玛戈正在吃她的早餐——麵包圈和和橘子汁时,金坐到了桌边上开始和玛
戈说话。
「你知道,昨天在这里改变了生活。」
她微笑着对女儿眨了眨眼,「你真的确定好你要变成肉吗?」
玛戈放下她的橘子汁:「哦,是的,妈咪。而且我想要在这里为您制造最好
的乳酪。」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想要感觉你和爸爸从我身体里拿出我的乳酪。」
她耳语着。
「好的,甜心,当你今天去学校的时候,我会打几个电话,做好安排。我们
预定在一星期后用你制作乳酪,怎么样?」
「哦,太棒了,妈妈!」
玛戈大叫着,充满活力的走出家门上了公共汽车,「我回家的时候再见,我
爱您!」
金清理了早餐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她上了英特网搜寻「人乳乾酪」,知道发现叫「家养女孩乾酪」的公司
,并浏览了他们的网页。
这家公司专门经营自己动手制作少女乾酪的市场,并且提供了许多可以选择
的计划。
家养女孩乾酪公司可以把订购的女孩和人乳递送到指定的地点,也可以派活
生生的的奶畜到指定地点提供新鲜人奶。
公司还可以提供制作乳酪的录像带和说明手册,或派屠夫上门取出乾酪女孩
身上的乾酪,也提供所有分离凝乳的工具和制作乾酪的调味品。
金幻想着她和约翰处理玛戈以得到乳酪,她喜欢奶畜上门提供最新鲜的人奶
制作乳酪的主意。
她选择了家庭乳酪制造套装的项目,并预约了和奶畜的一次面谈。
她下载了整个制作过程的动画、如何制造乳酪的手册和自己制作家养女孩的
方法。
金把动画储存成dvd,并打印出手册。
稍后一个家养女孩乾酪公司的奶畜和金通了电话,确定玛戈从学校回来后过
去。
玛戈准时回到了家,充满活力的进了房间,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
金正炸着作为晚餐的一对**。
「我整天都在想你,妈妈。」
玛戈说,给了她的母亲一个深深的热吻。
金也把大腿伸进压进玛戈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来回磨擦着。
「嗨,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金回吻着玛戈说,「在你爸爸回家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我们的计划。脱去衣
服换上浴袍,我已经约了一个奶畜来和我们面谈。我准备在家制造乳酪,并且我
想我们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把你准备好。去脱衣服,我会告诉你更多的。」
金拍了一下玛戈的屁股,微笑的看着她消失在二楼。
不久,玛戈披着长长的白色厚绒布浴袍下了楼。
金把一条手巾铺到了厨房的桌子上,并且准备好了一罐剃鬚膏、一把剃刀和
一瓶婴儿油。
「玛戈,奶畜还有一小时左右就会到来,我想我先把你的毛剃乾净。你和她
最好彼此多瞭解一点,我想你会想表现出你最好的样子。」
玛戈松开了她的浴袍,放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爬到桌子上伸展开大腿,露出了她被浅棕色细毛覆盖的**,「哦,妈妈
,太棒了。请让我变得像奶油一样光滑!」
玛戈叫着。
金从头到脚欣赏着她**的女儿,视线扫过她修长的大腿、正在长肉的屁股
、平坦的小腹和覆盖着浅棕色细毛的隆起的**,最后停留在她的胸脯上的一对
小小的粉红色**上。
它们是随着她几乎完美的**缓缓的起伏着,虽然没有很多肉,但非常鲜嫩。
玛戈的胳膊细小而瘦弱,金注意到她的女儿是理想的瘦肉烘烤原料。
金挤出一些剃鬚膏,在玛戈的胯下涂满白色的泡沫。
然后,她拿起剃刀,开始清理玛戈的阴毛,从耻骨一直到她的肉缝和gāng 门。
「要知道现在你应该开始学习如何自己做这些,你很快就要成为肉并用你的
肚子产下乳酪了。」
金一边在玛戈小巧精緻的肉缝周围工作着一边说。
「叉开你的大腿,甜心,这样我才能清理你的**。」
玛戈照办了,金刮完了玛戈光滑的**口,并清除了生长在她gāng 门周围的一
些阴毛。
金拿起婴儿油,到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开始涂抹玛戈的**,「这会修复剃
刀的损伤,而且它可以帮助我完整下一个要给你看的。」
金轻轻的摩擦了一下玛戈的yin蒂,然后把一个手指伸进她的肉缝中探查了一
下她的处女膜。
她突然停住,并拿出了她的手。
她走到餐具柜里那出一个有长而狭窄的颈部的乾净的空油瓶,「你必须自己
先处理一点小障碍。然后在我们等奶畜到这里的时间里你可以真正的得到一些乐
趣。」
玛戈心照不宣的看着瓶,从妈妈手里接过了它,「这会很痛苦吗,妈妈?」
她一边问一边用双手抓住瓶子,把瓶子的小嘴对准了自己的**。
「哦,不太厉害。而且如果有人帮助你,它会是很容易忘记的痛苦。」
金回答着开始用一只手摩擦玛戈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了玛戈隐藏的
yin蒂上,「现在只要推动瓶子,你就可以戳破你的处女膜。它不会太痛苦。」
玛戈抬头看了看她母亲的眼睛,然后平稳的把瓶子推进了自己的**。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摒住气亲手把瓶子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处女膜伸展着,然后伴随着针扎一样的痛苦破裂了。
一点鲜血顺着瓶颈留了出来。
「妈妈,还是有点疼,我恐怕不敢再推了。」
她抬头看着金说。
「那么我来帮你。」
金说着换下了女儿握在瓶子上的手,「这不会太痛苦。」
她说着开始推。
她温柔但有力的推动瓶子进入她的女儿体内,瓶颈又进去了2英寸。
玛戈起先只感觉到了她的处女膜传来的一点痛苦,但是随后感受到了她生命
中第一次插入而成长为少妇的感觉。
她把她的大腿劈的更大,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现在是有趣的部分里。」
金着拔出了瓶子,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我现在将按摩你的**,我已
经能进入那里了。」
金拿起温热的湿毛巾擦洗掉了顺着玛戈的**流下的鲜血。
她把自己的右手涂满油,把手指插入了女儿的**里。
她开始摩擦玛戈的**口,寻找着隐藏的g点粗糙的感觉。
很快她把第二只手指插进女儿的羊肠小道里,整个手指不停的进进出出,特
别的关注着玛戈小小的g点。
金一边继续按摩着玛戈的**,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着女儿小而坚挺的**。
玛戈弓着背,尽力把颤抖的大腿分得更开以便让她的母亲可以尽量深的插入
她的手指。
很快她身体开始兴奋,玛戈闭着眼睛开始喘息,气息费力的通过她咬紧的牙
齿,发出尖锐的「呵呵」声。
通过它们金知道她已经把女儿带到了**。
当玛戈的**平息后,告诉她的妈妈停止撞击**,金拔出了手指,「你表
现的非常好!你为什么不穿上你的浴袍,我们一起看我从乳酪公司下载的制造乳
酪的影片。奶畜一小时内就会来,我们可以一边看它一边休息。」
玛戈从桌上跳起来披上她洁白的浴袍,金清理了厨房的桌子。
然后她们一起走到客厅观看dvd。
金和玛戈一起蜷缩在沙发上开始播放影片。
电影片头显示了家养女孩乳酪的商标,然后是一个解说员骄傲的介绍说家养
女孩乳酪帮助数百万家庭制造了质量完美的少女乾酪。
录像带介绍了三个年轻的**女孩,说明将跟随她们一步步的介绍乳酪的制
造过程。
并且,电影还指出,家庭乳酪业成功的原因是还能生产很棒的肉。
第一个,是只有平坦的胸部和粉红色的小**的13岁苗条白种女孩,其次
是一个有着普通**的身材结实的15岁红发女孩,最后是一个有着巨大的**
和**的16岁短发东方少女。
三个女孩都刮光了阴毛。
电影中,13岁的女孩走进入一个房间,一个黑色塑料躺椅旁旁站着一个赤
裸的女人。
女人是有着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大约30岁,胸前垂着巨大的**,阴部
刮得乾乾净净。
女孩爬上躺椅躺好,开始shǔn xī 女人的**。
画外音说明着最好质量的家庭女孩乳酪是让鲜奶在正值思春期的年轻女孩的
胃里凝结出来的,女孩的胃会产生大量高乳糖酵素。
在解释的同时,女孩挺直后背,女人把大量的奶水挤进了女孩大张着的嘴里。
画外音继续介绍到最好的乳畜将为想制造家养女孩乳酪的客户服务,她们的
奶中包括大量的矿物质、奶脂和各种营养成分,将为完美的奶酪添加不同的风味。
影片变成了特写,女孩的胃部因为喝了大量的奶而膨胀起来,乳畜用手指摸
弄女孩的紧张而潮湿的**。
女孩站去来,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的设备就像一个商业厨房。
房间里铺着白色的磁砖,中间醒目的摆放着一个长长的不锈钢肉案,一个女
人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围裙站在肉案旁。
女人大约30岁左右,流着一头弯曲的棕色长头。
在女孩进来后,她吻了女孩。
女人介绍说任何家庭主妇都用女孩自己制造乳酪。
她帮助**的女孩爬上肉案面朝上躺好,然后用结实的尼龙绳把她的手和脚
固定在肉案上。
女孩的手伸展过头,她的双腿大叉开固定在肉案的两角。
她把一个巨大的红色橡胶塞口球塞进女孩口中,用皮带紧紧地在女孩的头上。
然后,女人指着时钟说,奶在女孩的胃里停留大约15分钟是最好的。
她一边走过女孩的身体,一边说她要开始让奶充分的混合物。
她分开女孩的**,开始逗弄女孩的yin蒂,而且把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
**中。
因为乳畜的调弄女孩已经潮湿了,所以她的手指很容易的就滑入了。
女人继续用手指摸弄着女孩的因为充血而挺起的yin蒂,然后又插进了第二根
手指,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女孩大张着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弓着身体拉紧了皮带。
女人的手指在女孩的**里**着,解释说女孩的**是如此的之紧以致於
她只能放进三根手指。
女孩佈满汗水的身体蠕动着,白晰的大腿因为被皮带捆着而不得意的弯曲着。
女人解释着她胃里的奶水现在已经和女孩充分的混合了。
女人把带着粘液的手指抽出女孩的身体,走到肉案的另一端。
她拿起一把小刀和四个看起来像剪刀一样的夹子。
她说这是必需的基本工具,包括在家养女孩工具套装中,可以邮购。
她走回女孩的小腹旁边,小心的避开了镜头。
女孩尽量抬起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小刀。
女人说现在的关键是要拿出凝乳而不划破胃袋,所以要只划破皮肤和肌肉。
女人握好刀子,开始切进女孩平坦的小腹,沿着肋骨笼切开了一个长长的大
约一英尺长的切口。
女人放下刀,用手抓住切口的两侧撕开,然后拾起刀切割切皮肤下薄薄的一
层脂肪和腹部的肌肉。
血开始顺着女孩的身体流淌,其中一条流进了她小巧而优雅的肚脐。
**的女人再次放下刀,把双手伸进女孩的肚子里。
女人一边用力的拉着一些东西一边说,重要的是要拉出胃而不是其它内脏。
胃是粉红色的、上面带着褶皱,而其他内脏是黑暗而光滑的。
很快,女人就把一大块粉红色而潮湿的肉块拉出了女孩的切口,电影显示出
它底部的肠子仍然伸展进女孩的切口里。
女人熟练的在肠子上夹了二个夹子,然后在它们之间切开。
她说她留了一小截肠子,这样胃里的东西就不会从肠子里流出来了。
然后她从女孩的身体里彻底把胃拉了出来,一边在食道上也夹了二个夹子切
断,一边解释她她已经从食道上切下了胃。
女孩的整个胃现在自由的躺在深陷的肚子上,二个夹子封闭着胃袋的两端。
女孩睁大眼睛惊奇的看着,她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脸颊随着痛苦或喜悦的呼
吸而急促的起伏着。
女人用血腥的双手托着胃袋走到肉案的另一端,那里有一个平底锅。
她把胃袋托到平底锅上面,送开了一个夹子让奶从里面流到平底锅里。
女人说13岁女孩在胃里平均可以怀1到2夸脱的奶水,所以你要确定平底
锅够大。
女人在白围裙上擦了擦手,留下了一大片腥红,然后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炉子
上。
她小心的摇动着从胃袋里倒出来的白色乳凝块,慢慢的加热着。
她说200度左右是正好的温度,刚好沸腾。
她摇动着混合物,说大概要持续10分钟的混合和加热。
电影中女人从炉子上端开平底锅,混合物已经非常厚实了。
女人把平底锅端到女孩横躺着的肉案一端的一个大碗旁。
女人放置在碗上铺了一块薄纱棉布,把平底锅里的东西倒进了碗里。
然后她把薄纱棉布拢在一起提出了大碗。
棉布里面有很多白色的乳凝块,正慢慢的向碗里滴着奶水。
女人解释说棉布里的是乳凝,乳清可以从乳凝中挤压出来。
女人用里的拧着棉布,更多的乳清从棉布里漏出来。
然后,她把棉布袋捆在吊钩上,让它继续滴水。
女人说让乳凝滴3到4个小时,然后就可以把它们放进模型里制成乾酪了。
女人端过一个乘着一小块乾酪的盘子,用调羹挑起来咬了一口。
「嗯,很好的乾酪。」
她对着镜头微笑着说,「让你的家养女孩乾酪在凉爽的地方风乾3到4个月
,在45度左右。一个好女孩可以生产一磅的优质乳酪。我们演示了您如何在家
用一个好女孩和好乳畜制造您自己的乳酪。」
她走到仍然被捆在肉案上的女孩旁,女孩安静地躺着但显然还活着,「当您
从乳酪女孩身上收割了乳酪后,你要决定该用肉做什么了。我们推荐您查询我们
的家养女孩肉电影和产品,学习如何做一个家庭屠夫。这个优秀的女孩将会被做
成令人满意的香肠。请进入我们的香肠电影,观看女孩被处理的过程。再见……」
画面变成了黑色。
观看电影的第一部份的时候,金和玛戈躺在睡椅上热烈的拥抱着。
金脱下了衣服,玛戈把整个拳头插进了她母亲的**里。
图像回到了15岁的红发女孩和16岁的东方少女。
图像一边集中到15岁的红发女孩身上,一边介绍说观众会看到她在家养女
孩乳酪中心的处理过程,如果观众觉得他们无法从自己的女孩身上收割乳酪,可
以这么处理。
红发女孩的皮肤白皙,但肩膀和手臂上有一点雀斑,有着一个结实的中型乳
房,耻骨上的毛已经被剃乾净了。
图像显示她**着身体和一个比较年长的女人走进了一间家养女孩乳酪商店。
年长的女人对店员说她想用自己重要的女儿制作一批乳酪。
店员是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皮肤象咖啡色的布丁一样的黑人少女。
店员递给女士一张表格,告诉女士说她要选择用什么类型的奶做乳酪,以及
他们女孩身上收穫了奶酪后要怎么处理她,女士和她的女儿凑在一起看着表格。
女士一边和店员一边很快地填完了表格,告诉她使用人乳,并且把女孩完全
送给她的屠夫。
她把表格交给店员,店员一手拿着表格、一手牵着女孩离开商店走向后面的
小门。
在走门之前,女士鼓励的抱住女儿,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女儿则颤抖着
身体头也不回的勇敢的随着店员走了进去。
电影切换到另一个房间,红发少女店员牵进来交给了一个厨师。
房间长而狭窄,一侧靠墙固定着一排不锈钢椅子,每张椅子旁都有一个小桌
子。
另一边是一条类似屠宰场运送沉重的肉时使用的铁轨。
铁轨上方是贯穿房间的机器化传送带。
厨师是一个40岁左右的**妇女,一对松软而巨大的**垂在胸前。
她把女孩带到一张椅子边让她坐下。
片刻之后,她给女孩拿来两杯两夸脱大小的装着乳汁的透明玻璃杯。
她把第一杯给女孩,第二杯放到了小桌子上。
话外音解释说家养女孩乳酪的商店使用的都是质量最好的,并且他们的处理
过程都是非常卫生的。
在红发少女喝奶时话外音说到,如果女孩们可以逐渐被训练怀上更多的奶水
,她们可以通过抽出空气、注射奶水的方式把奶直接压进她们胃里。
一个瘦小的女孩走进房间,坐在了红发少女旁边。
厨师调整了新到的女孩的椅子,让她的脖子和头尽量后仰。
厨师拿过来一个充满了乳汁的巨大的透明塑料注射器、一个三英尺长的硬塑
料管和一条一英尺左右的透明软塑料管。
厨师慢慢的把硬塑料管插进了嘴和咽喉,一直插到她的胃里,然后用软塑料
管把它和注射器连接在一起。
然后,厨师开始推动注射器上的巨大活塞,把乳汁压进小女孩的胃里。
电影显示着厨师把第一个注射器排空后,换上了第二个也充满乳汁的第二个
注射器,也把它们灌进女孩的胃里。
随后,电影切换回红发少女,她刚喝完第二杯乳汁。
厨师帮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命令她走到铁轨上。
当厨师和在轨道上站好,一对机械化的手铐通过门顺着轨道移动到厨师旁边
停下。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使用了许多现代化的自动机器来运输女孩和
处理。
按了一下手铐上方的按钮,手铐通过2个短粗的锁链降低了高度。
厨师把女孩推到手铐下,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双腕锁在了手铐里。
然后,厨师按了一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女孩被双脚离地凌空吊起,自动手
铐顺着轨道把通过双层门送进了另一间房间。
图像切换到另外的一个房间中,女孩顺着轨道进来,在一个站着的**女助
手面前停下。
她拿着一条黑色的橡胶水管,金属的末端看起来好像是粗大的消防龙头,另
一段卷曲的一直通到天花板上。
她把它插进了女孩的gāng 门里。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的处理过程非常小心,所有的处理都会保证
没有肠子里的细菌和髒东西污染。
女孩身体里的水管可以清洗并排出她的肠子里的东西,以保证下一步的肉处
理不被污染。
女孩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似乎经常经历肠子被清洗和排泄的处理。
女助手站在女孩前面开始逗弄她的yin蒂,并把手指插进女孩的**里。
电影介绍说这和之前的演示一样可以混合乳汁。
女助手先是插进了一个手指,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同时也一直用另外的
一个手指挤压着她的yin蒂。
女孩关闭眼睛开始进入**,图画转换到她颤抖着伸的笔直的双腿,并且介
绍说她腹部的踌躇有助於乳汁和胃酸□的混合。
女助手伸出她的手指,然后把水管从女孩的身体里拔出来,把一个黑色橡皮
球塞口球按进女孩口中。
女孩被向前移动了5英尺,停在地板上的一个水槽的上方。
女助手拿着一把大刀和一口平底锅走到女孩面前。
另一个**女助手走了过来,接过刀切进了女孩的肚子,从她的**之间开
始一直延伸到她的肚脐。
然后,她用双手拉开女孩的肚皮,露出她的内脏。
第一个女助手伸手进去抓住了一块粉红色的肉,把它拉出来女孩的身体,放
在女孩面前的平底锅中。
她在胃的两段夹上塑料夹子,然后切断了连在胃上的食道和肠子。
她转身把平底锅放到了旁边的柜台上。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在乳酪女孩出去前一般屠宰她们,但如果要
求他们也会为乳酪女孩安排屠夫。
二个女助手撕大了女孩肚子上的切口,一直延伸到女孩的阴部,她们开始拉
出女孩的全部内脏,把它们扔进地板上的水槽里。
女孩的的肠子扭曲的高高盘在她的内脏上,女孩的头疯狂的前后扭动着显示
着她最后的感觉。
电影的最后显示出女孩的胃被送进厨房,一系列画面显示出女孩乳酪被倒进
平底锅里、加热、成形。
最开始的店员那着装着一磅乳酪的塑料容器来到等候室里交给了等在那里的
年长女士,「她的重要的女儿的乳酪在一小时内就收穫完成了,女儿美好的**
将等待她的屠夫处理。如果你没有时间或经验,家养女孩乳酪将为您直接提供最
后的成果。」
电影的这部分结束了。
金和玛戈一边看着电影里的红发少女走进家养女孩乳酪处理中心,一边互相
凝视着对方。
玛戈把手指插进她的母亲的**里,感受着自己刚才体验过的世界。
金面朝上躺着,任凭女儿14岁的身体摩擦着自己。
电影的最后一段展现了家养女孩乳酪工厂的处理过程。
一个16岁的短发东方少女出现在镜头前,穿过门走进了巨大而雄伟的工厂。
镜头一边展示着工厂内部,一边介绍说这是家养女孩乳酪的的中心工厂,这
里每天可以生产出的4吨少女乾酪。
东方少女走向传送带,那里有一些穿白外套的工作人员在帮助一些年轻少女
进入固定在传送带上的金属支架。
从传送带的另一段传来女孩的痛苦的嘶叫声。
少女们看起来都有点紧张,工作人员则冷漠的把她们逐一牢牢的固定在支架
上。
支架紧贴在少女的后背上,让她的手和脚大张开分在身体的两侧。
女孩被仰面呈火字型固定在传送带上向前传送。
在第一站,支架停了下来,支架的一段向下弯曲,强迫女孩的头后仰下来就
像要穿刺一样。
然后,二个工作人员把两个塑料管插入了女孩的嘴和gāng 门里。
在她嘴外的差不多2英尺长塑料管都被插了进去。
两个塑料管末段都连着水管,话外音解释说在清理位置会清理女孩的胃和排
出女孩的粪便。
片刻后,工人拉出了女孩的嘴和gāng 门里的塑料管。
女孩被传送带送到了乳水位置,其他的工人把连着乾净的乳水管的塑料管插
进了女孩的嘴里,「二夸脱富有营养成份的人乳灌入只需要20秒。」
当女孩的胃部向外微微鼓起时话外音讚歎的说道。
画面拉远到工人从女孩的嘴里拉出了长长的塑料管,她被传送带带着重新开
始了短暂和富有趣味性的未来。
下一站是一个围着沾满血的围裙的妇女。
她停住了女孩的金属支架,按了一个按钮,把它立了起来。
她站在美丽的东方女孩面前,用一把小刀不犹豫的从她的胸脯到肚脐切了开
来。
女孩双峰上棕色的**瞬间挺立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哭叫声。
工人毫不理会的冷静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她熟练的拉出女孩的胃,但并没
有切下它,而是把它拉到固定在支架前的一个不锈钢漏斗上方。
她切开女孩的胃,乳水从由粉红的胃袋里流进了漏斗中,然后顺着不锈钢漏
斗下面的塑料管源源不断的流走了。
最后,工人切下空空的胃,把它扔进地板上的垃圾通道里。
女孩的支架向后倾斜了下去,工人抓取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固定在电缆滚
桶上一条钢索末段的夹子,把它塞进女孩腹部的裂缝里。
她用夹子夹住女孩的小肠末段,然后按了一个按钮。
钢索开始缩回,拉着女孩的小肠升向空中。
在5秒内女孩整个小肠都被拉了出来,像蛇一样盘在已经滚桶上。
当女孩的结肠出来时,工人切断了女孩的小肠和结肠的连接处。
然后,浑身是血的女孩呻吟着和支架一起被传送带向前传送。
话外音随着画面说到,少女的小肠是女孩乳酪工厂的很棒的副产品,可以用
来制造天然的香肠包装,而香肠肉就来源於乳酪女孩的肉。
画面顺着乾净的管道从去内脏车间来到了中心储存器,「每一小时有500
加仑的乳水被搅拌后发酵。」
话外音强调说。
画面切换到一个粗壮的工人再给一个直径5英尺的大桶加热,另一个人在搅
拌它。
蒸气在桶上方的热奶上升起。
然后,工人把奶倒进传送带上的乳酪膜里,然后被切成5英尺见方的白色乳
酪放进凝固模中。
图像最后显示一个700磅的少女乾酪被压结实后送进冷藏库储存几个月。
「我们每天都在生产乾净卫生的乳酪。您在商店可以买到最好的家养女孩乳
酪,或者您也可以在家试一下我们的方法。我们希望您和您的家庭满意这次如何
制作回家养女孩乳酪的示范,谢谢。」
画面结束了。
玛戈在电影结束后和她的妈妈进入了69的位置,她用手指撑开金的**后
舔着她的yin蒂。
金仰着头闭着眼睛急速的呼吸着。
玛戈长时间的舔着金的yin蒂,并任凭她妈妈的手指插进她的**。
15分钟后分钟金的**平息了,两个人都躺倒在长椅上。
「呜,妈妈,太棒了!这电影正是我要做的,我想你也一样同意。我猜测我
正是从那些女孩取出她们的乳酪的画面得到灵感的。」
「我知道。亲爱的。」
金狡猾的看着她的脸回答到,「不过你得起来穿上衣服了。因为奶畜很快就
会到来了。」
金和玛戈穿好衣服后回到厨房。
玛戈套回了她的浴袍,金则穿上了她的碎花洋装。
在金清洁厨房、玛戈在客厅拾起衣服时,门铃响了起来。
「我来开门。」
金说着快跑到门边。
金带着产人来到了厨房。
她是个相貌一般的35岁左右的妇女,穿一件毛衣和一条裙子。
她的**看起来至少有c罩杯。
「我是黛安。」
她自我介绍着,「我为家养乳酪女孩服务差不多有10年了,我非常喜欢它。我猜是你将成为乳酪女孩?」
她看着玛戈问道。
「哦,是的,我非常兴奋。」
玛戈说,「而且我也会变成肉。」
「太棒了。我会尽力给你真实快乐的结局。」
黛安说,「你想要我解释我怎么当能你的奶妈?」
「是的,为什么我们到厨房的桌子边坐下?」
金说。
黛安坐了下来,把她的袋子拉开,拿出了一些家养乳酪女孩的说明书。
她把它们交给了金和玛戈。
「嗯,作为一个哺乳家养乳酪女孩的奶妈,我有一个很长的产生高质量奶水
的记录。这一页说明了去年我平均每天产奶超过一加仑,而这里说明我上星期奶
水分析,包括乳糖含量、乳脂肪百分比、矿物质含量和维生素数量。你们可以看
到我的奶水质量超过了最好标准的25%。我带来了一个冷藏的给你们品嚐。」
她说着从她的袋子来拿出了一个小保温瓶。
她把保温瓶递给玛戈,玛戈脱掉瓶盖后喝了一大口,「味道好而滑。」
她说着用手擦掉顺着嘴角流下的乳水。
「你怎么照顾你客户的**需要?」
金问。
「哦,我想你会发现我喜欢使我哺乳的女孩度过一段完美地好时光。这里是
五个你可以询问的参考。虽然女孩全都变成了肉,但是你可以向她们的父母和朋
友瞭解我的情况。」
黛安解释了一下饲养家养乳酪女孩计划时间表:「在我们确定要制造乳酪之
前,我通常连续一星期每天喂食一次。我一天给两个单独的客户喂食,所以我需
要确定你想要在早晨还是午后喂食。从明天起我下午就空下来了。如果你确定选
择我作为你们的奶妈,这是我的登记证号,请把它输进家养女孩乳酪的网站,我
就可以得到一个生产订购单了。」
当她把一张卡片交给金时解释道。
戴娜在进一步解释了一些关於她挤奶的细节后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金和玛戈讨论一会儿后决定选她作为是她们的奶妈。
在晚餐上她们对约翰说了关於家养女孩乳酪的电影,以及和奶畜黛安的见面。
他们安排从明天开始让黛安给玛戈喂食,一星期后是玛戈的大日子了。
他们也讨论了玛戈会变成什么类型的肉,玛戈说她想要被装填后烧烤。
那天晚上三个人一起上床睡了觉,家族进行了热情的3p聚会,最后以约翰
把jing液射进玛戈紧密的gāng 门里而结束。
第二天,黛安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了。
她是穿着一件瘦腰的花裙子。
黛安进来后发现玛戈穿着她的浴袍,而金则穿衬衫和牛仔裤。
「你想要在哪里喂食呢?」
黛安问,「我通常是在厨房的桌子上。我坐在椅子上,你可以躺在我的大腿
上进食。」
黛安解开了她的裙扣把裙子脱了下来。
她穿着白色的乳罩和高开叉的内裤。
她脱掉她的乳罩,让她的c罩杯的**在胸前自由摇摆着。它们低垂在她的
胸前摆动着,顶端挺立着两个巨大的棕色**。
黛安坐在厨房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
玛戈紧靠她坐下,靠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臂挽住黛安的颈子,用嘴含住了一个**。
黛安热切的揉撮着自己的**,她给玛戈喂了5分钟奶之后,建议玛戈躺在
桌子上会更舒服些。
玛戈站起来到桌子上躺下,开始侧躺着shǔn xī 黛安的**。
玛戈一边shǔn xī 一边有节奏的用手摇动着黛安的**。
逐渐地,黛安把手从玛戈的后背伸进玛戈的长袍里,开始摩擦她坚硬的**。
玛戈松开了长袍褪下它,现在她是完全裸的了。
因为每天都自己剃毛,所以她的耻骨光滑而平坦。
戴娜逗弄着玛戈的yin蒂,用三根手指紧紧的抓住了玛戈紧绷的**。
金也不在只是观赏,她走到女儿背后,一边玩弄着她的**一边亲吻玛戈的
后背。
一会儿之后,玛戈含住了黛安的另一个**,黛安俯下身体,让玛戈能够平
躺在桌上进食。
金走到黛安背后拉下她的短裤,暴露出她杂草从生的下体和巨大的**之间
的缝隙。
金开始抚摸黛安的**和yin蒂,然后开始从后向前舔黛安的下体,让她的阴
蒂暴露在金的嘴前。
玛戈和黛安随着哺育开始剧烈的喘息,响亮的喘息声显示着她们的激情。
当玛戈喝完了而她们的****也已经平息,三个女人都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现在三个人都是赤身**的了。
「你感觉如何?」
黛安微笑着抚摸她倒空的**问。
「非常充实。」
玛戈一边回答一边轻拍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你知道我喝了多少奶吗?它是
不是够制作乳酪?」
「我没法准确回答。」
黛安说,「明天我将带一个准确的秤来。我们会在哺乳前后给里秤重,看你
喝进了多少。奶水每夸脱重2磅,所以你的目标是喝进4磅奶水。在我来之前,
你应该让你的妈妈给你灌肠并小便,你一开始的重量就不会包括太多流动的液体
了。在两次过磅前你不能排泄。并且,每天被灌肠将会让你习惯於被清理,你做
乳酪那天我们也会需要这样做。」
「哦,我们可以。」
金说,「我想我们能找到其中的一些乐趣。」
她看着玛戈说。
玛戈看着她妈妈的眼睛微笑着回应。
三个女人讨论完了未来一星期的计划。
在六天后玛戈的「大日子」里,戴娜计划留下3小时以便看到玛戈的乳酪和
她变成肉的结局。
那天晚上,金、玛戈和约翰讨论了他们如何生产玛戈的乳酪。
约翰会从朋友那里借一张屠宰桌并租一些设备。
他们后院里有一棵很好的树可以在屠宰玛戈的过程中吊挂她。
约翰帮助屠宰过一些女孩,所以亲自处理肉。
金会在厨房里处理玛戈的乳酪。
最后,他们全部到床上开始了另一次狂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金和玛戈形成了一套规范的作息。
玛戈在早晨淋浴前给自己剃毛,然后再下来吃早餐。
玛戈在房子里已经不再穿衣服了。
金会给她做一次缓慢而柔和的**和**按摩。
最后,玛戈拖着疲惫的身体照常上学,兴奋的向同学们讲述自己的未来。
在黛安下午到来前,金会给玛戈做三次彻底的灌肠,直到玛戈被清理乾净。
随后,在给玛戈喂食时,黛安和玛戈通常会让彼此进入**。
金在和黛安闲聊时发现戴娜已经註册了被屠宰,但她作为一个奶畜和种畜所
以得到了延期。
如果她在40岁前可以有3个孩子就会被徵召屠宰。
约翰志愿提供给黛安一些jing液,因为她和玛戈相处的很好。
在玛戈摸大日子前的最后3次喂养里,他工作回家后射进了黛安的**中。
倒数第二天,金到学校为玛戈办理了退学手续。
玛戈和同学们含着热泪吻别。
约翰把屠宰台搬到后院。
他又拿出一个装内脏的大桶、一个烤肉平底锅、各种刀子、锯、夹子和钳子
放在桌上。
玛戈在夜晚来临前一直看着它们,她拿起一把刀,用它轻轻的在她**的肚
皮上拖动着。
她向约翰询问屠宰的步骤,他向她解释他将如何掏出她的内脏、填装她和烹
调她。
最后,大日子来了。
玛戈早早就起来准备,母亲用草莓香味的灌肠剂在厨房的桌子上给她灌了肠。
因为玛戈从昨天早餐后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所以没有清理出很多粪便。
不过金还是给玛戈做了三次灌肠,直到她排出的都是乾净的清水。
当玛戈完成了她最后的灌肠后,金用她上个月烘烤的女孩获得的女孩油脂涂
涂抹了她的**和**。
当然这附加着又一次相互娱乐,结束之后金决定脱下她的衣服。
下午1:00时戴娜按时来了。
每个人都来到了后院,「我已经准备好填充你的奶。」
玛戈说,「我觉得好像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好的,让我们开始吧。」
黛安着脱去衣服。
约翰也同样脱下衣服,预备把他巨大的东西插进黛安美妙的**。
玛戈站到秤上,金写下了她的重量。
玛戈在日光椅上躺下,而且挺直了后背,「喜欢这样吗?」
她挺起腰看着戴娜。
戴娜走到玛戈头前。
她抓住椅子的把手弯下腰,让**垂到玛戈的嘴里。
玛戈张开嘴,飢饿的开始的shǔn xī 黛安挺立的**。
「今天我们必须快点,我们不想让任何的奶水流出你的胃。」戴娜享受着玛
戈迅速的shǔn xī 提醒道。
约翰走到弯曲的黛安身后,对着她的**入口塞进了他的阳物,「准备好孩
子吧。」
约翰着微笑用手按住黛安屁股开始**。
戴娜沉重的呼吸着迎合着约翰的插入,把他的阳物包含进自己的身体了。
她尽量稳定玛戈嘴里的**。
当黛安装填满了**时,玛戈继续喝着奶水。
约翰保持着强烈的撞击,感到他的**很快就要来临。
他让黛安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动,玛戈必须小心的含住黛安的**。
马上,约翰开始喘息着把种子射进黛安的**,然后抽了出来。
一条黏线连在黛安的**和约翰的阳物之间。
金走到黛安的背后,用嘴舔乾净了约翰的阳物。
「嗯,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金说着把约翰的阳物舔的乾乾净净。
然后,她递给他一条毛巾后走到玛戈**的两腿之间跪下。
她温柔的分开玛戈的大腿,开始舔玛戈闪着亮光的皱襞。
她的舌头在玛戈小小的yin蒂旁旋转着,同时用手分看了玛戈的大**和开始
舔她的小**。
约翰走了出去做准备,而玛戈尽量分开大腿。
当玛戈进食时,金继续舔着玛戈年轻的花丛。
玛戈含住黛安的另一个**,开始急切的shǔn xī 。
从她开始喝之过了5分钟,她还没有一点艰难的迹象。
黛安改变了一下她的姿势,让玛戈的头向上一点,给金在玛戈的大腿周围留
出了更多的空间。
5分钟后,玛戈的嘴终於离开了黛安乾瘪的**。
「我认为我已经充满的。我们能检查一下吗?」
玛戈问到,尝试着平息金的爱抚而喘息说。
「当然」,约翰说着用后拉起玛戈。
金和黛安从睡椅旁站起来。
玛戈扶着吉姆的手走到秤上。
「3磅12盎司」吉姆看着刻度说。
「我们大约有5分钟把你的乳块摇均。」
金说,「你想要自己跳还是我来处理你?」
她心照不宣传的笑着问。
「哦,妈咪,我怎么能错过你的处理呢?」
玛戈微笑着回答。
「很好,我们可以在屠宰台上做,我是得预先做好准备。」
约翰说。
他把玛戈拉到了大树下改装过的屠宰台前,桌子微呈弓形,两头是可以抽出
的木板,一条紧拴在树上的粗大绳子垂在桌子上方,「到桌子上躺好,我将捆好
你,再让妈妈来抚弄你。」
他走向桌子。
玛戈艰难的爬上桌子仰面直挺挺的躺好,雪白的皮肤在漆黑的桌子衬托下显
得特别光润洁白。
弯曲的弓形桌子顶住她的后腰,让她从脚到头形成了一个柔和的弓形。
约翰把玛戈的脚和手拉到固定在桌子上的手拷铐好,玛戈的双手垂在桌子的
一边,双足被拉开大约3英尺后安全的固定在桌子另一边的两角。
从玛戈通红的小脸儿和抽搐的鼻孔可以看出她的羞涩和紧张。
金也走了过来,把手指放在玛戈的yin蒂上,弯下腰到舔着她闪闪发光的涂了
油的阴部,「你喜欢什么,甜心?塞口球还是麻药?」
约翰问,「我要塞口球,爸爸。我想要感觉你切开我并看着我的乳酪被拿出
来。仅仅使用一把锐利的小刀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玛戈回答后闭上她的眼睛更关注的享受金的**。
玛戈膨大的肚子起伏着形成一道道波纹,尽量为金分开大腿。
金的头身埋在玛戈的两腿间,急促的呼吸着,舌头游走在玛戈的花蜜里。
约翰拿起一个橡胶塞口球放到了他女儿的嘴里,并把皮带紧紧地拴在她脑后。
她的鼻孔大张着,现在她只能通过她的鼻子喘息了。
因为无法闭嘴,嘴角不时有涎液顺着脸颊流到头下。
约翰从黛安托着的工具盘里拿起一把解剖刀。
金依旧在舔着玛戈,他俯下身切下第一刀,刀刃从玛戈的肚脐插进平坦的小
腹,缓慢而有力的向上划开玛戈平坦的小腹,切出了10英寸左右的切口,一直
达到她的胸口。
玛戈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全身的肌肉强烈的收缩着。
**的身体反弓了起来,后背离开桌面一大截后又重重的落了下来。
一条红线跟随在解剖刀之后出现,鲜血开始流淌。
切口下蠕动着的皮肤下面是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
约翰又向下切了回来,剥开了玛戈鲜红的肌肉层,它们仍然随着她的**高
涨而起伏着。
金仍然交替地舔、吸着玛戈的yin蒂,让她沉醉在欢乐之中。
约翰切开腹壁的肌肉层时,金喘息着。
当约翰慢慢的拔出匕首时,玛戈的小腹因为刀子的带动向外腆动着。
约翰把两个牵引器插进切口分开了肌肉,然后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玛戈鼓胀的
粉红色的胃袋。
他把她的胃拉了起来,然后用二个夹子夹住了胃两端厚实而窄小的肌肉结合
处。
他向里移动两个夹子夹紧胃袋,然后向外拉出她不停的蠕动着的胃袋,露出
了连接着的食道和小肠,并切断了它们。
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挺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深而强烈。
他又切下了连接到她的胃上的小血管,终於拿起了它。
玛戈睁开眼睛注视着她以前的胃离开了她的肚子。
她的两只纤细的小脚绷得紧紧的,含着塞口球的头拚命的仰起,美丽的**
象筛糠一样抖动着显示出了她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黛安递过来一个大不锈钢碗,放在了鼓胀的胃袋下。
约翰打开了一个夹子,把玛戈胃袋里的东西倒空进碗里。
胃袋开始变得扁平。
黛安把碗放到桌上。
金从玛戈的胯下抬起身,走到碗边。
她继续把胃袋挤空,然后把碗里的东西倒进一个放在火上加热的平底锅里。
她逐渐降低平底锅的高度,2分钟后凝乳就开始成形。
金又加热了两分钟,然后端开平底锅。
她在碗上铺了一块厚纱布,然后把平底锅里的东西通过厚纱布倒回碗里。
金小心的提起厚纱布捆好口,挂在了附近的树枝上。
白色的凝乳看起来就像是新鲜的白软乾酪。
金回到玛戈身边。
约翰已经把一个巨大的盛内脏的平底锅放到了屠案边的地上。
黛安正在揉搓玛戈的g点以延长她的生命,她把二个手指插进她的**里摸弄
她的g点,同时用拇指逗弄她的yin蒂。
玛戈的**和gāng 门周围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欢乐而剧烈地收缩着。
吉姆看着玛戈大睁着的眼睛微笑着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宝贝?要去掉你
那些肮髒的内脏了。」
玛戈因为无法通过她的塞口球说话,所以只能费力的点了点头。
吉姆用一支小刀扩大了玛戈肚子上的切口,向下几乎划开到了她的肉缝,把
她雪白的肚子刨成了两半。
然后,他和金拉开她的切口,露出了大量的粘糊糊的肠子和它们周围的其他
器官。
约翰把手伸进去抓住成捆的肠子扒开,找到了切断的小肠头,开始把肥嫩鲜
红的肠子从玛戈的身体里拉出来,扔到旁边的平底锅上。
他拉了好多圈,直到她的小肠和大肠都被放到了平底锅上,然后从她的体内
割断了直肠。
玛戈的身体绷得笔直,全身肌肉抖动着,脚趾不住地勾动着,通过塞口球发
出了模糊的惨叫。
然后,他一件件的切下了她的肾、肝、胰、脾和胆,把这些沉重的内脏放到
了平底锅中她的肠子上。
每摘一件,少女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玛戈的大动脉开始出血,血液流进了她敞开的肚子里。
「帮我把她吊起来。」
约翰说。
他拉着绳子的一端垂到玛戈身边,金则把玛戈从着子上解下来。
约翰把玛戈翻了个身,然后把玛戈的手和脚拉到她背后用铁镣紧铐在一起。
最后,他把绳子捆在铁镣上把她吊在了桌子上方。
玛戈被反铐着手脚在桌子上面摆动着。
她洞开的肚子缓慢的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地上。
「金,你能把放肠子的平底锅挪到这儿吗。」
约翰问。
金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玛戈下面。
「现在,肉娃娃,轮到你賸余的器官了。」
约翰微笑着再次拿起刀。
他把刀伸进玛戈身体里切掉了她的卵巢、zǐ_gōng 、肾和膀胱。
玛戈半闭着眼睛,血水不断留到她下面的平底锅里。
「她几乎死了。」
金溺爱的抚摸着玛戈仍然潮湿的肉缝。
黛安深长的亲吻着垂死的女孩的嘴唇。
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瞳孔中已经失去了生气。
很快玛戈就停止流血了,她被悬挂了二个小时。
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会儿才松懈下来,但柔软的手指和脚尖紧绷着抖动了足有
半小时才彻底停了下来。
黛安穿好衣服后离开,当金整理好了屠宰的工具,并且把包好的乳酪放进了
冰箱,3个月后乳酪才会被准备好可以品嚐。
约翰拿出了一大盘蒸熟的糯米饭,然后把玛戈的身体降到了桌子上。
他摘出了她的心、肺和动脉等其它留在她体腔里的东西,用水洗净她腔子里
和身体上的污血后开始用糯米饭装填满了她的身体。
他用肠子作成的粗线缝合了她的肚子,金抬出了一个巨大的平底烤肉锅。
约翰和金抬起玛戈放道到了平底锅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脚捆在一起,弯曲她
的膝盖让手和脚停留在她的胯下。
金在玛戈**里插进了一个巨大的胡萝蔔,而且在她的嘴里装饰了一个坚硬
的苹果。
然后,约翰和金把玛戈抬进房子,放进他们的大烤箱里开始了4个小时的烘
烤。
「最好是把乳酪放在肉上。」
当金微笑着把玛戈推进烤箱里时说。
「是的,我等不及要在几个月后才能品嚐了。」
约翰关上烤箱门回头看着金,「我们怎么打发等待的时间?」
他顽皮的笑着问。
「哦,我想我们能乳酪准备好之前再准备一匹肉畜。」
金说,「我们在等玛戈被准备好之前可以再玩一次。」
金趴在桌子上弯曲着身体诱人的说。
金和约翰在这一天賸余的时间享受着**的欢娱,感到胃口大开。
十三夜·魔女之巢——
既然答应了,就要尽力做到,熊猫硬着头皮赶出来撑场面的这章短篇,用来参加一千零一夜母娘徵文活动,希望各位看的愉快。又,有不少人问我**之蛊的续篇什么时候出,在此我要再度说明一下,**之蛊也是一个单篇,没有连载的打算,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至於其他的连载,目前也呈现龟速的状态???请不要扁我,谢谢,欺负熊猫是不道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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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魔力大熊猫叩首——
咖啡厅里洋溢着静瑟、温暖的空气,低言浅笑的交谈声与现煮咖啡的香气揉合成让人放松的味道。星期日的下午,外头气温稍冷,在这种地方休息原本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但是我——有马直哉——的对面,坐的却不是足以让人开心度过这个下午的可爱美女。
大我一届的须藤学长,在社团中向来很照顾我,是个开朗健谈的社交长才,文武双全,外表又称头,是个相当受欢迎的风云人物。最近听说他接下了家教的工作,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今天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於是我就坐在了这里。
老实说,我实在不敢相信桌子对面的木乃伊就是那位须藤学长。学长的脸颊整个凹陷了下去,脸色惨败,身体虚弱颤抖,原本高挑健壮的身材如今像是即将断裂的竹子,飞扬的神采变成屍体般的灰白,整个人像是生了重病,随时都可能被送入太平间。
「有马???我想拜託你一件事???」须藤学长口气孱弱的说道。
「学长请讲,我尽力帮忙。」看到他这样子,我就算再忙也得抽空出来了;虽然我自己还有两份打工兼着,时间已经相当紧绷。
「你也看到了???我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须藤学者边说,我边点着头,我想就算是瞎子都能深刻谅解此情此景。
「我知道???你有在打工???」学长艰辛的嚥了口水继续说道:「有一份家教工作???我想託付给你???薪资条件绝对让你满意???」「哦?怎样的家教?」听到这,我的兴头来了,老实说我正为了金钱收入而头痛,有好工作,我是绝对不会推辞的,再怎么说,虽然我脑袋不差,但最有自信的还是体力方面的事情。
「这是电话地址???越快联络越好???」学长递过纸条时讲话似乎有点喘,我忙端了水给他。他猛吞了几大口,似乎舒服了许多。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就打个电话过去联络,学长放心休息吧。」我点头道。须藤学长露出了感激的眼神,没多说什么,我们的会面就这样结束。
回到学生出租公寓后,我立刻拨了纸条上的电话联络对方:「椎名邸,请问找哪位?」电话接通后,一股柔腻的女性嗓音钻入我的耳朵,我不自禁的轻微打了个冷颤,却没注意到身体似乎变的有些燥热。
「你、你好,我是须藤学长介绍来的???」我似乎有些结巴。
「啊!你就是有马同学吗?太好了!须藤同学常常提到你呢!」电话对面的女性似乎非常高兴,听着她的声音,似乎连自己也高兴了起来。
「哪、哪里???」被拥有这样嗓音的女性称讚,我想每个男人都会变成木头吧?
「须藤同学应该已经跟你提过家教的事情了吧?不知道你方便来一趟吗?」面对这样的软语相求,有谁能拒绝?
「当然!可、可以的话我马上过去!」勇气充斥在我体内,被女性恳求,是男人就要立刻答应。
「太好了,我会准备自己烤的小饼乾等你过来哦。」喜悦的声音无法被掩盖,直接透过电话传达到我的耳中。在挂断电话后,我以飞快的速度整理仪表,抓起了东西立刻冲出公寓向目的地出发——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拥有那样声音的不知道是什么女性?搞不好其实是个大丑女也说不定,不然学长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恐怕跟对方很难没有半点关系吧?我一方面试图冷静自己,但同时又在脑中描绘出诱人的蓝图。
然而当我到达目的地,按下了那栋鸟语花香独栋豪宅的门铃后,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用“美女”两字加以形容都嫌太过浅薄粗俗的女性。她穿着合身的灰色薄毛衣,略短的格子裙,身型秀丽,手脚修长,皮肤白皙的有如透明一般,五官精緻如雕琢艺品。你很难估计她的年龄,她的气质像是三十岁以上的贵妇,外观却犹如二十许女子,毫无绉折的完美肌肤则不亚於十来岁少女。
我几乎像是木头般的接受对方的热烈款待,她搂着我的手腕,胸部轻轻压在我的手臂上将我带了进门。虽然衣着上看不太出来,但是我手臂上的触感可是饱满结实的温香肉球,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我体内的血液开始向下半身集中,害我必须努力克制。
屋内的摆设佈置与女主人的外观相称,淡雅宜人,宽敞舒适,简单的花艺作品和恬适的香气,让房内的气氛更易让人放松。
「唉呀!我都还没向有马同学自我介绍呢。」女主人巧笑倩兮道:「敝姓椎名,椎名茜草。」
「椎、椎名夫人???」我讷讷道。
「叫我茜草就可以了,不要拘束。」茜草温情款款的将小饼乾跟果汁摆到我的面前道:「请慢用,这些都是我亲手制作的,希望能合你胃口。」
「谢、谢谢。」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饼乾送入嘴巴,嗯,真是好吃,这种高级的手制饼乾可不是穷学生吃的起的,尤其其中的一股不知名淡淡香气,更让人回味无穷。
「须藤同学最近不太舒服???有马同学应该知道吧?」听电草这么说,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须藤学长那个鬼样子绝对跟健康两字无缘。
「所以???当须藤同学向我们推荐有马同学时,我们都非常高兴。」茜草续道。
「我们?」我愣了一下。
「咯咯,当然是我跟我女儿啰!」茜草笑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接替须藤学长的家教工作,而不是来陪美女聊天;我几乎忘了这件事,学长,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认为对不起你是相当值得的。
此时「叮咚……」一声,门铃响起。茜草站起来边走向门口边说道:「啊,正好,大概是我女儿回来了,你稍坐一下。」
「妈咪,我回来了……」清脆娇美的声音伴随开关门的声响传入,只听茜草说道:「乖女儿,你回来的正好,新的家教老师来了哦。」
「真的吗?」话语间绽放着掩不住的喜悦,一名穿着粉蓝色短袖洋装的少女闪身进入客厅,眼睛放光的看着我。
真的,我真的很荣幸。先别说那种已经被家教内定的感觉、或者增加经济收入的安心;能被眼前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用这样钦慕的眼神望着,这才是足以彰显一辈子的伟大事蹟,那怕死了我都愿意。
「让我介绍一下,有马同学。」茜草随后步入,微笑道:「这是我的独生女胡桃,就像你看到的,她什么都好,就是太皮了一点。」
「妈咪,你怎么这么说&a;a;gt;^!」胡桃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手仰头乞求道。嗯,女儿的胸部也跟母亲一般弹性十足???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两个美女都这么喜欢搂住别人?
「胡桃!」茜草温和的瞪了胡桃一眼,继续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我。
此情此景,是男人就不会也不能拒绝。
「好。」我断然回答。胡桃欢呼着跳了起来,拉着茜草转圈圈,茜草的脸上也佈满着喜色。於是接着我们商谈了后续的上课时间与礼金问题,我必须坦白的说,薪水优渥的程度让我毫不犹豫的决定辞掉其他两份打工。虽然周一到周五的每个晚上都要来,而且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有享受没有负担。
当天晚上我接受了椎名母女热情的款待,丰盛的菜餚与美人体贴的服务,让我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美好的夜晚,丝毫没有注意到椎名家的奇怪之处。例如:椎名家在男主人已经过世的状态下,如何能过着如此优渥的生活?并且给予我如此丰厚的报酬——
担任家教不过三天,我已经不由得开始感叹了起来。
胡桃是个非常好的学生,专心,努力,聪明,不论是多差劲的老师,都能从为她上课的过程中享受到为人师表的充实感。这样好的学生,却有着足以诱人犯罪的美丽躯体。
不知道胡桃是个性天生大而化之,还是有心对我施展魅力,每天为她上课,她都装扮的相当具有魅力。或者我该说,一个女人美到这种层次,不论穿什么,做什么,说什么,摆什么姿势,都是一种罪孽吧。
胡桃在家总是穿的相当轻松;事实上是太过轻松。短到快要曝光的迷你裙配上紧身的小可爱,或者窄窄的热裤配上贴身的细肩带上衣,再不然就是薄到几乎呈现半透明的小洋装???诸如此类足以勾引男人的穿着,对胡桃来说却是浑然不觉的自在打扮。
比较起来茜草虽然得体的多,但也蕴藏着相当惊人的含蓄吸引力。举例来说,昨天茜草穿着一袭合身的改良式窄旗袍,不仅极为合身,曲线玲珑,而且腿侧的开叉颇高,正好是开的太低就太庸俗,开的再高就太yín dàng ,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魅力。
每日周旋在这两朵名花之间,又要谨守宾主之谊不可越界,真可说是最甜蜜的煎熬。
拜这对母女所赐,向来倒头就能呼呼大睡的我,这两天每逢夜澜人静之时,脑中尽是她们的身影,挥之不去。
正当我想到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补眠一阵,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时,敏锐的胡桃立刻察觉了:「有马哥哥,你还好吧?」胡桃侧过身来,满脸忧色的由下往上看着我,正好让我一览她宽松衣领间雪白胸肌的微微起伏!
或许是疲劳吧?我突然感到血气上涌,鼻孔竟然流出了鼻血,坐倒椅上,一时之间我还无法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马哥哥!你、你流鼻血了?!」胡桃尖叫了出来:「快躺下,我去给你拿止血的东西!」
不由分说,胡桃将我压倒在她的香床上,匆匆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枕着柔软的枕头,用面纸暂时塞住了鼻孔,脑中有些紊乱。
没过多久,胡桃匆忙拿了毛巾跟冰块过来,歉然道:「抱歉,妈咪不在家,我只能找到这些。」
胡桃细心的开始替我冰敷。只见她谨慎的靠过来替我清理鼻血,调整冰袋的角度,我的脸上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吐气如兰。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美女殷勤的伺候,让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我迷迷糊糊的望着胡桃端丽的容貌,脑筋迟钝的像是抛锚般。
只见胡桃了眼神飘往我的下半身处,脸颊突然浮起了殷红,眼中闪耀着莫名的光辉。
原来我丝毫没有发现,紧绷了数日的**,竟然在这个时候变成了脱?ahref=ilto: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於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jing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jing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jing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於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佈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jing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qiáng_jiān 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电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电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於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jing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jing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jing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zǐ_gōng 。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jing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jing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电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为了刺激我的**,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theend☆★☆★☆★☆★☆★☆★☆★☆★☆★☆★☆★☆★☆★☆★☆★☆★☆★☆
这是第一次参加徵文,以前一向只有看的份,自从手贱写了理力者之后,曾几何时我也成了写文给人看的?这么一想,心中还真是有几许交杂。
当我还使用闷骚大米虫这个笔名时,我才刚毕业,工作的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正比;而薪水少的可怜。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下,就这么要写不写的混了一阵,理力者也在这时候完成。接着元元倒站了,我好不容易才又找到栖身之处,这段时间换成了现在这个笔名,吞吞吐吐的出了几篇文章。而我的名片也换了,变成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反比的工作;但薪水依旧少的可怜。几年内,经历了蠢学生进入社会的种种酸楚,压抑自己的时候变多,任性猖狂的时候变少,只有猪头猪脑的程度一如往昔出众。
今年,很不幸在聚会时被魔王逮到了,在他软硬兼施的期盼下,我承诺参加徵文,写出了这篇魔女之巢。但其实我很紧张呀,头皮都发麻了。因为我从没写过这类题材,更糟的是我对人妻没有感觉,这算来对我真是一种挑战???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只好尽力刻字啰。魔女之巢在开始时,其实是有些难产的,不过主角的下场决定之后,内容就一气呵成搞定了。12&a;a;gt;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於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jing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jing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jing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於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佈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jing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qiáng_jiān 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电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电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於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jing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jing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jing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zǐ_gōng 。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jing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jing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电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为了刺激我的**,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theend
十四夜·fù_nǚ **夜
老婆去世多年,我一直提不起精神跟其她女人结婚,只是自个儿静静地独住。
作为一个孤独的人,最开心的,当然是跟自己的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时候了。
今天,是海伦──我的女儿的回家探望日,她今天要从学校中回来探望我了。
女儿的回家是一件大喜事,所以,我要热烈地欢迎她,要为她的回家准备一
顿丰盛的晚餐。
当她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小subaru车回到家来的时候,主菜已经准备好
在桌上了。
「爹!」
当看到我来到门口接她的时候,她高兴地大叫着向我扑过来。
就在门口,我们fù_nǚ 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欢迎你回家来,海伦。」
我说。
往屋里走的时候,女儿给我的感觉是惊奇!
尽管她离开我只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但我发现她变了,改变了很多!
离开家之前,她蓄着满头乌黑乌黑的头发,那如流瀑一般的秀发柔软的,起
伏的,闪亮地倾泻在她两肩。
现在,那流瀑般的秀发不见了,剪短了!
只是她现在这短短的发型,却令人觉得比以前好看得多,非但入潮流,人也
显得比以前成熟多了;以前,她老是戴着眼镜,现在,她的眼镜不见了,换成了
隐形的,没有了眼镜,她那双迷人的妙目更增添了无比的妩媚和晶莹;当她进学
校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但今天她回来,她人长高了,变美
了,活活脱脱地变成了一个大美人。
情不自禁地,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你剪短了头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说道。
「对,你也注意到了吗?我换了发型了,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
在我的面前,她把身体旋转。
在她转动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女儿那件薄薄衣服里面,竟然没有戴胸罩!
我震惊了,直瞪着她。
该死的,裤裆里面的**竟然在蠢蠢欲动!
为了掩饰我的不安,我连忙说道:「新的发型看来挺不错,很衬你呢。噢,
来吧,我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了。但我还是觉得,在吃饭前,你还得梳洗一下吧。」
一走进屋子里,我转身便走入厨房,说是要准备饭菜,但我在厨房中,头脑
一片乱哄哄的,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只好在里面到处乱转着,慢慢地平复我那突
然生起的**。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一直在聊着她学校中的事,现在,我已经可以控制自己
那突然激增的荷尔蒙,整个人变得心如止水了。
饭后,我们一起清洁着桌子,她收拾桌面上的碗碟,我忙着清洗。
当一切做好之后,她走进来告诉我,她开了很长时间的车,实在太累了,好
想早一点休息。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跟她道了晚安。
走进起居室,我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看起了晚间新闻。
像往常一样,电视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但我就是喜欢看,我希望自
己能够跟得上时代的发展,与时代并进。
看了几分钟的新闻,我便听到海伦在叫我。
我站了起来,沿着她的声音,向着浴室走去。
在门的背后,她在叫我:「爸爸,我忘记拿毛巾了,请你为我找一条来,可
以吗?」
我让她等一会儿,就打开衣橱,为她找了一条。
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两眼当即一花,脑袋刹那轰隆……
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竟站在浴室的门口,**裸的两腿微微地张开着。
在她的胸前,两团粉粉白白的肉球,就像一个被切成两半的球,分别倒扣在
在她那**的胸膛上,就她那雪白的**上,乳晕淡淡,就在那淡淡的乳晕上,
各自耸立着一个浅红色的,几近透明的小**。
她腰肢婀娜纤细,盈盈一掬,小腹平平坦坦的,微微地衬托着她那隆起的阴
阜,**一团模糊,乌亮的耻毛密密地佈满着,惺惺然地卷曲着,往外伸延着。
她两腿修长、浑圆、雪白,充满着青春的气息,也让人感觉到,野性正从那
里往外扩张;透过她那双长开的**,我完全清楚地看到她那水蜜桃的春光!
奇怪的是,她的两腿彷彿成了耻毛的禁地,密密麻麻的耻毛,竟然没有一根
延伸到里面去,她的密处光滑一片,颜色稍深,俨然像一个刚被烤透的小麵包!
她就那样**着,浑身湿透着,毫无羞愧地站在那里,等着我拿毛巾过去。
刹那间,我楞住了,两条腿站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就像生了根,只有两只
眼睛圆圆地睁着,一眨不眨地尽瞪在她那赤条条的**上,我的目光,就算是我
自己,也说不出有多么的贪婪。
狼狈极了,但我却无能克制自己!
看着我那窘迫不安的模样,她反而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发生什么事啦?看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以前你没有看过女人的**吗?没有看过我
这个女儿的**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毫不在意地**着她那具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向着我
大步地走过来,神情自然,从我那微微颤抖的手中一把接过毛巾,往身上便抹着。
「话虽然如此说,」想不到我愚蠢得如此,竟在她的面前表示抗议道,「但
我最后看过的时候,相信并不是这样的模样吧!」
她又大笑起来,用毛巾紧紧地把她那具雪白的**裹了起来,说:「我想,
不会变得那么厉害吧。不过,假如我这样会让你不安的话,我向你道歉,爸爸。」
她并没有进浴室中,反而踮起脚尖,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很明显,她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神秘,神秘的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丝的狡黠
,一种说不清的韵味在她的眼睛里流动。
吻了我,她便转过身,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满脑子不由得又是一浑,两眼不由自主地再次朝她那裹在
短短的浴巾中的身体看过去,好像被磁石所吸,一直瞪在她那倏地往外隆起的部
位,从它那一隐一显中,猜着它那的圆厚,肥大!
不知不觉中,我的胯下又开始反应起来了。
走进了我的睡房,我的心里直泛涟漪,原本已经牢牢地被我控制住的**,
又再次氾滥起来了。
虽然,我两眼看着电视,但只有天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
**,是**!
是我的亲生女儿的**!
很明显,女儿已经一个成熟了!
她从一个幼不更事的小姑娘,变成一个丰韵而善於挑逗的女人了。
但那又怎么样,到底,她是我的女儿呵!
我拚命地责骂着自己,不敢再看,也拚命地不让自己去想,独自躺到床上去。
但是,刹那间的际遇对於我来说,其吸引力确实太大了。
我本来早己平静如水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那雪白的身体,想起了
她那雪一般白的**、玫瑰一般美的**、长满着浓密而柔软的耻毛的**,还
有她那个结实、圆厚、紧紧地绷拢着的屁股,我再也受不了了,胯下那不知羞耻
的小傢伙竟然一下子弹动起来。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到下面去,握着那早己经勃起的**,一边沉迷对在女
儿的**的美妙幻想中,一边自个儿在**着。
多美妙!
我越想越兴奋,越是兴奋,我的手就上下抽动得越快。
受不了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快,**快要来临!
正当我的手在不断地加快速度的时候,突然,门一响,「呀」地一声被推开
,在门口,出现了我女儿的身影,她身穿着睡衣,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小嘴半
张,神情惊讶,正在静静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
空气,当即凝固起来我,我的手仍然握着**,**仍然坚硬地挺立着,脑
袋轰隆地一声,再也不敢抽动。
只是「噗」地一声,一股股浑浊的液体,不适时宜地从我那根仍然坚硬无比
的**中喷射而出!
一下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刹那间,海伦的表情须不断地变化着:震惊、不信,最后竟然是一股浓浓的
谅解。
她竟然对着我微微一笑!
羞愧、不安、震惊之后,我为女儿的笑容迷惑了,因为,我看得出,那是一
种理解的笑容,也是一种暧昧的笑容。
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她作了一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转身把床头的
灯光调成一片的柔和,两手慢慢地往下分开,披在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随着
她手的伸开,徐徐地脱离她的身体,缓缓地向着地上滑下去。
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着我的床走过来。
现在,轮到我大吃一惊了。
手仍然握着**,嘴巴却张得老大!
她不管我的惊讶,两眼只管紧紧地瞪着我,不断地脱着衣服,不断地向着我
走过来。
看她的模样简直像一只母狮,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狮,一只正要捕猎自己的猎
物的母狮。
天哪,她慢慢地走着,不断地扭动着她那又肥又圆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
她胸前那一双玫瑰一般美丽的**也在不断地上前弹动着。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着迷了,就像已经被催眠,看着她摇曳生姿地向我走过
来,我整个人竟一动也不能动。
她走到床过来了,对着我悄悄的说:「多好呀,爸爸,很多年来,每到晚上
,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爸爸你,甚至,我曾经幻想着,终於有一天,爸爸你
会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悄悄地走进我的房间,通宵地奸yín 我。怎么样,我想,爸
爸你也会想起我吧?」
她脸上露出那瞬眛的笑容,慢慢地贴着我的身边躺下来,她一躺到我的身边
,就把她那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地压在我的腿上,然后,她两手紧紧地搂抱着
我,向着我贴过来,伸出她那条甜甜的舌头,慢慢地吻到我的唇上。
我感到她那双发紧的**压在我的胸膛,我的头当即「轰隆」地一响,再也
不想别的,两手极其自然地摸到她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起来。
然后,我用指尖轻轻地在她那两个臀瓣上滑动着,撩弄着。
看样子,她动情了,她连忙一手下移,摸到我的**上,紧紧地握着我的坚
硬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着,往她的**压下去。
不再客气了,我张开嘴巴,叼起她那早已经作硬,尖尖地耸立起来,几乎透
明的红色**,用力的用嘴唇挤压着,shǔn xī 着,舌尖挑逗着,舌头舐弄着。
她受不了了,口中发生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终於知道我的厉害了,她呻吟了,但我并没有放过她,我不但继续用嘴唇
戏弄着她的**,而且渐渐地加重了力气。
呻吟着,扭动着,她用她的手握着我的**,把我那直挺挺的大**拉到她
那最迫切的地方,放在她那通往**的大门外。
早已经湿成一团了!
我再也无所顾忌!
轻轻地一挺,我的大**已经轻易的滑入她那个湿成一团的**中,显然,
她已经并非处女了,但是,她还没有经过生育,她的**仍然相当紧,我不能一
下子把我的**插到底,只能一点一点地挺进着,深入着。
她的**早己发硬,尖尖地挺立在她那又坚挺的肉球上,我的嘴离开了,慢
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她的嘴巴,贴在她的嘴唇上,深深地,长时间地吻了起
来。
她的喘息加急了,她的不断的喘息中,我吐出了我的舌尖,轻轻地伸进她的
耳朵中,轻轻地啮着她那柔嫩的耳垂,牙齿也在轻啮着她的粉颈。
自始至终,她的手都在我的背上,不断地漫无目的地抚摸着,滑动着,时而
用力的按着我,把我压在她的身上,迫切要求我用力干她。
「哦,多好!多美!多么的舒服哦。」
在喘息声中,女儿在胡乱地叫着,「以前,我一直在幻想着,幻想着我亲爱
的爸爸像现在那样,把他的**插入自己的亲生女儿的**中,不停地干着,哦
……噢……」
我的女儿不断在地我的**下呻吟。
她的呻吟声成了我更加用力的动力。
用力!
加速!
房间里佈满了异味。
「噗嗤」,「噗嗤,」我的**被套在女儿的**中,被温暖的肌肉紧紧地
包裹着,夹磨着,泡浸着,我沾着她的yín 液,不断地地抽刺,****着yín 液的
声音,在灯光柔和的房间中特别动听,尤其刺耳!
「噗嗤」,「噗嗤,」yín 液在响着,「啪啪啪」,我的小腹,我的盆骨撞在
她那柔若无骨的私处上,发出一阵阵的节奏声。
床在「吱呀」,「吱呀」地发出不胜负荷的摇动声,海伦两腿努力地张开着
,她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部,两腿大大地张开,时而紧紧地搂着我的臀部,用
力地夹着我,把我紧紧地压向她的私处,让我深深地插她。
「哦,爸爸,我的好爸爸,你终於在干你的女儿了!」
她不断地扭动着她的美臀,口中在呻吟,「噢,美,美死我了,爸爸,你多
么会干穴,女儿让你干死了。」
「舒服吗,我亲爱的?」
一边插着,我一边温暖地问着。
「舒服,我太舒服了。」
女儿在呻吟道:「干,用力地干,对,深一些,再深一些。我……噢,我……
……」
她忘情地尖叫着。
我把我那又粗又长的大**慢慢地抽出来,然后,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它全
部插我的女儿的**中,随着我每一次的深插,海伦必定浑身紧紧地一绷,口中
发出「嗷」地一声,然后,两腿用力地抽搐着,紧紧地搂着我的屁股,久久不放。
要顶着她的花芯了,我的屁股紧紧地抽搐,插在**的**随之一弹,光滑
的**轻轻地掠过她的花芯,她的花芯微微一颤,浑身一抖,便软绵绵地松开了
她的两腿。
我把**拉了出来,然后,下体一挺,再次深深地插入她那个温暖,润湿的
**中……
灯光幽幽,就在那幽暗的灯光中时而传出男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一时间,床摇,臀扭,肉与肉之间相互地撞击着,**在**中抽动着,yín
水的「啧啧」声更加重了房间中的异味,那是yín 亵的异味,**的异味,女儿在
父亲的身体下,父亲的**在女儿的**中,那是作为父亲的我从来没有尝试过
的经历,激动让我威猛异常,**的快感另我的速度达到前所未见的快速,**
蠕动了,像一个调皮的小孩,用力地拉着,吮着,磨着,夹着,像在撒娇,也像
在逗弄,紧紧地裹着我那不知疲倦的**不放!
我也知道,女儿的**到来了。
我知道,我的**也要来临了!
「噢,爸爸,我要泄了。」
女儿尖着声,长长地叫着。
「噢,挺着吧,等待爸爸,爸爸也要泄了,就让我们fù_nǚ 俩一起泄吧。」
我也在吼着。
抖动,一阵阵快感从马眼中发出,我的jing液狂喷着,直撞向女儿的zǐ_gōng 的深
处。
随着连番的抖动,我们两人一起泄身了!
泄了身的男人疲软不堪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女儿在我耳边呢喃。
她告诉我,以前,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跟学校的男孩子作爱,每一次作爱的时
候,她总要幻想着,在她的幻像中,跨在她身上,努力地给她快乐的,并非别人
,却是她的父亲,她的生身之父。
一开始,她觉得不道德,觉得羞耻,希望那种感觉消失。
但她无法办得到,那种感觉随着她作爱的次数越频繁,也越强烈。
她从来没有放弃过,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只有想像着在父亲的胯下,她才能得到满足。
听了她的话,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只是觉得多年的苦守,今天已经全部
得到了安慰,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
我没有打乱女儿的话题,我只是静静地听,美美地享受着。
不过,兴奋之余,我总有点儿害怕,到底,海伦是我的女儿,是我跟妻子生
出来的女儿!
海伦不管我想着什么,她向着喃喃地听说完毕之后,又像蛇一般在游动起来
,游到我的身上,用手握着我的**,把头俯下去。
**,早己疲软,了无生气地歪在一旁。
但她并不介意,张开嘴巴,把**往嘴里就吞。
她两腿跨在我的脸上,少女的**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遗,完全是为了挑逗我
,她的屁股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扭动,那性感的扭动另我兴奋莫名。
她一会儿用手握着我的**,不断地上下推动起来,一会儿又张开她那张性
感的小嘴巴,吐出她那红红的小香舌,不断地在我那光滑有**上挑弄着,她的
舌尖挑动着我的马眼,爽得我的手一会儿紧紧地握起来,一会儿又松开,紧紧的
攥着床单,我不知该如何发泄,只是不断地把头仰起来,绷着颈项,嘴巴不断地
张开着,成o型,却叫不出声。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舌面贴在我的**上一会儿横扫着,一会儿
又用舌尖用力地沿着边缘挑动,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动作。
我美死了!
我爽死了!
她得意地笑着,张大嘴巴,慢慢地往下俯去,我那坚硬的**,一点,一点
地没入她的樱桃小口中,接着,她那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夹着它,用力地一上一下
,快速地含舐着,在含舐中,她那个早己塞满一嘴的小嘴巴还在向我喃喃的,不
知在说着什么话。
我不管了,没有再徵求她的意见,竖着手指,对着她那个佈满着摺纹的小菊
穴,慢慢地插进去。
手指一进入她那个小菊穴中,她先是口中一声轻哼,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然
后,她的菊穴紧紧地绷,夹着我的手指,紧紧地,不肯放松。
然而,那难不倒我,我加大了力气,一下子,完全地捅了进去。
她头一仰,屁股往上一抬,小嘴又闷闷地轻轻一哼,在我的手指中,在我的
眼皮底下,她的屁眼在一开,一合,那情景,动人,挑逗,我的手指带动着她的
gāng 肌,用力的压下去,随着我的用力,她的屁眼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小漩涡;然后
,我的手指又慢慢地拉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抽出,她那灰白的肌肉也紧紧地贴着
我的指头被拉了出来,真妙!
女儿的屁股,白白的,圆圆的,在我脸上一上一下的摇动着,从她那分开的
两腿中,我清楚地看到她那颜色深浓的花瓣,她那丰隆的肉丘分开了,那道鲜红
的小肉缝沾满着浑浊的yín 露,褐色的小蚌芽往外吐着,带着那**后的yín 津,特
别诱人,我无法忍受,舌头吐了出来,开始品嚐着混合着我的jing液和我女儿的yín
露的蜜汁。
我的舌头找到了那粒红色的小yin蒂,舌尖用力的挑弄着,她好像已经再也没
有一丝的力气,屁股向着我的脸上坐了下来,我用舌头狂扫她那柔软的肉丘,用
力地贴在她的小肉沟上,上下不停地滑动着,她坐下来了,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一前一后在不断摆着着,我的鼻尖被深深地压入她的**中,不得不找空隙抽出
来,深深地呼吸着。
一边把yín 沟压在我的鼻尖上磨擦着,她的小嘴巴始终在含舐着我的大**,
舌尖挑着,舌面擦着,嘴唇夹着,原来她是如此的有技巧,看她干得那么认真,
那么的入迷,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是谁,她再也记不起她是我的女儿,再也记不
起我是她的父亲,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男人寻开心的女人,热情,执着,放
荡的女人!
舌尖挑弄着她的小肉芽,我的两手紧紧地攥着她那充满着弹性的臀肉,用力
的往两边分开,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gāng 门中,她大声地呻吟着,用力地扭动着,
彷彿在鼓励我用力干她。
女儿的屁眼在时张时合,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yin蒂膨胀了,**在开合了
,**中的縻肌也在缓慢地蠕动起来,她的两片嘴唇紧紧地,用力的夹着的**
,**在她的不嘴中一出一进,速度越来越快,我的手指的抽动也越来越快。
縻肌的蠕动加剧!
含舐的频率加快!
那是男人无法承受的频率,我觉得,我快要泄了。
但是,我不能泄,我不能如此轻易就泄!
我一把把她推到床上,她知机地跪在床面上,高高地挺起她那个圆圆滚滚的
屁股,迎着我,口中在不断地呻吟着:「来吧,爸爸,来干我吧。」
我两膝跪在床上,手不断地抽动着**,眼睛只朝她那微微张开,一团狼藉
的秘处看着。
「来吧,爸爸,快来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女儿的屁股在不断地扭动着,在扭动中,她的小嘴在发出勾人神志的叫声。
心态作了调整之后,脊椎的麻木感消失了,我可以继续驾驭眼前的那一匹小
野马了。
我扶着我那仍然沾满女儿的唾液的**,对着她那微微张开的**,下体一
挺,藉着yín 液的溜滑,轻轻地一下,**已经「嘶」地一下,便齐根而没。
「呀!多好!多美妙!」
女儿浑身一绷,口中一阵的呤哦。
呤哦声是最好的鼓励!
我忘乎所以,两手扶着女儿的胯部,「啪啪啪」我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海伦
那肥美的丰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
「嗯,嗯,嗯。」
在不断的撞击声中,海伦的小嘴不断地附和着。
「啧、啧、啧。」
**不断地抽出,不停地插入,女儿的**始终用它那温暖、溜滑、夹磨迎
着着父亲的**的**。
「噢,爸爸,我的好爸爸……」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闪闪发光的yín 液随着**不断地抽出,积滞在她的**
边,慢慢地,向下滑动,小河满了,氾滥了,再缓缓地滋润着她那浓密的芳草,
随着yín 液的不断增多,再缓缓地向床上滴落。
「啪啪啪」女儿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跃动着,像一匹小野马,正在不知疲倦在
奔驰在无边的旷野中。
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我彷彿是一个精力十足的骑手,正在拚命地
策马飞奔,向着远方,向着那无边的世界,疾驰而去。
「快,噢,太美了!」
女儿在大叫着,「快,爸爸,快,深一些,对,再深入。」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我的**全速地抽出,当光滑的**仍然停留在她那个
泛满水光的**时,我当即又一下子狠狠向着她身体的深处插入。
「快,干我,快干我,爸爸,干死我吧。我好舒服哦!」
在我的房间中,灯光幽幽,柔柔地照射在女儿的身上,女儿的那皎洁皙白的
**,已经佈满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线中闪着亮光。
床摇!
臀动!
我的下体不断地耸动着。
在我每一次的耸动中,女儿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向前跃动,她那双坚实,丰
挺的**,不断地前后摆动着……
呻吟声,肌肉的撞碰声,床褥的摇动声,充斥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一切是如此的yín dàng ,yín dàng 的**,发生在这幽幽的灯光下,发生在这静静的
夜晚中……
「嗯……」
在海伦的呻吟中,她的屁眼在一阵阵地抽搐,她的**开始渐渐地挤拢起来
,紧紧地抵抗着,抗拒着**的侵入。
我像一个勇猛无比的勇士,挥动金戈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的防线,直捣黄龙
,轻轻地触动着她的花芯。
海伦颤抖了,在她的不断颤抖中,ròu_xué 一阵阵的蠕动,紧紧地吸吮着我的肉
棒,把它往她的身体深处牵过去。
一次……
又一次……
**縻肌的蠕动更急,像小儿的吮乳,紧紧地夹弄着我的**,一阵阵的吸
力直透我的心中……
就在时候,我的脊椎一麻,我情难自己,**在她的**中连连地弹动起来
,随着每一次的弹动,一团团的jing液用力的喷发,直冲向她身体的深处。
我再次shè精了!
在我shè精的时候,女儿的嘴「呀」地一声,浑身直挺挺地绷着,先是一动不
动,然后缓缓地倒在床上……
我整个人虚脱了。
她整个人累坏了。
夜是如此的温馨。
在父亲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父亲,另一个却是他的女儿。
在幽幽的灯光下,fù_nǚ 俩光溜溜地**交加着,一丝不挂地在沉沉大睡……
十五夜·星答野
@@@@@@@@@@@@@@@@@@@@@@@@@@@@@@@@@@@1.最后的血统2.沉默的山灵3.神圣的誓约4.纺月的风车-----------------------------------
1.最后的血统
「她已经离开几个月了。」妹妹检查过冰箱食物和厨房后,沮丧地对我说。
我放下行囊,打开各房间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然后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厅坐下来。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傢俱陈设,墙面上是父亲生前心爱的字画;老旧发出怪声音的沙发椅;斑驳的小茶几,我们常用它替代饭桌;屋角花瓶中插着几叶妈妈最爱的百合花,应该是她出门那天摘取插上的,现在花叶已经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执行,命定的变化将要到来。
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逐渐驱散屋内潮湿郁闷气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处翻找线索。
「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她带走了那套衣服。」
「我们是她的儿女,我们应该会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个不孝女儿,自从过完年后,我有六个月没回家。」
妹妹呜咽的说:「我们就任她一个人过日子。」
她突然抬起头来,气愤的问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么时候?你甚至没有回家过年。」
我耸耸肩,转过头去,我没有告诉妹妹,去年我们发生过一场剧烈的争吵,於是我加入球队,随着转战各地,也藉机修炼自己。
「也许她和朋友出去旅游,我可以打电话问学校老师。」妹妹很不愿接受这事实。
「她回家乡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闭上眼时,脑海中已经看见她穿着心爱的衣服,漫步在属於她的土地上,我学习着接收这种新奇感受。
妹妹从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来,我们各自喝着啤酒。
她知道我是对的,我们承继相同的血液,我们也是这最后血统的一部份,身体中那部份遗传因子,给予我们同样的召唤。
去年我已经修复了那部靠风力取水的风车,又在山边田地中洒下一些菜蔬种子,我不确定那些种子是否能够生长。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园、菜圃,像她那样的女人应该能够居住几个月,毕竟那里是她的故乡。
简单晚餐后,我们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远方山影轮廓愈加鲜明,山头上的半弦月为它添加几许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们将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妹妹转头望向我。
「我明天不会和你一起去。」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还是本能使她对那座山林感到畏惧。
「你还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二个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为孩子,她或许希望你一个人去。」
「或许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许这一切只是爱与欲的游戏,实情远比她所知更为複杂,为了即将发生的这一刻,我耗费了十七年时间来学习。
一只麻雀飞落在不远处。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讯息。
「是你在说话吗?」身旁的妹妹问我。
「是风的声音。」我挥手赶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后,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邻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游戏,就如同我们当年。
妹妹再打开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后,躺卧在我身边,轻轻唱起我们都熟悉的歌曲。
……
满山满谷都是牛羊满天满地都是月光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谢天谢地呀谢太阳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大家唱大家来歌唱大家来歌唱数牛羊
月亮是那么圆那么亮莫负好时光
……
我们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声中,彷彿一切童年时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头枕靠我肩膀。
「你比从前更壮了。」她用额头摩擦肩我肩头肌肉。
「我每天要练球六小时。」
去年服役结束后,我暂时加入职业棒球队,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绝,我还会参加亚洲洲际棒球赛,运动曾经是我的职业,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长得如妈妈一般美丽动人,有人说她们像是双胞姊妹,事实上她们又全然不同。
她们同样有对深邃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神温柔,永远带着梦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则充满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么样的眼神曾经使多少男人狂恋。
她们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鲜红曲线。妈妈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随时会发出仙乐般的语音;妹妹的嘴角则经常向上牵动,彷彿永远在期待有趣的事,随时会绽放出连串银铃般笑声。而她们吻起来都是那么甜蜜。
她们的鼻也几近相同。我曾经坐在她们之间,轻柔地以指尖轻摩比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样幅度,在妈妈脸上呈现出深情执着;在妹妹脸颊则是娇俏顽皮。
她们绝美的脸庞与身体,都曾经留下我深情的印记。
这些年在妈妈与妹妹之间发生无数的事件,如今已经到了该分解的时刻。
「你还是没有交女朋友?」
「曾经有过,我不习惯都市女孩,你呢?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来,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话题,她甚至比妈妈还早婚,高中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岁,已经是二个孩子的妈,外表看来她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结婚的人纔能够瞭解。」
妹妹站起来,我发现她的身材比去年更丰满,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只穿着白色短裤,丁字型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在股腿间。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大半**。
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么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情、爱歌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於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於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着,我还不愿去干涉她的命运。
我悄悄走进屋内,洗过澡,安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温暖的手轻抚过我**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很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还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人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么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紧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分开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接近完成的时刻,於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刚才那么样界限为止,都还算是平日玩笑,再进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境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怀念和你作爱的感觉。」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看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好看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看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脱光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随着她动作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乐回忆。
深吸一口气后,我整理纷乱的思绪,决定暂时放纵自己,於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打量**的彼此,经过几年发育成长,我们的身体更加成熟完美。
「你变了很多,我有时候觉得完全不认识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锻炼得没有一块赘肉,健壮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阴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肉茎、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yín dàng 狂野。
我握住她的**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随着腿微微张开,阴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阴部腔壁,**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常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顶在**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传来**融骨的快感。
「为什么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么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意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么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阴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房,发出兽性的吼叫声:「哦…………哦…………哦…………」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有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彼此~还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剧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不一样的…………你们是不一样的…………哦…………」
妹妹红着脸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颤抖,她**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旧密贴着,持续相同交合节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暴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动作。
「我帮你生个…………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几次shè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么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儿女忘情作爱,然后静悄悄地离去。
「你老公还是很爱你吗?他有没有常常干你?」
「他爱我…………喔…………就像我爱他一样…………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别的男人,…………我会很不高兴。」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哥…………」
直到我把**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已经安定,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第一步。
「家里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如果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如果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对付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定。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剧烈**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对我做…………还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其实心里面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诚实的回答,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么,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沉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终於我找到一段不属於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点头,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暗中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共同居住,我遵从我的诺言,我没有勉强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着如何面对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2.沉默的山灵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记忆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伴随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么样地热爱歌唱,似乎有个喜爱歌唱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半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教室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安静倾听的乐曲;即使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漫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领导歌唱。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特经验,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记忆。
当然还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还是那么怀念。
我很惊讶地发现,直到今日,那些印象还是如此鲜明地留在我脑海。
父亲身上淡淡地烟草气息,妈妈柔软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我和妹妹就坐在他们之间,当神话故事已经说完,父亲会用他健壮的手臂将我与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妈妈与我们,於是一连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间流出,伴随我们进入美梦。
直到妈妈带我们回到”星答野”后,我纔认识自己有着一半布达族血统,在这之前,我并不察觉到我与其他孩童有差异。
布达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数,或许只有几十个人吧!我猜想。
自从外祖父死去后,我再没有遇见过其他布达族人,只有那个荒废村落,证明了他们确实存在过。
在我片段记忆与妈妈叙述的传说中,已经无法推演他们自来自何方,自何时起存在。
我曾经尝试在”印卡”的记忆中搜索,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需要经过相当时间,我纔能够学习吸收全部的记忆与经验。在这之前,我只能够沉默地累积力量,并且自行拼凑出一切真相。
布达族的语言与台湾其他常见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习惯及信仰则大致相似,很难说是谁的文化影响了谁。唯一明显证据是,布达族原本就居住於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为汉人势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区。
我因而认定布达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传说中,血缘来自天空掌管雷电的神灵。
在三十多年前,妈妈的家庭随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么原因造成全族离开祖居,然后就消失在世间,现在已不得而知。
妈妈的解释是,某一位长老认为应该移居,让年轻辈孩子们下山接受现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许是猛兽、疾病、天候…………,反正就是时代的演化,使得这支稀有的族裔,逐渐融逝湮灭在茫茫人海中。
妈妈选择在这东岸小城市读完师范专科学校,顺利地成为小学音乐教师,又迅速与学校教务主任兼国文教师~也就是我父亲相恋结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们第一次进入”星答野”,我七岁,青鸟带着我与六岁的妹妹走向山巅。
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们清晨七时半出发,在转车、步行后我们向山上走去,又经过了一长段柏油路面山区产业道路,在一片浓密的相思树林旁,我们岔入道旁芒草丛间的山径。
「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会见到”星答野”。」为了鼓励我们,青鸟以她热情的语气大声宣佈。
她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凉的不知名野草汁液涂抹红肿部位后,拍拍我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叫我青鸟。」
崎岖不平的山道耗去我们大部份体力,在一小时的车程及一段山路后,初见山野的兴奋已经消逝,不再有车窗外的人群与建筑物,苍翠的林木、虫鸣、鸟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们感觉新奇。
这山间只有我们三个人,年幼的我意识到远离人群地孤独,还有些微陌生的恐惧。
妹妹不要青鸟,她开始哭闹,她想要回她的妈妈。
青鸟为妹妹梳理头发,擦乾净脸,将红、黄、蓝色野花编成的花环,戴在她头发上,加上一个亲吻后笑着对她说:「你将是”布达族”最美丽的小公主。」
青鸟又亲吻妹妹脸颊后,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对我们宣告。
「现在开始直到下山前,你们都要叫我青鸟。」
青鸟唱起一首我们熟悉的儿歌,并且要求我们也和着唱,於是在歌声中,我们三个人再度牵着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径已经许久没有人迹,转过山峦后再也见不到平地的房舍,我们有时必须踏着石块越过溪涧,溪水很清澈,那些鱼儿不在乎我们跨越。
鸟雀也不在乎我们侵入,一只翠绿色斑鸠,在妹妹靠近它时仍然立在枝桠鸣叫,在我捡起石块丢向它时,它纔懒洋洋地张翅飞走。
青鸟对我的行为很生气,她说:「你不应该打扰它。」
她气愤地牵着我们走向一处山泉,取出带来的食物让我们吃,她自己用泉水洗净额头后,走到一旁向山灵低语乞求宽恕。
完成仪式后她回头对我们说:「这是为了避免厄运,当鸟儿唱歌时,山灵们都会注意听,你不应该打扰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可口,所以我不再说话,我听过山灵的传说,牠管理这山林间一切事物,布达族认为一切都有”灵”,我当然熟知这一切神灵。
青鸟早已解释过,他们是高山族,於是他们祭拜山灵;他们信仰祖先的智慧经验,於是他们尊敬祖灵;这些都随着许多神话传说,被编成歌谣唱颂。
短暂休息后,我们再出发,直到抵达一道较宽的溪流,上面还有前人所设置的浮桥,水并不深,浮桥就铺置在溪底大石块上。
涧水在几处平坦地方成为浅池,溪旁还有一座奇形怪状的木制风车,已经不再转动,对岸平地上有些树篱围绕的矮石屋,像是座小村落。
「为什么都没有人呢?」妹妹看着空无一人的村落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原本居住在这里的人,忘记这里有多么美丽,忘记这里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他们觉得平地生活比较好,於是他们都搬到平地去住,这里就没有人住了。」
「因为他们太害怕被骄傲的祖先责备,所以在平常都换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乡时,纔敢穿着他们原本的服装。」
「就是你背包里面的那一件吗?」
「就是那一件!」
「绣着高山的起伏、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样,花朵的芳香,还有各色各样晶莹的亮片,特别美丽的姑娘还会缀上一些铃铛,当布达族的人穿着它歌唱跳舞时,连山灵都会欢喜祝福。」
「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饿了。」
我揉搓着酸痛的脚踝嘟嚷,远处有一只松鼠正向我探头窥视。
青鸟探视我的脚踝后说:「我们现在应该洗乾净身体,布达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会在前面水池洗乾净身体与灵魂,请求祖灵允许回家。」
「回到村子以后,我会烤些玉米给你们吃,我知道后山还有很多。」
她把我和妹妹牵到溪涧旁一处浓密相思树荫下,附近还有二株高耸入云的红桧,她脱去我们的衣服,连同自己的衣服挂在树枝上。
「现在你们可以玩一下,不要把头发弄得太湿,不要走进深水里。」
她为我们订下规矩后,就自己拿着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第一次看见青鸟完全裸露的身体。
她先用水扑湿头面,然后细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争着要抓住她**,她蹲下来让我们握住,陪我们在水中玩耍。
无人的溪谷中飘荡着我们的笑声,直到我滑倒在石块上擦破手肘。
青鸟为我们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她自己则取出背包,换上她珍贵的短背心、前开襟外衣,她放弃了内裤,对我们笑着直接把短裙围上腰际。
她高兴地在我们面前旋转身体,摆出各种姿态,让缀挂的铃铛发出连串悦耳声音。
妹妹追逐着她跳跃,喊着:「青鸟!青鸟!」,她现在喜爱青鸟胜过妈妈。
青鸟抱着妹妹,对我们承诺:「等你们长大,我也会为你们缝一件,让你们成为真正布达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对岸村落:「夏至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丰收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们也洗乾净身体。」
青鸟郑重的宣佈:「现在我们可以进入村庄。」
阳光照耀下,浮桥那一端的村舍愈加显得沉寂,石屋阴影中,彷彿隐藏着千百个祖先魂灵在那里窥探我们。
出於奇妙的原因,我转头向左右张望。
右前方一个硕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视线,矇矓树影中沉重兽类喘息声令我毛骨悚然,幽绿闪烁着莹光,像梦中恶魔摄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传说中噬人妖鬼,空气中带着腥臭气息。
「你们看到了吗?」
「不要乱跑,那里什么也没有。」
风中传来细碎低语声,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驱使我前往寻找。
黑影窜入树丛,带出一片枝叶碎裂声,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随进入树丛中,将青鸟的叫喊声抛在脑后。
是一只庞大的黑熊,它笨重的身躯奔跑转入长满青草的土径,在岔路时它停顿下来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转身望向我时,眼光中似乎有种奇异魔力,传达出我不瞭解的讯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处陡峭山壁,到了路的尽头。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佈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於在我耳际化为轰隆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看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芒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慌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跋山涉水,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种;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呼这里为”先行者”创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保护我的族人。
经过无数岁月,千百年的轮回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芜,村舍残破。我感觉到被遗忘的愤恨,族裔灭绝的哀伤。
澎湃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剧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沉默,我需要相当时间学习领悟,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共同隐藏。
我拉起浑身颤抖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不曾发生什么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於牠的歌曲。」
……
星答野丰硕收成呀丰硕收成的星答野
山林宽广果实满树花朵芳香鸟儿歌唱
离开后必定会再回来的地方
山灵呀山灵你为何疼爱这溪谷
因为涧水最甜美涧水最甜美
布达族的勇士姑娘为你跳舞欢唱
……
那是我们第一次共同进入”星答野”…………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处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呼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3.神圣的誓约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註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伴侣。
自从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凝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么,然后她会紧紧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放开手。
尽管父亲坚决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毕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第一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美丽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於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
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热,我的**就在妈妈、妹妹**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摆荡,红色**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阴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么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陌生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於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着温芳的**,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於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啊…………」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第一次jing液,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腿间都溅满我的jing液,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yín 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jing液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尚未长阴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阴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放开握住我**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jing液。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我们不能够被允许…………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靠近青鸟腿间,稀疏阴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肉缝,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阴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气愤。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yín 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握紧,试探着将**塞入**。
她扭转屁股,让**完全进入**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肉璧紧紧包围我的**,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顺利滑入**深处,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
「现在你应该继续动,像这样…………」青鸟用屁股动作,带领**出入。
我很快就学习到如何动作,**快速地上下抽动。
同时出於本能的驱使,我胡乱吻舔她的**,或者乾脆含着她**吸吮,避免那二只**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嗯…………」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与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嗯…………你可以摸妈妈这里…………」
哦!我是多末喜爱这样柔嫩的触摸,为什么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么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么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奇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击着。
「啊!」回应我**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我只能加重**力道,同时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喘息着。
回应我喘息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胸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於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根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阴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肉瓣很薄,鲜红**淋漓的**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么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液,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爱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传来的极度**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爱。
「青鸟爱着我,我也爱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神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扭曲出个yín dàng 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么,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飞快的在**出入,yín 液随着我**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嗯…………」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於**欢愉的模样;更多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胸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奶,对的,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嗯…………哦…………你是会干妈妈…………的好儿子,哦…………」
「就是这样干,妈妈…………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胸乳伤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你让妈妈泄了…………」青鸟拉起我沉埋在乳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么你还不射出来?你这孩子…………射在妈妈身体里面…………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么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我不会再咬你…………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么多血…………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点燃,我忘情的挺动**,「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快些射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液、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射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顶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於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么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么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爱,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全然代表我的爱恋,**深处如花朵绽开,吸引我进入嗅吸,我奉上成为后的坚硬**,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哦…………妈妈…………我…………」
「要射了吗?哦…………真好!儿子…………快射出来。」
「啊…………」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射出jing液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穴最深处,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第一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於射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房,完美健壮的**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阴毛间吸吮yín 液、精水的甲虫。
「我永远爱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么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jing液就由她**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么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於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么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4.纺月的风车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阴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青鸟**。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於瞭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么快乐?让妈妈来做…………为什么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处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知道那种美好感觉,后来我也诱骗妹妹抚摸、亲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时间,都在匆忙中被打断。
睡眠中惊醒的妹妹被吓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暴怒地将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会!」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内裤脱去。
妹妹哭叫着:「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她奋力踢动腿,我的头、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内裤在我手中撕碎,我分开她白嫩双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头在她腿间。
白洁小腹下,细滑腿肉里一瓣鲜艳穴缝,就在今年已经在边缘生长了少许稀疏黄黑色阴毛,过度惊吓之下,肉瓣一张一合地,一些金黄色尿液涌出,几滴尿液溅在我鼻头。
妹妹自己也察觉到了,一时间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头吸舔她香嫩**时,她纔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会尿出来。」
她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妈妈始终没有为她进来。
不知为什么我爱吸舔,当时妹妹的小nèn_xuè尤其令我着迷,以后的好些年间,我都不时会要求妹妹分开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独特的尿骚味,略带腥腻气息的穴肉,还有滑腻的yín 液,我忘形的舔着,直到一股金黄色尿液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几口。
妹妹已经震惊得忘记呼救,她羞红了泪痕犹在的小脸,呐呐地望着自己尿湿下身低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站起来甩去头发、脸上尿液,胯下**依然高挺,我握住**,试探的比在**口。
似乎体认到无法抗拒,或者妹妹体内也流动着相同yín 欲血统,妹妹自觉的分开腿:「你试试看,不要弄疼我,否则我又会哭出来。」
**口有些湿,我将**挤进小半截时,妹妹仍蹙紧眉头强忍住不出声,**顶端已经触到那片代表处女的薄膜,我用力推进,**剧烈地痉挛起来。
妹妹「哇呀!」一声大叫:「妈妈!我好痛…………不要。」
我停止动作,满意的看见整只**进入,试着将**抽出时,我笑了!**肉筋上带着几丝鲜红血迹,**口还沾有几丝,都是那么嫣红美丽。
顺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头望向半掩的房门,间歇地哭泣声使我们都知道她就在门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鸟能够看见。
妈妈始终没有为妹妹进来。
禁锢接近一年的欲念熊熊燃起,鲜血是我最大的刺激,还有一种期望青鸟更加注意我的怪异念头,我捉住正要逃离床铺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将**插入美妙的**中。
「我好痛…………哥,不要…………你先挐出来」
妹妹的**好紧,比青鸟紧多了,勒得我**有些痛,无法比较与青鸟差多少,因为这段时间我又长高十公分,**比去年又粗大了。可以确定的是,妹妹也有个会流yín 液的好**,在我插了几十下后,**就湿润了**,使我抽动得更容易。
妹妹逐渐安静下来,认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满是泪水,断断续续的细声抽泣着,偏开头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躯肆虐。
整个房间内只有床铺「叽!叽!喳!喳!」地随着我推动发出怪声音,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传来青鸟的啜泣声。
一段时间以后,妹妹忽地低声说:「你可以…………摸摸我。」
妹妹还称不上是少女的娇憨脸庞上,现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还带着点怨嗔的妩媚神情。
她掀起粉红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还带着二颗幼小的嫩红小**:「我今年又长大了一些些…………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样子…………亲我的嘴唇。」
被泪痕湿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红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爱的微嘟起等待亲吻的嫣红嘴唇。
「妈妈说,只要让你射出来…………你就会安静了。」
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么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处女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yín 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不要弄那么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揉那二颗**,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yín 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嗯…………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痛楚不堪。
相较於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shè精。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shè精的冲动。
「求求你…………不要那么用力。」妹妹淒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不要那么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上**的进出。
「再弄几下…………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操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於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和**口白浊yín 液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哦…………」
在射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寻找”处女之血”,将混杂在yín 液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於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禽兽!」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第一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么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爱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爱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么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
她牵着我走到树荫下,让我摸她的**,瞪着眼睛问我:「是妈妈的身体比较好?还是妹妹的身体比较好?」
我思考后说:「只是不一样。」
青鸟笑着拍打我的脸:「你真是个坏孩子,妈妈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我们在树下温馨的作爱,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切不愉快都抛在山下,我接连射出二次在青鸟的身体内。
青鸟在那天第一次正式称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应青鸟,像个布达族的男人一样,你必须信守诺言。」
「你不可以再对妹妹做,或者勉强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欢呀。」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经开始觉得快乐。
「我会去跟那个坏女孩说清楚。」青鸟苦恼地思索着:「那么答应我,不要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郑重的说出最后一句:「不要勉强她做布达族的女人。」
或许青鸟知道的比我想像还多?
我以同样的郑重态度回答她:「鹿角答应青鸟,这是布达族男人的承诺。」
青鸟咕哝着:「幸好她没有怀孕。」她厉声说:「绝对不可以怀孕。」
我好奇的问:「你都不会怀孕,你会不会替我生孩子?」
青鸟笑着:「傻瓜!妈妈有吃药,如果没有吃~」她拨弄着我的**若有所思地说:「早就被你干得大肚子了。」
送走妹妹后,我花费一些时间到市场採购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我另外买了个大型帆布袋,将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车只能到达山脚,背着大帆布袋我将耗用更多时间,不过我并不担忧。
以往我们都是在清晨出发,大约三个半小时后到达,还可以停留至下午三点下山,这一次我不会再下山,誓愿将要被完成。
由於错过了早班车,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个班次的公车,一同等候的人与同车的人都与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浅薄、自大、而且无知,我习惯用冷漠来对付这些人。
没有人敢正视我电光般的慑人眼神。
走下颠簸的老旧公车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对背后的文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乱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於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吸引了我,我飢渴地阅读一切我能够得到的书籍,社会学、宗教信仰、玄学、灵魂转世、神秘主义,我对所有知识好奇,尤其急於探究我身上神秘力量的来源以及它的极致。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我对男女**的认知,我对女人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么热衷,只有在身体情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学习的压力是不堪承载的重负,我有多次濒临精神崩溃边缘,我因而休学一年,而且没有参加大学联考。
服完兵役返家时,我已经成为全新的男人,我黝黑健壮,全身上下充满成熟自信男子的气息。
迎接我的父亲显出老态,青鸟则愈加美艳动人,妹妹已经远嫁台北,热情狂野的她婚讯传出时,曾经使镇上许多男人伤心欲绝。
那年夏至我与青鸟在山上作爱时,她狂热地嘶喊着以肢体纠缠我。
做为成熟男人的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导**过程,而且能够带领女人到达欢乐巅峰。
现在青鸟的身高只及於我肩头,我她将拥入怀抱中,任她倾诉爱恋与欲情。
拥抱着我心爱的女人,我生出能够掌控世间一切的感觉。
我的心神与天地山林化合,印卡无声无息的潜退,寂静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於是重生。
这山林间,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灭,都在我喜怒哀乐动念之间。
我勉强压制心中冲动,将一切原委告诉青鸟。我需要有人分享喜悦,青鸟与我将共同主宰这山林,我们像轻风一样自由,像山岭一般强健,唯有我们是最纯正的布达族人。
我们将安居於这乐土,共同生育我们的子孙,让布达族的后裔再度奔驰在这片山林。
青鸟震惊,惶惑,终於流下泪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一切。
「我不能离开你的父亲,我爱他甚於其他一切。」青鸟沉重地说。
这样的回覆使我发出撕裂心肺地高声怒吼,我愤怒的呼啸声传遍山岭。
鸟兽悲鸣奔窜着应合我的创痛,林木狂飙着,让呼啸风声将我的哀恸传达至远方。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挡我达成誓愿。
我立下最恶毒的诅咒,当鲜血施出的咒言洒在土地上时,大地颤栗着抖动,溪水呜咽着窜流,它们知道誓言将要被完成。
三个星期后,我满意的眼见青鸟的爱人,在病榻吐出肿胀身体最后一口腐臭气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块上休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见青鸟见到我时的欣喜神情,没有选择的,她要成为我的女人,同样已经没有选择的,她只能够接受我成为她的男人。
我曾经用了许多时间等待她回心转意,足足有十一个月又三天!这其中还有八个多月我强忍对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为了我爱的女人,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怀抱。”星答野”的众神灵将会见证一切。
我安排葬礼,并且依从孝子的本份,招呼亲友,。
青鸟并没有表现太多哀痛,大部份时候她只是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只会偶而与回家小住的妹妹说话,她不理睬其他任何人。
我没有立即与青鸟同房,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依照布达族尊重死者的习俗,妻子必须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选择,女人只能够被选择,我耐心的等候着。
这三十多天日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鸟的饮食、起居,她的身体明显地消瘦,每天只是接过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数维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人习俗,她在客厅设置灵位,每天都为父亲灵位上香。
「他是汉族人。」青鸟这样解释。
有时候她也会给我个苦涩笑容,后来也会与我说些简单话语。
第三十一天,青鸟在父亲灵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鸟进入她的房间,执行布达族男人的职责。
「鹿角要青鸟。」我坚定的说,就如同她第一次满足我时同样的话语。
青鸟顺从的任我脱去衣服,不发一语的接受我的进入。
多日的哀伤使她眼中失去往昔神采,她全无反应地任我动作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哀伤、悲痛、还是无助绝望。
时间会使她恢复过来,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更加速**动作,希望能引起她情绪反应。
直到我将jing液射入她的zǐ_gōng 深处,她纔恍若从梦中被惊醒般,脸上现出惊讶愤怒的神色。
我让**停留在充满jing液的穴肉中,温柔轻抚她的光润发丝,对她说:「现在青鸟是鹿角的女人,我们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青鸟打断我的话,狠狠的由齿缝间吐出每一个字:「闭嘴!你这个畜牲!」
她仰起身体,看着我们仍然连结在一起的性器官,愤愤的说:「滚离开我的家!」
我离开家门前,回头对青鸟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心意,那么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会再次上山。」
如今距离夏至还有一些日子,我已经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雀鸟鸣叫着,林木摇摆着,传递我归来的讯息。
自远处我就望见那座风车正缓慢转动,那是我耗费近一个月时间,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复轴心、叶片,我还由平地买来一些塑胶水管,更换沿途送水沟渠中的腐朽桧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鸟动了风车卡笋使叶片转动。
我猜想着,是否那些菜蔬种子也能够生长。
已经接近黄昏,我加快步伐,绕过花叶缤纷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草丛,果树林边翠绿叶影间,就见到了是故乡的房舍。
那里将要成为我与青鸟的爱巢,长久以来的愿望将要实现。
我快步跑过浮桥,向”星答野”美丽的村落内呼唤。
「青鸟!」「青鸟!」
激越欣喜充满爱意的声音,回荡在小巧别具风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间大石屋内,我见到睽别九个月的青鸟。
她满面苍白,头发披散油湿,闭着眼睛靠躺在泥地,**的小腹下仍然淌着鲜血,手中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那幼小身体正伏在她硕**房间沉睡。
我扑倒地上,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
「妈妈!」
那是血淋淋的哀痛与悔恨,她不只是青鸟,她是生我育我爱我的妈妈,我愿意用一切换回她,我痛恨该死的自己!该死的印卡!该死的山林!我诅咒一切!
她大张的**内满是血迹,还联接着一条肮髒脐带,那里曾经是生育我的地方。
青鸟虚弱的张开眼睛,苍白面孔上泛出一丝笑意。
「是鹿角吗?我看不清楚。」
「是我,妈妈,我来了!」
「我是青鸟,在这里你应该叫我青鸟,记得吗?」
「妈妈!」我早已泣不成声。
妈妈缓缓移动身体:「这是你的女儿,她来早了半个月。」
我麻木的将婴儿接入怀中,温暖的小躯体仍然无知地沉睡,怀抱着这新生的小生命,我的心底忽然涌现一丝希望。
「妈妈,我能够救你,不要死!」我试着将身体内的力量传送入她的身体。
「该死的!不要跟我说那些印卡的鬼话,快把我抱到床上,我只是早产,我还没有要死。」
「把脐带剪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带她到祖灵的溪水里洗乾净身体,让她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看着婴儿时,妈妈眼中恢复明亮。
「桌上还有油灯,去把它点亮,我想看看孩子。」
完成这一切又喝了几口水后,她艰苦的转移头部,望向屋角黑暗中的墙边,那里有一座木制纺车,吊挂着一件染上颜色粗麻线织成的鲜艳衣裳。
「我为你织了一件布达族的礼服。」
那件礼服绣着山的模样、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案,还有各色各样的花朵,晶莹的亮片…………
是青鸟为鹿角生下新生儿的喜庆日子…………
…………所有的布达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新生儿欢庆。
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
甚至还又一整夜……………………
依照部落中迎接新生儿的习俗,我隆重盛装穿着礼服走回青鸟身前,青鸟苍白脸颊上泛起兴奋的嫣红,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光芒。
「哦!鹿角,你真是个坏孩子。」
青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靠在床上疲倦地睡着了。
我抱着婴儿走向溪涧边,仔细为她洗去身体上的血污。
「你是鹿角与青鸟的女儿,你已经被祝福,将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溪涧边的风车缓缓转动,明亮月光就在叶片后转动变幻。女儿醒了,她伸张小手哭泣,我笨拙地将幼小的她抱入怀中摇晃,口中自然地唱出青鸟最爱用来哄睡的那首儿歌。
……
纺车呀纺车红绿色线头纺成美丽衣裳
为什么不美丽呀因为你没有织进月光
花布美丽衣裳花布美丽衣裳
去那里剪下月光明亮月光呀月光
让风车为你纺下纺下明亮月光
织进月光纺成美丽衣裳
……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十六夜·四面飘雪
===================================前言:
早前通告除夕贺稿徵文时,在下的电脑不幸挂了,导致构思故事和落笔写作的时间出现很大距离,结果正式执笔时,脑里已经积聚了数个关於母女的题材,在无法取舍下……
《四面飘雪》,包含来自四方不同题材的〝贺年全盒〞,为身处世界不同角落的各位拜过早年。四对母女的故事,四种不同的风格,又看看各位喜欢哪一类型?喜欢这样的〝雪〞?还是那样的〝雨〞?===================================东面:家里的诱惑
清早起来,俺睡眼惺忪的走进洗手间,正准备洗脸之际,头顶碰到一些布料之类的东西,不其然将它一手抓下来,由於没带眼镜的关系,本能地拿近面前一臭,突然一阵幽香扑鼻,心神一阵迷乱……
清醒过来仔细看清楚,顿时双眼暴张!耶!糗大了!是一个奶罩!
可恶的姊姊!又将内衣裤四处乱挂了!一早醒来就来个奶罩幪头,这天又不知要触什么楣头的了!
啊!忘了自我介绍。俺叫吕小风,台湾人,十三岁,身处一个自己认为极不平凡但又可能是极为普遍的平凡家庭。俺现在正面对一个非常困恼的家庭问题,然而世上究竟有多少人正面对着一模一样的烦恼呢?俺并不清楚。因此心目中,这个非常困扰的问题,可能只是一个很多人都经历过的非常普遍的日常茶饭事吧了。
爸爸很早就已过世了,家里只有俺、妈妈和姊姊三人,妈妈叫陈小雪,四十岁,大洋行秘书;姊姊叫吕小雨,十八岁,刚出来做事,银行文员。
妈妈和姊姊名字相似,个性亦非常相近:无知、大懵、渴睡、心无城府、思想简单得近乎轻度弱智,对外人害羞,但对相熟的人却重不设防,在家里非常随便,内衣裤四处放,平时不避嫌的只穿很少衣服四处走,有时还只穿内衣裤,完全不当俺是男生似的。
她们二人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身材同样非常出众!说实话,妈妈和姊姊的相貌只是一般而已,但是一穿上束腰制服或上班套装,再配上那诱人的黑丝袜,马上变得婀娜多姿,再加上在家里这般德行,背心热裤吊带睡裙琳瑯满目,意态撩人,有时也看得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俺曾经在她们面前投诉:「你们在家里不可以穿好一点、正经一点吗?好歹俺也是一个男生来着!」
她们先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怕什么?咱们是一家人来喔!小孩子说什么男生不男生,到你长大点才说大人话吧!」跟着不理会俺的扬长而去。
哎!妈妈和姊姊大慨没接触男人太久了,她们还将俺看成小孩子,却不知道一个十三岁的男生生理上已经完全成熟,已经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
当然俺要面对的家庭问题并不只是视觉上的性骚扰这么简单,她们还会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间进行性迫害!她们一回家就会常常突然扑过来拥抱俺!亲吻俺!晚上一同看电视时她们会不知不觉间投怀送抱,又或将头枕在俺大腿上;平时一同上街,她们又会亲暱的繘着俺手臂,绵软的胸脯一下一下的挤压过来,令人血脉沸腾,有时穿着太紧身的牛仔裤几乎连走路也成问题!
「小风你怎么了?身体有事吗?」有次在街上思想单纯的妈妈边将**往俺臂弯猛挤,边一脸无知的发问。
俺苦笑着无言以对,妈妈!拜託啊!小白也该有个限度,俺可以告诉你正被自己亲生母亲的**顶得浑身火热、**高举至走路困难吗?
还记起年前,俺和姊姊在家里嬉戏闹玩,在床上打作一团,后来俺更给她一脚踢了落床,还是头晕转向的时候,突然听到姊姊大叫一声:「纳命来!看本大姐的夺命铰剪脚!」她整个人凌空飞过来,用双腿紧钳俺的头!
俺脑门受袭,立时眼前一黑,突然感到一阵异香扑面,定神一看,姊姊那被薄薄白色棉质内裤所包裹着的肥美阴bi就正正对着面门不到两吋的距离!
这时才醒起姊姊是穿着短裙的!面前白色内裤的正中间有一个浅浅的水印,还有一些阴毛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女生的bi穴!俺登时血气上涌、心脏狂跳!
「姊姊!不要这样!俺不依呀!」大惊之下疯狂挣扎,企图挣脱她紧钳着的两腿。
「哦?还有反抗能力?小弟真难缠!我有你罪受!」姊姊以为俺不肯认输,再加一把狠劲,双腿钳得更紧,肥美的阴bi立时压紧俺面门!
「唔唔……」竟然被迫隔着内裤和姊姊的nèn_xuè亲吻!俺一时间哭笑不得!内裤微湿的部份就贴着俺嘴唇,一阵像柠檬的清香味道扑面而来,俺不期然浑身酥软,脑里一阵晕眩……
姊姊见俺四支软瘫,像放弃挣扎似的,就慢慢放开双腿,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还趾高气扬:「嚐到我的利害了吧!」
哎!姊姊!俺其实是嚐到你的……那……倒的确很利害!
惨败之后,俺板起脸孔责备她:「怎么这样蛮干?你好歹也是个女生来着,怎可这样穿着裙子用双脚钳男生的头?你不怕被俺看光吗?」
「你是我弟弟来的!怕什么?」跟着还走到俺耳边:「好看吗?」然后大笑着离开。
俺不但不及回嘴,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感到嘴角有些东百黏着,伸手摸摸,原……原来是一条阴毛!呕~!
不知这些待遇大家有没有试过,总之对俺来说,这样的性骚扰无日无知,不过说到最惊险的,要数到去年咱们一家人到台北温泉区渡假了。
之前已开始担心,因妈妈一早已说要一家人一同泡汤了!她说这样可以增进家人感情!
俺闻言大惊!
「全家人一起泡?不穿衣那种?不怕吗?那怎可以?」
回应又是那一句:「一家人来唷!怕什么?」
听到这一句后更加害怕!结果俺在战战兢兢下和她们一起在北投区找会馆。
然而结果恐怕要大家失望了!不像各位期待的那样,浴池**事件并没有发生。我们逛了整天,却找不到适合一家人男女**同浴的那种,入夜时份失望的妈妈随便在光明路找了一间提供住宿的温泉会馆下榻。
安顿下来,咱们分道扬镖,想到竟能全身而退,不用一家人赤祼共浴,俺实在大喜过望,自个儿泡了一个水疗按摩的浴池,感到心旷神怡,晚上回到自己房间,终於松一口气,俺放下心头大石,徐徐进入梦乡。
只是好景不常,夜半好梦正酣之际,突然感到被人抱拥着,大惊起来,原来是妈妈和姊姊!她们一左一右的在床上拥着俺睡觉!
「妈妈?姊姊?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睡在这儿的?」
「嗯?小风?是……这样的,你有所不知,我们的双人房不知怎的有很多怪声向!你知啦!饭店会馆总有很多恐怖传闻的,我们无法入睡,而且越想越怕,就过来睡啰!」妈妈睡眼惺忪起来,若无其事的回答,但意态慵懒,完全不像在害怕什么的。
「但你们不可睡在这里的!这不大好哟!」她们竟然要和俺一起睡觉!长夜漫漫……
「你在啰哩啰嗦些什么劲儿?这里也是双人床啊!我一点也不觉挤迫唷!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温馨吗?谁叫你这么不小心没锁好门?罚你不准抗议!」姊姊也醒来说话,不过她误会了俺意思,把身子更加靠过来,抱得俺更紧!
两个女人紧紧的抱着俺在床上睡觉!俺感到两团绵软的东西紧压在两边臂膀上!有男生在,她们似乎安心多了,不久竟然纷纷入睡,焯热的气息从两边不断呼在俺颈项上!妈妈还将整条腿压了过来!俺全身麻痺,不能动弹!
被两个只穿着浴袍的女体抱得紧紧,她们的**、纤腰、美腿全部和俺紧贴着!就算不用手去触摸,也感觉到她们的皮肤是何等幼滑!何等充满弹性!而且俺还全身胧罩在两股浓郁的香气之中!从来没想到原来妈妈和姊姊沐浴后的体香及呼出的气息是这样香甜及令人兴奋的!姊姊有姊姊的处女清香!妈妈有妈妈的醉人幽雅!
受到这样的冲激,俺的**又不听使唤的胀痛起来!最可恨的是因为第一次离家旅行的原故,俺特地买了两条黑色丁字内裤,心想就算有机会展露也能尽显体态的不失礼人前。谁知在这种状况下,原本用来耀武扬威的性感内裤却变成了催命符–它缠得俺非常痛苦!
俺不断扭动身体试图减轻痛楚,就在将身体转向姊姊那方时,胀至无可再胀的**竟然从内裤边缘跑了出来!这时翻睡的姊姊突然不经意的踢开浴袍,一只脚翻过来!整个人像树熊似的钳着俺!跑了出来的**就这样被夹在姊姊软滑的大腿内侧,而俺的**就轻轻顶着她的阴bi!马眼被一些毛发搔得痒痒的,这时才感觉到原来姊姊是没有穿内裤的!
姊姊的**贴着俺胸膛,赤祼的私处被俺**顶着,在只有数公分的距离下俺凝望着姊姊的俏脸,和她鼻息相闻。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从口鼻里呼出的醉人香气直接被俺吸进体内。俺开始意识散焕,身心荡漾,在迷糊间情不自禁的开始一下一下的挺腰,轻轻顶姊姊的处女之地!
每顶一下,阴bi就被翻开少许,俺感觉到姊姊嫩bi的温热与湿润,啊!真的很爽!很舒服!
当**陷入姊姊绵软的肉缝时,俺突然从**中清醒过来,要死!俺在干什么?那是亲姊姊来啊!
大力挣脱姊姊的束缚,强行将身体转过来向着天花板,幸好过程没有弄醒姊姊,成功转身,俺也暗自松一口气,心神甫定,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虽然俺有过人的坚定与理志,无奈天公却要继续为难,还未完全平复刚才的诱惑,仍然硬挺的**却碰到一只玉手!那只手一触碰到俺火热坚挺的**,本能地将它握住!
回头看看妈妈,她双眼紧闭,呼吸平顺,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然而那的确是妈妈的手!俺急得眼泪也差点掉下来!妈妈啊!那是你儿子的**哟!熟睡着的你拿着它干什么?求求你饶恕它吧!
试图拿开妈妈的手,只是她一受刺激,竟然反射地握紧俺的**!本能的套弄两下!睡梦中的妈妈在为俺打枪!俺当堂全身拉紧,束势待发!幸好她套弄两三下之后停了下来,否则俺必一泄如注!
竭尽所能才免强平复思绪,不敢再打扰妈妈,俺唯有慢慢等待,静候她自然放开它吧!除此之外已别无他法了。
等着等着,妈妈一直也没有放开俺,一直拿着儿子的**酣睡!被一只女人的玉手握着,俺的**一直维持亢奋的状态,毫无半点软化之意!零辰二时、三时、四时……就这样俺被妈妈握着高举的**直至天亮!
当窗外的天空现出鱼肚白色时,妈妈仍未放手,看到天已开始放晴,俺亦已支持不住,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
「哎哟!妈妈你看!小风他……」
「哦唷?小雨,原来你的弟弟已经是大人来哟!你看他的小**多雄伟!」
睡得朦朦胧胧之际,俺听到姊姊和妈妈在说话,她们已经起来了。这时俺已感到**已经离开了妈妈的束缚。但是……不好!俺的**仍未收好!仍然像昨晚那样留在内裤外!而俺又只穿浴袍……
「妈妈,为什么小风的**会这样利害的?这是兴奋着噢!他不是仍在睡觉吗?」
「小雨你有所不知了!男生的**早上的时候是会自然挺起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将来有了男朋友后就会明白的了!只是我也想不到小风的**会是如此巨大!小雨,你以后要检点一些,不要再当他是小孩子了。」
「不检点又有什么问题?咱们是两姊弟啊!难道你认为他会干自己姊姊吗?怕什么?让我再研究研究……」
可恶!她们竟然在讨论研究俺的**!
虽然仍是闭着眼装睡,但俺知道姊姊在近距离观察着自己外露的**,呼在**上的热气立时把俺弄至全身发毛!再累积了她们两母女整晚的刺激折磨,与及早上强劲的男性荷尔蒙分泌,俺再次热血沸腾,更感到自己再一次如箭在弦!
「不要再弄小风了!快起来洗脸吧!」妈妈说完下床到洗手间去了,只是姊姊还在欣赏着俺的雄伟。
姊姊见妈妈不在,竟然再凑近些和俺的**说话:「早晨啊!小朋友!」跟着更用手往俺**拍了一下!姊姊的手指触碰到俺**,擦过马眼,顺势扫落颈部的褶位才离开。其实整个接触过程只在一瞬间,但对俺来说,那动作竟彷如年月!再一次被女生爱抚**的感触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俺全身如糟电极,火热的jing液再无法自制的来个猛烈喷射!俺在姊姊面前发泄了!
死了!死了!这次死定了!竟然在亲姊姊面前shè精!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还不知有没有喷到姊姊脸上!这不是受个〝夺命铰剪脚〞就能了事的!怎办?怎办……嗯?怎么姊姊看到俺shè精也没反应的?悄悄睁开眼偷看,却已不见姊姊在房里,她原来轻拍了俺**一下后,望也不望就掉头走入洗手间去了!
姊姊原来错过了弟弟的shè精表演,真是千钧一发!俺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乏力的软瘫在床上。
「哦?我的手黏着些液体,这是什么来的?」
这时洗手间传来妈妈的声音,从房内的镜子反射,俺看到在洗手间内的妈妈看着自己的手,然后靠近鼻子来臭!
全身又再一次亢奋,俺知道!这是昨晚俺留在她手上的东西!
这时姊姊又八卦的拿妈妈的手来臭,这一刻两母女争着在臭她们儿子及弟弟分泌的味道!刚刚发泄完的**又情不自禁再一次硬挺起来!
妈妈臭了一会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最后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好腥」!天呀!你怎可以吃儿子的……!?
经过这个惊险的晚上,俺知道她们对俺的性迫害将会一步一步加剧,但俺绝不是一个爱好**的人,会上自己妈妈和姊姊的人只会是禽兽不如的畜牲!俺绝不是这种人,俺会继续努力,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多谢大家支持!※※※西面:yín 母的自白
如果知道我这些年来经历的人,来责骂我是禽兽不如的畜牲,我只能回答一句–我是!
我独个儿倚着窗台,呆呆看着外面漫天风雪,内心充满感慨,充满疑惑,为何事情要弄致如此地步?眼前的紊乱飘雪,是否就是我这数年的人生写照?又或怎至代表我这将要渡过的乱坠一生?
悲从中来,但是却无法流出眼泪,之前的一场哭泣彷彿已将我所有的眼泪流光了,一阵深深的叹喟后,蓦然回望睡在身边的男人,他经过一场疯狂的**后背对着我沉沉睡去,充份表现出他对我的不屑与不在乎,但回心想想,他有需要吗?他有责任吗?
不!这只是我无理的要求吧了!我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尊重!没有人会在乎和女婿及无数男人有染的女人!
无错!面前的人是我的女婿!我不值他尊重,更不值别人同情,弄致如斯田地,要付上全部责任的人是我!
我,陆小雪,四十四岁,已婚,但和丈夫分隔两地;全职主妇,因我一生从未工作过;我有一个女儿–沈小雨,今年二十五岁,她是我的一切寄望,同时亦代表我的所有悲哀。
一切一切,都由七年前我和女儿移民加拿大开始……
「小雪,你先带小雨到加拿大,代我处理好这里的生意与物业后,马上过来和你们团聚。」
「风扬,我不行的!你知我一句英语也不懂,而那地方只是接近小雨就读的大学吧了,却不是唐人聚居的区域,人生路不熟,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的!」
「不要这样,明年就是九七了,再不移民的话,之后恐怕没有这么容易的。而小雨也快要开学,你放心她一个人到那里生活吗?小雪,别孩子气,我已安排好朋友在那边接应的了。放心吧,没问题的,我应成你尽快过来。」
就这样,一个刚毕业就结婚生子,从来没工作过,从来没独立过的弱女子带着十八岁的女儿流落外地。
丈夫果然已经安排妥当,在加拿大安顿所面对的基本问题倒也不大,只是对於连中学会考英文科也不及格的我来说,在这里生活就彷如渡日如年,和坐牢没有两样。
还记起第一年在这里过冬,女儿长时间在大学里上课,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家中,整天呆呆看着落地窗外的茫茫雪景,两行眼泪无法制止不断落下:「天扬,你不是说这个冬天过来的吗?你何时才会在我身边?」
没有嗜好,没有朋友,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不习惯没有丈夫在身边,我在加拿大除了每天看着窗外日出日落外,伴着我的就只有眼泪和寂寞。
「妈妈,他是我男朋友,他也是从香港来读书的,叫jason。」当女儿第一次带她在这里认识的男朋友回家时,我看着眼前二十岁的高大少年,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太好了!他也是香港人!他说广东话的!他是我在加拿大认识的第一个中国朋友!
之后小雨经常带jason回家陪伴我,女儿是知道妈妈寂寞的,她不介意在她们二人世界里多了我这个母亲。而我亦非常疼爱jason,尤如我的儿子一样,可是这不过是我们两母女的一厢情愿吧了,而他却并不是这般想。
又是一个风雪晚上,jason留在我家渡宿。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我心里不知怎的多了一种难以言谕的安全感,那晚我一早就入睡了,睡很很熟。
无奈我的好梦只维持了很短时间就被打破,半夜未到,酣睡中我感到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它抚弄完我的大腿,再扫过腰枝,最后停留在胸脯上不断搓揉!我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六神无主,一时之间完全不知怎样反应,不知所惜下只得假装仍在熟睡,继续任他为所欲为。
家里只有一个男人,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但jason是我女儿的男友!而我更大他十多年!为什么他要侵犯我?为什么要侵犯女朋友的母亲?荒乱中我感到无比羞耻!不知怎样面对!我只希望他只是想一尝手足之欲,抚弄个够后就离开,说到底我也是小雨的母亲,他应该不会乱来,他会放过我的。
可是我错了!我错误估计他,更错误估计自己!当睡衣及胸围被解开,**被他不断吸吮时,我心里出现微妙的变化。已经有年多时间没和丈夫相好了,一副连自己丈夫也已不屑一顾的**,此刻正被一个精壮少男欣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最私人的秘穴,他也津津有味地细緻品嚐!而他更是如此貌美!如此青春!如此强壮!他告诉我,我不是人老珠黄的残花!我仍是非常动人的女人!连少男也受我的娇躯所诱惑!为我的美貌所倾倒!
而且更重要的,是此刻我已被他搓弄得浑身酥软,下体更是流水潺潺,早已遗忘了的**与兴奋此刻再次在我体内出现!告诉我这世上原来还有一种我早忽略了的人生乐趣!到这一刻,我又不想他放过我了!
随着他对我yin蒂的不停舔弄,**一个接一个的涌至,什么尊严与羞耻,什么道德与伦理渐渐灰飞烟灭,我情不自禁的拥抱他!接受他!迎合他!当他雄壮的器官连同浓烈的男性魅力挺在跟前时,我连传统女性与辈分的基本尊严也甘心放下,我将它含在口里!像一只母狗似的爬在床上尽情吸吮!尽情舔食!我尽我一切能力服侍他!取悦他!
当他进入我体内全力抽送时,我才重新确认一个男人真正所能给与一个女人的到底是什么,被一个精壮少年一下一下疯狂**,下下直入zǐ_gōng 里头,每个感触也直入心肺,这才是**!这才是**!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意义!回想起来,在之前的二十年婚姻里丈夫对我所做的是什么?这些年来的到底算不算是**?那究竟算是什么?
jason不断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角度与姿势来欣赏我!享受我!我不理面前的是一个小我十多年的小子,像奴隶般唯命是从的接受他驾驭摆布,最后在极乐的**中让他在我体内发泄,我感到zǐ_gōng 与**通通被他的jing液所灌满,令我第一次领略到一个男人所能给与我的最高喜悦与满足!感受到男性精华在体内的鼓动,才明白到能够被男人在体内播种的女人,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第二朝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去,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致电丈夫:「风扬,你究竟何时才过来?我很需要你!」
「几十岁人说什么傻话!你不觉肉麻的吗?不说了,我现在很忙!~」
丈夫的冷漠与决绝,正好粉碎我心里的内疚,放下电话,我已确信昨晚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
而小雨也知道我寂寞,她会原谅我的,一定会!我相信……
我和她男友只是**上的互相慰藉,当中不含感情成份,所以她不用介意,此事与她无关!
她不定不会介意的!我相信……
自此之后,只要小雨上学后,jason就会来找我求欢,而我亦半推半就的成全他,任他为所欲为。他有用不完的精力,而我亦有无穷尽的贪欲,多多益善,一对狗男女终日胡天胡帝。我天天享受年青人的宠幸,终日沉迷在纵欲的刺激、偷女儿男人的刺激、报复丈夫的刺激,令我欲仙欲死,这一刻我相信自己是世间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三个月后,jason开始减少来找我了。
「我要考试,最近很忙,迟……迟些再找你……~」
我知道他不会再找我了,他已玩厌了,他己厌倦了我这副又老又残的身躯,我根本一点魅力也没有,一点价值也没有,我只是一个给人用完即弃的老女人吧了!我从人生的极乐中跌入深谷,己三十八岁,有丈夫有儿女,到现在才给男人欺骗玩弄,而那更是女儿的男友,还有比这更折堕吗?
有!还有更绝望的,是经过三个月来的风流快活后,我发觉我已不可一天没有男人!我无法入眠,无心进食,终日留在家中,过着如行屍走肉般的生活,除了想男人外,我什么都不想。
「妈妈你没事吗?你不要吓我,这样我很担心的!」
「小雨别怕,妈妈没事。」跟着的两个月,除了这句说话外,我已记不起我有说过什么了。
然而这状况没有持续多久,跟着的农历新年,小雨带她的同学回家开春节派对……
「妈妈,他们是我的同学和朋友,他们全是中国人!这位是tony,跟着是jack、david、小陈、ie……」
眼前是一个个青春俊伟的男儿,对於女儿的女同学,我一个也看不到,眼前只有一个一个的美少年,他们在望我,他们都想得到我,我知道!我肯定!
当我在他们面前抛出暧昧的秋波,舔露诱惑的香舌,扭动婀娜的纤腰,尽情眩耀中年女人独有的骚味与风韵,每一个男生都心领神会,他们都目不转睛盯着我丰满的**和下体,就是最蠢笨的男孩,在这一刻都会变得非常醒目,都会变成嗜腥贪婪的猫儿。
而这世上没有猫儿是不吃鱼的,在跟着的数月里,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借故独自来到我家,而无论用什么不同的借口,结果最后都是把我抱入房,将我压在床上,把我这个同学的母亲尽情yín 辱。
在跟着的数年里,女儿所介绍给我的中国男性同学或朋友,几乎全部都成为我的入幕之宾,他们轮流享受我这成熟妇人的**,而我亦尽情享受他们的年青精壮。当他们不断将**插入我所有洞穴不停抽送时,我重得我的做人意义;当他们轮流将jing液注入我体内时,我寻回我的女性自信。
「小雪,我暂时还不能过来,这边的生意经营得非常困难,你再多给我两年时间……」
老公,我不再在乎你了!在这里不断有男人代替你逗我欢心,你来与不来,我管你个屁!而且,你已得到你应得的惩罚!你越迟过来,越多男人在我身上将你羞辱,你即管再迟些来吧!
话虽这样说,每次和他们温存后,面对小雨我都无比内疚!用来安慰自己的所谓道理已不能压止内心的悔意!然而内疚归内疚,每次当他们对我说「伯母,你真的很美!我很需要你!」时,我仍是心花怒放的让他们将我脱光!仍是浑身酥软的任他们肆意进入我体内!
「甜心,你真是骚入骨子里,我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请相信我,待我有经济基础后,我打算和你一起生活!」
「爱人,我迟些打算和我女朋友说清楚的了,你给我时间……」
这是多么令人心动的甜言蜜语啊!就是没有尽信他们,我仍然有飘飘然的感觉,彷彿又重回少女时代!
我一直活在沉沦的仙境中,直至他的出现……
「妈妈,他是我男友simon,我们其实已交往一段时间了,还打算明年结婚……」
女儿为我带来了一个女婿!好一个俊美的男人,我的人生将会更发丰盛了!
所有的事情都如我预料般发展,simon不久就被我弄上手,而她们婚后亦如我所愿的住在我家,我们二人在三个人的屋子里过着秘密的yín dàng 生活。
而且simon还是个非常热爱刺激的人,他喜欢小雨在家里的时候向我偷袭!除了晚上常常待她熟睡后偷入我房间外,平时更会在小雨在场但视线受阻的情形下对我毛手毛脚!
有次他在小雨於厅外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时候偷入来厨房,从后突然翻起我的短裙,脱下我的内裤就这样干进来!正在聚精会神炒菜的我给他吓个手足无措,手里又拿着镬铲无力反抗,只好一边任他在后面不断**一边继续炒菜!还要一边留意在厅外的小雨会否突然进来!真是又痛苦又刺激!
另外有次当女儿去洗澡时,simon突然将我推入房,不理我反对的强行将我压在床上,脱了裤子就猛干进来,干了一会突然听到小雨在房门外叫唤:「妈妈,你在房里吗?simon去了哪里?他和你在房吗?」她已清洗完出来!她要找simon!
「小……小雨,妈……呵……妈妈在房里,simon好像有……有急事出去了……呵呵……」
「这么晚了simon出去干吗?妈妈,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入来看你好吗?」
「不……不要入来,妈妈无事,不若……你到外面找找他好吗……呀唷!」在后面干着我的simon有心将我更加凌虐,突然来一下强劲**,我不自控的叫了出来。
「妈妈你真的无事?」可怜小雨不知在门后自己的丈夫正在奸yín 自己母亲,更为我担心。
「碰到……东西吧了,妈妈无事,你快……出外找他。」听到小雨出门的声音,我才放下心头大石,专心完成这场大战。
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精彩刺激,但是任何人只要试过一次冒险成功,都会继续嚐试,认为自己永远都会这样幸运,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今晚,屋外风雪翻飞,simon出外饮宴,而我和小雨一早已就寝,只是她一早己熟睡,而我却呆呆望着窗外飘雪,无法入眠。
屋内有空调设备,本应非常温暖,然而这刻我独个儿看着满天飞雪,不知怎的有一种非常寒冷的感觉,我虽要一只温暖的臂弯,紧紧的抱我入睡。
想男人想得入神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是simon!不知何时他回来了,但却是一个满身酒气的simon!
他一入来便倒在床上揽着我,本应感到兴奋的我却突然打起一个寒颤,他的眼神和从前有点不一样,我不期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simon你很醉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休息?我不醉!而你也不需休息!你不是来者不拒,年中无休的吗?」
「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岳母你不要装蒜了,刚才我在酒宴上遇到jason!还记起哪个jason吗?你的老相好呀!」
「si……simon,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你很醉了,快……快回房……」一个早己忘掉的名字如当头棒喝!我打从心底里颤抖起来!
这时他亦不理会我的一边脱我衣服,一边继续说话:「不知哪个jason吗?忘了一个不打紧,因我今晚不只遇到他一个,还有jack、david、小陈、阿强等等!」
听到这一连串曾经和我有过关系的名字,我吓得面如死灰,脑里一遍空白,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simon已脱掉我的内裤,强将我翻过来如狗般伏下,二话不说就干进来,在紧张拉紧的状态下被人强行插入,私处传来一阵刺痛!但和他现在对我的不尊重相比,我内心的痛楚更加剧烈百倍!
「岳母,真是失觉喔!原来你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第三街公共便所女!我竟然有这么多襟兄弟!你叫我颜面还可以放何处?你说!」他一边辱骂我一边疯狂冲刺,我被插得死去活来,他要虐待我!
「你一个人贱就好了!为何要搅你女儿的同学朋友?连一个也不放过!你知他们在背后怎样称呼小雨?他们叫她〝狗娘养的小雨〞呀!」
听到simon的说话,我吓得魂飞魄散!更羞愧得无以复加!他们在背后唱我!他们享受完我的**,在背后侮辱我之余,更侮辱小雨!我惊惶失色,反射地望向房门外,房门没有关好的虚掩着,在门缝里如将所有吞噬的黑暗中,一对微弱的光芒反射入我的瞳孔,那是泪水的光芒!是小雨!
时间就在刹那间停顿,我望着门缝外那两点寒光,羞耻得无地自容!女儿在门外正看着母亲像母狗似的爬在床上被自己丈夫一边辱骂一边qiáng_jiān !而眼前的母亲原来早被自己身边所有朋友享用过!平时相见欢的朋友原来全都是曾经〝干我娘〞的人!而自己在外面原来一直被身边人暗中亵笑!小雨她能接受这些吗?她能够支持得住吗?
「你以为你真的很有魅力吗?他们说未试过老女人,见你又这么**,又不要钱,才看看能否喂饱你吧了!真是比妓女还下贱!还有一些人是和小雨交恶,为报复才来〝**她老母〞的!你叫小雨在外面颜面何存?有你们两母女做家人,你叫我在外面颜面何存?」
听到simon的说话,我泪如泉涌,我伤害了自己,伤害了simon,更伤害了小雨,为了一己私欲,我害了身边所有人,我还配做人,还配做小雨的母亲吗?
抬头望向门外,两点寒光已然消失,不久在外面传来汽车开动的声音,我忍受着后面的凌虐**,一步一步爬到窗旁,目送着小雨汽车所发出的红光在狂风暴雪中远离。
「simon……小……小……」我想开口叫simon停止,我想开口叫小雨回来,但却不知怎的开不了口,不知应说什么好,我有资格叫simon停止qiáng_jiān 我吗?我有资格叫小雨回来吗?
无!我无资格!是我亲手摧毁一切,我知道小雨不会原谅我了!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我了!
当simon在我体内最后一次发泄后,他酒精发作的醉倒床上睡去,此时我的眼泪彷彿亦已流光了,不只眼泪,连其他也没有了,女儿、家庭、自尊、人格、羞耻、将来、人生,什么也没有了。我呆呆的看着窗外四面飘雪,心里突然非常平静,像听不到一点声音,四周渐渐变得如我内心一样死寂,一点声向也没有,就像这世界已经终结,就像我的人生已经终结。南面: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
有无搅~错?
难道我的婚姻就此终结?
我真万料不到,我和老婆会弄致分居收场!
我更万料不到,今时今日香港地还会有母亲迫自己女儿改嫁有钱佬的事!
无错!我失业!
无错!我负资产!
但当初处册结婚时不是说过甘苦与共、白头到老的吗?
做装修师父无出色?九十年代我月入数万时你又将女儿嫁给我?
棒打鸳鸯!死岳母!臭岳母!迟早找人奸了你!
「是不是真的呀?老实说,其实你岳母真是啰唆啊!若然真的找人奸她,算我一份好吗?」当我在酒吧喝得半醉,向阿古发牢骚时,他竟然露出认真的神情答我。
「什么?你又受我岳母气吗?要qiáng_jiān 她来发泄!」我眯着眼凝视他的表情,认识阿古二十年,我从未见他认真过。
「我和你岳母只是邻居吧了!她只住在我对面,又怎会有气给我受呢?老实说,其实你岳母和你老婆好像啊!两个都好美!连身材都很相近!想当年二人手拖着手,在屋村出双入对时,被誉为顺天村母女姊妹花!引死好多男人的啊!今时今日至讲,其实当年我对你老婆也有意思的,若不是那时介绍了你这个死党给她认识,现在做她老公的可能是我而不是你了!」阿古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非常非常之认真。
「你的说话也不假!她们两母女的确好相似,岳母叫钱小雪,我老婆则叫程小雨,两人名字似,容貌、身材、高度更似,连声音也几乎一样!而且以岳母四十几岁的女人来说,又是好美!但她们只是外型相似,性格却一点也不像。岳母为人霸道、势利、泼辣!老婆却刚刚相反,柔弱、怕事、无自信!不然也不会被她妈妈以死相迫就签字和我分居啦!」
「你老婆就像你岳父,一样怕你岳母。」
「所以岳父早死啰!对得这女人多自然短命。」
「咦?……你意思是……你老婆是被迫?她其实不想离婚的?」
「那当然!老婆还是爱我的!实不相瞒,虽然岳母不准我们见面,但上个月她试过瞒着岳母和我偷偷见面!我们像在偷情幽会似的!那次她都不知几热情!可惜之后被岳母发现,现在我们连电话联络都成问题!哎!」
「话时话,你们还有六十多日就分居期满,到时就算你不签字,也算是正式离婚,你老婆就要到大马嫁有钱佬的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但可以怎样?要老婆反抗她妈妈是无可能的了,怎样我老婆才不用嫁去大马?怎样岳母才肯把她交还给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哎呀!假若上次和老婆偷欢时搅大她肚皮就好了,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娶她,岳母也不得不将老婆还给我了!」
「这个……这个……呀!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讲!」
「奸!」
「又想奸我岳母!」
「不是奸你岳母,是奸你老婆。」
「你想奸我老婆!?」
「不是我奸你老婆,而是你去奸自己老婆!」
「我奸自己老婆!?此话怎解?」
「只要你返家偷奸自己老婆,奸到她大肚为止!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要她,而你老婆也不得不返回你身边,一切也迎刃而解啦。」
「还以为你想到什么好计!奸自己老婆?你说奸就奸吗?自从上次见面被发现,岳母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连讲电话也要检查!现在我们连见面、电话联络也不能,你叫我怎奸?」
「所以我不是说干,而是说奸啰!就范任干的就不叫奸啦!我是说偷奸、**那种奸!外家只得母女两人,想办法弄昏她们,然后入去奸你老婆,奸到她有身孕时,就当是之前那次幽会时不经意有孕就得啦!」
「说就容易!怎样弄昏她们?怎样进去?怎样保証搅大肚皮?」
「知你会这样问的了!不想好又怎会说出来呢?你离开公共屋村太久了!久得忘记了屋村的街坊街里是何等守望相助的!我家和你外家是二十多年邻居了,两家人关系相当好,为方便照应,我妈妈有你外家的锁匙,到时我偷来借用一下不就可以入去了吗?而且我们每星期煲汤都会留两碗给她们两母女,到时只要我在汤内加少许安眠药……」
「听落似乎好像真的有可能行得通喎!但怎样保証一定搅大老婆肚皮?」
「呵呵!若你没信心,到时我杖义帮帮你啰!我对自己好有信心!」
「仆街仔!食屎啦!」
「总之信我啦!你没有听过吗?某名人曾经讲过〝六十日足够将一屋女人的肚皮搅大啦!〞」
「哪个名人讲的?」
「c.h.!」
「哪个c.h.?」
「cam﹣pohung–洪金宝!」
跟着的星期六零辰十二时正,在岳母家门口……
「喂喂!阿古,真的要动手?我现在有一点点脚软……」
「究竟老婆是你还是我的?落了安眠药的汤也送去了,安眠药要钱买的!你现在才想放弃?记住,无毒不丈夫!做大事一定要狠!」阿古的目光竟然露出杀意!我被他弄得更胆怯,但又不敢不从。
「那……那我现在应该怎办?」
「还有什么怎办?偷偷开门入去,一见你老婆,奸!但要记住,她们只吃了安眠药,不是麻醉剂,不可太疯狂,否则可能弄醒她们。好!出发!」
阿古神情坚定地开锁,嘴角还微微现出邪笑,看得我有点心寒。
开门,入屋,四周漆黑一遍,这时才想起这间屋的窗户面对大斜坡,晚上连月光也很难照射入来。
我正想寻找灯掣,马上给阿古喝止:「你疯了吗?你要告诉外面这里有qiáng_jiān 犯吗?不可亮灯!」
「但……但真是很黑啊!怎么办?」
「你不是不亮灯就不懂**吧?」
我给他唬得噤若寒蝉,回避他目光的东张西望,这时阿古又说话:「前面有两间房,哪一间是?」
我集中视力向前望,才能看到面前的两道门。
「左边那间是岳母的,而右边那间才是老婆的房间。」
「那你入右边,我去左边。」
「我右你左?你要奸我岳母……你说真的?」
「由故事的第一句开始,我一直都很认真!」
「那……你……那」
「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
阿古说完不理会我的入了左便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在厅里不知多久,最后对自己说:「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然后走入右便那间。
政府公屋只有数百呎,房间是用木板造成的〝板间房〞,根本连窗也没有,房内比厅外更漆黑,就是已适应了黑暗,还是只看到景物的轮廓,面前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女人在床上熟睡。
面前的是我老婆,但不知怎的心脏跳得很利害,就算已干过她不知几多次,这一刻我却不自禁的紧张起来,那感觉真的很刺激,我开始感受到qiáng_jiān 犯的心情了!
我坐在床边,轻抚她的脸蛋,然后低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啊!好香!
「老婆,我又在你身边了!是老公呀!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话,一种很久以前的温馨感觉油然而生。
「唔唔……呵呵……唔……哟……」这时隔邻房突然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破坏了这边的浪漫气氛,臭岳母!连呻吟声也这么**!
叫声虽yín ,但却是很好的催情剂,想到岳母此刻正被阿古奸yín 着,心里就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我随着隔邻的yín dàng 交响乐声,慢慢解除老婆的束缚,我一边**她的**,不边轻抚她的阴bi,老婆开始扭动纤腰,美穴亦开始湿润,然而却没有醒过来。
我用最温柔的动作慢慢进入她的**,我一边轻轻抽送,一边紧抱她,和她接吻:「老婆!我回来了!老婆!我好爱你!」
「老公?……唔唔……」这时老婆也发出轻微的低吟,叫声很可爱!如小天使一样!她昏迷了也认得我!老婆真爱我!
那边厢的yín 妇却不一样,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yín !想到两母女在一间屋内同时被人干着,不过这边是两夫妻久别重逢,那边却是贱女人被邻居**摧残!如果她们六十日内都被我们搅大肚皮,这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那边岳母则生下孽种,真是大快人心!想到这里,我兴奋到极点,痛快地在老婆zǐ_gōng 里发泄,尽情播下爱的种子。
为老婆清理后走出厅,这时阿古亦已完事,只是他仍然在房门依依不舍的看着在床上的岳母喃喃自语:「真系〝正〞!竟然能够上到这样的极品!〝姣〞到出汁!能够干到你,真系三生有幸!」
自此之后,我们每个周末晚上都夜袭外家,我连每天打枪的习惯也戒掉,以最充足的弹药迎战,务求一定〝搅出人命〞。而阿古自从那晚奸了岳母后,竟然迷上了她的**,他说除了我岳母之外,已经没有女人能令他欲仙欲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