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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2 / 2)

六十日很快就过去,今晚是我们〝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的最后一击,我去到外家门口时,阿古身边多了一个高大肥佬,他的弱智弟弟大魔竟然也在场!


「喂!带你弟弟来干什么?」


「我最疼爱大魔的了,有好东西当然要和兄弟分享!」


「喂!你傻的吗?若你弟弟说了出来怎办?」


「大魔虽然傻傻地,但是最守承诺,我叫他不可做的事他从来也不曾犯过。而且你看我弟弟这个模样,怎会有女人肯让他干?更何况是你岳母这样的极品?人一世物一世,就让他享受一下吧!我应成你绝不出乱子。」


我看着傻头傻脑的大魔,又觉得他怪可怜的!而且想到岳母给一个弱智的人**,在她体内注入弱智种子,他日生个弱智傻瓜,又真是一件令人镇奋的事!好!成全他!


我们分头行事,当我完成灌溉老婆的工作后,来到岳母的房门。这房间更加黑暗,我看见床上的女人被翻转过来像狗般伏着,一个男人在前面用**插着她的嘴,双手按着她的头猛摇!而另一个较肥大的按着她的屁股猛撞!看着岳母被两人同时前后干着,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这时在前面干着的男人突然对我说话:「喂!不要呆在门口观看,入来干一炮吧!无下次的了。」是阿古的声音。


好!一不做二不休!所有事情都是你这八婆搅出来!今晚我就连你也干掉!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岳母上下两穴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有空档,我正不知从何埋手,摸摸她的屁眼,那里早被前面流过来的**弄致一片湿滑,我把心一横,好岳母!今晚我就要干你的屁眼!乖乖的让我破你后面的处吧!


我上前侧身睡在床边,再将岳母的身体放横背向我,对准位置一下一下的慢慢塞入。岳母似乎很受用,含着阿古**的嘴不断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


整根尽入,我开始慢慢的抽送,三剑合壁!威力无可比疑!岳母的身体不断颤抖,呻吟声转为「咕咕」声的咆哮!同时被三条**插着也可不醒过来,岳母你真厉害!


我们三人忘形的不断**,不久阿古到达了**,紧按她的头,在她口内shè精!他发泄完也不退出来,迫她将jing液喝光后才离开。不久大魔也不能维持,狂插数下后也在她体内爆发了!


我上前推开仍在喘息着的大魔,对正岳母的臭穴就二话不说猛插!奸!奸死你!


岳母继续发出yín dàng 的叫声,更像跳艳舞似的不停扭动蛇腰,动作极尽**,果然看得人更加冲动!更加兴奋!果然够yín dàng !难怪阿古这样迷恋她!


我受这刺激,情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岳母似乎被我插到达至**,扑上来揽着我:「唔唔……呵呵……唔……老公……干我哟……老公……」一被男人猛干就系人都叫老公,贱格!但这样不断在我耳边yín 叫,又真的叫到我浑身酥软。


大刺激了!死岳母!干死你!臭岳母!干死你!一轮强劲**后虎腰猛挺,我将最后一剂jing液尽情射入岳母体内!岳母大人,给你看不起的女婿**,被你最看不起的人在zǐ_gōng 里注满jing液,为我怀孕生子,你没想到有这一天吧!


完成这场**的粗犷性行为,离去时,竟然连我也开始对岳母的**有点儿眷恋!


〝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就这样结束,我坐立不安的等待外家的消息,希望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不久老婆来电联络我,叫我到外家一趟,有事和我商量。


我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外家,见她们两母女都心事重重,岳母打量了我一会后说:「大概是你们数月前偷偷见面的好事吧!最近小雨发觉有了身孕,连大马那边的婚事也告吹了,你现在开心啦!」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气忿表情。


「小……小雨有了身孕?外……岳母你的意思是……?」我打从心底笑出来,但表面上却不敢做次,摆出一贯无知脸孔。


「小雨的肚真是你的呀!你敢不付责任?我绝不放过你的!……」岳母大概以为我不认数,但不知怎的她很愤怒,越来越激动,最后竟然作呕起来!像大肚婆那种呕法!难道连她也……yes!


「妈妈不要怒,小心身体!我扶你入房休息吧!」老婆担心岳母健康,上前慰问一轮后扶她入房,但……为何老婆扶岳母入右面的房间?


「老……老婆,你不是睡右面那间房的吗?」


「嫁给你前是的,不过我结婚搬走后妈妈就搬过来我这间较大的房,我今次回来只是暂住,就不搬来搬去,用了左边那间较小的。」


听到老婆的说话,我瞳孔放大!吓得魂不附体!「老……老婆,你……你意思是这六十日来你一直睡左便那间房?」


「是呀!有问题吗?」


问题实在太大了!这么说,这两个月来我不断偷奸的人是……!而我老婆更不断被阿古……!我……我竟然不断带人来搅自己老婆!天~呀!


不久岳母亦証实有了身孕!她原本就不是正经的女人,外面原来有多个老相好!医生说她年纪大不宜堕胎,她只好四出找人认头,结果当然是没人肯认数,难怪她以为我不认帐时如此激愤。对於此事阿古十分兴奋,他说自己就快做人爸爸了!


他还兴高采烈说要做我老婆儿子的契爷,我只是一脸苦笑没有答话,医生刚刚验出老婆肚里的孩子可能是弱智的!不过我没有告诉他。


弄到如斯田地,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北面:雪仍在飘


在回京的火车上,我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默默为此行目的而困惑。


原本没有回北平老家祖屋走一趟的打算,在天津办完公事后,不知怎的没有打道回广州,却转车到已离开十多年的北平去,为何我会这样子,连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然而当在东车站下车,看到长廊两旁生满了槐树和老紫藤时,心里蓦地泛起一份〝家〞的感觉,纵然离冬至只余十来天,已是霜雪分飞,奇寒刺骨,此情此景仍然使包得肿胀的衣襟里透出丝丝暖意。


只是那份〝家〞的亲切感於我到底有何意义?自从五年前连老爹也过世后,咱家已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已介中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姊妹,没有家庭,没有妻子儿女,终日为工作在大江南北四处飘泊,〝家〞也好,〝祖屋〞也好,这些对我着实已是毫不相干。


〝血脉之情〞?想到这里不禁一阵羞惭,那年老爹过世时,我这个不孝子正身在外地抽不开身,身后事也是由南城的叔叔赶来打点,对於因公事而不能尽人子之孝,我始终无法感到丁点儿的内疚。所以若说咱家是个重亲情的人未免说不过去,与其硬要说是对家的情怀,不如说那是对小雪的思念,除了她之外,我已对北平无半点的眷恋。


〝雨笙,怎么这样晚回来?老爷很气啊!快来换过衣冠入内院吃饭去!〞


好些年来不曾想起小雪,此际蓦然回首,小雪在老家大门迎我归家的温馨目光又一次在我脑海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天真眼神,她的纯良,她的率直,不期然又再充积脑间,最后想到她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徒然又一阵心痛。


思绪开始混乱,此时车已驶至吉兆衚衕,看到老家的大门,隐约站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嫋嫋光阴彷如逆流,小雪就站在祖家大门等我回来!


还道自己开始有点神志失常,只是景物渐渐分明,幽幽的身影仍在,那不是幻觉,亦不是回忆,心脏不期然狂跳起来,全身亦不禁磞紧。小雪,不会真的是你吧?


到达大门,紧张的情绪才较为安稳,同时却也一阵失落。面前女子并非迎我归家,只是在门亭扫雪,她年华不过双十,清丽可人,和小雪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你是啥呀?知否这是方家大屋?」心神甫定,还未问明她是何人,却竟被她恶言相向。


「那……那你又是谁呀?我并不认识你,这个……长工怀叔在哪?」对於眼前少女的无礼,竟令我一时间结结巴巴的不懂答理。


「噢!你认识怀叔?你是……」


「我是方雨笙,方家的方雨笙!」一回到祖家竟如被盘问似的,不禁心中有气。


少女听到我的名字,一时间像个二愣子的答不出话来,然而在她眼里却现出了微妙的变化,那变化一闪即逝,我无法了解固中含意。


见她低下头答不上腔,我再问她:「你是怀叔的什么人吗?怀叔在哪?」


「我……我……我是怀叔的……远亲,他有事回乡,我暂时代他打理这儿。」小妮子红着脸低着头,目光闪铄不定,原来是一个傻丫头!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眼前少女梳着一把辫子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却带二分幽怨,她不知所惜的样子,婉若西洋神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这份感觉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儿见过。她皮肤白緻,讨人怜爱,不似干活小姑,倒像城市的小女生。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年没回来啦,所以……」


「不要紧。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芳……」小妮子出奇的扭捏。


「芳?你叫芳?」


「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


回到老家时天已入黑,我在房里安顿好细软,已觉累不可当,倒在床里就睡。


「先生?」房外传来小芳的声音。


「小芳吗?什么事?」


「晚了,我准备了热水,先生可去洗澡了。」


「哦?我暂不想洗,你亦不用侍候我了,先梳洗然后休息吧!」


「那……那我不打扰先生了。」


小芳离去后,不知怎的突然睡意全无,咱个儿躺在已十多年没睡过的床上,呆呆看着窗外晚冬的夜空,一轮明月和当年的无异,只是人事全非,而我亦已四十多岁,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


小雪,当年我离开这里时二十七岁,而你三十岁,不久你就返回外家,现在咱家已是四十有五了!若你真的回来,还会否认出我了?


想着想着更无法入睡,百无聊赖起来到外院走走。出到亭园,那两棵红枣树竟然还在!还是否当年那两棵不得而知,只是和隔邻的那架葡萄凑在一起,依然趣味盎然。我暗自回味从前种种,怀缅家里各样陈设,悠然掀起横帘走入内院,穿过长廊时,邻室传来浇水之声,不自已从门缝瞧去,一个婀娜多姿的****正在内洗澡!我看傻了眼,她是小芳!


看样子小芳年龄约在十五六岁光景,今早在大门相遇时,精灵而忧郁的外表已给我一份莫名的好感!此刻目睹她的雪白**,更令我感到一份无可抗拒的吸引力!白緻幼嫩的肌肤,衬托着娇小而尖挺的**,修长纤巧的蛮腰与美腿中间挺出碍眼的臀部,好一副姣好的处女娇躯!偷窥少女出浴本是失德行为,但这已不是我的第一次!这时才想起,二十年前这行为更是我的唯一生趣。


娘早死的关系,当年咱们家中只得小雪一个女人,由於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原因,小雪永远先侍候我们一家人洗澡,到入夜时才轮到她。就在每晚夜阑人静时,我都无法抗拒沥沥水声的诱惑,悄然到洗澡房的天井偷窥小雪!每次过后我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然而第二晚我又无法抗拒小雪**的曼妙,那一对丰满的**,那一丛隐闭神秘洞穴的青草,是当时血气方刚的我对女性的所有**与希冀!


就算平时我的目光也无时无刻停留在小雪的身段上,更何况是**着的她!纵然她是我的大嫂。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


误会?人家的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早就知道,这不是误会!那时你一定已知道,因那对我来说,你的说话是暗示!就是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了你,若然命运让我再决择的话,我相信结果仍然会是这样!那管结局是永不超生!


思想徘徊於过去与现实的诱惑中,眼前的女体突然背对着我弯腰俯下,只见她身上的水珠悬着垂下**优美的轮廓顺滑而下,将美乳的诱惑线条勾画出来,然后在**处凝聚,最后一滴一滴的下坠,水点触地的声音竟然在我心内发出了回响!


更叫我目定口呆的,是她抬高着的处女美bi刚好正正的对着我!清草下也梦寐以求的桃园仙境尽收眼底!潮湿的清草柔顺的分开两旁紧贴着,清晰的逢门微微张开,那鲜红湿透的水蜜桃,更挑起我对小雪那已息灭了十多年的欲火,已分不清眼前究竟是小芳还是小雪,我只感到血气上涌,心头剧烈的悸动。


当我不能自控的上前踏了一步,她似有所觉!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雪回头问道。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芳回头问道。


我猛然惊醒,飞快奔回房间,我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心跳久久未能平复。


〝小雪,这是最后一次!〞


第二朝醒来,小芳似没有异样,而我当然也若无其事,不提昨晚的败行。放下心事,我一清早就到爹与哥哥的坟头拜祭,而小芳也跟着来,她说除草等粗重应该由她来。


来到妙光阁的广谊园,我把从南纸铺买来的纸钱与衣物烧给老爹与哥哥。


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这些年来竟然从未在你坟前添上一炷清香,我没有守住祖业,更没有开枝散叶,为方家留一点血脉。但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我无法面对从前在这里的一切,孩儿迫不得已,请爹爹你见谅!


想着想着,一时悲从中来,鼻子也开始呜咽。我扬首天空,舒一口气平服情绪,随意伸个懒腰,四处眺望,却突然双眼暴张!瞳孔放大,血液也彷彿在瞬间凝固。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我踏着微颤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行近离我不远的一座墓碑。


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


〝你喜欢小囡儿吗?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喜欢读卢骚作品的女子很独特吗?我倒不这样认为,我只不过是很普通的女子吧了!还有……我是你大嫂……〞


〝雨笙,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要告诉你哥哥知的了!〞


〝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


〝雨笙,雨笙……〞


小……小雪,原来在这世上已没有你的存在!为什么你要死?为什么你会死?为什么你这样忍心留下我?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在这没趣的世上,过着没趣的人生!天地苍茫,既然雪已消逝,又何堪留雨在世上?


「先生?先生……」


不知耗了多久,我被小芳的叫唤声带回现实,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已在祖家的正屋里,屋外斜阳掩映,时间已然是黄昏!今早直至现在,除了记起我曾经在小雪的墓前痛哭外,跟着我干过什么,我如何归来,直至晚上的一切一切,竟已经无法记起!


「先生,你见怎样?」小芳在我旁,同样面露悲戚之情。


「已没大碍了。」大概是她带了一时失了心智的我回家吧!只是她没说,我也不想问。


「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小芳试探着的问我。


「她?……她……是我大嫂。」


「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什么?那……但……」


她说话欲言又止。


「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她!」


「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她掇弄着长辫子,有点儿尴尬的发问。


好奇少女的一句说话,竟令我无法抗拒。我一阵迷罔,眼前境物渐渐变得昏黄,厢房彷若扭曲,然后被拉得长长的无限伸廷,最后变成蜿长的通道,通往时间的彼方……


二十三年前那个寒冬,霍小雪,人如其名的帔着漫天飘雪踏入方家的大门,成为哥哥的妻子。她本是渖阳的书香世代,接受现代的教育,清丽脱俗又不失闺秀风范。哥哥於当地经商时巧遇小雪,对她惊为天人,经过多年的苦苦追求,才将小雪感动,结为秦晋。


当时小她三岁的我看着这个如仙女下凡的扬眉女子步入家门,冲动而脆弱的年青心灵受着剧烈的震荡,她就如俗世里长着翅膀的林中仙子,和我过去所认识那些传统而肤浅的尘俗少女全然不同。


〝雨笙,你哥哥常常在外地做生意,我一个人好寂寞,你可以多陪我吗?是了,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了,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啊……〞


她要我唤她小雪!除了哥哥外,就只有我一个可以喊她的名字!哥哥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和她形影不离,只要每天看到飘逸的身影待在我身旁,我就感到快乐!哥哥在家的日子,就好比渡日如年!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我知他待我很好,但……但我不是需要这些……〞


某个伤感的深秋,她在亭园呆望着远方的红霞幽幽的向我倾诉。哥哥只是一个俗气的商家,更大她十年,他根本不适合她!他根本配不上她!她有所不满,她在向我暗示!这时她已对我有意思!我知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不要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我是雨,她是雪,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的!我明白!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应该怎样做!


〝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就会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我是你的大嫂啊!〞


那次,她狠狠的赏了我一记耳光!她是在表明态度,告诉我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妇女,但她却没有表明对我没有爱意!她没有表示她不爱我!


而我,绝对不是个知书守礼的人!一个家里只有我两二人的初春晚上,我带着三分的醉意,强闯进小雪的厢房,将她压倒在床上,我狂吻她的朱唇、她的耳珠、她的粉颈!小雪一直哭叫着,她打我,她骂我,但这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撕开胸膛的桃红色襟衣,一对晶莹雪白的**就在跟前,眼前的美肉就是我多年憧憬着而不可得的希冀!我不断将头埋在她胸脯里寻找慰藉,然后狂乱吸吮那两点红晕。


〝不要!雨笙,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大嫂!啊!〞小雪她做错了!大嫂二字此时听在耳间,却只会变成更深重的刺激!所有离经叛道的说话此刻已化为无穷动力!我要干我的大嫂!我要干那妈的伦常!我要干天杀的命运!


当我和小雪连成一体时,她的叫声已分不清是悲哭还是呻吟,但她当时却在拥着我,小雪她紧紧的拥抱我!连双腿也紧缠着我的腰不放,我就在这狂野荒乱的**下在她体内发泄!我要将我身体的一部份深深埋藏在小雪的内心深处,我要在她的身与心都打下记印,要她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她一生一世也属於我!


〝雨笙!你这畜牲在干什么?她是你的大嫂啊!你还是人来吗?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


东窗事发,我一直被哥哥毒打,一直被他破口大骂。但我没有反抗,亦没有答辩,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望到呆在一旁泪流满面的小雪,我心如刀割!小雪,我对你不起!但这样做是必须的,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


〝停手!风扬,不要再打他了!不……不是他迫我的!〞


当我被打至离死不远时,事发以来一直没有作声的她竟然上前阻止丈夫,小雪在替我说话!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喜,小雪终於为我行出第一步!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行出这一步,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但我没想到以为是希望的开始,却变成无可挽救的终局。


对於哥哥的自杀身亡,老爹只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走吧!我今生也不想再见到你!〞


事情的突然其来,命运的无情玩弄,令我无法承受,无法适应。我只是在追求自身的幸福!那有什么不对?为何哥哥要死?为何老爹不再认我为儿子?还有的是,为何小雪要返回渖阳老家?为何她不肯再见我?


到我经过无数的世事变迁与人生阅历,了解当中的一切后,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与罪孽时,已经是多年后的事,那时老爹刚刚过世,而小雪一家也已不知踪影的音讯全无。就是忏悔,我也无法为我所伤害过的人作出任何弥补。


我一直心想,总有一天会再遇小雪,我会为她作出补偿,我会求她原谅我,还有要她解开一直以来有没有爱过我的心结。只是直到今天,当我知道她已不在人世,我和小雪原来早已阴阳相隔……


零辰时份,时钟嘀哒的向过不停,却无法盖住外面风雪的咆哮。前尘渺渺,旧情绵绵,回忆过后,我和小芳默然无语的呆坐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生,你现在仍有否惦记小雪?」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小芳打破沉默。从她眼里所现出的沉重,竟然不下於我。


「当然记挂!到这一刻她仍在我心中,影向着我的生活,影向着我的人生,我无法放下过去,无法重过生活,你叫我怎能不惦记她?」


「但你昨晚……」


小芳怀疑的目光突然狠狠的扫过来!我猛地怔住!昨晚我在偷窥她洗澡!她根本就知道!


「小雪无法在世俗威严与道德的冷眼下,背负着心理与现实的重担去走完所谓人生的路,她因为你郁郁而终,而你却每天也在想女人!你究竟有为小雪干过什么?」小芳脸蛋涨红,幽幽的道出,然后是一阵感叹。


我已是四十五岁的中年,这些年来跑江湖讨生活,孤苦伶仃,四处为家,当然各地都有床伴,但离开风月场所我绝不承认,然而此际被面前少女一语道破,我不禁万分羞愧!是!我毁了小雪的一生,但这些年来却和无数女人亲蜜过!口说后悔,但我有为小雪做过什么?我究竟有为我伤害过的人干过什么?


「昨……昨晚很对不起!只是……昨晚你令我想起小雪,你的背影很……像她!」这时我才想起小芳给我那份仙子的感觉,和当年小雪给我的一模一样!


小芳听到我的说话,身子像微微的震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再次流露和昨天在大门时所出现过的微妙变化,然而这刻,我已没有心情理会。


无地自容,我默然离开正屋,走入内院,拿起老爹一直珍藏着的旧酒便喝,除此之外,我已不知我可以干什么!我无法面对我自己!无法面对为我而死的小雪!


不知已喝了多少烈酒,我开始感到头晕转向,四周景物亦开始摇晃。此时门咿哑一开,一个身穿桃红睡衣的女子来到跟前,我记起,那是小雪当年的睡衣!


「小……小芳吗?你在干什么?」我的视力已无法作出肯定的判断。


「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她平淡的道出。


屋外的风雪不断咆哮,风吹在纸糊窗上,哑闷地向,彷彿快要吹破似的,时间就凝在这将破未破之间,我无法再竭止内心的激动,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疯狂地亲吻!


「小雪!原谅我!我求你!原谅我!」


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口内舔弄,她先是微微一震,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我舌尖的挑逗刺激。感到她的身体开始酥软颤抖时,我抱她到我房间,放在床上,脱去那桃红睡衣,再重新确认这久违了的娇躯,舌头、耳珠、粉颈、肩膀、腋窝、**、然后是两点樱桃,再以深情的吻封印,这时她已浑身酸软,低声呻吟,**亦已春潮泛滥。她就像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紧闭着眼睛,用不断颤抖着的小手轻轻的抚慰着我。


我压在她身上,将**对准她的心花,慢慢的将**没入,她虽状甚痛苦,不断娇啼惋转,却张开妩媚的双眼,含情默默的望着我,拥着我,两腿更缠着我的腰不放,任由我疯狂的抽送。我意识迷糊,状态狂乱,不断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和她交合,多年的痛苦煎熬,就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要和小雪永远连成一体,今生不再分离!


「小雪!我爱你!小雪!不要再离开我!……」


她一边紧紧的抱拥着我,一边热情的和我拥吻,咱们不断互相抽送与迎合,最后相相进入忘我的**,积存了十多年的压抑终於毫无保留的在她的体内疯狂喷射!我身体的所有水份彷彿都被抽离,然后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灌进她的zǐ_gōng 里,直至我最后一滴jing液也挤乾为止。在她体内注入所有的情与欲后,我全身虚脱,拥着她徐徐进入梦乡。


当双眼受到早上朝阳的刺激而张开时,我发现只有自己**的睡在床上!小芳已然不在身边,床边除了我的衣服外,还留下一套桃红色的睡衣!头脑清醒过后,想起昨晚的温馨绮莉,我后悔不已!为何小芳要这样做?


我穿衣起来,找遍整间大屋,却不见小芳的踪影,我渐渐感到事不寻常,究竟她去了哪里?为何她会懂得小雪的衣物?为何她会知道小雪的心意?究竟她是谁?


找遍城中大街小巷,依然找不到小芳,最后我来到怀叔的旧居,希望她在那里,只是我不见小芳,却竟然见到怀叔!


「啊!二少爷!真的是二少爷吗?你终於也回来了!」


「怀叔!你不是有事回乡了吗?」


「谁说我回乡的?方小姐来了,每年老爷与大少奶忌辰她都回来,她想一个人在大屋住,所以我就回旧居暂住一会。」


「方小姐?哪个方小姐?」


「你的亲戚方小姐啊!你不见到她吗?她就在大屋啊!」


「我没有什么唤方小姐的亲戚!」


「怎会没有?她说是你堂亲来啊!那年也是她带大少奶回来入土为安的!怎会不是你的亲戚?」


「怀叔,那个方小姐……你不是说小芳吧?」


「小芳?不!她不是唤作小芳!她只是姓方!我记起,她说她的名字唤作……方–小–雨!」


我的脑门彷彿被重重敲了一记!身躯如堕进黑暗的深渊!一个素未谋面的脸孔,一个不能忘怀的名字,它们竟然属於同一人!而我和她更相见不能相认!小雨,你是小雪从天上派来的使者,为我带来一个已苦等了廿多年的答案!为我解开心中的死结!你其实一早已知道我和小雪的事!你一直是在试探我对小雪的感情!但为何你要这样傻?为了一个已被打进地狱永不超生的人这样牺牲!这样付出!当年我害了小雪!现在我害了小雨!再一次令我背负无可补救的罪孽,就是知道小雪当年的心意,那又如何?


现在我已在返回南方的火车上,望着满天飞雪,感慨万千!原来人是不会死的!只是在下一个世代,略为改变样子而已!小雪你从这世上消逝,然而另一个你却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闯入我的梦中!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还是找不到小雨,我隐隐然感到我和她今生也不会再见面!小雨,我已了无所求,只希望无论你在东南西北任何一方,也愿四面飘雪为我带来你的讯息,让我知道你在尘世间某一角落仍然安好!小雪,愿你在天之灵,如天上降下来的纷飞飘雪守护小雨,保佑小雨,令她永远幸福!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四面飘雪


十七夜·tobeornottobe


房间中,女人正在脱去她身上的红色洋装,火红的洋装滑落在脚边后。女人


站直身子,向着旁边的男子抬了抬下巴,骄傲的展露着她完美无暇的身材。


她是有资格跟任何男人做这样的挑衅的。柳眉大眼、高高的鼻子、樱桃小嘴


瓜子脸,长长秀发如瀑般披在肩上,是一张成熟而美艳的脸。大约36d的胸围


被黑色蕾丝胸罩给紧紧包覆,露出迷人的深深乳沟。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配


上一双又长又直而且比例完美的双腿,以及倒心型的臀部,黑色丝袜、吊袜带加


上黑色丁字内裤,谁能说她不是绝世尤物?


她既优雅又狂野的把腿一钩一抬,火红的洋装便乖乖的飞到旁边的沙发上躺


好,顺势一转,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落在男人所在的沙发上,几乎要踩到了男


人的命根子。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的慌张,更不显得急色,冷冷的看


着她表演。


她接着用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姿势,弯着腰,用深深的乳沟对准男人的脸,黑


色胸罩突然滑落,一对**瞬间失去束缚而颤抖着。男人以极近的距离欣赏着这


双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半圆球,上面粉红色的乳晕和小巧**,有着妖艳的吸引力


,男人伸手欲抓。


「呵呵,别急。」女人挺起身,避开男人的手。


男人并未强求,顺势往下抚摸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内侧。高级的丝袜紧紧


贴着美丽的双腿,一种细緻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入男人脑袋,同时也刺激着女人的


**。


女人又一抬腿,摔开红色高跟鞋,然后用脚掌轻踩着男人的命根子,接着继


续松开吊袜带,然后翻起丝袜头,用手慢慢的顺着腿部曲线推下,黑色的丝袜慢


慢的卷了起来,露出女人双腿白皙的肌肤。


脱完丝袜,女人身上只剩下那件小小的黑色丁字裤,女人伸手拉了拉两边的


的细带子,如此一来,底下的部位便陷入了她的花瓣之间,微微丰厚的**啮食


着黑色的细线,把黑色的细线完全都给含了进去。


「我先去洗澡。」女人突然说。丢下男人便转身进入浴室去了。


浴室跟房间中间只有隔着一大片的雕花艺术玻璃。尽管浴室之中水花四溅,


雾气瀰漫,雕花的艺术玻璃扰乱视线,然而却都无法抵挡得住一位有着一副绝美


身材的美女,她完美的曲线即使有着重重阻隔,仍旧是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美人入浴,多么赏心悦目的画面!男人如何肯只在浴室外远观欣赏?男人自


己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露出一身精实的肌肉,与古铜色的肤色,这说明了男人是


喜欢户外运动的人。


浴室的门半开着,男人稍一推便无声的进入了浴室。


近距离看这女人,除了更惊艳於她完美的身躯竟是如此皎好之外,那对眼睛


更是勾魂摄魄,放射出高压电力,让男人心跳急速上升,血液快速流窜,奔流灌


注到唯一的目的地,挺起他那跟尺寸傲人而且微微上弯的**。


上弯的肉茎俨然是只出闸老虎人间凶器,但是从侧面看去,那上弯的曲线竟


然像是微笑的嘴唇,有种『笑看人世诸**,尽伏我胯下。』的气派。


女人还未意识到男人的闯入,闭着眼睛,享受着莲蓬头射出的水柱按摩着,


数道水流由头到脚,顺着她充满自信的曲线蜿蜒而下,分别从前胸后背不断变化


路线滑过她的躯体。


她拿着浴巾,随手擦揉身体各处,雪白的颈项、高耸的双峰、细緻的蛇腰或


是俏挺的双臀,不论是何处,那股天生自然的媚意自然流溢。


男人挺直了肉茎,站到了女人背后,女人似有所觉,动作一顿,男人双手当


腰一抱,拉过女人,那只人间凶器便霸道的分开女人紧实的臀部,钻入女人两腿


之间,穿过花瓣,直顶花心!


「啊!~~」女人一声低声的唉吟。


男人双手抱紧女人的蛇腰,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断的以他那根粗长上翘,佈


满网状血管的突起,又热又硬的**,钻刺入女人那飢渴的花穴。


『啪!啪!啪!啪!……』男人的下体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臀部,用彼此的


**为这场男女**盛宴交响曲打节拍。


「喝??喝??喝??喝??」男人有节奏的低吼。


「嗯??啊~~喔~~嗯~~啊??」女人则是咿咿喔喔。


『啪!兹~啪!兹~』交合部位同时发出助性的伴奏。


女人配合的弯下腰,双手扶在墙上,挺起屁股,迎接男人强而有利的凸刺。


水依旧在流,流过弯下的背,流到臀沟,流过**跟花瓣翻飞之处,跟狂流而出


的**混合,接着四溅飞散。


女人的身体极其敏感,单是这样短暂的时间,单纯的挺刺,已经足以让她开


始进入**,双手再无力扶住滑溜的墙壁,往下滑落,扶住了莲蓬头开关。


男人无间断的快速进出并未见减缓,反而更加速冲刺。


「啊~~哈~~快~~」「对了~~快一点~~」「喔~~」


男人如言再度加快速度。


「干!」「干死你!」「我操死你!」


「对!??操死我!??我想??上??天堂??」「快!」


「啊!~~~啊!~~」


女人明显已经**,男人继续保持着高速冲刺,可是女人的ròu_xué 收缩着,让


男人那根粗长的肉茎进出时受到了些阻碍。渐渐地,女人似乎脱了力,慢慢瘫软


在浴缸边上。


男人并没有这样就放过她,此时的他兴致正高,肉茎正是血脉贲张,火力正


刚开始展开,哪容她就此退去。


男人肉茎顶入女人深处,把女人翻过身,面对面抱起她,然后步出浴室,来


到卧室床上。


女人被男人摆在床的中央,双脚被迫开成几乎是劈腿的状态,男人那根刚刚


才点火动的凶兽仍旧顶着女人的花心深处。


女人双眼迷离,仍旧沉浸在**余波之中。


男人不发一语,腰一挺一收,又开始第二波的攻击,女人的**迅速的又分


泌出许多yín 液,以实际的行动欢迎肉茎的冲刺。


「啊~~」女人双手乱抓床巾,头向后仰,整个背部被拱了起来,牙齿扣


着嘴唇,几乎要扣出血来。


「啪!兹~啪!兹~啪!兹~」**交响乐又再度响起。


「喝!喝!喝!喝!???」


『叽?叽?叽?叽?』


男人的呼喝伴着弹簧床的哀鸣,女人已是气若游丝,快乐似神仙了。


男人伸手狂抓女人丰满的胸部,揉、捏、搓、弹、扣,用尽各式招数,极尽


可能的增加刺激。


偶而还以口就乳,吸、舔、含、咬,尽展口舌之技,满足女人,把女人推过


极乐之巅。


男人一点都没有减缓攻势,简单如一的动作,但是却是有效至极,女人早已


不知越过几重山,翻过多少重天了。


我,看着这一切一切,却没有极为兴奋的感觉,就在这里,我,干着这一个


人间尤物,心,却是恍惚的!


女人阴部不断的收缩,挤压着我的尺寸傲人的老二,试图把我的精华挤压出


来,吸入她花蕊深处,滋润她的zǐ_gōng 。


感觉是真实的、刺激的,没有半点虚假,然而,却无法动我脑袋中的释压


开关,无法让我腹中亿万蠢动的精虫有机会释放,无法让我尽一切所能的狂射猛


射。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我自己。


我开始理性回想,我到底是怎么了?


『小娟』这名字首先冲出昏沉而被禁锢的脑袋,接着一个可爱的少女面貌浮


现出来。


小娟,我的女友,一个只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少女,尽管她有着令人喷火的身


材,天使的脸孔却总是让人忘却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爱』是所有人对她共同


的形容词。


想到了小娟,我故障的开关似乎又回复到了正常状态,胯下女人**的强烈


收缩,有如真空吸引般强力的吸食我的**,被阻挡已久的所有刺激快感,一瞬


间全部冲到脑袋,开关一开,精关一松,数亿只小虫便得到了释放,从我的身体


里激射到女人的zǐ_gōng 里。


「喔~~喔~~」我也不禁呻吟起来。


「啊~啊~啊~」女人也同时再一次攀上天堂,花穴吞下我所有的jing液。


浴室的水再开,女人二次进入洗澡。


「小强啊~」女人在浴室大声的对我说「你今天很棒喔,我都数不出我到了


几次呢!」


「喔,是吗。」我随口应着。


「是啊!」女人说「你今天真是厉害,从开始到结束,又久又强,你根本不


该叫小强,我该叫你超强才对,呵呵???」


女人自顾自的说着一些话,我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我的思绪已经被小娟佔据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会变成今天的局面的?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跟小娟见面的事。


也不过是七年前,我刚刚由南部乡下地方,考上了北部的大学,因此离开家


,单身来到了这都市。由於家境并不是很好,母亲多年前已过世,父亲一人独立


扶养我跟小弟颇为辛苦,因此四年大学生活都是半工半读的念着书。毕业后当完


兵,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小娟,是在四年前认识的,那是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一个社团学妹带着她


的室友小娟,来问我电脑方面的问题,当时我本来是不太肯的,但是在第一次见


到她之后轻易的改变了。


再稍后,当我讶异的由学妹处知道她并没有男朋友之后,我展开了热烈的追


求。


我凭着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打篮球练出来的好体魄,俊秀的面貌,正好


配上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模特儿身材,与天使的脸孔。很快的,我们成为校园中


公认的金童玉女。


可是,金童玉女外表看起来是登对了,但是实际上家庭的背景差异却是天差


地远。我是穷农家出身,她却是上市公司老闆的独生女,为了让我的外表能配得


上她,我必须努力的打工,好买得起相配的衣服,更努力的打工,让我跟她约会


时不至於太寒酸。


尽管我知道,她并不会因为我穿得不好或是请不起她吃顿好的而嫌弃我,但


是基於一种莫名的男性自尊,我还是尽我所有可能的能跟她配合,满足我那一点


虚荣与自尊。


大四那年的的耶诞节,我晚上正在某家比萨店打工,负责外送比萨,一个点


远的别墅区的一个电话,订了一大堆比萨炸鸡饮料等等而要我们送去。天气很冷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过店内负责外送的工读生只有剩下我了,其他的人


都已经出去了,我只好去送这远程的货了。


一路上当然被冷风吹得苦不勘言,打着哆嗦小心翼翼的骑着车。


到了后,来开门的就是她,judy,一个看不出多大年纪的女人,只穿着


睡衣,开了们却说忘了拿钱,又说东西多,很重,要我帮她拿上楼。


看到像他这样的美女只穿着睡衣,温柔的求你,要你帮她,当场脑袋瓜运转


失常,迷迷糊湖的就跟在她身后,鼻子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高级香水的味道,


就上楼去了。


一上楼,东西放好,她倒了热杯茶给我,说是谢谢我帮忙,要我喝热茶暖身,


她就进房去拿钱了,我喝着茶四处望望这有钱人的别墅,猜想着这女人的身分。


然后,我就昏倒了!


**********************************


「谁?!」我说。


我发现我被带上眼罩,双手张开似乎是绑在一张大桌子上,手脚懒洋洋的,


使不出什么力气。然后????


有人在吸我的老二!


「谁在吸??我的???」我没说出口。


「他醒了耶!」一个女生说。


「对啊,也该醒了。」另一个女生说。


「哇~~他的弟弟好大喔。」又一个女生说。


「当然喽,不然我怎么会设计他来送比萨呢?」似乎是开门的那个女人的声


音。


「judy姐的眼光果然好。」


「呵呵??运气还算不错啦。」


「呜~~嗯~~呼~~」含着我老二的口松开说道「真是大呀!比从前几次


的都好,我嘴巴都酸了呢!」


「呵呵呵???哪么辛苦喔,那今天就由你先开始吧!」


「开始??什么?」我结巴的说。


其实我已经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是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呵呵???你别急,反正有你的好处的。」judy的声音。


「哎呀,别啰唆了,我要上了!」刚刚的女生说。


我背部的桌子传来一点震动,突然间我感到,我的老二被一个湿湿热热又软


软的物体给包住了!


『天啊!我被qiáng_jiān 了!』这是我脑袋里的第一个念头。


接下来,我就是被矇着眼睛,然后她们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骑上来,有的穴很


紧,有的穴很松,有的很湿很滑,有的还要涂润滑剂,有的腰力好前后左右上下


齐飞,有的则是套几下就没力气了。


当然,由女人来做这事情是辛苦了点,因此每个人都试过之后就有人开始喊


累了。


「judy姐,这样不行啦,好累喔??」


「是啊,平常都让那死鬼动就好,虽然他不行,最少我还不用这么累。」


「对啊,这样下去大家都没得玩啦。」


「要不然放开他好了???」


「你别笨了好不好,放开那还得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早就准备好了。」judy的声音说。


『嗡~嗡~嗡~嗡~』突然耳边传来许多小马达的声音。


「哇!judy姐,你真周到,有了这些东西,还怕不爽吗?」


「是啊,跳蛋、双头龙、震动的、转动的,全有了。」


「你们自己挑喜欢的用,别抢啊!」


「我先来!」


又是一个不知是谁的ròu_xué 套了上来,接着一阵又一阵的马达震动,紧靠着她


的ròu_xué 传到了我的**。


如此一来,她们就不再需要不断的上下跳动,只是偶而动几下而已,而我呢


,只能呆呆的接受一个又一个不知是谁的ròu_xué 的吞噬,不间断而又不大不小的刺


激,恰好让我保持坚挺却又不至於失控射出。


一个个不知名的ròu_xué ,藉着我的老二获取**,我真不知道说啥好。


老实说,以一个男人的立场来说,这是一件颇爽的事,然而想到这许多的女


人中,也许都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鸡皮鹤发的模样,霸着我的老二,用按摩棒


、跳蛋来取悦自己,想来就噁心。


还好是遮着眼,不然恐怕早就软垂下来了。


一个接着一个,收缩的**夹着我的老二,**的浪吟充斥我耳际,有的等


不急了,拿我的手指去抠穴,又有一个更扯,直接跨坐我的脸上,命令我用舌头


舔。腥臭的bi味真是难闻极了,然而我却不得不舔,因为她威胁我说「如果你不


舔,待会儿我们玩完了就把你阉了,丢到山里,不死也变太监。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一下一下的舔,用力的舔???然后??我看到了!


眼罩因为跟那女人的大腿摩擦而拉开了一个缝!


天啊!映入我眼中的是一群全都是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美貌女子!


除了目前坐在我老二上头跟我头上的两位,其他几个都在我脑袋后方的沙发


上,有的还在用按摩棒自慰,有的喝着饮料吃着比萨。


这些人是谁啊?各个年轻貌美,出水芙蓉似的,怎么会玩这把戏。


我不敢多看,趁着舔穴时的动作又稍稍把眼罩推回去一点,不过,仍旧还留


有一条缝可以看到一些。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老二是已经涨得发痛,但是因为刺激不够,变成射不


出也软不了的尴尬状态。


「呵呵,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行,又大又持久。」


「是啊,我们都爽过了,他居然还没射。」


「对啊,哪像我家那个啊,送报生一个。」


「啊?什么意思?」


「在门口就丢了啊。」「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这还好啦,门口就丢顶多弄髒了洗一洗,怕的是像我那口子,每次我刚刚


有点感觉时就丢了,害我晚上都要偷偷起床到厕所解决。」


「你们还好啦,你们不知道,我老公根本从来没有硬过!每次都是用道具跟


我玩,多无聊啊。」


一堆女人迳自聊了起来,把我晾在一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硬太久了,现在


我的老二硬是软不下来。


「你们看,他还很有精神呢?我们来玩个游戏,谁可以让他射出来,谁就赢


大家一人一万块钱。」


「哈哈,好啊好啊!」


「啊!你们准备好钱吧,我一定行。」


「等等!还有一条规则喔,在帮他打枪时我们会用这边所有可用的玩具同时


玩你,要是忍不住了就要放弃换人。」


「哈哈,好主意!」


「那个有压力温度感应的那根拿来,用它插在里面,这样就假不了了。」


「好,我先来!」


「哈哈,你这么急干嘛。」


「你们不会想吗?这小子挺了这么久,恐怕再没几下就出来了,后面的稳输


了,我第一个机会最大呀!」


「呵呵,你厉害,想这么多。不管,我们开始吧!」


接着,一张口含住我的老二,配合着手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果然有着较大的


刺激。可是不知怎么的,我还是没有射的**。没多就第一个女的就被众美女玩


到**,退出赌局。


第二个人更厉害了,拿出两杯水,一冰一热,跟我玩起『冰火五重天』来了


,这一次我几乎就要射出时,她却被发现她也**了,停了一停,我又消退不少。


天啊!这该算是折磨还是奖励,接下来几个人各出奇招,但是每每当我接近


发射时却又退走了!


「喂!怎么办?这小子这么行,搞到现在都不射。」


「只剩judy姐了???」


「我?」


「是啊。」


「judy姐你上吧!」


「好吧!」


接下来,judy开始用她的嘴巴吸起我的老二,一手磨搓着老二,一手揉


捏卵蛋,几次濒临发射边缘的我,已经敏感许多,没几下子就射入judy口中。


「哇!judy姐厉害耶!」「是啊!」「薑是老的辣!」「喔~~你失言


了,敢说judy姐老!」「啊!对不起!我不是这意思。」


「没关系啦。」judy说。


既然我射了,几个女人也都满意了,过了没多久她们就散场,只剩下jud


y一人。


「喂,你觉得怎么样?」judy突然问我。


「????」


「不说喔?很爽吧?」judy继续说「别担心,我待会儿会放你走,不会


伤害你。」


「嗯???」


「只是我想问问你,你喜不喜欢这样玩?」


「哼!」


「呵呵,不喜欢啊?」judy笑着说「没关系,不过你喜不喜欢钱?」


「你!」


「对!我会给你钱。」judy爽快的说。


「你拿了钱就闭上嘴,可不可以?」judy又说。


「我!????说了有人会信吗?」我说。


「也是,只是我很懒,不太想常常换地方,所以,你要是可以不说,我就懒


得换了。」


「哼哼???」


「你不说我当作你同意了喔」judy又说「不过怕你反悔,我先给你吃颗


安眠药,你乖乖吃了,我帮你松绑,然后等你醒来时,你会看不到我,我会把钱


留在桌上,清楚了吗?」


「哼!」我不想说话。


「来吃下去。」


一颗药丸塞到我嘴里,水跟着倒进来,我没反抗吃了下去,不久我又再次睡


去。


等我醒来果然已经松绑,桌上摆着几万元,我数了数,大约是她们的赌金吧!我当然不客气的拿走了。


钱下面还摆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你要是有兴趣,想赚这钱,你可以打这


支电话留言,我会跟你联络。』下面写了一支电话号码。


我拿着那张纸看了好久,好几次想揉掉它,终於我还是把它放入口袋,然后


迅速离开。


这就是我第一次遇到judy,这个美艳的神秘女人。


**********************************


「喂!你发什么呆?」judy说。


「没什么,我想起第一次遇见你的事。」


「喔?很刺激吧?」judy轻松的说「想不想再来一次?」


「啊!」我吓了一跳。


说真的,要不是上次情况特殊,要一次对付那么多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可不是


件容易的事。光是想到要挺我的腰干那么多女人,腰都开始自动酸了起来。


虽然我的体格不错,也常常运动,一次干上两三个女人不是问题,但是那群女人


,嘿嘿???说真的,只要两个我都嫌多了。


一个个都是欲求不满的色女,如果花钱找我的话,没爽到脚软为止哪会放过


我,要是一次两个,我看从黄昏战到天明恐怕都不会结束,即使我的老二能受得


了,我的腰也保证受不了。


「别吓我好不好,如果都像服务你一样,我看我会直的进去横的出来。」


「呵呵??你别怕,给我我安排,才不会只叫你一个人去呢,要是你的同事


还是同学有人愿意,三到五个加上你我看也够了。」


「我同事?!你别想了,我不打算让人知道这事。」我又想起小娟。


「呵呵,那要是一对一呢?」judy神秘的对眨了眨眼精。


「干么?这么神秘?」


「有人想借种!」judy说。


「借种!别闹了好不好,这事怎么能做。」我说。


「你是知道的啦,她们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小老婆,要是可以怀个男生的话,


那就有机会分家产,也不用担心会被甩了。偏偏那些男人多半不太行,而且又不


肯承认去做人工的,所以多半没小孩,只要有办法生个男生,那就大不相同了。」


「你别傻了好不好,人家不会去做dna检验喔。」


「哈哈哈??说你纯还真是纯,你不知道钱是很好用的吗?要是钱行不通还


可以以身相许,你说有多少人可以躲过这两招的呢?」


果然厉害,要是男医生的话,有多少人能抗拒呢?


「哼,要是人家找个女医生检验呢?」


「那就动之以情喽,就说是被强暴的,希望医生帮忙保守秘密。」


「呵,你还真行啊!」


「那当然喽,当人家小老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得要无时无刻想尽办法抓住


男人的心,抓不住时也要抓住钱。」


「哼,你们厉害!我佩服。」我说。


「不说了,今天晚上我要去约会,要先走了。」


「呵呵,约会,你还行吗?先再来一次吧!我给你三倍钱!」


不容我多说,她脱去唯一的一件睡袍,缠绕上来,吻着我,用手拨弄我的老


二,没几下子,老二又再次挺立。


我想着小娟,想到我一直想买给她的一条项炼还差了几万块钱。又想到我弟


弟,一直想买电脑,可是一直缺钱买,於是我扶着judy躺到床上,继续我们


的交易????


**********************************


一栋公寓大楼的顶楼阳台,这是我跟小娟的秘密空间。


当初我特地租下这一间公寓大楼的顶楼,就是因为他前面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在这边视野超好,又远离街道的喧嚣,即使冬天有点冷还是值得。


我们弄了套桌椅,还有一个可收起的超大洋伞,这感觉就跟去渡假一样。


我正坐在这边看着书,等候小娟下课过来。


「嘿!猜猜我是谁?」一个捏着嗓子,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小娟~」我说「别闹了,除了你没有人会跟我这样玩啦!」


「哼!不好玩,还以为可以套出你不乖的秘密。」小娟松开手,改成环抱着


我,整个人挂在我背后。她那对36d的雄伟胸部就在我背上压来压去,弄得我


的心痒痒的。


「我最乖了!我哪有不乖?」我说,但是却想到了那次去送比萨之后??


「你乖?」小娟娇笑的说「你最不乖了!不然你那边怎么会突起来?」


「啊!」我身体对於小娟真是敏感!她只不过是在我耳边说说话,然后加上


胸口的两块肉在我背上按摩,加上香香的味道,我居然就有反应了。


「嘘!」我说「你别说这种话,跟你的形象不配!」


「嘻??我只敢跟你说这样的话,别人我才不敢哩。」小娟说。


「不敢就好,要不然人家会说我把你带坏了。」


「咦?本来就是你把我带坏了啊!」


「我哪有?」我说。


「有啊!我妈妈就说:『你最近怎么感觉愈来愈没气质了』,那人家就是跟


你在一起才变得没气质的,所以当然是你带坏我喽。」


「是喔,真是罪过,那我来给你补充点气质好了。」


「耶?气质怎么补?」小娟疑惑的说。


「你坐我旁边我教你???」


小娟依言坐好,说:「我看你搞什么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不会不会,我是最乖了你忘了吗。来啦,你把头抬高,看着天空????


对了对了,嘴巴是不是自然的想打开?」


「嗯,是啊!」小娟说。


「好,很好,现在闭上眼睛,口自然张开???」


「喔???」小娟应声。


「好极了???」


「呜!」「嗯????」


我趁机会用我的嘴盖上她的嘴,舌头立即滑入小娟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


如此一来,轻轻松松骗到一个香吻。


接着,我抱着她的双手怎么可以没有表示一下。我慢慢的移动我的双手,沿


着她常常被忽略的完美曲线,从她的腰际一路上到了她的双峰下缘,指尖的触感


柔软温暖。


我轻捧起她傲人的胸围,以整个手掌划着圆按摩着她的双峰,偶而轻轻抓一


下,有时又以指尖加强重点部位的刺激。


好热好湿的舌头,我追逐着她的舌头,她则是时而闪避时而迎接,『欲拒还


迎』四个字说的最是贴切。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被她推开。


「吼!你又骗我!」小娟娇嗔道。


「没有!我发誓!我是看到天空有小鸟经过,刚好落下一沱屎,我怕它掉到


你的嘴巴里,於是赶紧把你的嘴巴盖起来。」


「哼!没句实话。」说完就红着脸钻到我怀里。


「呵呵,要听实话喔?」我说「实话我放在我的口袋里了。」


「嘿,又在胡说八道了,实话可以放在口袋?」


「可以!」我斩钉截铁的说。「不信你自己找!」


「又来了,好!看你玩啥花样!」小娟说完便开始一个口袋一个口袋摸了起


来。


首先摸到了裤带,由於休闲裤的口袋深,她的手伸进去就摸到了我还没消退


的大老二,脸立刻红了起来。


「你好坏!要我摸那???」小娟说。


「不是不是,那个不叫『实话』,他叫做『那话儿』」我说。


「哼!」


「噢!别乱戳!会痛耶!」我说。因为小娟指甲颇长,着实给我戳了好几下


,痛是不痛,可是还是要抗议一下。


摸完裤子口袋,除了钥匙跟一些零钱啥都没有。接着她摸我上衣的口袋。


「咦?」小娟摸出我早藏好的一个盒子。「还真有东西耶!」


「你打开看看。」


「哇!好漂亮的项炼!」


「我帮你戴起来。」我说。我小心的帮她把项炼戴好。


「好漂亮喔~~」小娟说「可是,你说的实话在哪里呢?」


我拿起坠子,指着坠子边上,上面刻着:『iloveyou』


「这就是实话了!」我说。


小娟脸红了起来。


好漂亮!天使般的容颜,幸福洋溢的微笑,有一种幸福的光辉从她身上发射


出来,我耳朵彷彿可以听见教堂的风琴吹奏起结婚进行曲一般。


小娟红着脸颊,抬起头主动的轻轻亲吻我一下,我怎能放过这机会,我的自


动寻迹导向追踪唇迅速的反追过去,补上更深的一吻。


我双手紧紧抱住小娟,抱紧属於我的幸福。


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的感觉,我似乎像是用双手抱住了全世界的幸福,然后


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吸吮,把所有的幸福全吞落肚中。


「小娟,你????嫁我好吗?」我说。


「啊!」从小娟眼中发出的光芒,我知道,她愿意的!我的幸福就差她的三


个字了。


「我???」小娟说。


快!再两个字就好!


加油!小娟!说吧!说出最后两个字!


说啊!


只要再两个字就好!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不要再犹豫了!快说吧!


「???不行!哪有人用项炼求婚的!」小娟一口气站起来跑开说。


「那我下次用戒指喽!」我踉跄的追着问。


「下次再说!」小娟飞也似的跑了开。


是的!没有人用项炼求婚的,我下次一定买好戒指!


戒指!钱!我脑袋中又浮起judy美丽的影像????找她吧!


不!我不可以这样子!


再怎么说,求婚的戒指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赚来!


可是,不这样赚,我要多久才赚得到呢????


我紧追在小娟身后进入屋里。


「别跑!」


「啊~」我从小娟后面一把抱住她,双手自然是抓在最舒服的位置了。


「色狼~」


「是啊!色狼要吃掉你了!」


「救命啊~~」小娟假意叫着,可是声音真是好听。


「别叫!再叫我就不qiáng_jiān 你了!」


「啊?」小娟被我这番颠倒的话给弄迷糊了。


「啊哈~你没叫,所以我要qiáng_jiān 你了!」


「啊~~上当了!」小娟终於想通。


「来不及了!」


我不容她再有反应,一下掀起她的上衣,36d的美乳被淡紫色的蕾丝胸罩


包覆着,我贪婪的一头钻进双峰之间,享受着**夹击的美味,嗅着小娟迷人的


幽香。


小娟双手被我架着高举在头上,我用舌头嘴巴咬开了她前扣式的胸罩。一对


世间难觅的超级美乳完全暴露出来,我粗暴的用力吸吮那对粉嫩的**,才吸两


下就已经是硬如弹珠的超敏感乳菽。


「啊~」小娟被我一吸**,忍不住呻吟起来。


「爽吧!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被吸!」我说。


「喔~~」我继续又吸又舔,这对旷世美乳真是百吸不厌,万舔不烦。这对


**跟judy比起来真是毫不逊色,不过这对美乳比judy的更有弹性些也


更加敏感三分,外型看来都是一样完美,但是我还是喜欢小娟的多一些。


我一边舔,一边悄悄解开她的裙扣,在她还没发现以前猛力一扯,淡紫色的


蕾丝丁字内裤勉强遮盖着**的美景便呈现眼前。


「喔~丁字裤喔~」我故意邪恶的语气说着「你不乖,你变坏了喔~」


「哇!你才坏!」小娟娇羞的样子真是迷人。


「我坏?」我手指头微微拨开她的底裤。「那这里怎么会湿湿的啊?」


小娟天生敏感,只要稍加刺激马上会**肆溢,这跟她的外表真是完全的不


同。我第一次跟她**时就大为惊讶,她这么清纯的模样居然是这么敏感,这么


的**浓厚。


她第一次被我破瓜还会喊痛,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就完全不同了!有句台


语说:『一回痛两回痛,三回你祖妈跟你拼。』正是她


的真实写照。被我破瓜的那一次还痛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心疼想退出,


她却是坚持痛也要一次痛过。


「你这个坏人,明知到人家喜欢想要,还在那边玩。」小娟嗔叱几句。


「哎呀~没办法呀!谁叫你那边这么可爱。」


「啊!呀~~」


我头一低,用舌头舔了小娟的**花瓣,小娟当场一个抽慉,这真是敏感的


旷世奇花。光是这样轻舔两下,那**已经泊泊泌出许多透明的yín 液。我一舔她


一缩,**入口香滑可口,一点也不腥。


不知道是谁说女人的**很腥臭,可是依照我的经验,不论是judy或是


小娟,这两个女人的**可一点也不腥臭。相反的,我甚至觉得小娟的**有一


点点的奇特香味哩。judy的虽然没有香味,可是也是不臭而且口感还不错。


不过,这或许只是特例,因为除了这两个女人我也没吃到过别的女人的**


,搞不好别的女人真的很腥臭哩!


我大胆的用舌头钻进小娟的**!


哇赛!真是奇特的感觉!**被我的舌头一钻进去,立即分泌出更大量的yín


水,我张口接着,**入口更是香滑。除此之外,舌头被她的**给一夹一吸的


,简直跟在热吻相似!没有舌头跟你交缠,但是怎个**内壁的许多肉摺子取代


了舌头,给舌头更全方位的包覆。


最厉害的是小娟**的收缩挤压着舌头,要进入固然要排除万难,要抽出却


更是被紧紧吸着,以往都是老二才有的感触,这时却被敏感的舌头更完整的感受。


好神奇的**呀!


小娟一定是**了!我舌头被**一次又一次的挤压,yín 液被大量的挤到我


嘴巴里,小娟两腿肌肉僵硬下腹微挺,强烈的快感表露无疑。


「喔~喔~呜~~」有点无意识的呻吟,更是**的最佳伴乐。


我继续慢慢轻轻的舔着她的**,将她的**延续了好久。


「呼~吁~」


「舒服吧。」我说,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蓄势待发的老二在她的洞口磨擦


上下。


「呼~~吁~~」小娟点了点头,只是猛喘息。


「嘿嘿???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呀?」我说。


「嗯??」


「咦?!」没想到小娟两腿往我腰一扣,她屁股一抬,居然就把我的老二给


吃了进去!


「嘿嘿??这么急喔??这样很没气质喔~~」我微微挺动腰部,让硬邦邦


的**在小娟ròu_xué 里搅动。


「没气质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还不快一点。」小娟真是yín dàng ,说这话可


是理直气壮得很。


「哈哈???好,我负责我负责。嘿!」


「啊!~~喔~~」


我开始用我的**全力贯插,一挺到底一抽离口,进行最大行程的**。


『啪!啪!啪!啪!???』


「嗯??呜??喔??」


「嘿??吁??呼??」


虽然**被小娟的**紧紧咬着,不过润滑够多,我仍旧以最高速度最大力


量尽情的冲击。


每一次**从洞口快速贯入到花心时总是要排开无数的肉摺子,推开**压


缩的力道,只有最高硬度配上最强烈的力道才能次次到底回回入肉。抽出之时则


反过来,要摆脱那么多肉摺子所形成的黑洞,加上大大**的伞状造型,抽出之


时有如被吸尘器真空吸引一般,用尽全力方得以抽退。


但是,那股吸力对於**马眼才是最大的考验!


小娟ròu_xué 的吸力配合上热力与滑溜感,真是宇宙无敌霹雳刺激的快感。彷彿


是一张yín 邪无比的女妖张着嘴,用尽全力吸吮,非把你给吸硬、吸出、吸到乾不


罢休似的。


小娟延续先前被我用舌头撩拨起的**,现在像是全身抽慉的般紧紧抱着我


,我的背被她的指甲微微抓破,缠着我的腰的双腿愈夹愈紧。


我挺进、挺进、再挺进!冲刺、冲刺、再冲刺!


天!


我脑筋空白。


我射到天上去了吧!


「小娟,你好棒!」「我真是爱死你了」「嫁我吧!」


「嗯????戒指呀~」


**********************************


「喂~~」我接起电话。


「阿龙,什么事?」「啊?!怎么会这样???」「嗯???要这么多喔?


?」「阿龙别急,我会想办法???」「嗯???好???嗯???」


接了一通电话,是小弟打来跟我借钱,因为他出了车祸,撞伤了人,要陪人


家医药费跟修车费,不然对方要告上法院。但是家里一时之间没那么多钱,而小


弟人知道我有在打工,有存了点钱,因此就来跟我借。


其实一家人说什么借呢,只是,小弟没想到我也没存那么多钱,我才露出困


难的语气,他便急了,唉~~我要是有那么多钱就好了。还好弟没事,只是轻微


擦伤跟车子撞烂了。


事到如今,跟同学是借不了那么多钱的,只有找她了????


「喂~我是小强!」


『喔,小强喔,难得你会找我呦。』


「嗯,我???」实在很难说出口。


『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正想找你呢』judy说。


「喔?这么巧。」我说。


『明天晚上有空吗?』judy说。


「明天晚上!?」我一咬牙,豁出去的说。「有!」


『那你明天晚上到我别墅来』


「好。」我不再犹豫。


『八点喔,我等你』


「嗯,八点,我会准时到。」


『好,bye~~』


「bye」


挂上电话,我第一次对於跟judy的约会有了高度的期待。老实说,ju


dy实在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人,如果,我不是有了小娟,跟她做那样的事实在


是很棒的一件事,因为她不但长熟美丽,身材皮肤都是顶级的好,更重要的是她


知道怎么享受!


她不但知道如何享受生活,更知道如何享受**,她完完全全了解自己的身


体,也了解男人的身体,更了解如何从中取得乐趣。


身为男人,说不动心绝对是骗人的!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但是,在此之前,我并不会如这次一样,居然会期待着与她约会!为什么我


会期待?因为,我可以再次跟她共享**?我可以获得我要的钱?我可以解决弟


的事情?我有钱去实现我跟小娟的愿望?我可以获得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是的!这些因素都有,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好的了!一『举』数得


,和乐而不为?我怎么能不期待!


第二天八点正,我已经准时出现在那栋第一次遇到judy的别墅了。


**********************************


「你来啦」judy穿着一袭黑纱睡衣来开门。


「嗯。」


「你今天怎么这么严肃?」judy圈着我的手拉我进去。


「会吗?」


「会,以前你都是有点紧张,而今天是严肃,不一样。」


「是喔。」


「来,喝杯酒。」judy递过来一杯酒给我。


「嗯。」我一口喝下。


「呵呵,喝这么急,你是急着想跟我上床吗?」judy笑着说。


「?????」


「呵呵,被我猜中了是吧!」judy笑着说「不过你别心急,今天的主角


不是我。」


「不是你?」我疑惑的说。


「你是不是急着用钱?」judy突然冒出这句话。


「啊!你??」


「我说对了吧!」judy果然精明。「所以我今天帮你安排了另外的人,


她????要借种!」


「你!」我着实吓了一跳。


「听我说!」judy按着我的肩头说「她是个华侨的小老婆,因为那华侨


年纪大了,还膝下无子,要靠那老人家自己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但是那老人家爱


面子,死都不肯做人工受孕,她来台湾找我玩,也只剩今天,没时间再去偷偷做


人工受孕手术,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你,直接借种。」


「可是???」


「没有可是,反正这要是怀孕了,小孩一定住在国外,永远也不会跟你再有


瓜葛,没啥好顾忌的,再说,这次不管成不成功都一样给你一大笔钱,以后可不


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喔。」


「我????」我犹豫了。


「别再想了,就这样说定了。」judy说「安妮,出来吧!」


我还在犹豫不决,judy却不给我机会拒绝。


「啊!」我又吃了一惊。


好漂亮的女孩!


安妮,一个像洋娃娃般的漂亮女孩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该怎么形容呢?她就像是人造的洋娃娃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


,标准瓜子脸,似乎是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脸。再往下看,雪白粉嫩的肩膀,半露


的酥胸,细腰长腿。加上她穿的是一件细肩带白色洋装,让人有着似乎像是在看


着一具活的洋娃娃走下楼的错觉。


「安妮,来,这是安妮,这是小强。」judy帮我们介绍起来。


「你好。」我有点呆呆的说。


「你好。」她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显然她也很紧张很害羞。


「好啦,接下来,这间别墅就归你们使用了,我去兜风去。」judy说完


就迳自开门离开,没一会而就听到她开车离开的声音。


现场只剩下我跟安妮。


「你???喝酒吗?」我打破沉默的僵局。


「嗯。」她要不是微微点了点头,我还真没听到她这一声嗯。


她接过酒杯,浅浅的啜了一口,脸上更见红晕。


我开了音响,老式情歌的音乐流泄而出,有点昏暗的灯光,突然之间似乎


也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气氛。


她还是呆呆的站着。


我悄悄地从她后面靠近她,伸手环抱着她的腰,她整个人就在我的怀抱中,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好漂亮。」


也许是我呵出的热气,又或是我双手在她腰际的按抚,她微微的缩了缩。


我接着亲了亲她的耳垂、耳后,用舌头舔她的耳朵,她整个人几乎酥软了下


去,连站的力量都没有,真是个敏感的女孩。


我乾脆抱起她,走进卧房。


我把她轻轻放在judy那张超大圆床的中央。接着我继续进行对她的挑逗。


我一边亲一边舔,双手一边把她跟我的衣服给脱光,她一直是顺从的接受着


,绝不主动。要是你在一旁看,也许你会怀疑她是不是冷感哩。


但是,她真的是超级敏感的女孩!


当我脱去她的内裤时,内裤的底下已经感觉得出微微的湿滑。


虽然她是如此被动,完全不会对我的挑逗爱抚做出相回应,不像judy,


还会主动挑逗我。但是,她却是有另外一种独特的气质,光是把她脱光的过程,


我根本无须挑逗,底下的分身早就直涨的发疼。


好美!


她的身材比起judy可说是平分秋色,但是气质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同样


完美的身材,同样美丽细緻的皮肤,但是一个是成熟美艳大方亮丽,眼前这个却


是小家碧玉楚楚动人,完全分不出高下。


我趴在她身上,面对着她却不敢贸然挺入。


「你??我??可以吗?」我问。


「嗯。」她微微点头,闭上眼。


无须再说,我一手扶着老二,**在她的**来回摩擦,确定她早已春情荡


漾,水漫洞口,我调整角度,腰一挺,巨大的老二一下子钻进安妮的深处。


「啊!」安妮闭着眼却皱着眉头。


好紧!


虽然安妮的yín 液满溢,润滑绝对足够,但是我还是感到一种意外的紧缩感,


彷彿是处女般的紧缩。


「你?怎么这么紧!」我说。


「呜~你的???好大???好长???」她低声的说。


「喔,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没??没关系??继续???」她害羞的说。


我慢慢的抽出老二,上面沾满了她的yín 液而亮亮的。


「你别走!」她紧张的说。


「不是,我只是想慢慢来,我怕你痛。」


「不??不会???」她似乎更害羞了,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脸却别向旁边。


我接着又慢慢的把老二插入,一路上她那紧紧的**似乎是拒绝我老二的进


入,但是不断泌出的yín 液却是帮着我进入。紧紧的**,让我特别容易清楚的感


受,她内里的细小肉摺子划过我**边缘,给我带来相当刺激的感觉。


进到了最里处,顶到她的花心,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缩起身子,咬着嘴唇,


一副既兴奋有似乎有点痛的模样。显然她未曾遭人如此深入,直抵花心,因此会


有一丝不适,但是却又非常刺激而兴奋。


我慢慢加快速度,她已经渐渐习惯我的阳巨大小,所以我们可以更进一步享


受再进一步的刺激。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一边双手不断的漫游她全身。


她抬起双腿环着我的腰,於是我抱起她,站了起来。


「哇!」她轻声惊呼。


「来,我们去看星星!」我调皮的说。


「看星星!」她睁大眼睛说「这样去看?」


「是啊!」


我就这样插着她,抱着她,走出房间来到阳台。我每走一步,老二就在她体


内一个进出。


阳台很大,还摆了一张大大的原木椅子。我就把她仰躺着摆在椅子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星空颇美。


「你看!很漂亮吧!」我说。


「嗯。」


我不待她回答,就开始用极为快速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插入她的最深处。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啪啪的肉搏声,配上木椅的摇晃声,成为夜空下极为**的声响。


「啊!喔~~啊~~」安妮终於放松心防,开始顺着她的感觉,发出yín dàng 的


声yín 声。


噢~这声音真是**蚀骨啊!听得人打从心底痒起来,只觉得一股想要用尽


全力干她的冲动直沖上来,身体不需控制,立即火力全开,全速**。


天啊!好紧!好紧!她的**夹得我好紧好紧!


「啊!喔~~啊~~」安妮咬着牙,进入极乐的云端。


我的身体不自主的只想插!插!插!插!


不断的插!不停的干!


管她夹得多紧,我的老二就是要劈开天地的插!插!插!插!


「啊~~」安妮失神的呻吟。


「噢!呜!啊~~」我也射,白色的浓稠液体,带着亿万的希望,冲进安


妮zǐ_gōng 深处,完成万中选一的约会。


真是浪费了!射完后我第一个想法。不是说我浪费了那些白豆浆,而是这样


的女孩竟给一个老头糟蹋,真是浪费至极。


世界真是不公平,有钱就可以这样糟蹋,这样子稀有的人间尤物,以后就只


能给那遭老头子浪费,真是不值啊!


「噢~~」安妮回过神来。


「舒服吗?」我真是多此一问。


「嗯。」安妮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老二仍旧在安妮深处,吐出了大量豆浆之后,他居然依旧精神饱满,硬


是涨得大大的充塞着她的小小**。


「刚刚???我看到好多流星????」安妮说。


「流星?」我疑问的说,不会吧,这么刚好吗?


「是啊,满天的星星上上下下跑来跑去,不就像是流星吗??」安妮说。


原来她是因为被我用力的插,身体晃动,所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每一颗都像


是流星了。


「是啊。」我说「那你有没有许愿啊?」


「嗯,有啊。」


「喔,一次跟一万颗流星许愿耶!哪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喽。」


「但愿是啊。」安妮红着脸笑着说。


「那你许什么愿?可以跟我说吗?」我说。


「我想??可不可以??」安妮小声到了极点「再来一次?????」


「asyourwish!」


我把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栏杆上,面对着台北市的夜景。


「不让你再许愿了!」我在她耳边说「一次许一万个愿,我还可以尽力达成


,要是你再许一万次,那我可能会变成人乾了。」


「一万次呵~~可以吗????」


『趴兹~』


「啊!呜~~」安妮发出一声呻吟,因为我的老二用力的插入花心,开始第


二次的大战。


「啊!喔~~嗯~~啊~啊!喔~」安妮这次是完全放开了,她那真的会销


魂蚀骨的呻吟声全开,我义无反顾的,从一开始就是动力全开,用最高速度跟最


深入的冲击,直攻极乐颠峰!


这一晚,我跟安妮一直不停的做,果真如她许的愿望,次数多到我都数不清


,直到我俩都筋疲力尽,相拥入眠。


**********************************


「这么多钱?」我看着judy给我的支票说。


「本来是没这么多,但是今天早上安妮要回去之前又拿给我一张支票,所以


就变成这么多钱了。」judy说。「你昨晚好像很努力喔?」


我沉默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竟会同意借种这回事,更没想到是那么漂亮


的女孩用这种方法借种。


我昨晚除了一开始,还是把这件事情当作工作,等到安妮放开心防,我也全


心投入了,因此才会一个晚上做了那么多次还依依不舍。


小娟,我想起我的挚爱,我竟然可以到现在才想起她,我心中的罪恶感猛然


升起来。


我竟然会用借种来换取我跟小娟的幸福!


我怎么可以这样????


把它当作是为了弟弟吧!当作是为他解决问题吧!可是我能这样欺骗自己吗?何况,在精神上,我似乎也是出轨了,我竟有些许的喜欢上安妮,惦记着安妮


了。


唉???就让我阿q一回吧!


「发什么呆?有没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judy摇着我说。


「什???什么?」


「我说,要是这次成功了,她说还会再汇钱过来给你,要是失败了,她可能


还会再来,而且,她说一定要找你喔!」judy说。


「我?」


「是啊!」judy说「看样子又有一个女人迷恋上你了呦。」judy怪


声怪调的说。


judy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由於她的外表还是年轻亮丽,偶而装装可爱


倒还别有一翻韵味。


「喔?那你呢?你迷恋我吗?」我打趣的说。


「呵呵,我呀???有一点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


「行!当然行!我给你加一倍!」judy说。


「喔?你说真的吗?」我笑着说「本来我是想说你这么迷恋我,现在要不要


happy一下,我可以免费服务一次喔!」


「呵呵???我还以为???呵呵??不行不行,我待会而要去见我老公,


时间太晚了,我要赶时间,下次!下次记得啊!」


「没问题!」我说。


judy收拾着东西,赶着要走。


「对了!」我说「我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喔!」我拿出一个包装漂亮的盒子


交给judy。


「这是什么?」judy拆开盒子后拿出一件漂亮的内裤而疑惑的说。


「这是最新的情趣内裤喔」我说「下边有一个无线遥控跳蛋,穿上它只要我


把开关打开,它就会震动,嘿嘿???」


「喔?这么好玩?」


「我做了两个遥控开关,一个给你自己用,你随时穿上就可以随时happy


,另一个我留着,要是你凑巧去逛街看电影时跟我离得很近,被我发现了,我可


是会偷袭喔!」


「哇~好棒的点子!」judy高兴的表情「明天起,我就天天带着!」


「嗯,何不现在就带呢?」


「来不及了啦!我要迟到了!下次!我一定随身带着!你要走帮记得我关门


啊!bye~」


看着judy跳上车离开,我捏捏手里的支票,拨起电话。


「喂~阿龙啊。」「你要的钱我待会而就去汇给你。」「嗯??」「没关系


啦!以后有钱你再还吧。」「好??嗯??bye。」


自己兄弟有啥好说的呢,自从妈过世之后,老爸根本不太管我们,我不照顾


他谁照顾他呢。


我关上门,离开了judy的小别墅。


**********************************


「喂~~小娟喔,嗯??什么?你妈要见我?约我吃下午茶?」


「喔??好???嗯???好???我待会而就过去,嗯??bye~」


小娟突然来电话,约我去跟未来丈母娘吃下午茶。真是的,一点准备都没有


,也来不及去买礼物了。


我匆匆忙忙整理一下仪容就赶紧去赴约会了。


这是一家颇为高级的餐厅,位在一栋大楼的顶楼,视野极佳,加上菜色服务


都颇不错,因此生意一直不错。


我搭上一部电梯,电梯门正要关上时突然一之纤纤玉手伸了进来,电梯门又


重开。


「耶!judy!」我惊讶的发现竟然是judy。


「咦!小强!是你!真巧啊!」


「是啊,真巧。」电梯中没有别人,因此我们放心谈起来。


「你到几楼?」我问。


「顶楼餐厅。」


「喔!这么巧,我也是。」


「喔~~约会喔~~女朋友是谁呀?」judy说。


「啊!」judy一声尖叫。「你这小坏蛋,快关掉啦!」


我刚刚偷偷按下遥控开关,没想到judy真的如她所说穿上那件情趣内裤。害我老二当场也硬了起来。


「呵呵???你真的有穿喔!」我笑着说。


「哎呀~好玩嘛,这东西真的好有趣。」judy说「我都舍不得拿下来。」


「呵呵,真的吗!那我开强一点!」


「哎!你讨厌啦~」judy拿起她的那一个遥控开关关上跳蛋。


「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嘛。」我说。


「待会而你别乱玩啊!」judy指着我鼻子说。「你真是的,弄得我都有


点尿急了。」


「是~」我耸耸肩膀说。


电梯到了顶楼,judy先走了出去,不过她却是直奔厕所,我则是找寻着


小娟的身影。


就在一个靠窗边的明亮角落,我看到了小娟美丽的身影。白色的及地长洋装


,乌黑而亮丽的长发顺服的披在肩上,纤纤玉手正端着杯咖啡,送到樱桃小嘴边


轻啜着。


我慢慢走过去。


「嗨~小强~」小娟放下咖啡对我轻挥手,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要灿烂。


「嗨~只有你?」我说。


「我妈马上就到。」小娟圈着我的手臂拉我坐在她旁边。


「嗯,这样喔。」我说「对了,这么急call我,我没带礼物耶。」


「没关系啦!我帮你准备了,你看!」小娟拿出一副胸针。


「哇,好漂亮喔。」我说。


「对呀漂亮吧!我呀~怕你不知道我妈的品味,先帮你准备了的呦。」


「你真是聪明,亲一个。」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哎呀!好痒!」小娟缩着脖子躲开。


「是谁欺负我女儿呀?」我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妈~」小娟兴奋的说。


「啊!伯??伯母。」吓了一跳我赶紧站起来,回头说。


「啊!你???是???」伯母指着我说。


「这是我妈,妈~他是小强啦。」


「伯??母??」我尴尬的点着头。


「小强,坐??坐啊。」小娟的妈说。


「对呀,坐下啦。」小娟说。


「嗯,伯母您请坐。」


「他是你男朋友。」小娟的妈坐下后问。


「嗯,是呀。」小娟说。


「嗯,这么英俊,真是吓我一跳。」伯母说。


「呵呵,很像电影明星是不是?」小娟得意的说「是呀!还有啊~你觉得我


们长得像不像?」


「呵呵,是呀,很像,真的很像。」伯母说「简直像兄妹一样。」


「就是呀,好像是照镜子哩。」小娟说。


「请问需要些什么吗?」一个女服务生问着。


「喔,我要一杯黑咖啡。」伯母说。「你呢?」


「喔,给我一杯卡布奇诺。」


「你们等我很久了吗?」伯母问。


「没有,他也是刚到。」小娟说。在桌面下,小娟塞过来一只盒子。


「嗯,是啊,我也刚到。」我说「对了,这是送给伯母的。」


「喔!?」伯母接过那盒子。「啊!好漂亮的胸针。」


「希望可以衬托出伯母的年轻美丽。」


「呵呵??你嘴巴真甜。」


「咦?这项炼新买的喔?」因为我有点紧张,不自觉的摸了摸项炼。小娟马


上发现了。


「嗯,是新买的。」


「我看看,还不错看。」小娟伸手过来拿「咦?这还可以压下去耶。」


「嗯??是??可以压下去的。」


因为项炼还挂在脖子上,所以小娟跟我的脸靠得很近,看起来很亲密的动作。


「你??们??两个??」伯母有点尴尬的样子。


「妈,你看,好好玩喔。」小娟乾脆拔下来拿给她妈妈也玩一玩。「你试试


看,按下去这边会亮灯耶。」


「嗯,是??是呀??好??有趣??」伯母脸红红的尴尬的说。


「你什么时候买的呀,好有趣。」小娟说。


「你??你别玩了吧??」伯母说。


「呵呵??好玩嘛~~」小娟还是按来按去的玩着。


「噢!」我的脚突然被踢了一下。


「啊!对不起,我踢到你了。」伯母说。


原来是伯母换腿,不小心踢到了我。


「没关系,没事。」我说。


小娟把链坠放下,关心的弯下腰看我的脚。我趁机把项炼挂了回去,顺手要


关上坠子的灯。


「别关!」小娟说「这样比较好玩。」


「啊??可是会很浪费电耶。」


「没电再换就好了呀。」小娟笑咪咪的说。


「喔???」我看到伯母偷偷摇了摇头,像是对这女儿无可奈何似的。


「伯母脸好红,热吗?」我问。


「不??不会。」伯母说。「嗯??有一点??是有一点点热。」


「妈~你怎么了?」


「没事,我很好。」


「妈~我们待会儿去逛街好不好。」小娟说。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就好,我才不要当电灯泡。」


『噢!』我又暗叫一声,因为伯母她又换腿踢到我了。在小娟面前我不好意


思又哀哀叫,只好忍住。


伯母倒是颇有深意的看了看我。


「不逛街,我们去看电影吧!」我说。


「好呀!」小娟说着便要走人。


「那我更不去了,电影我没兴趣。」


「倒一下吧~先把咖啡喝完吧!」我说,咖啡都还没到嘴哩。


「去去去???一杯咖啡有什么关系。」伯母说「现在去时间刚好吧。」


「耶,对耶,刚好有一场。」小娟说「我们去啦,别等了。」


「喔,好吧。」我说「那伯母,我们先走了。」


「嗯,去吧。」伯母说。


「好,妈我们走了。」小娟说。


终於逃离那种尴尬的场面。


链坠上的红灯仍旧亮着,我不禁担心起judy,她的跳蛋还震动着哩!


**********************************


「你很心不在焉喔~」小娟说。


「是??是吗?」我看着电影,但是心却很乱。


「怎样,我妈很漂亮是不是?」小娟说。


「嗯,看起来好年轻,跟你也很像。」


「是呀,要是不说,很多人都以为她是我姊姊呢。」


「真的是很像姊妹。」我说。


「呵呵??你这样说是说我老喽?」小娟俏皮的说。


「你老?某方面是很老啦!」我说。


「什么?」小娟当然听不懂。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比狼虎还要可怕,你的性年龄绝对是很老了!」


「吼~~你笑我!」小娟突然槌我最脆弱的部位。


「噢!」我忍着大叫,毕竟还在电影院里。


「你好狠!」我说。


「痛喔?我秀秀喔~」小娟说。


「你!」我被小娟接下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


汹一张,含起热狗猛


吸!


「喔~~呜~~」我除了感动的呻吟之外,我无话可说。


这是小娟第一次吸我的**!


第一次居然就是在公开的电影院!


第一次的技术,感觉还不错,虽然偶而会被牙齿碰到,吸力也不是顶强,但


是,我就是爽到翻了!


第一次觉得心理上的爽更胜过**的爽!


我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帮我吸**耶!虽然是黑暗的电影院,可是前后左右可


都是有人呀!


我一边担心被人发现,一边享受着被小娟那生涩的口教技术服务,我的老二


莫名的兴奋爆硬。


天呀!我真是幸福!


「喔~~我~~」我这次超快就要射了!


我按着小娟的头不让她逃离!


我射在她的喉咙最深处!


她一点一滴全部吞落肚!


「呵呵??好舒服??」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哼??说我是老虎,我就吃了你!」小娟说。


「呵呵??像你这么可爱的老虎,我自愿被你吃!」


「哼,贫嘴。」


「真的!」我说「我自愿再给你吃!」


「才不要!」小娟说「又不好吃。」


「呵呵??真的喔,可是我觉得你的都很好吃呀!」


「哼!不正经。不理你了,我要看电影。」


好一场**电影!


**********************************


「小强!」judy重重敲了我一记脑袋「你这小坏蛋,那天在餐厅害我差


点就出糗了!」


「啊!那天又不是我搞的鬼,真的是意外呀~」我说。


「我知道,可是还是该怪你!弄这种什么遥控器。」


「对??对不起啦!」


「哼哼???下次我也帮你那边装东西!」judy说。


「哎呀!别这样啦!大不了我下次帮你女儿也装一套就是了!都是她乱玩遥


控器才会这样,下次她也装一套,她一玩也会玩到自己,这样好不好?」


「她也装?」judy说。


「对呀,用同样的遥控器。」


「那怎么行!我女儿都被你带坏了。」judy说。


「那怎么办?」


「这么好的东西当然是我自己用了!」


「呵呵???你好色~~来吧,让我来喂饱你!」我挺着老二压着judy。


「等等!你先告诉我,我跟我女儿你打算怎么办?你选谁?」judy说。


「我当然是选你了!」我虚伪的说。


「笨!」judy夹着我的腰说「我要你娶了我女儿。」


「那你???」


「你晚上陪我女儿??」judy说。「中午归我???」


「喔~~」


「这才是最好的抉择不是吗?!」judy说。


我挺腰,大热狗滋的一声插入judy**深处???这真是个好选择呀!


一周后,我跟小娟求婚了,她???答应了。


再过一个月后,小娟毕业后的第二个周日,我们结婚了。


**********************************


我的老二硬邦邦的,正在judy又湿又滑又热的阴到来回穿梭,judy


的**不断的收缩收缩在强力收缩,明显的**,只是她却不敢放声叫出来。


因为,我们两个正在她的小别墅中的房间里,外面到处都是宾客。都是来参


加我跟小娟婚礼的宾客。


judy趴在一面超大落地窗前,全身**,面对着外面的花园,好几个小


朋友在落地窗前的花圃,离我们两个人不到三十公分。


他们拿了几支笔,对着落地窗画着图。隔着一层玻璃,就是我那新科丈母娘


的美乳了!


我当着他们的面,狂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丈母娘全身**,上半身贴在窗上,下半身翘着,被我的大**插着,**


顺着大腿滑落。


「你看,他们在画你的胸喔~」一个小朋友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口红,正好在


judy胸部的位置画着一朵花。


「汪,你画的花好好看喔~」旁边一个小女孩说。


「我最绘画花了,我再画一朵不一样的给你看!」叫做汪的小朋友说。


「好呀!谢谢!」小女孩高兴的说。


这个小色胚,真是厉害,这么小就会泡妞。更厉害的是,他另一朵花正好画


在judy的另一边胸口。真是好样的。


我的新娘子---小娟,走了过来,端着一杯香槟。


「小朋友,不要再这边乱画喔~」小娟说。


「新娘子耶,好漂亮喔~」汪说。「我要把你画在这边。」


这小色胚根本没理我的新娘子说的话。


「呵呵??你画得不错喔,要是把我画得好,那就让你画。」小娟对小朋友


还真有爱心。


「嗯,好看我的!」汪拿起口红,很快的画了一幅人像,很卡通,不过,一


眼就看得出是小娟。


我继续当着我的新娘,两个小朋友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judy不断的**,要不是趴在落地窗而被我顶着,她早软到地上去了。


不要怀疑,我的老婆跟两个小朋友是看不到我跟judy的。这是一面魔术


镜子,只能看出去,外面看不进来。


judy**不断,给我的刺激超强。当着老婆小孩的面干着丈母娘,心理


上更是超级刺激。可是,我一点也没有想要射的快感。


我脑袋里面都是老爸刚刚给我的一封信,一封我死去的妈给我的一封信。


这封信是妈临死前写的,交代老爸我结婚的时候再给我,十几年来老爸都没看过


,因此内容连老爸都不知道。


换句话说,这件事情在这世上只剩我知道了。


小娟,我的老婆,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我老二插着的丈母娘会怎


么样?我爸跟我岳父又会怎么样?


我无法想像。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要是这封信早一点拿出来,我会怎么选择?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相信只有一个选择了。


干吧!我用要刺穿judy似的力量全力顶,用尽全力干着丈母娘。


不!她是我妈的仇人!是的我妈的仇人,妈,我帮你干她报仇!


晚一点,我还会干着你仇人的女儿报仇!


小娟蹲下看着汪画得画像,却好像是特地靠近看着我跟她妈的交媾,近距离


大特写,要是你看到了,你会怎么样?


我干吧!我射吧!


一股热热的jing液,当着我的老婆的面,注入了她妈的zǐ_gōng !


「呜~~」judy四有所感的呜咽着。


我抽出老二,最后一股白精,射在小娟脸上!


**********************************


「整理一下,你要快一点出来喔。」judy穿好那套艳丽的服装,补了补


妆之后,开门出去时说。


我翻出那封信,这封信???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火,火从信的一角开始慢慢吞噬???


妈,我会帮你报仇的,那个遗弃你的男人,我会天天干着她的老婆,干着她


的女儿,最后接收他的财产。


我的岳父,不!我的真老爸,你的老婆跟女儿真是棒呀!


完~~


十八夜·致富密码


序章


「好色的人不一定成功,成功的人一定好色,古往今来,男女皆然!」


好一句至理名言,无论男女,只要是成功的知名人士,都有不为人知的风流


韵事。


所谓的成功知名人士,不外乎集钱财、权势於一身,其名号叫出来一定是非


常响亮,并成为各个社会阶层,下至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上至政商名流间,津


津乐道的话题人物。


而且其在当代一定可以呼风唤雨。


只要他不高兴,随便往地上一跺脚,都会在上流社会引起不小的地震。


自古以来所喊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口号,只不过是那些政客


文人,因嫉妒那些成功的商人,可以享受比皇帝还要奢华生活,而故意打压商人


,所衍生出来的实际行为。


而且这种行为,行之数千年而不坠,但结果却是,商人依旧过着奢华**的


生活,酒池肉林天天上演;一般的老百姓,依旧过着,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只求三餐温饱,但到老终死还是无法翻身。


为了打破这种政商对峙的僵局,那些政客们,不得不与商人们妥协,在彼此


皆有利可图之下,官商勾结互蒙其利的情事时有所闻。


於是乎,在民国三十八年,台湾实施了『三七五减租』


,使穷苦的农民得以翻身,并於民国四十年至六十五年间,更施行『耕者有其田』,


让那些原本乐天知命的小农夫,一夕之间竟可成为地主,让他们的思维模式起了


莫大的变化。


以至於许多后代子孙,不再甘心只当一名,每天下田工作做到死的农夫;反


而因为教育水准的提升,而开始学习,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多的财


富。


也因此,他们就开始过着,吃喝玩乐的奢靡生活。


那些原本的地主们,非但没有从土地上有任何损失;反而在『大有为』的政


府辅导劝说之下,得到了许多国营产业的股票债券现金,让他们变得更有钱了。


如此一来,政府官员赢得勤政爱民的美名,更为台湾赢得『经济奇蹟』的风


光称号;原本就可富足敌国的地主们,更是日进斗金,每天都不知要如何,才能


把钱花光。


这个做法乃是一举数得,皆大欢喜的德政。


但殊不知此举,却成为今日泡沫经济的远因。


贫富差距日益扩大,更是今日社会乱象的根源。


第一章


「嗯……喔……老公……快点啦……赶快做一做早点睡,明天早上你还要下


田工作呢……」


在彰化乡下的一处民宅内,一对夫妇正觉得长夜漫漫,甚是无聊,所以闲闲


没事做,於是老公一时性起,就把老婆拖到房里,关起门来大干特干,发泄过剩


的精力。


这时看这老婆,似己有了七个月的身孕。


只见她挺着圆挺的大肚子,大腹便便地侧躺在床上,而老公则是从后面抱住


老婆,用『比翼鸟』的姿势,从后面干着老婆的肥美**。


「喔……太深了……别那么用力……都快顶到儿子的头了……退出来一点啦……」


「干你娘的……老子我干得正爽,你却在那叽叽歪歪的,都不跟我我配合……


……真是欠干,干你娘的!让我再多干几下,再一会儿就好了啦……干……」


就在两夫妻正在干得昏天暗地时,半夜起来尿尿,才四岁的女儿,看到爸妈


的门没关,又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揉着惺忪的睡眼,向房间里瞧去,藉着


月光射进窗户的微弱光线中,她看到,妈妈被爸爸压在床上,两人下身不停的蠕


动,妈妈口中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在惊吓之余,突然哭着对爸爸说:「呜……?


爸爸……你不要打妈妈啦……我好害怕……」


「干……小孩子不去睡觉在那看什么……老子我现在正在干你娘啦……她是


被我干到爽得唉唉叫……你现在给我赶快去睡觉,如果你再不去睡觉的话,待会


我就叫虎姑婆把你抓去吃掉……」


「呜……我不要被虎姑婆吃掉……我会乖乖去睡觉啦……」


怀着惊恐的心情,女儿哭哭啼啼的跑回房间,躲在棉被里不敢出声,许久才


逐渐睡去。


在主卧房里的夫妻,**戏码也终於接近尾声,这时老公在老婆的ròu_xué 内,


大力冲顶百来下,才将今日的浓精,全数灌入肚子里的孩子即将滑出的产道里。


事毕后,老公翻个身,满足的沈沈睡去。


老婆见今天的例行公事终於完毕了,随手拿张卫生纸,将倒流出的jing液擦拭


乾净后,才躺在老公的身旁入睡。


************


「喂……火木兄……恭喜喔……你老婆帮你生了个儿子,你还不快回家看看……」


「喔……是真的吗,太好了,曾家祖先保祐,终於让我生了个儿子!」


火木高兴得立刻放下田里边的工作,三步并做两步的快跑回家,急於看到刚


出世的儿子。


一进门,就听到嘹亮的婴儿哭声,再看到mǔ_zǐ 都平安,他赶忙在曾氏祖先的


牌位前,烧香祝祷。


口中则是念念有词的感谢祖先保祐,让他终於能为曾家延续香火。


曾火木开心的把婴儿抱到爸爸面前,要爸爸帮他取个名字。


「嗯……我看等算命仙来看过再说好了……」


他爸爸曾阿牛,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名字,於是只好等算命的来,让他批过


八字后再决定。


过了许久,终於看见一个老头,拿着算命用的罗盘缓慢的朝曾家走来。


在喝了曾火木端给他一杯水后,才拿着小孩的生辰八字,并叫曾火木,把小


孩带来给他看。


只见他不住的摇头晃脑,掐指算了一会儿后,才叫曾火木把小孩抱进房里。


「嗯……阿善师……不知您算了如何,要取什么名字才好呢?」


「嗯……看这个孩子天庭饱满,五官端正,又是吉时所生,所以将来非富即


贵,我看这样好了,就叫他『耀庭』好了,光宗耀祖直上天庭如何?」


「好哇好哇,我们都没读过书,还是阿善师您比较有学问,您说好就好了,


以后我的孙子会当皇帝做总统喔……哈哈哈……」


第二章


政府成功的经济政策,使得台湾从原先的农业社会,转型成为工业社会。


政治的稳定,让国外的热钱大量涌入,投资於台湾每个角落。


这也使得台湾的经济活动,迅速的以倍数成长。


社会上,处处充满了蓬勃朝气。


再加上,台湾所有的重大公共建设都己有所成,经济状况,己由原本的入超


国变成出超国。


经济成长率,更是以每年二位数的百分比,大幅成长。


让台湾能和新加坡、南韩、日本有着『亚洲四小龙』的称号。


************


拜政府德政之赐,在曾耀庭十岁时候,家里的土地被政府徵收,做为十大建


设之用。


因此他们家得到了一笔为数不小的补偿金,让曾家一夕之间,变成有钱的暴


发户,就是人家俗称的『田侨仔』。


但他们并没有像暴发户一样的乱花钱。


反而因为忠厚老实的曾火木,把那些钱都存了下来,才能让曾耀庭顺利的,


在衣食无缺的情形下成长。


就因为曾火木还保有一小块地,於是以前必须赖以为生的田地,如今却变成


了他让自己活动筋骨的养生方法。


而曾耀庭也没令父母失望,顺利的读到大学毕业。


而且在当兵期间,他就跟一位同学,正好在同一单位服役。


所以两个好哥们就利用当兵时间共同研究股票。


也因此,在他退伍后,不像平常的社会新鲜人一样,四处找工作混饭吃。


他反而跟父母借了一大笔钱,开始在股市里学习投资赚钱。


************


「国寿988买进,990卖出,成交990……华银1100涨停……」


曾耀庭坐在证券公司的vip贵宾室里,看着电子看板上,绿绿红红的变化


,准备随时加码或放空获利。


「李经理呀……帮我买北企市价30张,台塑挂涨停卖25张……」


曾耀庭拨了通内线电话,指示着股票操作。


「叩~~叩~~请进……」


只见一位女孩子,害羞的走进贵宾室。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从事这行的菜鸟,因为曾耀庭从没看过她。


「曾先生,您好!我叫江妤媗,因为我们公司最近推出,专属营业员的服务。所以刚才我接到通知,李经理派我当您的专属营业员,专门为您服务。以后您


有股票方面的问题,就找我为您服务就好了?」


「哦……是这样呀……你是新来的吧,以前都没看过你呐……」


「嗯……我刚从总公司受完训,今天才刚分发到这里,请您多指教……」


曾耀庭原本以为,她只是来这里回报交易状况,或是进来倒倒茶水的小妹,


所以也就没仔细看她。


这时听到,她以后会是她的专属营业员之后,他才正眼仔细的打量她。


江妤媗留着一头及肩的直发,鹅蛋形的清秀脸蛋化着淡淡的彩妆,上身穿着


公司的米白色丝质长袖衬衫,由领口延伸的布条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剩下的两


条自然垂下的布条,正好做为修饰胸部的曲线之用,看似半透明的衬衫里,有着


白色胸罩的痕迹,藉由垂下的布条把她坚挺的胸型清晰地衬托出来。


及膝长度的合身灰色窄裙,把她臀部完美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配


上透明肉色的丝袜及灰色高跟鞋,让她的腿部曲线修饰得更为完美;而身高比例


在高跟鞋的衬托之下显得更为高挑,加上她清新婉转的声音,让曾耀庭对她不由


多了几分好感。


「既然你是我的专属营业员的话,那你就坐在我旁边,随时帮我提供参考的


情报,做为我进出的依据吧……」


「喔……好的……」


江妤媗听从曾耀庭的话,像个小女人似的走到他的旁边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跟他一起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注视着红绿数字的变化。


「嗯……江小姐,你认为待会的走势是如何变化呢?」


江妤媗推了推脸上的银边眼镜,以一副专业顾问形象的口吻回答着:「根据


我们的资料分析研判,最近几天都是金融股领军带头上攻,所以金融股应该还会


持续上扬……而资产股目前尚在佈局阶段,所以可以做为中长线佈局的参考……


倒是钢铁及水泥类股可以伺机进场……」


听着她珠圆玉润的美妙嗓音做着有条不紊的分析解说,看来她还真受过专业


的训练。


「嗯……看你年纪轻轻的,分析行情还满专业的,你是本科系毕业的吗?」


「对呀……我大学读的是经济系,今年才刚毕业而己,而这是我的第一份工


作,那曾先生你呢?」


「呵呵呵,那我算是你学长吧,因为我也是读经济系的……」


「喔……是这样呀……那以后还要请学长多多关照喔……」


「没问题……这样吧,待会收盘后如果你有空的话一起吃个饭如何?」


「嗯……因为我刚来这里,所以我不知道待会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或者我们


改天再约如何?」


对於第一次见面就要约人吃饭,江妤媗看曾耀庭的样子有些花花公子的样子,


打从心里就对他没什么好感,所以才会委婉的拒绝他的要约。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改天再约吧……」


吃了个软钉子让曾耀庭心理很不是滋味,但还是保持着绅士风度的为自己找


个台阶下。


这时外面突然乱哄哄的,但听得出来不是有人打架或抢劫,这时曾耀庭不经


意的朝墙上一瞥,只见原本还有一些绿绿的下跌个股全部一瞬间翻红,整个电子


看板一片的满江红,而加权股价指数己经来到9988点,有三分之二的股票更


是以涨停锁住。


这时曾耀庭才知道原来外面的是大家开心的讨论声,还有的股民在一旁大喊


「一万一万」,而在贵宾室里的曾耀庭也感受到外面欢欣鼓舞的气氛,踏出贵宾


室跟着群众一起喊着「一万一万」;整个交易所的大厅瀰漫着一股激动热烈的情


绪,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受到那无比的活力,就连柜台的交易员也边工作边跟着股


民一起高喊着「一万一万」的声音。


也许是全台股民一起发动『念动力』能量波动起了作用,在台湾股民的加油


声中,加权指数的千位数好不容易终於由9变成0,就在那一刻,大家纷纷跳起


来,并且大力鼓掌庆贺,而总经理更是把预备好的香槟拿出来庆祝,所以当时只


要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股票上万点的喜悦。


结果这天的收盘指数则是台湾股史上一个最重要的里程碑,来到了1015


1点,是台湾股市长久以来第一次站上万点大关,总经理在收盘后还发给员工一


个大红包,就连扫地的欧巴桑也拿到了一万元红包庆祝万点行情,就像是在开一


场金钱游戏的胜利派对,而这一天是民国七十八年的六月十


九日。


「哈哈哈……太棒了……」


曾耀庭趁机抱着江妤媗的腰,开心地笑着。


而江妤媗也感染了现场的热烈气氛,跟着大家一起鼓掌叫好。


毕竟这是她第一天上班工作,老天爷给她的好彩头。


但在激情过后,她才发觉有一双手正搂着她的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挣脱那


双魔手的怀抱,并转过头来看着曾耀庭。


曾耀庭看着江妤媗微嗔的模样,知道她有些不悦,所以赶忙搔了搔头,找了


个理由解释。


「呃……不好意思……因为我一高兴起来就想找个人抱,所以……如果有冒


犯你的地方的话,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嗯……没关系……」


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陌生男人抱个满怀,女人的


矜持心情,在这个时候全都写在她脸上。


但一想到日后,心里的怒气还是不敢当着他的面爆发出来。


「啊……不然这样,晚上我请你吃顿饭算是向你陪罪,如何?」


看着曾耀庭一脸诚恳的陪罪神情,及他长得还算英俊帅气的脸孔。


江妤媗权衡得失利益后,还是决定答应他的约会。


第三章


曾耀庭开着当时最受年轻人欢迎,由裕隆汽车所生产的『飞羚101』,在


证券公司楼下等着江妤媗下来。


等了十多分钟,才看见江妤媗从大门口走出来,并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寻什


么人似的。


曾耀庭一看见她,就下车招呼她过来。


上了车后,曾耀庭就载着她往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开去。


一路上,曾耀庭边跟她说话,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


虽然这时候,她己经把公司的外套制服穿了上去;但是胸前一团浑圆饱满的


凸起,仍掩盖不了她傲人的上半身。


经由丝袜雕塑出来的美腿更让曾耀庭看了心神荡漾,他的思绪早就飞到吃完


饭后的余兴节目,他现在操控方向盘的手只能说是下意识反射神经的自然反应。


在西餐厅里,由於两人算是第一次约会,所以气氛上难免有些尴尬。


刚才来的路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所以这时的景象是,


女的低头默默吃着桌前的食物,男的则是边把口中的肉无意识的往嘴里塞,眼睛


则是注视着眼前的美女。


他的一双眼珠子胡乱转着,思考着聊天话题,试着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


「嗯……江小姐,早上的事真的很抱歉,如果有冒犯你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没关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再说我也没有真的对你生气,只是……」


「你能原谅我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希望明天开始,你能跟我重新和平相


处,让我们能真正合作愉快好吗?」


「嗯……」


看着江妤媗低头答应后,曾耀庭举起手边的红酒,对着江妤媗说:「那我们


乾杯庆祝以后合作顺利……」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代表的是她真心的妥协还是表面上的合作,这个答案


只有当事人自己才会知道吧。


************


「妈……我回来了……」


江妤媗跟曾耀庭吃了礼貌性的晚餐后,江妤媗就要求曾耀庭送她回家。


曾耀庭想想,今天才第一天约会,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进展。


所以在吃完饭后,曾耀庭就直接送江妤媗回家。


「哦……你回来了呀,今天工作顺利吗,晚餐吃了没?」


妈妈从厨房里端了一碗冰凉的红豆莲子汤走了出来。


「嗯……工作还好,我晚餐吃了,妈,那你呢?」


「我等你那么久肚子早就饿扁了,所以我就先吃了。对了,冰箱里有红豆莲


子汤,要吃的话自己去冰箱拿?」


「哦……我先去洗澡再说吧……今天还真累……」


江妤媗回房间脱得只剩内裤后,拿着换洗的衣物,就这样大喇喇的晃动着两


颗大**,哼着歌曲,轻松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经过客厅时,江妈看到后叫住她说:「我说女儿呀,就算我们家没有男人,


你也稍微找件衣服遮一下,如果正好有人来的话,不是都被人看光了吗?真是的


,要我说几遍你才会听,你不怕会嫁不出去吗?留一点美德让人家打听嘛!」


「妈……家里就只有我们母女俩人而己,再说我觉得这样反而比较舒服呢,


不然这样被衣服闷了一天身体怪难受的,你就别念那么多了嘛……」


「算了……看你以后嫁人后,还会不会这样光着身体在家晃来晃去?」


懒得再听妈妈碎碎念,妤媗赶紧加快脚步进入浴室。


洗净全身后,泡在滴了几滴玫瑰花香味香水的浴缸里,是妤媗一天里最大的


享受;透过热水所产生的蒸气,再加上芬芳的花香味味充斥在整个浴室里,她就


陶醉自己是唐朝的公主,现在正在洗贵妃浴的美丽幻想中,藉此消除一天的疲累。


当妤媗完全放松的整个人除了头之外,全身舒爽地,浸在氤氲袅袅的一片迷


濛时,冷不防的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让她吓了一大跳。


「噢……妈……原来是你呀,要进来也不先敲一下门,吓死人了!」


「拜託,是你自己都不锁门的,还怪谁?我是因为尿急没办法,所以就赶快


进来解决一下。再说你每次进来洗澡,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我等你洗完


再上厕所的话,搞不好那时候早就己经尿一裤子了……」


江妈边说边当着女儿的面,就把内裤一脱,一屁股的坐在马桶上,解决人生


的三急。


听着强烈的水注声喷洒在马桶里,那声音由大渐小,江妈的表情,也由不安


转为舒爽;妤媗则是若无其事的在一旁,自顾自的泡着。


「我说小媗呀,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打算找个人嫁,有没有意中人呢?」


「妈……我才几岁,那么想让我早点嫁人,是不是我在家让你碍眼了!」


「还说呢,你老妈我以前十七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你爸,隔年你就出生了,如


果你像我那时候嫁人的话,我早就可以抱孙子了……」


「女人呀,迟早就是要嫁人生孩子的,如果有意中人就快带回来给妈看看嘛


……你要赶快让妈抱个孙子,这样也好安慰你爸在天之灵呀……」


一提到妤媗的爸爸,江妈的神情开始有些落莫。


也许是想到了死去的心爱老公,对他还有些依恋不舍吧。


可能是自己不小心,再度触碰到那道尚未结痂的伤口。


江妈在擦乾了**,穿好了裤子后,只是感伤的说了一句:「别泡那么久,


小心着凉感冒」后,就走出浴室,留下妤媗一人在浴室里。


想到自己的老爸,妤媗也忍不住的在浴室里啜泣起来。


以前他老爸在世时,对她总是呵护有佳。


她总喜欢围绕在她爸爸身边打转,赖在爸爸身边,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关爱。


只是,这种家庭和乐的日子,在她八岁那年就结束了。


一场无情的车祸,就这样夺走了她爸爸的生命,让她从此过着没有父爱的日


子。


第四章


她依稀记得那还是她六岁时候发生的事吧。


那一天,她像往常一样,黏着爸爸,要爸爸跟她一起洗澡。


爸爸在拗不过她小女孩脾气下,只好先跟她到浴室洗澡。并且边洗边玩地等


着妈妈忙完,再一起进来泡澡,享受一家难得的天伦时光。


就在两fù_nǚ 舒服的泡在浴室时,这时妤媗看到,爸爸下面那根软掉的**。


她好奇的问了爸爸:「爸爸,为什么你下面有一根**,但我跟妈妈都没有


呢?」


「因为你们是女生,爸爸是男生呀……那是爸爸尿尿用的,叫**……」


「是吗……好奇怪喔……噫……为什么爸爸的**会变大呢?」


原来妤媗在好奇心之下,把她的小手放在爸爸的**上轻轻握住,好奇的上


下套弄着。


结果一下子,就看到那根**逐渐由软变硬,由短变长。


好奇的妤媗,更是对眼前的现象,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乖女儿……因为爸爸很爱很爱媗媗呀,所以**才会变大,以后如


果你遇到喜欢你的男生,他的**也会长大,然后就用这**好好疼爱你喔,就


像是爸爸爱妈妈那样……」


「那爸爸你要不要用**爱媗媗呀……」


「爸爸当然爱媗媗呀,只是现在你还太小,爸爸不能用**爱你,等你再长


大一点再说吧……不过……媗媗呀,现在爸爸跟你说一个秘密,可是你千万不能


跟妈妈和你同学老师说喔,你要答应爸爸,爸爸才要跟你说?」


「那阿公阿嬷,爷爷奶奶也不可以吗?那隔壁跟我最要好的美惠也不行吗?」


「嗯……都不行,你不答应的话,爸爸就不说了喔……」


「嗯……小媗答应帮爸爸保守秘密,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乖……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那爸爸就跟你说了……爸爸这根大**会自己


喷出豆浆喔……媗媗想不想看?」


「我想看我想看……爸爸你弄给媗媗看好不好?」


「可是要媗媗帮忙才可以弄出来喔……媗媗要不要帮爸爸的忙……」


「我要我要……只要能让媗媗看到爸爸喷豆浆媗媗愿意帮爸爸的忙……」


她记得当时,爸爸要她把那根己经发胀硬挺的**,含进她的小嘴里。


开始用她细嫩的双手,握住**上下套动。


并且要她用稚嫩的小舌,像舔冰棒一样的,在**上仔细的舔弄。


没多久,她就发觉爸爸的那根大**,突然自己会开始跳动。


接着,她就就看到一道浓稠浊白的液体,自爸爸**的肉缝里喷射出来。


结果一下子就喷得她满脸,都是那白白的豆浆。


而且还有一些险些喷到她的眼睛里。


「哇……爸爸爸爸……好好玩喔……你再玩一次给媗媗看好不好?」


「不行啦……这豆浆一天只能喷一次而己,如果媗媗喜欢的话,以后我们早


点洗澡,爸爸再表演给媗媗看好不好……」


「嗯……以后媗媗每天都要跟爸爸先洗澡……不过爸爸这豆浆好像坏掉了,


味道不是很好闻呐……」


「小孩子乱说……爸爸这豆浆是最新鲜的……媗媗以后如果想要变漂漂就要


多喝爸爸的豆浆喔……媗媗想不想变漂漂?」


「媗媗想变漂漂……嗯……为了爸爸……为了媗媗以后变漂漂……媗媗以后


都要喝爸爸最新鲜的豆浆……」


於是她在年幼不知情的情形下,就这样吞了爸爸的jing液,并且爸爸还用一些


jing液,抹在她脸上;还跟她说,这样以后皮肤就会像电视上的大明星一样好。


就因为想要皮肤更好的爱美心理,所以从此以后,妤媗都会找妈妈正在忙的


时候,要爸爸帮她洗澡。而每次洗完后,一定要求爸爸,表演喷豆浆的魔术给她


看。然后等着爸爸,看着爸爸一脸舒服的表情之下,把浓浓的jing液爽快地喷出来


,并抹在她脸上及身上,静静地等到jing液乾了后,才用水帮她沖掉,fù_nǚ 俩才觉


得今天算是有洗到澡。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年多。


就在妤媗八岁生日的前一个晚上,当妤媗把爸爸的豆浆全部吞下去之后,妤


媗温驯的躺在爸爸怀里,享受着爸爸给她的关爱。


这时爸爸抱着妤媗,一手放在她尚未发育的胸部上游走,一手搂着妤媗享受


这天伦亲情,这时爸爸跟她说:「媗媗呀……因为你最近很乖,功课也很好,明


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爸爸明天送你一个难忘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哇……太棒了……爸爸要送媗媗什么生日礼物呢?」


「现在不可以说喔……不然就不好玩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妤媗一直兴奋的期盼明天的到来。


而他爸爸也没令她失望,给了她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礼物。


她永远记得,这天她爸爸在她中午放学时,就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接她。


接着带她去百货公司,买了一套白色蕾丝的高腰公主小洋装;并当场在百货


公司就要她换上去。


然后爸爸带着她这心爱的小公主,到麦x劳享受一顿美味的速食餐;当他们


开心的吃完餐之后,就直接带她回家。


抱着心爱的小宝贝,妤媗跟爸爸来到了主卧室。


妤媗看到床上放了一盒用精美包装纸包着的东西,妤媗怀着雀跃的心情挣脱


爸爸的怀抱来到礼物前面,打开一看是一个每一个小女孩都梦想拥有的梦幻芭蕾


舞的芭比娃娃。


「乖女儿……喜欢吗?」


「这是我最想要的……爸爸谢谢你……你真好……」


妤媗紧紧的抱着芭比娃娃开心的笑着。


「我的心肝宝贝,只要你喜欢的爸爸都会想办法买给你……只要你以后乖乖


听话,好好用功读书就好了……」


「嗯……媗媗一定会好好用功读书,乖乖听话,不会让爸爸妈妈失望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嗯……媗媗呀……爸爸现在再送你另外一个生


日礼物好不好……」


「真的吗……爸爸快给我看……」


「现在不行喔……你先回房间去,把衣服脱光在床上等爸爸,记得眼睛要闭


起来喔……不然爸爸就不给你了……」


妤媗还真乖,完全按照爸爸的话,就真的脱光光在床上闭上眼睛等着爸爸给


她另外一个惊喜。


过没多久,她就感觉到爸爸轻手轻脚的爬到她的床上来,接着她觉得平常尿


尿的地方,有个温热的东西在她尿尿的地方舔着,她惊慌的张开眼睛一看,居然


是爸爸用舌头舔着她的**,这下她吓得说:「爸爸……爸爸……你不是说要给


媗媗礼物吗……怎么舔媗媗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你以前不是说要爸爸用**爱你吗……今天爸爸就要用**好好爱你疼你


呀,怎么样,喜欢吗?」


「可是为什么要舔人家尿尿的地方呢?」


「这样才表示爸爸爱媗媗呀……过了今天之后,你就会更喜欢爸爸的**了,


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听话,等一下不能说不要喔……不然以后爸爸再也不会买芭比


娃娃给你,也不会带你去吃好吃的东西喔……」


「嗯……媗媗一定乖乖听爸爸的话……」


「那你就乖乖闭上眼睛……」


当她闭上眼睛静静的让爸爸恣意的在她身上游走玩弄时,虽然她觉得很奇怪


,但她只是发出细微的声响,因为她怕爸爸会说她不乖,从此就不再买玩具给她


了,因此,年幼的她对於所有身体上的不舒服都尽力忍了下来。


但是最后当她觉得她尿尿的地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时,她再也忍不住


的哇哇大叫起来:「啊……好痛呀……爸爸……好痛呀……媗媗再也不要玩了……


……啊……爸爸……」


哀号伴着哭声萦绕在整个房间里,但是她爸爸却充耳不闻,反而把她的小嘴


用手摀住,在她耳边说:「乖女儿……你再忍耐一下……爸爸爱媗媗,疼媗媗呀


……不要再哭了,你再不乖的话爸爸就不爱你了……」


「呜……呜……」


妤媗此时睁开泪眼,就看到爸爸,把他身上的大**插进她尿尿的地方,但


是一个八岁大小女孩,她尚未发育成熟的nèn_xuè还太浅,无法容纳爸爸**的尺寸


,以致於还露出半截的**,在两人交合处的外头,再也插不进去。


以前看了还很喜欢的**,如今却变成了杀人凶器,几乎把她搞得死去活来


,险些昏了过去。


这时她对爸爸的**,产生了无比的厌恶。


真希望爸爸能听听她的话,把那根凶器收回去。


但爸爸始终没听她的话,依然在她的**里进进出出,终於她感觉到有一股


水注强烈的注进她的**里,而爸爸在她身上的活动才告终止。


爸爸完事后,抽出了他软化的**,躺在她旁边安慰着她,看着她的**白


浊的jing液中,夹杂着妤媗的处女之血,缓缓的倒流而出。


这个时候,爸爸爱怜不忍的,拿了卫生纸帮她细心的擦拭,并不停的安慰她


,说什么以后会更爱她,多买些东西给她之类的屁话。


从此之后,她爸爸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女儿帮他解决**。


而妤媗在这种心事无人诉的情形下,只能被动的完全承受爸爸对她的『关爱


』。


只是他这种**的行为可能被老天发现而立即遭到天谴的现世报吧,江爸这


种**的行为,过没半年就在老天爷安排的一场车祸中,丧失了生命。


在他正值壮年之时就召他回去,留下了孤儿寡母两母女相依为命。


妤媗想到这里,不禁趴在浴缸的边缘痛哭,并喃喃地说着:「爸……我真的


真的好恨你……为什么当初你要……呜……但是我……我发觉我还是……真的真


的好爱你呀……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的丢下我跟妈……爸……」


第五章


「学妹,早呀……你帮我分析一下我手中的持股今天要如何操作好吗?」


曾耀庭早上八点五十分就准时在号子的贵宾室出现,一看到江妤媗就要她马


上进来为他做分析报告。


「嗯……昨天我看了一下你的持股比例,我发觉你金融股的持股比例好像有


点高,不过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倒是你目前手上持有的农林股应该要再低


一些,不过今天的走势要慎防获利所涌现的卖压……」


「你是说今天有可能会跌?」


「我也不确定,不过大盘若是在测试三十日的支撑底线的话,倒是一个进场


的契机,你看这是我们公司特别为贵宾所准备的资料,你可以参考看看?」


曾耀庭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分析,一边思考着待会的走势及因应的策略。


「嗯……那我们就等开盘再说吧……」


果然一如预期的,一开高盘没五分钟就涌现大量卖压,一些法人开盘后就马


上获利出场;结果散户们一看到昨天才翻红的股价,今天就像是跟自己荷包过不


去似的,马上来个猪羊变色,杀个措手不及。


因此散户们一看苗头不对,也开始纷纷跟着下杀套现。


於是一场『上沖下洗,左搓右揉』的激烈洗盘攻防拉锯战,就此展开。


散户个个看得是眼花潦乱,心惊胆跳,不知何所适从。


他们现在的心情,就有如玩『冰火九重天』一样;没有强壮心脏承受的人,


一定马上得到『马上风』暴毙而亡。


而那些所谓的外资法人,则是你丢我检的不停换手操作,互别苗头。


就像是以鸠摩智为代表的外资阵营,对上了以枯荣禅师为主,率领着五位本


字辈的和尚,所代表的本土阵营。


双方以火炎刀与六脉剑阵互相对决。


无形的剑气与刀气,顿时纵横交错於天龙寺的大殿中,双方你来我往,有守


有攻。


但最可怜的,还是段誉这个散户代表,不仅要躲在枯荣禅师的身后,还要自


观自学。


不但如此,还得随时现学现卖。


散户们在这一片混沌未明的股海中,跟着本土阵营,不断的杀进杀出。


而他们的最终目的都希望,自己不是那只『最后的老鼠』,并且能置对方於


死地。


「台泥挂跌停卖100张……彰银200张市价卖……华隆322卖20张……


不是,快改31卖……中钢25?1卖230张……」


柜台的营业员每个人电话接到手软,一人手上抓了四五个话筒,电话内容除


了回报还是回报。


由於那个时候电脑还只是在起步阶段,最大的功能,还只有输入及储存资料


而己。


更别提到可以上网做即时连线报价,所以一切交易资讯还是电话报价为主。


所以营业员只要一个不注意,让自己稍微松懈一下,行情就不是原来所希望


成交的价位。


因此就算每个营业员就算口乾舌燥,声音沙哑,也都不敢稍做休息或喝一口


水。


每个人脸上充满了焦急不安的神情,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让客户错失了


成交的时机,造成他们的损失。


「学妹呀……你还真厉害,真被你说中了……今天是我玩股票以来最刺激的


一天……嗯……快帮我下单……太电跟台玻全部跌停接30张,就是现在,快去!」


「可是现在还没跌停板呀……」


「你不会先写好放在那里等喔,不然要你这专属营业员干嘛……真是笨呐……


……还不快点去!」


「我……我……」


江妤媗还是第一次被人家说她笨,当场呆呆的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眼泪


更是快要不听话的流出来,但曾耀庭看了她欲哭的表情非但没上前安慰,反而气


急败坏的走出贵宾室,在柜台拿了纸单,写好资料后就站在那里,盯着看板上的


变化,等着承接他想买的股票。


激烈的金钱战斗在历经三个小时后结束。


当天收盘指数应声下跌,重挫了264·81点。


但曾耀庭没有像一般的投资散户搥胸顿足,哀叹不已。


反而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终於抢进股票,而吁了一口气。


这时他才把注意力,转回贵宾室。


结果当他往贵宾室里面看的时候,里面早就己经没有半个人。


刚才还差点哭出来的江妤媗早就不见了,不知道她此时躲到那里去。


当他想找江妤媗跟她当面道歉时,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阿庭呀,我是阿柱啦?」


「是你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找我有什么事?」


「废话!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行踪。对了,中午有没有空,


一起吃个饭吧?」


「嗯,好吧,那我们就约在xx西餐厅见!」


挂上电话后,在号子内逛了一圈依然不见江妤媗的身影。


想想还是明天再找她好好聊一聊,於是他就独自一人离开了号子。


************


曾耀庭一进西餐厅,就看到他的同学赵德柱,早就己经坐在里面等他。


而赵德柱一看见他,就像看见财神爷一样,堆着笑脸招呼他过去。


「阿柱呀,你今天是发财了呀,怎么会想找我吃饭?」


「没事就不能找你吃饭呀!我是想说,我们自从退伍后就没见面了。今天好


不容易连络到你,就想见见面连络感情嘛。」


「去你的,谁要跟你感情好呀,说真的,找我有什么事?」


「别这样嘛,其实我是有好康的要跟你说!」


「什么好康的?先说好,要是什么老鼠会,或要跟我借钱的事都别找我?」


「不是那种啦!谁不知道,你都不把那种小钱看在眼里。我是有一个案子想


找你谈,有兴趣吗?」


「什么案子?」


「是这样的,你有没有听说过,政府在新竹成立科学园区,全力发展电子产


业这件事?」


「嗯……电视有报导,那又关我什么事;再说我是读经济的,你也知道,对


於电子业,我可是一窍不通?」


「是这样的,现在在园区里,有一家电子公司在做晶圆代工的。因为现在那


个董事长需要一笔资金,做为扩厂之用。所以他想用他目前手上的股票换现金。


我一听到这种财路,马上来问你想不想也参一脚?」


「是吗?是那一家,现在股价多少?」


「叫台x电,因为公司成立才两年多。目前股票还没上市交易,所以才会找


上我们交x银行融资。我们评估小组己做好评估,在未来的十年一定会大赚;再


加上政府有针对他们这种公司,有一些免税的优惠方案,来保证他们公司获利。


所以公司体质方面,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啊……还没挂牌呀,这……这……妥当吗?」


「拜託……有我们这间国营的银行做后盾呐!如果有问题的话,要死大家一


起死嘛……何况我的名字叫什么,赵德柱呐……所以一定『罩得住』啦,没问题


的,你放心好了……」


「那一个单位多少?」


「一单位十万股,每股十元的票面价!」


「靠……那么贵,老实说,你在中间有没有赚一手?」


「冤枉呀!我们是以票面价做质借的。只是上层方面,除了要赚利息外,再


外插一些乾股;而我只是跟你说这个好消息而己。你想,我们这么好的好兄弟,


我怎么会向你做赚差价这种缺德事?」


「好吧,就相信你一次,不过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我得回家考虑一下!」


「没关系,你好好考虑,别说我这个好朋友都不照顾你!」


「好了,我们先吃饭吧,牛排都快凉了?」


************


曾耀庭晚上洗好澡,正舒服的躺在床上看a片时,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性


致。


他不情愿的把电视音量转成静音,接着一手握住老二,继续上下套弄着,空


出的手拿起了话筒。


「喂……找谁?」


曾耀庭一拿起电话,口气就不好。


「嗯……学长吗,我是江妤媗?」


「啊……是你呀……哎哟!好痛……」


一听到是美女打来,曾耀庭下意识的,想把小**收回裤子里。


但心急手快的结果,却是把内裤头的松紧带,用力的往他还未消退的**弹


去;就像是用橡皮筋玩弹耳朵的游戏一样,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可想而知。


「学长……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关心的语气。


「呃……没……没什么事,是我太不小心去撞到床头;嗯……对了,这么晚


了,找我有事吗?」


曾耀庭强忍着泪水,心疼的抚摸着受创的小弟弟,随便编个理由说着。


「嗯……是关於早上的事,我想跟你道歉?」


「噢……其实我早上也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我本来也想明天找你好好谈谈


的……」


「你别这样说啦……是我自己不好,我不应该反应这么慢,因为那都是你的


钱呀,我太任性了……对不起!」


曾耀庭这时候从话筒那端,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啜泣声,於是他赶忙安慰着:


「我的好学妹,别这样啦,早上我真的不是有意责怪你,可能是我的性子急了点


,但我真的对你没有恶意的,你别再难过了,好吗?」


「对不起,我真的是太没用了……」


如果可以的话,曾耀庭想现在就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他宽阔紧实的臂膀


,好好的安慰她。


但是现在,他只能透过电话的这头,用言语好声地安慰她稚嫩单纯,容易受


伤的心灵。


电话那头中断声音数秒后,重新传来平静的话语。


「学长,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好客户,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不再惹你生气


了,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从电话这头,曾耀庭感受到,彷彿她的心情己经平静许多,所以心情上也轻


松了不少。


「嗯……你也早点休息呀,别想太多了,那明天见……」


挂上电话,他看着电视上,还在播放的无声春宫精彩画面。


但是,他再也无法提起**继续看下去。


他索性走到电视机前,退出了带子,关上了电视,躺在床上搓揉着瘀青的阴


茎,疼痛地缓缓睡去。


第六章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后,曾耀庭终於下定决心,准备把一部份的资金,投入


未上市股票这个充满高报酬,但相对的,也是充满高风险的金钱游戏里。


经由赵德柱从中穿针引线,他买了五单位,一共五十万股。


算一算,他一共花了五百万元。


对他来说,这可是他有生以来,最大手笔的单笔投资。


不过好在这几天股市的表现,都还算不错;所以他在资金调度上,还没出现


吃紧的状况。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曾耀庭跟江妤媗的感情也日趋渐好。


两人的称呼也从曾先生,学长,己经演变为直接称呼他庭哥,媗妹的亲暱称


呼。


爱情的火苗,也在他们两人之中,无声无息的慢慢延烧开来。


彼此的合作默契,也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而搭配得天衣无缝,合作无间。


这天结束了半天紧张刺激的股战后,曾耀庭约了江妤媗一起吃饭。


为的是庆祝他又在股市里,赚了一大笔钱。


晚上六点半,他依然准时的出现在营业所的大门口,等待着江妤媗下班。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江妤媗穿着公司的制服出现在门口。


一看到他停在门口的车,她便快步向他车的方向走来。


「庭哥,对不起,你应该等了很久吧!」


「嗯……还好……走吧,上车再说?」


一上车,曾耀庭并没有立即往餐厅方向开,反而是在市区东钻西窜。


江妤媗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於是出声问他。


「庭哥,你今天又要带我去那吃饭呀?」


「喔……我想带你去比较好的餐厅吃饭,可是你这身打扮可能不太适合,所


以我先带你去买些衣服,先换下你这身公司的『标志』,再一起去享受大餐?」


「这样好吗,我会觉得不好意思呐!」


「别这样说嘛,最近有你帮我的忙,让我多赚了一些,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些


回馈,或者说是分红也可以?」


江妤媗虽然想说什么,但看曾耀庭一脸坚持的凯子样,她就不再出声,乖乖


的坐在车上,任由曾耀庭载着她,穿梭在台北的街道。


於是曾耀庭就载着她这里走走,那边停停,又挑又选的。


不知怎么地,江妤媗这时心里突然浮现出木兰诗里,花木兰要代父从军时的


情境:「……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她想,今天这顿饭吃得还真累人。


但是辛苦的代价,换来的是不同风情的妤媗。


如流瀑般的乌黑柔亮直发,飘逸的散落在肩上;一袭混丝棉质料,鹅黄色素


雅的平胸连身长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呈现出来。


滚荷叶边的领口设计,搭配束腰的剪裁,适度地夸大她浑圆饱满的胸型;到


脚踝长度的百褶裙,虽然遮住她腿部的曲线,但却不失高雅的气质。


尤其是一双米白色的尖头高跟鞋,把她身形的比例烘托得更为标准。


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高贵的气质与成熟的韵味。


曾耀庭看了全然不同於办公室打扮的妤媗,他觉得今天所浪费的时间及金钱


,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餐厅里,曾耀庭不时的打量着经过脱胎换骨后的妤媗。


而江妤媗面对曾耀庭火辣辣的眼神,唯有一如往常的低着头吃饭,藉以躲避


他炽热的目光。


「庭哥,你别一直盯着人家看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江妤媗终於受不了他热情的眼神,脸红红的停下动作,看着他说着。


「媗妹,你知道吗?你是我认识以来,让我觉得你是最美的一次,所以我一


直舍不得移开我的目光,我要好好的欣赏你的每一刻,把它全部烙印在我脑海中


,成为永不抹灭的记忆?」


「庭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噁心,连这种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你再这


样说的话,以后我都不跟你出来吃饭了!」


「我是说真的,不然以后你都打扮得像今天这样漂漂亮亮的,像我心目中的


小公主,那我就不再这样盯着你看?」


一提到『小公主』三个字,就像是解开催眠的解咒语般,妤媗立即把爸爸的


影象,从心灵深处投射出来。


本来还很轻松的心情,马上变得阴沈起来。


脸上的神情,由娇羞立刻变为哀伤。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曾耀庭吓了一大跳。


「怎么啦,我说错话了吗?」


「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心情比较不好而已?」


「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的话,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故事?」


「真的没什么啦……来!庭哥,我敬你!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江妤媗说着,就举起酒杯向曾耀庭敬酒。


而曾耀庭当然是拿起酒杯表达谢意。


在酒酣耳热之际,曾耀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推到了江妤媗


的面前,要她当场打开。


当江妤媗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里面装的,是一条有着心型图案的白金钻炼,及一副相同款式的耳环。


「怎么样,喜欢吗?送你的?」


「这……这……这太贵重了吧,我想我不能接受,对不起!还给你!」


当江妤媗把盒子盖上,想把它推回给曾耀庭时,曾耀庭抢先按住了江妤媗的


手。


「妤媗,请你接受我的心意,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不知道要丢到那里去,


因为我发觉……我……我喜欢上你了,如果……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的话,


那你就收下,不然就把它丢掉。因为,我送人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来的,除非


他不当我是朋友?」


「庭哥……你……你……」


江妤媗听到曾耀庭爱的告白,一时间,脑袋轰咚一声,一片空白,让她不知


道该说什么。


女人就是这么好骗,看着这么贵重的东西,那能随随便便就乱丢,再加上曾


耀庭这种半强迫的话语,任谁都容易溶化在他这种软性诉求上。


「这……庭哥……我……」


「好了啦,别再考虑那么多了,你现在没男朋友,我现在没女朋友,我们两


个就试着交往看看嘛……来,我帮你把它戴上?」


也不管妤媗是否答应,耀庭一拿起项炼,就自作多情地往妤媗的脖子挂。


在妤媗来不及反应时,一条高贵的心型钻炼就垂在她雪白的颈部。


白金的色泽,搭配着鹅黄色的连身裙。


江妤媗此时看上去,又多了一份高雅的贵气,还真的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哇!这条项炼跟你搭配得还真好,果然气质不凡,真好看?」


「嗯……庭哥……谢谢你……」


「别跟我客气……嗯……待会我们去看个电影,好吗?」


「可是我怕会太晚,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改天好了,好不好?」


「这样呀,那好吧,星期天如何?」


「星期天呀……嗯……也好,时间上比较不会那么匆忙?」


既然己经约好了时间,曾耀庭就不再强人所难,在结束了烛光宵夜后,曾耀


庭就载江妤媗,回到她家附近的巷口。


放她下车前,在她脸颊轻轻一吻后,他才心情高兴的开车回家。


第七章


自从江妤媗接受了曾耀庭的爱情告白后,两人的感情,开始有了大幅度的进


展。


在看盘时,己经没有像刚开始的时候那种疏远。


有的时候,曾耀庭会利用江妤媗解说盘势分析时,搂搂她的腰,或是在她耳


鬓旁廝磨。


有的时候也会靠她特别近,闻着她乌黑柔亮发丝,传来的香味。


「嗯……不要啦……庭……你不乖喔……」


此刻曾耀庭在贵宾室里,又不专心看盘,反而对江妤媗开始毛手毛脚。


就像一般的情侣般,曾耀庭的手搂着她的腰,眼睛看的不是桌上的报表,而


是江妤媗胸前的两团凸起。


「我又没怎样,你继续说下去……」


「还说呢!你的色眼不看报表,一直盯着人家那里看。小心到时候赔钱,别


说我没提醒你……」


「好啦,我只要抱抱你就好了,那你继续说吧?」


曾耀庭就像是无尾熊一样,暱在江妤媗的身边,享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由於这间贵宾室,只开放给大户单独使用。


所以只要门一关起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也就是这样,曾耀庭才能享受这种特别的服务。


「庭……我跟你说喔,待会可能会有一波反弹行情,你手上的塑胶股可以准


备放空了;还有外资现在大买钢铁股,我们也可以搭他们的顺风车,赚他一笔,


你觉得……嗯……不要……会有人看到啦……」


原来曾耀庭趁着江妤媗在解说资料时,一手己经放在她的大腿上游走,另一


手悄悄的把她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并且偷偷的伸了进去,隔着胸罩,抚摸着


柔软的**。


发现到异样的抚触,江妤媗立即出声,并且把手抓住曾耀庭伸进衬衫的手,


制止他进一步的行动。


但是难得可以突破防线的曾耀庭,那肯停手。


五根手指就像是吸盘一样,紧紧的扣住一只饱满的**。


而江妤媗的拉扯,反而变成欲拒还迎的模样,最后还搞得她自己气喘吁吁,


春心荡漾。


「庭……别这样嘛……会……会有人看到的……快停……?」


江妤媗一直想阻止曾耀庭的突击,但是从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却让她的手


无力垂了下来,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曾耀庭原本游走於江妤媗大腿内侧的手,这个时候己经来到她的大腿根部。


他的大拇指找到了yin蒂的正确位置后,就展开了致命的攻击。


妤媗的nèn_xuè在耀庭恣意的揉弄之下,蜜洞里的蜜汁,正快速的从里面大量的


涌出。


而她的脸色,也开始逐渐泛出快感的潮红,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


「好哥哥……别再弄了……人家会受不了的……」


看着江妤媗如此容易进入状况,曾耀庭想着,今天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因此,也不管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外面还有一大堆人在看盘。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悄悄的解开她身上的钮扣,拨下了她的胸罩,嘴就往


她的**含下去。


而放在**上的手,则是利用灵活的手指,把她的内裤边缘,向旁边拨去,


以便做更大范围的活动。


一丝的凉意,唤醒了她的理智。


当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马上用力的推开曾耀庭,不再让


他进雷池一步。


她害羞的站起来,快速的整理自己的服装仪容,并有假装生气的对他说:「


庭……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以后你别再这样了,不然我就不


理你了!」


「好吧……可是……我……」


曾耀庭这个时候无奈的摊开手,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己隆起的裤裆说着。


「谁理你呀……是你自己不乖的……」


「可是你自己刚才明明己经爽到了,你如果不帮我一下,说不过去吧?」


「可是……可是……在这里……」


「你说你爱不爱我嘛?」


「我爱你呀……但是现在大白天的,又在公共场合……」


「不然这样……你……可不可以……先用你的嘴巴?」


一看到曾耀庭这种表情,就想到以前他爸爸也是这样。


对於同样是心爱的人的任何要求,她很难去拒绝。


於是她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后,一咬牙,对着他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


下不为例!」


「哟?!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说着说着,曾耀庭一把抱住江妤媗,又搂又亲的,让江妤媗也难为情的躲在


他怀里蠕动了好一会儿。


接着她挣脱他的怀抱,要他乖乖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假


装没事发生。


而她则是跪蹲在桌子底下,拉下拉炼,掏出了他早己暴怒的老二,一口就含


了下去,直达**根部。


第一次的见面礼,就是这种『深喉咙』的必杀绝技。


曾耀庭在大呼过瘾之余,对於江妤媗竟然会这种高难度的技巧,产生怀疑。


他心里想着,不知道她是没经验,不小心含得太深;还是根本她就是经验丰


富的**高手。


但随着江妤媗高超的**技术之下,他了解到,她一定早已不是完壁之身。


但是江妤媗此刻,并没有想那么多。


她只是自然而然的,把以前他爸爸教导她的**技巧,应用在眼前这个心爱


的男人身上而已。


只见她熟练地,在他略带腥臭的**上,使出记忆中的技巧,来满足他的欲


望。


不管是吹、含、吸、舔,还是啜、吮、抚、囓;在江妤媗的巧手及嘴巴抚弄


之下,让曾耀庭的感官神经,受到了空前未有的舒爽。


才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就有想shè精的感觉。


但是好死不死,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有人突然敲门。


江妤媗被这敲门声吓到,立即吐出他的**,停止了所有动作。


可是曾耀庭却在这种双重刺激之下,马眼里的精子,却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江妤媗在来不及闪避之下,被他的流弹射得满脸都是;就连头发及眼镜,都


沾到了一些腥臭的jing液。


曾耀庭看着桌子下,江妤媗这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的想大笑。


但是一想到门外的人,他还是极力的忍住。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正当江妤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曾耀庭示意她


先待在原地,而他则是强自镇定的说声:「请进!」


进来的是一名年轻女孩,是号子里面的职员。


她的目光,在贵宾室里扫视一会儿后,对着曾耀庭说:「曾先生,不好意思


,打扰您一下,请问江小姐有在您这儿吗?」


由於曾耀庭是面对门口,加上他坐在桌角的位置;而桌子下面是用木板档住


,所以进来的女孩并没发现江妤媗面躲在桌子底下。


但是躲在桌子底下的江妤媗,一听到同事在找她,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


因为如果刚才没发生什么事的话,即使被发现她在桌子底下,她还可以说在


找东西;可是现在满脸jing液的她,要说没做什么事的话,百分之百没人相信。


曾耀庭紧急的把椅子向前靠,把还没收回去的**就藏在桌子底下,紧靠着


桌角。


「噢……她现在不在这里,刚才她好像说要去洗手间,不然你去那里找找看。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先出去,不要妨碍我看盘!」


曾耀庭假装不耐烦的想打发她走。


「嗯……那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说着女孩就要离去,但在她走出门口时,曾耀庭叫住了她。


「不好意思,麻烦你出去时,顺手把门关上,我不想有任何的干扰?」


「哦……好的,不过如果她回来的话,麻烦您转告她,说经理在找她。」


女孩出门时,还真听话的把门关起来。


「吁……好了,你同事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曾耀庭看那女孩把门关上后,才松了一口气,并叫桌底下的江妤媗出来。


江妤媗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后,就指着自己满脸jing液的脸,生气的对曾耀庭


说:「你很坏呐……你看!现在又没卫生纸,叫人家怎么办?」


「对不起啦……因为太刺激了,所以我一时才会忍不住……不然你等它乾了,


再出去洗脸好了……」


他一看到她这身狼狈的模样,就想到昨天才看的a片情节,简直是一模一样


的出现在现实生活里。


因此他胯下的小弟弟,又有逐渐抬头,重振雄风的样子。


江妤媗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一瞥见他小弟弟又要长大的样子,就知道


他一定又在胡思乱想。


於是她手一抬,就朝着还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变大的**,用力打下去,痛


得曾耀庭当场眼泪狂飙。


「哇……哇……好痛呀……有人谋杀亲夫啦……」


「哼……谁叫你老是不正经……我不管,你快去帮人家拿卫生纸来!」


「那今天这盘势……」


「我不管了,最好让你赔到脱裤子!」


难得出一口怨气的江妤媗,此时终於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好呀,我去拿就去拿,不过我会跟人家说是要给你擦脸的,你觉得怎样?」


曾耀庭说着,脸上露出既邪恶,又痛苦的笑容。


「你敢这样做,以后就别想找我!」


江妤媗也不甘示弱的,把他的话顶回去。


看她的表情,好像是来真的,让他吓了一跳。


但是在享受过她高超技巧的服务后,为了以后能再次享受到这种服务,他终


於还是软化妥协了。


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形下,他把再度受创的小**,小心翼翼的收回裤裆,


准备出门帮她找卫生纸。


可是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时,突然门自己打开。


接着在他反应不及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撞上门板。


原来是刚才那个白目的女孩,不知什么原因,又折返回来。


可能是事情紧急的缘故吧,她这次居然忘了先敲门,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把门


打开,结果才会刚好撞上,想开门出去的曾耀庭。


「啊……曾先生……对不起……噫?妤媗,你怎么在这里,你的脸是怎么回


事?」


江妤媗一看到同事时,当场吓了一跳。


当她问起自己脸上的东西时,她左思右想的,终於找到一个藉口。


「啊……呃……我才刚从洗手间回来。这家公司的乳霜试用品还真难用,以


后我绝不去买这牌子。对了,羽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这个叫羽雯的女孩,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


更何况把他们公司的大户撞到,当场吓得她能跑多远就想跑多远。


因此对於江妤媗话里的破绽,也就没太计较。


她把曾耀庭从地上扶起来后,就赶忙向他道歉。


「曾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曾耀庭摀着流血的鼻子,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的说着:「没关系啦,有什


么事,快说!」


「嗯……这是你这个月的交易记录,是李经理要我交给你的。不好意思,你


有没有怎样,要不要我送你去看医生?」


「靠……就是这件小事。你不会等到收盘才交给我呀……真是雪特!下次小


心点。对了,江小姐,你去拿卫生纸来,帮我止血。顺便叫你同事,没事的话,


给我滚出去!」


曾耀庭痛苦的仰着头,生气的咆哮着。


看着男友这副衰样,虽然有点心疼,但更觉得好笑。


因为这对他来说,彷彿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


就在她犹豫了一下后,就把满脸的『乳霜』,在她脸上搓涂均匀后,就跟她


的同事,假装满腹委曲的走了出去。


留下曾耀庭一人在贵宾室里。


稍微在门外安慰己经红了眼眶的羽雯后,她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快速地拿了


自己的皮包,然后就快步的走向厕所。


经过一番清洗后,她才把脸上黏稠的jing液完全洗乾净。


这种天然蛋白质的保养品,效果还真是好。


原本江妤媗就己经白晢无暇的脸蛋,经过滋润后,更显得光滑水嫩。


而且上起妆来,比平常还容易上,并且不容易脱妆。


她心想,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想多多用这种,天然的保养品来敷脸呢!


当她重新化好妆,拿了卫纸回到贵宾室时,看到曾耀庭己经坐在椅子上。


而他鼻子的血,也没有再流出,只是人中附近挂着两条乾掉的血迹。


而他的鼻子,还是有些红肿。


「怎么样,还好吧,还会不会痛?」


「当然会痛呀……不然你也去撞撞看!」


「好啦……别生气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来,我帮你擦鼻血喔,乖……」


江妤媗这个又像个慈母般,细心的在他脸上擦那两条鼻血。


曾耀庭看她这体贴的模样,当场心情好了许多。


「对了,媗,你下午送我回去好不好?」


「为什么?」


「你老公我这个样子,都没办法走路了,你还不尽一下做老婆的义务?」


「啐!谁是你老婆了,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我看呀,你等一下就自己


走回家吧。我现在要去找经理了,你自己善后吧?」


江妤媗表面上,假装生气的把卫生纸丢在桌上,自己一人走出去。


其实在她心底,却不经意地流露出,甜甜的爱意。


第八章


「嗯……好哥哥……你……别这样嘛……呵呵呵……好痒喔……你……该不


会……又想要了喔……」


曾耀庭正埋头在江妤媗的双峰之间。


他一手摸着她柔软的酥乳,一手在她敏感的小豆豆上揉弄。


他的舌头更是流连忘返的,游走於她全身的敏感地带。


他己经记不清楚今天在她身上,究竟发泄了几次。


他只记得下午,她跟公司请了假后,就陪他去看医生。


接着两人在吃完中餐后,就送他回家。


看着她在门口,临送秋波的可人模样,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


他冲动的把将她搂得紧紧的;接着两人的双唇在不知不觉间,就黏了上去。


一股浓烈的欲火自腹中窜起,一丝甜蜜的爱情在彼此心中,溶化开来。


无声的行动代替有声的言语。


等到她能发出声音时,己经是全身**裸的躺在床上。


而她发出的那声长吟,正是曾耀庭挥棍入穴,异物入体时,满足的吟叹。


由於小时候,己经由她爸爸开发过这片处女之地。所以曾耀庭在进入时,并


没有遭遇到任何阻碍,反而是顺利地直抵花心深处。他只是一直不并明白,为什


么她不是处女,但**却又是如此充满弹性紧实。


那种窄小紧实的包覆感,外窄内宽的甬道,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名器──『烈


火蜜壶』。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枪插两洞般的舒爽刺激。


他那里想得到,这是因为她小时候己经被调教过,只是太久没用,经过后天


的发育,变成现在这种形状而已。


虽然比不上先天名器般的神奇,但这后天名器却也不可小觎。


这样难得的名穴,一样让曾耀庭玩得乐不思蜀,甘愿死在她的双腿之间,也


绝不后悔。


如果曾耀庭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搞不好他还要到江伯伯的坟前上香祝祷,


并感谢他辛苦的付出,让他有不凡的**可以享用。


江妤媗只有在曾耀庭刚进去他尚未湿润的**时,感到有些不适应的小疼痛。但是跟她八岁那年破瓜的痛苦比起来,这点儿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尤其是她现


在己能自行分泌**,润滑乾涩的**。


所以过了一会儿,她也就能开始享受,身为女人才能享受到,那种连续**


的激情快感。


就在男的搏命演出,女的极力承欢之下,曾耀庭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宝贵的精


液,毫不保留的喷发在她的nèn_xuè里。


这时的曾耀庭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雄性动物。


他只要休息够了,让小弟弟再次恢复雄风后,他就再次提枪上马,享受眼前


这个难得的尤物。


而江妤媗也是因为今天是她长大以来,第一次献身给心爱的男人。


再加上第一次的**经验,就让她达到美妙的交欢殿堂。


所以在身心两头彻底解放之下,她也就尽力的迎合着曾耀庭的攻势。


两人的感情也因此,昇华到另一个境界。


「庭……好了啦……别再弄了……人家都被你搞得骨头都散掉了,快起来啦


……」


江妤媗这个时候,只感觉到全身的骨头好像快散掉似的,整个人像是被曾耀


庭搾乾似的,觉得虚脱无力。


她再也提不起任何兴緻,接受他下一波的交合攻势。


所以她在这个时候,她毅然决然地,使尽最后的力气,把曾耀庭推开;然后


她就光着身子,向浴室走去。


在温热的热水沖刷之下,原本萎靡的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路灯,她才发现到,原来时间在刚才忘情的疯狂**之


下,不知不觉间,己经到了日落西山,万家灯火的情景。


这个时候,曾耀庭也光着身子来到浴室之中。


他体贴的拿着莲蓬头,细心的在她身上洒着水花,湿润她的光滑肌肤。


细心的洗过她疲累的娇躯后,两人悠闲地浸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享受着


甜蜜的两人世界。


妤媗此时背对着耀庭,软若无骨的靠在耀庭结实的胸膛上。


双手一拨一拨地,将水泼向自己。


而曾耀庭则是将她环抱在怀里,温柔地诉说着甜言蜜语。


「媗……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愿意付出我的全部的感情,来爱你呵护你


的女孩……」


「哼……谁知道你这话对几个女孩说过?像你们这种有钱人,一定常常把女


人骗得团团转!我才不相信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跟你……」


「你呀……就人会哄我开心……不过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的话,我今天也不


会让你胡来……不过……我现在担心,今天这样,我会不会怀孕呀?」


「你别担心这么多了,如果你真的怀孕的话,我一定会做一个尽责的父亲的。


反正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娶你了?」


「真的吗?可是我们交往也还没一年,你能保证以后不会背着我胡来?」


「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誓!」


「好啦……我是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以你刚才勇猛的样子,还真叫人害


怕?」


「对不起,以后我会温柔的……媗……我爱你……」


耀庭说着就把他的嘴唇往她的嘴唇贴去。


而妤媗也转过头来,对着耀庭说声:「庭……我也爱你……」


后,她也把她的香唇主动迎向耀庭的嘴唇。


两唇相交,彷彿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种心灵交流,还更美妙的事。


全文完


十九夜·玫瑰孕情


作者:c.h.排版:小妖精哭泣的**


小小的饭厅充满了饭菜香气,屋子里母女二人都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眼光不时张望着窗外风雨。


这阵子风势又更强了,雾雨瀰漫得远近房舍、灯光都一片朦胧。


这是间公寓式住宅的一楼,三个人的小家庭住起来还宽敞舒适,当初买这户边间房子就因为看中了有个小前院,近十年经营下来,这十来坪前院俨然成为满眼花团紧簇的一片。


秀薇放下碗筷,辛苦地走到落地窗边伫立着,眼光只是恋恋不舍地望着小院墙角那几丛玫瑰。


去年新栽的那些倒还罢了,当中那本可是买这栋房子时自己亲手种下的,这二日花朵开得正盛,如今几瓣嫣红竟已触目惊心地坠落泥泞中。


「是轻度颱风吧,明天要放假了。」丽儿企盼的语气,打破了屋内沉静。


十六岁的丽儿,对於课业始终有本能的抗拒,或者说是不甘於青春被定型的作息束缚。


秀薇没有说话,俩人交换个会心的笑容。


俩人的容貌都是那种明星海报中时常能见到的玉女型,活像是一个模子中翻印出来的,都是那么清雅秀丽,就像是一对娇艳动人的姐妹花。


女儿面容中就多了那么一点灵秀,母亲的神情中则有股高贵雍容气质,个性是一样的恬静、优雅,这使得她们都享受与彼此的相处。


自从一年前健雄接受公司派遣到上海,母女俩就感觉份外亲暱。


俩人都生性好静,如果有一天颱风假,那么不用上班、上学的母女二人会慵懒一整天,就吃些水果与零食,自在又消遥地度过一整天。


其实在平常假日也是如此,少了能够安排生活的健雄,秀薇与丽儿就只是随性地看看闲书,或弹奏钢琴打发过假日,一年来,也习惯了这样地恬适生活。


已经九月了,气象局昨天发佈了轻度颱风预警,可说不定这颱风是吹往香港还是台湾。


「总归这风不会吹到上海去。」秀薇癡笑地想着,她将双手环抱前胸模拟健雄温柔的触摸。


健雄在二个月前休完假返回上海工作,十余年的夫妻了,自己仍然贪恋他的拥抱。


健雄是个极爱家的男人,公司允许每三个月休假回台湾一星期,他从来不因为公务繁忙而错过,当他拥着自己与女儿在客厅长椅上说笑时,那种幸福温馨地适意,足以补偿无数寂寥空虚夜晚。


「就像牛郎和织女鹊桥相会。」


二个月前健雄将要离开那夜晚,秀薇在他身下娇嗔地抱怨,脸颊红艳得如同初春少女。


「那么,今晚要爱你一整晚。」健雄奋力挺动着**进入她身体。


「下次回来,或许就不能再做了。」


健雄的大手轻抚在她微隆的腹部,一面爱怜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就像珍爱完美无暇地艺术品。


谁说不是呢?虽然秀薇在心底抗拒自己已四十岁的事实,但是一身肌肤仍然如少女般雪白娇嫩,曼妙的身材玲珑有緻,办公室里或走在街上时,也少不了要迎接男人爱慕的眼神。


在想到健雄的拥抱及男人们好色的注视时,秀薇的隆起的小腹下竟然会有些骚痒,秀薇偷偷回头望了丽儿一眼,仍然强自抑制将手移到两腿间的冲动。


这一年来秀薇开始自慰,怀孕以后这几个月几乎更难停止,原本可从没打算过结婚十七年后再怀孕。


就是在五个月前,健雄初进家门的那个下午,丽儿还在学校,秀薇提前由办公室回到家中。


健雄与秀薇就在客厅沙发上拥吻着剧烈作爱,yín 液沾湿了刚换新的沙发绒布面,留下一片醒目水渍,禁锢三个月的**如火山溶浆爆发,兴奋中她也忘记自己没有避孕措施,任由健雄将浓浓的jing液灌入体内。


「就是那么凑巧。」


秀薇愤愤的想起初结婚时,如何努力计算日期,纔怀上丽儿这娇贵女儿。


「我不要!四十岁的高龄产妇……把它挐掉好吗?」秀薇在检查确定怀孕后,多次在电话中向健雄撒娇怨怼的要求着。


「丽儿也会不开心,她一向是独生女儿,已经十六岁……」


「就多个孩子吧。」健雄私心中总是幻想再生个儿子。


想到生产时那锥心撕裂的痛楚,那是男人们所无法想像的;再想到亲友、同事们揶揄的暧昧笑容。秀薇脸盘不由的烧烫起来,下身敏感部位又传来麻痒的感觉。


秀薇回头望见丽儿仍然出神地看着电视,於是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搔弄。


或许是因为怀孕后**需求更强烈,秀薇最近每晚都在夜深人静时**。


起初还只是安静地抚摸自己身体,任由**、**敏感的悸动传递到全身,渐渐地会幻想一些与健雄的激情回忆。


「要不要吃柳丁?我要先吃啰。」


「你先吃吧,妈妈等一下过去。」


丽儿已经端着水果盘走向客厅,秀薇拉过一张椅子面对小院坐下来,雾濛濛的窗外,几朵玫瑰连着枝叶在风雨中摇曳。


今天穿的是健雄的宽松运动裤,秀薇将手指由裤腰穿进……


『好了,不要急,我来了……』


她掀开已经湿润的小内裤,为了惩罚自己肉壁内的不安份麻痒,这次她决定自yin蒂开始。


指尖停留在肿胀yin蒂上,那股熟悉的悸动感觉迅即涌出。


『还是你最听话……现在偏不去摸他们,偏不要……』


她这一生中只有健雄一个男人,实在也无从想像与其他男人的**,近几日秀薇变得很奇怪,虽然健雄只离开二个月,**时幻想中健雄的面貌逐渐模糊,有时候会想像电影明星,或是周遭生活中的男人。


秀薇集中心神感受yin蒂上最敏感处的愉悦,肉壁内也骚动起来,yín 液涌出沾湿了指尖,像是哭泣着请求指尖进入……


『等一下,还没有轮到你们……』


还需要一些兴奋累积,还要些绮想……那些好色男人……


她彷彿是指挥大军的将领,耐心地引导自己身体感受,她的指尖持续在yin蒂忙碌着。


与别的男人作爱会是什么感受呢?粗细会不一样?长短会有不一样感觉?


秀薇决定将一只指尖进入阴壁,她熟练地用沾满yín 液的湿滑手指在突起肉球上绕几次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个指节,肉壁迅即呜咽着紧紧吸吮。


『只能一只手指,不要太贪心……』她心里喝斥着,让食指指节停留在肉壁不再深入,姆指忙碌着安抚痒透心头的**。


『都是些不乖的孩子……』


秀薇继续用一只指节,在阴壁插入后转动,让身体发出连串抽搐颤抖。


『只有我知道怎么弄会舒服……』


姆指拨弄着阴核,快速翻动的手指,用只有**过的女人能做到的灵活指间动作,轻重不一地揉搓着敏感的肉芽。


静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秀薇闭上眼睛,额角沁出些细小汗珠,身体内欲潮汹涌起伏着。


yín 液流湿了腿间,这次愉悦的感觉来得比较快,幻想总是令人兴奋,尤其是那些不像健雄的面孔……


别的男人会不会像健雄那么温柔,或许会很粗暴用力,或许会毫不怜惜我,就把烫热那只**统进**……


在忘神的遐思中,彷彿丽儿开门迎进什么人,秀薇惊惶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自窗边回首时,发现两腿间已经湿了好一片。


「姑,还好赶上吃饭。」阿明一身雨水,笑嘻嘻地走进来。


「我们都刚刚吃完,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丽儿替妈妈回答。


「唉!这么个天气……」秀薇在慌乱中记起,今天是阿明给丽儿补习数学的日子。


「风雨这么大,何必过来,你妈知道你要来?快把湿衣服换下来。」


「先脱鞋子啦!你踩得满地都是水。」丽儿跟在表哥后面兴奋地嚷着。


阿明仍然满不在乎地就地脱去鞋袜,满头满脸都是雨珠,任由秀薇与丽儿把他推向浴室。


「湿衣服都丢进洗衣机……我去找你姑父的衣服给你换。」


秀薇在碰触阿明肩膀时,突然发现这孩子已经比自己高出好一截,男子的气息和坟起的肌肉使她心神荡漾,身子竟然有点晕眩。


在卧室捡衣服时,秀薇又愣了好一会儿,这纔醒觉到运动裤外有些自慰后的湿痕,已经来不及沐浴,她急忙换上新买的孕妇装,藏起**的内裤。


为阿明选出一套棉布运动衫裤,习惯性地又捡起一套内衣裤,在到卧室里间浴室拿出健雄的浴巾,再想了想,还是把内衣裤放下,……男人共穿内裤好像很奇怪。


秀薇走到外间浴室门外,迟疑的轻轻敲门,待阿明缩头缩尾地露出半个上身打开浴室门时,秀薇竟然有些羞怯,


「记得要吹乾头发再出来吃饭,不要感冒了。」


秀薇把目光急忙由他**胸膛移开,低声向阿明说,然后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赶忙离开。红色的亵裤


丽儿在厨房,把一盘盘剩菜放进微波炉温热,她愉快地轻哼着歌曲,自从知道妈妈怀孕后,她就接下大部份家务工作。


她并不在乎家里将来要多个弟弟或妹妹,她知道爸爸与妈妈感情一向很好,爸爸在家的晚上卧室中都会传出声音。即使妈妈面色凝重地与舅妈低声讨论高龄产妇问题时,她也不认为有多严重。


家里多个人真好,尤其在这么大风雨的夜晚。她喜欢表哥,其他的亲戚都有些烦人,只有阿明总是斯文有礼貌,笑起来的时候很帅,不笑的时候很酷,唯一不好就是爱装大人。


丽儿把饭菜再端上桌,就坐在餐桌安静地等候,她一向乖巧可爱,长辈都疼爱她,也就是因为她缠着舅舅同意让表哥今年来给她补习。阿明起初很不乐意,已经是大学一年级了,不愿意跟高中小女生玩在一起。


二家一向来往得很勤,秀薇兄妹感情很好,住得又相距不远,分别只有独生儿、女,俩个孩子自小就是玩伴,这两年阿明课业比较多,可是丽儿仍然爱黏着表哥。


丽儿确实爱着表哥,就在上个月有一天晚上,丽儿已经把处女初次身体给了表哥。


那天妈妈在公司加班,已经打电话交待要九点以后回来,表兄妹玩闹着把头凑在一块儿看功课,不知怎么的就喘嘘嘘地吻做一团,丽儿紧张得牙齿发颤,当阿明舌头伸入她口中时,她纔领悟到发生了什么事。


刚开始有些痛,后来可就好了,**在身体内一出一入的,带给她从未领略过的新奇快感,那一瞬间她成为女人。


早些日子她还自卑的认为,自己是相好同学中最后一个处女,往常听别人叙述与男友的**时,她都只能害羞地躲开去。


那天以后,她也会在一旁红着脸悄悄听着,心里私下比较有关**长短的叙述和**动作。


阿明的**算是比同学们的男朋友都长,丽儿偷偷得出结论。


几乎跟爸爸一样长,丽儿偷看过几次爸爸与妈妈作爱,爸爸的**儿足有二十公分吧!黑漆漆的夜里丽儿从没有认真看清楚过,爸爸会些奇特**姿势,可是,嗯!阿明也学得挺快。


早些年爸爸曾经是丽儿的梦里情人,丽儿往往幻想,当爸爸像小报上报导的那样侵犯她时,她要如何面对?


她会假装哭起来,可是不要哭很大声,就像去年没考上第一志愿的高中时,那么掉几滴眼泪就算了;如果爸爸很凶的要撕破她衣服?就假装很害怕任他撕破~嗯,如果是那件漂亮新蓝色睡衣,那么她就会说”不可以!”


这么想着,於是只要爸爸放假回家的日子,丽儿都不再穿那件蓝色睡衣。


现在丽儿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好笑,有了阿明后心情变得很奇妙,阿明把自己当成女朋友还是妹妹?表兄妹可以谈恋爱?爸妈会怎么看这件事?当他们心爱的女儿不再是处女,他们仍然会同样疼爱我?


青春的岁月就是这么令人惶惑,前一天,还满心觉得自己是家人疼爱下的孩子,永远有绮丽的未来等待着;后一刻,自己又猛然发现即使青春仍旧,你还是同样年纪,却必须像成年人般面对一切未知。


阿明略微觉得窘迫的穿上运动服,姑妈与往昔不同的神情使她不安,会不会她知道了自己与丽儿的事?


与丽儿发生关系是偶然的意外,阿明从未想到会与自己表妹作爱。


丽儿就像是自己亲妹妹一样,或者比一般人的妹妹还要亲近,因为他们都是二个家庭中的唯一孩子。尽管相差三岁,当时阿明是多么欢喜有个小妹妹!


丽儿小时后睡的是自己睡过的婴儿床;玩的是自己收藏小时后的玩具;他们曾经一同游戏欢笑,如今又在一起走入禁忌的**,这使阿明感觉到深深的罪恶感。


如果被察觉自己犯下这样滔天大罪,或许会被父、母亲,姑父、姑妈一起逐出家门吧!丽儿是两家长辈共同的心肝宝贝,这样的罪行不可能被原谅。


洗衣机内有些内衣裤,他知道那件有白色蕾丝花边是丽儿穿的,丽儿喜爱那件绣上粉红色小蝴蝶结的内裤,阿明也喜欢那件,在丽儿颤抖的嫩白腿间慢慢将它褪落时,那粉红色小蝴蝶结,会使年轻的他有种拆开礼物的欣喜兴奋。


翻弄间,意外发现姑妈的一件暗红色小内裤,上面还有着明显黄白色污渍。


阿明仔细捡出来,缕空红丝格子,只有在腿间缝着片半片手掌大的缎带,暗红色丝线使得这鲜亮红缎片愈加醒目。


阿明的心猛烈跳动着,想像中,穿在身上只能遮掩**及菊门,部份阴毛和白皙腹股都露在缎带外。


还有另一件宽大的高筒白内裤,阿明比对着想像姑妈穿在身上的模样,而后恍然瞭解,原来姑妈怀孕后必须选择宽大的内裤,或者浅短不会系到隆起腹部的内裤。高筒白内裤在这样的夏天势必会汗湿闷热,阿明贴近时,内裤上就有一股浓烈汗郁气味。


这件暗红色小内裤,浅短得只能系在耻骨下方,还不够遮蔽靠近腹部的上方阴毛,整个屁股、小腹、部份股沟、阴毛都会暴露在网状格子中。


果然那缕空的红格子丝线上,还连着几根细软阴毛。


『菱形暗红格子中,露出来的腹股白肉与阴毛。』


阿明捏着那几根阴毛,想得都癡了!没穿内裤的松软运动裤内,硕大的**暴胀起来。


这件姑妈的性感内裤,使得阿明恍若回到对姑妈性幻想着的少年年代,那时候他曾经多次饥渴的凝望姑妈曼妙的身体,一个不经意的香暖拥抱,足可以使他**好几十次。


在红缎片正面只看见暗黑湿痕,翻过背面,就惊心动魄地见到一片黄白色污渍,有些色泽较深的部份,显然是黏液乾了以后,又附着上第二次氾滥水渍。


阿明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的yín 欲邪念,那是少年时代就潜藏隐伏的情思梦寐,他拳起那块暗红色布块,塞入裤裆间,红肿的大**早已在马眼口流着黏液等待。


阿明将污渍那一面包裹着大**,光滑缎面迅速吸纳了**上黏液,与原本污渍黏合着,於是一层层新旧黏液合着磨擦在饱满肉冠上,那样垢滑缎面磨擦的快感,是阿明从未经历过的剧烈愉悦。


『**温热的肉片,像花瓣般紧抵着缎布,一次,又一次……**深处yín 液潺潺流出,湿透整片花丛……』


yín 糜的想像,在阿明脑海中飘浮着。


暗红色丝线,就勒紧在**每一处筋肉突起部位,整只大**被暗红色丝线缠绕捆绑,充血的棒身,在阿明急速套动的手指间呻吟着加倍肿胀。


『在这小布片间,与姑妈交换着体液,融合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使阿明愈来愈兴奋,他闭上眼睛,让**的想像飞驰。


『姑妈穿着亵衣的身体……高贵端庄面容下,有着渴望大**插入的****……』


阿明加入另一只手,帮忙扯紧、推动包裹在**上的红色内裤,使得缎面磨擦、丝线捆绑的快感急速增强。


「啊……」


肿胀的肉冠在丝缎磨擦中,快感累积到极致,阿明抽搐着射出一股股浓热jing液,流湿整条内裤又流上阿明的手掌。


阿明用内裤擦去手中jing液后,就只能乏力地靠在墙壁喘息,心里为自己突如其来的高亢**冲动而惊讶,尤其意外的是自己对姑妈裸露身体的向往,少年时期就被点燃的yín 欲再度熊熊燃起。


「洗完了没有?饭菜又要冷了。」丽儿的催促声把阿明从yín 秽幻想中惊醒。


『这样会不会造成怀孕?』阿明在将要把内裤丢进洗衣机时,心里疑惑的思考着,理论上似乎不可能。但是如果有特别顽强的精子,附着在姑妈或丽儿的内裤钻入**……


「洗完了没有?」


「就要好了。」


阿明匆匆应了一声,放下姑妈那件暗红色小内裤,刻意把它包裹在自己内衣裤里,与丽儿的隔开。风雨的夜晚


风狂雨骤,呼啸而来的风雨彷彿要吞噬整个大地,玻璃窗被击打得「查查」地连声抖动。


电视里披着雨具的播报员立在风雨中,夸张地叙述逐渐扩大的灾情,一旁走马字幕打出长串明天不上班、上学的县市。


阿明心不在焉地在丽儿陪伴下吃饭,客厅那一角,秀薇刚与上海打电话回来关心家里的健雄通完话,现在正与阿明的妈妈谈着,姑嫂二人由决定让阿明今天住在这儿说起,接连着扯上许多家务琐碎话题,饭桌上的丽儿悄悄轻捏一下阿明的手臂。


阿明回给丽儿个会意的微笑,可眼光总是不由得飘向姑妈那儿。


屋角的秀薇微蹙着秀眉,专注地听着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声音。


她一向娴雅且善解人意,指尖优雅地轻握住电话听筒,秀丽清雅的脸庞上,是一幅着意关怀的神情,纤美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儿贝齿,随即冷不防地吐出连串音乐般的笑声与话语。


以浅黄色为主的孕妇装,就在胸腹之间印着个舞手舞脚的肥胖婴儿,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秀薇仰靠在椅垫上,另一只藕白手臂不经意地轻轻在小腹磨动,眉宇之间的妩媚成熟妇人风情.使得阿明不争气的心脏猛烈跳着。


『真想过去摸摸姑妈的肚子呀。』阿明在心里偷偷想着。


因为怀孕而较为丰润的白晢身躯,就慵懒的斜倚着,硕大的**,隔着薄薄孕妇装缓慢随着呼吸起伏。


『应该没有穿奶罩吧。』阿明揣测着。


就在那肥胖婴儿图样上方,有明显**突起,若隐若现约的在那片黄色中造成二点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亲!』阿明心里讚叹着。


眼中的姑妈彷彿陇罩在一层神秘母性光辉中,那样甜蜜圣洁的艳丽仪态,美得令人窒息。


实际上二个家庭一直共同照顾孩子,姑妈就不时谈起阿明孩童时候的趣事,阿明记忆中抱在姑妈怀中的时间,就比自己妈妈还要多。姑妈的身上永远有一股使人恋慕的香气,在姑妈的身上总可以找到更多母爱的感觉。


家里的妈妈已经成为唠叨的中年妇人,肥胖身躯上总是爱穿着些俗艳的花色衣裳,印象中也从未有过什么性感式样的内衣裤。


想到这里,阿明低下视线在姑妈的腹下搜索,会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内裤?


秀薇艰难的挪移一下身体,更换另一只手持着话筒,**有些肿胀,最近小腿为了支撑身体多出来的重量,尤其容易酸疼,她弯腰抚揉白玉般的小腿,偏头时正好迎上阿明燃烧着的眼神。


『这孩子,真是的!』


秀薇心里嗔怪着,低头见到自己肥美**正由宽松领口暴露在阿明的视线。


出奇的是,秀薇察觉到自己心中涌出一阵甜甜的欢喜。


这孩子毕竟长大了!自己宠过、疼爱过的孩子已经成为一个男人,神情比自己哥哥年轻时还要俊朗,秀薇急忙回过视线,避免与那火热的眼神交灼。


朦胧间猛然记忆起,阿明现在身上穿的,正是健雄最近一次与自己作爱时穿的那件。


秀薇的心头一阵迷乱,同样灼热的眼神,相似的身躯,脑海中重叠的男人身影模糊起来。


秀薇就刻意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烧灼着自己**,**不由自主的肿胀。


『喜欢我的身体吗?尽情的看吧!』


空间中交换着这样的yín 秽无声讯息……


「我要收碗筷了。」丽儿狠狠的在阿明手臂上捏一把。


「晚上到我房间来,再跟你说清楚。」在擦身而过收拾桌面的当儿,丽儿低声在阿明耳边说。


「今晚上别做功课了,就一起看电视、聊天吧。」


在收拾好厨房,准备了阿明今晚睡觉床铺后,三个人又聚集回到客厅,电视新闻播报中,已经确定台北市也属於明天放颱风假的地区。


「好温馨的感觉哦!如果爸爸也在家就好了,有阿明来住也不坏。」丽儿满意地坐在妈妈与表哥之间嚷着。


「表哥穿爸爸的衣服看起来好奇怪。」丽儿一句话让秀薇的心又猛地一荡。


桌上放着预备停电时使用的蜡烛与手电筒,每间屋子里面也准备了。门窗都检查过锁上,当然桌上还有丽儿热心搬出来的零嘴、吃食。


窗户外无情肆虐的暴风雨,愈发使得家里的三个人的心紧贴在一块儿,电视画面中溪流暴涨、桥樑中断、山区的土石流、市区部份地区积水,在大自然威力下人类是那么渺小,三个人指点着画面不时发出惊呼。


「还好有表哥在,表哥是男生,可以保护我们。」丽儿娇憨的说着,分别紧握住妈妈与阿明的手,阿明温暖的大手掌尤其使她觉得有安全感。


他们谈论着颱风,家里学校的琐事,有丽儿隔坐在中间,阿明也不再感觉尴尬,不知道为什么,阿明不太敢接触姑妈的眼神。


谈说着,忽然小院里饭厅窗外那头发出「喳啦」一声大响,丽儿吓白了脸。


阿明自觉是这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过去看看。」阿明制止了将要起身的秀薇,向窗户那一头走过去。


「没什么,院子里的花架被风吹倒了。」阿明若无其事地回来说。


秀薇的心登时揪作一团,可不要压坏了那几株玫瑰花!心里面正踌躇着要不要起身过去看看时,眼角瞥见丽儿正欢喜地迎回阿明坐在身边,白皙的小手就自然搁在阿明腿上。


屋外风声呼呼响着,秀薇的心也乱了。


『不会是这样吧。』她勉强自己驱除这样的猜想。


都是些孩子,从小到大玩在一起,小时还光着身子一起洗澡呢!长大以后亲暱一些也是很自然。


阿明刚才在饭桌那儿望向自己的眼神可不像是孩子,秀薇暗自想着。该已经十九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这孩子长得俊俏,应该早就交过女朋友,现在的孩子说不定已经不是处男。秀薇想到这里,脸颊烧烫起来,偷眼低头往阿明裤裆那儿一瞄,赫然发现就在丽儿手边那胯下薄运动裤裆中,隆起好大的一团。


秀薇只觉得脑海中春思迷乱,暖烘烘的感觉自**深处直沖上来。


「妈妈的肚子又在动了,我来摸摸看。」因为**的骚痒而微微蠕动的腹部引起了丽儿注意。


丽儿一直对怀孕的这桩事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吧!五个月的身孕,肚皮内偶而会有些动静,丽儿敬慕的轻抚妈妈小腹,侧耳听着肚皮内的声息。


「弟弟真的在动嗳!还有声音。」丽儿兴奋的叫嚷。


「阿明也来听听,你去那一头。」


秀薇辛苦的挪动身体,也分不清是腹内婴儿,还是腿间**的骚动,只觉得身体软绵绵地,想要开口阻止时,阿明已经红着脸绕过茶几伏向自己的腹部。


兄妹二人头碰头的,侧耳蹲伏在秀薇的肚子上。


「你摸,就是这里~有没有?刚才动了一下。」丽儿引导着阿明的手,在妈妈肚子上磨动。


二只暖暖的手在肚皮磨揉着,每当游移到小腹时,就引发秀薇**内的一阵潮涌,没有几下子,秀薇的腿间就湿成一片。


秀薇拼命忍耐住不发出呻吟声,全部神经集中在二只手掌的磨动。


风雨中的初秋夜晚,秀薇感觉到身体潮热,在腋下、**间都出现汗水,连自己也闻得到从那里散发的酸甜气味。


阿明耳内只听见自己「隆隆」的心跳声,能够再度贴近姑妈的身体,像小时候一样靠在香暖怀抱里……


他贪婪地嗅着姑妈的气息,丽儿的声音模糊在耳际响着,他只是任由丽儿的手引导探索。


小腹下方,有一股更浓郁的香气,吸引了他全部心神。


恍惚间,感觉姑妈香暖的手分别放在二人的脸上,就像小时拥抱二个孩子一般,阿明转过脸去,却对正姑妈春情满溢,宛如要滴出水来地红艳脸庞,火热的眼神互相烧灼着。


眼神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捆绑住,定定地交会在当中最情热的那一点,欲火、爱恋、孺慕……理不明白的心情就在无言中交流。


「嚓」的一声,灯光熄灭了,yín 秽的气息仍然停留在暗夜空气中。


「停电了!」


丽儿跳起来抱住妈妈,远方天际轰隆隆雷声炸开来,在这狂风暴雨的暗夜,愈加使人惊心动魄。


秀薇感觉到二个孩子将自己抱成一团。


「不要怕,只是停电。」她喃喃地说着。


紧紧拥抱着二个心爱的孩子,就像是长夜里拥抱住生命中的一切,她微微坐高身体,让始终停留在小腹的那只手更往下移。


在黑暗中,身下一只温热的大手悄悄地滑入腿间,隔着薄布料探索她**的**……坚挺的**


电力仍然没有恢复,这一阵子风雨稍微小了些,阿明吹熄床头的蜡烛,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走廊上闪烁着姑妈和丽儿房间传来的微弱烛光。


阿明睡在书房,也就是平日替丽儿补习功课的房间,紧邻着姑妈的卧室,丽儿的房间在较远走廊上,与书房隔壁。


透过虚掩的房门,隐约还可以听见姑妈房间内有些声息。


阿明踌躇着,几次想要伸手推开虚掩着的门,进入姑妈房间。


他不确定进去以后要做些什么,内心中的**很是那么强烈,但也是那么模糊地沖击着阿明蠢蠢欲动的年轻心灵。


或许阿明真正想要的,只是伏在姑妈温暖的怀抱,嗅吸她身体的香味,触摸她轻柔的秀发;脸颊贴近她慈祥的面容;还要吸吮她大大软软的**;指尖像刚才那么样拨弄她湿滑的**,让她细细喘息声热热的吹在耳边。


阿明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犹豫的走近另一扇门时,还没有伸手,就被一只香暖的小手拉入房间。


黄色烛光在空气流动中摇曳地照见秀薇在镜中臃肿的身影,浅黄色的孕妇装松侉侉地垂在身上,孕妇装外露出的手脚略有些浮肿,胸腹间印着的肥胖婴儿彷彿无声地取笑着yín dàng 的母亲。


「你真是个贱女人!」秀薇对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发出咒骂。


就那么想要男人吗?竟然去诱惑自己外甥,那可是自己由小抱大的阿明。


镜中的自己,眼中满是**裸的yín 欲。


秀薇乏力地躺回床上,花蕊深处仍然是一片潮热,今天已经**了二次,仍然止不住**中的骚痒,刚才阿明手指抚弄过的部位又灼热起来。


彼此都刻意当作是不经意的碰触,可是耳边激情的轻喘,及肢体热烈贴近反应说明了一切。


秀薇用手掌沿着小腹起,回溯阿明碰触过的每一部位,随着手掌抚过,带起身体再一波涟漪般的悸动。


年轻的青春身体,有一股甘草香气的少年**,脸颊上的茸毛还没有完全转化为鬍子,带着青涩气息的脸庞,介於成年与未成年之间,眉宇之间英气与稚气都会那么自然地流露。


彷彿连结起遥远岁月,几乎已经遗忘的梦境,那深植於记忆中的面孔,看似漫不经心,而实则深情的忧郁眼神。


那是远在阿明尚未出生前的少女初恋。


流失的岁月,逝去的青春,在恍若相似面容中甜蜜连接成为一片旖旎梦境。


「嗯!」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声,yín 液自**涌出,再度沾湿秀薇的手指。


丽儿轻笑一声,将表哥扯进房间。


「你今天很奇怪哦。」


她已经换上最喜爱的那件浅蓝色睡衣,粉红色花边的心形衣领,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线乳峰,露出**之间一粒醒目的黑痣,白玉般颈项上悬挂一条细绞丝金项炼,项饰是黑色菱形水晶石,这时就垂在黑痣上方,像是一个让人讚颂的惊叹号。


「不要装傻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妈妈,我都看见了。」


丽儿双手轻抵着表哥胸膛,将他推按在房门,半瞇着灵动的眼睛,脸上闪过顽皮的笑意,那是她自小捉弄憨厚的表哥时惯用神情。


「你偷看妈妈的大奶奶,哦~我要告诉妈妈。」


「我那有,那是听她们讲电话时候不小心看到。」


阿明感觉到她美乳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揉磨着,**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窘迫的心中突然对丽儿泛起一股歉疚感,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


丽儿转转眼珠,笑着松手退开,她一向玩笑开得适可而止。


她像蝴蝶一样旋着身退开至二、三步远~这件新睡衣还没穿给阿明看过,粉红色的裙摆在温馨烛火下飞扬着。


「这件新衣服漂亮吗?」


丽儿舞动的身影,在飘摇烛光中,就像另一朵跳动的火焰。


飘逸动人的秀发俏皮的轻垂在肩头,与姑妈相似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灵动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樑显得高贵清雅,弧度优美柔嫩的嘴唇一张一和地,带着娇羞的笑意。


就恍若被火焰吸引中的灯蛾,阿明迎上前去,将那团灼人的热情火焰抱入怀中,胯下的坚挺**就抵在她腰际,寻找到最灼热的那点红唇深深地印吻,唇与舌热切地交融,爱意就在唾液流转中融化了二颗跳动的心灵。


缠绵又悠长的亲吻。


丽儿喘息着离开阿明的嘴唇,脸上是如痴如醉的表情,她舒舒服服地抱着阿明的身体,将头埋在他壮硕的胸膛。


「你又硬起来了。」


阿明用更紧密的拥抱代替回答。


「人家叫你来,又不是一定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说一会儿话。」


「刚才在客厅,不是已经说了一整晚。」


「那有?你都只是坐在那儿,像个獃子一样。」


丽儿嘟着嘴,赌气的推开阿明的身体坐到小床边,忽地又像花朵绽放般笑了开来,拉开床边小桌的抽屉,取出个小纸包扬在手中。


「你看!新买的哦。」


阿明对她这般少女式的喜怒变幻早就习以为常,从小就这么容让疼爱着。


兄妹二人并坐在床上,贴着脸拆开纸包,就如同小时候丽儿的新玩具,也总要等到表哥来家时,一块儿兴奋地拆开来一起玩。


鲜亮艳丽包装纸袋中,竟然是个红菊色的油亮保险套,卷成个菊色奶嘴般圆圈。


二人在这以前总共只做过四次,也讨论过这方面问题,可是阿明的脸皮薄,总没有勇气走进店里开口买,不知为什么,跑了几家都是女店员。


「我托同学帮我买了一整盒。」丽儿兴奋得声音打颤。


阿明拿着保险套在手中翻弄,心中决定不要将口袋里头那个拿出来,他也向同学要了二个,昨晚上自己在浴室还拆开一个试着戴上。


「快脱下裤子,我帮你戴。」


阿明脱去全身衣服,**上还有些奇怪的腥味,那是刚才在浴室打手枪留下的味道。


他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丽儿低头聚精会神地研究如何为**戴上保险套时,心中有一种很奇特的感受,像是窥伺了成人的世界。


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连丽儿也不再熟悉起来。


原本是一场刺激的游戏,如今一步步更接近真实的世界。


心中某个角落的感受已经逝去,是童真吧?是踌躇在姑妈房门前的悸动。另一扇门开后就挥别了童真年代,走入代表成人的**世界。


「阿明的**真漂亮。」丽儿喃喃地由衷讚叹着。


丽儿握住坚挺的大**,像是有生命般烫热的在她白嫩小手中自主跳动。


小手微微颤抖着,将保险套罩上肉冠,几度搓揉后,却纔发觉罩上了反面,於是再取下来,将保险套罩满鸡蛋大小的红肿**,菊红色塑胶圈就勒在那一圈红色肉沟中。


「好滑唷,有点紧,会不会痛?」


丽儿二手握住烫热的大**,脸上挣扎出个不自然地紧张笑容,将那卷曲着的塑胶圈顺着棒身向下舒张,直到伸展完,还有几公分棒身没有覆盖。


「戴好了。」


丽儿忽然不敢抬头正视阿明的眼睛,硕大的**彷彿穿上一件莹亮外衣。


一种奇异气氛在小小房间中凝结,在这一刹那,不再是孩子间的**游戏,为了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们像其他大人一样服从一些规则。


在无言中,丽儿默默站起来,背对着阿明一颗颗解开睡衣前襟衣扣。


她露出在睡衣外的光裸大腿上,紧张得泛出粒状粉红色肉疙瘩,脱去睡衣后,瘦削的后背及包在内裤中的小屁股就在阿明眼前,她在弯身分别抬起左右脚褪落小内裤。


直到丽儿转过身来,将诱人身体展现在眼前时,阿明这纔却除那种面对稚龄妹妹的罪恶感。


丽儿娇羞的脸庞上有一股超越年龄的媚惑神情。


闪烁的烛火中,她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灵。


胸前碗大的纤乳颤巍巍挺立着,浑圆的白晢腹部,在耻骨处伸展成一个完美的圆润曲线,一丛黑檀般绒毛就夹在细长腿间。


丽儿越过阿明身体,挪移着进入床铺内侧,轻抚过脑后发丝后,柔顺地仰卧下来,只是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阿明。


看着眼前白洁无瑕的诱人玉体,阿明的心跳加速,手心里渗着汗,口乾舌燥的说出:


「丽儿,你的身体真漂亮。」


丽儿没有说话,只是把身子又向里挪动,像是个无言的邀请,眼光中羞赧的热情爱意直能把人融化。


阿明侧躺上丽儿身边,小小的单人床上二人的身体紧贴着,阿明的大**就一颤颤地搁在丽儿腿上,二手轻柔地抚过纤纤尖乳,二人脸并在一起,就如小时一同靠在枕头上讲悄悄话一样。


大手移到腹腿间时,丽儿笑得更甜了,眼中是一片迷濛,身下鲜嫩花瓣悄悄的张开,一股热流涌出来,丽儿将大腿紧紧的夹着,口中情不自禁发出娇喘。


「表哥……」


阿明抬起身体,将硬挺着的**顶住花朵般的**。


「丽儿,要进去啰。」


「嗯。」丽儿挪动身体,等待着坚挺**进入。


在初秋这颱风肆虐的夜晚,表兄妹二人急切地走入**深渊。兄妹的性戏


风声猛烈的呼啸着,出於母亲的灵敏知觉,秀薇在纷乱梦境中醒过来。


『丽儿还没有睡吗?』风雨声中夹杂着含糊话语。


「啊!」


走道上惊愕的母亲在推开一线门隙后,茫茫然站在门后,张口结舌地轻微惊叹声,被屋内极度愉悦呻吟所掩盖。


昏黄烛光下,勉强算是青年的阿明,与仍然是少女的丽儿,正沉浸於翻腾的肉欲中,二个完美的青春躯体**裸纠缠成一团。


「丽儿,这样弄好吗?」


阿明跪在床上,将丽儿二条雪白大腿架上肩头,大手就按放在尖尖**上揉搓,屁股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轰隆」「轰隆」地,把大**送入丽儿的身体。


「这样好舒服……表哥好棒。」


丽儿的头发零乱,脸上是如癡如醉的神情,粉红色**,在阿明手中高高突起,全身佈满汗珠,小屁股不停扭动,二手捏着床单,随着每一次深深送入,她就捏得更紧。


「表哥……我好爱你。」


门外的秀薇乏力地放心握紧门把的手,眼睛迷濛起来,心念中百转千回。


在这震天撼地彷彿要毁灭一切的风雨夜,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眼前那宛转娇吟着的丽儿,就恍若年少时候的自己。


「嗯……哦……」丽儿的畅美低喘在咆哮风声中愈加模糊。


阿明汗湿的背脊被烛光映得油亮,脊骨一伸一合的带动下身送入再抽出,他粗重的喘息着,让这样原始的动作延续。


「表哥……你累了……换我来动。」丽儿心疼地为阿明抹去汗水。


在阿明抬起身体时,秀薇看着丽儿妙态毕现的少女身体,和腿间yín 液淋漓的**时,忍不住发出惊叹。


『丽儿这ㄚ头真的长大了。』


丽儿骑坐上表哥腿上,甜甜笑着扶住**缓缓送进**,初进入时,她微微蹙着眉头,随着大**整只被吞入后,她的神情化为心满意足的癡癡笑容。


「呼!」丽儿笑喘着:「表哥的棒棒好大……顶到肚子里了。」


丽儿弓着背,骑坐在表哥身体上,开始上下起伏动着,前倾的身子及高高抬起的小屁股,正好让门外的秀薇能够看见湿滑的大**和红嫩**纠缠作一处,二颗肉蛋上方的晶莹**尤甚醒目,再就着烛光细细一看,分明是包着一层湿漉漉的塑胶薄膜。


『这二个孩子!』


秀薇微红着脸轻啐一声,在嗔怪中还带着点放下心中石块的欣慰,解除了忧虑后,秀薇看着在女儿**翻搅起落的直挺**,也发出如女儿一般的讚叹。


『阿明这孩子的棒棒真大。』


随即又疼惜地想着:『玩得这么疯,明天丽儿一定会喊疼。』


在门外母亲的忧心中,丽儿身子猛烈地弹动几下,迷人的**波浪般荡漾,「呜!」的一声叹息后,她瘫软在表哥身上,白浊的温热液汁缓缓由**流出,连阿明的卵蛋都沾湿了。


「表哥真好……」


阿明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把丽儿抱到身下仰躺着,**始终停留在湿热的**中,他梳理丽儿的长发,温柔的抚摸丽儿的脸颊,为她拭去汗水,然后轻轻地吻在她的额角。


这样的轻怜蜜爱动作,同时掳穫了门里外母女二人的心。


『真是个好孩子。』秀薇忍住将要流出的眼泪想着,已经懂得如何去爱。


『让孩子们享受青春吧!何必去阻止呢。』


她拖着疲软的步子,走回自己卧室,脑际纷乱成一片,再不知如何对今夜发生的一切做出思考,一切就待这一夜的风雨过后再去想吧!


阿明的**仍然肿胀着停留在**中,**余韵尚在的肉壁一收一缩的吸吮着**,使他几度想要再大动一番,可终究还是忍住了~让丽儿休息一下吧!


还得忍住亲吻那张小嘴的**,烛光映上丽儿那正微张着红艳嘴唇,娇喘细细地模样,让阿明不敢置信的,第一次见到自小相处的丽儿有着这样动人风情。


为了心中的怜惜怕她换不过气来,只能偏头轻吮她细緻的小小耳根,於是丽儿的双颊更加添上了几分绯红。


「哥,你还是硬的呢。」丽儿耐不住上下二路侵扰,耳朵被舔得烧烫,花蕊深处那只**仍然不安份的跳动着,每一次颤动,都是甜蜜蜜还带点儿酸麻地顶在心坎上。


「唔……」阿明还是留恋的啄吻着烧红的耳垂,身子仍轻轻压在丽儿身上没有动作。


「坏表哥,人家要你也舒服嘛。」


丽儿像平日撒娇般的扭动身子,随即被**内那只**搅得「呜~」一声瞇上了眼睛,绽开个甜美笑容。


阿明这会儿也是欲燄高涨地口乾舌燥起来,可是宠爱惯了表妹,不得不把话先说出来。


「不要像前一次那么样,弄了一阵子就哭着喊疼,说不许再弄了。」


「那是上上次,人家才第二次,当然会疼,上一次不都很好。」丽儿娇嗔的扳着指头数,的确,那是处女破后的那一次。


「今天这次会最好。」阿明信心满满的抬起头来。


前三次还有些紧张、生涩、羞怯,今天就自然多了,或许是因为今天戴上保险套,阿明前几次也撑不了这许久。


「我不会太用力。」阿明安慰着,他在兴奋shè精前,总忍不住要大力冲撞一阵,前些次都把**外撞得红肿一片,害得丽儿事后一、二天走路不方便。


「嗯~」丽儿是全然将身体交付的表情。


阿明缓慢地挺动**,将花蕊沖激出一**愉悦的涟漪,於是在更迅速的动作间,涟漪化为波浪,将二个年轻的身体沖激进入更兴奋的**欢愉中。


「丽儿……你的**真好。」


「表哥……我也……好舒服……哦……」


狂风暴雨的颱风夜,表兄妹共同品尝肆无忌惮的**,沉醉在肉欲深渊中。


丽儿放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任由大**一次次冲撞入**,翻搅她嫩肉深处的少女花蕊,幼小的白晢身躯被春情激成粉红色。


激情的波浪拍打着二具青春**,扩展成掩没一切理性的波涛,滑腻的肉壁急剧收缩,肉壁内一圈圈的嫩肉包夹着阿明直挺的**。


「呜……」「哦……」


一股一股热呼呼的yín 液由zǐ_gōng 深处的花蕊喷出,淋在阿明充血的**,阿明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一种昏眩的感觉涌起,体内千千万万个精子奔流而出。


屋外的狂风仍然像是要毁天灭地般呼啸着,室内萦弱烛光照着这对沉溺於禁忌**的表兄妹。心情的告白


天纔将要濛濛亮,秀薇由杂沓的梦境中清醒过来,部份原因是怀孕后又多了个频尿的烦恼。


风雨已经停息,窗外只有簷角淅稀沥沥零落水声,屋内一片沉静,彷彿昨夜不曾发生过什么事。


昨夜睡得很不安宁,在意外见到二个孩子生涩地探索**时,惊讶、气愤之后,随即就被那样跃动的热情健康气息所触动,那么样完美的青春身体,有一种悸动心灵的美感。


在那一刹那间,秀薇由自己翻腾的**中抽离,心中突然泛起一阵澄明,於是昨晚是许久以来的第一次她没有**。


秀薇沿着暗黑的走廊走向前厅,经过丽儿虚掩的房门时,她探头看了一眼,蜡烛早已燃尽,隐约天光照见丽儿卷曲着睡得正香。


轻轻为女儿带上房门后,她走到餐桌前面对落地窗的那张椅子坐下来。


窗外还只见到天际些微的灰白天光,墙边的玫瑰花圃看上去只是一丛黑影,秀薇耐心地等待着,心中但愿那株玫瑰花苞能够在颱风雨中倖存。


如果玫瑰真能代表爱情,那么这株异种黑艳深红色玫瑰花,或许就代表燃烧至尽头的热情与爱情,那用来滋养培育这本异品玫瑰的,就是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青春吧。


秀薇轻抚着自己隆起的肚皮,感觉到另一个新生小生命正在这初秋清晨微微颤动着。


生命是多么神奇呀!它将在父母呵护中成长,学习世间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享受青春所赋予的喜悦,直到他逐渐步入中年,**将成为螫伏潜藏的怪兽,在不知觉间将人吞噬。


背后有细碎脚步声,还有水杯移动的声音,秀薇没有回头,她正沉浸在母亲的喜悦与绮想中。


阿明被窗外雀鸟喧哗的鸣叫声吵醒,颱风过去了。昨夜的温馨甜蜜使他睡得格外舒坦,身上彷彿还留着丽儿的芬香气息,他心想着喝杯水后再回来继续睡,直到她见到窗边静坐着的姑妈。


些微晨曦映照中的她是那么的恬静与专注,像是笼罩在一圈神圣地母性光辉中,她的手安详地放在腹部,眼光像梦幻般神秘地凝视某个地方,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发际与颜面都有一层柔和的光彩。


「姑……」阿明不由自主地走近,生怕惊扰了空气中的那份宁和。


「你也睡不着?过来陪姑等着,看看玫瑰花有没被风吹坏,我挂心了一整夜呢。」


秀薇仍然没有回头,是纯净童稚般的期待语气。


阿明的心里某一部位觉得微微痛楚,怀着莫名地虔敬心情,他像是回到孩童年纪,走到姑妈身边坐在地上,把头埋进她怀里。


「姑,我和丽儿……是我不好。」


突然间,他有回到姑妈怀抱倾诉一切的冲动,就像小时做错了事,宁愿被姑妈温柔地责怪几句一般。


「我都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都已经长大了,是姑自己不好,女人有时候就是管不住自己身体……是姑自己不好。」


秀薇温柔地抚摸怀里阿明的头发,语气平淡得好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昨夜的风雨彷彿不曾在她心头留下一丝痕迹。


二人在微明的厅堂中依偎坐着,在阿明孺慕的眼中看来,姑妈的迷离眸影又灵动又妩媚,像似无底深潭般孕含了无尽的慈爱与温情。柔情的手就慰贴着他脸颊,香暖的腹部微微起伏,女人是如此神奇地孕育小生命!他用另一面脸颊摩擦着姑妈的小腹,分享小生命传达的律动。


还有一股腿间传来的熟悉香气,使他心醉神迷。


「姑,我喜欢你。」失神中,阿明忘我地喃喃说着。


「你这孩子,姑大着肚子,可禁不住你这样闹。」秀薇按住阿明向小腹下探索的头,自己脸颊也烧烫得嫣红。


「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阿明胀红了脸,词不达意地说着,脸面就在腹腿间揉搓,双手也不安分地在腹背抚摸。


一股被羞辱的气愤涌上心头,秀薇推开阿明,挣扎着站起来骂着:「你喜欢女人的身体是吗?是你姑妈也好?你看现在的姑还像不像女人。」


秀薇伸手要扯下那件丑陋的孕妇装:「喜欢女人的身体……就让你看姑的身体……」


话没说完,委曲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几个月以来怀孕的酸楚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


阿明慌忙跳起来,不知所措间,却正迎上秀薇温香软玉地哭倒入怀中。


秀薇像是要尽情哭出心中所有淒楚,没有人,包括远在上海的老公,包括每日相伴的女儿,没有人能够瞭解她这些日子的寂寞与惶恐。


丈夫的远离,女儿的成长,年华老去,中年妇人怀孕时生理与心理的不适,一切委屈,都那么孤寂地承受了这许久,在这一刻哭泣中完全释放出来。


昨夜被年轻的阿明挑起**,在她平息情绪要做个好母亲时,又再要面对另一次挑逗,为什么要发生在自己最臃肿难堪的时候。


『为什么生活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时候自己的**是多么单纯。』秀薇在啜泣间自苦自怜地问着。


「姑,对不起。」


阿明呐呐地说,双手自然环上姑妈肩背,这时候怀中的姑妈全然是个纤细脆弱的女人,身高只超过自己肩头,发际的幽香使他心神迷乱。


阿明望着伏在胸膛抽泣的姑妈,冲口而出说:「姑,我是真的爱你,我从小就爱上你。」


怀中的啜泣声渐渐低下来。


「你真的从小就爱上姑?」胸膛间传来秀薇蚊鸣般的低语。


阿明紧拥着怀中丰润的身体,坚定地说出心中埋藏多年的话:「我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够像这样抱着姑,晚上我都想着姑打……」


「打手枪是吗?」


秀薇轻擂一下阿明雄壮的胸膛,阿明猛烈的心跳声,让秀薇的心也急速跳动,她伏在阿明的胸膛,像小女孩似的拱头拭去未乾的泪珠,年轻男子的气息使她爱恋得不愿离开这宽阔胸膛。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秀薇对自己说。


或许这世间只有阿明还这么热切地癡爱着自己,错过这一次,仅有的青春将飞离得更远,这幅身体又还能够保持娇艳多少年呢?


多少年不曾听过男人向自己说「我爱你」了。


将来或许也不会有人这么说,何况说出口这醉人话语的,又是自己最疼爱的小男孩。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让他永远记得。』秀薇的身体和心灵一致呼应着。快速的射出


「想要姑帮你打手枪?还是想要姑和你作爱?」


阿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中的身体温热得似乎要融入自己身体,胯下的**不由自主地挺立,顶在秀薇隆起的小肚子上。


「姑……」


「小色鬼,昨晚和丽儿做了,现在又想。」


秀薇挣开阿明的拥抱,视线先望向阿明裤内挺直的**,再缓缓抬起头来,泪痕未乾的脸庞荡漾着娇艳的笑意。


「姑就只跟你做一次。」秀薇咬着下唇,媚眼中春情荡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复以后,或许再和你做一次,就只能二次,以后都不许再胡思乱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阿明:「也不许再想着姑打手枪。」


见到阿明愣愣地模样,她又「咭!」一声笑出来:「傻孩子,你就只会等姑自己脱衣服啊?」


阿明仍然只会挺直**站在那儿,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从来也不曾想像过一向高雅端庄的姑妈,会在瞬息之间,转换出这样媚惑的风情。


秀薇转头对阿明一笑,抬起手拉下背后拉炼,再优雅地垂下肩头,於是黄色孕妇装就顺着美妙身材曲线滑到隆起的小腹,她再略挪动一下身体,孕妇装就再度下滑至脚尖,露出完美的上身和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呀!」


阿明屏息以待地望着秀薇舞蹈般除下孕妇装,忍不住发出讚叹。


雪白**的上身,二颗嫩滑**房,就颤危危地尖耸在清晨冷冽空气中,红色**与胸前一粒醒目红痣并排挺立,自乳下完美地隆起成更白晢地一片圆弧,肚脐眼向内凹陷,如同白洁玉脂上崁着的黑珍珠,目光再向下移时,不禁有些失望,只是一条乳白色皱褶布宽松内裤。


这样的神情并没有逃过秀薇的眼睛,她笑骂着:「小色鬼,什么时候偷看过姑的内裤?」


阿明老实招认:「昨天晚上在浴室洗衣机里,看见一条红色的。」


秀薇脸上飞起红霞,两眼水汪汪的,咬着下唇说:「好的事不学,爱看女人内裤。」


红着脸想了想,又说:「谁知道你这小鬼偏偏找今天呢,姑还有些漂亮的,下回穿给你看。」


再又偏着头,挺着一对**房,斜睨着阿明说:「你自己呢?就知道看姑脱衣服,自己身上穿的还要等姑来脱?」


在阿明羞赧地脱运动服时,秀薇刻意放慢速度,弯腰、摆臀,用最煽情的姿态将内裤褪落至腿间,眼角得意地望见阿明正目不转睛地瞪视。


是一种追求最后灿烂绽放的心情吧,或者是一股浴火的心情,想要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暂浓烈的那一刻。


「姑,你真美!」在内裤终於褪落,雪白无瑕的玉体完全呈现眼前时,阿明忘形的低语。


秀薇在阿明放肆的眼光下,忽然像少女般娇羞起来,她夹住腿,又急忙用小手掩盖着黑丛丛阴毛,红着脸说:「小色鬼,不许看人家那里,还不快些脱自己衣服。」


在阿明窘迫不安地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雄健肌肉和硕大**时,秀薇便忘记了娇羞与矜持,向前抚摸胸膛肌肤,结实的小腹,再蹲在阿明腿间,喜孜孜地捧起**摩弄。


「哦!好烫,好热。」她用鼻尖轻触:「嗯,还有昨晚的味道,真坏!昨天做完没有洗澡。」


她冷不防在**上亲吻一口:「好乖乖,下次洗乾净,姑再帮你含。」她爱不释手的喃喃地说着。


在阿明眼中看来,这时候的秀薇,就像只在**前撒欢、膜拜的小狗。


「姑,我要……」阿明已经耐不住她这般慢条斯理逗弄,**胀得大大的,**前端已经流出黏液,有一股急於畅快驰骋的**。


「要什么?嗯~想要姑再亲一下?」


秀薇仍然搓揉着**,忽地又在**重重亲吻一口后,仰头笑望着阿明。


「姑最疼你,要什么就告诉姑,嗯?」


一面说着,一面用涂满蔻丹的修长手指套动,脸上是心满意足地甜美笑容,彷彿正在玩个有趣的游戏。


「要干……姑的**。」阿明胀红着脸,强忍住将要爆炸的感觉艰难地说。


秀薇笑吟吟地扶着阿明的腰站起来,仰脸望着阿明,半瞇着眼说:「先不要急,嘻!从你长大后还没有亲过姑的嘴,来。」


阿明不由分说,紧紧拥抱秀薇,待要吻在香唇上时,秀薇却轻推阿明的胸膛,蹙着眉说:「抱轻点,你搂得姑腰疼。」这纔送上香舌,任阿明吸吮。


**裸的姑侄二人紧紧拥抱亲吻。


阿明心急着想将**顶在**口,因为身子高出一截,只能顶在隆起的腹部,於是在亲吻中**便磨转着在光洁肚皮上,划出一圈圈黏热湿痕。


「吁!」秀薇松开嘴唇,低喘着抱怨:「小色鬼,亲得那么用力,还把姑的肚子都顶疼了。」


「姑,让我……」


阿明的手移在秀薇股间,急切地自喉咙发出沙哑的低吼声,在秀薇象徵性的推拒时,他忽地想起,转头在地上衣物间翻找,**的手指在裤口袋取出昨晚没用到的那只避孕套。


「傻孩子,不用这个。」秀薇笑着将阿明推向窗边在椅子上。


「乖乖坐好,姑做给你。」她轻摩着肚皮:「可不能对姑像昨晚对丽儿那么凶哦。」


阿明愣愣的挺直****裸坐在那儿,眼中的秀薇妩媚得令他窒息。


腹部完美隆起那一片圆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圆润,发出莹亮的光芒,使得整个诱人躯体多了一种莫名协调美感,还带着奇异的妖冶美艳。


「现在闭上眼睛,不要看姑下面那里。」秀薇娇嗔地嚷着。


她后仰身子,叉开腿跨站在阿明腿间,於是湿漉漉的**就大张着靠近昂首的**,当二个湿烫性器接触时,同时发出「啊!」的颤栗轻叫声。


「扶着姑的腰,别让姑摔倒了。」秀薇轻喘着,同时又压低身子,让**吞入大半个**。


阿明只觉得像一团热火围绕住**,千万个毛孔都烫热起来,全身筋骨松软酸麻,眼看着秀薇坐上身来,大**一分分吞噬,**流出的湿黏yín 液沾满了棒身,还散发出迷醉心神的浓郁香气。


细嫩柔润的肉壁紧含着**,花蕊深处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还有奇妙的上下蠕动感觉,把丝丝暖流从**透入,冲激得全身一阵酥麻,几乎在**将纔进入,就使阿明有股将要shè精的冲动。


「姑……我好舒服。」


「呼,你这孩子……好大,总算都进来了。」


秀薇娇喘细细地骑坐在阿明腿上,阴毛紧密贴合,她略休息一阵,就二手勾住阿明颈部,肥臀前后款摆起来。


阿明面对着秀薇如花笑靥,乳峰就在她胸前摆荡,小腹被圆润的肚皮碰触着,**不时被一团柔轫的肉层抵住揉搓,没有几十下就濒临shè精界限。


「姑……等一下。」


秀薇放慢摆动,仔细观察阿明的神色。


「哦!阿明。」


她完全停止,甜甜笑着在阿明唇上轻啄一口:「姑也累得动不了。」


她喘着,笑着,伏在阿明肩上:「你看姑这一身汗。」


阿明沉重地喘息,想要调匀呼吸,可是手中挽抱着秀薇滑腻的腰臀,胸怀内是秀薇柔软的身躯,兴奋的感觉仍然那么强烈,柔润的肉壁紧含着**,随秀薇说话、呼吸而蠕动,就在秀薇在他耳边低语那一刻,他终於无法克制。


「姑,我要出来了……啊……」


「不要紧,射出来……射在姑里面。」


秀薇贴合着阿明耸动的屁股,迅速摇摆腰臀,让花蕊迎着激shèjing液**的研磨,看见阿明胀红了脸、咬牙切齿地模样,心中涌出只有女人纔会懂得的温馨满足感觉。


她轻轻抚平阿明脸上紧蹙的眉头,等待腹腔内**的抖动平息后,她纔笑着贴近阿明的脸,把额头贴上阿明的额头,鼻尖也顶在一起,满眼笑意的问:「舒不舒服,嗯?」


「姑,对不起,我刚才太快。」阿明羞惭地说。


「傻孩子,姑也很舒服。」秀薇欢喜地捧住他的脸,再顺势送上个香吻。


缠绵过后的身子还蜜合在一起,这一次阿明慢慢地全心全意地吻着,领略亲吻中蕴含的柔情蜜意,学习像成熟男人用亲吻传达热情与爱意。


在这一刻,像是心灵相通,他感觉到秀薇的心情,於是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哀伤,不知是为纵情的自己,还是为伤怀的秀薇,或者是为他们没有结果的不伦恋情。


他隐约感觉到这将是最后一次拥抱秀薇,这样的了悟使他觉得唇舌交递间更为**融骨,他吻得那么专注深情,彷彿要将内心多年来恋慕渴望,藉由密贴的双唇,融化在这黯然神伤的刹那间。欢愉的清晨


不知多久时间,唇在陶醉缠绵中分开。


秀薇的脸颊染上一片桃红,双眼晶莹得像要滴出水来:「唉!阿明,真是糟糕,姑也爱上你了呢。」


再次接受如初恋时那么真直挚热忱的深吻。


那是二十年前,某个男孩在花红满地的凤凰树下……


秀薇的眼中泛起莹亮泪光。


「你这孩子,你是姑的小情人,以后……你会记得姑吧?」


她笑着拭去泪水:「你摸摸姑的身体好吗?你要记得姑的身体……」


她握住阿明的手放在**上。


阿明深切地回应秀薇深情又苦涩的凝视,这一刻,在他经历十九年岁月后,他真正成为成年男人,体悟到爱可以那么浓烈令人沉醉,也是那么无奈得令人心碎。


爱原来是这么不可捉摸,看似皓月般天长地久;又如流星般,只在人生旅程中闪过那么耀眼地一次灿烂,就再无法追寻。於是真正懂得爱的人,只有专情的掌握眼前现在。


手中的柔嫩触感使阿明低下头,看着怀中粉搓玉雕般**,他轻轻揉弄手中滑腻的**,让它像有生命般的颤动着,阿明轻轻吻着他曾经多次窥视的这对美乳,於是秀薇口中不禁也「咿唔」地发出娇吟。


还有那幻想了无数次,装做不经意抚摸过的圆润光洁的肚皮,就紧贴着自己**腹胸,这样的感觉造成更大的刺激,彷彿藉着这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使得二人的身体、心灵连结在一起。


腹腔内的**又再度昂然挺立,肿胀得比刚才还要巨大。


「噢,我的小情人。」秀薇如同醉梦中被肿胀的**唤醒。


「先不要动,等姑擦乾净。」她羞红了脸颊,缓缓抬起骑坐的身体:「小色鬼,不许看。」


她转身在餐桌取过一包纸巾,先抽出几张塞入**,让二片**夹住,再像个小妻子般,扶着黏乎乎的挺直**,用纸巾细细擦拭,又仔细剥去黏在**上的纸屑,最后她取出**内的纸团,看了一眼后,低啐一声,便急忙揉做一团丢开,不让阿明看见。


完成这一切后,秀薇娇柔地转过身子,二手伏在餐桌上,弓着背,翘挺起雪白的屁股,偏头对阿明说:「你从后面进来,这一次姑不看你,你放心的弄。」


秀薇也瞭解,是她的媚惑**,使得血气方刚的阿明早早就射出。


光裸的后背,浑圆大屁股,及修长白皙的双腿,又一次震撼了阿明的心灵,还有花朵般的菊门,股缝间若隐若现的红色肉隙。


「不是那里,不要戳那里。」


「姑,不够高,我弄不进去。」


秀薇拉过一张椅子,侧放餐桌边,再跪在椅子上,分张着腿,於是大屁股就高高挺起凑近在**的高度。


「死阿明,还要姑想办法,把姑折腾死了。」


秀薇伏在桌面,心里「砰」「砰」跳着,像是少女般等候情郎插入。


「姑……」


再度进入,彷彿比刚才又更紧更腻,阿明振奋地挺身送入**,直到接近花蕊深处,**便碰触在那团热火般的烫灼肉层,如同有生命一样夹吸着、吞噬着大**。


再向内顶入时,只听见秀薇「嗯!」的一声,忽然整个**收缩起来,像是肉箍般将整只**紧紧夹住,大**就包裹在火烫**中动弹不得,阿明脑海中昏沈沈的,全身知觉都集中在身下那好像要被热融的**。


秀薇已经全身酸麻酥软,彷彿血液都翻腾发热,贴近桌面的**胀大,小腹内像是插入一根热铁棒,大肉冠就顶在zǐ_gōng 肉壁上研磨旋转,连带着圆肿肚皮里也是一阵翻腾骚动,心头矛盾得既觉得已经不堪承受大**的肆虐,又希望这样的舒美能够持续。


「阿明,不要再顶了……你向后动……让姑松一下。」


直到阿明将**退出少许,离开花心zǐ_gōng 处后,紧缩的肉壁纔稍微放松,再看秀薇已经半个上身娇软地伏上桌面,阿明庆幸着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射了一次,恐怕用不了多久又会忍不住shè精。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后,阿明沉住气缓慢地抽送**,秀薇的**虽然不如丽儿那么紧,但是肢体摆荡,加上穴肉时紧时松的层层叠叠夹吸,使得大**每一部位都酥麻到了极致。


随着阿明的抽动,秀薇发出断续「嗯~」「哦~」的yín **声,渐渐地整个人像团泥似的软伏着。


阿明扶住秀薇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每一次都用力深入,带得秀薇身体颤抖着向前倾伏,抽出时再连着身子拉回,桌椅就跟随着摇晃发出怪声。


「阿明……这样不行。」


秀薇挣扎着挪动屁股,等到**全部退出后,她偏着头,「呼!」的喘一声后,伏在桌上说:「姑的腿跪麻了……停一下。」


她的全身都是汗水,连披乱在脸上的头发都湿成一束束的。


「你这孩子,害姑已经来了一次,现在动不了……」


「姑,我太用力……」


「还好已经五个月,不然真会被你这小鬼弄到流产。」秀薇仍然喘嘘嘘的,怀孕的身子卷成一团。


「不要弄了好吗?」阿明的心里充满歉疚,可是胯下大**仍然**地挺着。


秀薇笑睨着直挺的**说:「你肯,姑还不肯呢!」她的喘息稍缓,於是自己抬起上身。


「把姑抱起来,姑的脚麻了。」


阿明弯腰扶住腿弯、后背,把秀薇平抱在胸前,眼角望见她腹下那丛阴毛间还流着白色yín 液,自己脚背上也滴上几颗温热水珠。


「小色鬼,玩都玩过了,还看。」


她环着阿明颈子,像个小女孩撒娇似的笑说:「把姑放在桌上躺着,再让你玩一阵子。」


秀薇仰躺着挪移身子,让屁股靠近桌沿,弯曲着腿,将小腿架上阿明肩头。


「把姑的腿抬着……噢……」


阿明早已急忙分开她的腿,将迫不及待的**送入,「噗嗤!」一声溅起一片yín 液。


这样的姿势又是全然不同的感觉,阿明进出之间不是那么紧,抽送起来特别畅快,於是加快了速度,弄出「劈啪!」的腹肉撞击声。


**大张着,正好让阿明看见秀薇一直遮掩的全貌,紫红色的二片肥美**就围绕在浓密阴毛间,随着**出入,翻出泛着白浊yín 液的晶莹肉珠和粉红色鲜nèn_xuè肉。


「姑那里最丑……你还偏偏爱看。」秀薇羞得用手蒙住脸,不敢想像自己骚浪得躺在桌上,让阿明一边弄着,一边还端详**。


「姑的全身都美。」阿明在奋力挺动中气喘嘘嘘地说出心中感受。


多次的撞击,得秀薇花蕊深处一片酥麻,肚腹里面还有些隐隐胀痛,竟分不清是那儿传来的感觉,隆起的肚腹随着**进出而晃动,身体内模糊感觉到一阵骚动,是剧烈快感中夹杂着些微痛楚。


习惯性地,又顺着肚腹里的骚动,将一只手伸向**,在**出入的间隙间磨弄yin蒂,麻痺的感觉更加激烈,秀薇全身颤抖起来。


阿明抽动的速度也加快,使得秀薇眼前一片矇矓。


「阿明……快些动……哦……姑喜欢……」


像是要身体与心灵一起麻醉的快感袭来,秀薇扭动着汗湿的躯体,一手搓揉**房,另一只手在**间搔弄,半瞇着媚眼,嘴唇缝隙间牙齿一张一合咬着,发出「嘶」「嘶」吐气声。


秀薇这样的yín 媚艳丽神情,立刻使阿明的**超过忍耐极限。


细嫩柔润的bi壁紧含**,一圈圈的肉壁紧时松的收合,随着她小腹起伏,**内开始上下蠕动,yín 液暖暖地沖激**,於是阿明浑身泛起一阵酥麻。


「啊……」


jing液猛烈地在秀薇**深处射出,穴肉在**间抽搐着回应,肚腹里的骚动也更加强烈。


秀薇觉得血液正逆流到头部,昏眩的快感一**起落,她喘息着等待身体平复,眼前的阿明,似陌生又熟悉,也陪着她一同喘息。


肚腹里的骚动仍然持续,在**余韵间,仍然能够感觉到那隐隐胀痛,现在已经能够清楚分辨疼痛的来处。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颤抖的**与肚腹里的骚动各自具有生命,正在无言的交流着。


「姑,我爱你,我从小就爱你。」阿明虔诚地再度说,同时低头在她莹亮白洁的肚皮印下一个深吻。


「是的,孩子,我也爱你。」秀薇抚摸着骚动的肚腹喃喃地回答。


秀薇撑起身体,想要望一眼自己肚腹时,见到丽儿正默默站在廊角暗影中。


天色亮了,第一线晨曦就透过窗帘,照在秀薇**裸白洁身体上。


秀薇在桌上仰躺着,偏头望向窗外,昨夜的风雨已经消逝。


小院墙边那丛玫瑰花依然屹立,矇矓的眼中望去,似乎依稀存着几株花朵,尽管叶瓣飘零,却还是花容依旧。


二十夜·绝恋──替身


序章


明月当空,窗外蝉鸣不绝。名古屋别墅区的这幢幽雅豪宅内灯火通明。


两年前,丁怀秋便买下了这座豪宅。身为腾龙组的实权人物之一,其身份非同一般。因此此地也被列为禁区,禁止寻常人随意进入。


在属於他的豪华卧室中,米白色的大床上纠缠着两具火热**的躯体。身下,是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人。呈现在眼前的是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和完美无暇的身体。


这两年,父子兄弟因她反目成仇,天各一方,但是自己对她的癡恋却是与日俱橧。管他继母也罢,妹妹也好,只要她能够一直陪伴在他身旁,他愿意以自己的一切来交换。


丁怀秋,这位被称为腾龙之狐的男人,修长的体形虽然说不上健硕,却也难掩其俊朗外表下惊人的爆发力。俊朗的脸上挂着让无数女子梦萦的笑容,两道浓眉之下,慑人的眼神里尽是**裸的**。凝望着身下企盼已久的娇美女体,他爱怜地伸出大手将她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轻抚着那佈满红霞的俏脸。


「若兰,今天晚上起你就成为我的女人。」将佳人的手轻执嘴边,怀秋坚定无比的说道。


身下的若兰早已被欲火沖昏了理智,浑然不觉自己还是腾龙组头目丁皓阳的妻子。在怀秋那讨厌的魔手肆虐下,她只能瞇着眼睛,不停地蠕动着涨得通红的娇躯。两只小手轻轻勾着怀秋的腰,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爱抚。


怀秋厚实的双唇紧紧的衔住若兰微褐色的左**,右手也毫不迟疑的揉搓着另一边的突起。左手则游移在她的下身,在繁密的体毛中拨开暗掩的门扉,寻到那珍珠状的小颗粒。


用拇指和食指夹紧,开始不急不慢的搓弄。中指则狠狠地插入到秘阴部,快速的抽送起来。异物的入侵,让四周的褶皱保护性地紧紧地缠绕过来。他的眼神陡然一沉,胯下的雄起却是越加勃发。一狠心,又将无名指一并插入体内。几乎同时,身下传来**噬骨的呻吟声。


「若兰,都湿了哦!」


怀秋挑逗性的将浸湿的右手举到眼前。轻轻分开中指和无名指,一道粘稠的细线闪耀着yín 糜的光。不少的粘液更是顺手而下滴落到若兰的唇边。


「要不要尝尝?」


示威性地在她嘴边晃了两下。在收到她不悦的目光后,怀秋很恶劣地笑了笑。略微直起身,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托住臀部,将其举高至头顶。若兰嘤咛了一声,似乎十分羞惭於这番yín 秽的姿态。


怀秋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双唇顺着腹部往下,一把含住已经被逗弄成暗红色的小肉蕾,舌尖开始轻轻在四周划动。特别的刺激,让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揣着洁白的床单,上半身无助的扭动。


「别……别……这样……我……好……难受……」


可惜激情的快感让她的抗拒显得这番的无力。声嘶力竭过后,剩下的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慢慢淹没在窗外传来的知了声中。


怀秋开始毫不犹豫的将头贴往秘部,双唇紧紧地吸住大张的花瓣,灵活的长舌像小蛇一般往身体的深处游去。一**的津液被口舌的肆虐带出。抓起,放下,抓起,放下,身下的床单已经被那纤纤细手揉成各式的形状。汗液、yín 液更是将床单染成yín 糜的颜色。一时之间,空气都变得**起来。


若兰紧紧闭着她美丽的双眼,开始无助地摇晃着螓首,嘴边吐出的呜咽声已经减弱为蚊蚁般地梦呓声。长时间的挑逗让她的神智涣散,阴部传来的搔痒惹得她阵阵颤抖。欲火让她迷失了方向,只期望有人能够填满她身体的空虚,满足她长时间的渴望。


「看着我,说我是谁?」怀秋强势地将她摇醒,半命令式的让她回答。


「怀秋,你是怀秋。」强自集中神智后,终於吐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很好。」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将期待已久的勃起一举冲破她的心防,得到她满足的喘息。


「若兰,若兰。你终於是我的了。」怀秋掩不住地得意。


「阳,快一点,再快一点。」若兰再也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丈夫分辨清楚。快感之下,唤起令他心碎的梦魇。


「该死。」怀秋恶狠狠地一拳锤向床垫,一阵颤晃,「就算到这个时候,你还是忘不了他。该死。」身下的幽穴紧啜着分身,抽送速度不由加快。


「丁皓阳,我要你死。」


第一章


「铃铃铃」的电话声吵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丁怀秋。「shit!」暗骂一声,只怪这不合时宜的电话铃打扰了他的春梦。两年了,每次梦里都是她绝伦的面容。


「我是怀秋,什么?父亲他?怀春他知道了么?正要去通知他啊,那好,我马上过来。」


是丁家的管家福伯打来的电话,父亲今早在家里去世了。怀春是他的大哥,常年都呆在美国,父亲的死讯想来也会让他震惊吧。


放下电话,方纔还显得讶异震惊的脸上却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丁皓阳,你死得好啊!」


顾不上收拾行李,丁怀秋便急冲沖地赶回京都的丁家。一进丁家,满目的雪白扑面而来。


待客大厅已被改成临时灵堂,父亲的遗像高挂其上,彷彿注视着家里的每一个人。丧礼的一切早已佈置妥当,丝毫没有他插手的余地。一时间百感交集,凝望着灵堂上高悬的父亲遗像,泪水盈满了眼眶。


「二少爷,请节哀顺便。」一堆下人围了过来,年长的福伯出声安慰道。丁家的规矩依然要下人们以老爷、少爷称呼几位主人。


「福伯,父亲他,他是怎么去的!」电话里面并未说清。


「今早,阿辉去老爷书房打扫的时候,发现老爷直靠在籐椅上,已经走了多时了。请了医生过来,说是昨夜里心脏病发作走的。」福伯哽咽地说道。


「是么。」丁怀秋轻应了一声,早已泪流满面。


「真是父子情深哪!」伴着几声掌声,丁怀春踱着碎步走了过来。


「二少爷,您多保重。」众人作鸟兽散。对於腾龙之狼的丁怀春,众人始终都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相比而言,虽然是双胞胎兄弟,略显阳光的丁怀秋就可亲多了。


「大哥,你来啦。」丁怀秋恭敬地应道。


「少在我面前演戏,别人看不透你,我还看不透你么?从小到大,就属我最瞭解你。」丁怀春一言道破了他的伪装,「你也巴不得老头子早死吧。可惜啊可惜,不知道丁家下一个轮到的会是你还是我。」丁怀春一脸的惋惜,彷彿所说的话和他没有丝毫干系。


「大哥……」丁怀秋紧盯着大哥的双目,却不知如何应答。


是什么时候开始,两兄弟渐行渐远?往事历历在目……


从小兄弟两人便特别要好。母亲因为难产早逝,留下一对刚满周岁的双胞胎兄弟。伤心欲绝的父亲便整日的关在书房中哀思母亲,将兄弟俩丢给一帮手下和佣人照顾。


如果不是妻子留下要他带好孩子的遗言,恐怕父亲早就随母亲而去。


帮中事务,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敷衍。对於两兄弟的成长,也吝於关怀。只是还不时的和兄弟俩一起回忆母亲的生前往事。父亲书桌上那张亡母的遗照,也成了父子三人共同的宝贝。照片上母亲那风华绝代的身形,也成了他们童年最美的回忆。


失去了父母的庇佑,世间的冷暖逼得兄弟二人努力地成熟起来。培植忠於自己的手下,剷除有二心的异己,哪一次行动不是两人共同谋划的结果。怀春善勇,怀秋善谋,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江山一点点的扩大,父亲却依旧躲在书房沉浸在自怨自艾之中。


不过无所谓,至少还有可以互相依偎的兄弟,还有可以崇拜的父亲,以及活在父子三人记忆中的母亲。


直到那一天,她的到来。


那一天是他们兄弟俩的十八岁生日。怀春曾经说过要带他交往了半年的女友回来给大家过目。怀秋取笑他有什么人可以让他如此宝贝。他只推说到时候就会知道。在这之前其他人甚至不知道他开始恋爱交往。


如此的保密让作为兄弟的怀秋也有点吃味。可是后来,她确实让人震惊了。


那一日,怀春带着他闻名已久的女友出现在大家眼前。众人都大吃一惊。福伯说,她不会是夫人转世吧。这世上还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一样的美丽脱俗。


怀秋当时是在花园见到怀春和她的。两个人手挽着手如仙侣般地飘来。他坐在草丛中,当怀春开始介绍她的时候,怀秋的眼中就只看得见她。


如云的秀发,出尘的绝姿,最最重要的是她满足了他对女人的一切幻想。他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双颊飘起红云。那一刻,怀秋知道自己陷了下去,他是这样迫切地渴望着她,想得他心都疼了。管他什么恋母情结,他只想要她。


怀春不悦地盯着弟弟,虽然有所准备,还是对怀秋意料中的迷恋感到恼火。


怀春不愿意将她过早地暴露在怀秋眼前,也是如此。他们是兄弟,心犀相同的兄弟。自己看上地东西,弟弟也会看上。更何况是她。所以怀春才会在自认为有把握的时候,才会介绍给大家认识。


怀秋也终於明白当初怀春为何会极力地隐瞒了。怀春瞭解他,正如他瞭解怀春。怀春绝不想在事情未定的时候,徒生变数。心开始酸疼,看到他们两人拉着的手,他就恨不得把他们拉开。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极力不去想这些,极力克制自己的想法。他开始有点恨大哥,为什么不是他先认识她?为什么大哥要到现在才把她介绍给大家?


「大哥,我想要她。」怀秋还是恬不知耻地从嘴边挤出这句话。他怕自己不说出口,会不甘心。


「其他一切我都可以让给你。但是她,你这辈子也休想。若兰,她只是我一个人的。」怀春恼怒地回答道,没有料到怀秋到这个时候还敢想向他要人。


直到这个时候,怀秋才知道她叫若兰。若兰,若兰。真是个好名字,很适合她。他没有意外大哥的回答。怀春的执着不下於他。如今怀春既然有把握将她带来,想来要夺她并非易事。


「我这就带她去见父亲,让他定下这门婚事。」怀春尽力去理会恍惚中的弟弟,迳直说道。心想早日将大事定下来,这样子安全系数会更高一点。怀春显然不希望兄弟阋墙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怀秋突然笑了。怀春还不知道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吧。


父亲虽然已经不问世事,可是只要他见到若兰,见到和母亲长得如此相似的若兰,事情就绝对会不一样。怀春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防备到了弟弟,却没想到要防备父亲。


他太忽视母亲在父亲心中的份量,甚至忘却了若兰像极了母亲这一点。父亲是不会放过若兰的。他这一去,恐怕若兰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他不想提醒怀春,既然不予怀春让他知道若兰的存在,自己又何必在意他们两人的感情。父亲大人,可不要让人失望啊。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怀秋不停地笑,却已经泪流满面。


再后来,他便只是在下人们的传言中,拼出了事情的始末。怀春带着若兰,拜见父亲。却未曾料到若兰和父亲一见倾心,彷彿见到三世恋人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幽荷!」


父亲惊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而她则欣喜地扑到父亲怀中。丝毫不理会下人的窃窃私语和怀春愤怒的目光。他可以想像当时大哥的怒气,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怨气确实会让人发狂。


大哥和父亲决斗了一场,据说若兰是站在父亲这一边的。这无疑让怀春非常的失落,伤心欲绝的大哥自然不是意气分发的父亲对手。


只是从那天开始,怀春和他,和父亲越离越远。


若兰很快成了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他的后母。父亲也开始振作,逐渐接管了帮中的一切。怀春和他相继离开腾龙组的权力中心,怀春去了美国,而他则去了名古屋。


虽然这两年听说大哥还交往了不少女人,但他知道怀春的心里一刻也忘不了若兰,就好像他一般。第二章


「若兰……」怀春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怀秋的回忆。目光回转,佳人正亭亭立在门口。除了略微胖了些,和记忆中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分别。红肿着双眼,刚刚坐完月子的她显然还有点力不从心,还需要小月搀扶着她。


「若兰,你还好吧!」怀春关切地询问道。难得他如此真诚地问候一个人。虽然若兰算是他们兄弟俩的后母,但是他们都宁可直接唤她若兰。


若兰没理怀春的关心。她只是空洞地望着怀秋,彷彿怀秋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怀秋许久,浑然不知道她的身后,一个人正将他自己的手攥得嘎嘎直响。


怀秋神色自若地回望着若兰,那样的镇定看得若兰又有些怀疑了。


若兰收回了怀秋身上的目光,只是眼神还是那般的空洞。丁皓阳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大到几乎将她压垮。成婚两年的她,两个月前刚刚为丈夫添了一个女儿。丈夫却已经离她远去。


关於丁皓阳的死因,她很怀疑。平常身体健康的丈夫怎么会突然心脏病死亡,也从未听他提过心脏方面的问题。她知道怀春和怀秋还没有对她死心,而皓阳就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


两个继子都有杀人的动机,她不敢肯定是谁下得手。虽然一人远在美国,一人在名古屋,但是以他们的能力要暗暗的对没有防备的丈夫下毒手,并不难办到。


她最初的怀疑是怀秋,因为以他的智计性格更有可能下手,而且名古屋也比美国方便的多。所以,刚一进来她就故意试探怀秋,想从他未曾防备的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刚才他的镇定自若又让她无法确定。


也许,需要暗地好好调查一下。若兰暗暗地下了决定,不管是谁害死了皓阳,她都要让他不得好过。却不知道刚才她这一望,在兄弟两人中又激起多大的风浪。


「大哥,若兰是我的。」怀秋挑衅地向怒气腾腾的怀春发暗语。这暗语还是他们年少轻狂时的约定。


「你等着瞧。我不会放弃的。」怀春还以颜色。「若兰本来就是我的。」


「还好意思说,当初瞒了大家这么久,还不是一场空。」怀秋出言讥讽道。「要是我先认识若兰,哼。」


怀春神色一黯,嘴上却丝毫不让,「好,现在我们都有机会,那就各凭本事吧!」


两兄弟谁也不肯放弃,这势必会引起未来丁家的一场大动荡。


若兰没有再理会兄弟俩,她一言不发地走到丈夫的灵柩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又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父亲的丧礼如期举行,那气氛凝重地让人窒息。若兰白衣黑纱,怀中抱着刚满月不久的女婴,接受着各方大佬们的慰问,一脸的肃穆庄严。怀秋一个人躲到人群的后方,双目紧紧地盯着若兰的一举一动。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是眼泪都流乾了吗?


「父亲,黄泉路上有母亲相伴,想来也不寂寞吧?至於若兰,孩儿我就替你接收了。你是属於母亲的,而若兰将只会是我的。」怀秋暗暗在心底说道。


只是若兰她还是这番的爱着父亲么,不怨不悔?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怀秋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前。


那是他两年来第二次回丁家。第一次是两年前父亲和她的婚礼,第二次则是一年前他们的成婚纪念日。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天边下着淅沥的小雨,一直压抑着他的心。


不知不觉,离开丁家已经一年多了。心,莫名地冲动,很想见到若兰。於是他就回到了阔别一年的丁家。


若兰很开心,他们兄弟两人相继离家后,他还是第一次正式的回到丁家。她以为他已经对她死心,要承认她的身份,却不知道身为丁家人的执念。


那一天,对他,对她,对父亲都是很大的改变。


「怀秋,你看看我,这样的打扮合适么?」她在他面前展示她的艳丽。在她的眼里,似乎真把他当成她的孩子一般。却不曾记得他们兄弟都比她大上一岁,今年的她也不过十八岁而已。


「嗯,很合适啊,你穿什么衣服都很合身的。」他的心隐隐泛疼,十指紧紧的在桌下攥紧。但是他还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你在敷衍我。」此刻的她才有着她这个年纪应有的纯真。只是不属於他而已。看着她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他有点后悔回来,却又舍不得离开。


父亲的适时出现免除了他的尴尬,父亲只是这样的看着若兰,直到她感到自己丈夫的存在。若兰小跑向父亲,瞬间被搂入怀中,就这样两人相偕的离开。


而他就宛如局外人一般,呆呆的立在那里,任恨意和泪水蔓延。


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父亲。父亲说过他深爱着母亲,所以他心伤地独自躲在书房十七年,所以他无法遵循母亲的遗言好好地照顾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变了。他抢走了若兰,抢走了心中曾经的父亲。


那天夜里,他躲在父亲书房外面很久,偷偷地听着父亲和若兰的谈话。虽然很卑鄙,但是他却忍不住这么作。


「若兰,你为什么去勾引怀秋?」父亲沉稳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波动。


「我没有啊,我只是让他看看我的打扮而已,让他给我参考一下。」若兰小声的回应道,显然没有预料到父亲会编排这么大的罪状给她。


「若兰,你的心里有没有怨过我?」父亲话题一转,又淡淡地说道。


「这一年来,你只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而已。你的心里一直只有这个死去的女人。」若兰狠狠地望着桌上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我是那么的爱你,而你,你是怎么对我的。」说着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


「真的只是这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丁家有什么目的?」父亲的诘难让他也不由一惊,「你是陇泽光派来的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若兰淒苦地回道,身份被亲密的丈夫揭穿,滋味也是不好受。


「和幽荷如此想像的人,我当然不会忘记调查她的来历。不过,你还不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吧。」父亲的口气又缓和了下来,而他也是相当的好奇其中的内幕。


顿了好久,父亲终於缓缓地道出这惊天的大秘密。「你其实是我们丁家的女儿,丁怀冬。」


「什么?」躲在门外的他都差点惊呼出声,若兰的惊讶自不待言。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和我去世的妻子这番相像?为什么陇泽光执意要你接近我,却不给你其他任何指示命令?」父亲轻歎一声。


「当年幽荷怀了你之后,便难产而去。而陇泽光正是趁着我们丁家一时慌乱之际,乘隙将你抱走的。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大家都以为幽荷和腹中的胎儿一起走了,其实那个婴儿并没有死。陇泽光怕我们怀疑他,所以他将你寄养在李氏夫妇家中。直到你十六岁成年,才将你领回。他要你来接近我,他知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得到你,因为你是这么的像幽荷。而他甚至不敢过於注意你,因为一看到你,他就会想到死去的幽荷。当年他因为幽荷和我结上仇怨。这一点想来你也听他说过了。」


「那我们,不是……」若兰只是哭,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难怪,我养父母从小便整天的在我面前提起你,原来是陇泽光的授意,让我一刻也忘不掉你。这样到了真正见面的时候,我就会自然地爱上你了。」难怪他会对若兰念念不忘,原来是父亲从小就在他们面前念叨着母亲的缘故啊。曾经困惑许久的原因,刹那间豁然开朗。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细,但是陇泽光他瞭解我,他知道我一定会要你。所以这一切都已成事实,谁也无法改变。」父亲走了过去,轻轻搂着若兰,不,应该说是怀冬。


「没有必要有这么大的罪恶感,这一切你并不知情。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是**者的后代呢,我的父母是对亲兄妹。而这件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所以只要没有人知道,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好好生活的,不是么?若兰?」


父亲还是唤她若兰,想来他是不愿承认她的另一个身份了。


「若兰,你会怨我么?」父亲在她耳边喃喃细语。「从今以后,你就只会是李若兰。」


「我不会怨悔,即使你只是将我当成母亲的替身。」


两人的缠绵情话,他不愿再听,只知道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急需去做的事情。


那天夜里,川口组遭到神秘人士袭击,全帮覆灭,三代头目陇泽光身亡。几乎同一时间,一户李姓人家,全家丧生。


第二天,父亲看到这重大的新闻时还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怀秋非常地不舒服。


中午,父亲照例要午睡。若兰像个没事人一般和他有说有笑,却丝毫不知道他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她作了这么多。而她却还是这般苦苦地恋着只是将她作为母亲替身的父亲。


那一次他终於冲动地作了件傻事。他一把揽住她,双手紧紧捧着她的脸,温热的嘴唇狠狠的盖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的味道很甜美。难怪大哥和父亲都恋恋不舍。他就这样激动地拥吻着她,丝毫没有察觉她恼羞成怒后,赏过来的一巴掌。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别忘了,我可是你后娘」


他狠狠地盯着她犹自起伏地胸部,一边气吁吁地说道,「应该是我妹妹才对吧。」


四周都如死一般沉寂,两人对视许久,却都一言不发。看着她有些受伤的神色,他努力唤醒自己的理智,在快要崩溃以前,头也不回地奔出丁家,重新回到了名古屋。第三章


父亲的葬礼在最后的哀乐声隆重的结束。不知不觉怀秋已是泪痕斑斑,方才的回忆勾起他深埋於心底的伤,连宾客们的离开都毫无察觉。众人都以为他感伤父亲的逝世,也没有特地去唤醒他的神智。他便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只到耳畔传来「若兰」的呼唤声,他才惊醒过来。


前面的拐角处,一对男女正激烈地交谈着。定睛一看,原来是怀春正纠缠着若兰不放。


他慌忙闪起身形,躲到暗处,倾听着他们两人的交谈。


「若兰,若兰,你慢点走。」怀春一只手挡住若兰的去路,有点气急败坏地叫着。


「你还有什么事吗?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会是你的后母,你父亲的妻子。」若兰镇定地回答道。


「难道你真愿意守寡一辈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怀春焦急想用从前的记忆骗取若兰的眷顾。


「很抱歉,以前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再谈。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吧。」若兰急於摆脱,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对方。


「若兰!你真的这样讨厌我么?当年要不是丁皓阳,我们早就会是神仙眷属了。」怀春怒吼着。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是你的后母,你给我记住。」若兰费力地想要扯开堵在面前的身躯。


「若兰!你听我说。我不管你和父亲到底怎样,现在他死了,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呢?你可知道,当年你们成婚那一夜,我有多么痛苦。在门外听着你们欢爱的声音,我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刀。想走,却又无法迈开双腿,就这样坐在门外一整晚……」怀春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无意偷听。此刻怀秋的心神已经完全集中怀春刚刚说过的几句话里。原来大哥那天晚上,也躲在一旁偷窥父亲和若兰的举动。思及至此,他不免自嘲地笑了一笑。


那一天,是父亲和若兰的新婚大典。看着婚礼上父亲容光焕发的脸庞和若兰真心的笑容,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喜酒,不禁酸从中来。他没有注意到怀春,想来也是和自己一般,喝得醉醺醺地躲在洞房外面,偷窥着房间的一举一动。


父亲和若兰也被宾客们灌了不少酒,父亲更是让若兰搀扶着回了房间。接着父亲带着醉意拔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轻扯着若兰含苞待放的**,惹得她娇呼不断。没有太多前戏,父亲径直扳开她的双腿,一举突入她的处女花园。


那一声惨呼让躲在外面的怀秋清楚地知道一件事。先前怀春并未对若兰下手。只是心加倍地痛楚,刀子在他心中剐了又剐。


而父亲**时的那一声「幽荷」,更让怀秋替若兰不值。她对父亲的感情换来的是什么?不过是父亲眼中母亲的影子罢了。


「阳,不管你怎么待我,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你丁皓阳的妻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若兰在沉睡的父亲的耳边许下的诺言,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若兰终究不属於自己,而她已经成为父亲的女人。


在东方快要露白的时候,他终於踏上了开往名古屋的火车,直到一年后的再次归来。


心依然淌着血。


「你……让开。」若兰的表情依然十分冷淡。「我这辈子只爱皓阳一人,就算他离开人世,我还是一样爱他。我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


看着怀春和若兰拉扯的样子,怀秋的脸色变得非常阴沉。思虑片刻,他轻歎一声,从藏匿处走了出来。


听到他的歎息声,前方两人齐齐朝他看过来。「大哥,既然若兰不愿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怀秋假装善意地规劝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你还不是对若兰心怀不轨。但是有我在,你休想得逞。」怀春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句。


这边若兰已经在两兄弟对峙地时候趁机离开了。怀春心下懊恼,冷哼了一声,也转身走了。心中记恨怀秋破坏了他的好事。丝毫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


一晃几天过去,丁家的气氛一直阴冷地可怕,每个人心中都罩着一层阴霾。主人的瘁死,两位少主人和夫人的争斗,压着他们都喘不过气来。只盼着不要三天两头地闹出事来。丁皓阳的头七很快到了,仪式依然都交由福伯他们去办,怀春怀秋兄弟也丝毫不想插手。


这些天怀春依然一有机会就缠着若兰不放。若兰心中虽然不悦,也不愿意在丈夫的头七之内和他闹得太僵,苦苦忍受着他的纠缠。怀春却犹自不觉地讨好着若兰,只是每到关键时候,怀秋都会突然冒出来打搅他的好事。


怒火在他心中不断堆积,要不把怀秋除去,他就得不到若兰。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他已经完全认定怀秋是自己的敌人。而怀秋对此并不知情,他只是暗中跟踪怀春,一见到他对若兰不利,他就现身阻止怀春。


头七的仪式同样隆重,重金请来的几位道士咏诵着经文,为逝去的丁皓阳作法事。丁家众人自然悉数到齐。


正当仪式正要结束之时,异变徒生。两位黑衣人突然持枪闯了进来。没有人料到会有人敢在京都这块地盘招惹丁家。而且丁家所有的人手几乎都集中在这里,外面的防卫自然也薄弱了许多。两个杀手就轻易地闯了进来。他们的目标正是人群中最边上的怀秋。


嗖嗖两声,两颗子弹擦耳而过。怀秋惊魂未定,却瞟见怀春手上多了一把枪。他再也没有犹豫,一个倒地翻滚,同时飞快地掷出三枚飞刀。


怀春死了,胸口直插着一枚飞刀。两个黑衣人也都各自伤了手脚,受伤遁去。谁都没有料到怀春会在仪式上当众狙杀怀秋,虽然两人间有着理不断的恩怨纠葛。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杀了怀秋,腾龙组的大权自然就会落到怀春手中,何况还有怀春深爱的若兰。


可惜的是,怀春还是死了,死在怀秋的飞刀之下。怀秋太机警了,他一看到怀春的枪,就已经明白怀春要除掉他,所以他马上作出了反应,不仅躲过了必杀的一劫,还趁机除掉了怀春。


所有的人都被这场变故惊呆了。怀秋默默地上前将怀春的屍体搂在怀中,大手轻轻合上怀春睁开的双眼。泪水不住地滴到怀春脸上。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他们曾经互相扶持,也曾经心灵相通,一同打造着丁家的事业。


「不管我们今后会怎么样,我们始终都是兄弟,决不要自相残杀噢!」那是他们年少的誓言。


自古以来,便有来自古老中国的神秘诅咒,那是贵族中双胞胎不能共存的传统。丁家的他们同样背负着这样的宿命。年少的他们丝毫不以为然,谁能想到当时那般相亲相爱的兄弟会有剑拔弩张的一天呢。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同了,两年前他们就行同陌路,因为若兰,因为父亲。他们是兄弟,也是情敌。为了得到若兰,即使是兄弟也不能放过。父亲的死让这矛盾越演越烈,终於到了只有死亡才能终结的时候。


「怀春,你安心地去吧。若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怀秋心中暗暗念道,「不要怪我无情,如果不是你先动了杀机,我也不会致你与死地。现在若兰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怀春的死让原本争执不下的继承问题顺利解决。丁怀秋顺利地成为腾龙组的二代头目,掌握了帮中的最高权力。


当时的情况很明显,丁怀春试图杀死弟弟,独揽大权,却被怀秋反击而死。所以怀春的支持者也无话可说。而丁怀秋也暗中散佈谣言,指称丁怀春很可能与丁皓阳的死有很大关系。更有人声称在丁皓阳死前两月,看到丁怀春秘密回到京都,想必和丁皓阳死亡有莫大关系。


丁家的大权也逐渐转移到怀秋手中,虽然丁皓阳亡妻李若兰有所不满,但是丁怀秋还是靠着实力把整个丁家都控制到自己手中。因为京都的老屋发生过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丁怀秋便将后母李若兰和妹妹丁织羽都带回了名古屋的别墅,留下福伯领着一堆下人空守着没有主人的屋子。


一切都非常顺利。若兰和小羽在手下的严密监视之下,出入都有保镖跟随。而若兰也慢慢开始相信父亲的死和怀春有关,不再拒绝怀秋那无微不至的关心。


正当怀秋因为若兰逐渐敞开心扉而开心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打击彻底毁灭了他的幻想。


若兰失踪了。在十名精明能干的保镖保护下突然神秘地失踪了。怀秋大为震怒,紧急召唤那几名保镖,仔细询问整件事情的经过。


当时,若兰带着小羽去逛三丁目的松板屋本店,因为要上厕所,便将小羽交给保镖们照顾。只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冲入厕所却发现若兰已经不见踪影。


「对不起,头目。都怪我们保护不力,才会让若兰夫人发生意外,遭人绑架。我们一定会努力把夫人救回来的。」


「立刻和警署联系,派人封锁名古屋所有交通出口。再派些人到日本所有港口机场查找出境记录。有任何夫人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怀秋立刻下达紧急命令。「夫人不是被绑架的,她是自己离开的。不过她居然舍得丢下孩子一个人离开,真是令人意料不到。不然……」


怀秋这一番话让一群保镖震惊不已。不过,他们很快便被派往日本各地寻找若兰的下落,作为他们没有尽到职责的惩罚。


「原来你先前的转变,全都是虚情假意。一边麻痺我的神经,一边暗中准备逃跑的准备工作。而你居然会知道我在小羽身体暗藏了窃听器,放弃带走小羽,一个人落跑。你可真是让我吃惊啊!」怀秋看着手下送来的报告,自言自语着,脸色开始越变越黑。


一连几周,腾龙组虽然出动了大量的人力,却一点也查不到任何有关若兰的消息。她彷彿整个人从人海中消失了一样,音讯全无。在多番努力未果的情况下,怀秋终於放弃了找回若兰的努力。他撤回了绝大部分的人力,只留下那十个曾经的保镖继续寻找。只是没有找回若兰,他们便永远不能返回腾龙组。


「若兰,你不会逃开太久的。就算上天入地,我都会把你找到。到时候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怀秋对着若兰的照片狠狠地说道。迷糊中,若兰的影像慢慢地和记忆中的母亲合而为一,逐渐模糊消失。怀秋伸出手去抓,却只是一团空气。痛苦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为什么!」


父亲,母亲,怀春,一张张故去的脸庞在眼前浮动,彷彿在嘲笑着他的癡傻执念。


「不,不,若兰是我的,若兰是我的,你们休想夺走她。」声音逐渐哽咽,都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你们不要带走她……」第四章


时光如梭,一晃十五年过去,丁怀秋已经踏入人生第三十五个年头,若兰依然如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若兰的离去,虽然让怀秋消沉,却没有磨灭他的雄心。


感情的失落,让他更是努力专注於事业的发展。腾龙组也从原来的京都地区的帮会发展成日本数一数二的帮会。若兰留下的女孩也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


怀秋非常精心地照顾着小羽,自己年少的经历,让他不会像父亲一般缺乏关怀。他深知一个小孩缺少父爱和母爱的痛苦,更是费心地扮演着父亲和母亲的双重角色,甚至将对若兰的感情全部投注到妹妹小羽身上,一心一意地保护着她的成长。


小羽便和她母亲一般的美丽脱俗,吸引了无数少男的目光,只是小羽自己却对他们的追求无动於衷。在少女的心中,她的怀秋大哥才是她爱慕的白马王子。其他人她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大哥,我回来了。」小羽踏着轻盈的步伐,如精灵般地翩然来到怀秋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从小怀秋便告诉小羽她的身世,小羽也一直唤他为大哥。


小羽舞动的身影看得怀秋神色一黯,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小羽啊,你是越长越漂亮,简直和你妈妈一模一样了。」丁怀秋从没有隐瞒她母亲的事情,甚至把他对若兰的爱恋也都通通告诉小羽。每次他因为若兰感伤的时候,小羽便是他倾诉的对象。


「是吗,那大哥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呢?」小羽巧笑倩兮地问道,那双迷人的双眸中闪耀着让人心醉的神采。


丁怀秋怔了一下,马上转了话题。「喜欢,大哥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宝贝小羽呢!跟大哥说说,有没有哪个男孩子追你?大哥帮你考察考察。」


「我才不希罕他们呢!小羽只喜欢大哥一个人噢!」小羽撒娇似的抖动着挂在怀秋肩上的双臂,整个身子全部贴到怀秋身上。「小羽永远永远都是大哥的宝贝,大哥可不能抛弃小羽哦。」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怀秋正被她缠得没有办法的时候,突然屋外传来手下的请示声。小羽识趣地放开怀秋,乖乖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怀秋倒是大大缓了一口气,连忙把手下唤了进来。「什么事情?」怀秋正色地问着。


「头目,墨西哥方面传来消息,说是探听到夫人的下落。」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墨西哥方面有夫人的消息。」


「这是真的?天可怜见,终於让我盼来了。」怀秋一脸的喜悦,丝毫没有刚才的威严。


「快去准备,我要亲自去墨西哥一趟。」怀秋大手一挥,摒退了手下,开始兴奋的在屋内踱起步来。「十五年了,十五年,若兰,我总算找到你了。」


「小羽,你开不开心?」怀秋倒是没有忘记刚才便一直处於震惊中的妹妹,「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妈妈了。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大哥,妈妈回来后,你会不要小羽了么。」小羽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双手紧张地交叉握着,眼睛也不敢望向怀秋,只是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脚发楞。


「怎么会呢?妈妈回来了,大哥还仍然是小羽的大哥呀。再说小羽你不是又会多了一个妈妈疼你么?你难道不想见到妈妈么?」


怀秋不以为意的安慰着小羽。虽然小羽的异样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是若兰的下落已经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他也无暇细想,忙着开始准备前往墨西哥的事宜。


接下来的消息并没有怀秋原先预料般的乐观。原来是墨西哥的一个毒枭看上了若兰,想要硬来,才会被组织里的情报员发现的。


「敢和我抢女人,有你的好看。」怀秋听着手下的汇报,狠狠的说道。那几乎要吃人的神情,将几位手下吓得心惊肉跳。


「马上给我准备明天的飞机。别忘了召集其他的弟兄,我会让那个毒贩子后悔惹上若兰。」怀秋怒归怒,还是尽心地指挥手下安排出国事宜,做了万全的准备。


晚上,怀秋回到别墅,小羽醉醺醺地前来开门。显然她已经先一步得到他明日要出国的消息,一手拿着一个酒杯要为他饯行。看着她喝得涨红的脸和那双微瞇的眼,怀秋心中泛起一丝愧疚。这阵子忙着关注若兰的消息,过分忽略了小羽的感受,才会有这样的反弹吧。


「大哥,我敬你一杯。祝你顺利找回母亲。」小羽递来一只酒杯,醉朦朦地说道。


「小羽,你……」怀秋稍加思索,一咬牙,接过酒杯,喃喃说声「谢谢」,便一骨碌将酒全部喝了进去。


「不好」,怀秋眼前一黑,「这酒有问题。」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人已经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地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而小羽正跨趴在身上,俯视着他的上身。见他醒来,小羽噗哧一笑,俯下身来,和他双目对视。


「小羽,你这是做什么,快帮我解开绳子。」怀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努力地挣扎着双手,「不解开我可要生气咯!」


「大哥,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既然已经做了,我就会走到底的。」


小羽将嘴贴到怀秋的耳边,吐气如兰地呵道。那痕痒的感觉让怀秋狼狈不堪。虽然小羽和若兰长得极像,怀秋内心中还是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孩子和妹妹一般看待。


小羽对自己的感情,他不是不瞭解,只是他不敢面对。害怕伤害到小羽,所以他一直在逃避。每次小羽一旦涉及到对自己的感情,他总会转移到其他话题。他不想也不愿给自己和若兰之间感情增加不可预测的变数。


只是现在他已无路可逃。小羽像个勇敢的战士般紧紧逼了上来,将他逼到了死角。而他正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再也无路可退。「小羽,我是你大哥呀。你不要作傻事。」


「大哥,你知道我从小就赖着你。在我心里你不仅仅是我哥哥,你是我深爱着的人,一直深爱着的人。哥哥又怎么样,难道就不能相爱么?妈妈还不也是你妹妹。她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


小羽趴在他耳边轻轻说着藏在心里的感情,舌尖开始轻轻舔着他的耳垂。藉着酒劲,她开始倾吐内心的爱恋。


「我知道你很爱我妈妈,容不下其他女人。这次妈妈要回来了,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所以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说到这里,小羽也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的色,就像发春的荡女。可是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边说着,小羽边笨拙地啃着怀秋身上的每个部位。


「我不敢多苛求,只要这一回你能够好好地爱我。今晚,你是属於我的。」小羽的舌尖滑过他的胸膛,轻轻的舔着他坚硬的胸肌。


小羽的动作非常缓慢,像是在品嚐美味的食品一般。虽然有些稚嫩,虽然有些青涩,但该死的,他的胯下还是起了不该有地反应。老天,他不是一直把小羽当成妹妹的么,怎么还会有**。不应该,不应该这样的。怀秋的心中大声呐喊着。


小羽也发现了怀秋的变化。她开始好奇地用手轻轻触碰着他的勃起,惹得怀秋一声低吼。她开心地逗弄着怀秋的阳物,惊讶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热。那红通通的蘑菇头顶慢慢渗出一丝粘稠的液体。小羽开始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顶端的裂口处。


顺着小羽的小手的摸弄,怀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点。**不可遏制地膨胀。他慌忙紧紧咬着舌头,靠着痛觉保住一丝清明。「若兰……」他在心中暗暗默念着。


「大哥,你来摸摸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羽也已经浑身**。她整个人紧紧地伏在怀秋身上,右手拉着怀秋的手到私处。


「下面全都湿了,真是羞死人了。」小羽不好意思地吐吐小舌头,浅笑道。


温香满玉入怀,丁怀秋默默享受着身上青春女体的温度和少女独有的诱人香气。


原本略有压抑的**又熊熊燃烧起来,而且远比刚才来得强烈。手指被引导到少女的神秘花园,感受着小羽滚烫的温度和泥泞的私处。她是这般热情如火,让他再也无法停止。


小羽缓缓地起身,将他的坚硬对准穴口,缓慢而又坚决地坐了下去。少女紧合着的花瓣被硬物强行分开,内壁的肌肉开始四面八方的裹住入侵者。


他的勃起恍若毒蛇一般突破了她的花园禁地。痛却又渴望着。她的紧窄紧紧裹住他的**,破瓜的鲜血混合着**顺着进进出出的**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小羽轻咬下唇,开始缓缓地抽动着,体会着这痛楚的快感。柔顺的长发披肩而下,还有一部分散乱地挂在胸前,伴随着每次的起伏不住的抖动着。


粉嫩的双峰和着她的喘息,荡漾出迷人的乳波。少女的秘径此刻正被怀秋满满地充实着,绽放的蜜唇难舍地含着火热的入侵者,不知羞耻地散发出yín 糜的味道。


「呜,若兰……」


眼前的小羽和记忆中的若兰逐渐,逐渐重叠,再也无法分辨彼此。身上的绳结不知何时已被解开。


「若兰」,怀秋嘶吼一声,挣脱开所有的束缚,一把将小羽压到床上。将她的双腿掰开,举高过头顶,奋力地冲刺起来。


「秋,秋……」小羽虽然是初识人事,但是还是本能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少女的娇吟更刺激着怀秋的神经。他支起小羽的一脚,略微侧身地卖力地**着。


深处细嫩的肌肉受到斜向的攻击,愈发地抽搐着。怀秋每一下的**彷彿都刮到最敏感的部分,茂密的体毛也不停着摩擦着蜜唇上方的小肉芽。从花心的深处,涌出一**地快感,辐射到四肢百骸。每一处的神经都为他们的结合愉悦的颤抖。


「若兰」,怀秋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一股热流涌出,喷洒进小羽的身体深处。小羽也回应似的死死地抱着怀秋,在疯狂地颤栗中达到了**。


激烈的**过后,两人昏昏地睡去。只看得到,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第五章


「大哥,你会怪我吗?」


「大哥,路上多保重了。」


「大哥,要把妈妈带回来哦。」


「大哥,不管今后怎样,我都永远永远的爱着你。」


「大哥,能再抱我一下么。真不好意思呢,沙子吹进眼睛了。」


坐在头等舱享受着美丽的空姐服务的同时,怀秋的心中却不停回味着离开时小羽说着的几句话。


透过机窗俯视,满目都是千奇百怪的云朵,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他就这样怔怔的看着,脑中一片空白。昨晚的韵事还犹自在梦中,如今的他已经在飞往墨西哥的班机上。


该说什么呢?他什么也没说。没有立场去怪小羽呃!他也只不过是沉浮欲海之中的凡人而已,到了最后支配他的也只剩下**了啊。只是从今往后,小羽对他而言又能是什么身份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的心中一直都只有若兰的存在,只是如今再加进了一个人。原本圣洁的一角如今也被完全的毁灭,留下的只不过是自私的爱欲罢了。他只能默默地抱紧小羽,抚慰着她。然后甩开双手,大踏步地登上飞往墨西哥的班机。


心还是放不开啊!小羽,是第一个融入他生命的女人。现在的他,已经分不清对她的感情。即使已经远隔千里,还是留着一丝丝的牵挂呵。若兰,你会怪我么?


想到若兰,丁怀秋的心情更加烦乱。十五年来,她在墨西哥过得可好?现在的她,又会是哪般动人的光景呢。再次的相见,他该说些什么呢?


对於纠缠她身边的毒枭,丁怀秋倒是一点也没有担心。这样的小角色,还未放在他的眼里。以这次腾龙组出动的人力,完全可以消灭那毒枭的实力。再花点钱,安抚一下上层的人物,想来也不会出太大的纰漏。


只是面对若兰,他明白自己需要好好计划一番。这些天来,过度的兴奋以及昨日的意外让他无法静心思虑这个问题。小羽的献身,让局面更加複杂起来。没有处理好的话,后果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看来,他要好好盘算一下了。


下了飞机,他便直奔联系好的酒店。一到酒店,没有迟缓,剷除行动马上展开。


「一组负责从正门突破,二组从背后进去,三组负责掩护。剩下的去干掉那些后备窝点。一切就按计划进行。」


怀秋给部下们下达着命令。虽然当时远在日本,但是墨西哥的探子早就摸清毒枭的一切,并传真回了日本总部。所以一下飞机,他们便能按照定好的计划实行。


时间一秒秒过去,怀秋一人端坐在客房里,一口一口慢慢品味着手中的香镔。时光匆匆,如今的他已经过了好勇斗强的时候,只是选择了在这里等待,等待手下胜利的归来,


「报告头目,已经完成任务。我方受伤十人,对方两人死亡,其中一人是头目,受伤六人,其余人已经投降。请示头目下一步要如何处理。」


「好好安置受伤人员,回国后均有重赏。投降的全都交给警方处理,另外别忘了好好和上面的人沟通一下。」丁怀秋平静的说着。这样的结果显然在他意料之中,并不需要花太多心神处理。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怀秋摒退众人,专心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若兰,马上就要见到你了。」想到这里,怀秋的心又不由加速了几拍。「好想抱着你,抱着你,品味着你身上的味道。」十五年了,十五年了,难以忘怀的还是那年少轻狂的激情。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思念的味道,让他不自觉的兴奋。「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监视夫人的住所,有任何异动马上向我汇报。」丁怀秋思虑周全后,马上召集来手下,部署下一步的行动。「你们几个去查查夫人的交友纪录,然后把她最要好的朋友都一个个给我监视起来。如果有需要,你们就马上把他们都抓起来。」


「是,头目。」


「若兰啊,这次你可以插翅也难飞咯!」怀秋心中暗暗想道,「我要好好问你,当初为何要不告而别。到时候,我一定要你补偿我这些年来的思念,」


两日后,一切就绪。若兰的知交好友都已在腾龙组的严密监控之下,而若兰更是在他们的层层监视中。怀秋这才程去见若兰。


没有意外,怀秋在若兰的住所见到了她,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相貌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一身飘逸的长裙,体态似乎比她离开时候更苗条了一些。虽然只小他一岁,却看不出任何苍老的样子。岁月是厚待她的,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印痕。虽然已经三十有四,她却依然年轻。她仍然是他心目中的她,他确信。


「若兰」,怀秋走到跟前,紧紧盯着她,不肯放过她的一丝一毫。


「你来了。」他的轻唤换来是若兰平淡的回答,彷彿早就料到他会来找她。以他这番大张旗鼓严密监视的架式,不被她发现才怪。


「若兰,回去吧。」怀秋低沉地说道。她应该明白的,既然他来了,就代表他有绝对的把握。


若兰没有回答,她转身走到窗前,定定地凝视着窗台上的那株吊兰。怀秋也紧紧地跟了上去。两人的肢体是如此的接近,以至他能够闻到她幽幽的发香,如桅子花般的清香。他陶醉这般的气氛中,默然地等待她的回应。


「你的朋友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怀秋还是先沉不住气,再次开口。


若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了然的微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


怀秋彷彿被人看透内心般,不自然地笑笑。他伸出手轻轻拨弄着她的长发,「小羽也想见你。」


若兰娇躯一震,显然被其打动。「小羽……小羽她好么?」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她呀,活脱脱又一个你呢。」提到小羽,怀秋也愉快的笑了起来。「她很好,一直很好,生活得快乐,无忧无虑。你不想见她么?」


「我和你回去。」若兰恢复了平静。


怀秋笑了,笑得那样灿烂耀眼。他轻轻搂着若兰的腰,幸运地是,若兰并没有抗拒。


「日本,我回来啦!」


飞机缓缓降落在名古屋机场,怀秋一行人被簇拥着下了飞机。小羽没有来接机,虽然她在电话里兴奋地大叫。来接机的管家说,小姐正准备特别的节目给未谋面的母亲,所以不能前来。怀秋微笑的点了点头,心中也不免嘀咕这个鬼精灵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豪宅,只见到小羽领着一批下人来迎接。那一身的公主服,看起来那么的高贵迷人。以前从未这般着装过的她,让熟悉她的怀秋也不免眼神一直。


这样的小羽,就像那天他在花园第一次见到的若兰一般清丽脱俗。唯一的不同是,现在的小羽更多了一丝女人的韵味。


「小羽」,「妈妈」,母女的天性让她们没有太多迟疑,便紧紧搂抱在一起。「小羽,我的孩子。」若兰动情地喊着。十五年不见,当初的小婴儿已经长成美丽迷人的小公主了。若兰的眼睛湿润了,小羽的眼中也盈满了泪水。「妈妈,妈妈。」她扑进若兰怀中大声地哭了起来。


母女的亲情让她们很快彼此熟悉起来,就像一对无所不谈的姐妹花。怀秋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心中的计划也更加完善起来。


「来,妈妈,我带你参观我们的房子。一会儿,还有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宴会呢。」小羽一边拉着若兰的手,另一只手也不停比划着。


怀秋心中暗笑小羽毕竟孩子心性未除,也不去打扰她们,迳直来查看小羽口中的准备节目。


「嗯,这酒,怎么?」怀秋浅着了一口,「她还想玩那天的把戏啊!也好,我便再多加点调料。」怀秋也拿来两包药粉,尽数倒进酒瓶中。


「我开始期待下面的节目了。」怀秋的眼中闪现着邪恶的光。第六章


「妈妈,大哥。来,一起为我们的团聚乾杯。」小羽唤来下人,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美酒。


请来助兴的乐队卖力的演奏着一曲曲优美动听的歌曲,激荡在每个人的心田。「你们都下去吧。」怀秋开口遣走了所有的艺人和佣人。「这样静静地,更方便交流感情。」他陪笑地解释着。


「呃,对呀,对呀,怀秋哥说得对!刚才那种气氛,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小羽帮腔说道,同时向怀秋投来怪异的一眼。莫非,她看出了什么?


「这丫头。真是鬼精灵。」怀秋心里暗自笑骂道。「若兰肯定不会想到,我和小羽两个是各怀鬼胎。若兰啊,若兰。你可别怪我无耻下流,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太爱你了。这一次,我一定腰得到你。」


「妈妈,给。大哥,这是你的。」小羽殷勤地给三个酒杯都斟满了酒,递给怀秋和若兰一人一杯。


「来,乾杯。」小羽开心地将杯子举起。


「吭」的一声脆响,三只杯子碰在一起。


「咕噜噜」,小羽飞快地将所有的酒灌入口中,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其他两位。怀秋也不示弱,大口大口的将酒倒入口中,紧接着喝光了他的一份。若兰没法子,只好微仰着头,一点点地将酒喝光。


「好酒。趁着大家开心,若兰我要好好问你几个问题。」怀秋出其不意地问道。见到若兰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他便继续说道。「当初,你为什么要自行离开?」


「你既然这么问,那我也就直说了。」若兰凝视着眼前的怀秋,脑海中又浮现出逝去多年的丈夫的面容。「因为看到你,我就想起了皓阳。当初要不是你,皓阳决不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为什么父子兄弟要自相残杀,全都是因为她这个不祥之人啊。她发誓决不会让害死丈夫的人好过。她要报复,报复丁怀秋。她知道的,她全都知道。


怀春的死让她不再怀疑,是怀秋暗中对他父亲下了毒手。虽然怀秋一直试图将一切都推到死亡的怀春身上。他瞒过了所有人,却没有瞒过李若兰,这个对丁家三父子都非常熟悉的女人。


以怀春的性格,他绝对不会选择在父亲头七当天动手杀怀秋,他不过是做了怀秋的替死鬼而已。当时的杀手,还有怀春怀秋两人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


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丁怀秋正是她要报复的人。她知道丁怀秋喜欢她,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她要他想着她,却又永远得不到她,这样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看来,当初我是弄巧成拙啊!」怀秋不无遗憾地说道。他知道自己一向自视甚高,自信能够操控一切。但是他错了,他瞒过了别人,却没有瞒过最重要的人。他败了,一败就是十五年。


想到这里,怀秋不免一番苦笑。她要报复,所以她选择了无声无息的离开。她让他十五年来想见而无法相见,独自忍受痛苦的煎熬。


她知道他爱她,却不让他得到她。所以她选择躲起来,这确实是对他最残酷的报复。


而她当初会留下小羽,除了怀疑他对小羽动过手脚外。她要留下小羽,让他能够活着,活着忍受这般思念和恐惧的折磨。


他全都明白了,十五年来他一直困惑不解的谜团终於解开。这一切,全都是若兰对他的报复。怀秋开始笑,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若兰终究是瞭解他的,而他也可以不再那么愧疚。


「若兰,不管怎样,我还是依然爱你。这次你休想逃开我。」瞧见一旁的小羽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他知道药的效果就要发作了。胯下热流越来越盛,几乎要涨破而出。


「你……」


若兰咬着牙艰难地说着,只是再也无法集中神智吐出下面的话语。怀秋的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来到她的胸前,隔着上衣缓慢而坚定地揉搓着她的**。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所到之处,引发令人激颤的电流,从肌肤的表层直达大脑神经。


「哦……哦……」


娇媚的呻吟声从若兰檀口发出。身体深处传来陌生的热潮,蔓延的四肢百骸。莫名的焦躁感让她不舒服地扭动着身躯。这个时候似乎只有眼前这双手才能帮助她平息心中的火热。


喉咙已经开始乾涸得要冒出火来,她不自禁地吐出粉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这个不自觉的动作看在怀秋眼中,便是一种无言的挑逗。他不顾一切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温热的嘴唇马上跟了上去。


「晤……」


双唇相接,若兰发出满足的歎息。怀秋先是含住她的上唇,伸出舌头深情地舔着。很快又换成下唇,接着便是吸住她的双唇。舌头方便地伸入若兰口中,勾引着她香艳的小舌。


舌尖灵巧地滑到她舌头的下方,微微卷起,刮弄着她的舌背部。舌头逐渐激烈地搅动起来,整个口腔彷彿都融化在他的热情里。热浪一**地涌向她的脑海,将她整个人彻底燃烧。


怀秋兴奋地看着若兰,在他技巧性的吸吮下她那难以遏制的骚动。甜美的津液从她口中吸走,而他的口水也顺着舌头流入她的口中。


他放肆地挑逗着她口腔中的敏感带,舌尖将她的舌头全部的玩弄一遍后,开始更仔细地攻击最敏感的侧面。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停止的揉摸着她的双峰。


趁她刚刚神智恍惚的时候,他已经悄悄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手指肆无忌惮地钻进胸罩中,直接感受着她粉嫩的**。


一旁的小羽早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初解人事的她,对性的需求正是十分强烈的时候。等她发现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期进行的时候,已经无济於事,**很快就控制了她。


浑身的燥热难耐,反覆无数的小虫在她身上爬动。陌生的热浪瞬间淹没了她。她疯狂地扯掉了外衣,露出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美体。虽然还梢显青涩稚嫩,却另有着一番纯真亮丽之美。


胸口如爆炸般地急遽起伏,娇巧玲珑的**上下晃动。右手顺势抓住一边的**,来回的轻揉着。她的左手径直往下,拨开稀疏的体毛,准确的找到其中的花蕊,手指开始自然地动作起来。


拇指一下下地按着敏感的花蕊,中指沿着裂缝飞快地来回划动。


小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每一下的抚摸,都清晰的传递到大脑中。手指慢慢地变得不受控制,只是本能抚摸着最敏感的地方。


浑身的神经绷得紧紧,连脚趾都紧张地蜷曲起来。欲火越燃越旺,她的手指也越动越快。


双峰涨开般地难受,**更是高高翘起。原本细小的花蕊已经充血般地涨成珍珠一般大小。


身体的深处传来飢渴难耐的搔痒感,整个人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怀秋腾出一只手顺势拉过小羽,让出自己的位置,半强迫地让小羽和若兰接吻起来。小羽乖巧地服从着怀秋的安排,小口顺势就贴到若兰唇边。


「晤……晤……」


若兰正闭着双眼享受口舌带来的快感,因为怀秋的突然离开,身体就自然地作出反应。虽然有片刻的怔仲,若兰还是无可自拔地接受了随之而来的亲吻。对方的唇瓣似乎变薄了一点,舌头也小巧了许多。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换了人,但是若兰依然投入其中。


小羽的舌头深入若兰口中旋转起来,两根舌头如打架般的摩擦。虽然技巧远比不上怀秋,但是这个时候她们两个人的注意力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自己的下身。


小羽的加入,让怀秋腾出精力来,进一步向若兰发动攻势。他先是彻底解开若兰的胸罩,将被裹在其中的美丽释放出来。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揉捏着柔软的**,拇指和食指更是不时的捏着**的硬挺。原本白皙的**被他按出一道道醒目的红印,宣誓着对她的佔有。


怀秋玩弄了一会儿若兰的胸部后,转而把若兰的裙子拉到腰间,毫不费力地便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手指轻轻一探,亵裤前早已经湿了一团。轻轻抱起小羽,让她趴伏在若兰身上。两人同样浑圆翘立的**,傲然相对,**互相摩擦,更有不同一般的酸麻快感。怀秋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拨开若兰繁密的杂草,精准的找到深掩门扉之中的珍珠,另一只手指随之滑入蜜壶深处。虽然内壁早已经非常湿滑,但是对於十五年没有男人的若兰来说,还是有点不习惯,忍不住微微晃动着螓首,嘴还是一刻未闲地吻着小羽。


而小羽伏趴在若兰身上,光滑白嫩的臀部此刻正直对着怀秋,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怀秋情不自禁地伸出另一只手,从如绸缎般光滑的背部而下,停在丰满挺翘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小羽这边正尽情地享受接吻的快感,臀部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摇动着屁股。若兰躺在下方,却是深受其害。正和女儿热情接吻中的她,因为口中的空气被吸乾,大脑窒息般的一片空白,中枢神经变得格外敏感。小羽的晃动让两人之间原本就贴得紧密的**不住的碰撞。每一下相碰,就从尖端传来酥麻的快感,传到脑中,简直让她疯狂。胯下随之一震,**深处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怀秋的手指紧紧地裹住。


怀秋一时兴起,一只手拍打起小羽的臀部,不太疼却很有感觉。每一下的拍打都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小羽的身体也为之前后摇动。无法顺利接吻的若兰,不甘心地啃住在她眼前晃动的那一团雪白。这时的若兰早已深陷**之中,神智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只觉得口中急需含住什么东西。她就这样深深的含住女儿的**,一下下的吸吮着。因为**和屁股都受到攻击,强烈的刺激下,小羽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啊……哦……」娇媚的呻吟声在怀秋耳中听来宛如悦耳的乐章。他兴奋地坐到两人下方,一双手拨开小羽的臀瓣,仔细地观察起来。和母亲成熟的秘部相比,小羽明显的幼嫩许多。体毛相当的稀少,东倒西歪地附在大腿根处,稍微可观的是蜜缝两边细细的两条。蜜唇依然紧闭,还是好看的淡红色,和四周相近的肤色中略微露着一丝粉红。上方的菊花蕾则是一样的淡褐色,紧张地一张一合,甚是有趣。分开紧闭的门扉,**上方的小蕊倒是和若兰相差无几,而秘部的紧窄程度也是不相上下。


怀秋双手齐发,分别抠弄着若兰和小羽的内壁。**一股股的从体内流出,浸湿了怀秋的手腕。此起彼伏的吟哦声回荡四周,母女的**声竞也如此的相似。怀秋的抽动越来越快,母女的声音也越来越尖。几乎在同时,两人的秘处都突然一紧,内部的肌肉不断收缩,花心深处涌出一阵热流,同时震颤不已。「啊……啊……要去了,去了啊……」在怀秋长时间的折磨和药物强烈的刺激下,淒厉的两声尖叫后,母女两人都达到了**。


**过后的母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小羽此刻是完全贴在若兰身上。怀秋毫不迟疑,将若兰腰间的裙子也褪下。没有了最后的束缚,若兰已经和小羽一般不着寸缕。同时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实的身躯和雄壮的**。


怀秋轻轻抱起小羽到膝上,两腿一分,便刺入了小羽犹自绽开的花瓣之间。还沉浸在**余韵的她,再次受到强烈的冲击。粗大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动着花瓣一张一合。小羽靠在怀秋肩上,不时听到她嘤咛一声。怀秋突然托起她,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怀秋每走一步,小羽只觉得他的分身又刺进几分。一颤一颤的颠簸,刺激地她发狂,她紧紧的搂着怀秋的脖子,指甲深深的陷入怀秋背上。怀秋顾不得疼痛,狠狠地又**了几下后,便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怀秋将她放倒在卧室的大床上,准备再把若兰抱来。走出去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将小羽的手放到她自己的胯下,填补他离开的空虚。


怀秋走了出去,一把抱起依然躺在沙发上的若兰,直接走回卧室。他让若兰趴跪在床上,拢起她四散的秀发。此刻若兰早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羞耻之心,母狗般的姿势让怀秋愈加兴奋。他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细腰,奋力一挺,分身便狠狠地刺入期盼多年的身体。


「若兰,我终於佔有你了。」梦想成真的怀秋激动地挺动着腰肢,将分身一下下越来越深地刺入若兰体内。「你是我的,若兰,你是我的!你休想离开我。」怀秋大声的吼着,配合着他每一下的抽动。


十五年清心寡欲,若兰彷彿要把积蓄多年的**一下子排尽一般,热情地迎合着怀秋的抽送。久违的感觉似乎回到若兰心中,一切都恍如在梦中。一样的充实,一样的火热,若兰梦呓般的呻吟着。无数次在梦中相逢,却都没有此刻来得真切。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下来。她激动着唤着,「阳,阳……再深一些,再深一些。」


梦魇的一幕再次出现在怀秋眼前,他低咒一声,反而加快了速度。心下虽然懊恼自己在若兰心中还是比不过一个死人,但是勃发的**让他不得不奋力地沖刺。那一杯含着春药的酒对他同样有效。先前他因为有所准备,也一直都强忍着不发。如今他就如同野兽一般,发狂地蹂躏着身边的女人。


在他猛力的冲击下,若兰再次地达到了**,浑身脱力地趴倒在了床上。怀秋丢下她,重新来到小羽身旁。拉开她滑动的手指,分身瞬间刺入小羽体内。盯着和若兰相似的脸庞,想着躺在一旁的若兰,他满足着笑着,动作却丝毫不停。


三个人一直纠缠了好几个时辰,才在过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第七章


醒来的时候,面对就是一场风暴。面对小羽质疑的眼神,怀秋只是报以确认的目光。小羽应该知道原先她放入酒中的蒙汗药,早就被他放入解药和强力的春药。只是对若兰,他要如何交代。


「你走,你走。」若兰哭诉着,失贞的打击让她无法回复往常的冷静。「你滚啊,卑鄙无耻的小人。」她歇斯底里的嚷着,不顾形象地推搡着他。


「好,好。我走,我这就走。」刚刚醒来的怀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便被人从床上赶下去。「小羽,你好好照顾你妈妈。」他吩咐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得到小羽回应的目光后,怀秋悻然退出了房间。


「妈,妈。你冷静一点。」小羽扯着若兰的手臂道。


若兰没有回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只是哭,悲痛欲绝地哭。「皓阳」,若兰在心中默念着亡夫的名字,越加地痛苦。


小羽安静地拍着母亲的后背,安抚着母亲烦乱的情绪。等到她心情稍微平静了下来,幽幽地劝道。「怀秋大哥只是爱你而已,非常非常地爱你。」


「他的爱我接受不起。我的心只给了你爸爸一人,再也给不了其他人了。」若兰哽咽地说道。


「可是爸爸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啊!你就不能接受怀秋大哥么?」小羽矛盾地说道。内心里,她也是不愿意母亲答应地。但是她又不愿意看着怀秋忍受内心的煎熬。


「如果换成你和怀秋,你会答应么?你会让怀秋之外其他的男人碰你么?」若兰反问了女儿两个问题。她明瞭小羽的心思。小羽的心却都投在了怀秋的身上,为了他,小羽可以不惜一切。即使知道怀秋爱着自己,小羽也愿意和她分享。可是她不能啊,除了皓阳,她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所以她恨怀秋,恨他夺走了自己的贞洁,不能以清白之躯面对九泉之下的丈夫。


「我也不会答应的。」小羽小声地回答道。如果换成自己,恐怕会更加激烈地反抗,到时候便是至死方休的局面吧。小羽暗自想着,突然变了脸色。「妈,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静静。」若兰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让她离开,然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


一连几天,若兰只是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将怀秋急得团团转。送进去的饭菜,她一样都没有动过。


看着若兰这样的折磨自己,怀秋懊恼万分。爱她,却让她如此受折磨。难道他真的错了?他只是想要爱她而已啊。爱到心都为之疯狂,爱到无法自拔。只是她依然不属於他。佔有了她的身体又如何,如果可以再来,他宁愿选择放过她。


看着她日渐衰弱的身体,他无计可施。第一次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先前若兰的失踪,他也没有这么绝望过,因为他知道若兰一定还活在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可是现在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若兰的生机一点点的消逝,而他却无能为力。


小羽看着怀秋一天天地消沉,也是急在心里。他的沉默让她心疼,他的绝望让他忧心。整个家中笼罩着死寂般的气氛。她知道自己很难说服母亲,但是为了怀秋她决定做最后的尝试。


这些天,若兰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候,也只是安静地回忆着从前的点点滴滴。只是,她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本非常精美的日记夹页本。「会是小羽的?她是想让我看看?」心中的揣测很快便被证实。


翻开扉页,是小羽娟秀的字迹。「献给妈妈!小羽的秘密日记。」她心动了。女儿从小就不在身边,现在有机会看看女儿的成长历程,她很乐意。


看着看着,若兰的眼睛湿了。这不单是本日记,更是小羽火热的心,记录着小羽从小到大的情感。


「怀秋大哥对我最好了!今天是我八岁生日,大哥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蛋糕给我,还叫福爷爷他们一起来。我好爱好爱怀秋大哥。每次只要看到大哥笑,我就很开心。」八岁的小羽在日记中这样写着,虽然字迹潦草,还有很多错别字。


「我九岁啦!大哥送给我一件很好看的衣服,我很喜欢。大哥总说我是他的小公主,长大会迷倒许多人。可是人家只要当他的宝贝,才不要管其他臭男生啦、」九岁的小羽已经写得很工整了。


「又长大了一岁啦。好开心,我要快快长大,好成为大哥的新娘。大哥老是笑我小,可是现在我已经十岁啦。在我长大以前,不许其他坏女人抢走他。大哥是我小羽的。」十岁的小羽信誓旦旦地要做怀秋的新娘。


「今天大哥送了一个很漂亮的芭比娃娃做我的十一岁生日礼物。可是我还比较喜欢大哥的真人模型呢。这样他就可以每晚上陪着我睡觉了。从去年开始,大哥他说小女孩长大了,就不陪我一起睡了。」十一岁的小羽已经有不一样的觉悟了。


「我长大啦!不再是小女孩啦!人家已经是大女孩咯!可是大哥还老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看待,什么时候他才能发现我已经长大了呢。好啦好啦,不管怎样,我不能让其他女人抢走大哥。我要让大哥知道小羽只爱大哥一个人噢!」十二岁的小羽月经初潮,立下了爱的宣言。


「人家今天失恋啦!没有想到大哥已经有深爱着的人了,居然是失踪多年的妈妈。这么多年,他都一直这样爱着她么。难怪大哥看不上其他女人。人家今天好伤心!妈妈抢走了大哥,我不要妈妈啦!大哥每次锁在屋里,他都是在想妈妈么。看到大哥不开心的样子,我也不开心了。真不该揭这块伤疤啊!可是妈妈到哪里去了?大哥说小羽很像妈妈,是不是说小羽还有机会取代妈妈呢。我也好想妈妈哦!」十三岁的小羽第一次得知怀秋对若兰的感情,记下了这段纷乱的文字。


「原来大哥他们是这么一回事啊!大哥今天把爸爸妈妈还有怀春大哥的事都告诉我了。没想到大哥为了妈妈,会害死爸爸和怀春大哥。大哥真的这么坏么,连亲人都可以杀。哎呀,不管啦,爸爸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怀春大哥我也只是听说过。从小大哥对我最好,陪在我身边。大哥对其他人怎么样,我不管,只要他对我好就行。我还是喜欢怀秋大哥啦。不过大哥什么时候才会爱上我呢,他的心里一直都只有妈妈呀。我可要好好努力了。我会让大哥知道,我不比妈妈差哦。」十四岁的小羽从怀秋口中得到了事情的真相,却坚定了对他的感情。


「小羽今天十五岁了,大哥说我越来越像妈妈了,是不是代表他也开始喜欢上我了。就算大哥心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我丁织羽也只要大哥。每次看到大哥思念妈妈的样子,我的心也在痛。我真想扑到他怀里,跟他说,『看看我吧,我小羽愿意做你眼中的妈妈。只要大哥开心,小羽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到。』大哥你知道吗?从今天开始,我要想尽办法得到大哥。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他。」十五岁的小羽开始了她的计划。


「今天大哥得到了妈妈的消息说马上就要找到妈妈了。他很开心,我也应该开心才对啊。可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笑,却笑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十五年没见的妈妈就要回来了。我却一点都不开心。只要想到她会抢走怀秋大哥,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我该怎么办?不行,再不行动,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今天晚上,就动手吧。」


「昨天晚上,大哥终於属於我的了。我抢在了妈妈前面噢。真是羞耻呢,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大胆。霸后硬上弓……我知道大哥只是把我当成妈妈的替身,就算这样我还是愿意把自己给他。我知道除了大哥,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昨晚上的事情仔细想想,真的很甜蜜呢。大哥今天已经出发去找妈妈了,可是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他其实也是喜欢我的。不要说我自欺欺人,我是真的这样觉得噢!谁叫我小羽长得这么美丽又可爱呢。」


「明天妈妈就要回日本来了,大哥也会跟着回来。他们两个究竟怎么样了?我真的好矛盾啊!又想见到妈妈,又不愿意看到妈妈和大哥在一起。小羽啊,小羽。你好像变笨了噢!我该怎么面对妈妈?大哥还会像上次那样爱我么?想得我烦死了,不管他们怎么样,只要大哥喜欢我就成。小羽我只求能够在大哥心里留有一席之地。对了,明天我要给妈妈一个大大的见面礼,谁叫她丢下我十五年呢。」


「妈妈好难过,大哥心里也不开心,大家都不说话。小羽,小羽该怎么办?妈妈心里只爱爸爸一个,她一直怪大哥害她失贞。我知道这是大哥不对,可是大哥真的很爱妈妈呀。我虽然不愿意让妈妈抢走大哥,可是也不愿意看着妈妈死去。妈妈,你看看小羽好不好?小羽求你,不要抛下我们。大哥虽然对不起你,可是他现在真的好后悔。我想爸爸也会原谅你和他的。要是妈妈走了,大哥也会自责死了。小羽没了大哥,也活不成了。妈妈,你不要离开我啊,我知道你不会听我劝说。我想了好久,我只能在这里写下这些,连着我以前的日记一起请你过目。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过了很久,若兰长歎一声,合上日记本。也该是做决定的时候了。


一连几天,若兰恢复了正常饮食,怀秋心情也逐渐好转,丁家也慢慢恢复了生气。有上次的教训,怀秋也不敢去惹若兰。现在只要他能够看到若兰好好地活在眼前,就已经很开心了。没有若兰的陪伴,小羽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也许在他的心中,小羽不仅仅是她的替身。谁知道呢?


只要大家快快乐乐地活着就好,不是么?可是事情会这么容易结束么?尾声


怀秋一直觉得心神不宁。他开始担心独自在家的若兰的情况,心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遏制不住自己地开车火速地沖了回家。


大厅里不见若兰的身影,卧房也没有找到。只有一张信纸静静地躺在书桌上。丁怀秋拿起来扫了两眼,一下子变了脸色。他丢下信,发狂似地喊着若兰的名字,到处寻找着她。


终於,怀秋看到了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浴缸里,伏着的是若兰曼妙的身躯,只是早已冰凉。眼前的鲜红强烈的刺激着怀秋的双眼。浴缸里是一池被鲜血染红的水,就连原本洁白的瓷砖也都染上了许多暗红的血渍。


怀秋轻轻地上前,抱起若兰冰冷的身体。原来飘逸的长发直垂到地,耷拉在外的手腕上是道触目惊心的割痕。她静静着闭上了双眼,嘴角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微笑。


风吹过,吹落了丢在书桌上的信纸,掩盖了她留下的最后话语。怀秋: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不要怪我,是你设计让我**,毁灭了我最后的生存希望。既然不能如愿的报复你,这世界就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我要走了,皓阳已经等了我好多年了,还有我未曾谋面的母亲。黄泉之下,我并不孤独。


你也不用过於自责自己。我们丁家的人爱恨都过於的强烈,所以也活得特别的辛苦。你没有错,大家都没有错。只是我这个不祥之人,出生就剋死了母亲,长大后剋死了养父母,剋死了父亲和丈夫,最后还剋死了同胞兄长。我不愿意因为我而让你和小羽再有什么不测。


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你。替我好好照顾小羽,她非常非常地爱你。如果可以,你便将她当成我一般地爱她。这样我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


经历过生离死别,你应该知道珍惜身边的一切。好好保重自己,放开手,你会发现你还拥有一切!


若兰绝笔


二一夜·纯洁的尽头


一个人生出来,是性本善?抑或是性本恶?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一定会有某种倾向?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真的很纯洁呢?纯洁一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於第一条问题,我只可以答:「我生出来就已经有着於常人不同的本性。」


而第二条问题,我母亲曾经告诉我,在我婴儿时,一穿着一件很清洁的衣服的话,我就会想尽办法去弄污它。在年纪尚小时,也发生同样的情况,不喜欢穿着一件乾净的衣服。甚至,我不喜欢他人穿着乾净的衣服,尤其是女孩子,我也会不顾一切去弄污她们纯洁的衣服。


当然,我经常也因为这样被老师逮住了,令我母亲多次来学校了解我的情况,结果一次见完不到三日又见一次。母亲曾经带我去看医生,可是医生说我健康相当正常,不论在心理上或生理上,当然,在我离去前,我也会弄污医生的衣服。


至於第三个问题,我真的想不到它的意思,是指本性吗?可是人从出世开始,他们的性格﹑价值观和**不断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去改变。是指无机心吗?机心也是内心的**的一种,假如忠於自己的**是一件污秽的事,那违背自己的**是不是一种虚伪的行为?


对於第三条问题,直到我中五前,也找不到答案,的确,我的中五生涯尤我有很大的转变。我明白自己真正的本性,也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倾向,也明白什么才是纯洁。


中五那一年对於很多学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一年,因为是选择就业或升学这些人生问题。我当然不例外,一直以来,我只顾着学业上的问题,完全没有思考过人生的问题。这一年真是令我相当徬徨无助。我没有朋友,所以我没有可以将我的烦恼倾诉的对象。


我坐在学校操场的石阶上,看着很多学生仍忘我地嬉戏,包括今年要面对人生问题的中五生。他们若无其事的在操场上打球﹑泡女生。究竟他们有没有想过将来是怎样,抑或是自己太紧张呢?


突然间,有一样东西令到我将视线放在那里,那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李惠绢,穿着蓝色旗袍的学校校服的她,有着乌黑亮泽的长发外,还有长得像鹅蛋的脸儿。


除了她的外在外,她的内在更加不得了。虽然她今年是中五学生,可是她爸爸是校长,妈妈是老师的关系,根本是内定她可以原校升中六。除此之外,她是学校里的模范生,尤其是在学业上,她展示出她非凡的才能,每年为学校拿到不少奖项。


我起初不相信会有纯洁无瑕的人出现,但当我见到她后,就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女人存在,无论外在内在,她都是那么纯洁无瑕。


看着她走过的一刻,我真是被迷得忘了时间的流逝,她的一举一动都佔据了我的每一寸神经。就算到了她远离我视线的一刻,我都没法令到我的灵魂归位。


她刚才只在我眼前一瞬间走过,就已经将我的思想带走了,包括我之前仍在烦恼的事情,在我回复意识后,什么烦恼也抛开了,看来她真是一只天使,一只我永世也不能得到的天使。


上课的钟声又响了,沉闷的课堂又到了。在课堂中,看不到天使的我变回无精打采,这一课我真是很想睡,可是我不敢睡,原因这课就是天使的母亲李太的课,她是学校的训导主任,很多学生都吃过她的苦头。


李太的容貌和惠绢比较的话,见过惠绢的人一定会觉得李太是丑女,原因不在於李太真的是生得丑,而是她的女儿太美了,就像白雪公主和她的后母皇后一样。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她年纪大了,饱经风霜,令到她的体形看上去有点瘦削。容颜则保养得非常好,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看上去,是和一个三十岁的妇人无异,而且除了有着成熟美外,板起面孔的她还多了一份冷酷美。


不过,我对眼前的皇后没有兴趣,因为我的意志正和饭气攻心的睡意作出强烈的斗争,我的神经不断要拉着沉重的眼皮。


可是,我最终敌不过睡魔的召唤,缓缓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隐约见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上前一看,原来是我的天使李惠绢。我看到她正在脱掉身上的校服,只剩下纯白色胸罩和内裤。


有沾污纯色东西**的我,自然有着想沾污它们的冲动。正当我想走上前时,接下来的境象吸引了我。


她双手伸向她胸罩背后的扣子,温柔而迷人的解开了它,整个雪白无瑕的背部展现在我眼前。她的背部很白,没有任何胎记在上面,甚至一粒墨也没有。


这样无瑕的**令我有另一种**,它驱使我伸手去抚摸它,正当我快可以一尝抚摸这么雪白而幼滑的背肌时,一把外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程智,你给我睡到何时!还不快点起来,现在是上课时间。」这把严厉的声音使我缓缓的坐回身子。


睡眼惺忪的我根本记不起正在上课,擦着眼睛说:「干什么吵醒我!」


我一说完这句就记起我正在上课,而且是训导主任的课心知糟糕了,我刚才向她恶言相向。


结果,我的下场就是要在教员室门外罚站到放学为止,对於她给我这个惩罚,真的是份外开恩了,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最少都要站到5点,即是一般日校学生最多能逗留在学校的时间。


罚站中的我没有像一般被罚站的人那样,东望望,西望望,因为有一样东西将我带进另一个世界,就是刚才梦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绢身体。


她的身体深深地印进我脑海中,在幻想期间,我感觉到自已的**变大和变硬,令到它在我裤档中形成一个大帐篷,也令我相当难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单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种令人想冲上前的冲动。


我心里面有个疑问:「为什么我想冲上前?我冲上前之后,又会做什么呢?」


难道我想上弄污她吗?可是她早已脱掉所有纯色衣物,那有东西给我弄污。是身体吗?我只对物品有沾污的**,我从未想过沾污他人的身体,也不知道怎样去沾污它。对现在的我来说,纯洁的身体的意思是十分模糊。


我正沉思着纯洁是什么意思时,完全没有留意一阵脚步接近我。


垂下头沉思的我看到脚步声主人的双脚,那人是穿着一件修道院的僧侣袍。在我学校中,只有一个人是穿这种衣服,我不用抬头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他就我学校的校董霍根神父。


我抬起头望着神父,看到他对着我微笑,之后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正常来说,一个教育工作者见到我在上课时要在教员室门前罚站,也会问我怎么会被老师罚站。


神父没有露出责问的表情说:「同学,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刚才你一定是发了一个绮梦。」


神父居然知道我刚才发了什么梦,不单如此,他之后同我说:「同学,一个人发绮梦是很正常,梦境其实是现实的反映,你心里对**有着强烈的**,很想干梦中人。」


我心想:「不要说笑了,我对**的需求一向不大,怎么会想去干惠绢?我心里面最大的**,就是弄污他人的物品。」


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说:「每个人的**满足了一次后,下一次就需要更大的东西去满足。**这一种东西,就好像毒品一样,令人无法自拔。」


听完神父这一席话,我似懂非懂的点了头,神父知我还有点疑惑,问我一个问题:「我中午时看到你闷闷不乐,你是不是被一些人生处世问题烦扰着?」


我先是一愕,然后面有难色的说出我的烦恼:「神父,我在想应该在中五后是升学或是工作?」


神父说:「这只是你心里的表面问题,我是指你心里一直潜在着的人生处世的问题。」


神父这句话吓了我一跳,於是我只好说出烦扰我十多年的心事,我以为神父一定会说不出半点话来,怎料神父给了一个令我感到非常满意的答覆我。


他说:「纯洁就是完全没有装饰过的东西,以人格为例,贞德被世人称为纯洁的少女,是因为她出生到死,性格也没有改过,所以纯洁的人格就是与生俱来无修饰的人格。」


神父的解释,令我有点茅塞顿开,十多年的心结终於被神父短短那几句话解开了。我看着神父的眼神,说来奇怪,我觉得神父的眼神很有神秘感,摸不着神父心里正在想什么。


神父再次拍拍我的肩膀,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般来说,拍肩膀的意思是代表加油,神父为什么叫我加油呢?学业?应该不是,刚才我们的话题不是围绕它。那么,难道他叫我在**方面加油?


不过,解答了我有生以来的问题时,现在又多了一条问题,那就是我的**为什么会和纯洁扯上关系?我有生以来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沾污他人的纯洁,这一种是病态,抑或是心入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想继续请教神父时,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看着整条长长的走廊,也看不到神父半个人影。


那一日,是我人生最难忘的日子之一……


到了三月时,中一至中四和中六的同学正值测验周,加上中七的同学已离校了,只有我们中五生仍要上课,所以学校在下午时变得相当宁静。


我们中五生在下旬开始有模拟测验,因此到了放学后,很多学生都立刻回家温习功课。三月放学后的校园,因而变得相当冷清。


我和他们不同,因为我的家刚好附近有地盘工作,嘈吵的令我无心在家里温习,只好每一日都坐在学校的图书馆温习。


我对着眼前的历史科,这一科令我读得有点儿透不过气来,众多的人物﹑複杂的地名和繁琐的事件,完完全全不是人读的东西。


在我读到快疯得要将书本抛出街外时,我看到有人将图书馆的门打开了。想不到今天读书读得累会有好东西看,因为进来的人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惠绢。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她会在图书馆出现,平时在她放学后,李太就会要她立刻回家,她根本没有时间到别的地方。


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走入图书馆的书柜里,和平时的她走路方式不太一样,好奇的我带着有点怀疑的心理,抛下手中的书本,悄悄的跟了上去。


可能是名校的关系,我学校的图书馆真的很大,比一般公立中学的图书馆大一倍有多,有如一间元朗公共图书馆那么大。


我见到她走到英文的自然科学那一栏,正想我想走入那里时,一把男人的声音阻止了我。


「惠绢,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是一把我很熟悉的男声。不过,我怕我再走近一看,可能会被他们发现的。


於是我,放轻了脚步走去隔壁的书柜,在书柜的隙缝中,看他们干什么。


怎料那人的个子真的很高,我也只望到他的胸口,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的下颚。幸好的是,我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倩容。


她现在的样子,和平时的很不同,今天的她仪态万千,面泛透红色的红潮,不像平时只是清一色的面孔。


莫非,那男人是她的倩人?到了几秒后,答案出现了我面前了,只见他们二人亲吻在一起,他们的技巧相当纯熟,不像是第一次亲吻。


不单如此,我看到二人吻得很忘我,很缠绵。在那男人低头和惠绢接吻的一刻,我终於可以看清那男人的面貌。那男人就是我校学生会会长。


论样貌,他那种丑男怎配得起天使,他除了长得高和读书成绩好外,就一无是处了。我看着他们二人接吻,我的心越看越不舒服。


我见会长的手不知神到那里,於是我蹲下一个身位一看,见到会长的双手正在惠绢的小蛮腰上游离。惠绢的腰半点多赘的肥肉也没有,她那种瘦的方式,不像现今明星为了瘦身,使自己的身才变得不合常规,令人看得很不舒服。


会长好像不是很满足於单是抚摸她的纤腰,慢慢移到惠绢那浑圆的屁股上,享受她臀部的柔软度。


我站起来看看惠绢的表情,她闭了自己的眼睛,好像很享受会长双手的抚摸。我看到她给这样的人抚摸,觉得很噁心之余,也不肯接受这一个现实。我的天使,居然被这种人弄污她纯洁的身体。


看着会长的魔手带点粗鲁的掀起她的裙摆,令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内裤,一条粉红色的内裤。他的双手,慢慢的伸在她那条有点湿透的内裤里。


我看到会长在他内裤里,挖弄一番,好像替惠绢的**按摩。不过,他的动作很粗暴,看他的动作,像很想要把她的**挖烂,方才罢休,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看他的粗暴看得很不忿,再去看惠绢的表情,却看到一个令我由忿怒,变为无奈的表情。


因为我见到惠绢的身体有点发抖,而她的双手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的揽着会长的颈,热吻着会长的唇。她很享受会长的一切,她的腿张得更开,也揽得学长越来越紧。


「唔……呼……呼……呼……」下体传来的快感,令惠绢开始透不过气来。虽然她的喘息声很细声,但是图书馆本身已很静的关系,因此每一个声音都深深印进我的脑海里。


会长另一只手开始伸到她校服上面,慢慢的解开她上衣每一颗扣子,内里淡粉红色的胸罩出现在我眼前。在校服下的**,比以前看到更加大更加坚挺,而且她那**丰满得快要撑破她的胸罩。


会长用单手熟练地在她胸罩前方,粗暴地解开了她薄薄的胸罩,两团乳肉当场露了出来。看到她**的我,**立刻硬了起来,她的**太丰满,太诱人了,尤其是她那嫣红的**,令我有股走上前吃它的冲动。


可是,我却吃不到他,现在我很不喜欢的会长,可恨的他居然可以双手握着她的**,幸福的吸吮粉红的小**,也可以用力地吸吮她两团乳肉。


「啊啊……唔……呀……你温柔点……我的小奶奶快要被你捏破……」惠绢开始做一些令我不堪入目的动作。


我心目中的天使,现在被人这么yín 辱下,还迎合别人玩弄她的身体,而且说出一些极为yín 秽的言语出来。


我的心很混乱,我心中身心都完美的天使,内里居然是污秽到不得了。她可以放弃少女的矜持,公然和男人在公众场所作爱起来。


看到眼前的一切,试问有谁可以看到所爱的女人,和别人干起来,而不感到难过呢?


我虽然很难过,但男性的本能驱使我看下去。


「惠绢,我脱掉你的内裤,好不好?」会长说得很细声,不过我仍可以清楚听到。


我只见惠绢轻轻的点头,并且双手主动掀起她的裙摆,让会长去脱掉她那条充满**的内裤。


会长蹲底身子,双手扶着内裤两边的边垂,用力向下一扯,整条内裤滑到小腿上。惠绢则提起身左脚,让内裤挂在她的右脚上。


她张开自己双腿,双手将自己的**拨开,少女的**呈淡淡的鲜红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和脚上的汗水混合下,散发出一阵很清幽的百合花香味。


这一阵女人香,令我身体更加热,也令我的男性象徵变硬了,在内裤里抖动着,快要撑破我的紧身内裤,那种感觉辛苦极了。


会长的头埋在惠绢的花穴上,不断用舌尖轻轻的逗弄她那粒有如红豆般大小的阴核。


惠绢身子不停抖震说:「唔……好痒……啊啊……受不了……啊……我不行了……」


会长抬起头说:「只是舔你的豆豆,就已经不行了。」


他说完后继续做,今次还舔遍她的**,他的舌头舔遍惠绢**上每一寸的嫩肉。他卷曲了自己的舌头,在惠绢的**里抽动着。


惠绢双手按在他的头上,令他可以舔得自己更彻底,舔得自己更爽。会长的舌头,如电鳗般在惠绢的**窜动着,也令惠绢有触电的感觉。


「啊啊……不要再舔了……再舔的话……我会垮掉的……啊……快不行了……」只见惠绢更加用力按紧会长的头,像要令埋头在**的会长透不过气来。


「呼呼……我不行了……快给我……」惠绢软倒在地上,向会长的胯下爬去,宛如魔女向恶魔屈服,想恶魔给她一些赏赐.


在我心中,觉得我的天使堕落了,只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将我对她的印象中,由纯洁无瑕的天使,变成污秽不堪的魔女,那种失望和愤怒的心情,又会有谁明白?


看到现在的她,除了有以上两种心情外,还多了一份无奈。因为现在的她,急不及待的拉开了会长的长裤,亲自用她雪白的玉手,掏出在内裤里早已耸立的**。


看见**的她,比一个小孩见到自己爱吃的糖果更加开心,同时也比一个小孩更加努力舔食手中的糖果。


看到她这么专心吸吮她手中的**时,我一点兴奋的心情也没有,反而我满腔怒火在我体内燃烧着,**同样也有这种感觉。


她那有如美杜莎诱人的舌头,正舔弄另一支火热的**,她温热的舌头,正沿着精囊前的底端,滑到鲜红的肉冠上。


「唔……很好……」会长轻轻的抚摸惠绢的秀发,像要夸张惠绢所做的一切。


我当然觉得会长这一个动作,有如主人讚赏一只狗的乖巧表现。不过,母狗这一身份对於惠绢来讲,是恰如其分的。


「惠绢,是不是想要主人的**呢?现在我就给你的穴吃,好不好?」会长将母狗的屁股对着自己。


会长经过惠绢的口舌服务后,**比之前长了一寸,九寸的粗长**让我咋舌,再拉开裤裆看看自己的,只是七寸多一点,看来这头母狗已经屈服於他的**下。


会长用左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加手则握住他的**,慢慢的往惠绢的**里插入。


看着惠绢的**正吞噬着会长的**,看在眼里的我越看越不快,但我自己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没有阻止自己看下去。


「啊啊啊……」**完全没入的一刻,惠绢发出欢愉的呻吟,**里的**也因**的挤压而泄了出来,流到满地也是。


母狗真是母狗,连流出来的**也比别人多,想起她平时的模样和现在的比较,平日的虚假简直令我很想吐。


不过她的**没打算将穴中的**吐出来,而且主动的拚命地套动她身后的**。**每进入一下她的**,**在出来时就会沾到更多的水份,也因光线的反射而份外明亮。


**和屁股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经过我的听觉神经,传到我的脑部。不单止交沟的声音,惠绢的千娇百媚的**,以及她那娇声yín 语,深深的在我脑海中刻画出一幅**的图画。


「呼呼……你的东西很大……唔……插死我了……啊啊……我的**好爽呀……」


「那惠绢你爽不爽?」会长这时紧握他手中的**,又说:「你这头母狗,我干得你很爽吧!看一看你对奶,摇下摇下,你这副样子很yín dàng 呢。」


被干的惠绢听到后很有感觉:「啊啊……很爽……再干我多一点……唔……我是一条yín dàng 的母狗……啊……」


我对着这样的事实,我的心已深深的跌进了谷底,一直在我心里面,认为世上最完美的女人是存在的,如今那女人让我深深知道人世间的虚假。


看着她充满活力的摆动自己的腰部,充满**的声音和眼神,我已知道她本性是yín dàng 的。


会长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他尽全力的去干他跨下的母狗,享受着和全校最美的母狗**的欢愉。他们真是干得非常开开,非常投入,完全注意不到满腔愤怒的我的窥视。


他们二人仿佛进入忘我的境界,我想就算有一打人来这里,他们也不会停止。


因为看他们的姿势,呼吸的起伏,**声的频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女的也差不多了。


惠绢紧握会长在自己**上的那双手,她那双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会长粗犷而多看的双手上,形成一艇很强烈的对比。


「呼呼……唔……我快不行了……」


「啊……惠绢……我也快shè精了……」


「好的……啊……可是不要射进里面……」


「不行……我要shè精了……啊……」


惠绢听到后就立刻抽离会长的**,站回起身后将脸儿对着会长的**,刚好jing液在**里倾潟而出,全部射到惠绢那雪白的脸儿上。


惠绢现在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将脸上的jing液放在嘴中品尝,也舔食她嘴角周围的jing液。不单如此,她意犹未尽的将会长**上的yín 液舔乾净。


我的心不断抗议我看下去,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令我看遍整个过程,而且我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二人半分。


他们二人在完事后,就立刻穿回自己的衣服,在离别时连嘴也不亲,会长就匆匆的离去,留下惠绢一人。


惠绢淡然的整理身上的衣服,在整理她的校服其间,她的脸上除了有**的余韵外,就看不到一丝表情了。对着一个刚和她交欢的男人,在他离去时,没有对他有任何恋人般的感觉。


我看着她施施然离开了图书馆,而我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温习,於是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


回到家中,我什么也不做的躲在床上,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刚才惠绢那副yín 相,令我感到相当厌恶,觉得她在我心目中不在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想起神父的说话,纯洁是一种无修饰和与生俱来的东西。现在的惠绢,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呢?如果她的本心是yín dàng 的话,那她平时的表现是虚假的。


如果她是虚伪的话,那我为什么想有沾污她的**?我以往只对纯色的东西有沾污的**,人只有心灵上才可以以纯洁这一个词语可以形容。


对於惠绢这么不纯洁的人,为何我仍有沾污她的**?我真是想不通,今日所发生的事,除了令我满腔怒火外,就是有想侵犯她的**。


我脑中有个想法,就是想着去侵犯她,去摧毁她表面的纯洁。我很徬徨,现在的我有如一只迷途的羔羊,我很想有人可以帮到我,教我怎样做。


其实,在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怎样去见他,也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去见他。我是带着忏悔的心情去见他?我觉得我没有错。


不单是对着神父,我也不知道明天以什么心情去见惠绢,平时的我就算在碰面时,也会向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今天发生了这件事,令我失去了以往对她的爱慕,剩下的只有内心的憎恨,憎恨她的虚假。


今天所发生的事,已令我觉得相当累,我的眼睛开始闭了下来。我此刻很想睡,因为我不想再想现实世界的事情,也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况且在这里的一切已令我相当失望。


梦中的世界可能是最好的地方,那里是由自己的理念去创造,不必要面对现实的规范,也不需要世人的道德责难。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逗留在自己的梦中,不需要在这虚伪而残酷的现实世界生活着。


我不再想下去,我太累了,很快的进入了我期待以久的梦乡,享受我现在唯一最爱的东西。


可惜的是,这个梦中世界也不是和我的期待一样。在梦中,全部都是我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它像录影带般,反覆出现在我面前。


我很想醒,最少在我自己的家,不会见到她。不过,人不是可以控制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梦境。


到我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我看看床边的闹钟,原来已经是九点多,我的肚子已有点饿了。家人因要出外公作的关系,经常都不会在家,所以一日三餐也要自己动手。


尽管我自认自己的厨艺相当不错,但今天所发生的事,令我没有任何食欲了。当我煮饭的时候我脑中只浮现惠绢的身影,她不是我心里想要的人,为何我仍心里想着她?


我现在很混乱,我都不知道我对惠绢,还可以做点什么。对於一个这么虚假的女人,我为什么对她还有感觉?


她的倩影早已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无论是在吃饭时,上课时,抑或是睡觉时,她经常会出现在我眼前。


难道我想佔有她吗?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学,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学的心情,比我以前第一天上中学的心情更加紧张。我今天行得比平时慢,我像是要在响钟时,才舍得返回学校,因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门一旁等了半句钟,在期间见到很多同学,幸好在同学群中,没有她的出现。


结果,在响钟过后,我也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我此时心绪不宁,初时怕见到她,现在则没有见她而闷闷不乐。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么。


在那天的早会时,我看着惠绢那班的队子,却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是不是因为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学吗?


如果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在**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干到体力不支才肯罢休?在我现在的潜意识中,只认定了惠绢上学只有这个可能。


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也很想去逃避这个现实,我想着惠绢是因为生病是不能上学的。我现在明白到为何人们喜欢逃避现实,因为真相对他们来说太可怕了。


不能接受的现实的我,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最后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达我未到过的地方,我站起来,看着我身处的地方,都佈满了正燃烧着的蜡烛。况且,这一间房间装潢得很庄严,有如一间很贵派大教堂一样,墙上的壁画真是巧夺天工。


不过,这一间「教堂」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圣子像,只有圣母像,而且是一个裸身的圣母像。


我看这个可像看呆了,因为从来没有一间「教堂」会有这般的圣母像。如果教徒们见到这样的圣母像的话,一定会气死他们,当然,这一个圣母也会被他们摧毁。


我仔细的观看这一个圣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喜欢这个圣母像。


正当我凝视着这么奇怪的圣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我最想见到的神父。


我正当想将令我好烦恼的问题,向神父告解的时候,神父怎料先告诉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个圣母像是裸身的?这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人出世时是没有穿衣服,对人类来说,裸身才是他们最原本的样貌。」


之后,他指着天花板说:「不过,上天故意令我们有羞耻之心,是要令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裸。身上不能坦荡荡,也令我们的心窗也不能尽开,这造成我们人类有很多虚伪的表面。」


我这时觉得,神父所说的说话,和一般神父所说的说话很不同,可是他的说话?的确说出事情的真实面,也切中我内心的疑问。


这时,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你所以有强烈摧毁衣服的**,是因为你人性本能的自觉。同样地,你看着一个女子,她外表有如圣女一般纯洁,可是内里却非常糟糕的话,你是不是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我没有回答这条问题,因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里所想和所烦恼着的事情,现在他只是为了帮我打开心结。


「神父,我现在每一刻都想着一个女人,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女人呢?」这是最烦扰我的问题。


神父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是经常朝思暮想一个人,而且会为她牺牲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爱了上了她!如果你脑海只是单纯的出现她的样子,而你根本不会为她放弃任何事的话,那你只是对她有单纯的**!」


我想着神父所说的道理,我的心里正不断反问自已:「我愿意为惠绢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认识的惠绢,或许我会为她付出。现在,我绝对不会为这虚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东西。


「你脑海中想着一个女人,而且你对她有一股冲动,是你对天生的使命的自觉吧!你至少有的倾向,是因为你不满现实的虚假,为了摧毁这些虚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说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神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明白,继续说:「同样地,你现在对一个女人,有着一股**,是因为你想摧毁她的虚假,让她不得不显露出她的本性。」


惠绢的本性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虚假的一面,而怎样去摧毁她的虚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这时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年轻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双手放开后,我发觉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锁匙,神父像要离开的说:「这一条是进入这里的锁匙,你好好的干吧!年轻人……」随着声音的远去,我想神父应该离开了。


这一次的谈话,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时也增加了许多问题,或许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神父,从现在起,我要亲自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看着手上的锁匙,我一定不会令神父失望的。


至从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到那间秘密教堂忏悔,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而忏悔。在我第一次离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离我学校不远处,是有一间很隐蔽的小教堂,到了后来在我查问下,才知道那里也是属於我们学校的土地,只是那里是山陂的关系,才没有起学校的设施。


临近考模拟试的前一星期,我在图书馆温习的时候,正在看<论仁论君子>,发觉我对於我的使命,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在图书馆找了一篇<论语>来看,找到一句说话:「食色性也。」


这句话是说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是人类本性最想要的东西。


我拿着这本书想着,要回复惠绢的纯洁的本性,就只有摧毁她的虚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绢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满足。我想,没有食的话,人是会死的,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绢追求。


至於色的方面,惠绢和会长发生性行为,是因为会长可以满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给惠绢知道,以后除了我之外,就无人可以满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说什么,可是我自己对那档事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做。我没有信心可以成功实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诘,实在有负上天给我的期望。


我在书柜前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叫惠绢来见我呢?


此时,惠绢的倩影再次掠过我眼前,而我终於想到有什么方法,令这虚假的女子来见我了。


第二天的黄昏,我在那间教堂等着惠绢的来临。


为什么我会知道她一定会来?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给她,内容是告诉她我知道她和会长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泄露他们的秘密出去的话,那她就要在放学后,一个人来学校后面这间小教堂。


我内心期待着惠绢的到来,幻想着她前来的样子,穿着旗袍的她,内心充满着不知名的恐惧,想到她那副样子,我的心就乐透了,这是她对自己罪行的自责,也是她回到纯洁前的一个步骤。


这时,教堂的大门打开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绢,当看到我的一刻,脸上所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复纯洁。


「怎么……会是你的?」她说这种话时,很明显因为她想不到我会是知道秘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个读完中五就会离校的平凡学生。


我脸上带着阴阴的笑容说:「惠绢,你觉得我在这里,是不是很奇怪呢?没错,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绢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怀好意,故作镇静说:「你……到底想怎样?」


惠绢似乎作贼心虚,没有问我到底知道她什么秘密,可是我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会将我知道的秘密,再说多一遍给她知:「惠绢,想不到外表清纯的你,思想却非常开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会长在图书馆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这不是问题,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经常以虚假的外表示人,现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将你带回正轨。」


惠绢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之后抛了一句:「神经病,我才不会理你呢!」她转身准备离去,到了大门时,她大门发觉是锁着的。


这间教堂有着特别的设计,就是可以顺利地在外面进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锁匙才行。


惠绢不断拉扯门柄,可惜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拉得动这对大门。


我趁着惠绢拉动大门的时,宛如一个执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绢迫近。当我走到和惠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时,她才对我有了危机意识,她倾尽全力的想打开大门,可惜她做什么也太迟了,我只是将她一拉一推,她整个身儿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时,她所穿的黑色内裤露了出来,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条内裤勾起了我的**。


我压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紧内裤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条象徵她外表虚伪的内裤,就给我轻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开我……」惠绢的双手用力地搥打我的胸膛,不过我的体力不会输给眼前的模范生,她现在所做的,只是无谓的挣扎,和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气力。


我粗暴地将她身上的毛织背心向外撕开,那件障碍物除去后,我一直最喜欢的蓝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净的校服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钮扣的领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钮扣轻而易举的解开了。钮子解开后,只有一件纯白色的胸罩,遮掩着她那双雪白的**。


我不着急於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开始向她的内裤外摸索,手指在内裤外玩弄**的隙缝。我只是轻轻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条纯白色内裤的中央,很快湿成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条诱人的黑色内裤后,如入无人之境,它尽情的在少女的**亵玩着。


惠绢的**虽然被干了很多次,但是现在**的紧韧度仍相当十足,只能勉强地容纳一根手指。


「痛!快放出来……救命呀!」怎么上次会长那根巨根在她的**中翻云覆雨也没有事,怎么我现在只是用了一根手指,惠绢就已经痛得想哭。


随着我的手指在**里活动久了,她的**分泌的**多了,在**中的手指也动得越来越畅顺,而且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来……快放开我……救命呀……」惠绢的动作开始紊乱,双手疯狂地乱抓我的衣服,有时她那尖利的手指甲,会割伤我的脸。


最后,我受不了我脸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掴了惠绢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泪水立刻涌出来。她掩着刚受痛楚的脸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泪光。


「啊……好痒……不要……」惠绢仍不灰心,继续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只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玩够了下身后,我的身体仍用力地压在惠绢身上,我左手扯住胸罩的中间,将它中间的钮扣解开,一对雪白无暇的**,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急剧加速。


我将空闲的左手放在她的**上,我没有如情郎般温柔对待她,而且还狠狠的搓揉它们,令到惠绢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为这对迷人的**送上我的嘴,初时只用舌尖触摸她的**,到了那粒有如车厘子般鲜红的**硬了后,我就立剂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亲热。


「呀……不要咬……很痛……」或许胸前的痛,令到惠绢的反抗又加强了。


经我粗暴地对待她的**后,**的周围起了一片红潮,对我来说,这只是对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点惩罚。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时的样子,令我心里觉得飘飘然,也令我对她征服的**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炼,将我那根充血已久的**掏出来。虽然我那根**不及会长,但对着惠绢身体任何一部份,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惠绢看到我拿出**,不用细想也知道我想做什么。她的目光不敢正视我的**,或许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样,不敢和刑具有什么眼神交接。


现在的惠绢,只是一只等待我惩罚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感到她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不着急於进入她的**,而是我经常可以看到的樱桃小嘴。


「惠绢,将它含入去」我将**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静气地对她说。


我见她动也不动,令我一怒之下,又给她一巴掌,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着她长长的头发,托着她的下颚,将我那裁判之铁鎚,深深的刺进的她的喉里。


「唔唔……」我没有理会惠绢,只是顺着自己的**,去干着惠绢的小嘴。


我的双手扶着惠绢的头,腰部则无情地在口佈套动着,坚硬的棒身刷过她尖锐的牙齿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看着惠绢此刻的表情,见到她只是睁大那双电死人的眼睛,看着我的**,在她我口内进进出出。


这令到我yín 兴大起,更加疯狂地在她口内套动我的**。每一次擦过她那温热的香唇时,跨下的快感流过我全身。


「唔……咳……」惠绢最后忍不住呼吸困难,强行将我的**吐了出来。


我看着我的**,有少许血迹沾在上面,很明显是刚才那一巴掌后,伤口所流出来的少女鲜血。


我没有将上面的鲜血沫乾,反而又抓着她那把动人的秀发,手握自己那硬得通红的**,在她那如蛋白的脸蛋摩擦,将**上的血迹擦了上去,令她脸上有着我**的精水和少女的血的液体。


看看惠绢的样子,很明显很抗拒脸上的液体,我当然对她有这表现,心里不是味儿。这是我俩的混合物,为何她连自己的东西也抗拒呢?很明显地,她完全不喜欢她自己的本性,对兴生俱来的东西感到相当厌恶。


作为一个执刑者,我是多么的心痛,眼前的人并未为自己所犯的罪忏悔,反而更加否了原来的自己。我又将我的裁判之鎚,塞入她那带有血腥味的小嘴里。


看到她再次强行地吞吐我的**,含有少许少女鲜血的口水,正洗刷着我的**。


「唔唔……」惠绢可能怕我再打她,只好默默地用嘴套动**。她比之前套动得更加认真,更加有效地触动我快感的地带。


快感渐渐令我有shè精的冲动,兴奋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发,她立刻露出痛得要命的样子,可是她仍拼命地套动我那临近极限的**。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技术下,很快地弃械投降,在她的口内,射出白白的圣液。


在射完**内的圣液后,我从惠绢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


我看到惠绢想吐出我给她的圣液时,我喝住了她:「给我饮下去!」


惠绢很不情愿的吞下了我那浓淍的圣液,而且对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为所动之余,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个人再次哭了,而且比之前哭得更厉害。


她掩着脸哭着的说:「你这个禽兽,发泄过后还不放了我吗?」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绢,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发泄,而是将你回复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体走近,惠绢用双手不断地退后,身子抖震地说:「你今次想怎样?」


我露出一慈祥的脸说:「你刚才只是前戏,现在戏玉才刚刚开始。」


今次,我粗暴地将那件旗袍撕开,旗袍当场变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绢要**裸地对着我。


惠绢罕有地没有反抗,或许她知道无论怎样做,也不能打扰接下来的仪式。对我来说,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我不会因为她的就范,而令自己的动作变得温柔一点。


我依旧粗暴地搓**,而且力力地咬着**前那小红点,令到**和**变得比平时更加艳红。


「不要……你温柔一点……求求你……」尽管面前的美人儿多么的渴求我的温柔,可是对我这个执刑者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我搓弄惠绢**时,我的指甲不经意的插进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绢立刻咬下牙关忍着痛。


到我知道时,我都没想过帮她拔出来,看着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内心是多么的兴奋。罪人接受了严厉的惩罚后,多数都会改过自新,很少再犯同一个错误。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关系,而变得相当锋利,令我又想到惩治惠绢的方法。我用那只锯齿形的指甲,在她的阴核上刮了几下,她的阴核中间开始流出深红色的鲜血。


我望着她**所流出来的鲜血,令我心里有股冲动去舐犊它,我的头缓缓的向下,用舌尖去品尝她体内的污血。


「变态!你在做什么?呀……不要,快停上……」惠绢双腿开始作出强烈的挣扎,不断用脚踝踢我。


我双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双脚的脚踝,现在她的姿势,好像很想被我干的样子,使我跨下的**再次硬起来。


任何男人在这般情况,都会忍不住将自己的老二,插入去「为君开」的**。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后,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状和气味所吸引。


她**所散发出令人发出的气味,令我毫不犹豫地,将我坚硬的巨鎚,整根插入她那不太湿润的**里。


当我的**全根没入时,给我第一个印象就是内里很乾及很紧窄。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已经令我相当满意,太湿润的话,只会令她爽,而达不到惩罚她的目的。


惠绢那乾涸的**遭到异物入侵,她当然感到强烈的痛楚,她着着的迎接我无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内里的皮快被刮破……」惠绢很想反抗,身体不断辗转反侧,但是被我捉住双脚的她,绝对不能有什么作为。


今次我和她的交沟,没有她和会长那次做到「啪啪」声,或许今次她的**太乾。不过,插了百多下后,我开始感到她下体有点液体流出来。


「是阴精吗……」可是那种气味带点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气味很不同。


不过,这种气味却令我相当兴奋,我体内血液开始沸腾,令我操她的动作更加狂野。我发觉我的**开始沾有鲜血色的液体,而且那些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红玫瑰。


我的举动越粗野,血玫瑰就开得更加灿烂,而且惠绢的yín 叫声就更加大,令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最奇怪的是,尽管惠绢是叫得多么淒厉,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断收缩,难道惠绢开始回复本性?我的执刑方式果然无错,惠绢的身体开始知道自己的过失,决心要改过自新。


我下身随着性兴奋而加速**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绢洒出我那纯洁的圣液。


「啊啊……为什么我这么痛,我都会兴奋的……」惠绢的叫声越来越yín dàng ,也越来越微弱。


她的**始终都没有分泌出一滴**,只有流出少女的yín 血,令到他人发情的yín 血。


最后我控制不了自己shè精的**,在惠绢的**喷出大量白液。


「啊……」接受纯洁的洗礼的惠绢,最后轻叹一轻后,就疲累得昏迷不醒。


当然,尽管惠绢身体回复了本性,精神上还未行,看来今晚我一定会干她最少十次以上,将我的白汁射在她身体任何一处,务求令她身心也回复本性???


结果,那一晚我干了她不下於十次……


完事后,我只是让她躲在教堂里,没有放她出去,或许我认为放她出去,只会再次走回同一条路。


况且,那一晚完事后,她那yín dàng 的笑容,早已深深的印进我脑海里,在天下间很难再找到这么纯洁的笑容。


不过,惠绢最后被人发现,据我所知,在我离去的翌日早上,有人发现惠绢倒卧在教堂附近的树林里。身体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而且有明颢遭受性侵犯的痕迹,只是在现场找不到任何证据。


惠绢醒来时,第一句就说:「快来干我,我的**穴要大**!」


李太见到女儿变成这样,最后和女儿一起离开这个伤心地,到了一达常人不会去的地方。知道这消息的我,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在天下间又少了一个需要我的人。


最奇怪的是,是那间教堂离奇消失,据校内的内幕情报得知,学校本来打算在那里起一座小教堂,只是最后因为那里怪事连连,所以这方案最后胎死腹中。


后来,会考考得不太好的我,居然受到一间学校邀请我过去学习,我当然义不容辞,因为那里将会是我执行使命的地方。只是一个人太累了,我一定会到那里宣扬我的「教义」,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作我的同伴。


我的使命是什么?


就是将人类的身心,变回原本的纯洁……


二二夜·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妈妈……」


甜而带俏的一声撒娇之声,一位束了两条长长的辫子,脸上挂着一副大眼镜,背上了个深红小书包的可爱女孩子,正兴高采烈地缠在她那慈祥妈妈的脚边。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正是这个小女孩上小学第一日的入学式。学园之上有不少的学生在观察四周,也有不少仍在和父母一起。面对又新又大的校园和校舍,还有这么多的老师和一大班和自己年龄相约的新同学们,也很难怪一群小孩子们都如此兴奋。


「我的小早苗,小学的校院好玩吗?有没有见到什么有趣的同学?」


弯下了身,亲切地笑着向早苗回话,在这位早苗的妈妈面上是令人无法抗拒的美丽和贤淑,於阳光之下,其灵气竟似不弱於眼前的一个小女孩。


黑发雪肌,明眸桃唇,古典气息,知性成熟和不一般的清丽,即使已为人母,非但无损她的美貌身材,反更使人深深感受到她散发的一种温暖和谐的气质,即更是在她们附近的其他父母和小孩,也不禁留心起这位漂亮的丽人。


「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


看着早苗又跳又做着动作地绘影绘声,她的妈妈不禁温柔地掩嘴微笑,其柔美之姿更使看到的旁人心动。


「男生不是用可爱来形容的。」


「爸爸!」


出现在她妈妈身边的,是一位样子平凡而且还中年发福的汉子。就外形上看,他和他的妻子并不是很配对,然而当他一出现,他的妻子眼中却立时闪动着温馨而幸福的华采。


「早苗这么小就懂得看男生,看来我们真是老了,呵呵呵……」


「爸爸,早苗才不是呢。」看到被调笑而面红不已的小早苗,夫妻两人同感无比欣慰,其快乐满足更是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们面上。


合家的快乐光景,就一直持续至学园上课的铃声响起,早苗乖乖地亲了一亲美丽妈妈的面颊,向爸爸则作了个可爱的鬼脸儿,才摇着小裙子,跑着跳着回到了校舍之内。


看着早苗的远去,夫妻两人就一直并臂站在原地,直至看着他们的爱女那娇小的背影慢慢地消失於眼前。


沉静了良久,当其他的父母也离开以后,男子的口中突然爆出了一句说话。


「这个年龄居然就对男生有兴趣,早苗看来真的继承了你荒yín 的血缘呢,真理子。」


男人嘴上现出一个yín 邪无比的笑容,和刚才那慈祥和蔼完全地相反。无视於身在女儿学校的操场,他的手绕过真理子背后,把她那只**用力地抓起来。


「我……」面对突如其来的羞辱和犯侵,真理子并没有任何的抗辨,只是面上闪过红霞,知性的眼眸里点燃起闪闪生辉的光茫。


「今日真是高兴,真理子,我们就在这里拍一些有趣的记念照吧。」


「但……这里……是……是的……」


「动作快点,要把下流的身体全都露出来。」


「……是的……」


面上虽然害羞,但真理子却真的服从了丈夫的说话。看了四周再没有其他人,竟就这样在光天白日之下,於小孩子们神圣的学园操场上,小心地解下了衣领,反开了亵衣,扯起裙子拉开内裤,那双高耸入云的白晢**,昂然勃起的艳红**和浓密绻曲的体毛,全皆暴露在这个开放而广大的空间之中。


「那是什么呀,真理子你的一对奶头又勃起了,这么喜欢被看吗?真是**无耻呢。」被丈夫讥笑自己的下流,真理子的面颊上更为绯红,但也更为艳丽动人。


「变态!给我看着镜头好好介绍自己!」男子拿出了旅行相机,对真理子带点粗暴地叱喝起来。


真理子全身剧震,但从她柳眉轻蹙的表情看来,却不像是害怕。呼吸突然的加快,原已巨大的胸部,起起伏伏的,更为突显那骄人的豪峰。她靦腆地望着旅行相机,嘴上尴尬地牵出笑容,在镜头的瞄准下,面红耳赤,眼泛春潮地颤抖着半裸的娇躯。


「主人……请为你的奴隶妻子?隼真理子,这个下流**的姿态,好好地拍下来。」


男子满意地冷笑并按下快门,太阳之下那美丽却**的美女就被拍摄进相机之内。


第一章无尽的夜


自从早苗入学后的好几年里,真理子一家都生活得相当愉快。丈夫的工作一直顺利,而真理子也克尽其职地相夫教女。


看着早苗一天一天的长大,和丈夫之间的恩爱,更是非他人能明白的如胶似漆,如此的幸福生活,在真理子而言都是犹如不会、也不用醒来的美梦。尤其是真理子那天人的美貌气质和贤慧的谈吐举止,更是惹来左邻右里的艳羨。他们也因此而成为了这街中的模范之家。


这一夜,真理子看着爱女早苗入睡以后,乖乖地回到客厅之中。


脱下了一身浴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让她的主人丈夫熟练地把她给五花大缚起来。


仍未到三十的她,除了贤淑秀逸的美貌外,在端庄面孔之下却是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不用工作的真理子,皮肤保养得非常地好,不但是如霜雪般洁白,更如羊脂白玉一样滑不溜手,在被绳子缚起之后就更是白中透着一遍嫣红。


那一双巨大骄人的**,配合她那高佻的身型,非但没有臃肿感,反而充满了女性性徵的强大魅力,实在使人对上天的创造力感到惊叹。


粉颈上被套上了如火般红的首轮,除红白相辉的抢眼美感外,更清楚表明了这位美丽人妻的xing奴隶身份。粗粗的麻绳,非只把一双柔美的玉手反缚到背后,更绕在胸前的**上下,使得那双峰及峰上两枚红色蓓蕾直勾勾的激突出来。


左脚被吊起,单脚支地的身躯在无法自卫和遮掩下,那女性最吸引和稳密的桃红洞口大为张开。


微隆丰满的肉丘上早已被清除了所有的杂草,然而在其之上竟有一些比毛发还要抢眼的东西,那是两个不大也不小,但看了却会使人感到无比震憾的黑色文字刺青——‘爱奴’。


「哈哈哈……怎么**流到一脚都是呢。真理子呀,你真不愧是真正的重度被虐待狂呢。」


被说得羞惭无地的真理子垂下螓首并阖上两眼,而那长及腰际的一丝丝秀发在空气之中散乱轻飘,那凌乱和春情更加添了无限的风韵绮旎。


正如她的主人所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现在的真理子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渴望被她的男人凌虐蹂躏的美丽牝犬。


在被缚着的时间里,即使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但那一条白洁优美的长脚,仍被自己ròu_xué 所自然流出的下流汁液沾得湿透了。


她那一对山峰上的蓓蕾,就更是完全不顾主人的耻辱而高高地挺立,也像是盛开的漂亮花朵向人示意渴望人家採摘一样。


斯文端庄的绝美长相,竟有着yín 邪无耻的丰满**,真理子就是那种天生的奴隶,男性梦寐以求的**恩物。


看着主人手持一个注射型的灌肠器慢慢步近,真理子的两条柳眉轻皱,红润的樱唇欲言又止。


「已经等不及了吗?今天这些灌肠液可是加进了一点碳酸,保証真理子你会爽得反眼叫好……嘿嘿嘿……」


「碳酸!……等等……主人……」


对真理子的说话视若罔闻,灌肠器的注射头往她那一缩一张的红色菊花口一推,注口就插了进去。


被缚起手脚的真理子,只感到gāng 门被强行侵犯,然后一些冷冷的液体直接流入了体内,她除了仅能稍微摆动一下身体外就只能在口中轻呼呻吟。


混和了淡碳酸的灌肠液的确不能说笑,甫一进入,真理子已感到阴冷瞬即化为火热,强大的刺激满贯大肠之内。那种像是被腐蚀的感觉使得真理子不住呼叫求饶。


「主人!太强……放过我……」


腰际一个大肚腩的中年大叔,却在凌辱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那个景象还真是荒yín 至极。


男子毫不留情地不断向真理子的gāng 门注入灌肠液体,没多久已经使得真理子的肚子大得有如孕妇没有两样。但他对此仍不满足,拿出一个大型的gāng 塞就封闭了真理子的排出口。


被注入的份量应该超过了1000cc,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分量了,可是真理子的**也早已经被调教成和常人不一样,这个程度仍在她的接受界限之内。


「呵……不……主人……让我排出来……那样……我……会死……噢……」


「你这条母狗真吵,排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你忍不了也得忍。」


看到真理子腹大便便的样子,他似乎很高兴,还用手在她那大肚子上抓下去,使到真理子又再挣扎呼喊。


「啊……忍不了……主人……我……」


男子笑着把真理子解下来,并把她的两条腿对摺缚起,再用绳子将真理子脚朝天头向地的倒转缚於沙发之上。


「排泄就没有了,来给你一点玩意解解困吧。」


仍感到肚内绞痛的真理子,意外地面色反更越来越红润,刚刚仍吵着的小嘴现在却变成了均衡的深呼吸。**的美丽**也染成引人的嫣红,下身的ròu_xué 里yín 液更流过不停。


「主人……真理子……排泄……主……嗯……人……」


男子把多个震动跳蛋拿出来,先用胶贴把两个贴上了真理子那高勃的**上,再把其余的四个给埋到她的性器之中。


「嘿嘿嘿嘿……真理子,你这个样子像极是要受刑的女囚呢……哈哈……一会儿我就会把你行刑了……哈哈哈……」


看到真理子像个倒转葫芦的大肚子模样,那大张的双脚突出了那个朝天而且紧紧封死的gāng 门口。三点最为敏感的地点都安装了震动器,现在只等男人把那开关一开,就是对真理子行刑的时候了。


「真理子,这几个震蛋不是普通的傢伙,那是特别连在交流电的震蛋,保証电力充足而强劲呢!」


已然气若游丝的真理子呆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对他的说话也不知是否真的听得进耳内。


「上路吧!!!」


他双眼像是会放光一般,将变压器的开关打开,紧接而来就是真理子的大声悲叫和她那丰满女体的强烈震动。


「呀~~呀~~」


「会死的……不要……呀……主人……停……」


不住的挣扎和不断的哀号,反更使她的主人高兴和兴奋。


「想停吗?好,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他急不及待地脱下了衣服,那早已兴奋得硬挺的阳物立时出现在真理子的面前。为了快点可以得到解脱,真理子不再多说话就张开了口。


男人行近了她,把**老实不客气地毕直插进了真理子的檀口之内。他用力地抓着她那向天的两条**,就像玩电动游戏一样控制着真理子的身体前后微摆。


不断被摇晃,使到体内的灌肠液和震蛋,更为刺激她那成熟的**,同时更承受着男性边凌辱而边**,真理子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徘徊挣扎,然而受虐狂的血性,却被极度的变态玩意慢慢地被唤起。


「哈哈哈……真想让早苗也看看真理子你这个**的德性……哈哈……啊……」


为了尽快解脱,真理子把塞在口中的**努力地吸吮,舌头也尽量为主人的**服务。


在男人得意而轻蔑的笑声之中,真理子感到他的身体轻微地抖动,在脑中朦胧地想到shè精二字时,一股腥臊的液体已直射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当他大叫一声后,愉快地在真理子的口内尽情发泄和满足,及后他也无力地跪坐在真理子的面前。


「……极限……极限……主人……」


震蛋仍在滋扰她的乳首和小花穴,灌肠液也在她的直肠肆虐,jing液在红色的唇边一滴一滴地倒流,小部份更向地上滴了下去,但在嘴角之上竟像有个妖媚的笑意。全身已经嫣红的真理子,被折磨得连说话也断续不清,那一对美眸很不容易地睁开,但已没有了平时的神采。


「……极限……排泄……主人……主人……」


看了看跪坐地上的主人,他一动不动的全没有半点反应,迷糊之中一个念头在脑中隐约地浮现起来。


「不~~~~~~」一时之间,真理子的脑中变成了全白,看着心爱的主人颓然地坐在面前,那还有一点半点气息。真理子发狂似地挣扎,但身体仍是受制於绳索的束缚。最难堪还是她那已然被悦虐所荼毒的躯体,在一个死人的面前苦苦挣扎之时竟还出现了极为强烈的兴奋。


虽明知环境极不恰当,但没挣扎多久,被虐的快感再次支配了真理子的身与心。肚子之内的便意已抵达极限,无奈gāng 塞却仍是硬塞了它的出口,使到她痛苦得流出眼泪,可她同时却感到自己的身体正一步步地被强制逼上高峰。


「啊……不……求你……不要……在这时……」


徒然地乱叫乱动后,一阵强烈的触电感游走全身,配合震蛋那强而有力的刺激,真理子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全面不受控地快将进入**境界。同时全身的肌肉包括了gāng 门的括约肌也自动自觉用足全力地收缩,而gāng 门口也因此传来了异感,一直受到撞击的大型gāng 塞居然有被撞开之势。


真理子心中极度惶恐,但**却被欲火持续焚烧,一对脚在空中不停地摆动,连真理子也以为身体再不属於自己似的。


她咬紧牙根地忍着便意和快感,也瞥了一眼自己那下流的地方,那塞子扩开了红色的菊花口慢慢往上昇,看来好像真的要被沖开了。


「停……停……止……不……啊!!!!!」


突然的一声大叫和巨响,真理子的身体在沙发之上古怪地扭动好几次,污物也终於沖破gāng 塞的阻挠,与体液会合一起望天喷洒开来,她也达到了性的**。


在她仍是失神昏死时,六个震蛋仍在继续刺激她的**。尤其是四个深入她体内的震蛋,与及那诡异绝望的困境状况毫无道理地燃起她的变态性趣。


不知多久后又再感到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在下阴和**出现,真理子的身体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任由快感的波动支配着她。


「救……我……」


对时间的观念已经迷糊,真理子连说话求救的发声也办不到了,所有挣扎脱困的力量和意志也被快感及**撞散。


在这个死寂的大厅之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全身**微微呻吟的声音,脑中朦胧地想到将要让人发现自己这个变态下流的模样时,精神意外地没有做成太大的悲伤,反而快感的冲击却还更大。


在这个完全绝望的闭锁环境里,真理子的精神灵魂逐渐脱逃了躯壳。


一次又一次的**,全完摧毁了这位贤淑美女的一切理智和思考,变成余下一具纯粹的**从凌虐而得到兴奋,被刺激而达至**,**过后又重新的燃起悦虐之火的无尽循环。


**之后仍是**……


临近天光,客厅的大门终於被开,身穿睡衣的早苗步进了客厅之内。一股浓烈的臭气瀰漫着整个厅子,而当她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她立时呆若木鸡。


入目的是全裸而黝黑的胖爸爸跪在地板,她那慈祥贤淑的美丽母亲则倒转凝定在沙发上。


已不知**了好几多十次的美白**身体上,沾满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以及被一捆一捆的粗麻绳所紧缚着,一些像是电线的粉红线子,由她那艳红的羞人地方伸挻出来。


身体所有能动的肌肉都怪异地痉挛,最明显是她那十只脚趾像是用尽全力地扭曲了一样。她那一向柔和的双眼已经反白,原本细小的樱桃小嘴大张,在嘴角处更泊泊流下白色的泡沫……


第二章倒错关系


「那些黑烟……」


在阳光之下,从烟管昇出了缕缕黑烟,但此黑烟却标志着一个美满家庭的破灭。


真理子一身庄严的黑色丧服,手上紧抓着一串念珠,眉目之中透着惹人怜爱的落寞神伤。早苗穿起了全套洋服裙子,远远看着爸爸的遗体火化后的烟雾,逐渐融进空气之中。


在她们母女的身边同时还有很多的亲戚朋友,但大家的焦点也是针对着真理子这位年轻而又漂亮的未亡人。有人婉惜她的早年丧偶,有人怜悯她们孤苦无依,有人羨慕她们的保险金,但更多人是对真理子这位美丽动人的未亡人起了yín 邪之念。


真理子偷偷看了身边的早苗一眼,丈夫的事已成了定局,但那晚让早苗清楚看到自己那个无法见人的样子,也让她发现自己这个变态的秘密,真理子不得不担心日后应当如何面对这名爱女。


「早苗,我想和你……」


「不用说了,早苗都已经知道了。」


真理子心中微悸,可是嘴上却始终无法把话说得清楚。然而早苗却只对真理子笑了一笑,只是在阳光底下看来有点牵强。


「不要让其他人等了,我们走吧。」早苗丢下这话就独自走开,只留下真理子一人在发呆。


丈夫的丧事完满结束的那晚深夜里,当一切仪式完成以后,真理子那年轻健康的**又感到强烈的需求。看着以前由丈夫所拍下的录影带,**,罪疚和悲伤也都由心里倾巢涌出。


坐在那张沙发上,仍未脱去丧服的真理子已经不禁把手移往胸前和服下。莹光幕上是她被缚着的成熟裸躯,传进她耳内的,是她旧日被凌虐时所发出的,既像痛苦又似满足的呻吟。


越是看着听着,身体也越是发热,但无奈的却又越是空虚寂寞。


「主人,惩罚真理子,求你……呜呜……」


从黑色的丧服之下,露出了一对修长而充满流线美感的雪白美腿,身体由於手部活动而微微的颤动着,但那醉人的漂亮脸蛋却是欲求不满的,而腮边也挂上了两串哀痛的泪珠。


电视的莹幕现出了她被受折磨时的情景,她的主人把被缚紧着的她狠狠地**,冷冷地讥笑嘲讽,从那被虐之中昇华而至**。


可是现实的她已经无法因自慰而满足,那些过激的录象徒然是火上加油。


房间之内,潻黑之中闪动着电视的光芒。真理子无法自控地爬到了莹光幕前。


看着她主人的**,欲火高烧的她开始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那层玻璃莹幕,手也不住在下体抚慰那无比潮湿热暖的地方。


「呜……好想要,主人,给我……不要丢下我……给我……」


绝色的美女,一身的丧服,一双巨大的**跌出了凌乱的衣服之外,脸上浮动着夹杂悲伤和yín 欲的表情,在微昏的房间内就这样做着下流的勾当。


她面上现出狂yín 的表情,把那圆浑的大屁股向着了电视慢慢移去,更在其上不断的磨擦。


「插入来,主人,插入来,请主人的**插入奴隶真理子的**,主人!」


歇斯底里地悲叫,由身后那电视之中传来的是她不停地**的yín 叫,她那火般灼热的身躯已如被万只虫蚁爬上身一样。


四脚爬爬地,那yín 秽的下阴部紧紧贴在莹光幕上不继地上下摆动磨蹭,玻璃萤幕之上沾满了下流的**,真理子更七情上面地回想当时的情景。


电视里传出的快乐之声越叫越急,也越叫越yín ,使得她也越来越感火烫。


只可惜,莹幕表面所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冰冷的冻感。


「不可以!不可以!!」


电视之中的真理子已被主人狠狠的修理,也愉快地泄身失神,她的表情是何其满足和快乐。但现实中的真理子浑身欲火却没法得到满足,只能伏在地上抱头痛哭。


「哇!!!!!」


一边饮泣,一边脱下了丧服,真理子右手捧起一只**,用嘴愤然咬着那发硬的**,另一只手猛然用力地捏在勃起的yin蒂。此刻,这位成热而艳丽,没有男人不爱的风华美女,竟要依靠自虐以求泄身。


她昂起了头,紧咬着下唇,手指用力的捏着,脸上又红又发烫的,那种美态确实可以打动任何男性。


「停手!!」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心田,但真理子很快又回过神来。


叫她停止的是不知何时偷偷进来她房间的早苗。


早苗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对丝袜和高跟鞋,但最吸引真理子的却是她手上所握着,应该是从她那里所偷去的一条皮鞭!


看到了这条熟悉的皮鞭,原已火热的身体竟更为冲动。


「早苗……你这是……」看着女儿进来,而自己却是一样全裸而且**还在怒勃,下身更是**的,她慌忙用手掩着了胸前,缩起了双腿,只是没能及时关掉电视中播放着她那变态的录象。


「你是变态的奴隶吧,未得到主人同意,**是绝对被禁止的。」


「早苗!啊!!」


早苗把手上那长鞭一挥,向真理子的一双肉丸打去,痛得她立时大叫并往后靠。


「变态!你应该好好回话。」接着又是一鞭。


**的真理子坐在地上,吃了两鞭之后身体却已自然反应地发热和湿润。那种无法违抗的快感不由自主地随血液流动。但是她的理智却仍很清楚,而且对早苗的行为也很惊讶愕然和不安。


「早苗,我是妈……啊……」真理子话还没说完,早苗已用鞭柄抵住了她的面颊。


「嘿,你是性变态,一个有被虐待狂的垃圾女人嘛,这个我很清楚。」


心里痛苦的真理子已经没法对早苗回话反驳,在那一个可怕的晚上,她那妈妈的尊严已经尽失,她的丑陋和**已在她的爱女面对表露无遗。


「望着我!!」


随着早苗的叱喝,真理子的精神一阵骚动,身体也轻颤了一震,竟然真的服从了自己女儿的命令抬头凝望着她。


脱下了眼镜的早苗仍是个娃娃脸儿,但和她所疼惜的小早苗却已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表情很冰冷和严酷,眼神之中更带着不屑。忽然之间,真理子的心里猛烈地跳动,像是一种欢呼似的。那双眼神她是非常熟识的,那全然是她主人生前在调教她时的模样,她几乎冲口而出要叫早苗作主人。


然而理智却使她对这种情况感到极度的抗拒和害怕。


「看清楚了吧!我是爸爸的女儿,继承了他身上的血缘,天生就是你这种奴隶的主人!」


早苗俯身向前,把面贴近真理子的眼前。真理子看着早苗的眼睛,她的眼里竟出现了丈夫的残影,更慢慢地与早苗重叠在一起。


「早苗……」


「吐!」早苗往真理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


「不要乱叫,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主人!」


早苗气愤的说着话,眼里更是绽放出一丝因愤怒而来的威严。


「……在爸爸死时,真理子你那爽昏了的表情……很呕心……」


真理子娇躯猛然震动,心里如被刀直插下去,她眼中有泪却哭不出来。


她看着早苗瞳孔收窄,面上带着黯然和怒气,她方明白到自己的自私。她一直只想到自己要如何面对女儿,重拾自己的形象,但却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对早苗做成了这种巨大的伤害。


此时,真理子的身体已不停地颤抖,原本仍能思考的大脑像被漂白了似的,那美绝的容颜上更现出了极重的羞愧和悲伤。


「我其实……」


「闭嘴!」


啪的一声,早苗手起鞭落,一击就打在了真理子最脆弱的**上。剧痛归心,被重击的真理子大喊一声,身躯蜷伏地上震抖不断,连想和早苗说话解释也办不到了。


早苗看了她,再看了看电视,嘴角扬起了一个冷笑。


「真理子,你刚刚在干什么嘛?是在自慰吧?」


仍是就读小学,年芳只有十二的早苗,实在是太过早熟了,对於这种事情竟然像是并不陌生。


「怎么了,这叫性器吧,又湿又红的是代表什么呢?」伏於地上的真理子,那大屁股无意地抬高,使得她底部的地方都让早苗看过清楚。早苗一边用鞭柄在她的ròu_xué 上磨了几磨,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早苗又再抽打真理子的丰满**。


「真理子你根本是个变态!」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


「除了性,你就什么也不要了吧!」


早苗的说话和她手上的皮鞭,配合电视上那播放的荒yín 画面,联合地痛击在真理子的精神和**上。


在地上吃着女儿疯狂鞭打的真理子只能哭着在地上滚动,牝犬奴隶的特性也在此时表现出来。


真理子虽然呼天抢地的叫喊,但却完全没有自卫反抗的任何迹象,就连这个意识也没有。而且身体更在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之中竟自发地流出了**。


「这样的你,怎样做我的妈妈?」


早苗激烈而无章法的鞭打,使真理子全身都遭受攻击,****和下阴等地方更成为她女儿的主要攻击点。但是早苗的说话才是给你打击得最大。


真理子终究也只是一个妇人,被自己最爱的女儿一轮的狠心毒打后终把她的精神也打碎而崩溃。


跪伏於地上的**少妇抱着头地颤抖吮泣,口中只能不断又不断地哭说『对不起』。


一具已经堕落的成人躯体,对一个小学生力度的鞭打只会产生快感或痛感而不可能重创,但随着那种无奈的兴奋,真理子除了更感无地自容外,她的尊严终於全都破灭,一切都已经没法去挽回了。


瑟缩抱头的真理子,看起来就是非常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受伤小动物。早苗收起了手中的皮鞭,轻力而温柔的把手撘在真理子的肩膀上,然而这轻轻的一撘竟足以把真理子吓得娇躯猛震,泪眼之中更射出了无比的惊惶和恐惧。


「妈妈好可怜,既然明知自己的立场,为什么还要去反抗。失去主人的你还不明白那种痛苦吗?」


对於早苗的说话,实是句句说到她的心坎之中,尤其是在这绝对空虚之时。


「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好像是没有饲主的流浪狗一样。妈妈,这样的你会叫早苗担心的。」


「早苗……」


泪流满面的真理子茫然地回首,早苗的面孔,不知何时又变回她所熟悉的爱女,那个天真和关心的小天使模样,使受创而无助的真理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依附感。


但真理子还未来得及高兴时,早苗的表情又生出变化,并把真理子用力推开。她在房间拿了一块镜子,并将镜子放在真理子身前的地上,使劲地压着真理子的头顶,让她正面望着镜中的自己。


「真理子,你看你生得多美丽,就连我这个女儿也要妒忌呢。这么美丽的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苦忍?做回自己的角色吧,你会更快乐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凝定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原本就艳丽非凡的长相,现在因哭泣而更增添了一种哀怨的美感。除了哀怨美,还有那份因动情而散发的惊人成熟魅力就更吸引了。真理子为自己的姿容而自豪,但现在也同时因而感到了悲苦。


「你看看现在的自己,那个表情是多么的不安和期待。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不是说明你在等待一位主人吗,这里就已经有一个可以残酷地责罚你的人了。」


早苗望向真理子的眼神犹一只猛兽正在欣赏受伤挣扎的猎物一般,就是这种眼神把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的真理子涌起了潜藏的奴性。而早苗面上那个略带讥讽的冷笑更使真理子的心跳加快起来。


望着真理子那卑微的眼神,早苗知道是时候了。


「嘿嘿嘿……现在好好回答我,早苗是真理子的什么人?」


慢慢地,真理子的眼光变得迷糊,看来犹如被催眠那样。


「……是……我的……主人……」忽然之间,真理子感到心里突然完全地安静了下来,自丈夫过世后第一次安静下来。


她昂起的脸孔也表现出奴隶对主人的崇敬表情,而不再是妈妈对女儿的关爱。


看到真理子已经屈服,早苗开心地摸了摸跪坐地上真理子的头顶。一向是妈妈这样子摸她的,现在反过来,更成为可以支配这位绝色妈妈的新主人,早苗感到了非常奇异的满足和背德感。


第三章悦虐开始


「好,真好。现在开始,我就是真理子的主人了。你就用奴隶的方法向主人介绍自己吧……嘿嘿嘿……」


认定了早苗为主人,真理子很自然地把以往的奴隶教育搬了出来。绝对的忠心,绝对的服从,不用有任何羞耻,道德要摆放一旁,这就是奴隶的存在方式。


「……是的……早苗主人,我是变态xing奴隼真理子,今后请主人多关照。这是奴隶下流猥亵的**,也请主人好好惩治。」


在向早苗自我介绍时,也把跪於地上的两条大腿往左右尽情地张开,同时双手也伸到背后按着地板,弓起了背,使得下身可以更为向外突出。


看着那个把自己生下来的**正大大的张开,已然硬起的yin蒂还有些脉动。


两片成熟而丰厚的桃红美肉已经充血而中分,中间更能看到里面那仍是娇嫩犹如少女的肉壁,而在洞口也早已变成了滑孱的yín 秽样儿。


「哎呀哎呀,原来这里张开了是这么难看的吗?妈妈的性器官真差劲呢……嘿嘿……」说完以后,早苗还戏谑地用那细码的高根鞋尖,点在那个开口的ròu_xué 磨起来。


「啊?!主人……」早已充血敏感的性器被鞋尖一磨,真理子立即全身震动。


「真理子!让主人看你的里面!」


真理子的身体再次轻震,合上眼侧了头,却仍服从地用手指倒v字型地按在**处慢慢地打开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女性的体内,真理子你应该好好向主人介绍吧。」


「哦!是的,主人。这就是奴隶真理子的性器和腔内,主人。」


早苗在真理子的面前蹲下来双手托起了小腮子,就像看玩具一样观看妈妈自己分开了的**。


「不是吧?这个又红又肿的就是成年女人的生殖器吗?这么可爱的早苗就是在这个丑陋的烂肉壼生出来?呼……好呕心呢……」


以xing奴的姿态让亲女儿在超近距离把自己的阴部仔细检查研究,还要被她数落羞辱自己的身体,就是以真理子的丰富经验也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越被早苗耻笑嘲讽,那个暴露的**却又越感火热和潮湿。


早苗突然用鞭柄在真理子那光滑的**上按下去。


「咦?!老师不是说过成年人是会长阴毛的吗?你的阴毛到了那里?不会又是变态的嗜好吧?还有这两个字又是怎么搞的?」


被早苗把话说在前头,真理子羞得不知怎去作答,但也不得不答。


「我的……那是……那是永久脱毛……这两个刺青……是前主人的……喜好……」


「嘿嘿……是吗?没想到妈妈原来真是这么变态的。嘿嘿嘿……哈哈……这个叫yin蒂吧,胀得这么大了,想要满足吗?是否又想要**了?」


早苗又把手中的柄子在那硬勃的肉芽上敲了几敲,还使得柄子上沾了不少真理子的**,也惹得她全身猛震,持续未泄的欲火再次有燃烧爆发的迹象。


「是的……求主人让我……**……」


「不可以啦,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所以不会再有人权的,只可以服从。可是我不喜欢现在就让你爽呢。」


「噢?真理子会服从主人,求主人……求主人让我……让的**!!」奴性彻底淹没了理性,为了能泄身,真理子最后的两个字更是大声地高叫出来的。


「嘿嘿嘿……你这个样子真是……嘿嘿……」


早苗找出了绳子,笑着把真理子的双手反缚。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就只能用力把她双手胡乱缚死。缚好以后就叠了两幢书在地上,中间还放了她爸爸的遗照。


「早苗主人,这是……?」


「不要废话,蹲到上面,去!」鞭子在空中划过,同时也抽在真理子的屁股上。


真理子没法,就只有照早苗的话去做,双脚踏在两幢书上,那个湿透的底部也对准了丈夫的遗照。


「要得到满足的话,就在上面大便吧!」


「什么?!」真理子骇然回头,却见到早苗的眼中那残忍的神色不住闪动。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因为爸爸而恼恨自己吗?为什么她会要自己做这种事?


难道她的体内真有施虐者天生的残酷血缘?长此下去……


真理子还未搞得懂时,早苗的鞭子在空中作势舞动,吓得她不敢多想。但看着身下的照片,真理子实在是办不到早苗的要求。那个无论如何也是她曾经真心爱过的男人,曾发誓永远效忠的主人。可是新的主人就在身后……


「怎么不动?你不想得到我的奖励吗?我会让你爽快地泄的,你到底想要还是不想要?」


早苗的鞭柄在她的洞口处徘徊,又作势要插入里面,但只进了少许却又退了出来,引得真理子的神经一下收再一下放的,身体更本能地摆动,屁股也无耻地向后挺,似乎是希望早苗手中的柄子可以狠心地一插而入。


「我……真理子……好想要……求主人……」


「真理子你是xing奴隶,必须要服从命令才会有奖励。不然的话……嘿嘿……」早苗把手由底下伸到真理子的**处,手指还夹着那充了血的yin蒂扭了一下。


「切了这个小东西,你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嘿嘿嘿……」


听到早苗残酷无比的说话,真理子也没法去思考真伪,只感到极为害怕的就猛然全力地谷出便意去服从早苗的命令,一团污物瞬即从gāng 门口堕在旧主人的照片之上。


忽然间,真理子明白到自己终於真正地沦落为自己女儿的xing奴隶了。


「主人,早苗主人,请赐给我奖励,请给我泄……」


此时真理子已经完全明白到自己的立场和身份,对女儿早苗那乞讨快乐的表情更竟是和以往对住丈夫时一样,同样地**而卑下。


早苗的眼里突然焚起了极为愤怒的光火,把真理子推倒就一屁股坐在她的身上,抓起那满是污物的遗照就压向了真理子那美丽的脸庞上。


「贱人,看清楚,他是你的丈夫呀!你现在是副什么的模样!可恶!无耻!!」


「对不起,好对不起!!」


双手反缚的真理子,被早苗坐在身上耻骂凌虐,一脸都是自己刚才所排泄的污秽物,但这并未能平息早苗的怒火。早苗在真理子的房间里,找来了一枝她爸爸以往调教真理子时也不敢多用的超级大伪具出来。


「好,真理子,既然你这样犯贱,我现在就给你吧!!」怒火中烧的早苗也失去了理性,决定要好好惩戒这个在她心目中已等於背叛丈夫的贱人。


「啊……那个是……不要……啊~~」本就潮湿和充血的**,让早苗那支小儿手臂般粗的超大号假**一推而入。


早已是欲火焚身的真理子只能大叫一声,身体就任由早苗用那假**控制着,全身不停地打颤和呻吟。


「泄……泄……主人……」


早苗打开了假**开关的一刻,真理子立时昂天长呼,全身痉挛地泄身。可早苗并未因而放过她。


「贱人,你喜欢这样嘛,我给你,十次,廿次,一百次,到你死为止吧!」


早苗把那深入真理子体内的假**奋力活动,仍未能回气的真理子在**的余波中又再次被强迫接受刺激。


「主人……不……主人……真理子……啊!!」


看着真理子又一次被强迫到**,早苗的眼里突然流露出一点异样的神色。


「哈……哈……」


「还没玩够呢,我的小母狗!再来多次!」


无视於真理子仍处在刚退去**的情况,早苗继续把那大号玩具在她的性器里出出入入。可怜真理子全身痉挛,但惯於被人玩弄的她却很快又被女儿戏弄至**。


「……主人……停……啊呀!!!……又泄……呀!!」


「母狗!刚才不是又求又拜的吗,那就继续吧。」


「……噢……不要……求……求……」


在黑昏的房间内,就只有女儿早苗的不断辱骂,母亲真理子不停地**所发出的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好一段时间后,真理子被早苗玩弄得不成人形。多番的**过后,那个被缚双手的**已是双脚大张形成一个倒y字形,硬硬的躺在地上痉挛,全身也满是汗水,地上却是液汁,阴精和shī_jìn 的尿液,鼻里因过度**而流出一点鼻血,面上完全是失神过去的虚脱样子。


早苗的目光望向那仍贯穿着真理子**的极大玩具不断在蠕动,而成熟雪白的躯壳也本能反应地抖震,她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妒忌和迷茫。


第四章咀咒之血


自从被早苗收为奴隶那日开始,真理子就彻底认命。在这星期的时间里,当早苗回去学校时,她就会被锁上了首轮,缚在大屋的一角。而她的双手也会被拘束具约束了活动,早苗更用了gāng 塞和拘束带,强制了排便的自由和用狗食器皿来让她进食。


除了这些外,早苗还命令真理子不断地观看关於性虐的录影带。


这种生活对一般人来说犹如被监禁,但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却一步一步地接受着早苗的安排。


不能自慰,不能排泄,不能用手食饭,真理子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些异常变态的生活,就连与早苗那种可怕的倒错关系竟也渐渐地习以为常,她的心神也更加彻底地开放自己成为一只十足十的变态性畜。


现在一个人被放置留守於自宅的真理子,她的性器竟会因为这种异常的生活方式而长时间地处於性兴奋的状态,不只是有旺盛的汾泌,而且更因长时间充血而肿胀得有点痛的感觉。


美艳如昔的真理子独自跪坐在自宅的玄关前,望着自己那兴奋而**的**,尤幸双手被限制了在背后,不然的话她不知自己会自慰多少次,但现在她就只能乾脆坐在玄关之前,以发情的身体期待着早苗能快点的回家,也期望能得到更多更强的性虐游戏。


虽是悲哀和不舍,但现在的早苗已再不是她的女儿,而真理子更不再是一位妈妈,这已是她心里的认知。


「我回来了。」


听到早苗的声音,真理子立即精神一震,面上流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配上她本就漂亮贤淑的面孔就真是美得使人目眩。


「欢迎主人回来……主人……咦……很热吗?」


看到早苗回来后的样子,那可爱的脸儿红粉飞飞,而且发边还在冒着汗珠。


虽然失去了当妈妈的资格,但真理子仍是一样非常关心早苗的事情,故此她不由细心地慰问着。


「我没事。嗯,你是否等着我回来责罚你呢。那好了,我有些更有趣的东西要让她看看。」早苗的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然后慢慢把衣纽解开。看在眼里的真理子忽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同时本能地感到一种可怕和危机。


「对你最残酷的惩罚……最残酷……的……你等着看……这是谁的血……我体内……是你的血……很热……」早苗在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身上的衣服也开始被解开。


当早苗把身上的衣服卸下,真理子忽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不禁往后跌坐,发觉自己看前一黑,差几就要晕了过去。


早苗的**仍未发育,那一双细小的**上,却给人穿上了两个不成比例的大型乳环,而下阴的yin蒂也伴着了左右各一颗的小钢珠,显然之间已被贯穿,故此yin蒂也会被长期地强制勃起来。


可是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肚皮上也有着和真理子相似的刺青──「变态xing奴隶」,但那几个字比真理子的还要大很多,整整幅盖了全个肚子和小腹。在五个可怕的大字旁还纹有两行波浪型的花纹。


「看清楚吧,这些彫饰会留在我的身上一生一世,它们就是你给我的遗传了,我的好妈妈。」


望着早苗这个幼嫩的身躯,不知被谁人改造成这个无比骇人的模样,而她的眼里透射出异常複杂的感情,是一双充满了堕落和怨恨的眼晴,但当中竟还有一种解放的喜悦。真理子只感到比死还要难受和害怕,坐在地上的她全身抖颤,脑中一片茫然,真是好可怕的一个噩梦!


突然之间,早苗大叫一声后弓起了背,一阵响亮的机械震动之声从早苗的身体传过来。


「由学校一直至现在你都可以不泄出来,这种强度对你来说似乎不足够。」


「主人?!」早苗一边夹紧双腿,下体流出了一遍甘露,一边说出走了音的说话并回头望去。真理子顺着早苗回望的方向,赫然发现一名样子秀美的少年站在门口处。


「你是……」真理子目定口呆,已全然忘掉了自己正赤身露体被性虐玩具所拘束着。


「你好,你就是早苗所说那个有被虐待狂的伯母吧。」


「妈……他是……啊……早苗的……主人……比加主人」早苗浑身乱扭地爬到那个称为比加的少年身旁并抱上了他的脚。


真理子呆眼看着面前的一对少年少女,不禁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小学生。他们的yín 行看来比大人还更可怕得多,甚至可以媲美野兽的凶残和荒yín ,而那可怕的少女也还是她的亲生女儿。


至於那看似天真的少年,他在早苗身上所做的,除了表示他极为残忍外,也暗示了这小男孩有着不单简的背景。


「早苗,你的下阴,让你的母狗妈妈看得清楚点。」


「……是的……主人……」


早苗乖乖地和真理子对坐并且把双脚往左右大张。原来刚刚那震动的声音是由一颗被皮带系着,而深埋她**的震蛋所发出来,只是真理子刚才因早苗身上那过份夺目的刺青而忽略罢了。


「嘿嘿嘿……早苗,你也忍了很久了,现在就表现一下你的yín dàng 吧。」


比加把摇控器调至最大,早苗也被震蛋那强烈的震动弄得双腿乱踢,但她视线里却望着真理子,那眼神像快乐又像示威,原本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面上竟同时出现了虐与被虐的气质。


「……啊……好……好舒服……好强……看看……妈妈……早苗……好舒服」


「让她看看你**,早苗!」


「……噢……是……噢……妈妈……啊……到……要泄……早苗要**……啊!!」


听到命令的早苗,身体和精神竟会服从比加地自然而然进入**状态,她狂喝一声,一道津液自那幼嫩的粉红小沟中飞溅出来,直洒在真理子面前地板上。


第一次看着早苗以这种姿态进入**,真理子感受到那种相同受虐的波动而欲火急昇,同时也不由怀疑早苗是否真的继承了自己那属於奴隶的血统。


「伯母,你应该是头一次看到早苗这么爽吧,是否很有趣呢?」这位叫比加的俊秀少年对着真理子这位比他年长十多年的**美妇人侃侃而谈,而刚泄身的早苗就反身痴缠地抱着他不住喘气。


「可我看过了不少次了,嘿嘿嘿……」


「?!」


此时,刚满足了的早苗,她那风韵气质竟和成熟美丽的真理子有六,七份相似,顺了呼吸以后的面上是带着凌厉的气势盯着真理子。


「还不明白吗,妈妈?不记得我在入读第一年时所说过的话了?」


真理子的脑海里突然流过了几年前,早苗入学时所说过的话‘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真理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冷汗由背后直冒出来,他们是几时开始的,难道早苗对自己的仇恨本来就是做戏?


早苗以一种像是讥笑的表情看了一看真理子,然后为比加脱去了他的裤子。


当真理子看到他露出来的阳物时,心里又再一惊。天!这个仍读小学的男孩竟有着和成人一样的巨物?!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


「嘿嘿……很惊讶是吗?其实在认识了早苗开始,我就用吸阳器了。所以我此处的发育比正常人快。」少年的语气非常平淡,而且还似是在讥笑真理子的无知。


怪物,他们绝对是一对怪物!!


「我还真是善忘,也不记得要多谢你生了个和你一样变态的女儿出来,这样好玩的女孩还真是让我玩得过瘾。」


「主人……你好坏……嘿嘿嘿嘿……」


他们俩人的行为就连自认是标准被虐狂的真理子也要膛目结舌。可是当她看到少年那雄伟的**时,心底之中却泛起了涟漪,小舌竟自动地在红唇上舔了舔。


「隼早苗,你应该懂得怎样做吧,不要让我在伯母面前丢面。」


「是的,主人。请准许奴隶早苗为主人的巨棒服务。」语毕,早苗熟练地用那细小的嘴含着那巨物的**,而从早苗的动作看来并不是最近才学懂的。


「如何?妈妈你也很想要吧。嘿嘿嘿嘿……」早苗一边仍用手为比加套弄,一边和真理子说话,而她此时已是媚态毕现,那情境更强烈地煽动真理子的欲念。


「妈妈你看到了吗?这个就是来自你身体的,只要隼早苗一日生存着,隼真理子也要同样一起承担这份罪孽。」


真理子茫茫然地看着早苗那充满了挑衅与及攻击性的眼光,心里的痛苦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她只是**比人强而已,为什么她要承受这种罪孽不可?她自问从来都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本份,那晚的事情并非她的错,但为什么要落得如此的下场。


「主人,请侵犯你的变态xing奴隶隼早苗的身体。」


在真理子仍是伤心痛苦之时,早苗却已笑着用手抓起自己的一双大腿,以最下贱的姿态等待男孩的奸yín 。


比加把那不符年龄的可怕巨物在早苗的壼口一推而入,那一刻当真理子听到早苗高声大叫时,她就好像是自己被人侵犯一样。两个仍未成年的小孩就在她的面前搂在一起大干特干,**在早苗的下体不停流出,而俩人也不住发出如野兽的咆哮吟呻。


小男孩的巨物疯狂地进出小女孩的nèn_xuè,当他垂下头并一口咬起了早苗**上的大环时,早苗两眼突出,手脚也如鱆鱼般紧缠着比加的身体。


在早苗的大声**中,比加的分身猛力向里推,接着二人同时抖震,在一旁的真理子知道两个孩子已经shè精和**了。


真理子心里感到无可比拟的痛,可**却老实地为眼前那**无耻的性戏而发情,尤其是那最明显的乳首已经勃得高高的。


多年以来的调教已彻底腐蚀真理子的心与身,虽然明知再继续下去会永不翻身,偏偏她的**已为她作出了决定。


跪在地上的她连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双大腿已经是自动自觉地分开,喉咙也灼热乾燥,下阴部却**泛滥,由ròu_xué 流过大腿再流至地板之上。


刚发射完的少年缓缓站起身躯,那**在空中仍是半举状态,尽显年轻力壮的优势。


他突然望向真理子,那斯文的样子变成了狰狞,犹如野兽的眼光盯上了真理子时,她竟发现自己没法在这小男孩的眼神中移开,而体内那些受虐因子更猛烈地燃烧她的那成熟丰满的**。可怜的真理子最后一点抗拒的理智就如风中残烛那样在主人那凌厉眼神下被无情地催毁。


比加徐徐冷笑,双手叉腰看着真理子因发情而颤抖的**,眼中那轻蔑更催发她的**。


真理子没法抗禦**的强烈需要,终於放弃了自己,她把大腿尽量张开,把腰往后弯,摆出了xing奴的卑下姿势向一个小孩子说出了乞讨yín 辱自己的说话。


「比加……主人……我……求你……侵犯我……求你……」


回过了气的早苗走到比加的身旁,两个小孩此时却又回复了本来童真的一面,笑嘻嘻地俯身细看真理子那发红得带了点紫的性器。


「嘿嘿嘿……早苗,你这个母狗妈妈的性器很不济呢,我们还没好好玩她就湿得这么厉害,这个**还一张一合的成何体统。」


「嗯嗯,的确很差劲,我有个这样**的母狗当妈妈真是丢人。」


被两个小孩子奚落的真理子身体反更越来越抖震,突出人前的**也越发感到极度的需求,但双手束缚在身后的她却只可以任由身体动情而没法渲泄。


「对不起……我是你们的母狗……求你们让我……让我泄……求你们操我!」


比加和早苗对望一眼,然后高声地朗笑起来,那笑声直使得真理子羞惭无地。


「可惜,我只对处女有兴趣,所以不会操你。」


「没错,像你这种生育过的中古阿婆,那个又大又烂的肉壼给狗也不会用,又怎可以用来招乎人家呢,真理子。」


「……太过份……不要……求……求你们……」


两个小孩眼中略过一丝狡黠,但现在的真理子除了**外,已没有能力留意到了。


第五章甘同堕落


「啊~~~~~~」


屋内女性的鸣叫声回荡着,这是真理子的悽惨嚎叫。


仍旧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被放置地上,gāng 塞仍是深插於她的小菊穴内。双手双脚被强制连在颈子上的首轮,两条结实修长的美白长腿,因被锁上首轮而直直地和身体对摺,**的部份更因此而向上方大露出来。


巨大的**被长腿压着,而挤出两团美肉就更显得诱惑,峰上那两个桃红色的乳首已然高高地充血勃起,任人一看也知这位丽人已经**高烧,随时可以和男性来场盘肠大战。


此时真理子全个洁白的裸躯已佈满了赤色的红蜡,她也在地上毫无效用地挣扎着。从她口中发出的呻吟时而宛转时而狂嚎,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


比加和早苗两个孩子各自手持红色的蜡烛,兴高采烈地洒在真理子的**之上。看着她苦苦挣扎,两人就好像玩着世上最好玩的玩具一样,越加向真理子戏弄肆虐。


「好好忍着,母狗!」比加说着之时,手中蜡更往真理子那大得夸张的屁股蛋上洒上蜡油,她也随之大声叫喊。


「很有趣呢!真理子,我们帮你进行处女膜再造手术,你怎么不好好多谢我们?」


在旁边和男孩一起虐待自己生母的早苗,踢了真理子的屁股一脚后,也用蜡油滴在她那个比自己大得多的**之上。


现在的真理子已活脱化为这两个可怕小孩的一件性玩具了。


「要到最后关头了。」比加把灼热的蜡油往真理子那中分的小**之上,她两眼圆睁望向自己的耻部,唾液也因她咬牙闷哼而在嘴边溢出。


「主人,这里由我来好吗?」早苗奸狡地笑了笑,比加也轻轻点头。


早苗不怀好意地用那菁葱玉指,把真理子的阴核,从层层嫣红的花瓣中剥出,已完全发硬了的肉豆昂然屹立在空气之中,连在旁的男孩也看得目不转睛。


「阴核?直接攻击!」早苗陶气地笑话着,蜡烛轻轻倾斜时她也在上边吹了口气,蜡油立即飞溅到真理子的要害之处。


「啊~~~啊~~~啊~~~啊!!!!」真理子全身猛烈痉挛抽缩,双手紧握,头往后仰,反了白眼就晕死过去。


当真理子回复了知觉后,两个孩子也还在她的身边。


她的两手仍被束缚着,但双脚已给松了缚。疲惫的眼睛看了一看自己的**,那对巨大的双峰上拱起了两团红蜡,在这两个如山状的蜡上更燃点了两个细小的火焰,看来就像是两个雪芳蛋糕点了蜡烛一样。躺在地上的她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她仍感觉到密壼正被蜡油封死了。


真理子的眼里流动着**而疯狂的邪光,比以前和丈夫一起时更为狂乱百倍。


「真理子,我们已经帮你做了个新的处女膜了。」


听着早苗带着讥笑意味的说话,真理子并没有感到难堪,实际上她已不再懂得难堪,反而红红的脸蛋上现出个满是妖艳的笑容。她费力地屈起双脚,用脚掌撑起身体,把自己的下半身斜斜高起地向着比加。


「嘿嘿嘿……比加主人……嘿嘿……请用你的尊贵神圣的宝贝,狠狠穿破我这块处女膜……嘿嘿……请主人对母狗xing奴真理子……的……卑贱肉壼……好好施舍……」


看着成熟的少妇真理子已经甘心堕落为真正的母狗,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嘴角扬起了一个yín 邪而快意的笑容,走近真理子拱起的胯下,用脚踏在她的美妙大腿上,把**对准这位绝色少妇的**。


「发誓吧,真理子!隼真理子和女儿早苗一样,一生也会做我的xing奴隶!」


比加向真理子咆哮的同时,脚上也用力再踏了踏她的大腿。


「是的!!隼真理子……发誓……一生当主人的……xing奴隶!!」


「真理子是人间以下的变态畜生,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要死?!」


「是的!!真理子是畜生,是人间以下的畜生,真理子会为你死!!!」


真理子在兴奋地狂呼,说话时也异常亢奋,可是疯狂痴笑的面上,那眼角里却流出了一滴眼泪。


比加大喝一声,把**刺破蜡块后,长驱直入了真理子的肉壼之内。


被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孩贯穿了下阴,佔有了身体,真理子在这种倒错的情况下,疯狂似地适合这个新主人的猛烈侵袭。


活塞的动作使到两团乳肉上下抛飞,在其上的两枚蜡烛火点也随之变成摆动的火舌。


真理子承受着小孩子的奸污,可是面上却满载了久违的快乐表情,全然沉溺於这种变异的极乐之中,那种**的妖媚连在一旁的早苗也看得热血沸腾。


「干死我!!操死我!!哈哈!主人!操死我!」


大量的汁液从真理子的ròu_xué 里飞溅而出,**和gāng 塞给予她巨大的快感。她歇斯底里地狂叫呻吟,给比加**了过百次后就进入**的边沿。


躺於地上目光呆滞的真理子痴痴地笑着呼叫,在旁看得发滚的早苗蹲到她的面上。


「我的好妈妈,现在给你的女儿喝下尿液吧,不然就没得**。」早苗非常兴奋地捏起真理子的鼻子,使几近失神的她自然地把口张得更大。


早苗把自己的**在真理子眼前近距离打开,少女红红的肉壁在她的面前表露无遗。


看到女儿潮湿的**,听到要她喝女儿的黄金之水,原已兴奋的真理子更为兴奋,官能之火被受虐心强猛地燃烧,已变成纯粹的**更加热切期待着这一刻到来。


「喝下吧!」早苗迫出尿意的同时,比加也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精神迷乱的真理子也进入了**异域的最**。


小男孩的jing液灌注进她的zǐ_gōng ,亲生女儿的尿液往她的头顶面上直喷而下,而她自己也在这个荒诞不经的yín 欲境地里,强烈地泄身**,阴津阴精同时从仍和男具结合的性器往外喷发,她那快乐的狂呼和混浊的异味充斥於整个大厅。


失神虚脱的真理子在**过后,犹如一滩肉泥般粘在地上,喘息和抖动使这具全裸而粘上蜡痕的白色女体更加吸引。


但刚以变态手法奸yín 了这位美妇的少年,对真理子似乎仍感意犹未尽。


他徐徐在真理子之前蹲下,一手扯起了她的乌黑秀发。被拉起头发的真理子面容从地面昂起,满脸酸臭的花容上却散发满足之后那如浴春风的气息。


抬眼看着自己这个年龄小小的小主人,真理子气若游丝地发呆,茫然不知面前的少年打算把她给彻底地送进悦虐地狱的深渊。


「对了,这个污秽不堪的模样和畜生母狗就最合亲了,嘿嘿嘿嘿。母狗伯母,这个星期你的腹部和屁眼,应该给早苗调教得很厉害吧,我会让你享受到更多更变态的乐趣的!」


比加看着真理子的笑容突然又变得天真漫澜,在一旁听着的早苗竟闪过了一丝焦急和妒嫉的神色。


「主人,早苗也想要!」


「嗯……但是……真理子的gāng 门曾受过调教,我怕早苗你不一定受得来。」


「早苗会忍耐的,求主人也给早苗,早苗的屁股会受得了的。」


看到早苗竟厚颜无耻地扭着屁股,模仿大人煽情的动作哀求被虐,比加也不由有些意动。


「真受不了你,那好吧,但你受不了而疯掉可不干我事。」


比加带了真理子母女到后园空旷处,并让她们自行戴上了一条拘束具,拘束具则连着一个gāng 门的扩张器,能直插入她们的菊穴而且扩开一个细小的开口。


母女两只牝犬乖乖地伏在地上,跷起了屁股,等候着比加为她们灌肠。


「这是你们家里的优良传统呢,嘿嘿!」比加把一桶藏在屋里的淡化碳酸灌肠液拿出来。接驳起抽水器和两条水管后,把水管的排口器按装至她们的gāng 扩器上。


「起动!」按下抽水器的开关,混和了少量碳酸的灌肠液由水桶直灌入两女的直肠之内。


「啊~~~~哦~~~~噢~~~~」


不愧是两母女,被灌肠时的叫喊也非常相似。两具白晢的全裸女体,一个成熟而丰满,一个青涩而幼嫩,在大白天之下被人灌肠时不住地摆动扭着屁屁,那种情景确实异常而又**。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一对变态母女……哈哈……一起大肚的模样……嘿嘿……很滑稽呢……嘿……哈哈哈」


看着真理子和早苗在草地上翻身又翻身,匍伏地上受着灌肠的煎熬,比加不由放声大笑。当她们的肚子微微隆起时,他才关掉了抽水器的开关。此时,他不禁又想到一个更为邪恶的玩法,也悠然地拨起了手提电话。


在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群皆目定口呆地看着一个少年。


少年左手握着一条细线,上方连着了两个汽球和两片摺皱的布条,而另一手则拿着两条绳子,分别扣於的两头宠物颈上的首环之上。然而这两头宠物却是两位风格各异的**女性。


真理子除了颈上的首环外,胸前更被束缚了一捆绳子,在爬行时一抛一抛的就更突显了她雪肌**的特徵。肚子因被灌肠而现出少许不自然的隆起。


在那中开大露於人前的gāng 门口里则有一条细线伸延出来,在细线的未端还缚上了一个方便拉动的手指扣环。


化为畜生的她在大街之上,一身变态玩具的裸身四脚爬行着,极富弹性的**悬吊於空中一晃一晃的,加上那条活像尾巴,接连於gāng 门的线子在不停左摇右摆,无疑就是一只入殛的雌犬。


在她身旁的早苗那装扮更是有趣,颈环上除了系带外还多加一条粉红的,醒目而可爱的蝴蝶丝带结。在她的背后更背上了她常用的红色小书包。和真理子一样,除了这些点缀的装饰外,全身也是身无寸缕遮体的。


被调教和灌肠后的两母女,公然以牝犬的姿态在自宅的附近出现,表明她们已经完全放弃了人的身份了。


「看看那里!」


「妈妈!那是什么呀?」


「哦?!那不是隼家的母女,这个打扮……」


「原……原来她们是这种……变态吗……」


「要不要叫警察来呢?」


「白痴,叫什么警察,看看不好吗。」


真理子和早苗并没有因为被认出而退缩,在极端的被虐官能之中羞耻心早已变成相反的助燃剂,能在认识的人前痛快地暴露,反而使她们因堕落更感刺激和兴奋。


那强猛得使她们晕眩的变异快感,竟更可以压制了原本使她们不快的便意,让她们不住支撑着随主人的牵引而爬行。


**,**和gāng 门尽皆暴露於大街之上。从部份人的口中,其他驻足的陌路人也知悉了她们是母女的身份,此外,当中更有不少是对真理子一直抱有幻想,从他们那毫无掩饰的强烈yín 欲眼光中,更可看出以往这条街上的标准美人真理子是何其受欢迎。


「原来是两母女吗,怎么妈妈这么**,但女儿差这么多呢?」


「真想不到真理子这位大美女是这样的人呢……」


「那少年是谁,怎么会控制到了这对母女的。」


「嘿嘿,看来迟点说不定可以免费玩玩真理子……嘿嘿……我想玩她很久了。」


「岂止是真理子,可能还有早苗也可以白玩呢。」


听到街上人那些不堪入耳的说话,母女俩不自觉地微微垂下了头。可是比加用手轻轻一拉绳子,她们又只能昂首让人观看到她们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母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现在就在大家面前大声地吠出来吧。」


主人比加下达了命令,俩人真箇向人群学着狗叫‘汪汪’地吠出来。


「真的吠了出来!天呀!」


「看来已经无药可救了,可惜这对母女还生得这么漂亮。」


「嘿嘿嘿……好一对母女,真的很像条狗呢……嘿嘿……」


比加看着听着众人评头品足她们母女俩人,心里也泛起了更浓的嗜虐之火。


他清楚知道从今日开始,这对美丽的母女已再不能回头做人了,只能成为两头任他驱策玩弄的两头性宠物而已。细想及此,他的下身也有点发硬。


当所有的街坊路人都集中注意力在真理子母女身上时,他们都没有留意到有不下於七,八名身穿毕西装的大汉似严阵以待地守於四方八面。比加看了四周一眼,心知这个看似危险的游戏已经可以安全地玩下去了。


除了比加外,唯一看到这些人的却是早苗。因为是她在几年前已被比加看中,相处了一段时后,也早已了解少许关於这位主人那黑道背景的家底,所以她看来竟还比真理子镇定半点。


带着她们爬至一个较广的地方,比加就打算在这个青天朗日之下,众人环视的地方作实地的野外调教这两头美丽的母女双犬。


「站立!」


比加向真理子和早苗猛地一喝,她们应声地汪的一叫,坐起了腰屈手胸前,在这个被受注视的地方,做出小狗的站立姿势。


随着挺起了腰,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早苗那具未成熟的躯体上。那对加大的乳环和身上夸张得可怕的刺青,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时哗然,同感此女的变态和恐怖。


「保持这个姿势,真理子,把我教过你的,向这里所有的人好好地说得清楚明白吧。」


比加的心里流过一丝像是同情和惋惜的感觉时,却流过更大的快意,和早苗一起几年,原本没有打算要骚扰她们一家,但想不到她的爸爸会突然暴毙,加上真理子仍属年轻貌美,对他来说实在是个难得的机会。


现在他要彻底地把这对母女收为自己的性宠物,所以他要完全地绝去她们一切的所有希望,所有的回头之路。


母女俩一起望向那些紧盯自己光裸身体的一大班人群,有的陌生,有的熟悉,有的眼里充满yín 欲,有的嘴上现出讥笑,有的面孔看来惨不忍睹,但世风日下,其中就只差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报警,大家也似是达成共识,想欣赏这对相识已久,朝晚经常见面的邻居母女,被人作出街头的公众性虐调教。


在自宅的街上,让街坊们观看自己有如母狗一样,被男人作出性虐的调教,那种辱耻的快感在脑里犹如雷击一样,轰得两女的**和精神如火烧电灼。


在众目癸癸下身体竟也自然地起了性的反应,两个女人四个乳首同时明显地勃得老高,暴露於街上的女性私隐地也**流个不断,更**得垂流滴在路面之上。


仍学着小狗一样蹲着的真理子望了望已经站得非常挤拥的四周,然后闪过半点哀伤地看着这位小主人一眼,面和身也通红,无奈的叹了口气,犹如放弃世上一切的向群众,朗声读着比加所教授的yín 秽宣言。


「……各位……我们是……住在附近的两母女……我们本身是……变态的……的猥亵物……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对不起……我们今日依主人指示……把我们的真面目公开……」


真理子一边读一边猛地心跳,一种放弃了的感觉又似是一种解脱。已经做到这种连一般奴隶也做不到的超极限,终於失去了所有的人格和羞耻心,身体反而开始安心地接受这种堕落的美妙感。


在一旁的早苗虽然没有说话,但听到母亲的话也和她一样,放开了自己的一切,全心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一生也当一只不再有人格或尊严,但却会有无穷性褔的性畜。


不能回头了,也不需要再回头了,有了这个认知,黑色的阴影终於全面地佔有了真理子的心灵每个地方和角落,也把一位原是称职的贤淑妇人真正地反进化为一头人犬。


「各位……请好好欣赏……我们的肚子因为……主人的灌肠而胀大……这个德性就是我们的真面目……今日我们立誓……一生也会当主人的……性宠物……请大家为我们作証吧。」


真理子宣读完了后,面上仅余的半点羞耻之色也再不复见,反而因yín 而生的女性春潮和妖媚却大生,即使身周四处都是路人观众,但她却是露出了一个无比意yín 的笑容,两手更把胸前那两个巨大的**,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搓揉起来。


「拍照也好,嘲笑也好,请各位看看我们!!!」


已经不是比加所教的说话,但真理子却很自然地向着站得满满的路人观众大声地高叫着,而且越说越兴奋,就连两个硕大无朋的肉丸也用力地搓得变形,使得在一旁的比加最初也面现讶异,但很快又回复正常。


「嘿嘿嘿嘿……说得好,母狗们,倒转身把屁股向天!」


真理子俩人二话不说,立即照命令以后颈支地把腰弯起,小腹也更加隆胀,看来真像两个孕妇般。母女两人的**和菊门同时向着朗照的天空,四周的人此时也更为看得清楚她们的性器,甚至已有人开始品评母女俩的器官差异来。


「这是给你们的奖赏!」


比加拿出从她们家中带来的两支极大假**,看着两个满是粘液yín 汁而且还张张合合的**入口,毕直地就把玩具插了入去。


「啊~~~主人~~~」两女同时大声高叫呻吟,在大街之上几近全裸地表现着极至的**秀。


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她们用力抱紧了自己的双腿,而巨大的电动玩具在被人监视观看下给予她们更为巨大的快感和冲击。


还欠少许,就欠少许她们应该可以**,但受压的腹部,却提醒了她们直肠之中仍有大量混了淡碳酸的灌肠液,其痛苦也和快乐已经分不开地折腾这两具白晢的女体。


看在眼里的比加把带来的汽球扣上她们gāng 口处的小扣环,在充了气以后,膨胀起来的巨型汽球开始急速的往上昇高,连於其下的两块红色大布条也给拉直。


「**被虐狂母女」,「变态xing奴大贱卖」。


给充气上昇的汽球所带动,塞着二人菊花口的珠子被逐粒拉了出来。


「噢~~~~」


真理子和早苗母女俩张大了口,双眼几乎突了出来,随着一粒一粒白色的珠子从她们的直肠之内抽出,她们的身体也像是要迎接紧随而来的**爆发而猛烈地颤动震荡。


「好长……」万众期待的一刻久久仍未出现,但众人却发现那条gāng 门珠串竟有超过数十粒的长度,他们不禁怀疑这对母女是怎么放得入去,她们刚才又是怎样忍得住在街上爬的。


终於,真理子俩人感到了尽头,母女同一时间把仍插着玩具的底部自然地向天上挺,四条白腿也胡乱地往半空中撑呀撑的。


蓦地;俩人也於同一刻全身停顿了所有动作,珠子也全数离开了她的体内。


她们发声大喊,在这公众的路上响起异声后,两条啡色的水柱直向天上喷发而出。


「高~~高~潮~~啊~~~~~~~~~」


污水秽物喷在半空又再洒下,把她们也淋得一身污臭,在喷发之后她们也泄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衰颓地交叠倒在路上。


真理子那绝丽的仪容上,那一双明亮乌黑的瞳孔里现出回光反照时无比光亮的采芒,映照着整个蓝天白云的天空和犹如她的人生一样渐渐漂离的氢汽球。


在最后的意识仅存那一刻,脑中闪过了一句话:「不知这算否是幸褔,但至少却是一种脱解了。」


二三夜·犬奴母女


「唧唧~~!踏……踏……踏……」


窝在温暖被堆里的翔在朦胧中的想着。


最近几天的半夜里屋内似乎常常能听到走廊上有人鬼祟的来回,接着是大门悄悄的被开起的清脆响亮的声音「喀啦!」那短暂的冰冷金属声在黑夜中的屋内里反覆回响,却只能衬托出屋内的谧静。


几秒钟过后,低声远去汽车引擎声又让整个房子又回到沈眠的状态,骚动中带着一种彷彿一切都没发生过的非现实感,安藤感到梦境般的虚幻与不实。他在层层相叠的棉被布料里又翻了个身,温暖厚重的压力彷彿像在母亲的zǐ_gōng 里,带给他一些莫名的安全感,让他一时间中沈静下来。


「嗯……是谁在做这事呢?」他仔细一想,这样子不明活动,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礼拜了。每次翔在半睡半醒时的状态下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反覆急促的暗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刺激他沈睡中敏感易碎的听觉神经,怀疑与未知,带来直觉上的一股窒息的不安,像是海岸边涌上来的潮水迅速淹没整个房间。


虽然他有时好奇心驱使着他,但是奇怪的,他每次还来不及思索房外的异声,甚至连张开沈重的眼皮都没有,一股无力感就涌上脑门,昏昏沈沈的继续的睡了下去,一直到隔天早上迷糊失落的从床上爬起,只留下尚未解答的疑惑。


************


清晨,夏天的早上是清爽的凉风,即使是在人口有些稠密的平房住宅区里,窗外还是能听见鸟鸣声,叽叽喳喳的来回响起。


这是代表一天开始的早餐,家人都到了餐桌,大家都忙着接下来整天的行程,随便看来,就是一幅每个平常家庭都会有的景象,再普通不过了。


此时的翔呆呆的看着家人的身影笼罩在早晨冷白色的光芒,用刚睡醒,还是暖和柔软的皮肤与四周迅速移动的气流产生静电般的触觉。虽然他上学就要迟到了,但是他还是慢吞吞的吃着早餐,有一口没一口的蚕食整片土司,眼神里有些阴暗的灰色与无神,彷彿有些心事不愿喧发出来。


父亲读着早报,一边啜饮着马克杯里的咖啡,翻页还不时甩一甩手中的报纸,让想要看的版面保持立起。梳齐了头发,戴着黑色厚框眼镜,还打着百货公司随便买来的方格领带,这代表了他普通公司雇员的身份,有着安稳的收入,但几年下来却不会有多少的迁升。


已经不太年轻的父亲却很满足有这温暖的家,没事时,脸上还是带着已经定型了的深刻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个可蔼可亲的长者。就像是彷彿他会突然摸着你的头,给你一颗糖果,问候你在学校做的怎样的老爷爷。


「嗯……呵呵……今天的咖啡真好喝……是谁泡的?」


他笑着的眼旁有着岁月的皱纹痕迹,父亲大了妈妈十几岁,两人在站在一旁时甚至有人以为年轻貌美的母亲是父亲的女儿。当时妈妈从模特儿的身份离职,跟普通课长的父亲结婚,自己成为家庭主妇。她的举动吓昏了许多亲朋好友,当时还有人预言他们的分手是举日可数的,但是……


「当然是我啊……亲爱的……」


……但是,甜蜜的对话彷彿证明了当时猜测的荒谬。


一旁的母亲轻靠在父亲的身后,两手放在他的双肩轻揉着,亲密的在耳旁笑道。


懒得理会天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翔翻着白眼,心不在焉的用嘴缘含着玻璃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橘子汁,让果汁的酸味让由於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口腔溃疡带来一阵刺痛。


「咿~~噗噜噗噜……」口里含着果汁的翔,忍着嘴唇火辣的痛觉,眼眶旁泛出了泪珠,一副有苦难言,皱眉苦脸的挣扎样子。


看了看手上的橘子汁,才想到自己的愚蠢,皱着柔细的双眉,把杯子放到一旁「叩!」的一阵轻声响起,不喝了。


同时间,翔的视线突然停住了,错愕,思想停在一片空白……他悄悄的瞄着她的姊姊看,姊姊静子则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刚出炉的煎蛋,清秀的脸上有着平时的笑容,其肩的漆亮黑发……和……行为举止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像是……刚嚐到性的滋味的少女才会有的芬芳……


「翔,你还要蛋吗?」


「噗吱~~」肮髒思想被碾碎的声音在翔的脑中突然传了出来。


她总算打断了他脱轨的思绪,害的他像女孩子般的脸颊红透了半边,羞的头都要藏在杯子里了。


他怎会想到自己的姊姊呢?


真是的,他想着。


她示意着手上煎的完美形状的荷包蛋,带着柔软脂滑的蛋白,及浓稠香嫩的黄色汁液。煎蛋可能是静子唯一的拿手菜,其他的东西就乏善可陈了。以前翔从学校回家,但大人都不在时,都是静子帮他做个煎蛋让他充飢,几年来的练习,她的技巧当然是不同凡响。


静子大了十四岁的翔四年,所以平时对了自己的弟弟除了像妈妈一般的照顾他以外,也没有多大的共同话题,平时顶多是聊一下学校的事,翔从未真正瞭解比自己大的姊姊,他们似乎有个难以越过的间隙。


「谢……谢谢,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翔无意识的达了一声谢,却还是傻傻的一直看着他的姊姊,就一直盯着看。


「真是的,你要多吃一点才会长的高啊!」她笑骂着说,灿烂的笑容中连一点发现她弟弟的异样的怀疑都没有。


翔的视线从从她的脸移开,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痕迹,鲜艳的粉红色圆圈像是个手錶的痕迹般,在静子白净纤细的手臂上显的异常的明显,彷彿在暗示什么,翔似乎能几乎抓住一个答案了,但是隐约中的答案却无法以他的理解与知识来具体的表现。这让他感到有点不安。


总算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翔据了据手上的背包,准备出门的东西。


他不喜欢枯燥的学校,但在不敢跷课的前提下,那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


成绩普普通通的翔在学校也只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当大家讲到「安藤翔」这个名字时,大多会想到一位跟他同年纪比起来,有点发育不良的少年。功课算是中上的他,平时总是安静的彷彿在发呆,跟其他同学也是稀疏的来回交往,算是不太会社交。


别好学校规定制服的领带,翔看向镜子,从倒影看见像女孩子一样的白嫩脸庞、瘦弱的肩膀、无奈的眼神、和有点自嘲的笑容。


「我先走了……」


一声令人感到耳熟的关门声响从大门那传了过来。


最近根据母亲说,因为静子和翔都已经长大了,她也该继续去工作以补贴家用,顺便储蓄让静子上大学。在随和的父亲挽留不了之后,她就开始天天去上班了,几天下来似乎还做出点心得,每次她工作回来,即使脸上没展现出来,翔能非常确定她心情是几乎兴高采烈了。


在妈妈含糊的交代下听她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所以这几天她时常早早就出门,而且是很晚回家,但是回来时一定会帮大家做个大餐,还特别选了爸爸最喜欢的菜,姊姊则是听话的在一旁按摩他的肩膀,让他笑呵呵的喝着啤酒,享受的看电视,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了……


************


又是个无月的夜晚,漆黑的天空掩护着平静底下的骚动。同时间在床上安静无声的翔在混乱的梦境中翻来覆去,胸口感到令人心烦的燥热四处蔓延。


踏……踏……踏……


来回的脚步声停止了,就停止在他房门前方,黑暗中,灰色死寂的缓缓门嘎然打开……


他还是没张开他的眼睛,但是他觉得他重重跳动的心脏就要挣扎破裂,他的胸口感到一股重压席卷而来,恐惧、好奇、忧虑……以及「期待」都在一瞬间爆发。


虽然心里的疑问即将被被证实了,翔难掩心中的震惊,既是事实就在眼前,他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性。他在某些方面,有点自虐的想让无情的现实留到最后,在无法隐瞒之下才爆破开来,想像到这个被扭曲的挣脱的快感,翔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


「姊姊?」


挣扎的张开眼,没想到单独意识醒着或带着**清醒的转换过程会如此缓慢艰难。就像是要把沈没在「梦境」的水中的自己拉到「清醒」的岸上的一般困难,既使上了岸,身上还是**的带着「梦」的遗迹,令人混淆水与岸的分别。


「嘘!不要说话……」黑夜中看见的姊姊,似乎更加性感美丽,绕过房门,她轻轻的合上门,她单薄吊肩的睡衣,似乎更加推动翔脑中的某个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但她这样说的同时,弯下腰来的她,竟然把纤细的手,放到翔的薄薄的睡衣裤档上,轻轻在布料上滑动,摩擦的震动让睡眼惺忪的他,感到从他的下半部蔓延而上的电流,开始了一连串剧烈的生化反应。


「唔唔……」突然刺激下,翔瞇起了他的眼,像是静子碰到了他的伤口一般的微微退缩,害臊的他想要从床上坐起。


刚有第二性徵的**感到肿胀无比,年轻无经验的翔对他的亲姊姊挑逗他的刚睡醒时、正在举竿的老二感到难以忍受的刺激。


也因为他对性的知识和经验都接近零,他对姊姊突然其来的举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两手不知所措的张开在静子面前,慌张胆怯的不知是否该推开她,还是……


翔着急的说道:「姊姊……不……不能这样做……啊啊……」


静子轻轻的指甲划过安藤腹部薄嫩脆弱的肌肤,也同时间影响到下面更大的棒状组织,令他轻呼呻吟一下。


静子继续她的动作,毫不迟疑的拉开上端有松紧带的裤子,一同连带着突然令他感到肿胀的棉质内裤也一同被拉开。迸出一根覆着包皮的**,里面的头微微露了出来,显现鲜嫩的粉红色。


之间似乎有一些透明的黏液,静子熟练的剥开来,在安藤惊讶之下把头低向他的双腿之间,细滑如丝的黑发轻轻的摩擦他的大腿内侧,些微搔痒的不适感反而让安藤内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迅速的散开来。


「啊……姊……你在做什么?很髒的阿……」


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厕所之后没清洗自己的**,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经张开娇滴桃色的双唇的静子。双手已经压在她的肩上了。


「没关系的……来吧……」但是**温热的感觉,双手握着静子圆滑肩膀的翔一时不知如何阻止姊姊做出令人羞耻的大胆举动。


温热湿黏的气体被吐在翔的老二上,对将要发觉那部分附加的隐藏功能的他,下腹部一股奇异的流动,血液从身体四周留向软绵绵的组织,他感到飘飘欲然的晕眩感涌了上来。


静子看也没看他,两指夹着还在轻轻勃动的**,斜下的头让其肩挑染的褐色发滑落……


「吸噜……滋滋……」令人惊讶,夸张的彷彿像是吃粗厚,充满嚼劲的乌冬麵条的气声从姊姊的唇间发出,理当是会另一般女生脸红,在结婚前不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一脸平静,彷彿她是个玩偶般冷漠,安静,只是在她的头往下含去时,鼻腔会喷气在翔的肉袋上。


翔挺起的的**的颜色是漂亮的粉红色,像是一种玫瑰花蕾一样,结实的迅速茁壮着……直到「它」成长到目前的极限。抖动着,挣扎着。


还尚未成熟的睾丸,或者说是,还在等待适当刺激的肉袋,只是激动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已经让静子细心的帮翔的**用卷曲的舌头一次次舔舐乾净。


「嗯嗯……」静子示意她睡衣下摆的阴暗密处,当她弯下腰来时,缓缓展现了圆滑细密的翘臀,一股不像是臭味,甚至不像是味道的体味被摆动的气流给带了起来。


翔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开口折皱的**,爬行着,缓缓的靠近,竟然像是狗一般的嗅了起来。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翔只知道那样做的话,他会感觉很好。翔这时还不知道他会逐渐变为被**所驱使的yín 兽,xing奴。


「阿啊~~不要闻那里~~」静子的脸上总算浮现出艳红娇滴的圆晕,但还是耳语般的细声低语,目光朦胧低垂的看着地上。


翔抱着的圆圆结实的肉臀,自然而然的让自己的**塞到潮湿滑润的**里,用力一顶,神情迷惑,呼吸粗重的在自己姊姊的后方像狗一般干了起来。


「呼呼……」被挤压出声的静子这时却用四肢往前爬去,使得跟她**连接住的翔也跟着向前。静子年轻紧窄的肉缝含着翔的勃起的**,爬出门外,倚靠着阶梯手扶下楼,娇喘的静子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小心……不要掉出来了……」


「哦?……嗯??」翔莫名其妙的听从眼前的混乱。


两人的身影在夜晚的屋里交尾连接着,低沈的喘息跟令人脸红的呻吟比起比落的在两个面目相似的**上出现。


在一辆被夜色披盖所以看似黑色的高级轿车里,翔正在后座疯狂的**着自己姊姊静子,抓着火辣的小圆臀,他们身上还穿着睡衣和t恤,在车子狭窄空间之中的空气充满了汗水的湿黏。前座的两人,却彷彿没听到后座传来的摇晃及叫春,口气平常的互相对话。


「呵呵……没想到你女儿跟你一样yín dàng ,让她跟自己的弟弟……」


光是看起来就有危险气息的男人头也不转的说道,他身上穿着黑色衬衫,打着领带,黑夜中还是带着淡色的墨镜来遮掩他yín 猥的眼神。


「当然,她是毕竟有我优秀的种啊……」


一旁应当还在加班工作的母亲笑道,她身上的套装还是跟平常一样典雅贤淑,但此时紧束的短裙,低胸的领口,加上脸上仔细的化妆,看起来却是yín 媚至极,令人联想到在酒吧里用**娱乐劳累上班族的陪酒女郎,或者是被有钱人、或权力者所拥有的高级娼户,在办公桌底下偷偷的满足他们的私欲。


母亲弯过腰,把头压在那男人的双腿之间,她的头随着车子的摇晃微微摆动,听到一阵拉炼被拉开的声音之后,妈妈亲密舔着那男人的阳根,丝毫不隐瞒脸上陶醉的神情。


混乱中,翔学到了目前的境况,但是他还是不自主的冲刺着,紧压在腹部前方的姊姊。细瘦的腹肌与黑色钢丝般的阴毛摩擦,发出私密的沙沙声。


妈妈最近与那男人在yín 邪的地方工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他甚么话都听的女人,为他的客户服务,上宾馆,甚至穿着yín 邪暴露的服装,在众人面前表演。


翔也注意到了,以前贤慧体贴的母亲已经会开始打扮自己,转眼一变成为像是贵妇般的艳丽性感,擦着鲜红的口红,身穿昂贵紧窄的套装。几乎让安藤认不出她是以前围着围裙,会花整天时间来熬义大利麵酱、讲究的准备新鲜的香料、以及许多繁杂手续后还会嫌自己的菜做得太草率的妈妈。


但是,这可能才是属於她的生活吧!不知实情的翔之前这样的想着。


很快的车子在一个荒废的商业开发区停了下来,曾经是繁荣人潮往来的区域,在城市发展下已经变成了破败又空无一人的的鬼城。车子停在一间超市的路旁,商品柜四处散落,隐隐的微光从这间肮髒不堪的商店里露出。


从超市碎裂的大门过去,里面是灰尘密佈的物品,淡淡的光芒,是从少数还能使用的日光灯里发出来的。在凌乱倒他的商品柜之中,有一个躯体裸露,四肢被绳索捆着,彷彿四周寒冷的颤抖不已。


那男人在一旁冷笑「呵……没想到连对你自己的弟弟都做得出来这种事……真是好色啊~」


说完就重重的扭着静子挺立的**,柔软的睡衣更加显的她身上玲珑曲线的弧度,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挺起坚硬的**在丝质的睡衣上所带来的两条平行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啊啊~~不要!!!」静子突然面色惊慌的叫着「变态!」


「姊姊!」听到静子着急呼叫声,惊讶的翔向前走去,但却被他的母亲给挡住了。


「不要过去,翔。」脸上有着古怪笑容的母亲说道。


「你看看她的表情吧!」她的目光移到裸露流汗的躯体,看着自己女儿扭摆出诱惑的姿态,像是舞者般有规律的移动自己的关节,汗水淋漓的肌肤黏着薄纱,跳出引诱近亲相奸的yín 猥曲步。


「你看,她是不是看起来很高兴?」说着,她的手臂温柔的绕过翔的肩膀,在浑然不觉的翔的后方悄悄的解开了一个钮釦。


「不要~~」静子又发出了悲鸣。


「可、可是……」翔有点不确定的看着,对着后方的母亲说道。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是这样玩的……」


母亲的脸上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令人安心的表情隐隐的暗示着某件事情。


那男人还是邪邪的笑着,彷彿听到了翔的对话,抓着静子胸部的手忽然一抓,扯开那单薄的布料。


「姊姊!」


令翔惊讶的是在自己姊姊静子纯洁的丝质睡衣之下,竟是一个变态的服饰。


单纯纤细的钢丝穿过她的皮肤,系在**上的金属置横棒。另一端,钢丝则是绑在她的脖子上的项圈,及yin蒂和**上的小环子,像是一个最简化的比基尼泳装。


如此的设计,静子的一举一动都会连带牵扯到敏感地方的刺激,翔不敢相信静子竟会在自己的身上做出如此怪异的事情。


「你看,这里都是你弟弟白色的jing液,你最喜欢这个味道不是吗?」那男人在倒落的柜子附近找了找,拿出一根汤匙,在静子面挥了挥。


「嗯……嘻嘻……嗯……」静子脸上出人意外的变成了yín dàng 的媚笑,胸前的两个肉球随着她清脆的笑声抖动。


那男人弯下腰,面对她的小腹部,他伸出两个指头,在翔的眼前,翻开静子两面的小**,展现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粉红肉糜,蠕动ròu_xué 狭窄的缝隙之中,泊泊的流出白色浓浊的腥臭乳液。


「嗯嗯~啊~~啊~~!!」塑胶的免洗汤匙刮在柔软的黏膜上,不时跟yin蒂上的铁环碰触。白色的汤匙很快的就盛满了翔的jing液,整个阴暗的房间中散播着众人浓厚的汗臭及jing液的腥味,挥散不去。


「咕噜……舔……」静子咂着嘴,让自己弟弟的黏液在她美丽的唇间拉出一条条细细的长丝,还有一些液体溢出来,留过她的下巴。


「你的吃相真是难看。」


「是的对不起,主人。」


翔突然感到耳边一痒,看见妈妈在她后方拉开他的内裤,翔急着阻止自己的母亲,但奇怪的是他却提不起力气,尽管自己的意志命令,他的四肢却是无动於衷。


只见翔静静的站着,母亲在后方,她的手绕过翔的腰,来回套弄自己儿子的**,逐渐的,两人的眼里都充满火热的疯狂肉欲。


母亲转到翔的面前,背对着他,诱惑的摆动着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圆厚的臀球随着她张开的双腿而分开。


翔无言的看着自己的**,看着眼前母亲修剪整齐的下体,看着母亲快坐下来而微微张开的肥厚**,滴着兴奋的汁液,翔的脑中变的一片空白。


「来吧……给我你的大棒棒,来插爆你妈妈好色的臭屁股……」


翔的双手彷彿像是活过来般,紧紧的抱住妈妈,托握着硕大的**,自己不知所云的讲到:「妈妈……妈妈……我要……插……」


母亲的手扶起还浸湿着jing液萎缩的**,对着自己的屁眼就坐了下去,紧绷的后花园挤压着翔刚软化的**,但是看到眼前的母亲,他的阳根却像是发芽般的逐渐重新膨胀,刹时,废弃超市里充满了呻吟与喘息和「啪啪」的响声。


那男人对着安藤mǔ_zǐ 冷冷的一笑,没理会他们,转身提起虚脱的静子,走出商店门外。


他看着商店的大门与四周,虽然有昏暗的街灯,但是四周却像是乡下一般的安静,只有野狗的哀嚎声。


想了想,他举起静子,拿出绳索,把她固定在超市的大门上。


「静子,喜欢在大家面前表演吗?」他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掏弄一番,看似毫不在乎的说道。


「静……子喜欢……主人……玩弄……啊啊~~」才刚泄过身的静子很快又达到**,面对着马路,**被绑在大门上的静子毫不害羞的撒出**的cháo_chuī 及尿液。


「啊啊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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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同样的早晨,同样的事情。


「我出门了!」姊姊说道,她脸上开朗的笑容是什么东西都无法磨灭的。


「嗯,我也该走了……」安静的翔跟往常一样姗姗来迟的懒散,他走出门外,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嗯,事情跟以前一样吧!


除了在翔红肿屁眼里嗡嗡作响的按摩棒。


二四夜·丝袜少妇


黑沈沈的夜里,我一手拿枪,一手提着密码箱,如同丧家之犬般亡命逃窜着。


鞋底已经磨破,领带歪歪斜斜被扯到一边,西装不知被扔到哪了,油光闪亮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背心上的汗水,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真想不到,我,叱吒黑道十数年、南华帮的人堂堂主——毒蛇,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脚上起了一个个又红又肿的血泡,每一次的迈步,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而手上沈甸甸的密码箱,使我酸麻的手臂早已不堪重负。


我,快支持不住了。疲惫不堪的身体透支得厉害,全凭自己在十几年黑道生涯中,磨练得比钢铁还坚硬的意志支撑,才不至於崩溃。


不,我绝不能倒下!盯向手中的黑皮箱,里面,装着老大亲手交给我的几十万美钞。一旦出事,辜负了老大的信任不说,这十几年的刀头舐血出生入死,恐怕也要就此重新归零。


一念及此,我奋起仅存的力量,跌跌撞撞继续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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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不断隐隐约约传来各种嘈杂的叫声、追赶声,以及……枪声。


今天随我出来的兄弟,不知能有几个逃出生天呢?


我握紧了手中的左轮,真想转头去大杀一场。


妈的!如此缜密的毒品交易,到底是哪里走了风?


实在不敢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形,正在和毒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成群的条子忽然从天而降,我们情急拔枪乱射,漫天的流弹飞舞,多少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呻吟声、惨叫声,交杂着满地的鲜血,纵然是在刀光剑影中长大的我,也不禁为之心中发毛。


看准了一个空挡,我终於夥同几个手下趁乱逃出。可哪曾想到,周边也佈满了条子的埋伏。


不能给对方围歼的机会,我们於是分散逃开。凭着在无数大小战斗中培养出的野兽般的直觉,我专门拣一些狭窄幽深的小巷逃窜,一次次将条子甩开,直到现在,再也提聚不起一丝力量……


真的……走不动了吗?难道说,我毒蛇一世英名,就要这样栽到条子手上?我惨笑着,喘着粗气,躲在这条幽暗小巷的角落阴影中,死命拍打着自己麻木的双腿。


远处遥遥传来人声,我屏住气息,将大口径左轮手枪提到胸前。


该死的条子,你既然一定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老子就跟你同归於尽!


脚步声慢慢走近,伴随着一道柔和好听的女声在不住低喃:「宝宝别哭,吃了医生伯伯开的药,已经没事了……」


「以后别这样吓妈咪了好吗?爸比又不在,妈咪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宝宝睡觉觉,明天一起床,什么都好了……」


条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就着昏暗的街灯,隐隐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怀中好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从我面前匆匆走过,停在不远处的一间房屋门口。


「好了,宝宝乖乖,我们终於回家了……」


趁她正开锁的时候,就着黑暗无光的墙壁,我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


「阿阳,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幸好今天没用到防狼喷剂……」打开大门,少妇一面关门,一面轻声抱怨着什么。


眼看门口只剩下一丝缝隙,我急忙抢上前,一脚抵住门缝,然后便在少妇的惊叫声中,破门而入。


「你是什么人?」


我不言,阴沈着脸,用枪指住她,反手用力带上了房门,并锁上插销。


看见那只黑洞洞的枪口,她顿时一阵哆嗦,搂紧怀中的婴孩,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阴阴一笑:「老子漏了风,要借你这里躲一躲。」


「你是逃犯?」她脸色发白的问。


「不错!杀人犯!」


「天!你……你……我怎么会碰到这种事……」


把密码箱放到沙发上,我大喇喇的坐下:「别紧张,虽然老子刚刚杀了十几个人,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对你下手。」


快散架的骨头一旦躺在沙发上,简直懒洋洋的不想起来。我偏过头,仔细看向这个被卷入无妄之灾的少妇,却禁不住眼前一亮。


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仍然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容貌。


产后的少妇,风韵果然迷人。淡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高耸挺拔、至少有34d的胸脯,半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的晃眼。


裙下的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下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纤细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细緻柔嫩的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乳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哪怕身体仍然是虚弱无力,阳物却依然充血暴涨。


察觉到我眼中未加丝毫掩饰的**,她神情愈加紧张,难堪的转过身去,却暴露出那对挺翘圆润的屁股,在贴身窄裙下呼之欲出。


空气逐渐变得**,沈默中,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她细细的喘息声。


「哇……」她怀中婴孩忽然哭喊起来,划破这片难忍的寂静。


「叫你儿子别哭!」我不耐烦的喝道。


「她是我女儿……宝宝乖,妈妈在这里,别哭……」一下下耐心的哄着婴儿,沐浴在母爱中的年轻少妇,竟然美得让人眩目。


「哇~~」


「妈的!」我怒喝道:「别吵了!」


她低声道:「对不起,这孩子突然发烧,刚刚才去看过医生……」


姣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微笑,她轻轻的摇晃着小婴儿:「宝宝乖,别哭,赶快睡觉觉……」


「哇!哇!」婴孩的哭声竟是越来越大。


「还哭!」我重重的用枪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再哭老子毙了你!」


「不!千万不要!!」美目中闪过恐惧,她瑟缩道:「孩子……恐怕、恐怕是饿了……」


「那你快喂东西给她吃啊!还要老子教你不成!」


「可……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哭声把警察招来了,老子第一个就要宰了她!」


「可是……你能不能……转过头去?」她难为情的请求道。


「妈的,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


「我没有,但……」不知为何,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


我起枪对准了她:「再不老实交代,老子就开枪了!」


她高挑柔软的身体一阵颤抖,急急的说:「孩子……孩子要吃奶了!」


「哦?」听到「吃奶」二字,再看看眼前有着傲人身材、貌美如花的她,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来:她解开饱满胸脯前的纽扣,拉下那未知质地、颜色的乳罩,然后,一对超过34d的雪白**颤巍巍的蹦跳出来……


我立感口干舌燥。在黑道中打拼了十几年,被我玩过、操过、奸过的美女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原以为自己早可以做到无动於衷了,可今天一碰到这个哺乳期的年轻美少妇,哪怕只是想想而已,欲念便已经熊熊燃烧至不可收拾,如果不是身体疲乏得厉害,又在担心警方的搜索,恐怕已经把她扑倒在地尽情奸yín 了吧。


真没想到,自己威震南华十余载的绰号——冷血动物「毒蛇」,居然差点就在这里破功。我眉头一挑:「那,就在这里喂奶吧!」


「不!」一声娇呼,她羞赧的垂下了头,小巧晶莹的耳垂也被染成了绯色。


我慢条斯理的开口:「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听说,小孩子是最耐不得饿的……」


「我……」美目中隐现水光,她低头看了看哭闹不停的女儿,咬着嘴唇道:「那好,你不要看……」


她背对着我,在一阵悉悉缩缩的解衣声后,把小孩放在了胸前。大概是碰到了柔软芳香的胸脯吧,婴孩的哭泣停住,「吧吱」、「吧吱」,有滋有味的吸吮起**来。


在这诱人的声音下,我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想像在那白玉般温软的**上面,敏感挺拔的**中渗出滴滴香甜的乳汁,在婴儿的吸吮中逐渐涨大挺立……


打住,打住。想到那帮该死的条子,可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寻着我的下落,我顿时兴致全失,不敢再往下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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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孩终於吃完奶,心满意足的在美少妇怀中睡去后,我才敢正面望向这个迷人的尤物。


可能是她心情太过紧张吧,胸前的扣子竟然漏扣了一颗,露出一小片雪白柔嫩的胸脯,如同象牙一般白皙而光泽。


我心脏顿时又狂跳起来,赶紧岔开话题道:「别给老子打马虎眼,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我老公……」


「他人呢?」我微皱起眉头,时针已经走到九点的位置上,他老公快回来了吗?


「他到国外出差去了……」或许是枪口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吧,她不安的站在我面前,小巧的足弓不断划着地面,纵然语气惊惶,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松下一口气:「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大概……大概还有两周吧……」


「两周啊……」我摇头歎道:「把这么美的老婆扔在家中,你老公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他对我很好的,只是有工作要忙……」


我又问:「你家还会有其他人来吗?」


「嗯,我婆婆每周会来一次。」


「那她会在什么时候来?」


「每星期末,周六或是周日吧……」


今天才星期二,时间长的很,我放下心头最后一块大石:「你叫什么名字?」


「这……我……」


「说!」


她头,看进我森寒的眼眸,忍不住瑟缩一下,慌忙道:「我叫林婉芸。」


「婉芸?很好听的名字,配得上你动人的容貌。」我赞道。


「谢、谢谢……」她低下头,羞怯的说。


谢谢?如果她知道了我现在的想法,这话还说得出来吗?我看着她白皙光洁的后颈,上面覆盖着几缕乌黑亮泽的发丝,黑白色彩强烈的对比,简直令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想把她扑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上,勾着她的丝袜美腿,凑上自己的嘴巴,到处咬、舔、吃……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老二,又再次勃然怒涨。我艰难的移开视线,妈的,为什么要在逃亡途中碰到这个娇美的人妻、哺乳期的少妇呢?换了其他时候,她的脸上、胸上、**中、甚至是套着软薄黑色丝袜的美腿上,恐怕早就涂满我的jing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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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悔恨间,屋外忽然隐隐传来人声。


我脸色大变,霍的一下站起身,保持用枪指着她:「你敢出声我就开枪!」然后移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嘈杂之中听不真切,但以足够让我知道,警察已经追到了这里,正挨家挨户敲门问询着。


逃到这里才半个钟头,条子的动作好快!


我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飞快的思索着目前的处境。


再逃?以我目前的体力状况,走不到十步就将被逮到。


不应门?今天犯的是通天大案,条子应该有破门搜查的权力。


关灯?现在不到十点的时间,恐怕更容易引起警察的疑心。


负隅顽抗?根本是找死。


那么……我望着林婉芸这个迷人的美少妇,在几乎要断绝所有可能的情况下,即使自己绝不情愿,恐怕也只有行险一搏,把命运寄付到她身上了……


赌的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浩瀚无穷的爱。


可以牺牲一切的爱。


会激发出所有潜能的爱。


我忽然捂住她的小嘴,一把抢过她怀中的婴孩,在她的挣扎中,一字一句的说:「镇静下来,好好的陪老子演一场戏!」


她惊恐的眼珠看向我,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喘息声。


「记住,你的发挥,直接影响到你女儿的命!只要你露出一丝马脚,我担保,你绝对会看到你女儿头破血流、脑浆四溢的惨状!」


「老子是亡命之徒,手上至少欠着上百条性命,绝对不在乎再加上你母女二人!」


「明白吗?明白了就点点头。」


「嗯。」她柔软挺拔的胸脯不断起伏,终於点了点头。


把手枪伸进婴孩甜睡的小嘴中,我冷声道:「等会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照做!」


她急切的呼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伤害我的孩子!」


「很好,只要警察一走,我便会将她交给你。现在,听我的话,先深呼吸几口。」


她握紧粉拳,深深的做了几下呼吸。


母爱的力量果然伟大,看着她原本惊恐的俏脸上忽然升出的坚毅无畏,我暗暗感歎。


我一指桌上的香水瓶:「现在,往你身上、门口、还有沙发边撒上少许香水。」纵然身上并未沾到多少血,但我却不得不防,有些条子的鼻子是很灵敏的。而香水一旦撒得过多,却又恐怕反收欲盖弥张之效。


她一一照做。


「赶快去厨房接半瓶凉水来,别耍花样!」


她飞快的取水回来。我拿过水杯,忽然往她身上一泼。


「呀!你做什么?」贴身的衣服沾上水份后变得几乎透明,黏在她如同凝脂般粉嫩的肌肤上面,导致那曲线起伏的身材纤毫毕露。


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问:「记住了吗?」


「是。」


「那你複述一遍。」


竟然是一字不差。


我再次为母爱的力量所折服。


整理好淩乱的沙发,估计时间已经不多,我一手提起钱箱,一手抱起她女儿道:「记住,你女儿无辜可怜的一条小命,就掌握在你手中!」便立刻沖进了浴室。


敲门声亦在同一刻响起:「有人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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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莲蓬头,让水「哗哗」流淌,自己却紧张的靠在门边,倾听着林婉芸的话。


「你们是谁?」她又再深呼吸了几下,终於坚定的走到门口,从孔眼中看向外边。


「对不起,我们是警察。」


「警察?」


「是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请开门好吗?」


估计她已经从门眼中看到了警方的证件,然后打开大门:「你们有什么事吗?」


刚进门的几个条子,看见开门的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少妇,显然愣了一下,道:「呃,是这样的,有一个逃犯,好像逃到了这里,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林婉芸秀眉轻颦:「逃犯?我和老公今天一直在家,没发现什么动静啊。」


「是这样吗?可即便如此,为了你们的安危,介意让我们搜查一下吗?」


林婉芸为难的想了下,道:「那……好吧,不过要快点,我还有事……」


「好的。」


然后,就听见条子在屋内各处查找的声音,客厅、卧室、储藏室,门带开又关上,警察出去又进来,终於,快要来到浴室门边了……


成败在此一举!我握紧了手中的枪支,不耐烦的大声喊道:「老婆,什么事这么慢啊?还不快进来继续给我擦背!?」


「老公,好像有一个逃犯……」


「逃犯?这关我们什么事??」我忽然沈沈一笑:「别管了,快进来吧。还有,记得拿一个套子,哦,不对,拿两个进来!」


林婉芸娇羞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对警察说:「对不起,我老公在洗澡……」


即使先前对她可能透露出的异状有些微的怀疑,此刻的条子也露出了然的微笑:「你们夫妻很恩爱嘛!好了,既然没发现什么,我们就此告辞,不打扰你们了,有任何动静的话,记得要立刻拨打电话,通知我们警方哦!」


「嗯,慢走……」


关门声刚响起,她就急忙跑了过来,心切的问道:「他们走了!可以把我女儿还给我了吗?」


我打开门,却挡开她向宝宝伸出的手。


「你不是说,要把宝宝还给我的吗?你怎能说话不算话?」她睁大了美目,难以置信的盯着我。


我嘿嘿一笑:「婉芸……」


「不要这样叫我!」


「好歹我们也共过患难,看在你这可爱女儿的份上,我没资格这样叫你吗?」


「可、可以……」见到枪管顺着她女儿嫩滑的脸颊移动,她未加考虑,立刻改口。


「婉芸,先别急,你要知道,我们黑道中人是最信义的。所谓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说过的话,我当然会算数。」


「那你……为何还不把女儿还给我?」


「现在危险还未解除,我当然不可能那样做。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走,到时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把她交还你的。」


「真的?」她犹疑的问。


我肃容:「当然!」


就在这时,我眼神忽然直直望向她身后,愤怒的说:「你骗我,还有条子没走!」


「我没有……」她惶恐的朝后看去,却觉后脑勺上一震,已经被我敲晕过去。


成熟美丽的林婉芸,现在终於软绵绵的倒在了我怀中。我把枪锁好,一手抱着小婴儿,一手扶着她,慢慢走向卧室……


性感迷人的少妇,无力的躺在枕头上。那雪白光滑,如同缎子般的肌肤,在粉红色灯光的辉印下,放射出诱人的光泽。浑圆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嫩藕般晶莹的手臂,摊开放在身体两侧,短小的连衣裙裹不住一双美腿,充满神秘色彩的黑色丝袜,完美的勾勒出动人的线条……


我立感口干舌燥,呻吟般的倒了下来,紧紧压在她身上,享受着身体各位和她全面的接触。


一双手也不闲着,握住了她纤巧的小腿,顺着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一寸寸向上摸去,在她丰润的大腿上,到处肆虐。


玩弄片晌,一双魔掌又伸向她胸部,隔着衣物,一把抓住她比我想像中更柔软高耸的**,揉着、捏着、摇晃着,那一对丰满的肉球在我掌下慢慢变硬,胸衣也逐渐湿润……


是乳汁!哺乳期的少妇,**特别敏感,我鼻中似乎闻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忍不住伸手向她衣领抓去……


「嗯……」就在此时,即使处在深沈的昏迷之中,冰清玉洁的**遭受侵犯,婉芸也皱起了秀眉,发出了令人心颤的呻吟。


我心中一荡,心中涌起了无限的遐想……


不可!


脑海中忽然回复一丝清明,我顿时为自己不智的行为汗颜。


我到底是怎么了?


在身体、精神已经远远超出负荷的情况下,不尽快恢复体力,还要做那更加消耗精力之事?


毒蛇啊毒蛇,你真是愧对这个名字!想当年,在与南华帮最大的对手「红龙帮」的对抗中,自己在对方派出的三个大美女面前,即使一个全身**、一个身着蕾丝性感服饰、另一个却穿着警装制服的情况下,也能够忍住诱惑,不为所动,可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年轻的少妇、人妻、人母,失控到如此地步!


一念及此,我咽下所有口水,翻箱倒柜找出几条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然后,往床上一倒,强行甩去脑中所有绮念,不多时,疲惫的身体逐渐放松,终於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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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不要动,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蛇哥,别管我了,你快走吧!」这是跟随我足有八年之久的野狼,倒在血泊中所说的话……


「蛇哥,你一定要找出内奸,给我报仇……」这是我最忠心的手下白皮,为我挡了一枪后的遗言……


「啊!」从噩梦中惊醒,晨光早已从窗口温柔的洒进房中,我望着陌生的环境,这是哪儿?昨晚发生的事情源源不断的涌进脑中,我的记忆立时醒觉。


偏头一看,婉芸,这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少妇,正和我并排躺在床上,两只玉手被我绑在床头,红痕隐现。晨曦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愈发显得娇怯可人。


或许是为了忘却那惨痛的一幕吧,我一抚自己正自坚硬如铁的阳物,浓浓的**如同脱的野马不可收拾,现在,是时候尽情享受这个迷人少妇了……


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翻身骑在她身上,低头亲上她香艳的红唇,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芳香玉液。


不堪忍受我沈重身躯的压迫,林婉芸悠悠醒转,睁开茫然的美目,却对上了我浑浊yín 邪的眼光。她浑身一颤,惊叫道:「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准备和你**啊!」


「不要!放开我!」


「要放开你可以,先让我把jing液射进你体内再说……」


「不,不要碰我……」她放声大叫:「救命!救……唔……」


我一手捂住她薄薄的唇瓣:「不准叫!」


「唔、唔……」她在我身下不断挣扎,忽然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他妈的!」我大怒,反手一掌掴了上去,她嘴角顿时流出一丝鲜血。


「敢咬我?」我阴沈着脸,拖过正在床另一侧沈睡的小小婴孩,顺手从腿上的绑带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小小的身躯上:「你叫一声,老子就给她开一道血口!」


「不!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恐惧的看着刀刃,她俏脸上顿失血色。


「那,你可要乖乖的了……」我站起来,把那小孩放到室内远处的桌上,右手一挥,但见寒光一闪,「叮!」的一声,紧贴着婴孩无暇的脸蛋,匕首已经深深插入了桌面,兀自在摇晃不停。


「宝宝!」她掩面泣叫,吓得不敢看过去。


「没事。」我掰开她白嫩的双手,指指桌面,道:「同样的匕首,我身上还有三把,这次,是我故意没射中,下次呢,就看你的表现了……」


「你到底想怎样?」惊魂未定的林婉芸,仍未卸下脸上的骇然。


「不是说了吗?」手指头轻轻扫过她水灵白皙的面容,然后起她粉嫩的下巴,我放肆的说道:「我只是,想和你**而已……」


「无耻!」她嗔怒一声,挥手向我打来,却在我森寒的眼眸注视下停在了空中。


「打啊,怎么不打了?终於想起你的宝宝了吗?」


愤怒的表情软化下来,她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凭什么?」我慢条斯理道。


「我、我有钱,真的,我们攒了二十几万,本来准备用来买房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全都可以给你……」


「这点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我不屑道:「比较起来,还是你的身体更有吸引力。」


看着我一步步向她走来,她惊恐的直往床脚缩去,退无可退之时,却见我越逼越进,情急之下,顺手拿起手边的枕头,扔了过来。


一手接住枕头,我yín 笑道:「婉芸美人,你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床共枕吗?」身形一矮,向她扑了过去。


「不要过来!」她急忙缩腿,却仍然被我握住了纤巧的脚踝。


欣赏着那张姣美容颜上的恐惧,我逐渐使劲,一下下把她拉了过来。


「住手……」可怜的婉芸,双手拼命的拉扯住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床单、床簷……却哪里及得上我的力量,惊恐万状的看着自己被拉到我面前。


我得意的笑着,狠狠压在了她身上,按住她单薄的肩膀,在她脸上、脖子上胡乱亲着。


「唔……不要……」她战栗着,无力的躲闪着我丑陋的舌头。


「你的皮肤真嫩……」我讚歎不已,然后扯住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唰啦」一声,那件质地一流的连衣裙上便起了一道裂口,再扯得几下,终於完全被撕裂,露出了她如同白玉雕成的雪滑肌肤,还有那遮盖在高耸胸脯上,深黑色的蕾丝胸罩……


如此曼妙的曲线,如此动人的美景,我哪里还忍耐得住,就着那到幽深的乳沟吻了起来,「啧啧」有声,感受着舌头下面光滑微凉的触感,双手更是深入了乳罩之中,揉弄着那对细腻软滑,超过34d的**。


「畜生,你放开我……」可怜的少妇、无助的呻吟,却起着给我助兴的作用。


一把扯下黑色蕾丝胸罩,婉芸那对香嫩可口、丰满高耸的雪白**便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圈红红的乳晕,以及那两粒诱人的**……


喉咙中「呵呵」几声,我为这妖艳的一幕而兴奋不已,挥动蒲扇般的手掌,「啪、啪」几声,无情的拍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奶球。


哺乳期的少妇,胸部连些微的刺激都受不得,何况是这等大力的拍打?虽然痛感并不强烈,但婉芸却为那酸、麻、涨的感觉所震骇,不堪刺激的扭动着软绵绵的身子,哭泣般的乞怜道:「停、停手呀,不要……」


我却不为所动,紧握住那竹笋形的柔软**,一口含住**,舌头围着乳晕打圈,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鲜嫩的**。


「呀!」敏感的**遭受如此强烈的挑逗,婉芸禁不住一个激灵,登时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但觉**一震,汩汩乳汁终於流出。


「真是好吃呀。」我贪婪的shǔn xī 着那弥漫着阵阵芳香,清甜而又不腻的乳汁,更用手接住一些,涂满在她晶莹雪滑的胸脯上,再用舌头慢慢舔掉。


自己体内产出的乳汁,此时竟被一个逃犯、意图不轨的恶人如此吞下肚去,婉芸备感羞辱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眨动。


尝够了她可口的乳汁,我缓缓下移,抱住了她裹着长筒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沿着那迷人的曲线抚摸着、拿捏着、忘情的在丝袜上舔弄,口水从丝袜渗进她光滑的大腿,引起她几近半裸**上的阵阵颤抖。


我再也忍耐不住,掀开了她的裙子,大手来到丝袜尽头、她大腿根部。黑色的丝袜,雪白的粉腿,两种截然不同颜色的对比,在这肌肤和丝袜的交界处,竟是如此的娇艳魅人,显露出**的色彩。


「老子受不了了!」我大吼一声,拉下了她最后的遮盖物——像徵着纯洁的白色三角裤,眼睛直直的盯住那片神秘的黑森林。


「不要!」眼见被自己视做第二性命的贞操即将不保,婉芸拼命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娇弱的身体却被我锁得无法动弹的,眼见我单手飞快的脱下了所有衣物,挺起那粗大的丑物,慢慢向她俯下身……


「你不是说过,你最讲信义,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吗?」睁着我见犹怜的无助眼眸,她口口声声质问着我。


我一愣,随即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滴奶之恩,自当涌精相报,哈哈!」


「禽兽,你骗我!」婉芸悲愤的向我怒吼,只是,以她楚楚可怜的纤弱气质来看,与其说是吼叫,却不如说更像情人间的嗔责。


「老子骗你又怎样,你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了吗?」我面色一寒,无边的杀气立刻散发出来。


「女儿,我的女儿……」她喃喃自语,无限爱怜的看着在远处甜睡的女儿,露出一个比哭更惨烈的笑容,终於放弃了挣扎,推搡我的手脚软落,淒怨的一笑,轻轻阖上了眼睛。


冰清玉洁的美人终於屈服,我泛滥着征服的快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才乖嘛,婉芸美女!」


打开那双丝袜美腿,让她诱人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啧啧赞道:「好柔软亮泽的阴毛,多么娇嫩粉红的**,等会我的老二真是有福了……」


我狞笑着,**瞄准那肉色裂缝中央,扶住她纤软的腰肢,狠狠一挺,穿过那紧窒的柔软光滑的嫩肉,直直向里面戳去……


「嗯!」宝贵的贞操,终於被人强行夺去,可怜的丝袜少妇林婉芸一声闷哼,痛楚绝望的泪水滴出,如同断线珍珠般涟涟而下。


紧,真的好紧。大概是她体质特殊吧,裹着**的**是如此的狭窄娇小,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柱,实在难以相信她竟是个产后的少妇。我暂时忍住**的冲动,**在她娇嫩的**里慢慢旋磨,细细品尝着胯下人妻**的滋味。


纵然绝非心甘情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何况自丈夫出差后,自己成熟的**已经很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如今久旷的**被**涨得满满的,婉芸体内逐渐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让那紧密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简直不敢想像,在别人的强暴下,自己竟然会流出**的事实,惊恐的呼喊着:「你要就快点结束,这样停下来做什么?」


「快点?」我微微摇头:「婉芸,你这句话,可真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於是缓缓退出**,却在即将抽离**之时,猛力一顶,一下又将**插到最深处。


「啊!疼、疼……」虽然**中已经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足够的湿润,多天未尝**的下体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她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美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阴阴一笑,把她的一双丝袜美腿扛在肩上,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撂在肩头那对紧套着黑色丝袜、美仑美奂的粉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的刺激,我忍不住左右偏头,咬上了白嫩光滑的大腿,如同野兽般的舔着那柔软紧绷的丝袜。


「阿阳……」如同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婉芸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薄软的嘴唇,一声声淒惨的呼喊着自己心爱丈夫的名字。


「阿阳?」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颌,恶狠狠的说:「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干着你的人,是老子——毒蛇!」


「你让我对不起阿阳……」


「是那个什么阿阳重要,还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重要?」说到这里,我阴狠的瞪向婴孩:「不情不愿的女人,老子玩得也不痛快,这样吧,剁下她的双手双脚留个纪念,老子就放了你!」


「不要伤害她!」所有的心思,顿时被自己亲生骨肉的安危占满,她急切的拉住了我黝黑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是……」她抽泣的答道。


「先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老……老公……」


「大声点!」


「老公!」


「现在求我,请我干死你吧!」


「请、请……」


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我愿意的,请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吧……」被迫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婉芸耻辱的垂下头,纤弱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一指她那对丝袜美腿:「把你的腿,缠上我腰间。」


放弃了所有矜持的婉芸,立刻将双腿了起来,紧紧的盘上我腰部。


真不愧是风韵成熟的少妇,果然懂得如何配合男人。我得意的一笑,挺动下身,再无停顿的持续奸yín 起这个美貌的人妻来。


在激烈的**下,婉芸艰难的喘息、呻吟着,雪白的肌肤上渗出滴滴妖艳晶莹的汗珠,**中逐渐春潮汹涌。


我用手指勾起一丝银线,得意的对她说:「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你可以征服我的身体,但却征服不了我的心……」


「是吗?」我猛力抽动几下,次次顶入花心:「我是谁?!」


「啊……呀……」敏感的身体,被这几下冲击电得遍体酥软,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正如久旱逢甘霖,让她再没办法保持清醒的意志,神志逐渐陷入迷失。


「说!我是谁?」按住那粒坚硬的阴核,我用拇指轻轻一挑。


雪白莹洁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哆嗦道:「毒、毒蛇……」


我哈哈大笑,紧盯着她雪白、柔软、芳香、光滑的**,以及那时时因为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娇吟,志得意满的感觉不断涌出,摸上她胸前那对不断甩动的丰满**,左捏右晃,只见浓稠的乳汁慢慢流出……


我立刻抱起她软滑的身体,凑上她的左**,大口大口痛饮着甘甜的奶水,右乳上的乳汁沿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滴下,落到我们下体阴部交合处,被**带入、又带出,与她下体分泌的**、汗水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分辨……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在婉芸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中,我再也忍耐不住,**急速的颤动,滚烫的jing液射出,在她绝望的叫喊声中,注满她湿润娇小火热的**……


婴孩的哭叫声,亦在同一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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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我的宝宝……」婉芸原本幽怨无神的眼眸中,忽然亮起了一丝光亮:「宝宝肚子饿了,我要喂她……」


我看着她急急的站起身,**中满满的浑浊jing液溢出,洒落在她白嫩的大腿、细密的阴毛、甚至是那黑色丝袜上,心中又是一荡,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又想做什么?」她回首,恨恨的盯着我。


看见她愤怒的眼神,我心下感歎,情急护子的母亲,果然有着无畏的力量,於是沈下脸道:「我的肚子,也饿了。」从昨天下午起就滴米未进,今天一起床又做了一场激烈的**,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是前胸贴后背了。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走?别挡着我喂孩子!」


「吃了你做的早餐,我立刻就走。」


「你别想得寸进尺!」


我板起脸,阴冷的说道:「你又不乖了。记住,千万不要惹我发怒……」


她怔怔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容颜上闪过惊恐、愤恨、无奈,终於还是点了点头:「请……让我先给孩子喂奶……」


我抢在她前面,拔起了桌上的匕首,对准她们母女二人,贴近看着她给孩子喂奶。


或许是为了孩子,什么都无所谓了吧,婉芸厌恶的避开我的眼光,专心哺乳着怀中的小孩。


我看着那饱满雪滑的**被小孩含入口中,一口一口,「咕咕」的吸吮着挺立的**,吃着那甜美的奶水,呼吸再次沈重起来,小腹下,阳物不断勃起……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吃完奶,又陷入了睡眠之中,我又一把抢过,然后打开卧室内的衣柜,指着其中一对长筒肉色丝袜,道:「换上它!然后,就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再套上厨裙,给我去做饭!」


她屈辱的抿上唇,不发一言,一一照做,然后进入了厨房,开始煮粥。


怕她在食物中搞鬼,我光着身子,阴魂不散的紧随其后,却忍不住为看到的绮丽风光而心悸不已。


光裸的粉背,是那么的洁白、滑腻,简直不带一丝瑕疵;丰腴的臀部,雪白、浑圆的翘立着;修长笔直的美腿,躲藏在半透明纤薄丝袜下,却掩盖不住袜下那雪滑的肤色,和那迷人的线条;丝袜下的美脚,套在细带高跟鞋下,显现出美妙的足弓弧度;更有那,在她丰润的大腿根部,那隆起的**、令人喷血的黑三角……


肚子,似乎又没那么饿了。我轻轻放下小婴孩,一个箭步沖了上去,紧紧的贴着她微凉光滑的后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珠圆玉润的屁股,感受那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一只手指摸上那细小狭窄的菊门,用力向里面探去。


「啊!」如此羞人的地方遭人恶意抠弄,婉芸身体一软,手中的勺子几乎拿不稳,大嗔道:「你怎能摸人家那里?」


不能吗?反正我对走后门也没什么兴趣,眼睛下移,久久凝视着她那双魅惑的肉色丝袜美腿,半蹲着身体,缓缓的在那道动人的曲线上游移,稍后,又拉开丝袜,把**放了进去,在紧绷的丝质长袜下,摩擦着她粉嫩的大腿。


「放手!你不是要我做饭吗?」她喘息着说。


我邪笑道:「现在,我又不急了……」猛然伸手,在那什么都罩不住的松软厨裙下,握住了那对长长的、尖尖的、令我讚歎不已的竹笋形雪白**,用指尖在那小小的一道乳晕上划着圈……


对女儿的担忧,同时也知道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或许再加上一点点自身的渴望,美丽的少妇婉芸,终於无力的伏在了厨台之上,任凭我分开她雪嫩的大腿,将**挺入那温软的甬道,享受着她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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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结果就是,直到中午一点,我才开动这顿迟来的早餐。


「好吃,真好吃……」狼吞虎咽着桌面上精致的饭菜,我不停称讚着婉芸的手艺。


清粥、小菜,本是用料极为普通的家常菜餚,在她的手下却变得色香味俱全,好几次差点让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仰头喝完最后一口粥,我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转头看向婉芸。


「你……可以走了吗?」她怯生生的问。


我微微一笑,指着电视中正在反覆播放的悬赏擒凶的新闻:「对不起,看来,我还要多呆几天了。」


「不!」她一声惊呼:「你明明说过,吃完饭就一定会走的!」


我忽觉不悦,这女人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於是慢条斯理道:「我反悔了!」


「你说话又不算话,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脸色一沈:「你实在太不听话了……」


看着我眼中显而易见的怒火,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惊恐四望,忽然抓起桌上的碗筷向我扔来,然后抱起女儿,拼命的朝大门奔去。


「该死!」我低喝一声,一旦让她逃出大门,那就真的完了!


我赶忙起身追过去,终於在门口处将她截住,猛扑而上,抱住了她的腰肢。


「放开我!!」她一手抱着女儿,另一边反手揪着我的头发。


「贱人,你找死!」我忽一用力,把她扯倒在地。她挥手乱抓,无意中将桌上小手提包碰倒在地,里面滚出一个小小的瓶子。


是防狼喷剂!婉芸大喜,手忙脚乱爬过去紧紧把它握在手中,回头说道:「赶快滚出去,否则我就……不!」


「说下去啊?」高高把她女儿举过头顶,我冷冷道:「不是想喷我吗?喷吧喷吧,到时我一慌,把你女儿从这足有两米多的地方摔下来,你说,她是死,还是活呢?」


「?当」一声,喷雾瓶摔落地上,她怔怔看着我的双手,忽然道:「你好卑鄙,你不是男人,我看不起你!除了女儿来威胁我,你还能做什么?」


卑鄙?心中暗暗鼓掌,我毒蛇在道上混了十来年,最大的称誉,莫过於这二字。


英雄好汉?那是只能用来祭奠的名词。或许以前曾经崇拜过小马哥那样的人物,但在风云莫测的黑道中打滚了十几年后,我早就抛弃了那些幼稚得可笑的思想。做不到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人,注定要被淘汰。而现在,手上既然有这么一张王牌,我当然要用到极限。


我沈声道:「你真的惹火了我,不让你吃吃苦头,看来是不行了……」


「你……你先放下孩子,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放下手中的婴孩,扯住婉芸的头发,把她拉进卧室,找出床头的绳索,把她双手捆到一起,再系到门上的横梁处。


现在,无助的美貌少妇,双手高举,被绑在了门下,雪白的**上几乎未着片缕,除了那双匀称**上的肉色丝袜,以及脚上的红色细带高跟鞋……


我站在她身后,抚摸着她缎子般的肌肤,啧啧赞道:「如此细嫩的肌肤,当真是我生平仅见呢。」


话音未落,我面色一变,狠狠一巴掌打上她圆润的屁股:「可惜,就是太不听话了……」


或许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她柔软的身体一僵,却咬牙未发出呼痛声。


我愈加愤怒,好,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我板下脸,再不留情使劲拍打着她挺翘的雪臀,只听得「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雪嫩的臀肉上现出一道道红印。


「呀!你停手,停手啊!」可怜的婉芸,双手被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只能在我的魔掌下不停的扭动屁股,妖艳的**左摇右摆,活似在我面前跳着艳舞。


「叫你知道敢反抗我的下场!」我探手向前,握住她粉嫩的美乳一阵揉弄,待得奶水渗出后,先舔去手指上甘甜的乳汁,然后抹了一大把,涂在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上。


「你要做什么?」女人的直觉感到极大的不妥,她惊惶的呼叫。


「当然是给你后面开苞呀!」我嘿嘿冷笑,掰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对准菊穴,狠狠的将**挺入。


「痛、好痛!呀……啊……」娇柔的**上一阵痉挛,婉芸顿时痛得香汗淋漓。


「真他妈的紧,你老公是个废物不成,居然肯放过你的后庭……」**被括约肌紧紧裹住,几乎前进一步而不可得,如此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疯狂的抽动起来。


「求求你,停下来啊……」红艳的双唇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她痛苦的摇着头,大波浪式的秀发在空中摇摆,舞动出一**淒惨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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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淩晨五点。


确定警察已经放弃对这一带的搜索,我穿着婉芸老公的衣服,打开她家紧锁了三日的大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婉芸……想到这个年轻的丝袜美少妇,我心中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或许是在我不断的威逼下认命了吧,又或许是在粗大的**下得到了足够的滋润,在那天被我干了后庭之后,她终於放弃了挣扎反抗,任凭我尽情玩弄她美妙的**……


等一会,当你醒来,发现我终於走后,应该会松了一口气吧。


可是……对不起,我会再回来的。


找出内奸、处理完帮中的事物、平息这次的事件后,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那时,就是你的丈夫、那个什么什么阳的死期,同时也是你成为我专用xing奴的时候。


我微微一笑,带上墨镜,提着钱箱,向着初升的阳光走去……


我的征途是**大奶……


《完》


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二十一世纪初,不明原因的人类恶魔化现象成为世上最大的乱源,超过一切传统战争、宗教冲突和政治主义的威胁。恶魔化现象的成因最终没有一个合乎科学的解释;人类的新进化、新型病毒的影响、未知基因改造人类与人类的结合。


生活在时代大变前夕的人类,并不知相信恶魔世界的降临在即,只认为那是对人类生存继爱滋病后最大的威胁。谁料和恶魔化相比,爱滋病这世纪绝症连感冒都不如。


我当时是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白芬芳这名字作为我的名称还算相当配合。刚满二十岁的我,拥有高佻的身材。丰满隆起的**构成最美丽的黄金三角,比例和高度,比之故希腊女神像更典雅完美,一身乳白的肌肤,让我每次洗澡时都情不自禁的顾影自怜。


从中学时代起,我就是所有人艳羨的对象,每当游泳或做运动要换衣服时,都有同性们惊叹我巧夺天工的美。结实、弹力十足的双腿矫健纤美,这穠纤合度的修长美腿不知让多少男人看得留口水。


美女都有自恋狂,我尤其如此。只是作为一个女性,矜持是极重要的美德。我的美足可让任何美女自卑或最少自我怀疑。虽然我有狂傲的本钱,但谦和有礼的中庸性格更让我受到男、女欢迎。甚至足以粉碎同性的敌视和妒忌。


我不是工於心计的蛇蠍美女,相反对弱者我一向充满怜爱。因为世上没有值得我用心计的对象,只要我尽一切可能展现自己的完美,自然可以获得别人的善意和关怀。


二十岁还是处女,我若说出来,恐怕世上一半人不会相信。另一半的人是崇拜我到不相信会有被玷污的可能。守着处女之身,不是特意如此,少女时代起我一直相信世上会有我一见钟情的男人,可是条件太好的我,实在找不到可以相配的对象。


我一生最叫自己后悔的选择,就是报读了医科,不只因为解剖课和要接触各种患者的身体。还因为最终那毁了的我一生。


恶魔化的流行造成社会上不绝有人被残杀,那些由人类蜕变出来的恶魔,竟然以人类为食。昨为医科学生随着形势动荡也得被徵召为恶魔狩猎特警提供医疗服务,一方面见习,一方面充当护士。


那天是一个雷暴交加之夜,在医疗车内和同伴看着窗外大雨滂沱,蜿蜒天际的闪电叫人自心底颤栗。一股不祥之兆掠过我心底,从外面传来的枪声不绝於耳,特警们的惨叫声接二连三,还远比平时都来得近。


「铿……」


就在车顶轰然大震,徒然凹了下来后,一个类似牛头兽身的恶魔撕开车门走进来。


我正要本能的惨叫,身体感到呼啸的风声及体,在身体对痛楚的讯声传回大脑时,我已被击至昏迷。已那是我恶梦的开始,一生的恶梦。


当腹部传来的剧痛折腾到我悠悠醒转时,我看到的是自己所坐的医疗车佈满子弹洞停在一旁,地点是一个山洞,一同乘车的女同学与女特警都被用树藤捆起。


我一挣扎,手上就传来惟心的痛楚,我柔嫩的娇肤被捆到变红,甚至磨破了皮。


其他同伴也先后醒转,还有几位女特警。虽在危机之中,但在女特警安慰下我们都力持镇定,等待必然会来到的援救。


不安漫长的等待,让我内心忧急如焚,不知道时间流逝的感觉和对将来情况的忧惧,折磨到我憔悴茫然。


终於恶梦来临了。那只牛头恶魔踏入洞中,身后还有用树藤捆起的数名男性特警。


沉寂的等待持续,所有人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人求饶和求救,我们只是耐心的等待。


牛头恶魔之后来回数次,挽来一桶桶水,之后牠撕开一名女特警的衣服。硕大的**,艳丽的乳罩,深红色一颗大葡萄似的**就出现在我们十数名人质眼前。


「住手!放开我。」


女特警旋即发出尖叫,眼中满是怒气和尴尬。


「轰!」


牛头恶魔的拳头重重的打在女特警身上,她眼中泪水如涌,口中张开叫不出声音来。恐怕是筋骨被打断了,更可怕的是牛头恶魔接二连三拳打脚踢,将女特警打得满地打滚。


「住手!停啊!她会死的。」


我跟着其他人一起喊叫和号哭。太可怕了,这样子重手法,会打死人的。


上百拳的重击之后,牛头恶魔把女特警踩在地上,她的颈骨己断了,全身扭曲的她多处骨折,生命的气息已离她远去。


死了!一个人就这样死在我眼前。我内心那种惊惧简直无法言喻,这么简单就死了。那会是我将来的命运吗?看着女特警屍体反白的眼睛,鼻青脸肿的面颊。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不要、我不想死,死的那样没有尊严。我还有美好的一生在等着自己的。


「拔掉她的阴毛,把内脏取出来,生火准备烤肉。」


牛头恶魔解开其中一名男特警的树藤道。


食人……牠……牠要食人……


恶魔食人早不是新闻,可是食的是自己的话……我还是花样年华的少女,我不要做恶魔的晚餐,想像着自己姣好的头脑飘浮在恶魔的胃袋中,双眼绝望的瞪着。我哭了,无从自制的放声大哭,也顾不了别人的劝阻。


当我哭声渐竭时才发现,牛头恶魔恶魔又再杀了二名男特警,最后的一个人,一脸发青的样子,在剥下男女同伴的衣服,拔掉他们的阴毛,剖开腹部把内脏取出来。


虽然又惊又怕,解剖过屍体的我还能够不发疯的看着眼前可怕的地狱。从肠内挤出内的大便很臭,屍体的心脏还在跳动,山洞内飘满了血腥味。


眼前三个**的屍体,女特警的那一具已掏空了,心、肺、肾、胃、肠全都被堆放在地上。那上面最叫我感到可怕的是那具连着卵巢的zǐ_gōng ,想着还是处女的我要变成恶魔的腹中肉。我整个心神都空空荡荡的。


茫然的瞪视着眼前的地狱,负责清理屍体的特警己状似疯狂,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全身沐浴在血海中。


其他女特警和同学都先后被牛头恶魔剥光,牠拿着水逐一替所有人清洗身体。没有人敢再骂出一声,只有强忍不着发出的偷泣声,因为没有人想变成第四具屍体。


轮到我了!


看着近在尺前的恶魔,牠身上有不少伤痕,浑身充满力量,相信牠用不到一秒就可以把我撕成肉块。对恶魔所有憎恨和敌意都恐惧所取代,我颤抖个不停。然后全身被冷冰的水由头顶淋下来。


「这血块……」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昏迷时脸上因鼻血而肮髒难看,我的美丽都被血污所淹没。


恶魔的动作静止下来,深邃如夜空明星的眼眸竟满是悲伤。丑恶可怕的爪子举到我眼前,脸上一阵温热,我被抚摸了。除女同学外,从未被异性抚摸过的脸颊,现在竟被这一头雄性恶魔所触摸。


想到眼前的是一头食人恶魔,牠在清洗我们的身体来吃。我发狂的狠咬在牠手下,不是因为勇气,是恐惧到极限的反应动作。就像见到蟑螂乱跳乱叫一样。


退缩的怪物看着自己被咬的手满脸愕然,悲伤的眼神从牠眼中消失,换成了yín 邪噁心的笑容。


我尖叫、我挣扎、我求饶,但就是无法阻止牠撕去我身上的衣服。同样是**,向下俯看,起伏有緻的乳峰比之天上仙女也不逊色,像用绯红玛瑙雕像而成的**,旁边是让人欲念狂升的水珠,桃花源上柔顺得像黑色丝绸的绒毛,神秘香艳。


就如一只待宰小羊一样,我在牛头恶魔前是那么的无助。当时**的不只我一个,可是全裸后的我,让所有人的平静下来,男特警们面上甚至浮着yín 念。


「今天可是中大奖了。」


「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二十岁。」


从地面我破碎的衣服上,牛头恶魔拿起我的証件yín 笑道。


这笑容永久刻在我的内心,不知多少次让我在恶梦中醒来。


剥光所有人衣服,清洗完身体后。那三具屍体也先后被烤,当牛头恶魔在大口吃女特警的肉时。我连看也不敢看,只能听着那终身难忘的嘴嚼声。


「呼!人肉还是只有女人的才能吃。特警先生,把那些内脏清洗一下。不必调味,新鲜烤好的已是极品。」


牛头恶魔让我和所有人欣慰和惊惧的心都能稍为平定下来,因为牠只吃了一条人腿,再吃了人些人的肺和肝。原本以为全体会被杀和会吃的,可是从食量来看,三具屍体已经够牠吃一星期,如此就有充足的时间等待救援。


「食欲满足完之后到**?」


一听到这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只敢低头看地上的我,听到步步迫近的脚步声。果然……为什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恨自己生得美……


牛头恶魔轻巧的抓掉树藤,捉着我双手。牛头一直喷气,把噁心的大舌舔在我手上。温热湿腻的舌头,舔得手上的伤口好舒服。但那种噁心实在叫人想呕,刚刚牠才吃掉一条人腿。在舔我的手的是食人的恶魔舌头。


牠虽然说着要满足食欲,恶魔的真心却难以猜度,何况无论是被这恶魔吃或与牠**,我都无法忍受。


我的手不绝嚐试缩回,却屡试不行。不刺激这恶魔应该是明智的决定,可是我就是忍不下去。刚刚嘴嚼过人肉的舌头,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忍的。


以我的性格,原本仅是在人前**就已生不如死,但面对被吃与被奸的威胁,**已无足轻重了。


「我时间无多,刚巧又有上佳的女奴原材料。直接要这位清纯美女做高等女奴才肯做的**事儿也不错。」


「听着,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要你做什么就什么?」


理智叫我屈服,女性的本能却使我无法接受。把珍贵的第一次要给这恶魔?我不要、死也不要、绝对不要。


如果此时我可以在用枪自杀和与恶魔**之间选择一样,我一定会选自杀。我不自杀,不只是没有求死的工具,更因为如果死后还要被吃的话。


面对我的沉默,牛头恶魔再次问口:「好美丽的手呀!真是青葱般的玉指,摸起来比婴儿还滑。想来女神、仙女也不过如此。」


「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我便吃了你。」


我不想被吃,也不想听这恶魔的,单是看牠那深色的身体就叫我噁心。


「唔!还不回话吗?」


恶魔举起我的手来吻,我冰清玉洁的肌肤被噁心腥臭的唇在吻。我想说话,却怕得开不了口。


「可惜!」


满是臭气的口张开,森冷发着寒气的牙齿白得吓人。


「卡嚓。」


那一瞬间我呆了,我的手在恶魔的口中,泉涌的鲜血从白深深的尖牙中流出。牠吃了我的右手肘连手掌……


「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我这才感到火烧般的痛楚,我温热的鲜血洒满自己的身体。恶魔从口中吐出我的手,将之抚弄一会后由断口开始吃。


我昏迷了,失血过多加上精神打击。


再次醒来时又痛又冷,痛楚使我由半梦半醒到完全清醒。


伤口已包紮,麻麻的传来断断续续的痛楚,应该打了麻醉针。我依旧**,身上点点透明的黄色汗珠,看在男人眼里会很兴奋吧!


出现在眼前的是**变态的画画,生还的女特警与女同学们在与那头牛头恶魔**。不止有人与牠接吻,用口含那硕大丑恶满是突起物的**,还有人舔这恶魔的gāng 门。


想到刚刚牠可能排出由人肉变成的大便,而竟然有人可以用口去吻。就算是被迫,我也觉得那女同学下贱,丢尽女人的脸。


「醒来了吗?睡美人。」


「这次愿意开口说话了吗?还是要我逐点逐点吃掉你。」


恶魔拾起地上的一只断手,肤色苍白,好秀美的一只手,那是之前我被吃掉的手。现在已再也接驳不起来了,从外观推算时间,最少有十小时,伤口处还被咬噬过。


接下来牠从断口处把肉吃进肚里,我每天细意欣赏,在镜前自我抚摸的手,那以名贵的指甲油和润肤膏精心打扮的手。被一口一口的吃掉,化成这恶魔的血、肉和骨,其他则成为大便被排出。


「我说……什么也好……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着失去右手肘连手掌的半只手,伤口上染血的绷带让我屈服了。我不要死得那么难看,被噁心下流的恶魔吃掉,变成牠的大便。那种可怕不是跳楼、烧炭等自杀可与之相比的。


「有没有自慰过?」


在学校有男生这样问我,我会与之绝交,女生这样问,好几天我都不会答理她。


「有……」


我的声音发震,全然没有平日的柔美节奏。


「多久做一次?」


「时常,没有计算过。」


我没有分毫尴尬,真的……就在回答自己的内心一样。因为我只有惧怕的感觉,在绝对的恐怖面前,我连羞耻感也吓得消失了。


「自慰给我看,用你自己的手?」


被吃至只余下手掌,变僵变硬,我被牠活生生咬掉的断掌被丢在我眼前。


「呜……呜……我……我……」


我放声哭了出来,随着这悽惨绝望的哭声,我的七情六欲才算恢复。勉强安慰自己;这恶魔对我的**有兴趣,我暂时不会死,我的坟墓可能不会是牠的肚子。


触摸着自己的手,感觉好冰,半点热气也没有。我还是处女,虽然有点自恋狂,可是用自己被咬断的手自慰。这悲伤和屈辱,绝对胜过比普通男人qiáng_jiān 。


我现在的行为和行屍走肉没有分别,内心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就算能逃出去,我也是一个没有右手的女人了,一个残废,再也不是完美的我了。


失血虽然使我的身体更形敏感,但我也没有余下多少气力去自慰,再加上笼罩心头的悲凉。抚弄花唇的手指,只产生摩擦的声音,还有点痛。我脸上想必只有惧色,毫无半丝快活之意。


「没有意思嘛!一滴水也不流出来。」


牛头恶魔红色的眼眸闪烁着**,靠近到我的清白之躯上,张开血盘大口,唾液从那尖长白得炫目吓人的牙齿上滴下。


「不要……」


被恐惧支配的我失去理性,出於本能的去自卫抗拒,我拿起自己的断掌就往牛头恶魔手上打,双脚乱踢乱蹬。


「也好!挣扎一下,别有风味。」


恶魔的口一张,便把我的断掌吞到口中,就在我眼前用舌头玩弄。看着污秽且带着臭的口水,沾满我每天花尽心思打扮的玉手。我早已吓到花容失色,反抗的手脚也慢了下来。


「不服从的话就不当女人当食物处理,我是吃你这秀美的一双星星般的眼眸,还是这圆浑白腻有若霜雪,曲线迷人的**好。」


热烘烘满是腥臭口水的舌头,舔在我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胸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


好大的一声尖叫,震得鼓膜发痛,这满是惊恐的声音,就是我的声线吗?全身颤抖的我,下身一热,尿液从尿道口泄出向四方扩散。


闻着飘浮於空气中的尿骚味,对美貌自信对未来充满希望的自己,就在这野兽面前撒出了尿。这毕生难忘的耻辱,把伤害深藏在我心底,每当我想小解时就发作一次。


恶魔兴奋的舔弄着地上的尿液,嘴中还留有我的断掌。


「呼……呼……呼……」


从鼻端喷出的热气,吹遍我全身,这种闷热叫人很难受。


「啊……」


恶魔一手抬起我一条腿,让我下身的桃花源大分於牠眼前,之后那比蛇还灵活,湿腻温热的舌头就这样舔下去。


「唔……」受到媲美用刀割肉的心灵伤害,我发出了一声低哼。换来的是恶魔更加兴奋,牠吐出了我的断手就用爪子拿着来扫我的**。舌头交换的舔弄着**,绕着上下左右的旋转。


为之颤栗的我,任由这恶魔在我身上享乐。死亡的阴影徘徊於眼前,愚蠢的闭起双目,却使触角感受更强。那条舌头就像一条可怕的魔蛇把人玩弄,属於我的断掌冰凉柔软,在那手指的触摸下,身体依照**的本能有了反应。


「呵呵……开始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甚至还因这种变态的**已而有了反应。


下体传来的麻痒和快意叫人痛苦,变成残废,受到这畜生凌辱,心灵上的折磨远超**。


冷冰冰的手指、湿热的舌头一次次的侵入进**内,在交互刺激下,配上唾液的支援,**内涌出应该在被情人爱抚或自我安慰时才出现的**。


「呵呵,粉红色的一动一动,芬芳小姐你的**在夹着自己的手指呢!」


坐在地上,下身全是尿和**,被怪物玩弄,真是生不如死。


「啊呀!痛。」


这残忍的恶魔,就在我看着断掌插在**时,一把将之全塞了进去,用断掌贯穿我的处女之身。


想到下身用来生小孩子的地方,现在有一只属於自己,再无生命气息的断掌,悲从中来饮泣声仿似是她人的。


「把你美丽的玉手生出来吧!像小便那样用力,不然我再试试你胸部的味道,可不只是舔啊?是放进口中吃。」


举起断臂看着染血的纱布,还不如死了快活,可是想到那自傲的坚挺酥胸,於死后被这恶魔撕下吞掉,无比的压恶叫我无法接受。


「呵呵……出来了……用力点……快!」


作为女性为什么得要面对如此可悲的命运,自怨自艾下忍耐住失去处女的痛,把沾着处女之血的手从花穴中一点点生出来。


首先是色泽鲜艳的指甲,食、中、无名三指,到最阔部分时下身很难受,断手像是插在**内向外伸出,不出不入的感觉好痛苦。


「快点、用力、用力!」


恶魔的打气声,就如冥皇的催命之音。为势所迫下,持续进行忍尿那样的动作,最终被**、唾液和处女落红泡浸完的手掉在地上。


「人间美味呀!」


恶魔抓起那只断掌就往口里放,看着牠大嚼之余还张开嘴让我观赏,还不远被qiáng_jiān 杀掉算了。渐渐地死亡对我不再可怕,反而是一种解脱,我害怕的反而是死得不好。宁愿屍身被好色的医科生解部,切成一片片,我也不想以这恶魔的肚子作坟墓。


饱餐之后,恶魔残酷的将我翻转,就像一头牝犬那样趴在地上。他粗暴的动作让断臂的伤口碰到地上,一时痛入心肺使人泪珠滚滚。


「啊呀……」


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全身像被撕裂一样,刺热坚硬的两根东西,没有半点预兆就贯入进我的**和gāng 门内,那种痛那种煎熬让我放声狂呼,哭得梨花带雨的。


曾经梦想过初夜是如何美好,现在却是被这样一头恶魔如此夺去。就像塞了两根烧红的铁进**和gāng 门,坚硬灼热,蓬门从未为君开的我,被这恶魔强闯而入,尽情蹂躏。


「不要……饶了我……停……好痛屁股好痛好痛啊……」


苦命的我悲叫不绝,但这恶魔似乎更形兴奋,哀求痛哭的声音愈大,牠刺得就更狠更猛。耳边尽是魔鬼快乐的欢呼大叫。


「哗呀!」


感到粗暴的闯入者在我体内抖震,肩上一痛,血液从肩头流出直掉地上。被狠咬了一口,痛得全身痉挛。


由始至终多希望可以昏迷过去,却一直无法解脱,**和直肠一热,好多滚烫的液体将之填满。


自此开始了悲惨的女奴生活,那种苦有多惨,如果用地狱来形容的话,等於尝遍了十多层一样惨。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性,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男特警最终全部被吃,女性特警和同学因反抗而被杀吃掉,或在qiáng_jiān 时过於粗暴被弄死,最终没变成牛头恶魔的点心,只余下我跟一名女同学和女特警。


有时被虐待还是幸福的,即使是干到我gāng 门裂伤痛上好几天。因为这只是**的痛。


让我永生难忘的是有一次牛头恶魔叫我吃牠的屎。臭不可闻的粪便中还有未完全消化的人手和眼球。和这相比做怪物的点心似乎还比较幸福,豁出去的我拚死反抗,但还是斗不过牠的蛮力。吃完之后的屈辱,使我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口中好长一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有那股臭味。


牛头恶魔什么也没说出来,可是我看得出,牠的身体日渐衰弱,**时的吼声不再那么快意了。可能牠是战斗中负伤或者疾病,想到能看到牠的死,心中的怨恨可以获得解消,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看着毁了自己的仇人痛苦的死去。


当心中在飘飘然的陶醉在牠的痛苦里,这恶魔大概看得出我们的心意,事实上还存活下来的三个人也无意隐藏这份喜悦和得意。作为最后的折磨,牠活吃了女特警,告诉我的女同学,牠已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她所有**作为寄给她所有亲朋好友,还告诉了她家人,就等他们来这里找她回去。


全身发冷的我没想到牠做到这么绝这么恨,连默默死在这里的幸福也不给我们,要人家活下来受尽世人的白眼。


抱起裸身只余一臂的我,牠从背上长出双翼直飞天际,高空的透体寒风和稀薄空气为我带来又一次**的酷刑。死在牠口中的女警,身体全被吃掉,还是分成手脚的数次,可说是**虐待的极限,女同学的虐待则是精神的,想到在山洞内的遭遇被所有朋友、家人知道,我怕得一直挣扎,掉到地上变成一堆肉浆似乎的命运,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是解脱。


穿越云端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这恶魔竟然直接飞到人群上空。


想到这变得卑污**的身体被千百万人看到,那种痛苦连锥心刺骨也不足以形够。


「你们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的。你们呢?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yín 笑,叫我全身发冷。


牠想怎样?


歹活不如好死,是这恶魔让我最后接受到的酷刑。


就在千万人群之前,牠把我吊了在电视台的的大楼上,这里有四座三十尺大的超巨型电视,可以打破**,让全城十分之一,数十万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杀了我的好。为什么?连给我一爪的赐悲也不肯,你这恶魔。」


「嘿嘿!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呀?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说八道……」看着大街上的人群对吊在电视大楼半空的我指指点点,精神临近崩溃边缘的我绝不相信。


「芬芳小姐,你以为我为何让你的同学和你活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有了我的孩子,想想你在山洞过了多久……」


不知道日夜的山洞中,渡过了多少个无耻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根本没有数目,总之绝不会少於二、三个月。


二、三个月?


想到这我的脑中像被核弹轰炸过。


「认不认得这根东西?」


恶魔掏出一根以勃起状态被标本化的男根,看够了血的我现在是全然不怕,只是很讨厌。


「唉呀!这也不认得,你小时候没和父亲洗澡的吗?」


「你……你做了什么?不会是……不会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没杀自己的岳丈大人,不过阉了他而己。」


痛苦绝望的淒厉悲鸣,绝不会逊色於他声震屋瓦的狂笑。


「你就插着父亲的那根东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泄出来好了!」


把标本**插上一个摩打后,这头活生生的魔鬼将之插进我的**内,丢下我裸身被吊在人群头顶十米高的地方,看着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员看到自己的可耻姿态。


「你不是人!」


经过这恶魔调教的**比常人感敏感,渐渐的我全身热起来,有了官能的反应。


牛头恶魔走飞之后再没有亲眼出现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后的三十尺大电视播出了我的**,透过无线电将插着死人**标本的**,沾满女人yín 蜜的这个可耻下贱的**给全国的人看。


「不要……杀了我……为什么你不杀我……」


想着腹中有恶魔的下一代,下身插着极可能是父亲**的标本,身体不受理智控制的在发浪。我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事,落得这种下场。


一分钟后,全国直播被切断,但还透过那四台具形电视把我的丑态给全城数十万的人看。


如果我单纯是被吊在这里,还有人会同情我,但下身插着死人的阴具还骚动不安,yín 声闷叫的女人,只会是人人唾骂的贱货。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


「真变态!」


「贱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一定和那恶魔有一手,嘿!这女变态倒是长得美,不过缺了一只手。」


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嘲讽、鄙视、耻笑、**,最让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亲掩着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贱污秽玷污小孩纯洁心灵的东西。


十分钟之后,特警们赶到驱散人群,直冲入电视台内。


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恶魔奸我辱我,杀害了多少人类,还能如其所愿的死在特警的枪下。我却无宰的遭到这种对待,甚至连在那恶魔死前给他几声嘲笑也不行。


我几乎第一时间被救了下来,围上来的男性特警以**和鄙视的眼光看我,曾经是我那么自傲的美艳娇躯,现在却污秽**可耻。痛苦莫名的面对四周千百道眼光,我脸上在哭,下身**却还在流爱yín 。


之后有几名女特警来处理我,手戴透明手套身穿白袍,看起来那么整洁,对比之下叫堕落的我深感惭愧。


不自觉的用手掩起**,却被她们粗暴的拉起。


「贱货还遮什么?下流恶魔的yín 奴。」


从我身上拔出那根可恨的**标阳,她们厌恶的将之用透明胶袋装好。残忍的就在数十道眼光之前检查我的身体,甚至还把手指插入进我的**和gāng 门中。


我还不争气的在死人男根被拔走时哀叫了几声。


以像想呕的表情,脱下摸过我身体的手透丢掉,她们连毛巾也不给我一条,就这样用运送屍体的车**裸的将我运走。


那种同伴所给的耻辱,使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再非锦茵医科大学众所注目的校花,不过是一件被**恶魔玩完的破货。


之后我先后受到几个同死没有多少分别的大打击,其耻辱之深,使我怀疑为什么我的脑还能正常运伯,为什么不发疯,又不去自杀!


插在我体内的**标本经过基因鑑定后証实真的是我父亲的,我一家人失踪掉再没出现过於我眼前,不知是躲着不见我还是被牛头恶魔杀了。政府用我作宣传,对特警和支援人员宣传被俘后的可怕,要求大家宁死不屈。山洞中**生活中的情形,牛头恶魔一直有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即使已经过剪辑,还是吓得人脸色都变了。


最噬心痛苦的一次,是回到母校,**供同伴们研究。曾经那么仰慕和爱我的人们,现在把我视为粪土还不如,因为我丢尽了学校的脸。一代名校因为我而弄得全校人人蒙污。只要一提起校名,人们就会想到电视台裸吊美女,下体还插一根割下来男根的壮举。


在特警监视下,我接受了妇科捡查。同时我要求堕胎。


「你的胎儿不是一般人类,如果强行堕胎,你也会死的。」


「那也没有所谓,让我死吧!」


「我可有所谓!政府要用你的胎儿来研究。所以你一定要生下来。」


那段日子回想起来我也不知是怎么过的,守卫我的特警,旧同学和教授都找机会qiáng_jiān 我。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大声的yín 叫,可是就是没有**。


qiáng_jiān 我的还有以往的女同学,女人原来也是可以qiáng_jiān 女人的,她们比男人还残酷。男人最伤害我,也只是在得手口对我吐口水,骂一声贱。我真的是贱,所以被骂时还很开心。她们不止剃我的阴毛,用假**迫我gāng 交,甚至要我喝她们的尿。虽然还是没有**,但被那样折磨,我内心非常爽快。后来她们玩够了不理我,我还贱得去求她们虐待。


直到胎儿生下来,看着那从我体内十月怀胎生下的怪兽,我内心一阵激动,从今以后,除了这怪物没有人看得起我和爱我,我憎极这畜生,可是又爱牠。照医学解释,那是我的身体受到婴儿的荷尔蒙吸引,明知如此我还是敌不过名为母爱的诱惑。刹那间,我想开口求医生别抱走我的婴儿。虽然他是一只怪物。


结果我还是得回了我的婴儿,正正就在我生下那魔星的一天,由人类变成的恶魔首次发动了对人类的全面攻势。虽然失败收场,但在那惊天动地的大混战中,我却把儿子抱了出来。


之后我干起了妓女生涯,对象还不限人类,连恶魔只要付钱也可以上我。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自被虏到山洞后一次**也没有过,再爽还是泄不出来。还爱上了被虐,还要愈纯洁愈憎厌我的人下手才舒服。比起警察,我最爱被少女高中生折磨。遗憾的是这种机会太难得。


除了做妓女之外,我也兼职做无牌医生,一面做妓女一面学医,总算多赚了一点钱。我就用这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告诉我,白芬芳会变得那么贱,除了**受到激烈变态的性开发,使我改变了性癖好,原因就出在我自责。不只无法向牛头恶魔报仇,还连憎恨的对象都失去。


使我心底在责怪自己没有一死而被恶魔凌辱,还害得全家失踪父亲被阉,丢尽了全学和人类的脸,为了徵罚自己白芬芳就继续折磨自己。医生解说得很专业,白芬芳就好像不是我一样,使我明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下贱和变态。


之后医生没有收我钱,他狠狠的操了我一顿,**的把我赶出诊所,说这样才能满足我变态的心理。因为白芬芳早就没有得救了。


牛头恶魔不只改造了我的**,吃掉我的左手,还把我由人人羨慕爱护的美女,变成一个**的被虐狂,专找高中女生作主人,连自己也觉得下贱无耻的贱货。


时代更加动乱,恶魔在与人类的战争中佔了上风,数目也变成多数,除少数大城市之外,人类沦落成恶魔的食物和宠物。


像我这种贱女人,本应早就被恶魔玩完杀了。但是我那可爱又可憎的儿子,却成为恶魔中的少年英雄,四处征战开疆拓土。靠他的保护,我才没被人吃进肚子里,偶尔还可找几个女高中生来虐待自己。


表面上我追求性的快感,十多年来可连**也没有一个,其实在我心底不知有多厌恶性。从一开始就只是我透过性行为自虐作贱而己。


母爱的确是伟大的,我的儿子就像他父亲一样可怕残酷。实情是尤有过之,不过他眼光远大和更聪明。


我是真心爱他的,同时也真心恨他。特别是在他qiáng_jiān 我之后,和自己的怪物儿子**的我,还能说是人吗?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禽兽。


今天儿子的大军进逼到国家的首都,也是人类文明的最后根据地。出战前夕,他就在双方百万对眼睛之前qiáng_jiān 作为他生母的我。那大到撕裂我zǐ_gōng 的**终於彻底的污辱我佔有我,让我在十数前年最后一次自慰后,再得到一次**的欢愉。


因为这天我特别爽,想到被人类抛起的我,可以看到他们有和我相同的下场,我就已经湿了。


儿子最终还是不明白我,他兴奋的对我说已感觉到我再次怀孕,不止是他的种,还将会是一个美丽的女儿。我知道他有超能力,但我需要的不是这些。


我心底最渴求的是,是他把作为母亲的我撕碎,让我深藏心底人类的最后一丝尊严伴随着**一起粉碎。在**的最**中杀死我,让我就此解脱,结束悲惨的后半生。我知道,他最终还是会理解我的梦想,因为他虽然一半是人,另一半不过是一只yín 兽。


二六夜·坐困


下午三时放学,我用了十分锺走完十五分钟的路程。


虽然走得这么快,但我不觉得累。


不是因为肾上腺素--我感觉到裤子内硬得直往前挺的小弟弟正拉着我走。


「叮噹~」不一会,一个漂亮清秀的少妇出来开门。


她笑得这么的甜,身上淡黄色的吊带裙子,露出白晢的臂膊和修长的美腿;


在她笑盈盈的眼神里,我完全被溶化掉。


她从来就是这么动人……她不像甚么明星,她从来就是她自己,独一无二。


「诗琴姐姐。」


「小邦,今天可早啊。」


「我心急嘛。」


我低声笑道。


诗琴姐姐带着笑意地抿嘴,往我的手臂捏了一下。


一阵急密的脚步声,一个皮肤雪白、一身白色t恤和短裤的小女孩从客厅直


冲向门口。


她脸上灿烂的笑容,跟姐姐有九成相似,活脱就是姐姐小时的模样。


她一把便拉住我的手,叫道:「邦哥哥,快来快来~」说着便拉我到她的房


间去。


「怎么了,少菕,房间着火了——」


「人家等你好久啦!快~」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牵着诗琴姐姐她滑溜溜的手;她的的手从我的手心


脱出,她的脸微微泛红,娇艳欲滴……诗琴姐姐以前是我的补习老师。


今天她聘我当她女儿少菕的补习老师,而她嘛……诗琴姐姐是我小时候的邻


居,比我大七岁,但跟我十分要好,常到她家里玩,也会和她一起逛街。


我初上中学时,姐姐正在上大学,於是爸妈聘她指导我的功课.


姐姐是我小时的偶像,到渐渐长大,开始发觉身边的姐姐是个样子秀气,身


材高挑,声音甜美……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眼中的白雪公主!


我很喜欢她坐在我的旁边,在书桌前听她解说,偶尔给她轻轻拍一下肩膀;


当她坐近指点我时,我还可以嗅到她体香、感受她的温暖。


我幻想姐姐会喜欢年纪比她少的男孩子,立志长大后要跟她结婚,娶亲当日


还真方便,走几步便可以了……可能是因为相熟的关系,姐姐夏天来替我补习时


也格外穿得随便,虽说胸罩少不免,但透过小背心的衣领、肩膀开口看到胸罩,


对初中男生已是了不得的大事!


当然,初中男生偷看也不会很高明,偶尔也会给姐姐发现,但她只会稍为整


理一下衣服,便若无其事。


最叫我血脉沸腾的,是她的**在桌子下轻轻擦过我的腿的一刹;娇嫩的肌


肤拌动一根根腿毛,年轻的小弟弟往往就为这些琐碎事在桌下大张旗鼓……


我只能故作镇定,但却难免脸红耳赤,姐姐往往会拍拍我的肩膊问我:「怎


么了?休息一会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么答,究竟她以为我要中暑,还是知道我老二充血呢?


人家就坐在旁边,我也忍不住老二发硬,的确不太礼貌,终於报应来了……


那一次我和姐姐都穿着短裤,两人说笑说得兴起,她笑得将流出眼泪、双腿乱踢,


也直往我的腿挨擦,害我硬挺得几乎抵住了桌底。


诗琴姐姐笑得弯了腰,身体滑到椅子上半躺着,也没有发现我只是在陪笑,


眼睛却只顾盯着她那牵起了的衣服底下露出的小蛮腰,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嫩


肉。


我慢慢把椅子推向后,胸罩的带子已从领口露出,我顾不得裤子的帐篷,只


管争取最佳角度看清楚姐姐领口下的小山谷……


姐姐的胸罩是粉红色的,没有太多花边,她笑捧着肚子,随着她的笑声,肩


膀一下一下的跳动,罩杯也在她的胸前变得松动……


我心跳疯狂加速,一点一点的往侧弯腰,希望从隙缝中找她的**。


突然,姐姐举起手来,罩杯骤然升起,我马上睁大眼睛搜索。


「小邦……哈哈哈……糗死……哈哈……」说着她突然向我一拍,正正打在


昂首发硬的小弟弟上!


「噢!」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但也只是一声而已,因为跟着已痛得不能发声了。


我卷曲着身体,双手放在小帐篷上按着。


诗琴姐姐最初还不知道我伤及要害,笑了好一会才发觉不妥,连忙问我:「


小邦……怎么啦?是肚子痛吗?」


我也不好意思说小弟弟遭殃了,只是摇了摇头,一声不响。


但姐姐是聪明人,沿着我的手也总会找到我的痛处。


「你撞着那……这儿吗?」


她坐直身子,伸手钻进我的手底下,隔着裤子按住我的**。


我浑身一震,只觉小弟弟更加发硬,倒是忘了痛楚。


我回头看姐姐,她红红的脸更觉娇美……


「嗯……」我害羞地随便回答。


姐姐轻轻的来回抚摸我的小帐篷,就像我只是撞伤小腿膝盖般。


她愈是抚摸,底下的老二愈发硬挺,**甚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


而且她微微弯腰之下,胸罩又再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之间黑暗


的隙缝时开时闭,我把眼睛张得大大的,争取光线来找寻黑影中的**;我彷彿


嗅到了她的肉香,老二早就不觉痛了,而且胀得……


『要射了吗?不,在姐姐跟前射出来可真糗死了!』


已有打枪经验的我心里想。


毕竟,在摸我的小弟弟的,是我打枪时想着的人啊!


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会因为兴奋难禁而抽搐,变得更难为情……


「不会流血吧……」姐姐抬头望我一眼,我那兴奋得张口喘气的样子,也够


她笑上半天了。


她嘴角略为牵动,又再低下头,还一把将我的裤头拉开!


这一下她可连内裤裤头也拉开了,一跟**便硬挺挺的来回弹着向她打招呼。


她伸出指头来,在**顶端按了一下。


「唔!」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腰腹一紧,姐姐给吓着了,抬头看我;这时她手指一松、


裤头往**打下,我浑身一震,jing液便射出来了……


这种场面简直叫人尴尬得想自杀算了!幸好裤子及时包住了小弟弟,否则射


到姐姐的身上,也不知如何收拾!


我满脸通红,连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那天之后,姐姐跟我的身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轻拍,


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有时从后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颈项……


这些时候我都不敢望她,身体也不敢动半分,只觉得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


着**发硬将它撑起……


姐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我摸她吗?我好想试一下……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终於有一次,姐姐少有地穿了短裙来给我补习,我


开门迎接她时马上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她的两条粉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


透薄薄的布料浮现而出,还有白色衬衫下的轮廓……


那一个下午我压根儿没有学到任何东西,因为我的目光完完全全被姐姐雪白


的大腿逮住了,还尝试从每个钮釦间的隙缝偷望姐姐的**.


姐姐没有停过讲课,只是短裙随着双腿移动,一点一点往上褪……我再也忍


不住了,一把往她大腿上摸下去。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但却没有反抗,我们红着脸对望,耳中传来「噗噗」强


烈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我像着了魔似的,挪身抱住她的纤腰。


姐姐缓缓阖上眼睛,彷彿鼓励我继续放肆。


「姐姐……」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端正得有点儿生硬地坐着。


我忍不住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我的大脑。


我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弄,另一边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轻柔又紧张


地抚摸她的肌肤,然后往上找到胸罩的布带???


虽然是一条普通的布带,自小也看见妈妈的胸罩挂晾,但今天的却像是特别


滑、扣子亦特别紧,就是解不开来……姐姐红着脸,伸手到背后动了一下,胸罩


便掉到腰间……


啊!是无肩带式!粉红色的胸罩跌下,我仅余的理智也失掉了,我用兴奋得


发抖的手抱着她,在她身上逐寸的吻……


诗琴姐姐当然不会告诉我是否或为何引诱我,我亦不曾问她,因为我实实在


在的觉得她喜欢我。


我们对望时她会甜蜜地笑,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无法证明,但我知道不会


是假的。


我和诗琴姐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三年,直至她搬家为止,那时我还没有她高。


我没有问她原因,她也没有告诉我,但妈说她是她娘家安排了亲事。


我们若无其事,直到最后一天我哭着跟她道别。


以后我也不敢再联络她--我不愿在她跟前再哭一次。


我们没有造过爱,毕竟我那时候还是蛮保守的,对那个年代的初中男生来说


,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的**,已令我觉得自己是成人了。


每当我家没有人,我总会脱光衣服开门迎接她,然后将她脱个乾净,再互相


抚摸,吻个没完没了。


我在她的腿间第一次看到一个完美无瑕**,嚐到第一口**……


***


「邦哥哥,你看……」少菕把我拉到房间,关上门,然后煞有介事地拿出一


本书要我看。


少菕的打开的一页,有一幅象的照片,一前一后的两只站着,后面的一只把


前腿搁到另一只的背上去。


「你看这儿……」小小的指头,指着一条从后面的象的后腿间伸向前的粉红


色棒棒。


是要交配啊……


「这个……是男生的小……」她顿了一顿,格外轻声含糊地说:「小鸟吗?」


还在读国小的少菕,不懂这个也不奇怪,而且她是独生女,没有机会看过「


弟弟的弟弟」。


「是啊,大象要生小象,便要交配。」


「要用小鸟的吗?」


她有点忸怩地问道。


「嗯。」


我很顺口地答她,但马上便后悔了。


「怎样用?」


她果然这样问!


小孩的好奇心真不好应付,这下倒是我不知道如何有分寸地告诉她了,总不


成说「变硬了便往**插」吧!


於是我只好带点推卸责任地说:「这个……不好说……我也不清楚啊!以后


上生物课会学到的,到时候你用心学就是了。」


小菕一阵抗议,说:「哥哥是大学生,怎会不清楚?告诉我吧~」为免开始


了便愈问愈深入,我坚持要开始教她的功课,她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况且,我胯下的棒棒已不耐烦得要破裤而出了,我竭力镇压住欲念,教完她


的功课,然后让她开始做学校的习作。


这是我补习的休息时间,但也是做运动的时间。


我等了好久了!


***


诗琴姐姐搬家后,我只知道她不久后便结了婚,生了一个女儿。


我也有我的生活,进大学、交女朋友,但每一个女朋友也带点诗琴姐姐的影


子,也没有一个长久。


约半年前,我在一个游乐场的附近碰到诗琴姐姐和少菕,诗琴姐姐穿衣的格


调从没有变,还是喜欢吊带背心、短裤之类,皮肤还是又白又滑的,加上一头清


爽的短发,跟少女没有分别。


跟她谈天时,我得尽量避免凝视她的身体——我想在这方面我已进步了不少


……诗琴姐姐的丈夫已不幸去世五年了,留下不少遗产,在他的家人照顾下,姐


姐母女俩也生活无忧.


这次重遇后,我们保持了联络,少菕跟我很快便熟稔起来,大概她很需要有


一个像父亲的人陪伴吧;而我也重拾了昔日的温馨感觉,在有意无意之间,我也


会像泡妞般跟姐姐调笑,而姐姐的反应也像以前一样,令我心猿意马……


姐姐自己其实也是大学毕业生,要指点还在念小学的少菕绝对没有问题,而


且时间亦多着,大概是因为我跟少菕投缘,所以才


提出聘我当家教。


当然无论如何,这个机会也是求之不得!


我特别订了一个程序,先与少菕一起温习,然后让她自己做功课,再由我批


改及教她做她不懂的,这样能加深她的记忆,也能让我抽时间与诗琴姐姐独处。


小息的时候,我会跟姐姐谈天,一起看电视,吃她为我准备的茶点;一切就


如回到从前,她与我吃着妈妈准备的茶点,一起谈天说地。


只是,今天我与她的距离更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姐姐也不再为人妇,跟


姐姐结婚已不再是每晚睡前的甜梦,只要……只要我有勇气!


我最喜欢的还是跟诗琴姐姐并肩坐在沙发看电视,当然我每次也看得心不在


焉,因为鼻子不断吸进姐姐身上散发着的香气,还有她雪白的大腿--不是平常


在街上的辣妹的大腿,这一双我可曾经仔细抚摸过、吻遍每一吋!


那天姐姐穿着一条短裤,我看着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先把手放在大腿上,每一次挪动身体也将手移下一点,不一会已放到沙发


上,手背已贴着她的大腿。


作贼心虚,我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忍不住偷偷看一下姐姐的眼神。


她看电视还真看得入神,似乎浑没有发觉我已在吃她的豆腐--不过却忽然


被我瞥见她微微侧头看我,发觉我也在看她后,急急移开视线,两颊泛起桃红?


??我大口的吞了几口口水,深呼吸一下,然后一把往她的大腿摸了一把,就像


我第一次抚摸她一样。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一言不发的望着我,倒没有丝毫反抗。


我的棒棒已弹起来了,我大着胆子挪身向着她,把她的腿提起,放到自己的


大腿上,如获至宝般从脚尖到大腿逐寸仔细抚弄,姐姐我着我的手缓缓移动,胸


口急速地起伏。


我俩也用不着说些甚么了,我挪身坐回她身边,一手便抱着姐姐的细腰;她


睛眼缓缓阖上,我也把嘴凑上她的朱唇???


「邦哥哥,我做完了~!!!」


我和姐姐登时就像同极的磁铁般弹开到沙发两端,少菕从房里大叫着直奔出


来,要我去看她的功课。


我俩对望着默然不语,在尴尬之余,更觉意犹未尽???


两天之后,我再去给少菕补习,门一开,诗琴姐姐身上穿着的正是两天前的


衣裤。


那天的小息,我拉着姐姐的手直往她的睡房冲去,还没关好门,我俩已忘怀


地拥吻……才把少菕的房门关上,我便急步直奔诗琴姐姐的房间.


经过这三个月,我已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主人房嘛,我每星期都进去三次,


每次都流下不少汗水……推开主人房门,已听到水声潺潺,床上放着诗琴姐姐的


衣服;裙子、内裤、胸罩……我也马上动手脱衣服。


为了省时间,诗琴姐姐每次都会先洗好澡,而且是用我最喜欢的沐浴乳,让


全身充满香味等我……


哼,今天是我心急来得早还是她慢了?


管它的!


我很快地脱光了衣服,便冲进浴室去。


「是小邦吗?你稍等一下--」


「诗琴姐姐,你没有洗完,便由我来帮忙吧!」


我霍地拉开沐浴帘,诗琴姐姐「啊」地惊叫出来,手还下意识地挡在胸口前


,转身向着墙壁娇嗔:「不要啦,你等我--」


我也不打话,便踏进浴缸,用硬翘翘的**抵在她的屁股上,双手环抱着她


说:「你说啊,我还要等多久?星期三下午到现在,已经两天了,还不够吗?」


说着已低头去吻她的颈项。


诗琴姐姐的的身体我已瞭如指掌,只消在她的背部和粉颈吻一会儿,她便会


十分兴奋。


我一边吻,一边抱着她的纤腰,让她的屁股紧紧贴在我的**上,另一只手


温柔地搓着她的胸部,用手指在她开始发硬的**上轻轻拨弄。


诗琴姐姐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仰着头、秀发在我的颈上乱擦。


我用舌头在她的肩膀上画着曲线,沿着颈项蜿蜒而上,最后在她的耳际徘徊。


「唔……啊……」姐姐发出醉人的叫声,头两边摇着、像要躲开我的舌头,


我索性一口含住她的耳朵,叫她避无可避;她也叫得更狂,身体也像毛虫般扭动,


屁股把我的老二磨得更硬……我像抱婴儿般把姐姐抱到床上去,她娇羞的样子,


可真像个小女生!


我像蚊子叮人般快速地轻吻她的嘴唇,手握着她的胸脯搓弄,就是不给她尽


情的吻下去;很快她已主动地吻我,还吐出小舌头来。


我温柔的吮着它,享受那温热、湿润的触感,用牙齿轻咬、用舌头与它交缠


……吮了半晌,我放开好姐姐的舌头,她稍为喘气后说:「小邦,你可真的喜欢


吃它啊。」


「不,」我摇头笑道:「你知道我最喜欢吃甚么,肉质还真的差不多,还带


点鹹--」姐姐没等我说完,已红着脸、打在我的胸膛上。


「好,我用餐了。」


也不等她再打,我已挪身向下,拉开她的大腿,一头钻进中间去。


自从第一次看到姐姐的小妹,我便没有见过更可爱、更完美的小肉缝:两片


娇嫩的嫩肉整齐地夹在两块肥美的厚肉中间,粉红色的,没有半分嶙峋,就像娇


羞地从偷偷探头张望似的。


我在外围舐着,每一下也教姐姐腰肢乱摆;从这个角度看去,一丛阴毛之后


起伏不定的小腹,后面是两个小山岳,姐姐无助地一忽儿探头张望,一忽儿兴奋


得无力地躺下去,令我更加用心的舐。


「好了,小邦,不要再玩了……」姐姐喘着气说.


我像个小学生似的乖乖地答:「是。」


然后挺起舌头,一下子便往小洞戳进去。


「呀~~」姐姐的大腿猛地一夹,我的脸被她粉嫩的肌肤包围着,感觉好极


了,我不会把它们拉开,只会加速舐她的小妹,用力的吮她冒出头来的小豆豆,


经验告诉我她很快便会大大的分开双腿要我再舐。


才舐了一分钟,姐姐已浑身一阵一阵的抽搐,双腿渐渐打开。


我用手指拉开她的小洞洞,只见里面的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我把嘴凑上小


豆豆上用力吸吮,手指则探进**中快速的**,把里面的汁液一点点的抽出来


,直往屁股缝流下去。


好美的情景!


姐姐抓住床单的手开始乱扯,小腹剧烈的上下颤动,眼睛反白地高声叫嚷:


「小邦!要到了,要到了~~」


姐姐的gāng 门也随着叫声一下一下的缩紧,我看得癡了,老二也胀得像要裂开


似的,也提醒我时间有限,於是我摆好姿势便把老二用力直刺到底!


「呀呀~~」本来已兴奋得很的姐姐,被我狠狠一插自然更加受用,身体像


拱桥般弯起来,我马上抱住她的腰,抬起她来猛插了几下,但这个体位不能支撑


多久,我很快便把她放到床上,提起她的腿放在肩上抱着,然后使劲**。


我喜欢这个姿势,既可以紧紧贴着她、吻她的美腿,也可以看着她爽得要死


的表情和疯狂跌荡的胸脯。


事实上我们在每次小息时间造爱也是激烈得很,也许是因为偷偷摸摸,又或


者是我们都太渴望得到对方,所以我们都极之尽情,甚么九浅一深的,我都一概


不理,只管全力**。


姐姐似乎也十分喜欢这个方式,通常不用多久便会到达**,何况还未插入


之时她已经在**边缘?


「小邦!抱住我~~」姐姐最喜欢在**要来时紧紧抱着我,我也喜欢这种


亲蜜的感觉!


我马上放开她的腿,弯下身去让她绕住我的颈、在我的耳边大声**,我们


的汗水填满我们之间的空隙,我们的心灵和**都没有距离???


「姐姐,我爱你,我爱你!」


我感到她的身体已僵硬起来,也许是今天实在硬得太久,我也快到极限了,


马上拚尽再猛插几下,然后猛地在她身体里喷射出来。


我们紧紧地抱着、吻着、享受着对方在自己怀中的感觉。


***


与姐姐相拥良久,我才舍得起床穿衣,赶回少菕的房间。


才指导少菕做完功课后,她又再嚷着要我告诉她交配的事,我马上想起以前


妈妈说的谎;不过还未把这些无稽谎话流传后世,少菕已说:「不要告诉我ba


by是石头生出来啊!」


说着她指指自己的腿间道:「我知道……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我有点错愕,问道:「你……知道了吗?那还要我说甚么?」


「我只是看过母狗生小狗,」少菕红着脸说.


「但……小**怎么用?哥哥的……跟我……可以生小孩吗?」


这下就连我也害羞起来了,於是我嬉皮笑脸打着哈哈,嚷着要吃点心便逃出


房外去,少菕也追着我又笑又骂的。


这时姐姐已准备好点心,我马上坐到姐姐对面。


我喜欢跟姐姐对坐,看着她的微笑,食物更觉香甜。


我们边谈边吃,便谈到星期天一起郊游去;少菕自然高兴,我也当然乐意可


以多陪姐姐一天。


***


我望着腕表倒数着星期六的每分钟,终於等到了星期天。


我们约定十时在姐姐家集合出发,但我九时一刻已到了她家,就是多见她一


分钟也是好的!


我到姐姐家时,少菕正在洗澡,我趁这空档抱住姐姐深深地吻,在她耳畔轻


声说:「诗琴姐姐,我好想你啊……」


「傻瓜,口甜舌滑!」


她甜丝丝地笑着,牵着我的手道:「既然来到,先吃早点吧。」


这时少菕也洗完澡了,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可爱得紧。


她拉着我到客厅坐下,说:「邦哥哥,我们昨天买了果汁,很棒的!我给你


嚐嚐!」


她把我推到沙发上,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轻快地跑去厨房。


姐姐看我脸也红起来,笑着道:「她好喜欢你啊!」


我也回敬一句:「那她该不会反对我当她继父吧。」


姐姐瞪了我一下,一把往我的大腿打下来,我早料到有此一着,马上捉住她


的手。


我们相视而笑,甜在心头……


「来了来了!」


我和姐姐马上缩回了手。


少菕端来两杯满满的果汁递给我们,说着:「好味道的啊,不准浪费!」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们,我们也却之不恭,乾了这一杯还逗她开心,大讚是难


得好果汁--虽然有点儿酸酸涩涩的。


***


说了一会儿,我眼前开始冒着金星,摇摇晃晃???


「呀~~不,不要--呀呀呀~~」


是诗琴姐姐……她叫得好浪啊……我的诗琴姐姐,你觉得好爽吗?我的老二


也胀得要裂开了……唔……你舐我的**……好温柔……


「**真的好大唷……」


不是姐姐……谁在舐我的老二?


我只觉头昏眼花,眼前一片光芒,叫我睁不开眼睛。


突然老二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吮,我手脚一扎,却发现四肢都被捆绑着。


一惊之下我登时醒过来,耳朵继续传来姐姐的**,老二的温热依然直透我


的大脑,我低头一看,跪在我跟前、扶着老二的,是……


「少菕!」


我吃惊得大叫起来,我猛地想站起,但双手给绑在背后,腿也有点麻,才弹


起一点又跌回下来。


少菕抬起头,一脸镇定,甜甜她笑着,手中扶着我硬挺得一下一下抖动的肉


棒。


离我两、三呎的地上,躺着全身**的诗琴姐姐,双手被反绑,双腿被分开


绑在茶几脚上,身体不停扭动,屁股疯狂摇摆,像是为yín 叫声打拍子一样;腿间


伸出一条粉红色的幼线???


「你……怎么……是……爆窃?」


我虽然故作镇静,但声音还是不其然发着抖。


「邦哥哥,我知道**是怎样用的……妈正在用啊,不过是塑胶造的。」


她挑皮地吐了吐舌头,双手慢慢地套动我直挺挺的**说:「我嘛,嘻嘻,


我要用哥哥的……」我先是一怔,随着少菕站起来再一怔。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小背心,两个微微拱起的**顶端现出尖尖的两点;下半


身一丝不挂——的确是一丝不挂,就连……腿间也是光溜溜的,小肚腩下清清楚


楚看得见一条裂缝直穿到腿间深处。


「**本来是像……像汽球似的,吹胀了就像这个,」她在我的**上轻轻


一抹,我兴奋得全身一震。


「又硬又大的,然后……插进我的……就像你跟妈妈……干时插进去,对吗?」


少菕知道了?


是我们干得太尽情、大吵了吗?


她或许已经偷看过……到底她看过多少次、知道多少?


我张口结舌,答不上来,但眼睛却忍不住在她幼嫩的**上下打量。


我从没有看过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的身体……我……恋童?


少菕红着脸,把小背心缓缓脱下,双手带点害羞地放在胸前,小小的胸脯乍


隐乍现,而且被手臂挤得更高耸。


她跪在沙发上,手臂缓缓松开,露出发育中的**,在我的面前几寸掩映,


我只觉**在以几何级数发胀。


「哥哥,你喜欢吗?」


她用手稍将胸脯往上一挤,**在我的眼前弹跳。


我那里敢答话?


但想来那色中饿鬼的模样已清楚答了她。


她将身体靠近我,**就在我的唇边。


「你会想吮它吗?就像你吮妈的胸脯一样吮……你可以舐它啊……」我背靠


在沙发上,狂跳的心脏令我的上半身前后摇晃;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伸出舌头,


轻轻舐了她的乳首一下。


「啊……」少菕**蚀骨的一声轻呼,已叫我近乎崩溃,我主动她伸长嘴唇


用力的吸吮,耳中传来的,除了姐姐一浪一浪的yín 叫,还有少菕,她的女儿兴奋


的呼吸声。


少菕抱着我的颈项,身体直往我的脸上靠,我的胸膛感受着她双腿的颤动,


像婴儿般娇嫩皮肤就在我的身上挨擦……我这时才醒觉我自已的衣服也已不翼而


飞,那刚才我是昏迷了?


是……是少菕那杯果汁?


天啊,怎么可能?


只是在肉欲的沖击下,我压根儿已经不能再用理性去思巧了。


我的**就在少菕的腿丫下,她靠在我身上,一点一点的滑下来,我的老二


已经可以轻轻擦到她光滑的小屁股???


我吮了好一会,少菕才撑起身来,往自已的小妹摸了一摸,然后高兴地欢呼


着:「哥哥,你看!是我流出来的!你可以把**插进去了,是不是?」


她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指头上沾着黏稠稠、带点羶味的透明液体,我当然知


道那是**,也知道我不该给她任何正面的回应,但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少菕,不要!」


姐姐叫道,声线在**良久之后已带点沙哑。


她腿间的按摩棒在剧震之下已滑出了**,兀自在地上震动着,姐姐也得到


喘息的机会。


少菕从沙发跳到地上,说:「妈,你不可以整天佔着哥哥啊!」


少菕回头自我作个鬼脸,再说:「今天起哥哥是我的,你已经有过爸爸,我


没有啊!」


想来少菕的爸爸在她五岁时已离开她了。


她是妒忌自己的妈妈?


不会吧……她想要一个爸爸,还是……我?


少菕弯腰拾起了按摩棒,小妹向着我展露出来,只见一片幼嫩的粉红色,湿


湿的泛着光。


姐姐一脸惊徨地看着少菕,拚命地挣扎着叫道:「不,少菕,你乖,不要胡


闹了,解--啊啊!」


少菕没半分犹豫,把按摩棒一下子直往姐姐的**插进去,几乎没根而入。


姐姐又一次在我眼前兴奋得翻动身体……少菕回到沙发上站着,这次停在眼


前的是她那鲜嫩得吹弹可破的小妹,我屏息静气,全身只有在吞口水的咽喉、狂


跳的胸口和跃动的**有所动作——还有眼睛,我从她纤细的双腿往上扫瞄,小


巧的屁股,略为隆起的胸脯,天真无邪的笑容,简直就像一个洋娃娃般可爱。


要是我双手能动的话,我一定会抱着她狂吻。


「哥哥……你有想过……吻它吗?」


少菕的手从屁股后绕回前方,手指将小妹翻开,露出里面粉红色、湿漉漉的


嫩肉。


我的眼睛瞪得发直,像要掉下眼珠来似的,嘴吧也像傻子般张开。


少菕笑了一下,将本来已向前挺的下盘再向我的嘴边凑来,我就像饿得疯了


的狗一样,直往她的**吻去,舌头直捣进穴孔,嘴巴拚命的用力吸。


「唔噢!哥哥~~你~好色~~呀~~」少菕把一条腿跨到我的肩上,手


抱着我的头,几乎是坐在我的脸上。


我只管猛力的吸,不久少菕的屁股已在我的狼吻前自己摆动着,我多想可以


用手捧着她的屁股吻个够!


「哥哥呀!我想尿~~这是~呀~呀~~**吗~哥哥!呀啊!」


少菕用力箍着我的头,直箍得我发痛,我知道她要**了,更加用力的吸,


她浑身抖震了几下,便软倒下来,有气无力的坐在我的大腿上。


少菕喘着气,摸着我的老二说:「哥哥,我要你的**插进去,我知道你一


定想这样的!」


她跪在我的腿间,扶正我的**,便要把它送进**去。


「少……菕!啊……不可以,你是……女孩子……」姐姐这时万分辛苦地吐


出一句说话,少菕回身看了看她,平和地说:「我和妈也是女孩子,当然可以和


哥哥干啊。」


说着挪身拿起沙发上一个小盒子,一条电线连着盒子和姐姐**中的的按摩


棒。


「不要!少菕,你——啊啊啊~~」姐姐才说了几个字,少菕在遥控器上一


按,姐姐马上又猛烈抽搐起来,眼睛一阵反白,但还是勉力忍住说道:「少……


菕,不可以,哥哥会犯……法——」


姐姐这一句直如当头棒喝,如果我跟少菕真的干起来,那我的前途就要毁了!


「我知道。」


少菕平静地说。


我只觉难以置信,张大眼睛瞪着少菕。


她用小手捧着我的脸,在我的眉间轻轻一亲,一脸温柔地说道:「我早就知


道,所以我才要这样。哥哥插进我这里,便得娶我当他太太了。」


看着眼前的少菕,我感到十分不安。


这种心思不属於少菕这个年纪啊!


难道要我被这个小女孩摆佈?


但是……我现在又能做甚么?


我尝试想说点甚么令自己脱困,但却想不出甚么来,毕竟血都困在老二那里


了。


「少菕,嗯,你……嗯……先放了——」姐姐大概也被少菕吓得呆了好一会,


这时才急忙大叫:「少菕!!乖乖,不要乱来,我——」


「妈,」少菕头也不回,慢慢将身子沉下,小妹就在我热得发烫的棒棒头上


轻轻摩擦。


「你可以间中和哥哥造爱,不过哥哥还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


她伸出小手,将她娇嫩的小妹掰开,两腿一松,整个人便一下子坐下来!


「不要!」


姐姐痛心地叫--


「唔!」


老二被紧紧的包裹,我不禁舒服地哼--


「呀!!!」


少菕窄小的**被一下子撑开,虽然才捅进了一、两寸,但也足够令她痛得


撕心裂肺了。


少菕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用力咬着下唇,双手使劲的捏着我的肩膀,也许是


痛楚令我清醒过来,连忙乘机试图解围,柔声问道:「少菕,你很痛吗?不如先


退出来,洗个澡,我给你涂点软膏,我们还要去--」


「不!」


少菕倔强地摇头说:「我要当你的太太,当然要痛一回,但以后便会很幸福


了!」


她回头向姐姐说:「妈,你也好好玩你的玩具吧。」


说着随便在遥控器上一按,然后连遥控器也丢到地上去。


姐姐更激烈地**起来,想来少菕已把按摩器开到最大了。


少菕双手绕着我的颈项,深深吻在我的唇上,说:「现在没有人阻碍我们了


……」


眼前的姐姐兴奋得在地上卷曲着,腰肢乱摆,小腹激烈地抽搐,的确,她已


兴奋得听不进甚么了。


看着我的诗琴姐姐的yín 媚姿态,我的棒棒已胀得要爆炸了,在我跟前的少菕,


身体一分一分地向下挪动,她的脸渐渐向下降,我的老二逐寸被套紧……


少菕不住地深呼吸,眉心皱起,紧闭的眼睛挤出泪水来,但却兀自一点一点


地把我的**吞没。


小小年纪,那里来这股意志--但我还应该讚许她吗?


事实上我已有点害怕她那幼小的机心。


「少菕,」我忍住老二传来的舒泰,和身前这个洋娃娃般的**,勉力试图


解困,说:「你这样硬来,会弄伤啊,我的小**太大了,你还不可以跟我造-


-」


「只要有恆心,铁……柱……」坐了半天,少菕只放入了我半根**;虽说


我的**不算加大号,但跟她那窄小的nèn_xuè相比,就像是把拳头塞进嘴巴一样勉


强。


她抬头看着我,一咬牙关,一字一顿地说:「磨-成-针!!」


说完便一下子直坐下来,我的老二几乎没根而入!


少菕痛得张大嘴巴,但却叫不出来,然后扑到我的怀中,身体不住颤动。


这般一套,老二霎时间被整跟紧紧包住,我不禁浑身一震,感到说不出的舒


泰,大腿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小人儿,我的肉欲烧得火热,又把我的理智盖过了,


原来我对这种幼小的**也没有抗拒。


而且……她太像姐姐了……


她休息了一会,抬头带泪笑道:「哥哥,我是你的妻子了。」


我无言以对,她却已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动着屁股;我肯定她痛极了,但却


兀自说着:「哥哥……我要你……射……射在里面……唔……我要你的……孩子


……」


老二在极度紧窄的小洞里享受她的套动,快感渐渐令我失去理智,我已忘了


她的痛楚,虽然有点愧疚,但实在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腹……


少菕明显给我弄得痛上加痛,但她却挤出幸福的笑容,说:「对,哥哥……


你……动吧,你也是这样……对妈妈……」


她幼弱的手臂勾住我的颈项,亲蜜地吻在我的唇上,甚至把舌头钻住我的嘴


里!


我贪婪她吸吮着她的唾液,拚命地往她的****。


从她眼睛半闭,较着下唇的表情,我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兴奋,只是那种神


韵像极诗琴姐姐;姐姐国小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吗?


我沉醉在这个幻想中,只觉老二突然暴胀起来,在那窄小之极的**中再磨


几下,我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少菕!起来!快!我要射了!」


我在危急关头回复了一点理智,急忙停止抽送,还叫少菕「帮忙」让我在外


头shè精。


「啊!要射了!快射!」


她故意用力蹲下,又猛力的动起来,腰肢还刻意款摆,就是要把我磨得发射!


她可真的观摩了不少啊!


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双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抚着、捏着微微凸起的**;


我拚命要忍住不射出来,但眼睛却舍不得错过这个yín 糜的场面。


她摸着自己的小**和小豆豆,开始发出快感的叫声,小屁股愈动愈快,我


的老二也愈觉酥麻,心里又兴奋、又无助,我居然被这个小女孩玩弄於股掌之上!


「噢~~!哥哥~~快点~~射~~射进去~~」少菕兴奋得仰起头来尖叫,


我再能忍也到了极限了,腰腹一阵蹦紧,不禁狠狠抽送几下,少菕也随着我的动


作不住发颤;我毫不保留地把所有的jing液送进她的**里,她娇小的身躯也霎时


软下来,扑倒在我的身上。


少菕在我的胸膛上喘息,姐姐还在地上受着不断的快感冲击,已经只有抽搐


和喘气的份儿,大既已不能称之为享受了……那我呢?


我应该享受,还是害怕这种「齐人之福」?


我现在已被一个小女孩操控着……想到这里,我不禁机伶伶的在从心底里打


了两个寒颤……


少菕休息了一会,忍着痛一点一点的站起来,我的jing液混和着血丝,滴在软


扒扒的老二上。


她在我的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动身把姐姐腿间的按摩棒抽出来。


姐姐根本已经像半昏迷般躺着,全身只有屁股在震动。


混浊的液体沿着少菕幼小的腿流下,与那刚开始发育的小屁股浑不相衬……


「妈,我现在是成人了。」


她向还在她上因快感而抽搐着的姐姐说,还回头向我甜蜜地一笑。


「明天替我告假一星期,可以么?我想多抽点时间……」


二七夜·亲密的代价


「吻我妻子的人,就是我的朋友。」莎士比亚,<终成眷属>


叮噹!叮噹!


老公按了门铃,在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中,雪莉来开了门。


「嗨!好久不见。」


「对啊!好久不见。」


「赶快进来,阿健和淑敏已经来了呢。」


进入宽敞的客厅,沙发上的阿城和阿健与淑敏都站了起来,几个人又是一阵


寒喧。


虽说是好久不见,但其实只不过经过十多天而已。


但老公和他们几个热切的样子,就真的好像几个月甚至几年没见面了一样。


我微笑着和雪莉及淑敏分别拉了拉手表示亲近,就一起坐在沙发上。


阿城和阿健都是老公高中的同学,大学又考上同一所,虽然不同系,但感情


却好得和亲兄弟差不多,因此大学毕业都十几年了还经常混在一起。


阿健因为念体育系,长的高大粗犷,身高至少185,现在高中当体育老师


;阿城较瘦弱,但天生一付做生意的口才和嘴脸,果然毕业后就到一家国际药厂


当业务,目前已经是分区经理,他的老婆雪莉则是做保险业务,与阿健的老婆淑


敏是同一公司的同事,说起来阿健当初还是雪莉做的媒介绍给淑敏的呢。


而这里是阿城和他老婆雪莉位於台北东郊的一栋三层楼小别墅,虽然地段有


些偏远,但在都会区已是相当难得的幽静处所,如果工作性质自由,像阿城和雪


莉那样的职业,倒是满合适的住所。


换成是我这样天天必须赶打上班卡,回家又要带小孩的上班妇女,那就无福


消受了。


事实上为了到这里来,我还得一大清早先将小女儿蓉蓉送回娘家,请我妈妈


代为照料一天呢。


又像是今天虽约好中午12点到这里来吃饭,明明从家中到这边需要一个小


时,但在10点多临出门前,老公却不知为什么还一直嫌我所穿的衣服,一下说


太过老气、一下说不太休闲、一下又说不够轻盈,我一换再换,气的几乎不想和


他一起来了。


最后在他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之下,才穿了一套两件式的粉蓝色麻纱无袖


上衣和短裙,然后搭配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出门。


结果刚刚瞄一下手錶,到这里来都已经12点半了,虽说路程远,但迟到还是


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还好阿城和阿健夫妻四人刚刚好像在看电视,所以至少会转移了他们一点对


我们迟到的注意力吧。


不过坐进沙发时萤光幕已经熄灭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刚刚看的是些什么。


雪莉马上过来拉我们起身进餐厅,我这时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真时髦,一件


连身式的白色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裙长只稍稍掩盖过她小巧圆翘的臀部,


露出修长的双脚穿着黑色高跟凉鞋,让她曲线玲拢的身材表露无疑,亦将她半露


出的胸部烘托的更为迷人。


我再看看淑敏,她则是穿着一件橘红色棉质小可爱,露出她纤纤的水蛇腰和


白嫩肚皮,配上黑色短皮裙和长统皮靴,身材亦是一般的出色。


看起来我还是穿的最保守的,不过每一次的情况总是这样,我有时都要怀疑


老公这么爱跟阿城他们在一起,会不会是因为喜欢看她们的老婆。


有几次我忍不住试着旁敲侧击地问他,他却支支吾吾随口就交待过去了,不


过反正和她们也不是成天见面,我也就不再为难他。


但现在转过头去看看老公那个死样子,他的眼光却似乎又有意无意的停驻在


雪莉和淑敏身上打转,让我不得不拍他一下,提醒他稍微收敛一点。


说起来,雪莉和淑敏真的有条件这么穿。


我虽然也自认长得相当吸引人,晶莹的美目、窈窕的身材、修匀的双腿与凝


脂般的肌肤,向来都是男人目光的焦点,但天生娇弱靦腆的个性以及家里从小的


教养,都让我再选择衣着时适可而止,当然还有上班的公司也不容许我们穿的太


暴露,更何况我现在都当妈妈了,所以买回来的衣服虽然多能展现我的身材优点


,但都不至於露的太过分。


然而雪莉和淑敏就不同了,她们年纪比我要小2、3岁,都还没生小孩,雪


莉比我高又比我瘦,一头乌黑俏丽的短发,一对令人无法直视的清澈双眼,还有


一个精致分明却又英气十足的美丽脸庞,修长的身材配上胸前两颗浑圆的**显


示十足干练的行动力。


淑敏则比我稍矮又略为丰腴一些,她的身材也十分匀称,但三围更为突出,


尤其硕大的**更是引人遐思,经过挑染的垂肩直发,让她原已娇美可爱的容貌


更加妩媚动人。


而她们的皮肤虽没有我那么白皙,但仍保养的光亮洁透。


特别是她们的个性都属於开朗活泼爱玩爱闹那一型,职业上的自由度也比较


宽广,所以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我曾私下问她们:「老公都不会管吗?」


她们两个开完笑着对我说:「敢管就休了他们!」


,但事实上的原因,我想可能还是阿城和阿健当初认识她们,就是喜欢她们


的开放的个性和作风吧。


不过风气真是会互相感染的,所以我现在只要是和她们在一起时,穿着衣服


也比较大胆,老公也一改以前小气提防的心态,有时还会主动要我多多注意配合


一下她们的穿着,像今天要出门前就是这样,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


六个人在餐桌上说说笑笑,加上喝点红酒助兴,一顿饭在愉悦的企氛中很快


就用毕了。


尤其是阿城,大概是长期跑业务的关系,黄色笑话不断,一个比一个露骨,


将他如何和医院总务与医生们到**玩乐的事夸张的讲个不停。


以前初闻他的言词的确相当刺耳,但从他们搬家到这里,每个月到他们家度


过周末下午一两次,前后已近半年,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后,我也差不多习惯他的


言论尺度了。


而且他今天还特意泄露老公婚前和他、阿健三个人一起到处荒唐的往事,什


么酒店、宾馆乱七八糟的过去,过程巨细靡遗。


害得老公只好无辜的看着我,然后当面要求大家证明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


在他婚后真的什么都没敢再做了。


当然聪慧如我者怎么可能就此相信,心想回家后一定要再好好拷问老公。


不过,我真的有点讨厌阿城这样的人,因为口沫横飞、言不及义,根本不知


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还经常出莫名其妙的状况给你。


像他不时会夸我「巧妮好漂亮!来来!香一个!」


然后作势就要扑将过来,害我不得不赶紧惊叫逃离开。


有一回还真被他抱住,还好我挣扎一下他就放开了。


还有两三回,他会到我耳边说:「巧妮今天穿的三角裤很性感喔。」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曾经窥见我裙中的内裤,但已让我在他面前必须三


五不时注意调整一下坐姿。


然而令自己有些意外的是,偶尔在出门到他家前,会突然想一下当时穿的内


裤样式和颜色是否合宜。


这个念头会什么会出现?


我实在不知所以,内心也异样的发窘,但有几次却还真会因此临时换掉身上


原来穿的内衣裤。


今天就是如此,当出门前老公频频催促我换衣服的时候,我就背着他脱掉原


来身上的一套肤色内衣裤,另外换穿一套更性感的鹅黄色蕾丝内衣裤。


当然阿城不是只对我这样,对淑敏也是如此,这也让我感到稍微安心一点。


但淑敏似乎满热衷此道,好像演戏一样经常和他搭配的天衣无缝,当阿城抱


住她时她就会回抱的更紧,甚至还真的互亲脸颊、互相抚摸起来。


我不知道阿健怎么看待淑敏的热情表演,原本我也满同情阿健的,因为他是


那种高高壮壮却看起来没有什么心机的人,不爱说话也不爱现,娶到淑敏那样活


泼的老婆通常会被管得死死的。


然而有一次不小心在厨房中却让我撞见阿健似乎正与雪莉拥吻,听到我进去


的声响时,两人才急忙分开,从此让我原来的印象彻底改观,我甚至怀疑他们两


对夫妻关系的真正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曾经将这些情形和心中这个疑问去问老公,老公只连说不可能!


不可能啦!


要我不要再随便胡思乱想。


反正无论如何,事实上这些也都不关我的事,只有管住自己的老公,让他的


眼光不会四处飘移到其他女人身上,甚至不小心陷入人家的**漩涡中才是最重


要的。


不过一瞥见他的眼睛现在还是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打转,我想回家后真的需


要好好和他谈一谈。


我有时候不免会怀疑到这里来共渡周末下午的必要性,毕竟这里是老公朋友


的家,他爱来是一回事,为什么每次都一定要我陪他来?


但老公对我和他一起来却相当的坚持,另方面我也担心如果我没来,老公会


不会也跟雪莉和淑敏纠缠不清起来。


所以虽然有些不愿,也只好每次都陪着他一起来,只是苦了女儿蓉蓉,而且


每回又都要牵累妈妈带着她。


但平心而论,我对雪莉和淑敏也十分好奇,甚至有些羨慕。


她们两人对我真的不错,在我面前也少有保留,算是颇谈得来的朋友,所以


我们三个女人偶而还会相邀一起去逛街。


其实和她们上街是另一种奇特的经验,三个美貌如玉、身材姣好的女人走在


一起,吸引到的苍蝇蚊子还怕不够多吗?


尤其她们两人的衣着又特别性感,害我每回和她们一起出门,也要放宽一下


衣着的尺度去配合她们,就这样三只花蝴蝶翩翩在街头翱游,让我又多恢复了几


分婚前的自信。


后来我才知道,雪莉和淑敏两人原来也是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来自破裂的单


亲家庭,在中学时就已经离家自力更生了。


只是雪莉没到大学毕业就被三二退学了,据她自己说是玩得太野的结果。


淑敏比较幸运,虽然成绩都在及格边缘,但至少毕了业。


她们告诉我,她们两人在大学时就是学校中的一对迷人的交际花,加上她们


的观念开放,因此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的男生可说不计其数。


如果她们没骗我,当时和她们做过爱的男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她们还说


她们最拿手的是和同一个男生在床上玩3p,那是我第一次听到3p这个名词,我问


她们什么是3p时还着实彻底的被她们取笑了一番。


当然遇到给分严格的男教授,她们也会用这个床上绝招来对付,所以每学期


至少都能勉强过关。


至於为何雪莉最后还是被三二,她的**是那个学期所修的课,不幸是女老


师的课占大多数的缘故。


但淑敏却私下告诉我,当年有位已婚的男教授食髓知味,纠缠她不放,甚至


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最后她实在不堪其扰才愤而向校方检举,结果落得她和那


个男教授两人都离开学校的下场。


自从知道这件事后,我对於雪莉的观感便完全改变,甚至同情她当时的处境


,对她开放的行径也开始有所理解。


反观我自己,虽然已经31岁,但从小就被众人呵护着长大,从就学到就业一


直有人照料,没吃过什么苦。


和我原本周遭的人比较起来,我以为我算是比较好奇爱玩的了,但遇到雪莉


和淑敏,才知道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她们的性经历实在超过我的生活圈


太多了,根本是我无法想像的境地。


虽然我因为美貌和气质出众所以从来不乏众多追求者,即使婚后还是有些男


人搞不清楚状况不时向我表达倾慕之意,但我的性观念一向较为保守,可不是个


随便的女人。


曾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除了老公之外,就只有两个婚前的男友,所以也仅有


三个男人的**经历罢了,实在无法想像和四、五十人**过的经验到底会是什


么滋味,因而我也对她们的经历越发好奇。


每次聚会时,她们在她们老公背后,还是会对我谈她们的过往种种,包括工


作上的事,有时不经意的会提到婚前为了争取保险业绩而必须牺牲色相甚至自愿


献身的往事,我又不禁咋舌以对。


至少我的工作只有一些有色无胆的男同事做做无聊的小小性骚扰而已,还没


听过因为工作上的现实压力而必须真枪实弹上床的事。


至於婚后的现在,是不是还得应付这种工作上的麻烦,她们只是暧昧的笑一


笑,对我说以后再跟我讲吧。


餐后男人到客厅休息,我和淑敏则七手八脚的将餐桌收拾乾净,顺便帮雪莉


一起洗碗盘。


以往餐后的娱乐大概就是打麻将,但今天却一直没听到佈置麻将桌椅的声响


,回到客厅后才知道男人们在看光碟。


没想到抬头一看,萤光幕上竟是男女肉搏战的色情光碟,我猛然想起原来在


我和老公进门之前,他们两对夫妻就是在看这种影片啊。


雪莉和淑敏马上就在她们老公旁就座,我虽有些不情愿,但既然大家都不在


乎,我也只好在老公身旁坐下。


当然我不是第一回看这种影片,但以往顶多私下和老公在家**时两个人看


看,还没有和这么多不相干的人一起观赏的经验。


大家还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萤幕。


这是一片日本的全裸无马赛克的光碟,随着影片中男女主角宽衣、对吻、互


相吸吮生殖器、最后狂抽猛插**狂欢,色情片永远都是这一套。


但这回在女主角的**声中,却多了众男女的讨论和调笑。


「呦!这男的**好粗大喔。」


「有没有我的粗呢?」


「死相!」


「这女的**好嫩呢!」


「对呀!还水水的,不比你差哩。」


「你很讨厌啦!」


「哎呀!怎么会有这种**的方式呢?太神了!」


「你也可以试看看啊!」


「呵呵!」


大概是刚刚餐桌上喝了一点酒,大家讲话已经肆无忌惮起来,这些yín 秽的话


对我来说相当刺耳,至少我自己还是讲不出口的,连我和对老公**时都是如此


,更何况是在众人面前。


但大家看看讲讲也就算了,我也不想就此扫了大家的兴。


好不容易片子播完了,阿城却又神秘兮兮的拿出另一张光碟片,要大家猜是


什么内容?


虽然知道那八成又是色情片,但大夥儿七嘴八舌东猜西猜,哪里猜的到那是


什么内容?


最后阿城才面带邪恶的公佈答案。


「这是这两天闹的满城风雨的某当红女星的作爱光碟喔。」


「啊!……」


大家不禁惊呼,那是某个号称最美丽、最有文艺气息的当红影视多栖女明星


,最近传出在与某大亨交往时,被狗仔队事先安装的针孔摄影机所盗录下来的一


片在五星大饭店作爱的光碟,女星和大亨虽都分别召开记者会严辞否认,但据报


章杂志登载的报导和部分图文,却又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我虽对这种行为不齿,但好奇心向来旺盛的我,这下子却也和众人一样,迫


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片光碟的内容究是什么。


在众人的期盼中,光碟开始播映,画面不是很清楚,音效也很差,但重点部


位却都看得到,声音也可以辨认。


尤其女星的面目和私处,都相当清楚。


在宽衣解带后,那女星自己褪下身上仅有的白色三角裤,然后一嘴吸住大亨


的**上下滑动,发出yín dàng 的啧啧声响,最后还自己坐在大亨身上,握住那条鸡


巴往自己的黑茸茸的**中送进去,然后嗲劲十足的狂叫「哥哥……快呀……舒


服呀……」


等yín 声浪语,实在和她平常所特意表现出来的知书达礼、聪慧温婉的形象完


全不同,也终於叫人见识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


光碟已近尾声,大家转而开始讨论起影剧圈的种种黑幕。


阿健在未当体育老师前,因为体格健硕曾被星探相中,演了几齣不知名的电


视剧,他就说影剧圈内的**实是外人所难以想像,还举了几个他知道的实例告


诉大家。


阿城也把**中传闻的女星价码拿出来做比较,还以他从某些医生听来


的消费经验来分析验证顺便品头论足。


淑敏也诉说她的客户中某些担任经纪人者曾告诉她的替女星和大户拉皮条的


种种经过。


一说到社会中的**现象,依我的看法,归根究底还不是男人喜欢物化女人


的天性所造成的结果,特别是纨裤子弟以追求名女星为乐才形成某种恶性循环。


於是我也提高了兴致,提出我的观点加入讨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将客


厅中的热络气氛又带到了高点,我的心情更随之放松,还不经意的又多喝了些红


酒。


其实众人皆有不同意见,这种讨论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但是雪莉后来有句话,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她对我说的「女人在影剧圈


只是被利用来赚钱的工具却无所得」的**,只淡淡地回应「也许她们也从中得


到意想不到的乐趣,因此才会无法自拔吧。」


我不经意的将这句话联想到她在职场上争取业绩时与男人上床的往事,难道


……


她说的是她自己的经验吗?


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点。


影片终於播完,讨论也告一段落。


有人提议打麻将,但却有更多人反对。


「每次都打麻将,烦不烦啊!」


「对嘛!来点新鲜的啦。」


「是啊!high一点的好不好啊!」


就这样又一阵七嘴八舌,还是讨论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


阿城突然收起嘻皮笑脸,正色道:「嗯!这样好了!」


「我们就来玩一个最刺激的。」


「耶!好啊!……」


我同其他人一起叫好。


「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阿城又面色凝重的说。


「好啊!好啊!……」


大家都一致说好。


「如果有人反对,就要任凭他人处置喔。」


阿城继续道。


「好!好!……」


我有点犹豫,但可能酒喝多了点,还是跟大家一起同意。


阿城又重新换回嘻皮笑脸。


「到底要玩什么?快点说啦。」


大家催促着阿城。


阿城缓缓的说出他的游戏。


他说要玩掷骰子。


掷骰子有什么了不起?


那又有什么刺激?


但是听完他的游戏内容,却叫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原来他要大家玩的掷骰子不是像以前一样赌钱或是赌酒,而是要赌脱衣服,


也就是六个人一起掷骰子,每轮最输的人就要自己脱一件衣服,最后看谁运气最


背,最先脱光光。


我的天啊!


哪有这种玩法?


但是雪莉和淑敏两个人却马上狂呼叫好!


阿健和以往一样不说话却点点头。


我只能寄望老公出言反对了,赶紧伸手去紧握住老公的手。


「好!」


从老公口中却吐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字,我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看老公,却瞧


见他的眼光又停留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


这时候除了老公,其他四个人八只眼睛都一起投向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真的好想说不,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巧妮,别忘了刚才的约定喔,你如果现在不同意就要任凭我们处置哦。」


阿城面带邪恶的将眼睛盯向我短裙下的白皙双腿说。


我连忙将双腿又并拢一些。


糟糕!


这下可后悔莫及了,刚刚未经深思,答应的实在太快了。


我早该知道阿城从没什么好心眼。


如果我落在他手中任凭他处置,下场只会更惨,他又不知会出什么样的馊主


意来整我了。


我又想起他之前张开双手环抱着我的噁心嘴脸,心中一阵心慌。


但是老公呢?


老公这时应该出面替我解围吧。


老公!


老公!


我心中暗暗叫着,希望他能回头看我一下,了解我的心情,赶快替我解决这


个难题吧。


但老公依然将眼光对着旁座的雪莉和淑敏,我心中的忌妒和不满顿时上升到


最高点。


这个死鬼!


我就知道,他妄想看一看雪莉和淑敏的**已经很久了,这个游戏的建议对


他来说,就像如鱼得水一般深合他意,甚至让他妻子的**同时让别的男人欣赏


也毫不以为意。


可恶!


可恨!


好!


很好!


既是如此,难道以我的身材就会怕被别人看啊?


就这样,念头七转八转之下,心中一横,於是也开口说「好!」


众人大乐,但是我又不急不徐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


,那就拉倒不玩。」


大家连忙要我说说是什么条件。


在刚刚暗下决定同意之时,我也静下心来寻思自己到底穿了几件衣服,有多


少赌骰子的本钱。


今天的外衣一共两件、加上胸罩和内裤,还有两只凉鞋共六件,可能和淑敏


差不多,比雪莉多一点,三个臭男人也差不多五、六件,这样根本占不了什么便


宜。


但如果能加上耳环、项炼、戒指、手錶这些小玩意,男人一定比不过女人,


而我可能又是众女人里面赌本最多的。


所以我所开出的条件是除了衣服之外,也必须加上全身上下的所有饰物才行。


男人们闻言纷纷摇头反对,因为他们吃的亏最大。


但雪莉和淑敏则站在我这边表示支持,最后这三个臭男人大概因为**薰心


,怎样也不想放过这个窥见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起在这里尽撤藩篱的大好机会


,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城到楼上去取骰子,雪莉则进厨房去拿一个瓷制大碗公,於是在两粒骰子


与碗壁互相碰撞的叮零叮零声中,游戏开始了。


第一轮竟是我的点数最少,但是没关系,我把左耳的耳环给取了下来。


第二轮是阿健最少点,他将手中的手錶脱下。


第三轮则是阿城拿个「bg」,理所当然是他输。


他一面耍宝一面对大家解释「b者『bi』也,g者『鸡』也。」


在众人的笑闹声中,他竟放着有其它东西可脱不管,自己先脱掉了下身的长


裤,当然又惹来一阵哄堂讪笑。


就这样十几轮下来,胜负的成果已经有了端倪,阿健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紧


身黑内裤;阿城还穿着豹纹小内裤和两只黑短袜;老公也还有上身的t恤、下身


的白色平口内裤和一只袜子;我还好饰品不少,所以还留有无袖上衣、短裙及里


面的胸罩和三角裤,另外还有一只凉鞋;雪莉身上的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还


在,里头应该还有胸罩和内裤;最惨的是淑敏,只有剩下红色的半罩式胸罩和低


腰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胸罩内的乳晕和内裤中的乌黑草丛都已经若隐若现了。


万万没料到,这时阿城又站起身来出馊主意了,他嘟嘟囔囔着「这样还不够


刺激!不够火辣!」


既然玩兴已起,大家就再听听他倒底还有什么鬼怪的建议,没想到他的意见


果然有够劲爆。


他的提议竟然是我们三对夫妻,等会儿如果同对夫妻中的一个已输到脱个精


光,仍继续掷骰子参加游戏,但再输的话则由其夫或妻脱衣为他相抵,也就是最


后夫妻俩人将有一起脱光的机会,而夫妻两个人都输到脱光的最先一对,就要当


场**给其他夫妻们观赏。


这下子我又被吓住了,但雪莉马上呼应她老公的建议,阿健和淑敏也说好,


又仅剩下我和老公两个人还没表示意见。


老公看看我,大概见我面显难色,低头贴近我耳朵说:「你看看阿健和淑敏


,他们剩下的衣物最少,待会儿一定是他们输,我们可以赌赌看。」


我瞪了他一眼,这种荒唐事也可以赌啊!


但是我本来的个性就有点好奇,又爱作弄人,加上老公说的没错,目前的态


势下我身上的衣物是最多的,老公也不少,应该不至於会落到两个人都脱光光的


地步吧。


愈想愈对,从来也没看过别人现场**究竟是个什么景象,说不定今天就可


以开开眼界喔。


於是我也终於微微地点了点头,老公见状喜出望外,高声道「好!好!」


游戏重新开始,接下来果然是淑敏输了,她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当众脱下她


的胸罩,原本已几乎遮掩不住的**马上蹦跳出来,两颗红嫩嫩的**在两片乳


晕上挺立,没想到她的**竟是如此好看,不要说是男人了,现在就连我的目光


都驻足在她的胸前不放。


淑敏将脱下来的胸罩丢在椅背上,接着毫无羞赧之色的自己握住**做势搓


揉一番,还贴近阿健的脸颊去搔弄一番,两个**马上绽放的更加艳丽,阿城和


我老公叫好连连之下,也不管我和雪莉的意见,直说等一下其他女人也要比照办


理。


雪莉则不甘示弱,马上提议待会男人脱光裤子时,也得要套弄自己的**一


番才行,没想到男人们果真也表示同意。


接下来雪莉连输了两把,於是她接连将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缓缓褪去,


又将里头的无肩带白色花边半罩式的单薄胸罩也脱下来丢在阿城的头上,露出香


软迷人的**,於是身上只剩下一件紧包住**的白色花边丁字裤。


她的**也很可观,虽没淑敏的规模大但更为圆翘,乳晕则较淑敏为小但乳


头却更尖挺,当然她也紧紧握住自己的**,更用两手的大拇指分别在双边的乳


尖上抠弄,直到粉红的**耸立并变成诱人的桃红色,便将变得又尖又长的**


送到阿城口中让他吸吮,於是众人大乐,叫好不绝。


但没有想到最先输到脱光衣物的,反倒是阿城,阿城脱下豹纹内裤后,马上


夸张的握住他那根已经直挺饱胀的**,前后套弄几下仍意犹未尽,乾脆放到雪


莉面前,让她伸出舌尖去舔他**上的马眼,阿城原本顺势要将整只**塞入雪


莉的嘴巴中,雪莉却笑着推开他说:「不行!不行!游戏还没完呢。」


接下来则是阿健输了,他脱下仅剩的黑色三角内裤,没想到他下身胀大的鸡


巴竟然那么粗又那么长,果然符合他的体育老师身份。


我面红耳赤的偷偷瞄着他那条大傢伙,如以我所曾见过三个成年男人的**


与他们相较,阿健这条**应是最巨大的了,刚刚看到阿城的那只则算是较短的


,但阿城的**却是不成比例的隆起,好像带着一颗膨胀的兵乓球般的奇特模样。


这时全身赤条条的阿健,也履行约定抓住自己的**前后套弄一番,不过他


马上就坐了下来,并没像阿城那样夸张的表演,但等他一坐下来后,淑敏就马上


靠过去用手轻轻抚弄他的**,让他的大**举抬的更厉害,好像只一条眼镜蛇


般的瞪视着周遭的人。


胜负似乎很快就要分晓了,但命运之神却好像有意存心作弄,因为再来的几


把,竟然都是我和老公输。


老公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而我,则先脱下挂在左脚边的凉鞋,接着又脱下


无袖上衣,然后又脱下短裙,所以也只剩下上身的鹅黄色胸罩和下身的三角裤了


,这套胸罩和三角裤的大半部都是透明蕾丝镂空的,我身上最私密的三点要害都


隐隐可辨,显得性感无比。


我这时突然想到还好出门前曾换过这套比较性感的内衣内裤,否则原来出门


前身上所穿的那一套肤色内衣裤,如与雪莉和淑敏今天穿着的内衣裤相比,实在


太平常、太保守了,……


这个想法虽然稍纵即逝,但仍令自己为之一惊,怎么已经在旁人面前暴露自


己的同时,还会出现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呢。


然而坏运道却还没结束,在阿城与阿健目不转睛的紧盯着我身上瞧时,我果


然又输了这一把。


我心中噗通噗通的跳着,有点失神似地起身,一点也不敢将目光与其他人交


接,然后平生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注目之中,从背后解下蕾丝胸罩,两手则赶紧


环抱在胸前。


但在众人声声催促中,我也只好慢慢将双手放下,我的**并没有淑敏和雪


莉两人的**大,但我皮肤本来就白嫩剔透,配上两颗大小适中、曲线玲珑的椒


乳,反而别具美感。


我半闭起眼睛,试着学起淑敏和雪莉刚刚的模样,发窘地将自己的手掌移往


前胸握住两边的**,又用手指尖分别去碰触两个**,胸前传来阵阵酥酥麻麻


的感觉,根本不知怎么样才度过这漫长的几十秒,最后在全身发烫中赶紧回座,


等到又听见众人的叫好声,这才又回神过来。


我再偷偷望一望大家,这时大家的眼中都好像已满佈着血丝,在三个女人活


色生香的半裸玉体前,三个男人的**包括还包在老公内裤中的那一条,都早已


不安分的昂扬吐信,气氛在不安和凝重之中却又带着几许的春意和兴奋。


万万没想到,老公也输了接下来的一把,我心中马上又加深了几分沉重。


老公倒像若无其事一般,站起来脱下内裤,前后套弄他的**几下就坐了下


来,但**上的马眼已可看到滴滴水光在闪烁。


胜负的确已到了最后关头,现在三个男人都已经一丝不挂,三个女人也都只


剩穿在下半身的一条内裤,必须上场做真枪实弹的表演的人到底是谁?


马上就要揭晓了。


在惶惶不安之中,众人陆陆续续的将骰子丢到碗公中,阿城先丢,十点;雪


莉次之,七点;老公,也是七点;我竟只有五点;阿健则丢出九点;现在只剩下


淑敏一个人还没掷骰子了。


除非淑敏掷出五点以下,否则输的人就是我了。


但是掷出五点以下的机率,却似乎不太多……


我闭起眼睛祷告,心中丝毫准备都没有,……


完了!


难道,……


难道真的会是我最少点,老天保佑!


我不要!


我不要脱内裤!


我不要现场表演**!


我不要!


我不要!


怎么会这样,……


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真的是我最少点怎么办?


我要抵赖吗?


还是真要表演?


**就**,**就**,又不是没**过,不过就是将**插进自己的阴


道内嘛,平常和老公还不是玩的兴高采烈,……


但是,……


懂事以来,我哪里曾在众人面前脱个精光,更何况还要现场表演**给大家


看,……


豁出去吧!


就和平常一样,让老公插插**罢了!


不!


不要!


我不要暴露自己的私处,更不要让**插着**给大家看……


好啦!


没关系啦!


顶多一、二十分钟就过去啦。


不行!


不可以!


心中交杂着数不清的矛盾……


叮零叮零,骰子声终於完全停顿下来,我不敢睁开眼睛,却只听见众人的欢


呼声,莫非淑敏赢过我吗?


难道真是我最少点吗?


「巧妮!」


好像是雪莉握住我的手,「巧妮!你要失望啰!……」


雪莉对我说。


一听她这么讲,我心中一沉,……


完了!


毁了!


真的是我,唉!


真的是我!


算了!


不管了!


愿赌服输,我豁出去了!


心里头又一横,脱就脱吧,干就干吧,凡事总有第一次吧,……


在欢呼尚未止歇前,我鼓起十足的勇气,睁开眼睛,突然站起身来,双手迅


速将下半身仅剩的蕾丝三角裤往下拉,露出了后面浑圆光透的屁股,也露出了前


面毛茸茸的私处,然后将脱离开双脚的三角裤,拿在右手边提了上来。


原先热烈的欢呼声嘎然停止,大家似乎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巧妮!你干嘛,又不是你输,……」


雪莉再度拉住我的手笑着说。


稍顿一会儿,又响起众人的爆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这时我才敢看一看碗公中的点数……


平躺在碗底的骰子,一个两点、一个壹点,加起来只有三点,天啊!


淑敏只掷出了三点。


我赢了淑敏,……


我赢了。


那……


那我脱内裤干什么?


我羞得简直无地自容,赶紧坐下来,用已脱在手上的三角裤掩盖住自己的私


处,好让那已经被浏览过的黑不溜丢的毛茸茸方寸之地,不再轻易在众人面前曝


光。


「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要抢着表演,那我就拱手让贤啰」淑敏笑着对我说。


「喔!不!不!还是你来好啦。」


我赶紧回答。


「不然你们都一起来好了。」


雪莉开玩笑地说。


「不行!不行!」


我赶快推辞拒绝。


我这一下子的意外状况,又让客厅的气氛进入另一个**,我先瞄一下老公


,老公似乎对即将到来的现场表演更感期盼,对我刚才的盲动也不以为意,让我


宽心不少。


但我不经意瞥见阿城和阿健两人胯下的**,却似乎因为我方才的举动而又


更翘更硬了不少。


阿城更偷偷将右手放在自己**上逗弄两三下,然后恶意的对着我邪笑,让


我赶紧低下头,心中又扬起了一种说不出的不安与异样感受。


趁着众人开始转移注意力去欣赏淑敏和阿健的表演,我连忙将脱到手中的蕾


丝三角裤又赶紧穿了回去,只是私处现在好像已经出现了黏黏湿湿的感觉。


我将身体倚靠在老公身旁,他便顺势将手环放在我的肩头上,也让我心中的


不安,稍稍转为踏实。


好戏终於要开演了,雪莉立起身来,先故作自怜似的转了个圈,然后用双手


抚遍自己的全身,尤其在胸前揉捏个不停,她的两颗肉球上下左右晃动,真正叫


人目不暇给。


就在众人的惊叹和掌声中,她扭动身躯,缓缓地褪去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


原本在三角裤中隐约可见黑丛丛的一团,马上毫无遮拦地显现在大家眼前,她的


阴毛又多又密,突起的**也被层层隐蔽住,不太看得见私处间的裂缝。


没想到藩篱尽撤的她又转了一圈后,竟半躺半坐在沙发上,先将双脚都抬放


到沙发上成型,然后用双手扒开自己阴毛丛中肥厚的水蜜桃,让草丛里面红滋


滋的**和**整个展现在大家的面前,连**口上方的小肉蕾都已突出的清晰


可见,她这么直接大胆而放浪的姿势,让我们的眼睛也因此差点都激凸了出来。


淑敏接着示意阿健向前,两人深情的拥吻不停,阿健的双手不停地在淑敏身


上游走,淑敏则以左手握住阿健的**套玩着,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翻转成女上


男下的颠倒对卧姿势。


阿健扒开淑敏的**,用舌头往**里头**,淑敏则将阿健的**塞进嘴


巴内上下套动,在两人的私处都已洋溢着一大片不知口水还是骚水之后。


淑敏转过身面对躺在沙发上的阿健,右手抓住阿健更加高昂的粗大**,蹲


着将屁股抬高,然后把**对准自己**的ròu_xué 轻轻压坐下来,阿健则一面扶


住淑敏,一面将臀部往上挺动去迎合**在**中的紧凑进出。


「唔……唔……啊……啊……」


在淑敏的喘叫声中,望着她骑马式的上下浪动,飞散的乱发和晃动的**,


以及她胯下**中紧紧吸住**翻动的小肉圈,还有阿健那根越冲刺越大条的肉


棍和激烈晃荡的阴囊,让我的全身不由得更热更烫了。


我从来也没亲眼见过别人在自己面前**,这种视觉上的刺激让胸中出现了


一股闷气,想要纾发出来却又无处可解。


还好老公原本环放在我肩头上的手,正好不安分的袭上我胸前,手指头也开


始绕着我的乳晕画圈圈,接着又逗弄起我的**,一阵一阵又痒又酥的快感,反


让我稍稍解去心中难以言喻的苦闷。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阿城也将雪莉推倒在地毯上,将她那件仅包住要害的丁


字裤也给剥了下来,接着将雪莉修长美丽的双腿左右分开,头则埋进雪莉的**


中啧啧地吃了起来。


雪莉的**只有稀疏的阴毛,隆起的耻丘就像个肉包,白嫩嫩的十分可爱,


怪不得阿健会这么贪心的吃舔着。


我看着雪莉红嫩的肉瓣中流出汨汨的**,原来她的**已这么快就湿到不


行。


阿城接着将雪莉拉坐了起来,自己则站在她面前将**送往她的嘴中塞进去。


就在雪莉娇吁着吮起阿城的**时,老公已偷偷将右手摸进我的蕾丝三角裤


中,上下轻刷起我芳草丛中的**,随着他的手指头寻到我最敏感的**口开始


揉捏,几乎让我全身酸软,也无力去抵挡他的攻势,当他的右手中指终於穿过阴


唇插进ròu_xué ,拇指同时扣弄我的yin蒂时,我不禁有点迷乱的娇喘了起来。


这时阿城已将雪莉扶起趴跪在沙发上,雪莉小巧可人的屁股高高往后翘抬,


我看着阿城将他硬翘的**从背后插进雪莉的迷人的浪湿小nèn_xuè中,雪莉也从喉


间发出「哼……哼……啊……啊……」的yín 叫。


在他们两对夫妻现场表演妖精打架的狂**刺激下,我虽不太情愿,但老公


还是迫不及待地将我放躺到另一张沙发上,脱下我已完全湿答答的三角裤,也开


始埋首舔起我的**。


我只觉得我的**被扒开,老公熟练的将舌尖舔进我的私密裂缝中,一个熟


悉的湿软物体在我**内壁四处滑游,他的手指头则捏着我的yin蒂玩弄,一股要


命的温柔快感从我下体传来,终於我也跟着「咿咿……呀呀……」的闷哼了起来。


接着我突然瞥见阿健和淑敏转移了阵地,他们也到阿城和雪莉肉搏中的沙发


另一端,用和阿城他们一样的后背姿势**,这时面对面的雪莉和淑敏,竟然互


相抱在一起亲吻,还用舌尖互相**了起来,结果他们四个人倒形成了一个又怪


异又yín dàng 的h字型。


我拍拍老公的背想要指给他看,他却连头也不抬一下,反而转身将胯下转到


我的脸上,不容我反对地将他的**送进我嘴内要我吞吮,吸舔我**的动作则


未稍有停歇。


於是我们也头脚互相颠倒的对卧着,彼此贪脔地吃舔着对方的私处,在视觉


、听觉、触觉的种种刺激下,我很快的感到一阵痉挛,达到第一次**,骚水也


从**内溃堤而出。


淑敏和雪莉yín 浪的声浪又有了新变化,这会儿她们两个狂叫的更凶更猛了,


我又好奇的望他们一眼,一个从没想像过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原来他们四个人又分成两对廝杀,但和刚刚不同的是,阿城现在将淑敏紧压


在身下,胯下的**正**着淑敏的**杀进杀出;阿健则将雪莉整个人抱抬到半


空中,雪莉两手紧抱着阿健的肩头,两脚则环住阿健的腰,悬空的小肉bi则仍紧


紧套住阿健的巨棍在上下套动。


我根本来不及细想这个不可思议的交合配对景像是怎么发生的,因为老公已


经迫不及待将他的**整条插进我湿透的肉缝中,**饱涨的感受终於让我心中


的绮思得到满足,於是我也努力抬高臀部配合着他的猛力**,阵阵快感传遍全


身,我闭起眼睛尽情享受,也不想再管其他四个人之间的纠葛了。


然而就在这时,却似乎感觉到突然多出了好几只手来触碰我的身体,一开始


我以为只是太兴奋所产生的错觉,但有的手搓揉我的**,有的手抚摸我的大腿


内侧,还有的手触摸着我的会阴,也有舌头舔着我脆弱的耳后根,不可能啊!


老公哪来那么多只手?


突然有一个十分陌生的嘴唇凑上我的嘴巴,灵活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强入我口


中和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我被惊吓的睁开眼,头却被整个捧住,原来竟是阿城


,我想要挣脱他,但另有一双手紧紧抱紧我的下身,我瞥见是阿健,此外还有淑


敏和雪莉则都已将双掌置放在我周身上游走,在他们四个人的围困下,我根本无


法挣脱。


但老公呢?


插着我ròu_xué 的老公在哪里?


他怎么不阻止他们呢?


然而这时候原来还在我****中的**突然离我的**而去,让我的身体


顿时出现一股失落的空虚感。


在阿城继续捧吻与阿健的紧抱中,我斜着眼瞧见老公已被雪莉和淑敏拉到一


旁,她们两张嘴巴一起吸舔老公的**,四只手分别抚触老公的阴囊和**,老


公竟然状似舒服的发出低吟。


然后她们就让老公躺在地毯上,雪莉蹲着将自己的肉bi坐塞进老公的**里


开始上下骑骋,淑敏则面对雪莉,同样蹲着将自己的**放在老公的嘴边供他舔


吮,两条**裸的玉体一起坐在我老公身上,分别「咿……咿……」、「啊……


啊……」的yín 声**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干着自己的老公,心中顿觉醋意横生。


老公!


这个可恨的老公!


他就真的一眼也没再看我,他竟然不顾自己的老婆即将被奸yín ,宁愿为了自


己享乐,被其他两个女人的**给诱拐走。


我心中又酸又苦,悲愤莫名,一股哀忿涌上心头。


好!


很好!


既然你可以不在乎我,那我当然也可以放纵我自己,来啊!


谁怕谁啊?


就这样铁了心,一咬牙之后,反倒觉得豁然开朗,了无罣碍。


其实方才一阵肉搏混仗,加上现在两个男人的压制和抚弄,我根本已经无力


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不过现在,我可不再犹豫,於是主动地将舌尖伸长去纠结阿城的舌头,他脸


上先是出现一阵惊喜的神色,唇舌也和我交缠的更厉害,右手则马上肆意抓握着


我的**,左手也伸到我背后在我浑圆的屁股上游走;原来抱住我下半身的阿健


见状,也松脱双手,将头埋入我的秘密花园中努力耕耘,一面嘴中吸吮的啧啧有


声,还一面用几只手指头一起扣弄小bi和穴口上的荳蔻,更伸手来回触弄我臀沟


里的菊蕾,让我几乎受不了而将下肢四处扭动滑移,最后只好让双脚左右交叉夹


住阿健的头,才勉强安顿下来,但这个姿态也让阿健对我私处的攻势更加深入。


就在上下半身分别让两个男人尽情爱抚的同时,这种陌生的经验让我的身体


马上进入另一波的兴奋之中,**随着**的氾滥而涌现,於是我不再和阿城对


吻,也学起雪莉和淑敏「哦……哦……」、「啊……啊……」快意的**着。


阿城见状便将嘴巴移到我的耳后根继续舔吻,他呼出的热气灌满我的耳孔,


一阵阵呵痒的感觉让我六神无主。


没想到他又贴紧我的耳边,边吻边低声对我说:「巧妮,我想干你的**儿


想的好苦啊!」


这番半真似假的表白,却让我心中顿觉春意盎然,一时如惊涛拍岸,堆起千


层yín 浪。


阿城随即起身向阿健打个手势,然后转过头邪yín 地笑着对我说:「现在就让


我们好好的疼疼你吧!」


嗯!


我知道,……


该来的总是会来,真正的重头戏就要上场了。


阿健和阿城合力将我抬到沙发旁的长条桌上,阿健转攻我的上半身,双手在


我**上任意搓揉,阿城则到我胯下,将我的双腿左右拉开,右手握住他那根粗


短的**在我湿透的**外边又磨又转、又点又触的,坚硬的浑大**却光只是


撩拨着湿黏黏的**肉瓣,但就是没有再进一步的突进行动,让我加倍的难受,


膣内的骚养更无穷无尽,於是我的私处不听控制的主动向前凑送,却依然寻不着


**穿刺的快慰。


阿城继续让**在**肉瓣前徘徊,果然又出言调戏我了。


「怎么样?好巧妮!好妹妹,想不想啊!……」


「嗯!……」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想……想啊!……」


「想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想要爱爱……」


「想爱什么?……我不知道喔!……」


「想爱你的弟弟啦……」


「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是谁啊?……」


「就是你的**啦……」


「喔!我的**啊,……你爱我的**做啥呢?……」


「想要你的**和我的妹妹在一起啦……」


「啊?你妹妹又是谁啊?……」


「我的**穴啦……」


「啊!原来要我的**和你的**在一起啊,它们在一起干嘛呀?。」


「**啦……」


「**是什么啊?……」


「就是让你的**插进我的**啦……」


受不了阿城用**在我桃源洞口前的撩弄,我终於脸红心跳的从口中吐出从


没对男人说过的yín 秽言语。


阿城满意的点头奸笑,才将整条**用力向前穿过我芳草萋萋的肉缝,挺进


早已**连天的小**里头,虽然他的**没老公长,但他特别肿涨的大**前


后抽动,让我**中也有股不一样的快感,刚刚老公的**紧急撤退后所产生的


空虚感,立即消退了大半。


这时阿健也将下半身转向我的脸前,让他又粗长又湿漉漉的大**在我两边


的面颊上到处滑移,接着便不留情的塞进我的嘴巴中,一股与老公完全不一样的


腥羶气味在我脸耳口鼻之间流动。


在阿城和阿健对我身体的上下夹攻下,我的情绪越来越高亢,**内壁随即


一阵紧缩,又是另一次**,**中的骚水也汨汨地淌个不停。


而且听着淑敏和雪莉在老公身上的yín 浪喘叫,我也不甘寂寞的吐出阿健的肉


棍,更大声的跟着一起哼啊个没完没了。


「哼……」


「哼……」


「啊……」


「啊……」


「咿……」


「咿……」


「哦……」


「哦……」


随着三个女人的娇喘和yín 叫声此起彼落,yín 骚火辣的词句也纷纷出口,越来


越大声,越来越过火。


「喔!……好哥哥……」


「呜!……亲亲老公……」


「大**哥哥,**我**妹妹呀……」


「哎!快点……再快点……」


「啊!……用力插,……努力插……」


「顶呀!顶呀!继续顶呀……」


「哼!……深点,……再深一点啦……」


「干啊!……干到妹妹心里啦……」


「好爽呀!……好舒服啊……」


「好美哦,啊……啊……再来呀……」


就在各种yín 词秽语的交互刺激下,像是在比赛似的,三个女人不甘示弱的越


喊叫过瘾,也越叫越离谱。


「干我啊!……用力干我啊……」


「顶呀!顶进妹妹花心了……啊!啊!」


「对!对!就是那里,……快干!……继续干!」


「坏人!**死人啦,……嗯!……真好!」


「舒服死啦!……弄死人啦!」


「妹妹要丢啦,……快呀!」


「啊……啊……爽死了……我要升天啦!」


「天呀!妹妹要死了……就要浪死了啦!」


「喔!来了来了……呀!又来了……」


「丢了!丢了啦!啊……」


似乎受不了三个美女呼天喊地的yín 声**,阿城在我粉嫩小bi中**了十几


分钟,终於不得不忍痛弃甲曳兵,他和又将**插入我口中的阿健击掌互相换手


,等阿健再度将**从我嘴中抽出后,阿城也从我的**中拔出**,冲到我脸


前将浓腥的jing液射在我的脸上,洒得我满鼻满嘴都是黏腻腻的精水,一部分温热


的白液还滚进我喉间,阿城心满意足的将他已渐松软的**继续放在我嘴边,要


我伸出舌头**。


但不多时,他老兄就另寻着淑敏和雪莉的娇叫声,到另一边的阵地加入另一


群男女混战了。


而在阿城在我脸上泄精的同一时间,阿健已紧接着将**继续**入我的**


,他既长且粗的**一刺进**内,虽然bi中早已**汪汪,但整条巨大的**


没根塞满我的**儿时,痛裂的感觉还是让我皱起眉头惊呼了一下,我不由得暗


暗叫苦,一边想淑敏平日怎能受得住这种痛楚的荼毒。


没想到随后而来的**,阿健的屁股像是装了高速马达一般的进行前后活塞


运动,让大**一下又一下深深打进小bi,一次次都结结实实的撞进花心,於是


否极泰来、渐入佳境,原先的痛变成酸,酸变成麻,麻变成酥,酥又变成茫,酥


酥茫茫,简直美的快要升天了,果然又是另番紧凑密实的满足与快感滋味。


阿健又俯身亲我的嘴,两人紧贴着身继续交合,大**和**之间的润滑更


加顺畅,下半身也传来yín dàng 的「啪哒……啪哒……」


私处接碰声和「噗滋……噗滋……」


的****声,因此阿健更努力的前后冲刺,并且起身抓着我的**搓揉,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他像头野兽般的粗野摧残却更增添我的放浪形骇,且


让我再一次得到**,因而我也继续放浪的纵声娇吟。


不料阿健突然用两手往下抓住我两脚的腿弯,将我整个人腾空抱起,我们的


姿势也成了方才他和雪莉交合的模样。


为了怕从阿健身上跌落,我双手死命环住他厚实的肩膀,胸前两颗肉球完全


贴进他宽阔的胸膛,双脚更紧紧交夹住他的熊腰,悬抬在半空中的**则未有松


懈的随着阿健的臀部上顶而起落,**和**的接合在两个完全紧贴的**间抽


插的更密更实。


这个险中求快的**姿势带给我完全不同的刺激,另番**随着小bi中潺潺


流出的浪水而到来。


阿健就这样抱着我边走边插,绕着客厅走了几圈,我插着大**的**因此


yín dàng 地开展在其他狂欢着的众人面前。


最后阿健再将我放躺回沙发上,接续用大**干我,他将我的双腿移抬到他


肩上,**因此被插得更紧更深,快感也传遍我全身。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我已经数不清到底泄过几次身了,阿健才终於忍不住,


大**先是在我的**中跳了一跳,接着只觉得有一股火热的激流喷进我的花心


,他也在我身上泄了精。


阿健随后将**从我湿透的**中拔出来抖了几抖,便躺在地上喘息。


我先后经历了三个男人在我**中疯狂**,当然也已耗尽体力无法起身,


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趴躺在沙发上休息,一点也顾不得刚刚满脸满嘴逐渐阴乾的


**,以及现在又从**中慢慢渗流出来的黏稠jing液。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客厅终於都静悄悄的完全没了声响,看来这回的


男女混战总算已全部结束。


我满身疲累从沙发上起身,好不容易从一地散落的物品中找回自己的衣物,


缓步到浴室随意沖洗整理一下,便穿回衣服。


再走回客厅时,只看见壁上的时钟已指向晚上八点钟,又看了看依旧横七八


竖倒在四周围的几条**裸的**,心中冒出无限的矛盾和感歎。


我不禁摇摇头,打开皮包拿出其中备用的汽车钥匙,不声不响的独自离开这


片混乱的肉搏战场。


我已经不在乎老公今天还要在阿城家再待多久了,我只想赶快去接回最心爱


的小蓉蓉。


但开车前往娘家的途中,纷乱的思绪在我脑中四处飘荡,心海中汹涌的波涛


更无一分一秒止歇,我的眼前顿觉一片空白,渺渺茫茫,几乎找不到回娘家的路。


直到车好不容易在娘家楼下停当,我才能闭着眼回想今天的遭遇。


我从没想过我会和老公在别人面前**,更没想过会同时和两个男人玩3p,


而且还是在自己老公面前让两个男人一起干我,更料想不到得是我会和老公一起


和其他夫妻玩6p的群交游戏,但这一切的一切,竟都在今天全部实现了。


我几乎可以确信,阿城、雪莉、阿健、淑敏两对夫妻,是早有预谋要对我们


夫妻下手的,甚至我亦有充分的理由去合理怀疑老公在事前也知情。


所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而被他们四、五个人联手设计出卖了。


其实,我不完全反对大家在一起寻欢作乐,甚至不见得不会答应参加多对夫


妻群交的游戏。


但在事前先徵求我的意见,得到我的首肯,应是对我最起码的尊重。


虽然我今天也享受到所前未有的**之乐,但我仍是满心委屈、愤恨难平,


因为我绝对不愿在这种半诱半迫的情况下,成为一个被迫沦落欲乐陷阱的yín dàng 女


人。


所以,我决定要带着蓉蓉回娘家长住,给老公一个最严厉的教训,让他以后


再怎么贪玩,也不敢再这样陷害他最亲密的妻子。


****************


『后记』


在我和小女儿蓉蓉回娘家住而且一直拒绝接电话之后,老公才猛然惊觉事情


的严重性,天天到娘家来解释,并央求我和蓉蓉早日回家。


我爸妈虽不清楚我和老公之间又发生什么争执,但从小就习惯对我的呵护和


娇惯,他们也只好容许我暂住娘家中,另则再三帮着老公说尽好话。


不过一直到将近一个月过去,老公终於应允若干严苛的条件,包括将现住的


房屋所有权过户给我;当然还有更重要的,那就是从此以后他再去找阿城阿健他


们我可以不管,但除非我愿意,否则无论如何都不能勉强我陪他同行。


在他写了切结书后之后,我才带着蓉蓉一起回家。


在我心中,只想到我和蓉蓉母女两个人将来能够相依为命,其它事情则都已


不再重要,至於老公未来会不会因此和雪莉、淑敏继续胡搞,事实上我既无力去


管也不想再管。


也许有人会好奇的问我:在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以后还有可能会愿意去


阿健家参加他们的狂欢群交聚会吗?


关於这个问题的答案嘛,……


请恕我歉难奉告,正如同我怎么样也不会在老公面前承认,那天6p的**


滋味如今回想起来还真的十分美妙。


二八夜·萝西的餐厅


贝芬妮?李特的脸上带着一点不太自然的微笑走过了餐馆的厨房,忍不住做了个鬼脸。


对这个刚满十五岁,有着深色头发的小女孩来说,在她紧绷的小屁股里,正深深地插着一根粗大的热狗,想要维持着若无其事地在餐厅工作并不容易。


但是父亲强迫她在办公室里脱下粉红色的小内裤,弯下身体抓住自己的脚踝。


「我的小乖乖,你今天需要些什么呢?稍微有一点挑战性的东西好让你保持警觉,」她的父亲瑞克斯轻笑着拉开小女孩蜜桃般的双臀,旋转着准备把那根腊肠塞入她的身体里面。


他在腊肠的表面涂了一点芥末来润滑一下,缓缓地向上滑入女儿温暖的直肠里,然后把她的内裤拉回原处。


「完成了,」他愉快地说道:「赶快回去工作吧。」


贝芬妮挺起身体,甩动蜂蜜般的褐色及肩长发,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这的确是很不舒服,但还不会让人无法忍受。


父亲在家里有着最大的权威,她根本不敢表示出任何反抗的意思。


她缓缓走着——稍微弯着双脚——没有说出半个抗议的字眼,走出了办公室。


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把像香肠形状的东西塞进那里。


在厨房里面,贝丝看到她的弟弟布莱恩,他才刚满十二岁,也像她一样不太自然地走动着。


贝丝露出微笑想着:「不知道妈妈对他做了什么?」


她看着他像抽筋般的动作,猜测着。


「妈妈又把你那里绑起来了吗?」贝丝询问道。


布莱恩难过地点点头。


虽然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布莱恩有着一根很粗大的**——几乎有八英吋长——而他们的母亲莉莲很喜欢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它。


今天她挑逗地让它缓缓坚硬了起来,等到兴奋达到了最大限度,然后用一条有弹性的绳子紧紧地绑住他硕大的睾丸,以及那根紫黑色的**。那样的束缚使得他的**持续挺立着,感受到一种既快乐,又痛苦的奇妙刺激的组合。


贝芬妮吃吃地笑着。


「那表示你会硬上一整天。」然后她再一次笑了起来:「但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布莱恩也反唇相讥:「你走路的样子也有点奇怪,爸爸又把假**插到你的屁股里了吗?」


他询问道,从粉红色短褶裙外,用力捏了一下她浑圆的小屁股。


「差不多一样糟,」她回应道,稍微离开一点。


「这次是一根热狗。还加上了芥末!而且他说如果我没有在早班结束前让它留在那里,他会逼我把它吃下去,我真希望他有和以往一样地先和我gāng 交。那至少还有点乐趣,而这个只让我感到疼痛。」


布莱恩吃吃地笑着:「算了吧,难道你的小**还没有湿透了吗?」


她脸红了起来:「好吧,也许有一点点,」她承认道,然后摇晃着可爱的小屁股,开始处理餐厅开门前的一些杂事,为星期六早上的生意做准备。


李特一家是在十年前买下这个地点,并且由瑞克斯?李特和莉莲?李特建立起萝西的餐馆来的。


他们两个人原本是在同一个学校里教书的老师,在那里,他们祕密地地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学生们有数年之久。


他们成功地隐藏了自已的特殊癖好有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决定辞去老师的工作,转而开了一家餐馆。在这里,他们可以雇请年轻的工读生,并用他们来满足自己的「嗜好」。


李特一家人对性生活一直是抱着开放的态度。


贝丝是姐姐,而且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是爸爸妈妈有告诉她,当她吸吮着母亲的右**哺乳时,她的父亲同时舔舐着左边的**,并兴奋地把**插进莉莲的**里。


瑞克斯和莉莲只要有机会就会**。


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性行为并没有把贝丝包括在内,直到有一天,当瑞克斯舔着莉莲的下体时,刚满八岁的贝丝要求她的父亲对她做相同的动作。瑞克斯很高兴地同意了,贝丝立个就开始学着亲吻她母亲湿溽的蜜缝,然后像是回应似地,她幼嫩光滑的下体也被舔舐起来了。


到了九岁的时候,她就试着挑逗她父亲的下体,然后在十岁前她已经开始吸吮他那根粗大,坚挺的**。


莉莲和贝丝会一起逗弄着瑞克斯红色的**,试着一次又一次地让它射出jing液来。


瑞克斯不想太早就佔有他女儿幼嫩的**。


但是,她是个俏皮又轻佻的小女孩,瑞克斯决定要得到仅次於**的享受,让她像只小狗般地趴在地上,利用她夹紧的嫩白大腿来**。他会把她的双脚举到空中,命令她夹紧大腿,它们之间的光滑裂缝就像真的**一样。


贝丝很喜欢她那高大,毛绒绒的父亲抱住自己,强迫控制她,以及那根坚挺的**在她幼小的大腿间戳刺,爆发的兴奋感觉。


她享受着那种摩擦和刺激的感觉,流出大量的**,尖叫着达到**,然后她的父亲的**会喷射出来,在她喘息着的平坦小腹涂上一层厚厚的jing液。


也就是大约在那一段时间里,年幼的布莱恩也开始参与了进来。


莉莲是在帮她那个七岁大的小儿子洗澡的时候,发现他有一根非常巨大的**。那根还是小男孩的**在挺起的时候足足有四英吋长,但是因为他的年纪还小,而且还正在成长,她并不想太早就对他下手。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发现贝丝和布莱恩在玩医生的游戏。


莉莲发现贝芬妮正在吸吮她「小」弟弟的大**,立刻抓着她们的手臂,把两个人一起拖进厨房,弯下身体按倒在餐桌上,然后把他们的内衣裤一把扯下。她捡起一根桌球拍用力拍打他们坚挺的小屁股,主要不是因为愤怒,反而像是受到了**的驱策。


她用力拍打他们的屁股,直到两个人都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然后才激动地说道:「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想要**,我就让你们做个够!」


她把两个啜泣着的小孩拖进卧室,锁上房门。很快地脱光全身的衣服,然后绑上了一根双头的假**。


莉莲强迫布莱恩朝上躺着,然后把贝芬妮摆在他身上。


「你这个喜欢幼童的小婊子!」


莉莲一边骂着三字经,一边调整着贝芬妮的姿势,把她的双腿张开,跨在她七岁大的弟弟那根依然竖立着的**上。


「让我们看着你被他的**干!让我们看着你同时被两根**一起干!」


经过一段模糊挣扎的短暂时间,她的话实现了。


贝丝跨骑着她弟弟的坚挺,肿大的男性象徵,疯狂地来回摆动着,她的母亲同时用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塞入她十岁的处眼女gāng 门里。这个年幼的小女孩首先感觉到的是一阵剧烈的痛苦,然后紧跟着感受到的是压倒性的强烈快感。


「喔……妈咪,我真的很喜欢你对我的小屁股所做的事情!啊……布莱恩,你那根巨大的**几乎要插爆了我的小**!」


莉莲的心里想着,这真是太完美了,现在终於能够把这两个孩子一起带进他们这个一起享受**的小团体里。她可以随时和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一起**或**了。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渴望感受到布莱恩粗大的**在自己的**,gāng 门,或是喉咙里**的滋味了。


如果他的**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这么粗大,等到十二岁,甚至十五岁的时后又会巨大到怎样的地步呢?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贝丝和布莱恩开使完全地接受各种**的教导,在增加**技巧的同时也受到他们父母癖好的影响。


布莱恩在十岁的时候就有了第一次shè精的经验,而在那之前,他已经和姊妹及母亲做过好几百次爱了。


他舔过他们的**和屁股,同样地,自己的屁股和**也被舔了数不清多少次了。


他在妈妈和姐姐的嘴里设过好几加仑的jing液,喷射在她们兴奋的**或gāng 门里的更有两三倍那么多。


贝丝和布莱恩是他们父母的**活动里的受害者。


瑞克斯和莉莲会把刺激性的粉末擦在他们的生殖器或gāng 门上,使他们感受到一种只有**的摩擦才能够舒解的骚痒感。然后,贝丝会尖叫着哀求爹地干她,而布莱恩可能正在用力地和兴奋的妈妈**,两个人都接近疯狂地努力想要除去那种刺激的物质。


他们也常常会躺着或是趴着被绑在床上上的时候,让父母可以很容易地享用两个人的年轻健壮的性器官。


莉莲特别喜欢品嚐她的儿子那根粗大的**,有时候甚至会因为她重複地吸吮,挑逗,强迫设精,使得它变得红肿,一碰就痛。


她也会把他的臀部向上抬起,把男孩的**指向他自己的脸上,直到爆发的边缘,然后把射出的目标指向布莱恩喘着气的嘴巴。在他把大量jing液射进自己的嘴里的时候,高兴地大笑着。


她爱死了他能射出的数量。在十岁的时候,布莱恩每次shè精只有大约一茶匙的量,但是现在已经可以喷射出大量的jing液。更重要的一点是,在每次**的期间,他那硕大的睾丸能够在短时间内连续shè精五六次,每次喷射出的浓稠jing液,都多到从她的嘴唇,**,或gāng 门里氾滥出来。


当然,她是尽可能地常常享受它。


有时候她将会把一个润滑过的假**塞进布莱恩紧绷的年轻屁眼里,然后跨骑到他那颤抖,坚挺起的**上。


她会像是想要挤牛奶般地,不断收缩着**,红润的**和胸脯颤抖着,直到他们两个人都因为**的狂喜而抽搐着。


「在我的**里射出你的jing液,你这个大**的小变态,」她会发出吸气的声音,缩紧自己的**,在她们结合着的腰部产生一阵美妙的摩擦感觉。


「感快把jing液射进妈妈的身体里面,你这个小混球!要一直射到你的睾丸会痛才准停下来!继续干我,你这个令人惊讶的小贱种!」


虽然在开始的时候,布莱恩是被迫成为妈吗的**玩物,他却很快就爱上了这件事。


当他母亲的眼睛里开始产生那种特别的神情,并且把他拉进那间最大的客房的时候,他的**就会自动开始肿胀起来,等到她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衣的时候,它已经和石头一样坚硬,jing液也开始从**渗漏出来了。


有时候莉莲会强迫她的孩子们和对方**,而在一旁观看或是折磨他们。


或许是让他们站着**,然后戴上一根双头的假**,插进小儿子的直肠里,瑞克斯则把灼热,坚挺的**刺进女儿的gāng 门中。


虽然莉莲常常和布莱恩进行**游戏,瑞克斯并不是那么频繁地让贝芬妮当他的xing奴隶。


莉莲或布莱恩偶尔会在某天中午回家的时候,发现瑞克斯骑在他美丽的年轻女儿的身上,在客厅地板上大声吼叫**着。


「用力干我,爹地!」她会这样尖叫着,小拳头像打鼓般地用力敲击在地毯上,或是他长满毛发的后背:「用力干我的小**,用力干我直到它从喉咙穿透出来!」


她喜欢用紧绷,汗湿的双腿紧紧夹着性感的父亲,每当爹地把她拉到身旁,就会眼睛闪亮,**挺立,胸部肿胀,****因为期待而潮湿了起来。


在夏天的时候,天气比较温暖,贝丝穿的衣服薄到和没有一样,他几乎是无时无刻地想要和她**。她必须在早上吸吮他的**,然后捧着半空的**让他在厕所排空膀胱。


有时候他甚至会命令她跪在地上,让金黄色的水流喷洒在她的胸脯和脸上,甚至要她喝进嘴里。她比较喜欢吞下爹地的灼热jing液,但是任何从她的双唇间那根粗大的紫色**里射出来的她都不会感到讨厌。她会顺从地跪在地上,用小手握住**的顶端,让喷洒出来的尿液洒在崇拜的小脸上。


莉莲也喜欢用其他种种和性行为有关的方式来支配布莱恩。


她会带他到公园或海滩,强迫他在公开的地方自慰着。在那里,他会蹲下来露出下体,双手快速地摩擦那根巨大的**,用所有的力量试着尽快让自己兴奋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好好地表演,莉莲就会用力鞭打他的屁股,直到他忍不住哭泣出来,然后会把一根粗大的假**塞进他的gāng 门里。


或是把他带到一栋办公大楼里,找到一间拥有面对着忙碌街道的窗户,无人使用的办公室,强迫他脱光衣服,**裸地面对着玻璃窗。然后把一根中指塞进他的gāng 门里,玩弄里面的肉璧,使得粉红色的坚挺****地顶在寒冷的玻璃窗上。


通常在有人发现她们的**游戏前,她能够挑逗他把浓稠的jing液喷射到玻璃窗上。


只有一次她们的动作不够快,被别人抓到了。


很幸运地,那两个逮到他们的守卫是一个同性恋者和一个双性恋者,而且愿意用释放她们,来交换把和一个有根大**十一岁小男孩的**,还可以在他的嘴巴和gāng 门里设精的乐趣。


当他为其中一个男人**的时候,很快地就把他的jing液吞了下去,同时另一个人则握紧接实的双臀,把肥大的**戳入他的直肠里。


莉莲则是站着抚摸自己,注视着她的小儿子帮别人**和gāng 交,并叫他是「我的小仙女」和「娘娘腔的小东西」。


当那些男人把jing液射进那个喘息着的男孩的身体里时,莉莲忍不住兴奋地仆到布莱恩的身上,吸吮起他挺立的**,不到几分钟,就让布莱恩把jing液喷洒了出来。


在餐厅里面,那对不寻常的父母会把性的刺激和折磨带进日常工作的流失程里。


贝丝和布莱恩常常必须在屁股或是**里塞着一根假**或是震动器,连续工作八小时,有时候还会有小钳子或夹子,夹在贝丝的小**和**上。


布莱恩则会被绳子或橡皮圈紧紧缠绕在他的睾丸和**上,有时还把它们连接到塞进屁股里的假**,他每走一步,就会痛苦地拉扯到坚挺的**,燃后使得直肠里的巨大假**震动一下。


在餐厅开门前的两个小时,莉莲和瑞克斯会对他们玩些**的小游戏。


莉莲会让布莱恩兴奋起来,把jing液射进特制的调味酱或是沙拉里面。


要作沙拉或配菜的胡萝蔔,则会先被塞到贝丝温暖的**里。


有时后瑞克斯会趁贝丝在炉子旁边工作的时候对她进行gāng 交,强迫她弯下身体,使得胸部几乎要接触到嘶嘶做声的烤架了。


但是等到一天的工作开始之后,除了两个年青人身上的那些性感的小玩具之外,他们的工作会变得非常专业化。当然,还有当他们被叫去做一些「特别的工作」的时候。那些工作里包括为市政府的官员,健康检查员,来往厂商和一些特殊的顾客进行特别的「表演」。


有时候那些表演包括和这些人**,其他的时候则会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工作,例如由贝芬妮帮抱怨的客户有**好让他平静下来,或是由布莱恩让好奇的年轻夫妇观赏并玩弄他那巨大的——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男孩来说——八英吋的**。


瑞克斯尤其喜欢对他的朋友们炫耀贝丝。


在星期一夜晚,瑞克斯和四五个朋友会带贝丝一起去打保龄球,其实他们只会打几个小时。然后他们将会找到一条废弃的道路,或是无人的海滩,开始用她那年轻结实的身体满足他们这些中年人的**。贝丝常常**地跪在空旷公园的潮湿草地上,膝行着从一根坚硬的**移动到下一根,吸吮及舔舐着她父亲的朋友们的的睾丸和**。


一个晚上她会帮六个男人**,并且至少让他们每一个人干一次她的**或gāng 门。


通常是由她的爹地先开始,他会掏出**,让她四肢着地,像小狗般地趴下,然后从后方开始干她,同时还会进行一些下流的对话。


「我要干你,你这个该干的小yín 妇!」


「好的,爹地,用力地干我的**!用力点!」


「你真是一个yín dàng 的小贱妇!你喜欢和人**,不是吗?」


「哦,是的,爸爸,我喜爱**!我喜欢那种**里被一根坚硬的**塞满的充实感!也喜欢那种灼热的jing液喷射在我的**里感觉!」


「很好,我马上就要射在你那yín dàng 的**里了,贝丝,但是我还想要别的!」


「你的意思是还要干我那个小gāng 门吗?」


「没错!把爹地的那根大**,深深地插到你那粉红蔷薇色的直肠里,我一直都很喜欢干那些发出尖锐叫声,年轻女孩们的紧窄的直肠。你以为我们家的餐厅是怎么得到这个名字的?」


「蔷薇色的粉红直肠——简写成萝西的!有趣吧!可以想到我们家所拥有的餐厅是照你那个喜欢让爹地干的gāng 门来命名的!」


「它的确是的,你这个喜欢被干的美妙小母狗。而且你会让这里所有的男人们把他们肿胀的**深深插到你的直肠里,向他们证明那里是多么地紧窄和舒适!」


「哦,爹地,那真是太美妙了!光是想到马上就要被那些粗大坚硬的**干,我的**就已经湿透了。哦,天啊,哦我的天啊!」


贝丝开始达到**,她的父亲也在同时激烈地把jing液射进她那十五岁的少女**里。


当他们两个人一起到达激烈兴奋的顶峰时,其他的男人们开始拉开裤子的拉炼,掏出粗大的**抚摸起来,准备在萝西的餐厅里享受不一样的美味餐点——一个十五岁小女孩的直后庭。


结束


二九夜·长风之歌


楔子寡母yòu_nǚ


01儿时记趣


02人生如梦


03长夜漫漫


04世情冷暖


05陈年往事


《长风之歌楔子寡母yòu_nǚ 》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死了。


消息一下子震动了社会,成为各界人士,茶余饭后聊天的一个热门话题。


这消息,本来没什么,这世上那一天没死人,宇天集团也不过是北部大城市中,一个靠投资发财的中型财团,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死了一个总裁,还不致於引起人们的过份关注。


会造成这么一个热门话题,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人们,在传递流言八卦的小道消息时,特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和热心,而这个事件恰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是一个白手兴业的传奇人物,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起家,到挤身豪富之列,他以他过人的眼光和精准的投资手段,无中生有赚进大把钞票的事蹟,一件一件无不让人津津乐道。


但除此之外,人们只知道,他特别重视**权,卫浩天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让他的私生活曝光,有关他的一切,总是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迷雾中,除了他成功之后在公开场合的一切,关於他过去的事蹟,竟没有一个人知道真切。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记者锲而不舍的追查,终於查出,原来他是当年商界闻人卫庆余庶出的第三个儿子。


卫氏生前长袖善舞,娇妻美妾四子五女,曾富甲一方,领袖商界,但他身后飘零,卫庆余这棵大树一倒,后嗣子孙便败光了家业,猢狲似的各地星散,全没了消息,怎么知道,竟还留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卫浩天。


记者还查出,卫浩天生前,曾娶有一个美若天仙艳若桃李的妻子纪沙瞳,还生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卫依人,这更是一个吸引人的话题,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纷出笼,这逽大财富和寡母yòu_nǚ ,会是谁来接手?


青空看着人世的一切,默默无语,微风依旧,明月如霜。


《长风之歌01儿时记趣》


「奇怪,你身上的气味,最近怎么好像变了,闻起来很舒服啊,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没有啊,怎么了?不好闻吗?」


「不会啊,很好闻啊,很迷人的气味呢,妈咪好喜欢这种味道,所以才会问你啊,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尤其是这两个月来,气味越来越重,奇怪?」


妈咪弯下腰伏在我身上到处嗅着,我心跳的好厉害,眼睛直往她敞开的胸口里盯着她丰满的**,我裤裆里充气似的隆起,瞬间碰到了妈咪光滑的大腿。


「小王八蛋!你就不怕长针眼!」


妈咪一下子红了脸,轻啐了我一口,电话声响起,她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我一下子羞的低下了头,她轻笑着转身过去接电话。


闻了闻我的手,奇怪,刚刚妈咪说我身上的气味,最近好像变了,我自己无论怎么闻,都闻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吗?算了,管他的!


趁着妈咪正在接电话,转过身去,我,卫长风,带着一抹微微猥亵的浅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我妈,卫晴舞她那一身成熟迷人的玲珑身段。


今晚妈咪穿的是那件新买的,乳白色细肩带贴身真丝睡衣,那一件睡衣,穿在妈咪高挑迷人的身段上,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结实饱满的酥胸,撑起乳白的光滑衣料,将她那如脂似雪的柔肤,衬得更是柔嫩诱人,我舔了舔唇,脑海中没办法不充满猥亵的yín 秽念头。


我们mǔ_zǐ 一向相依为命,15岁的少年和36岁的艳美少妇,是大城市中很常见的单亲家庭。


因为家里没有外人在,妈咪总是穿的很随性,然后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光,害我无时无刻的,经常处在亢奋充血的美妈地狱中,还养刁了我的审美眼光,我现在出门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总觉得对我的视力,是一种伤害。


妈咪这一件睡衣,是名家精工,剪裁合身,是低胸连身的款式,质地很薄很轻软,穿起来能充分表现女性优美身材的曲线,暴露中带着性感,我从她背后望去,总有她那一抹纤纤柳腰显的好柔弱的错觉。


今晚妈咪盘起了发髻,露出了她优美如诗的颈项、光滑的香肩,和大片性感诱人的雪背肌肤,我的目光,继续顺着她腰间诱人的弧线往下看。


睡衣下摆长度,只盖到她的臀下大腿处,遮掩不住她小小纯白的蕾丝三角裤,妈有173公分高,从背面望去,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咪一翘一翘摆动的香臀,和她修长的美腿,真是赏心悦目,撩人遐思,让人好想把手放上去啊,我心中讚叹着。


不过我手最想放的地方,是妈咪胸前高高耸峙,裂衣欲出的那一对丰挺美乳,刚刚她递香蕉给我的时候,还有闻我身上味道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弯下了腰来,睡衣里那美好的春光,正好方便我一览无遗。


妈咪习惯在穿上睡衣时,就把胸罩给解下来,那两粒浑圆雪白的丰满**,就伴着她迷人的体香,在我眼前不住晃动着,**上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害我差点将鼻血喷进她深深的乳沟里面。


看妈咪满脸笑意,小口小口吃着香蕉的诱人模样,说实在的,我的大香蕉也好想凑到她小嘴前,让她吃上那么一口,一口接一口。


我一直在猜,妈咪她究竟是忽略了我这血气方刚的儿子,心理与生理上的成长变化呢?还是她心中,确实隐藏了想勾引我的不伦念头!


虽然我妈咪不止气质优雅高贵,人长的美艳绝伦,身材更是惹火动人之极,可以说是男人们梦中情人的典范,但我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妈咪也是个很正经的女人,我会对妈咪生出不纯洁的念头,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妈咪才是始作俑者。


若非我无意中知道了,我是妈咪她暗地里性幻想的对象,我也不致於越陷越深,这彷彿是很老套的**乱文情节,没想到却真让我遇上了。


记得是满十岁那一年,生日前一个月,我不知怎么的,忽然生病发烧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不醒,偶尔醒来,身体就沉重的像灌入了水泥,筋骨胀痛的像要裂开似的。


这一病,把和我相依为命的妈咪急坏了,她抱我去看了好些个名医生,不知道他们是否因为没见过我这种怪病,怕诊错了坏了名头,一个一个,都打着摸不着边际的太极拳,只会说没病没病,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没病,医生们诊金半点可也没少收,就让妈咪把我带回家睡觉休息了,我后来听妈咪说起这码子事,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当医生还真好赚。


我昏睡了几天,妈咪意外的收到了久未联络的外婆,寄来的一份快递,里面附着一个精巧的玉瓶,说是给我的药,那时我刚好醒着,记得妈咪收到快递包裹时,还很错愕,因为外婆在她小时候,带着我二舅避世修道去了,带给她童年很不愉快的一段回忆。


吃了药,我终於有了好转的迹象,在生日前两天烧退了,整个人开始精神多了,只是仍然极度嗜睡,我感觉体内像有个东西要挣扎着出来似的,但我没对妈咪说,我怕她担心,生日那天夜里,我忽然间醒来了。


刚醒来时,我还迷迷糊糊的,发了好一会儿愣,因为我的视听五感,不知怎么的,感觉忽然变的好灵敏,让我吓了老大一跳,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你耳朵被人长期用绵花摀住,忽然有一天,绵花拿掉了,那么你的听觉,忽然间清晰了起来,就像那样。


我觉得醒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不仅精神饱满,血液里像弥漫着无穷精力,视听五感的感觉更是好敏锐,在黑暗中,连房间中最细微的角落,丝毫不用费力,我也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让我不禁发起了愣,怎么回事?


咦?是谁在哭呢?


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房中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哭泣声响,和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声音,心里不免好奇,是谁在哭?


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妈咪两个人,我顾不得我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担心的急忙跳下了床,睁着我圆亮的大眼,推开了房间门,在黑暗中延着走廊,一步一步往妈咪房中走去,那声音是妈咪的声音没错,我确定。


黑暗中,妈咪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奇怪呢?


是因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所以听起来才会感觉那么奇怪吗?


正要推开房门,我忽然有些迟疑,别笑我,我一向胆小又内向,更何况我那时才只有十岁,我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用我变得比猫还灵敏的耳朵,更仔细的听着。


妈咪的声音,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喘息,好像痛苦着,又好像很快乐。


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怦然,还感觉有点慌,我心跳的节奏,一下子像乱了规律似的,我好害怕,我事后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了,但那一瞬间,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记得我当时好害怕。


噗通噗通的,我心脏急遽的跳动着,微微发颤的小手,带着一丝怯意,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我往房间里偷看着。


眼前的门,就像是一个秘密的入口,通往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打开门我会看到什么呢?


我为我看到的景象大吃一惊,房间里很亮,我视力又变的这么好,所以看的很清楚,打开的门缝,正对着房中的大床。


我看到平时端庄贞洁的妈咪,正**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在**自慰着。


别怀疑我那时候,一个刚十岁的小孩,怎么懂得什么叫**自慰,在这样一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很多的小孩的心智,都比你想像的要早熟。


我七岁开始上网,到十岁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男女奸yín 的色情网页了,当然我只是好奇,因为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兴奋的感觉。


而这些事,当然要避开我妈,让她知道了我看色情网页还得了,不过,我知道她偶尔也看的,有时候我会偷偷的用她拿来写作的那台电脑上网,她没有消除网页浏览记录的习惯,所以我知道她逛过那些网站,不啰嗦,这些是题外话。


我当时看的一清二楚,妈咪在身体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她修长而优雅的双腿屈着膝弯着,左右往外张的开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幽谷之地,刚好整个暴露在我眼前。


虽然小时候常和妈咪一起洗澡,但我从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心脏一下子剧烈的上下狂跳了起来,下体同时亢奋的硬了,以前我也有勃起过,但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又硬又痛好难受,我拉了拉裤子,眼睛没离开过妈咪。


饱满浑圆的雪股中,湿亮亮而略带肉褐色的皱摺小孔,那是妈咪的屁眼,我眼睛张的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感觉口乾舌燥,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偷看,但眼前这一幕,却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屁眼再上去贲起的部位,是妈咪的**,妈的耻毛很浓很密,黑忽忽的一片丛生在雪白的**上。


我看到我出生的地方,那粉嫩的红红肉瓣,现在已经整个翻了开来,露出水光湿亮,蚌肉似的**口,妈咪用她纤长的手指,正噗嗤噗嗤的插着!


咕噜!我一下子又吞嚥了一口口水。


妈咪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胸口揉着,乌黑的长发像黑瀑披散,落在她欺霜赛雪的惹火**上,性感的红唇轻轻咬住,原本灵采动人的一双秋水明眸,荡漾着春情媚意。


那表情,让我血液奔流加速,妈咪好诱人的表情啊,一下子,我从一个小孩,踏入了成人的世界,就像毛毛虫蜕变成蝴蝶,我看的目不转睛,这比网路上的色情影片还让人血脉喷张。


「……喔喔喔啊啊……小风……小风……我的乖儿子亲儿子……妈咪好想要你……好想要你的大**干进来……啊……啊啊啊……」


乖儿子?小风?


听到妈咪口中小声的叫着我名字,我再度大吃一惊,差点往前仆倒,不敢置信,妈咪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我脸整个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红着脸,我为自己的看到听到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慌张及羞耻,但我又感觉十分兴奋,有点不知所措。


心灵中某个角落,彷彿张开了一个迷离骚乱的角落,理智和**激烈的冲突挣扎着。


妈咪神秘的**,暴露着翻开的yín 肉,我看到她的yin蒂充血突起,妈咪反覆用手指拨弄着,我猜她用她的手,幻想着是我的手。


纤指如玉,妈咪那蚌肉似的嫩滑**汁水淋漓,不时喷出骚动的yín 潮,看的我好亢奋,妈咪渴望和我**,她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得花很大的力气去克制,我想冲进门去的双脚。


突然间,我冲动的将手伸入裤中,把**握在手里,本能的套弄了起来,在那一扇门外,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的自慰,我发现我以前的勃起似乎没这么粗长,我心中惊疑不定,今晚醒来后,整个世界忽然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变得粗长的好吓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妈咪吸引住了,管他变大不变大,我正在自慰,可无暇细想那么多。


空间不再是距离,妈咪和我yín 动的节奏此起彼落,猥亵的浪潮像一个神秘的联系,再无房内房外之隔。


妈咪一定幻想着我正在爱抚她,她**一波一波的泄了出来,垫在屁股下面枕头都湿了,为了抚养我,她已经这么多年没和男人**了,只能靠自慰来发泄,妈咪一定很饥渴,我真的好想要冲上去安慰她。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没冲进去,说来又让人不禁脸红,不是因为我懂事,而是因为我胆小,我只敢在房间外,偷偷的发泄我猥亵的**。


自慰的快感,忽然生动而真实了起来,不知是否mǔ_zǐ 连心,一种无法明白的事发生了,我感觉妈咪似乎有感受到了我的窥视,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脸都羞红了起来,再不敢叫着我的名字,只剩下她喘息的声音在房中回绕着。


她是否因为这是不应该的**禁忌,而她又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而生出了羞为人母的感觉?这样想着,我有一种止不住的兴奋刺激,现在回想,我还真是早熟啊。


「……小风……干死妈咪吧……小风……干的妈咪的**美死了……小风啊……啊啊……」


看妈咪纤手不断在她的**中,解放着**,我似乎又听见了她的呻吟,没错,我又惊又喜,她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出来,但我听力变得这么灵敏,听的很明白。


妈咪换了个姿势,向前跪在床上,头靠着大床前面丝被,她圆圆的屁股翘的老高,不知道是否幻想着我从她后方奸了进去,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她美丽的小手,从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穿了出来,妈咪用手指快速的**着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顺着高跪的双腿,从**中蜿蜒而下,湿透了床巾。


「……小风……小风……美死妈了……小风啊……啊啊……」


妈咪喘着气,浑身乱颤,俏脸上充满狂喜而骚媚的艳色,我知道她要**了,要**了,却不知道她yín dàng 的呻吟,已经先一步引爆了我的**。


天啊,我急忙用另一只手摀住我的嘴巴,我差点舒服的喊出来!


好想干进母亲那诱人的**,我感觉到我要爆发了,急忙放开手抽了出来,一瞬间我哆嗦了一下,黏浊的jing液,劲射在我的内裤上,妈咪的**还真多,脑筋一片空白前,我只记得这个印象。


**持续抖动抽射着,舒爽之后,一回过神,我对自己冲动的猥亵行为感到震惊,还有些自责,这是不应该的,我的道德良知斥责我,但是妈咪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一想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我立刻又兴奋无比。


门内门外,我和妈咪真是心有灵犀,我们同时警觉着,压抑住喘息的声音,我嗅到空气中,漫延着说不出的暧昧气味,裤中的湿黏冰凉,让我感觉不太舒服,头有些晕眩,更有一丝亵渎了妈咪的罪恶感。


我那时心头怦怦的止不住狂跳,我很困惑,记得前几个月以前,我还每天都和妈咪一起洗澡啊,为什么那时候,我对妈咪没有任何的感觉,究竟我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呢?还是我以前那样才是正常的呢?


唉,这就是少年成长过程的烦恼,就算我心智再怎么早熟,第一次面对的时候,一样带给我困扰,你可别笑啊。


在十岁生日前几个月,第一次勃起前,我一直都是和妈咪一起洗澡,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不一样。


我是男生,有小**,而妈咪是漂亮的女生,在她的肚脐下面,屁眼上面,那处隆起的小丘上,长着一片柔柔细细黑色的毛发,那里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好像蚌肉一样,那是她的**。


不知道是五岁还是六岁时,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咪洗澡,我曾经十分好奇的用手摸了那里问妈咪。


妈咪脸就红了起来咯咯咯的直笑,妈咪说我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我虽然不太相信,但是妈咪应该不会骗我吧,所以我当时半信半疑,直到后来慢慢长大,才终於明白是真的。


想到这,我脸上不禁浮起一片红晕,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因为好奇,老是喜欢去摸妈咪的**,刚开始妈咪还不太愿意的样子,一直笑一直笑,不过几次后,慢慢的妈咪就习惯了,也不再推开我的手,反而还教我要怎么摸才行。


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啊,我不禁要讚叹着。


想到当时的我,还觉得好奇怪啊,怎么摸就摸,这里面还有学问吗?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白白错过了那段幸福的童年时光。


我现在早已经明白了,我和妈咪当时做了什么,我这一双手啊,早已经安慰过妈咪无数次了,难怪那时候,我每一次和妈咪玩这游戏,当她不停尿出来的时候,她美丽的双颊,总是会红成那动人的模样。


原来当时我以为是尿的液体,全是妈咪**时泄出的**啊,我一面脸上浮现yín yín 的微笑,一面想着,我真是不禁要讚美起我那过人的良好记忆力了。


想着想着,我又回想起十岁生日那晚,后面发生的事情。


才刚射完精,我身体又燥热了起来,我无法克制心中生出想要和妈咪**的猥亵念头,**不知何时,又亢奋挺举了起来,妈咪**的**,就在眼前,好想冲进去干她,我舔了舔唇,感觉好乾渴。


我才十岁,难道我是一个变态吗?


别笑我,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为此感到烦躁而且困惑,无法釐清心中的感觉,况且忽然间我头又晕眩了起来。


从头看到现在,忽然发现我对妈咪她生出了非份之想,这是不对的,我成功的说服了自己,这是妈咪的秘密,她有她生理上**的需要,她靠幻想和自慰来解决,但我竟然偷看了,还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冲动,这怎么可以?


看着妈咪整个人瘫软在床,我心中不禁又开始担心,我虽知道母亲在做什么,但毕竟对这种事完全毫无经验,看到妈咪**后瘫软无力,我心中实在担心,我看着妈咪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她发烧了?我这样想着。


「妈咪,你怎么了?」


不顾一切的,我推开了门,闯了进去,头好晕啊,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站太久了,又僵硬又不舒服,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


「啊,小风,你怎么起床了,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乖乖睡觉?」


妈咪显然十分吃惊,她看着闯进来的俊美男孩,也就是她儿子我,她才刚发泄完性冲动的**,浑身一丝不挂,泄的一塌糊涂,正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闯入的我吓了好大一跳。


不知是否察觉我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私处,妈咪俏脸一下子通红,她并拢了双腿,盛放的昙花藏起了娇艳的蕊瓣,我心中为之一恸,妈,别对你儿子这么狠心啊。


一见到妈咪表情不自然的僵硬着,我登时醒悟我真是太莽撞了,妈咪脸皮一向甚薄,怕羞的紧,她刚自慰完,那春情荡漾的美肉**汁水淋漓,怎么能和我裸裎相见?


我立刻决定装做若无其事,一如往常的天真微笑着。


「我睡醒来听到妈咪在哭,心里头担心,所以来找妈咪,你也生病了吗?」


「哭?哦妈咪没事,妈咪很好,妈咪没生病。」


妈咪大概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显然她羞意仍在,脸颊还是红的发烫,她一面问,一面拿了早预备好的洁净毛巾,若无其事的擦拭了她的下体,没发觉她不经意的动作,让我看的眼睛又差点凸出来。


「妈咪,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我好久没有同你一起睡了。」


「嗯,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好吧,今晚妈就陪你睡吧。」


妈咪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我便一脸企盼的投入她怀中撒娇。


我第一次勃起时,就被妈咪发现了,那时候我正和她一起洗澡,妈咪手抓着我的小**正要沖水,她的手一抓住我的小**,我的小**就在她手里充气似的勃起了,躲都没地方躲。


那时我就感觉她的表情很奇怪,也从那天开始,我被迫开始了我的独立,这几个月,她让我一个小男孩,开始独自一个房间睡了。


搂着脱的一丝不挂的妈咪,贴在她温香柔软的丰满胸脯,有意无意的磨蹭着,那真是幸福啊,妈咪身上,那我一向熟悉的气味,第一次让我闻起来感觉十分的迷醉。


我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才母亲**时种种yín 秽的动作,我怀疑,禁忌的**种子,就在那一夜,在我体内萌芽,然后不断的茁壮起来!


搂着妈咪,我使坏的蹭着她胸前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蹭的她芳心大乱,暗暗叫苦,我听见母亲的喘息声立刻粗重了许多,我暗暗得意着。


但我忽然发现不妙,我下面**的,正顶着妈咪的小腹,那异样的触感,会不会让她知道儿子生理上正处於勃起的状态,但发现了这点,我那蠢蠢欲动的情火,却更如火上添油似的亢奋着,我好想一口含住妈咪肿胀如珠的**。


「宝贝,你在门外站多久了?」


妈咪若无其事的问着我,我心头立刻凉了半截,妈咪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她问我在门外站了多久了,就是间接问我看了多久了,我该怎么回答?


「站了……没多久……」


嘿嘿,没多久是要多久有多久,我言不由衷的回答着,56分钟,刚出房门前,我有望了望床边的小钟,再看一下妈咪房中的电子钟,站了56分钟耶,刚刚竟然站了那么久,难怪我身体会那么的不舒服。


妈咪忽然摸着我的衣服,像在感受温度,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糟了!我忘记人如果刚从被窝出来,体温一定会比较高,妈咪肯定发现我的衣服是冷的,不像刚从被窝出来的样子。


天啊,该不会她察觉,她叫着我的名字**的过程,真的让我从头看到尾一览无遗吧。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用我下体发硬的凸缘,有意无意的往她**上的花蕊蹭着,从小时候和她洗澡的经验,我知道妈咪的体质很敏感,希望有效,那时我头正晕眩着,很难理智思考。


妈咪登时半瞇起了眼,我后来才知道那叫媚眼如丝,当时我看她眼中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瞇着眼睛瞄着我,不知道她是否骨酥腿软了一半,我心中得意,蹭啊蹭,看我蹭的妈咪你受不受的了!


妈咪如玉般的俏脸,整个红霞密佈,我想她再顾不得问我话,也顾不得浑身一丝不挂了,再让我这样蹭下去,情火烧身,只怕她当场就真的和我干出yín 秽的事来了。


不知是否身体发生变化的关系,我心中万分肯定,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行房的能力了,若真干出事来,说不定我和妈咪,现在就会多了个儿子或女儿了。


妈咪一把将心爱的宝贝儿子我,抱在怀里,急忙下床想回身拿丝被来裹身。


当她一回头,便看到整个床上一片狼藉,床上的丝被衣物,全让她的**给濡湿了,她双颊又是一阵阵发烫,她又羞涩又yín dàng 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我好喜欢妈咪这个表情,差点当场又射了精,还好我忍住了。


妈咪,还是等明天再来整理房间吧,当然我不敢说出来,我是在心中暗地里说着,而妈咪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妈咪抱起了我,她飞也似的逃离尴尬的现场,我猜,妈咪心中一定想,我究竟看到了那令人尴尬的事没有?她有没有想到这问题呢?我看见她脸更红了。


「宝贝,赶紧睡了,睡得饱饱的才会强壮,别让妈咪担心。」


一到我房中,妈咪就抱着我,赶紧钻入了被窝里,她温柔的说着。


在妈咪那让人无比安心的怀抱里,晕眩的头昏脑胀的我,疲累的一下子就沉入梦乡,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什么话,但我不记得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呵呵。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个春梦,那个梦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长风之歌02人生如梦》


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飞了起来,飘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性感美丽的女神,是妈咪。


我高兴的跑向妈咪,忽然发现我长大了,我和她一样高了,我快乐的拉起妈妈的手来跳舞,那是妈妈小时候最爱跳的兔子舞,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会知道,是妈咪有教过我吗?我并不记得了,看到妈妈好开心,我也好开心。


我和妈妈手牵手跳着跳着,妈妈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爱意,让我心头好像有一把火窜了起来,我吃惊的顺应着本能,感觉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忽然间,许多混杂的、迷惑的、道德的、兴奋的、**的想法,许多我从未想过的念头像流水一样,一一的流入了我的脑海,我吓了一大跳。


我有些迷惑,又有些领悟,感觉越来越清楚,不知什么原因,好像在我身上,有某种事发生了。


流入心中的各种想法,让我因一向少和旁人接触,而显的有些天真未凿的思考力,飞快的踏入了真正的成熟领域。


一切好真实,却又好虚幻,在做梦吗?我怀疑着,如果是做梦,我怎么还能思考?如果不是做梦,又该怎么解释?


这是一个奇怪的经验,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的感觉,并未消失,而我的意识,更是完全存在,分享着某个人心中此起彼落的念头,这是灵魂和灵魂**裸的接触吧,我这样猜测,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这是我的想法吗?还是谁的想法?这是妈咪的想法吗?


我发现了让我脸红心跳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那全是妈咪幻想着和我交媾的幻想,我从不知道,一向端雅贞洁的妈咪,心底深处竟有着如此yín 秽不堪的性幻想念头。


就当是做梦吧,我抛开了一切顾忌,体内萌芽的**,驱使我迎向**的深渊,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和妈咪玩着禁忌的成人游戏。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脱罪的理由,不是我的错,是她要为她心底那极度**的幻想负责。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精神中产生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一阵狂喜,颤栗着,我感觉我shè精了,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害怕了起来,是梦醒了吗?为什么我还没醒过来?感觉上又开始不舒服了,呼吸不顺畅,妈咪……妈咪,我呼唤着,然后我就醒来了。


才刚从mǔ_zǐ **的梦里醒来,没想还没睁开眼睛,就发现妈咪伏在我身上,**着我的**,一时间,梦与现实交错,一切似梦似幻似真似假,我竟有些分不清,也不敢乱动。


感觉**被一团软肉束缚着,那又软又紧又啜吸的力道,舒服的我差点呻吟出声音。


大腿旁的皮肤,感觉到呼出的热气,阴囊被妈咪长长的发丝刺的痒痒的,在我敏感的**上,那滑动舔抵的软肉是……妈咪的舌头!


我差点叫出来,我确定我现在是醒的,而早先真的是作梦。


原来妈咪听到我睡梦中微弱的呼声,从梦中惊醒,她低头看着我,我那时还正在**的梦里挣扎着,其实还没醒来,妈咪看到我脸颊酒醉似的酡红,听到我梦呓的叫唤着妈妈,好像不知做了什么梦,妈咪脸上红红的,我后来才知道,那晚她做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春梦。


妈咪在醒来后松了口气,拉起被子,发觉她的下身,和我裤子上都是一片水淋淋的,她再度满脸通红,一望而知,那上面全是她泄出的**,她趁我还没醒来,赶紧要帮我换一身乾爽衣物。


妈咪急忙下了床,拿了一套我的内衣裤,刚脱去了我浑身衣物,她就怔住了,她发现我梦遗了,好尴尬,但其实重点并不是这个。


根据我**不离十的推测,她当时看到我粗长的**,鼓胀的老高挺举着,那狰狞逞凶的**,一定看的她心慌意乱,未乾的jing液,隐隐散发着一股媚惑的气味。


妈咪性感的红唇,不自觉微吐出香舌舔了舔,我那异军突起,雄壮威武的**,看的她心痒难耐。


一阵情迷意乱,妈咪忽然生出一个冲动,她伏下了身子,素手握住了我**的根处,小嘴一张,她含住了我的**,香舌抵在我的**上,如痴如狂的**了起来,我就在那时醒来了。


好刺激,我年纪虽小,但也禁不住欲火狂炽,仅存残余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不受控制,舒爽爆发了**,儿子的jing液全射到母亲小嘴里,给妈咪吞了,我心头狂跳,只希望妈咪没发现我醒着的事实。


好腥啊,妈咪在意识到她做了什么时,她已经将我梦遗的jing液舔了个一乾二净吞了下去,正慌张的想吐出含在她口中的我的**,没料到我的身体忽然一颤,浓浊的jing液一股一股激射而出,让她来不及反应,立时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该死,我怎么对儿子做出这种事来?……小风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好粗好长的**啊……」


妈咪羞红满脸,又爱又怕的抚摸着我**自言自语,害我原想起身搂住她的冲动,吓得不知道躲那儿去了,我动也不敢乱动,继续装睡,只把眼睛偷偷睁开一线。


虽然几乎吞下了我所有爆发的jing液,但还是有几滴浓白浊精,意外的射到了妈咪秀丽清艳的脸上,在破晓的晨光中,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优雅的女神,沾了几滴清晨的朝露,多么圣洁,又多么华丽的一幕啊。


我看的好有罪恶感,因为我竟然好想将所有的jing液都射到她脸上。


似乎感觉到羞耻,咬了咬唇,妈咪不敢再细看我那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更是鲜红通亮的大**,没想到我射完后还高高的挺举着,我真是不禁要骄傲,她细心的为我换好衣物,匆忙起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房间。


等妈咪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没有立刻起身,我仍静静的躺在床上,迷惘的看着天花板,我和妈咪之间,以后该怎么相处呢?


我认真想了好久好久,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直到妈咪收拾好一切,来叫我起床,我才发现,显然我是多虑了,妈咪根本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怎么还好意思拆她的台?


匆匆一晃五年了,我还是没弄明白,十岁那一年生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


而我和妈咪之间,彷彿有着某种暧昧的默契,我们相处介乎於mǔ_zǐ 与情人的关系,但我们并没有真越过**的禁忌界线,我们只是相处的有点过份亲密些罢了。


妈咪身边,自然有很多男人在追求她,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一脸天真无辜的我,就是阻碍他们恋情的最大障碍,我的小把戏当然瞒不过妈咪,她还常跟我开玩笑,说总有一天我会被马踢死,呜~,人家为的还不是妈咪的幸福。


这些年来,妈咪她依旧避开我暗地里自慰,而我当然每次都不肯错过一饱眼福的机会,但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我在偷看,她时常变着花样**,让我看的好兴奋,她每次叫的都是我的名字,害我养成了每一天里,不打几个手枪,射个好几回精,就觉得恍然若失的坏习惯。


我有时有一种想法,我和妈咪,就好像一对掩耳盗铃的mǔ_zǐ 大盗,彼此心知肚明,却又彼此自欺欺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面对,那纠缠在我们mǔ_zǐ 心中的禁忌情结呢?


看妈咪一放下电话,就神情异样的恍惚了起来,我不禁吓了好大一跳,正回想着过去的我,没注意她电话说了些什么,片刻前我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发生了什么事?


「妈,怎么了?」


移步靠近妈咪身边,我担心的问着,


「你舅妈说你舅舅车祸死了!」


妈咪茫然的转头,回答着我的问话,看到她那一向灵美动人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往日的明丽神采,呈现一种郁郁的伤痛,不禁让我涌起一片深深的心疼。


舅舅死了?


舅舅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他胸中所罗,几乎遍及古今中外诸般杂艺,向来是我崇拜的对象,他死了?


我真吃了一惊,自小和妈咪相依为命,我明白舅舅在我们家,代表了什么意义,在世上我和妈咪最亲的人,除了外婆,也就只有这个舅舅而已。


而所有的亲戚,一见到我们mǔ_zǐ ,不是当面一脸鄙夷,就是暗地里说三道四,也只有舅舅,是真正的把我们放在心上,当成自己亲人在照顾疼惜。


我外公是个大商人,一生中一共明娶暗讨了三个大小老婆,妈咪和舅舅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兰宛玉,是外公身边最美丽的偏房姨太太。


我外婆是个德貌兼具的绝色才女,出身名门世家,自小聪慧过人,不仅知书达礼,俱说还曾师从异人,习得一身玄不可测的道巫秘术。


可惜我外婆娘家,后来因遭人妒害,以至家道中落,我外婆也因此受了连累,以至於流落烟花风尘,在一次社交场合,我外婆遇上了我外公这惜花浪子,才终得结成美好姻缘。


虽然我外公偏爱我外婆,但他死的早,我外婆既是偏房,又因出自风尘,更据说会一些巫法道术,让附庸风雅自视诗书传家的卫家人又惧又怕,鄙视她为狐狸精。


因为我二舅卫海天生性慕玄好道,和我那风华绝代的外婆一向走的相近,家里开始蜚短流长,背着人指指点点的,都说她勾引了我二舅,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我外婆是叛逆的性格,她在卫家人风言风语,又冷眼相待之下,和我二舅却更不避嫌,出入亲密无间,有一天竟然就真拐了我二舅离家,俩人携手遁世修道去了。


外婆她这潇洒一走,可没料到我妈和舅舅兄妹两人,受到了牵累,大家都暗地里传闻,我外婆是和我二舅搞大了肚子,没脸见人,这才一走了之。


那年我妈咪才五岁,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在卫家是连下人也敢欺负他们兄妹,若非我舅舅死命护着我妈,大概现在也没有我了。


在我妈咪慢慢长大以后,卫家在商场上的实力已大不如前,而看妈咪现在这风情万种的娇俏模样也知道,她越大越是遗传了我外婆的美貌。


她21岁那年,我那些不是亲戚的亲戚,把我外公的生意都败光了,我大舅卫连天就打着坏主意,他想拿我妈来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商场大亨做妾。


我妈当然死活不肯,没多久我妈咪就未婚怀孕了,生下了我这宝贝儿子,嫁给大亨做妾事自然泡汤了,也引起他们卫氏家族喧然大波,认为她败坏门风。


妈咪是好样的,她坚决不透露我爸是谁,被赶出了家门,流落街头,三餐不继,全靠舅舅暗地里接济着。


有一回我们mǔ_zǐ 同时发起了高烧,那时若非舅舅,刚好适时来访,在最紧要的关头救了我们mǔ_zǐ ,我和妈咪只怕也早就不在世上了,这些事从我懂事起,妈咪就一再的说给我听。


印象中,舅舅是个斯文而忧郁的人,而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舅舅是我们家的支柱,舅舅一直照顾着我和妈咪,直到他娶了舅妈后,妈咪才渐渐和舅舅少了往来,但舅舅和舅妈还是常来我们家做客,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妈咪生命中的重要支柱。


所以我一听到舅舅死了,心神不由一震,怎么会?同时我想到了和我感情好的像姊弟的舅妈,她心情一定也很悲伤。


「妈,你别太伤心,或者哭出来会好一些。」


看着好强的妈咪紧咬着嘴唇,想哭又哭不出来的神情,我想都没想,本能的伸手将妈咪搂在怀里,轻抚着她背柔声安慰。


嗅着妈咪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气,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我真的长大了,我再不是以往那个不懂事的小孩,拥着脆弱的妈咪,妈,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我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听着我贴心的安慰,妈咪悲伤的泪水,却反而像止不住似的流了下来。


她伏在我怀中颤抖啜泣着,我感觉她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般的脆弱无助,她激动的紧紧搂住了我,像要将心中长久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痛哭。


要命,胸口让妈咪丰满坚挺的柔软**一蹭,舒服的要死,我脸上一下子火烧似的通红了一片。


我176公分高,比妈咪才高了三公分,将妈咪惹火动人的成熟娇躯拥在怀中,正好和她全身上下贴合的刚刚好,一瞬间我生出了比以往更强烈的性冲动!


别说妈咪还正因舅舅的去世而在伤心呢,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mǔ_zǐ 啊,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生出yín 秽不堪的遐想。


轰,一声巨响伴随着闪光惊现,雷声隆隆鸣闪长空,份外惹人心惊。


都是风月网站惹的祸,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妈咪,我心惊肉跳的想着,一定是看了太多乱文的原因,不会被天打雷劈吧。


放肆的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妈咪软弱的靠在我怀里,她脸颊浮起淡淡害羞的红晕,她是否正想着,她怎么会在儿子怀里,就这样的哭了起来?


我忐忑不安的揣摩妈咪心中的想法。


妈咪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她应该懂得该怎么去调适心情,虽然忽然间听到噩耗,仍让她感觉悲伤无助,但大概也在忽然间,她真正感受到让我抱在怀中的滋味,是多么令人有安全感吧。


就好像我保护了她,让她再不受任何的苦痛似的,她心中的痛苦,在我身上,彷彿找到了依託,不再是那么的令人难受。


是否她终於体认到,原来她捧在手心呵护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大的足以张开臂膀,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我感觉到心中有一丝微微的颤动。


妈咪迷惑的看着我,我容貌很有她的遗传,我们mǔ_zǐ 长相极为相似,但我身型并不高大,才176公分,不过比例还算匀称,自认俊美的外型,只可惜动作上还有些孩子气,因为我一向习惯依恋着妈咪,但我最近已经开始揣摩一些稳重成熟的动作,她会不会因此这样想,我不再是需要她呵护照顾的孩子了吗?


看着看着,我在妈咪眼中看到一丝丝的迷惘,我粗重的鼻息,呼在她光洁的颈子上,我亢奋的勃起,就隔着衣裳顶在她柔软的幽处,忽然间她似有所觉,避开我火热的注视,转头将脸颊靠在我肩上枕着,望向玻璃窗外的一片萧然夜色。


「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这一场雨看来不小啊,只怕要下上一夜!」


妈咪幽幽的问着,她的手仍紧揽着我腰间,没将我推开,只怕也是舍不得。


「刚刚下的!还闪电打雷的,有颱风要来,今晚大概会一直下了,妈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我将妈咪紧拥在怀中,温柔的俯在她耳旁低声说着,不经意间,我看见她耳朵像块红玉般的红了起来。


妈咪乍闻噩耗正自黯然神伤,谁知风声雨声也来相扰愁肠,凭添着悲意几许,夜空里星灭月隐,风声飒飒,窗外骤雨突来,我和妈咪都沉静了下来,谁也没再开口,就这样情人般的静静相拥。


忽然一个霹雳,闪光一现,乍明忽灭,我眼前一片黑暗,灯光全没了,停电了!


妈咪让雷声吓了一跳,惊呼着,她平时胆子挺大,但此刻却吓的搂紧了我不放,黑暗中,我奇异的感官份外灵敏,很快就适应了,将她满脸害怕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让我不禁从心底涌出阵阵疼惜。


「小风,今晚和妈一起睡吧,雷声好大,妈怕。」


冲动的说了出口,妈咪咬着下唇,低下头来,她似乎好难为情。


搂着妈咪,听到她的要求,我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对妈咪的了解,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她这样说,实在让我感觉,她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我都这么大了,她的心事我看的懂,她心里正为舅舅去世伤心着,这盈盈秋雨,沁人肌冷肤寒,让人怎堪一枕独眠?


不过妈咪瑟缩在我怀里,让人感觉好有成就感,或许今夜是一个契机,一个让我和妈咪,开始面对我们mǔ_zǐ 间,那一层**交缠的暧昧关系。


「嗯!好啊!我好久没和妈一起睡了!」


想起小时候,妈咪经常伴着我睡,我心中感觉好温馨,似乎有重温童年旧梦的感觉。


「嗯,那妈先进房间了睡了,你检查一下门窗,也快来睡吧。」


妈咪自我耳旁小声说着,那娇羞的语气,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叮咛她的丈夫,害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我忽然记起,我和妈咪都有裸睡的习惯,五年了,我和妈咪之间,再没有过同床共寝的行为,今晚妈咪让我和她一起睡,我不禁心中怦然的浮起猥亵的念头,她今天还会裸睡吗?


凭着我在黑暗中良好的视力,检查好门窗,关了灯光、电器的开关,走进妈咪房中,我胡思乱想着,衣服该全脱了吗?


虽然这时候时机不太恰当,有点趁火打劫的嫌疑,但一想到妈咪那美艳动人的风采,一个一个yín 秽不堪的想法,立刻在我心头盘绕着,迟疑了片刻,咬咬牙我硬着头皮全脱了,将一切都推到裸睡的习惯上吧。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我大着胆子,我爬上妈咪房间中的大床,掀起丝被,一头钻进充满了她体香的被窝中,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乖乖躺在妈咪身旁。


「妈,你睡了吗?」


我小声的问着,感觉心跳的好厉害。


「嗯!还没!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让妈抱着你睡!」


妈咪柔软的身段,在被中翻了个身,大腿往我身上跨了上来,她双手从我腋下穿过搂住我腰背,整个人毫不避讳的,以极暧昧的男女相对交媾的姿势,趴伏在我身上,亲密的搂抱住我。


「啊!小风你没穿?」


妈咪一声惊呼,她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有些迟疑,但她最后还是将身体贴了上来,把我紧紧搂住,我的**就夹在她两腿间,黑暗中我隐约看见她脸红的厉害。


「啊,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你会抱住我……」


嘿嘿,就算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我刚刚满脑子想的是,怎样和妈咪生米煮成熟饭的念头,只是我没料到她就这样搂了上来,着实大吃一惊,和妈咪肌肤相亲,那温香软绵的柔滑触感,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我身体立刻就亢奋了起来,勃起的**,让妈咪柔嫩的大腿夹住,**恰好嵌在她的臀沟中,我刺激的差点当场就出了精。


小腹下传来异样的刺痒,我用心感觉,是妈咪小腹下那毛茸茸一片的耻毛,正磨擦着我的小腹,妈咪已经把内裤脱了,她睡衣下什么都没穿,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她全脱了,除了那件薄到像不存在的性感睡衣,妈咪差不多是全裸的。


这原本是我心中希冀的猥亵愿望,但人真的很奇怪,当我真的面对这场面时,心中却又感到不安,当然我身体上的亢奋除外,我小弟弟老实不客气的碰触着我妈咪的小妹妹。


我感觉和妈咪暧昧的那一层关系,在今夜似乎有了改变,温柔美貌的妈咪,主动的将大腿跨过了我身上,以这样mǔ_zǐ 不宜的男女交媾姿态,投入我怀中将我紧紧抱住,就好像我的小妻子,等待着我宠爱似的!


我很怀疑,就算我没脱光衣服,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接下来很可能会继续发生什么事吗?


一时间我和妈咪都尴尬的沉默着,我们两人都不敢乱动。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那对丰满挺耸的美乳,只隔着一件薄若无物的真丝睡衣,紧紧的压迫着我**裸的胸膛,真美死人了,她两手两脚抱住圆木似的,没留半分空隙,就这样把我缠个密实,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同妈咪贴的那么紧密,我察觉到她乳珠悄悄胀大的变化,那让我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里面的心脏因缺氧无法正常的跳动,我意识有点迷迷糊糊的,正应了一句成语,色令智昏。


妈咪柔软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她安静的抱着我,但我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她的唇,彷彿轻轻擦过我的唇,温热的气息,离我好近好近。


我有些恍惚,她想吻我吗?


但我立即清醒过来,我用一只手揽住妈咪的纤纤细腰,另一手在她的美背上,轻轻的拍抚着,期望给她带来慰藉,还好她穿着睡衣,我尴尬的想着。


「妈,好久没听你说小时候的事了,再讲一次给我听好吗?」


连忙低声问起妈咪,她小时候的事,舅舅小时候的事,和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尽管这些事我都很熟悉,但我希望让妈咪在回忆中,慢慢沖淡她的悲伤,转移她难过的心情,但最重要是,希望能赶紧驱散我心中逐渐燃起的**火苗。


「好啊,嗯,记得妈小时候……」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伏在我怀中,听着窗外风声雨声,喃喃的说着她遥远的记忆,我童年的印象。


听着妈咪甜美的嗓音,低声述说着一个又一个悲伤的心情,快乐的往事,妈咪的心跳,伴着我的心跳,汇聚成奇异的节奏,黑暗中宛如一个奇异的迷离的世界,我感觉我彷彿离尘世好远好远,不知不觉的睏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没仔细听妈咪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好像你爸!」


矇矓中,这句话抓住我入梦前的意识,爸爸?我迷迷糊糊的心中一跳,妈咪从不和我说起有关爸爸的事,我希望她能再多说一些。


「嗯,我那儿像爸爸啊?」


「每次我不快乐的时候,他总是像你这样安慰我……」


彷彿察觉失言,妈咪没再透露半分,只是低下头伏在我胸口,用手指轻划着我**的胸膛,像回忆着什么,她无聊的玩着我那小小的**。


我有些失望,妈咪为什么就不肯再多说一些呢?


「小风……你睡着了吗?」


沉默了许久,黑暗中,妈咪忽然低声喃喃问着。


「还没……」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窗外风声雨声呼呼,室内妈咪她细语喃喃,听起来好遥远,我有一种半梦半醒,不真切的感觉,她的手指,似乎诱发了我藏不住的**,像团火似的猛的窜起。


怒凸的**,不知什么时候,已嚣张的顶在妈咪两腿间毛茸茸的柔软私处,**紧贴住她骚热而软濡湿润的美肉,恰好嵌在蚌肉口上,一颤一颤的顶着,我下意识的想顶进去,却让妈咪的手巧妙的挡住。


我迷迷糊的心神猛然一震,我在做什么?我一下子慌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忐忑的等待妈咪的责罚。


出乎意料的,妈咪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我的**,抚弄了起来。


「小风,我的乖儿子,你对妈起了什么坏念头?」


妈咪幽幽的问着。


「妈……对不起……我……我不该胡思乱想!」


听到妈咪的诘问,我讷讷的不知怎么回答。


「你喜欢妈吗?」


妈咪将我的**,放回她两腿之间夹磨着,我感觉到一股子湿热温润的液体,我心中一震,妈咪流出**来了,我知道她很敏感的。


「我喜欢妈!」


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乾涩,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在做梦吗?妈咪这样的举止,十足折磨着我的理智,我心里有一个冲动,我要说出藏在我心中好久,一直想对妈咪说的话。


「我想和妈**!」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等待命运揭开祂神秘不可测的面纱。


《长风之歌03长夜漫漫》


「你想和妈**?可是我们是mǔ_zǐ 啊!这是**啊!」


妈咪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心里头凉了半截,但她又用她毛茸茸的**,在我小腹上来回不断的磨蹭,**润滑了乾涩的皮肤接触,这带给我一线希望,妈咪放荡大胆的行为,完全没有她平日优雅端庄的气质,反而像个好色的夜之魔女莉莉丝。


「妈,对不起,是我不该……」


「我们是不可以的,小风你知道,这是不行的!我是你妈,我们绝不可以做出**的事来……」


妈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为,可和她话中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她的手在我**的胸膛摩挲,如同对待情人那般挑逗着我,妈咪柔滑丰腴的大腿,在我大腿上游移,她光滑的皮肤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磨蹭着撩人的温度。


老天啊,她就像条不安份的蛇,带来一颗看来甜香可口的禁果,对我说那是毒药,却又在我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我该怎么办?


她侧了侧身子,柔夷轻握住我的**根处,微微出力,上下的套弄着,似乎完全没考虑,她一个妈妈,怎么能这样猥亵的把玩亲生儿子的性器。


我不敢相信我竟得到这样的待遇,**在妈咪柔嫩的掌心中跳动,我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恰到好处的用力握住了我的要害,就像掐住了我的灵魂。


有些喘不过气,我忍不住将手从妈咪睡衣下伸入,撩起她的睡衣,手掌贴住她柔软的乳峰,妈咪颤栗了一下,这就是妈咪**的触感,好大好有弹性啊,我轻轻狎玩着,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的脸上,浮出一抹奇异的妖媚艳红。


「别动!闭上眼睛!」


黑暗中,妈咪忽然呼吸急促的说着,她呼呼的热气在我脖子上游移。


我动都不敢动,乖乖的闭上眼睛,一颗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我不规矩的手指,正停留在妈咪肿胀的乳珠上,爱不释手的搔着她**上凸起的神经丛。


妈咪生气了吗?我有些惶恐,还是她知道了我在黑暗中也看的见的秘密?


脸上温温热热的,一个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我口里,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着,这是什么?


忽然间心中闪电照亮了似的明白,是妈咪的舌头,我不敢置信。


两唇相接,妈咪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电气般的刺激在舌端上爆炸,灵魂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呼、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呼!


火热的喘息,滚烫的体温,熊熊燃烧的不伦情燄,在黑暗中横行。


「妈……」


哑着声音,我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咪竟主动吻了我,以情人间最深入灵魂的方式吻了我,而她的手完全没停下来,持续在我的**上激烈的套弄着。


很奇怪,尽管这是我梦想已久的yín 秽画面,此刻我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嘘……」


黑暗中,妈咪压抑的喘息声,份外使人心荡神摇。


妈咪握着我的**,她灵活的**技巧,让我舒服的像要死去,感觉一个哆嗦,就要将jing液射出来了,但妈咪警觉的手指一收,忽然紧束住我的**,有效的扼住我shè精的前奏。


妈咪抓着我的**,小嘴贴在我耳旁,我耳朵让她呵的热烘烘的,有种偷情似的刺激。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要快要射出来了?」


她很小声的问着,像在问一个天大的秘密。


「唔……是、是的!」


我狼狈的说着,**不由自主抖动的厉害,我怎么有一种错觉,这好像猫咪在逗弄玩具似的,妈咪是猫,而我是玩具。


「想不想射到妈嘴里来啊?」


妈咪舔了一下我的耳洞,忽然一本正经的问着。


「啊?」


我吃惊的差点爆发出来,但妈咪却松开了手,濒临爆发的快感像潮水般消退。


「想吗?想让妈吃下你的jing液吗?」


她低声又问了一次,手指在我**上轻轻绕着。


「想!」


我当然想,一瞬间,脑海浮出妈咪平日优雅端庄的面孔,张开她性感的小嘴,裸身含住我**啜吸的yín 秽画面,我还怎么能理智思考呢?我本能的接受了诱惑。


「乖儿子!你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你听不出妈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妈咪吃惊的问着我,她那不敢置信的口气,让我感觉自己好羞耻!


「妈,对不起,我太龌龊了,我不该……」


我愧疚万分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就我怔住了。


妈咪在被窝里转过身子,湿润火热的小嘴,将我的**一口含住,深深的含在嘴里后,她舌尖卷着我**的软沟舔着,还用牙齿摩擦我肿胀的**,一次又一次滑软紧束的啜吸力道,像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吞了,我差点舒服的射出精。


妈咪吮着我的**?!


好刺激,我欲火狂炽,残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妥协了,我立刻缴械,舒爽的禁忌刺激让我爆发了**,一股一股激射的jing液,全射到妈咪小嘴里,给她咕噜咕噜的全吞了下去。


我心头狂跳,妈咪真的将我的jing液全吞下去了。


这还没完,吞下我所有的jing液后,她舌头还卷着我的**,舔的彻底,连一滴残留都没放过。


「嚐起来还真是美味极了,乖儿子,你有一根完美的大**。」


啧了啧舌,妈咪意犹未尽的讚美着。


听妈咪这样说,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一向很害羞,而且我还有些不安,我现在很混乱,妈咪的态度让我迷惑,她在我的阴囊****处,左抚右揉,让我的**,又再一次的挺枪上了膛。


「儿子,你真的很想和妈妈**啊?」


「嗯,很想……呃?妈你说什么?」


她不经意的问,我听的心中猛的一跳,妈咪说了什么了吗?


妈咪在被窝里转回身来,侧着身子,光滑的大腿跨在我腿上廝磨着,湿润的耻毛,紧贴着我大腿敏感的肌肤,她在我耳旁絮絮耳语,手一直没放开我**,不知道是她适应了习惯,还是我适应了习惯,我竟然觉得我们这样好天经地义。


伏在我怀里,妈咪笑的花枝乱颤,我感觉好尴尬,mǔ_zǐ 之间,怎么能真的发展出禁忌的肉欲关系?她果然是在开我玩笑,我心中好失望。


「想和妈妈**啊,儿子,你是不是常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啊?」


妈咪笑的没力气了,她伏在我耳旁,悄声的问着,黑暗中,她灵美的眼睛,眨的像个狡猾好色的美丽妖精。


「啊!妈你怎么知道……啊!」


我胸中一跳,脱口招供,话说完才嗫嚅着不知如何言语。


听到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妈咪又吃吃笑着,手指在我**处绕啊绕着。


「呵,小色鬼,你还真是妈的乖儿子啊!妈妈知道,你常在网路上看mǔ_zǐ **的**文章!跟妈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啊?」


「从十岁开始……」


她怎么知道我看**文章?我瞠目结舌,那真不是一个母亲能对儿子说的禁忌对话,难道妈咪想把我和她之间的暧昧情愫,**裸的摊开来谈了吗?


「呵,我想起来了,你快十岁前,就开始会勃起了,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对妈妈起了坏念头啊?妈有没有说错?」


「啊……妈你还记得啊?」


「嘿,妈当然记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记忆力是遗传谁,妈还记得……」


想不到妈咪的套话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术一样,都是那么犀利,更想不到她记忆力也那么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满脸通红,接下来只能结结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许多的秘密。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从小就和美艳过人的妈咪相依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睡觉,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么能不早熟呢?


要不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该小心谨慎,不要让妈咪发现我的勃起,我也不会那么早就被迫独立,若非如此,说不定在我后来,开始真正懂得对女人生出**时,我早就和妈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后悔我当时的无知。


妈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上最敏感的软沟上轻搔着,**让她温热的掌心紧紧束住,我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子,你真诚实,其实这些妈早都知道了,妈咪为此要奖赏你……」


不知道何时,妈咪已脱去了身上那件极暴露的细肩带真丝睡衣,她yín 美成熟的**,和我再没任何隔阂,妈咪在我**的躯干上扭动,挑逗着我。


「妈,你要怎么奖赏我?」


我心头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问着。


「你想要妈咪怎么奖赏你啊?」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这叫我怎么回答?老实说我想干她吗?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妈咪应该也很想要吧?但我会不会会错意了?若我会错意了,那可是个大笑话啊!


「儿子,你都不说话,你若不想要妈妈的奖赏那就算了……」


黑暗中,妈咪满脸失望的说着,她幽幽的叹着气。


「不!妈,我想和你**!」


心中一急,我再顾不得羞耻,搂着妈咪纤腰就势一翻,将她压到身下。


「有多想?嗯?」


妈咪顺势仰躺在我身体下,修长的美腿,八爪鱼似的盘在我腰上,她在我耳旁低声问着。


「好想好想!妈~我好想和你**啊!」


黑暗中,我感觉**在妈咪的引导下,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柔嫩肉缝,就要成了,我急着想要往前挺进**入,妈咪却挑逗的左闪右躲,她不让我进入。


「不行啊!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啊?」


她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行为却像个狡猾的魔女,她诱惑了她儿子,挑起我**上最猛烈的**,同时也挖掘出我记忆里最不纯洁的禁忌幻想。


「妈,我受不了了,你快让我干进去吧!」


不行也得行,我实在受不了了!


紧搂住妈咪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用力一顶,感觉**一钻入妈咪那紧窄的ròu_xué 里面,就被她的ròu_xué 紧紧吸住收束着,像磁石吸住生铁,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蛛网里,我再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罗网的蜜蜂,而妈咪是个蜘蛛精,这一切都是妈咪的预谋,在无边黑暗的夜色里,她诱惑了我这亲生儿子,跌入她以肉欲编织的**情网中,我生出了这样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儿子,乖儿子,你竟然真的干进来了?这可是**啊!你怎么可以真的干进来?哎哎哎儿子你的**真大,干死人了,别干的那么深啊,这是**啊……啊啊啊啊啊……乖儿子你好厉害,妈妈从没让你爸干到那么深……」


难道我和妈咪**,干的浅一点就不算**吗?


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妈咪话中的合理性,我粗长的**,正从她的下体,分开了她的两片**,直贯入她紧乎乎的小nèn_xuè中,妈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和她终於**的交媾了。


妈咪一句一句的讨饶,但她双腿死命的缠着我的腰干,**贪婪的吮咬住我**不放,整个人波浪似的起伏着,双手在我背上交缠,丰满的**在我胸膛上蹭着。


妈咪欲拒还迎的挑逗,猛烈的欲火,烧熔了我的**及灵魂。


我的**贯穿着妈咪的**,我**顶到了她zǐ_gōng 深处的软肉,那种冲破**禁忌的刺激,让我产生无比愉悦的酣畅快感。


「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要和你**,妈,我爱你爱的发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咪**上发泄**,**前端在她**深处奸yín ,撞击着她花心开了又开,那种让妈咪的ròu_xué 缠吮住我**的滋味,那种因mǔ_zǐ **带来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齿埋头苦干。


「你怎么可以爱上妈,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荒唐念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是**啊!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


听到妈咪这样义正词严的斥责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但她的**,却和我交缠的更是难舍难分,我又兴奋无比。


她脚跟顶着我的臀部,压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穴心更深的地方,每**一次,她的**就会从穴肉边缘挤压出来,腥骚的yín 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妈,我要射了!」


我大声喘气喊着!


妈咪不断的提醒我这是**,却又做出相反的行为,我思考力全让她给弄混乱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后的几下,有刺穿妈咪穴心肉壁的奇妙感觉,**像被那她穴心里一团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似的,就要爆发了。


我急忙想抽出还深埋在妈咪**内的**。


「射进来!」


妈咪也哆嗦着,**从她穴心深处猛然爆发,**整个收缩痉挛着,忽然生出一道强烈的吸力。


「什么?」


「全射到妈zǐ_gōng 里!」


她带着浑身颤栗命令着我,妈咪在我臀后交叉的脚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前一顶,我好吃惊,还来不及细想该不该,热烫的阳精已经一股脑儿激射出去,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妈咪**中。


舒服死人了,妈咪的**绞缠着我的**,她的双腿使力禁锢着我的下体,她像要榨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断的将我压迫,挤入她膣腔尽头深处的bi肉里,妈咪痉挛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紧我,浑身颤栗哆嗦着。


浓浓的倦意,都从骨子里窜出,感觉灵魂像被妈咪扯离了**,浑身劲儿都射了出去,那舒服让人懒洋洋的,这样射到死我也甘愿。


像过了好久,但其实才一瞬间,我对时间的知觉感到迟钝。


屋外风声雨声轰雷猛然作响,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只有妈咪急促的喘息声,宛如巨大的回声,像她艳媚的**一样,将我紧紧缠住,妈咪**的ròu_xué ,饥渴的shǔn xī 着我的**,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我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我和妈咪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性器连结状态,想不到妈咪让我把jing液全射进去了,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庄秀丽的妈咪,发生了**上最亲密的交媾行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虚幻感,和深深的罪恶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错漫衍。


「小风……」


「嗯?妈~什么事?」


「你应该还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就给了妈妈,你喜欢吗?」


「嗯,妈,我觉得我好幸福。」


「乖儿子,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妈,你还要?我们这是**耶!」


妈咪漫不经心的问,又让我再度惊奇。


我感觉她像个渴慕男人精气的海妖,诱惑着她的亲生儿子我,她丰满的**压迫着我的胸膛,**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拂着我的**,撩拨着我体内的欲火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体已经倦极乏力了,但当妈咪的手指一抚过,却又像火种引发了未熄的火苗,止不住的yín 念,像小树扎了根,见风抽芽,才射完,我那尚未疲软的**,在妈咪的**里又亢奋了起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在黑暗中,但我却能看见妈咪她脸上yín 艳的神情,并且察觉她声音里的浓浓娇媚情意。


她动作那么挑逗,显然她对**的渴求强烈无比,让我感觉好难以适应,虽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的习惯,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洁的妈咪,忽然间把她骚yín 媚浪的一面让我看见,我还是禁不住要心中吃惊。


「你是不是嫌弃妈yín dàng 不贞?还是嫌弃妈**需求太强?」


妈咪幽怨的自责着。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和你**的!」


她彷彿就要哭了出来。


「不,妈你越yín dàng 我越爱你,你**需求越强我越喜欢,是我想和妈**,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急了,口不择言的哄着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儿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感觉羞耻,是啊,我怎么可以对妈咪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妈要奖赏你的诚实,也要惩罚你对妈的不敬……」


妈咪低声的说着,她搂着我翻了个身,小嘴儿凑上我的嘴吻上,灵活的香舌顽皮的逗着我舌头,妈咪下身和她儿子我下体仍勾的紧紧的,不,她已经开始上下波浪似的套动了起来。


她已经奖赏我了,那她要怎么责罚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风,妈的乖儿子,妈要榨乾你的每一滴jing液,妈要让你这一生永远都离不开妈的小**。」


我恍惚了起来,妈咪说的好yín dàng ,我不觉脱口。


「妈,我好爱你……」


在射出精后,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头,心中充满mǔ_zǐ **的罪恶感,没想到妈咪这样诱惑我,我初嚐鱼水之欢,在实贪恋那快活,既然无法克制体内就要爆炸的**,我那还能管它罪不罪恶。


我只感觉兴奋无比,出外时高贵优雅,居家是贤妻良母,床上是骚yín dàng 妇,谁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尤其这样的女人,又是和自己**的母亲,那真是完美极了。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手里把玩着妈咪柔软滑腻,而深富弹性的丰挺**,手指在她乳峰上游走,玩弄着她肿胀如珠的乳蒂,这是逆伦犯母的,但我全不顾得了。


妈咪的**还锁着我的**,就像连身的槓桿,连结着我们两人奸yín 的铁证,我们的**成为一个分不开的个体。


「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妈都知道……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喘着气儿,妈咪一面啃着我的耳朵,一面说着。


「嗯?什么秘密?」


我也喘着气儿,感觉妈咪的**里面,那一层一层的肉凸皱摺,又绞吮着我的**,真美死人了,我猜想这就所谓的名器,该怎么帮妈咪命名呢?我直觉想到『千环套月』这个词儿。


她的汗水湿腻腻的水滑一片,她的**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会吸人精魂的小嘴儿,我在心中许下想和妈咪永远**的愿望。


「妈咪其实是个……同性恋!妈对男人没感觉的!」


「什么?妈,你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妈咪是个同性恋?


「ㄎㄎㄎ,傻儿子!妈随便说说你也信?谁让你对你妈打着坏主意?」


「妈~~!」


我气不过,大力的**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啊啊啊……妈的**要让你干坏了……」


妈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将我道德理智的最后一道堤防彻底冲垮,我要和她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滥,我要和妈咪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离分,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


「妈,我要天天和你**,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妈爱死你了……以后妈和你天天**……让你天天干妈妈的**……干穿你亲妹妹的**……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被窝里,妈咪脱口对我许下荒唐的承诺,我心中激荡,喜不自抑,用我的**,奸着母亲的yín 美ròu_xué ,**再**。


妈咪**外红嫩嫩的**开了又开,腥骚的爱水从**和**密合的肉缝边缘,一股一股喷溅出**外头,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热的肌肤上,血液里最原始的**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感觉越来越疲累,全身发虚,会精尽人亡吗?


「……小风……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妈咪的zǐ_gōng 中,明明已经充满了我射出的jing液,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为了我最爱的妈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阴囊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妈咪啊,求你饶了你儿子吧!


「……小风不要停……我们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后一次……」


妈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我实在很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么强壮的性能力,照理说,男人shè精后**将降至低点,但我非常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生理法则的控制,只要妈咪略一撩拨,我立刻就再度亢奋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腿都软了!」


「……啊啊啊小风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妈求你再来一次……我们再一次就好……」


没想到妈咪是这么的饥渴,难道我会死在妈咪大腿下?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恐惧,但妈咪yín 美的**,对我漫无节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着亲生儿子的恩宠,我又怎能拒绝?


不知道和妈咪干了几次的最后一次,两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脱阳而死了,我一定是自投罗网的採花蜂,在蜘蛛精妈咪的**里,不断的贡献我的处男童精,昏过去前,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这个疯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时,我彷彿感觉妈咪的穴心里,隐隐有一股冷流,顺着我**马眼孔逆行上来了,一到我体内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这感觉一闪而过,是我的错觉吗?


长夜漫漫,一夜风雨终过,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长风之歌04世情冷暖》


「小风!小风!该起床了!」


我从睡梦中矇矓醒来,感觉体内像瀰漫着一股无比强壮的精力,整个人好清爽,我无法理解,怎么整夜疯狂的**,竟然不但没耗费半分体力,还感觉像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似的,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呢?


「妈,还早嘛,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才……」


我习惯性的赖床,自觉昨晚和妈咪有了**上的亲密关系,妈咪应该顺着我的心意才对,但忽然感觉不对,我连忙将话吞了下去,不是妈咪看起来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极了,我反而吃惊。


「早安小风!昨晚怎么了吗?你做了什么好梦吗?」


梦?不会吧?妈咪在说什么?我警觉着,睡意一哄而散!


妈咪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似乎看见她眼睛不经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缩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过去无数个早晨一样,她点头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来自负的敏锐观察力,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安妈咪!没什么?我只是想问昨晚的颱风过去了吗?」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铺上乾净如新,没有半点男女交欢yín 爱后的痕迹,妈咪穿着一身素黑的雪纺纱礼服,看来真高贵极了,她面色平静如常,我丝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疯狂**的风流迹象,那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任何迹象,我可不敢胡乱造次,妈咪虽然不轻易发怒,但她可没有宠纵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怀疑,妈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现在吃光抹净不认帐了,由於证据被湮灭了,我再不情愿也只得吞下这只死猫。


「嗯,都出太阳了,颱风当然过去啦,时间不早了,九点了,快起来把衣服换一换吧,晚上妈带你去舅舅家见你舅妈,等下我们还得赶去机场,明天律师要公布你舅舅的遗嘱。」


妈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么?我们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诧异的问着。


「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们那些亲戚?律师宣佈遗嘱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想来分一杯羹吗?」


「傻儿子,你想的也太单纯了,宇天集团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创下的基业,可没半分他们卫家人的资助,你舅舅预立了遗嘱下来,他们凭什么分一杯羹?」


妈咪平静的说着,她眼神中忧伤依旧,但多了分安定,让人感觉既优雅又充满了从容的自信神采。


「妈~人心是肉做的,若他们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真的能无动於衷吗?」


我反问着,妈咪默然无语,良久才幽幽说着。


「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懂做梦的天真小女孩了,我们去拿回属於你应得的一切。」


「可是我们去了有什么用?舅舅的遗嘱,又不一定拿我当他继承人,何况舅舅家还有舅妈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疑惑着,妈咪的语气,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继承人。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吗?」


妈咪一脸歉意的笑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狯的光芒,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时候就过继给你舅舅了,在户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妈的长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遗嘱里面会不会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儿子?」


我真是大吃一惊,妈咪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舅妈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继承人之一?


舅妈?我心中噗通一跳,脑海中浮出舅妈那清艳秀丽的容颜。


舅妈是个不输妈咪的绝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纪小,拿我当大人的态度对待,就好像是一个姊姊宠她的弟弟一样,我很喜欢她搂着我抱抱亲亲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跟我抱抱亲亲,我忽然好期待。


「对极了!快把衣服换一换吧,我还得帮你向学校请假,我们中午出发,别让你舅妈等不到人!」


妈咪理所当然的说着。


「知道了!」


压下心中所有的疑问,我直接跑进妈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恶了,妈咪真的消灭了昨晚遗下的所有证据,我原以为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说。


哼,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妈咪昨晚上那饥渴的骚样,她可能以为她满足了,只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就解脱了,但在嚐了亲儿子我的甜头之后,我就不相信当那**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着她身心时,她还能忍受多久。


换好衣衫,收拾好简单行李,妈咪已代我向学校请好了假,匆忙间带上了我的手提电脑,我和妈咪出门直奔机场,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飞往北部的另一个大城市,飞往舅舅生前遗下的豪宅去了。


华灯初上,我和妈咪终於到了目的地。


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计程车,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豪宅,这是上流社会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妈咪说这一栋房子早登记在我名下,虽然法律上它是属於我的,但我以前从来也没来过,这里真的属於我吗?


「晴舞小姐!你可来啦!」


门口一位老态龙钟,鸡皮鹤发的老门房,从警卫室中的玻璃窗抬起头来,看到妈咪时,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随即脸上一黯,满脸悲戚。


「可惜浩天少爷他过世了!」


「这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小风,见过刘伯,刘伯是当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刘伯,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你还抱过的。」


妈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妈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紧了紧,希望能传给妈咪一些力量,我转头过去打量刘伯,同时道了声好。


「刘伯!你好,我是小风!」


我心中不解,刘伯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干看门的工作?这么大一间豪宅,怎么也没多几个精壮的保全警卫,凭刘伯一个老人家,顾的来吗?当然,我没多开口。


「哎呀!是小风小少爷啊,都长这么大了,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爷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刘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不胜唏嘘的回想着当年往事。


「刘伯!你老糊涂啦?小风是我儿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说外甥像舅舅,这当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妈咪微微一笑,接口说着。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对了对了!少奶奶还在盼着晴舞小姐呢,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刘伯满脸尴尬的说着,妈咪点了点头,领我进了大门,大门里是个幽静的庭园,我注意到旁边已停了好几部车。


「小少爷,那一部是你大舅卫连天家的车,那部是你四舅卫翰天家的车,这一部是你二姨卫晴媛家的,还有这一部是你小姨卫晴瑄家开来的,哼哼,财帛动人心呐,这家子贼胚,一个一个都等着明天,看浩天少爷是不是真的有预留遗嘱下来呢!」


刘伯鬼魅现形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像说给我听,又像说给妈咪听似的,以我异变后无比灵敏的耳目,竟然也没能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禁好生吃惊,这一把老骨头都快入土的刘伯,是个什么来历?


据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个大小老婆,膝下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老大卫连天〈正房〉、老二卫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卫浩天〈三房〉、老四是卫翰天〈正房〉,大女儿卫晴凤〈二房〉、二女儿卫晴媛〈正房〉、最美丽的三女儿就是我妈咪卫晴舞〈三房〉、四女儿卫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儿卫晴瑄〈二房〉。


这其中排行依次是51岁的大舅连天、50岁的晴凤大姨年纪最长、47岁的二舅卫海天、46岁的二姨卫晴媛居次,而43岁舅舅浩天和43岁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个月,我妈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岁、小姨晴瑄则小妈咪一岁。


除了我二舅卫海天,据说是跟我外婆双宿双飞……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远嫁异乡,其他几个谁来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么也来了!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於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处的也还不算坏,至少她没像其他人那样鄙视我和我妈,也常来探望我妈,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为钱来的,她是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来的,我在心中这样期盼,但我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吗?


随着妈咪踏进大厅,我就见到果然几家亲戚都到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着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据了靠火炉边的主位,我两个表哥文彬、文龙都来了,翘着腿旁若无人的看着墙上特大的平面电视,大舅妈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装,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细声调,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妈聊着。


而我大舅用行动电话,似乎和生意夥伴正在通话,看他气急败坏的狼狈模样,这些年来他生意每况愈下的传闻应该不假。


四舅一家佔据了西首的沙发,在某私立高校当老师的四舅妈,看来正极力的忍受大舅妈的疲劳轰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来比大舅家的两个有教养的多,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杂志,选了几次市议员都没选上的四舅,和我那离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窃窃私语。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时髦名牌行头,脸上顶个大浓彩妆,正在一旁讲电话,淑惠表姊从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艺圈,我知道她凭着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几本写真集,终於踏入演艺圈成了明星,现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网友寄来了一些写真照片,里面有十张,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艳照,拍的还真是清楚极了,那天我虽然为此多打了一次手枪,不过我总觉得她牺牲太大了,说实在的,家族遗传给她的样貌身材,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靠这条拍写真集的捷径踏入演艺圈,其实对她以后的星路,不见得是好事。


陪二姨来的男人,看来是个能说善道的小白脸,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头粉面的,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插科打诨,眼睛飘啊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小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脸色苍白的彷彿像个幽魂,我没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经和小姨离了婚的姨丈,尴尬的杵在客厅另一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不禁心中玩味着。


我和妈咪这一进了大厅,还没见到舅妈和小依,就先见到了这一大家子人。


显然妈咪和我一样,都没料到,这一大帮子人,除了那两个女孩面露一点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都是一副往常见不到的的热络,拼命了似的奉承巴结。


这个喊小舞,那个喊妹妹,五个年记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时围上前来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风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一派亲热的喊我妈咪『大妹子』,让妈咪直皱了皱眉。


我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当初舅妈捧着大肚,和我舅舅闪电结婚的时候,舅舅还是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当时妈咪抱着只有4岁的我,参加了他们简单的婚礼,而嫌贫爱富的卫家人,一个一个託词忙的分不开身,谁也没来出席,当时他们怎能料到,舅舅后来会创下这么一大笔产业呢?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他们和我舅妈平日没积下什么交情,我那舅妈又是个难捉摸的主儿,如果舅舅真的有什么预留遗嘱下来,那我这些同一个外公生下来的亲戚们,若想从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捞点好处,舅妈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容易过。


於是他们大概就想到我妈咪才是关键,胳膊不会往外弯,舅舅和妈咪毕竟是才是同一个妈生的,舅舅若有预立遗嘱,我妈这儿理所当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懂,早几年来拉交情呢?


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么些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极力低调处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


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


「舞姊,你可终於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尴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众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么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的勾着手,静静的伫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候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镂下岁月的痕迹?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珑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彿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爱之情,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yín dàng 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楼上该是属於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这么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吧!小风一起来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嚐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


「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姪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佣呢?


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子之外,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么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二姨一面代表着大家发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边,那个一副色迷心窍,想跟上来的小白脸男一屁股肉,我看的暗自觉得好笑。


进了饭厅聊了会儿,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双手端着一大盘乌沉木托盘走了进来,妈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声胡嫂,我原以为胡嫂大约跟刘伯一样的年纪,没料到胡嫂看来这么年轻,但我也规矩的向胡嫂问好。


胡嫂是老一辈的人,激动的拉住妈咪的手嘘寒问暖的,看的出妈咪心里是暖烘烘的,从她们对话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着清福让儿女奉养了,这两天她原纯粹是来弔丧的,但知道妈咪要来,她特地留了下来,这份情意着实让人感动。


至於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拧了,她们也不是女佣,姜欣确实是胡嫂的姑姪孙女,听说是学财务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团里培养的一把好手,这两天特地来帮着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则据说刘伯前几年回乡探亲时,带回来的一个苗裔孤女,刘伯据说是个练家子,娜娃是刘伯当年一个师兄弟的后人,现在跟刘伯习武,爷孙女俩可说是家里的护卫。


胡嫂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两荤两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鲜汤,外加一道银丝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宝粥,简单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却滋味无穷,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了,我第一次了解,什么叫追求人生美食无上佳味的真谛。


听得舅妈噗嗤一声的笑了,我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脸红,从刚刚到现在,舅妈就一直盯着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艺,都传给舅妈了,要是这些都合你口味,往后舅妈也可以弄给你吃。」


舅妈看着我温柔的说着,一脸宠爱的慈祥表情,还为我夹了菜到碗里,我很感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打心眼里的宠我疼我。


「呵~怎么?阿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抢儿子啊?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弄两道菜让我嚐嚐啊?这小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你别看他眼下这讨人喜欢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可坏透了,你真想要他当儿子就别客气啊,小风,还不叫她声妈来着?」


妈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说着,我挺尴尬的,也不敢答腔,两个女人我都得喊声娘,任谁都不好得罪,怕说错了什么,那往后日子我可难过了。


「嗤嗤嗤嗤……原来舞姊把过继的那事儿跟小风说啦?其实舞姊想吃什么,妹妹怎么会不帮你弄呢?人家只不过想跟儿子拉一下关系,毕竟我这他名义上的妈,又怎么及得上你这亲妈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点小心眼喽!」


舅妈吃吃笑着,她伶牙俐齿的将妈咪的话,轻轻兜了回去,又夹了块肉放她面前,她两面讨好,手腕可真是厉害。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mǔ_zǐ 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王哥,用不用给你打份饭?」


路过客房部办公室的时候,孙妍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门缝里,一个文气的半大男孩正出神地望着窗外。鼓起勇气推门一看,屋子里再没有旁人,她的心便又没由来地跳起来,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王助理」不知怎地就变得亲暱起来。


「是小孙啊。」


男孩应了一声,女孩称谓的些微变化他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另一件烦心事儿又被勾了起来,「不用了,等一会儿黄市长再不来的话,我就去吃饭,不然你又要和食堂师傅费口舌了。」


男孩的表情落在孙妍眼里,竟让她有些心痛,哼,朱珠有什么好,不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却忘了从小到大,别人夸她最多的话就是漂亮。


「那我跟你做个伴儿,」孙妍索性坐在了男孩对面,只是脸上有些发烧,知道他眼下和女友朱珠的关系正十分微妙,便乖巧地选择了另外一个话题,「真奇怪,黄市长怎么还没来呀?」


「是很奇怪呢。」


男孩也皱起了眉头,b市副市长黄澄来f酒店打壁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特别是自已成了他的固定陪练后,每周三六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几乎是雷打不动,都成习惯了,就算遇上推不开的公事,他也总是让秘书李涵或是夫人陆羽通知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已经快六点了,这夫妻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说真的,黄市长对你真好耶。前两天听范经理说起此事来,他都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多生点运动细胞呢。」


「难道对你不好吗?」男孩微笑道,「每次见到你都夸你,我都羨慕。」只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黄澄……他对我就是太好了,好得让自己都看不透他的心……还有黄羽,唉,若是她有朱珠一半、不、一半的一半那么漂亮,自己也用不着这么烦恼了。


男孩一向以为,大人物对待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向来都是和蔼可亲的,就像在大学里见到的那些相当有地位的同学父母,他们一个个都是那么亲切,当初他就是这么想黄澄的,可眼下,黄澄似乎对自己有着太多的想法。


「师姐她也不给我透个底儿。」男孩胡思乱想道,却听女孩颇有些醋意地道:「是呀,人家黄市长的眼睛也没长到脑门子顶上,偏偏……」


话一出口,孙妍就后悔了,偏偏什么呀,偏偏就是你自己一见到他就没了方寸!就像几天前,明知道朱珠和小林正清去「黑之石」宵夜的事儿决不该由自己来告诉他,可偏偏就是无法忍受他被那女人骗。只是偷眼看男孩,他的目光早转到了窗外,彷彿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路灯把光秃秃的梧桐树映射成千奇百怪的模样,树下只偶尔经过个缩着脖子的匆忙行人,号称b市第一路的斯大林路,在冬日的夜晚和别处一样淒凉。孙妍当然知道男孩的心思其实根本不在窗外的风景上,可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把话题转到哪儿去,心里直骂自己嘴笨,可男孩此时却突然转过头来,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走,吃饭去,让漂亮女孩饿肚子,可不是我王铎的风格啊。」二.


朱珠刚从皇冠车上下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家门口的电线桿子后面转了出来,吓得她差点叫起来,待看清那人竟是自己的男朋友王铎,饶是她早有事情败露的思想准备,可心依旧不争气的乱跳起来,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却被身后的一双大手牢牢搀住。


「王铎,我们结束吧,这……这不怨小林,都怨我,都是我对不起你……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受够了!为什么我要住在这破烂地方,就连喝口水都要上一里外去挑,天天有小痞子跟在屁股后面?!为什么不是我开汽车、住洋房……」


「我操!」


传言被证实了,一切都明白了,王铎知道自己和朱珠已经完了,虽然改革开放已经好几年了,可他还没开放到接受一个从思想到**都出了轨的女友的份上——或许男人总是比潮流慢半拍吧,可他心中的熊熊怒火却需要发泄。


然而和朱珠的话一齐把他伤了的是小林正清的拳头,一向自诩身手敏捷的他竟被自己的情敌打得找不着北,而看样子小林手下还留了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f酒店的。当晚值班的客房部经理范大龙是他姐姐的大学同学,一向对他照顾有加,看他失魂落魄又是一脸鼻青眼肿,隐约听到些风声的他什么也没问,就把自己单身宿舍的钥匙扔给了王铎。


两天后回到岗位上的王铎似乎和往常一样开朗活泼,只是孙妍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倒不是他脸上的青淤太过可疑,也不是朱珠的突然辞职——她和小林公开出双入对已经足以说明所有问题了,是他眼中不经意流出的目光,那目光迷茫而又冷酷,让她心动不已却又茫然失措,她无法判断这是好是坏,只好安慰自己,无论怎样,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总算消失了。


她盘算了一整天,到底自己该怎么来安慰这个受伤的大男孩,最后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约他去「黑之石」散散心,她甚至已经和老妈撒了个小谎说自己要晚点回家,可没等下班,就见他夹着公文包急匆匆地走向电梯间。


「怎么啦?」她不顾几个同伴的嬉笑,快步跟了上去。


「我去医院,黄市长突发脑溢血,正抢救呢!」三.


「谢谢领导,老黄身体好,领导又这么关心,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虽然这两天来探望丈夫黄澄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可规格高得惊人,中午省委古书记和李省长与丈夫的兄嫂大姐几乎同时到了b市,听说因为路上有雪,古李两人早上五点多就从省城a市出发了,此时陆羽心里就算再苦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把感激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副市长的病竟让省里党政第一把手起早贪黑,自然是因为陆羽公公的缘故。公公是党的高级干部,退而不休,在党内仍有相当的影响力,得知儿子病危的消息后,他和妻子中断了外事访问,连北京都没回,就直接从日本赶到了b市,古、李听到风声,便再也坐不住了。


陆羽是续弦,和黄澄结婚不过两年,丈夫不是个靠着家世背景往上爬的政客,一心都放在了自己的事业上,所以她与北京的公婆总共没见过几次面,印象中的两位老人都相当亲和。可此番相见,婆婆的目光陡然变得冷漠多疑,彷彿她儿子的病和自己有着莫大干系似,就连大姑姐态度也相当冷峻。


年轻漂亮又不是自己的错,陆羽心里不免委屈,可她没有黄澄前妻沈惠在文革中尽心尽力伺候被打倒的公公婆婆的苦劳——她一向以为沈惠是累死的,也没有为黄家生下男丁的功劳,便没有抱怨的底气,也没有撒娇的勇气,两天下来,她精神紧张得如同经历了一场炼狱。


到后来,自己甚至对丈夫的生死都几乎麻木了,直到她送走古李又把公公婆婆安顿在离友谊医院最近的f酒店后匆忙赶回医院,她看见了正在高干楼大门口和门卫乞求着什么的王铎。


王铎该是所有来探望黄澄的人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卑微的身份让他连进高干病房的资格都没有,可陆羽此刻却像遇到了最亲的亲人。


不单单是因为她知道丈夫的心思,也不单单是因为她和他出自皇城根下的同一所着名学府的同一个专业,他是她正儿八经的师弟,是她在b市这个远离家乡千里的城市里罕有的学生时代的朋友,而是她本能的察觉到,这个阳光似的男孩其实是她的同类。


「陆姐,我替你守着黄市长,不就是招呼大夫护士么,这我行,陆姐你去睡一会儿吧,要不,等黄市长好了,你也该累倒了。」看憔悴的陆羽,王铎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怜惜,可他知道决不能把这种情感表现出来,那语气相当符合师弟的身份。


伴着阵阵倦意涌上陆羽心头的是一股暖意,这三天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体力早已透支了,可有谁关心过自己?!探视的人似乎就没断过,可关心的并不是病人,而是自己的丈夫,是公公婆婆,更是省里那两位平素难得一见的大人物。


「那我瞇一会儿,有事儿快叫我。」


不过她已没有精力去感慨了,交待了几句,很快就委在沙发里睡着了。


等她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对拼起来的两张沙发中,身上还搭着一条病号被,藉着仪表盘上的微弱灯光,她看了看表,便「呼」的一声坐了起来,原本只想瞇个把小时,没想到一睡就是近五个钟头。


「陆姐,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她才看到丈夫床头坐着的王铎,和一双雪亮的眼睛。


「你还没走?」


「医生倒想赶我走来着,最后没招了,我只好说是黄羽的男朋友。」床头传来的声音虽然有些羞涩,却很平静。


陆羽从没象现在这般期望听到这句话,这两天的经历让她深刻体会到了黄家在政界的影响力和她在黄家的尴尬地位,让她迫切需要在黄家有自己的同盟军,王铎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只是她早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感情,沈默了半晌,才抚着丈夫的手说道:「他若是能听到你说的话,心里该是很高兴吧。」四.


考完了最后一科,黄羽一身轻松。教室里已嗡嗡乱成了一团,大家都在议论着大学的第一个寒假该怎样渡过,不少外地的同学已经打算留在北京过年了,毕竟首都的春节节日气氛最浓烈。


「黄羽,留在学校一起过年怎么样?」她的死党高红跳过来搂着她的脖子道,「你大伯不是在北京吗?他家是不是住四合院啊?我从小就特想在四合院里过回年呢!」


「要你失望了,我大伯住的可是楼房。」黄羽笑道,真正住四合院的是爷爷奶奶,不过老爸早有严令,班上竟没有一人知道她的爷爷爸爸大伯都是**的高级干部,「我要先回家,过春节的时候可能来北京,到时候再来找你。」


说起回家,她眼前蓦地浮起了f酒店羽球场上那个矫健身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饭桌上的话题多了个陌生的名字,王铎,最初她还以为是市里哪个领导呢,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个才从p大毕业没多久的男孩,听说好像是分配到了海监局不去,却自己跑到了b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f大酒店应聘做了一个什么部的经理助理,这样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个既不安分又向钱看的典型,若不是他球打得好,人又机灵,老爸爱玩的壁球整个b市又只有f酒店有两块场地,他和老爸的人生轨迹无论怎样都不应该产生交叉点。


奇怪的是老爸似乎还很欣赏他,偷偷问陆姨,一向和她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继母此时却卖起了关子,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p大的学生可没有白给的,何况他还是陆姨的同门师弟,当时她只觉得老爸和陆姨神神秘秘的,可正值高考要紧关头,她实在没有多少心情念及其他,再说王铎的名字不知怎地突然从饭桌上消失了,於是一切又都恢复了宁静,直到高考大榜发佈,她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北京的r大,老爸为了奖励她,带她去了f酒店,她遇到了他。


「喂喂,走神儿了哎,说,是不是想他了?元旦的时候,我可看见从f酒店寄给你的贺卡了。」


「什么呀,只是简简单单的问候啦!」


黄羽躲着高红羞她的手指,可一抹桃红却悄然飞上了粉嫩双颊,那张平淡无奇的脸顿时多了几分光彩,问候虽然简单,可贺卡上的那个省略号就像是万语千言,彷彿一切都尽在了不言中。


对王铎的好感,家里人都不知晓,可少女心事总要有人分享,於是高红就多少知道了点,虽然黄羽每每语焉不详,可凭着女孩儿特有的敏锐,她知道黄羽显然被那个据说相当英俊潇洒的王铎吸引住了,可黄羽是个只配欣赏背影的女孩,放在人堆儿就找不着了,怎么可能吸引到出色的男孩呢?八成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吧。


「给你留个寒假作业,开学的时候,王铎的照片一定要拿回来给我瞻仰瞻仰!」


两人说笑着出了教学楼,台阶下了一半,高红无意间发现路边一辆崭新的皇冠轿车旁站着的那位衣着时髦的青年女子正一脸肃容地望着她俩,她正奇怪,身旁的黄羽已经小声讶道:「堂姐?」


黄羽很长时间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眼前这个插着各式各样管子、像电视里见过的蜡像馆里的蜡人似的病人就是一向健硕的爸爸,继母的眼睛早已哭成了桃子,想来自己也是如此。


接下来的两天她几乎像行屍走肉一般,只是听大人们说,因为b市是着名的疗养圣地,中央领导经常在这里休养,故而友谊医院的设备在国内几乎和京城一样先进,医生的水平也颇为可观,而且留美归来的着名心脑血管病专家方祯应她爷爷的邀请一个月后来b市给老爸做第二次开颅手术,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她的情绪才渐渐平缓下来。


爷爷因为心疼上火旧疾有发作的现象,不得不先和奶奶回北京去了,大伯大姑他们也因为公务在身而离开了b市,黄家又恢复了宁静,只是陆羽黄羽要轮流看护黄澄,家里只剩下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这宁静就像冬日的黑夜,阴森恐怖。


「好怕人啊!」


虽然天阴沉着,可毕竟没到黑天的时候,屋子里即使不开灯,依旧有些光亮,可黄羽心里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发凉,离去医院还有段时间,可她还是匆匆离开了家。


去友谊的公共汽车正好经停f酒店,望见那波浪似的独特大楼,她这才想起王铎,不知怎地,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去年整个一个暑假,他对自己都是一种彬彬有礼的热情,这热情虽不是她见惯的殷勤,可热情背后的拘谨她凭着一颗少女之心却早体会到了,她怕热情与拘谨这对双生子都是老爸带来的副产品,还曾经暗怨自己错投了富贵之家,可老爸这一病倒,她心中才恍然觉悟,没有了家世背景的光环,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吸引王铎呢?


进了友谊,她习惯性的和门卫打了声招呼,老人很热情,一面关心她父亲的病情,一面道:「你对像他就在你前脚来了哪。」五.


「王铎?!」


当从来宾登记薄上看到那熟悉的笔迹,她满心的恼怒突然化成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不敢再看那值班老人,在她感觉里,那老人的目光突然变得睿智无比,似乎一下子就看透了自己的心事。


逃也似地离开了值班室,黄羽不知不觉就上了三楼,可当真听到王铎的声音,脚步却顿时缓了下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陆姐,黄市长还没醒过来了吗?」


陆姐?黄羽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悦,倒不是为了平白比他矮了一辈,而是他语气中的那股子亲近。「王铎怎么也是个两面派呢?在f酒店的时候,他可从来都是叫陆姨的啊!」


「都七天了!」陆羽话里透着焦虑,「柯大夫总说这两天就能醒过来,可到现在你黄叔叔也没个动静,真急死人了!」


「陆姐你别上火,黄市长壁球能连续打一个多小时,身体棒着哪,一旦醒了,恢复起来肯定快,大夫不是说已经渡过危险期了吗?陆姐你就放宽心吧。」


王铎的声音沉稳而诚恳,一直为父亲担忧的黄羽闻言心情似乎都好过了许多,而房里陆羽的一句感慨透着她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老黄,他这纯粹是累的,告诉他别那么拚命,他就是当耳旁风。」


这倒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事实上,在b市,除了那个闻名全中国的工作狂市长魏来,数黄澄的口碑好。王铎善於从小见大,想起自己工作的f酒店——那座全市唯一的五星级涉外酒店,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市委市府的那些头头脑脑们在天波食府里杯盏交错,而来得最少的正是魏、黄二人,早知道黄澄是**少有的廉洁奉公的好干部了。


「陆姐,等黄市长醒了,你可千万别着急埋怨他,什么好什么坏,他心里最明白了,说急了他反而不高兴。」


「你倒是他知己了,也不枉你黄叔叔那么看重你。」久违了笑声传到了黄羽耳朵里,「对了,小羽回来了。」


黄羽的心又剧烈地跳了起来,刚想推门的手倏地缩了回来,偷眼四下张望,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值班护士在走廊紧那头闲聊天,似乎并没注意到自己,她俯下了身子假装系鞋带,却竖起了耳朵。


「她……还好吗?」


他迟疑什么呢?怕碰到自己尴尬,还是在陆姨面前不太好意思?一句话竟让黄羽的心七上八下没个着落,就像她听到父亲病危的消息一般,这感觉让她大吃一惊,以致於都害怕起来,只是当一丝甜蜜从恐惧中升起,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爱上了王铎。六.


「你……欺负人!」


等陆羽离开,黄羽突然变得冷若冰霜,王铎暗觉不妙,难道自己看走了眼?目光虽然平静而又勇敢,可心中却惴惴不安起来,直到女孩的话传进自己的耳朵,他才从心底涌出一股得意的偷笑,这哪里是愤怒的责骂,分明是羞恼的撒娇嘛。只是成竹在胸的时候,那张王铎最不愿意想起的脸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自己脑海,那明眸皓齿就算是羞恼也一样妩媚动人……


「我倒真想欺负欺负你……」王铎话里透着一股亲暱,心里却暗自歎息,人说女大十八变,可大半年过去了,黄羽她怎么就不变一变呢?


黄羽一下子愣住了,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和自己说这种混帐话,可她竟不着恼,反倒有些眩晕,王铎温柔的目光看起来那么眼熟,就像学校里一对对恋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方,那亲密的话语更是恋人间的调笑私语。


「他想追我?」恍惚之后的判断就连黄羽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女朋友那么漂亮,怎么会喜欢我呢?!」疑念一生,顿时怀疑起王铎的用意来,莫非他是看中了爸爸的权势?


「王铎,你太过分了!」


「如果喜欢一个女孩也叫过分的话,那我认了。」王铎似乎有些委屈,随即而来的沈默让女孩有时间来消化这出人意料的话语,「小羽,你不说,我也能从你的眼神里读出疑惑来,不错,朱珠,还有酒店的许多女孩,她们都比你美丽、比你漂亮,可她们的心呢?」


「在酒店呆久了,才知道纯真的可贵,才知道什么都可以买得到,而纯洁善良却买不到,对我来说,小羽,你就像清晨里的新鲜空气,让我这个快被污浊憋死的人可以自由地呼吸,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得心情特别畅快,就想永远把你留在我身边,若不是因为你父亲,半年前我就会告诉你,我喜欢你!」


王铎很快离开了友谊,饶是黄羽心底已经欢喜的如同炸了一般,可慌乱和矜持还是不允许她把他留下来,在昏暗得有些阴森的病房里,她独自品味着突如其来的爱情,一夜未眠。


似乎是心有灵犀,从那天之后,黄羽每每坐公汽经停f酒店,总能看见站牌下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陷入恋爱的女孩面对心仪的男孩,就像虎口里的羊,再没有了半点防卫的能力,黄羽即是如此,她心扉早已大开,只剩下少女的羞涩。可王铎却再也没有说过像那晚一般火热动人的话来,只有不经意闪过的温柔眼神抚慰着少女那颗火热的心。


就这样,春节过去了,寒假也过去了。黄澄依旧没有醒过来,方祯和几个专家会诊之后,把第二次手术的时间推迟了三个月,於是各种传言甚嚣尘上,来探视的人便越来越少,就连黄澄的秘书李涵都很少来友谊了,王铎几乎成了母女俩唯一的外来精神支柱。


「你放心,我会帮陆姨照顾黄叔叔的。」


机场里总是瀰漫着相逢的喜悦和离别的悲伤,裹在方格呢子大衣里的黄羽此时看起来就是那么忧郁和彷徨,她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父亲,也怕尚且朦胧的爱情就此一去不复返,这让她不愿说一句谢谢,只是「嗯」了一声,转身向候机厅走去,只是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王铎喊她。


「小羽——」


她回头一望,男孩关切的目光一下子击碎了少女的矜持,她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七.


「王经理,信!」


孙妍口气酸酸的。王铎四五天就收到一封来自北京r大的书信,信皮上又是娟秀的字体,让她明白自己的努力都成了徒劳,只是每当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歉意,她心头那股怨气就彷彿跑去了爪哇国。


等孙妍出了办公室把门关好,王铎才撕开信封。看黄羽的信是一种享受,虽然信里大都是学校里的琐事,可字里行间却透着少女的相思情怀,而隽永的文笔每每让他产生错觉,这样兰心慧质的姑娘应该是花容月貌才对呀!


粗粗看了一遍,王铎放下心来,黄羽总算挺过了悲伤,一个月前,她爷爷的去世,几乎让她精神崩溃,若不是自己不计代价地煨长话煲开解她,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给陆羽单位打电话想告诉她黄羽眼下的状况,却没找到她,「师姐最近忙什么?」王铎心里不由泛起了一丝疑念,黄澄虽然没清醒过来,不过他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早就不用天天在病房守候了,师姐她也回财政局上班了,可这半个月来,王铎几乎没在单位里找到过她。


处理完部里的事情,王铎离开办公室来到大堂,见大堂里客人川流不息,怕overbooking,便去问大堂副理阎晴要客房的出租率。阎晴原先在前台接待处的时候和朱珠是同事,大家一起出去玩过几次,和王铎是挺谈得来的朋友,见到他这个当晚的酒店夜间值班总经理并不拘谨,开玩笑道:「王经理,你好意思管我要出租率呀,都高昇了,也不请老朋友吃一顿!」


「我可再也不敢招惹你们前台出来的小姑娘了。」王铎笑道,「朱珠嫁给了日本人,李红嫁给了新加坡人,张静嫁给了一美国假洋鬼子,听说你男朋友也是咱香港同胞,我算哪儿根葱呀!」


「咦,那我把他辞了,你敢娶我吗?」阎晴半真半假地小声道。


「不是我不敢,而是不想害你。」王铎俯下身子,假装去看桌上的电脑,却在阎晴耳边轻声道,「你太出色了,我养不起你。不过,那傢伙若是敢对你不好,我就敢勾引你红杏出墙。」


「去你的!」阎晴白皙的脸上顿时飞起了一抹陀红,那娇嗔一瞥看起来颇有些勾魂夺魄。王铎心里一动,一面翻看客房出租率和预定表,一面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结婚?」


「下月十八号。」


阎晴随口道,可心中却是一黯,前台这几个姐妹出入虽然风光,却都是做人家的中国太太,自己的那位虽然一个劲儿地发誓说他的的确确是个钻石王老五,可一提去香港,他就左右支吾,总拿赴港证来当挡箭牌,定好了结婚日子,他却连一个亲戚都没通知,只告诉了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她心里早明白自己是上了贼船,若不是那宽敞豪华的新房和那辆丰田皇冠着实体面,还真不如嫁给王铎呢!


「那好,从下个月十九号我就多了一项伟大的任务,考验阎晴同志究竟对婚姻忠诚到什么程度。」


没等阎晴反应过来,王铎已经站直了身子,快步走向大门,听他低声说了句:「快给二十二楼打电话!」她这才发现,市委谢书记一行三人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晚上好,谢书记。」


升任客房部经理后,头一次做值班总经理就碰上了谢祥,王铎难免有点紧张,可有和黄澄打交道的底子,他脸上的热情却是恰如其分,「范局长和李董事长已经在二十二楼恭候您了。」随即在谢祥侧前方半步侧身引导几位贵宾前往电梯间。


「小伙子很年轻嘛。」谢祥和蔼地笑道,眼光掠过王铎的胸卡,目光却稍微一顿,「王……铎?这名字哪里听过……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老王——王直的儿子吧,十年没见,都成大小伙子了,你父亲母亲他们都好吗?」唤起久远的记忆,谢祥眼中竟有些孩子般的得意,而他身后的秘书和一个中年汉子闻言都向王铎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我父母都好,谢谢您还惦记着他们。」王铎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谢祥曾和父亲是一个学校的,王铎还和谢祥的儿子谢三石同过几年学,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谢祥现在还能记起来,王铎不免有点受宠若惊,不由想起了已经升任助总的范大龙的话,谢书记是b市最平易近人的领导,十块钱请他吃顿鹹鱼饼子苞米糊,他能吃得津津有味,当然十万块钱吃顿山珍海味他也绝不含糊,就拿眼前来说,换一个领导,就算认出自己来,八成也是放在了心里不说出来,哪儿像谢书记……


「好几年没回学校喽。」谢祥轻声歎息,当初他和学校闹得很不愉快才被迫离开了d大,虽然之后官运亨通,一路坐上了b市第一把手的位子,可与d大却始终心存芥蒂,d大校长李伯森是延安抗大的教务处长,大票中央高干都是他的学生,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几次市好,也只维持了个彼此客客气气的局面,d大丰富的资源他根本无力动用,好在李伯森马上要退休了。


「你父亲可是d大有名的才子哩,他现在做什么?」


「是x系的系主任。」


谢祥心中一动,x系不是d大的王牌,可毕竟是个新兴的学科,很有发展潜力,便问王铎他父亲做系主任多久了,王铎说三年了,谢祥「噢」了一声,正巧电梯到了二十二楼,他便不再言语,与迎接他的房产局局长范鸣和香港恆泰房地产的李董事长寒暄了几句之后,突然把远远站在一边的王铎叫了过来,笑道:「三石回来做毕业设计,正好他学的就是你父亲的专业,你帮我问一下你父亲,愿不愿意指导他一下?」


见谢祥的包房门已经关上,王铎叮嘱了服务生几句,便飞快地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立刻打电话给父亲,把事情说了一遍。王直有些摸不着头脑,谢祥在学校的时候,和自己只是点头之交,怎么突然想起把儿子交给自己了呢?可不管怎样,这总不是一件坏事,再说谢三石又是上海一所着名学府j大的学生,估计差也差不到哪儿去,便应了下来。


等送谢祥的时候,王铎把老爹的意思转达过去,谢祥很是高兴,特意在大堂里和王铎闲聊了几句,又说眼下谢三石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没几个他能看上眼的,要王铎有机会多和他接触接触。


王铎连连点头,他不知道这半年来自己走的是什么运,或许情场失意,别的地方就要得意吧。可他正目送谢祥的车驶离酒店,阎晴已经一脸急色地跑出来,道:「王经理,你快去前台看看吧,两个客人没住上房,快要和旅游局投诉了!」


王铎头「嗡」地一声就大了,他明白前台今天一定是overbooking了,而这正是范大龙千叮咛万嘱咐要绝对避免的事情,因为在b市,f是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旦超额预定,都没有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可以接手,自己原本已经想到要提醒前台注意,可谢祥一来,光顾着忙乎他了,早把这档子事儿忘到了后脑勺去。一面暗骂自己,一面匆忙赶回前台,正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前台服务员的鼻子大声叫骂,而他身旁的一个年轻女子颇有些尴尬地凝视着大堂里的那副巨幅壁画。


简单一问,王铎就知道百份之百是酒店的责任,什么话也别说了,只是一个劲儿地道歉,那男子见值班经理如此低声下气,旁边那女子也劝了他几句,这才止住了骂声,问道:「你们把我的客房租了出去,我住什么地方?!」


王铎见客人有退一步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们会给您找到另外一家酒店,当然,您今晚的房费由本酒店来支付。」


可不巧的是,通常接手超预定客人的合同酒店i饭店竟然客满,就连总统套房都租了出去,王铎无奈,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接通了f酒店最大的竞争对手holidayinn值班经理的电话。


电话那端很快传来了拒绝的回答,不过,那甜美的女声还是让王铎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先安排那两个客人去西餐用餐,然后直奔holidayinn。


王铎一见到董洁,心里就暗讚了一声,这少妇的容貌果真和她的声音一样甜美。说起来holidayinn虽然只有四颗星,可毕竟是着名酒店管理集团假日集团旗下的酒店,人员素质并不比f差。


董洁却没想到f的值班经理是这么一个帅小伙子,在他甜言蜜语下,那拒绝的话便不太容易说出口,不过她还是坚持了最后的底线,客人的登记与结算便用了王铎个人的名义。


拿到钥匙,王铎这才轻松下来,把客人送进了房间,他正想去董洁的办公室当面再道谢一番,却见从楼层电梯间那边走来一对相拥的男女,男人中等个头,十分胖硕,女人身材娇小,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怀里。


「这不是h省a市的石油大亨马红旗吗?」


客房走廊里的壁灯虽然朦胧,可足以让王铎认出这个中年男人来,他心里不免诧异起来,马是f的长住客,在f的所有消费都有八折优惠权,这廝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带小姐从来都是住f,今儿怎么跑到holidayinn了,莫非是酒店有人得罪了他,他要换酒店不成?


抱着要替酒店挽回客人的念头,王铎脸上浮起了热情而真挚的笑容,刚想开口招呼他,却突然发现他怀中女子的那身衣服看起来相当眼熟,疑念一生,那女人的体态发式等等等等一点点和脑海中的一个人吻合起来,他的心猛地剧烈跳动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要窒息了一般,而脚下已经不自觉地飞奔出去,没等马红旗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撩开了挡着女人面孔的那一头长发。


「陆、陆、陆、陆……姐?!」


饶是王铎有点思想准备,可见到这女人真的是陆羽,他还是震惊得口吃起来,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夫人竟然亲暱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由让他的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嘻嘻,师弟?你……怎么来了?」陆羽嬉笑道,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那醉态可掬的模样倒让王铎以为方才见到的一丝惊容是自己的错觉,「老黄,这儿……是哪儿呀?我、我头疼死啦……」


马红旗脸色顿时一变,「王经理,听我解释……」他的话刚起了个头,怀里的陆羽已经被王铎劈手夺了过去,紧接着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脸上,在他听到鼻樑断裂声的同时,后背狠狠撞在了走廊墙壁上。


「妈x的,敢欺负我师姐,你他妈的找死呀!」王铎的咆哮在走廊里回荡,就有好奇的客人探出头来,却被王铎恶狠狠的目光吓了回去。


马红旗能在地痞流氓横行的h省发达起来,绝不是个善茬子,一摸自己的脸,满手都是血,他立刻红了眼,挥拳就冲了上来,「王铎,你敢打老子?!老子废了你!」


可王铎几个月来的拳击练习却显示出威力来,等董洁和保安冲上来的时候,马红旗的脸已经被打得如同猪头一般。


董洁在监视器里见到这场一边倒的斗殴的时候就吓坏了,她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大男孩下手竟如此狠毒,可当她想按惯例报警的时候,心里却不知怎地突然犹豫起来,片刻之后她改变了主意,招呼上两个保安冲上了楼层。


见到来人,王铎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这事万一传出去,不仅坏了陆羽的名声,就连黄澄的形象都要受损。他忙伸出手想拉起马红旗,出乎他的意料,马红旗站起后竟然顺势搂住了王铎的肩膀,宛若一对亲密朋友般的勾着肩搭着背,配着他那张血脸,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董经理,我和王铎这是闹着玩呢,咳、咳,这臭小子下手还真他妈的重!」马红旗抹了抹眼皮上的血,狠狠碓了王铎一肘子。


「你们……认识?」眼前的事情实在不好理解,董洁的目光不由投向了斜倚着墙的那个女人,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个脸,让她看不清女人的容颜,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正是这场斗殴的关键。


「废话,我在f住了一年多,能不认识f的这位后起之秀嘛!我们可是哥们!」


「老马,我还得回酒店值班,你先在董经理她们酒店歇息一晚,明儿咱们接着较量。」


陆羽醉得厉害,王铎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把她弄上了车,本来想送她回家,可那儿住得都是市委市府的领导,门禁森严,而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这么回去,必然引起别人的闲话,无奈只好把她带回酒店,好在醉酒的客人在酒店是司空见惯,别人倒没起疑心,而值班室虽然比客房简陋得多,可床、行李柜、梳妆台和浴室却一样不缺,总算把陆羽安顿下来。


抱陆羽上床的时候,王铎才感觉到她的柔若无骨,一个北地女子竟然有着江南小桥流水般的娇柔,王铎不由暗歎造物主的神奇。把她外罩脱去,米黄色开司米勾勒出的那对玲珑凸起映入眼帘,惹得王铎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毕竟有三个多月未近女色了,下意识地偷看了陆羽一眼,醉中的桃花娇颜竟比往日还要美丽动人。


「师姐当年系花的名头当真不是侥倖得来的。」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洗了把脸,头脑更是清醒,holidayinn里的场景有如电影的慢镜头,一幕幕地被他回放出来。八.


「董姐,我想要马红旗最近两个月在holidayinn的所有消费明细。」


望着去而复返的王铎,一脸倦意的董洁说不出的惊讶,可当她听到他离奇的要求,惊讶霎那间转化成了愤怒,以至於她没听清楚王铎其实叫的是董姐而不是直呼她的名字。


「王经理,你别搞错了,这儿是holidayinn,不是你们f酒店!」


王铎见董洁的指责引来了保安的目光,心里一急,忙拉着她朝电梯间走去。董洁只觉得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彷彿老鹰的爪子一般有力,抓得自己皮肉生疼,而一股大力更是扯得她一踉跄,差点跌到,王铎挥舞铁拳的「英姿」顿时浮现在眼前,她刚想喊救命,却听王铎央求道:「姐姐,我的好姐姐,这和f酒店没他妈的半点关系,你就权当帮你弟弟一个忙!」


「我凭什么帮你?」一句好姐姐和那张清秀脸上的急切与焦虑一下子打动了董洁的心,虽然毫不客气地反问了一句,可人却跟着王铎进了电梯。


「我王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日子久了,董姐你就知道有我这么个弟弟的好处了。」


於是在董洁的办公室里,王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两个月里,马红旗在holidayinn总共开了三次房,虽然每次都是短短一晚,可花钱却如流水一般,明细帐单就足足打了七页,金额总计更是在十万以上。


「这廝真他妈舍得花钱呀!莫不是操副市长的老婆特有成就感?」


王铎上来就找电话记录,一眼便看到了几个以01开头的长长号码,这个号码他异常熟悉,这段日子几乎每天他都要打上一次,再看打出的时间,最晚的一次竟是晚上9点多,中间梅花间竹的出现了几个04xx开头的号码,让他明白房间里决不是仅仅只有陆羽一个人。


他目光立刻移到了当天的餐饮明细上,晚间7点多果然有一条西餐的消费记录,六百元的餐费,服务费却高达一百多元,熟悉酒店业务的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送餐服务,哼,连饭都不敢去餐厅吃,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shit!」


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王铎心里一片冰冷,甚至身上都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感觉似曾相识,他脑袋木了半天,才想起相同的一幕是出现在自己知道朱珠移情别恋的时候。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不明白一向精明的师姐为什么干出了这等傻事,朱珠的理由很充分,可师姐她有什么理由背叛黄澄呢?他隐约觉得一丝不安,可立刻又否认了自己的念头,黄澄眼下虽然还昏迷不醒,可方祯已经说了,他康复的几率相当大,就算想出轨,怎么也要等到大夫真正宣判黄澄康复无望之后才可以啊!


「有问题吗?」看王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董洁下意识地问道,「那女人……她不像是你的女朋友——看起来你小她好几岁,她是谁?」


「她是谁我以后告诉你,不过董姐,你好像也比我大好几岁吧。」王铎强挤出个笑容道。


推开值班室的门,王铎一下子呆住了,柔和的镜灯下,披着睡袍的陆羽正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细心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宽大的袍袖从高举的双臂滑落下来,露出一大截玉润珠圆的藕臂,看上去竟比朱珠还要丰润细腻。


「师弟是来兴师问罪的吧。」看到王铎进来,她一点都不慌张,转头含笑望着王铎问道,那眼波虽然还有醉意,可分明透着几分冷静。


「?」


「别吃惊,师弟,老黄对你一直有着相当高的评价,holidayinn的那场戏应该瞒不过你,只是我还心存幻想,因为从你的言辞目光里竟然察觉不出你心中有一丝的怀疑……」


王铎觉得自己用愤怒堆积起来的气势一下子被陆羽压了下去,倒彷彿背德偷情的人并不是陆羽,半天,他才反过味来,陆羽的语气已经完全不把她自己当作黄澄的妻子、黄羽的继母、他的准丈母娘了!


「师姐,我一直都特别尊重你,通常漂亮的女孩子都没有大脑,而在我看来,师姐你的智慧甚至比你的容貌还要出色。黄市长的妻子去世了十年一直没续弦,期间多少美女名媛都没能打动他的心,可你只做了他一年秘书,就成了他的夫人,这等才色双绝的女子当真只可遇而不可求。」


「师姐该是觉得黄市长是自己的良配才对,可我这个做师弟的怎么也想不明白,只短短的几个月,师姐为什么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王铎挥动着手里的帐单,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怒火,「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名表、坤包、名牌衣服,难道这些就是师姐你所要追求的吗?!你真的是那种浅薄的女子,跟朱珠是一路货色?!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嫁给黄市长!再说,马红旗他是个什么鸟东西!看看他养的那些女人,都他妈的是些什么玩意,我呸!师姐你就算想找个人慰籍,也不该去找那个鸟人呀!」


话出了口,王铎却一下子愣住了,陆羽并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父母,她只是自己计划中的准丈母娘,虽然有她作同盟军自己进入黄家会更顺利一些,可就算没她,他也完全有把握拿下天真的黄羽,那自己为何如此愤怒、难过与委屈?想起自己大学时对这位美丽师姐怀着的那种朦胧感情,他蓦地明白过来,这所有的过激反应,只是因为陆羽婚外情的对象是马红旗而不是……自己。


这发现让他心里一阵颤栗,他虽然知道那个尚算纯真的王铎在朱珠抛弃他的那一刻就死去了,可没想到自己竟卑鄙到了如此地步,再怎么说,陆羽也是黄羽的继母,原本不出这桩意外的话,自己是要喊她一声「妈」的,怎么会……他不敢想下去了。


陆羽眼前却猛然现出了光明。当她察觉自己和马红旗的奸情很可能败露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和黄澄做了两年夫妻,她明白黄家在政坛上的势力,公公虽然过世了,可虎倒雄威在,自己若是背着个偷人的名声离开黄澄,她敢打赌,没有一个有地位的政界人士敢再接纳自己;可更怕的是,黄家决不会放过马红旗,上法场吃子弹是他的必然下场——这年头暴富起来的有几个是好人,而丈夫情夫相继倒下,她势必还要背上「灾星」的恶名永世不得翻身,最终成为富贵人家最忌讳的那种女人,从而使自己一生的梦想就此破灭。


后悔被**蒙蔽了灵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关键是要封住王铎的口,陆羽思前想后,总觉得师姐弟的关系不足以打动王铎的心,把他拉下水或许才是万全之策,可王铎毕竟是自己相交多年的熟人,名义上又快成自己的女婿了,心里虽然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可真正实施起来却没有多少勇气,听明白王铎话的意思,她倒后悔起来,衣橱里明明还有一件更短的睡袍,自己也不该最后又把内裤套上了。


「不找马红旗,难道要我找师弟你吗?」陆羽苦涩一笑,「毕竟你要娶黄羽的。」


她半转过身子注视着王铎,目光幽幽,正看见王铎的目光倏地一下转到了别处,她知道那目光原来的去处,自己身上的睡袍只是胡乱用带子紮起,酥乳便露出了一小片,心中更有计较,「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老黄,我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事早晚会被人发现,可我还算幸运,发现的人是你。」


「对不起,师姐,我这次帮不了你,我尊敬你,可我也尊敬黄市长。」


王铎斩钉截铁的拒绝大出陆羽的意外,双臂不由自主地抱在了胸前,遮住了乍泄的春光,勾引他的念头一下子就被赶到了爪哇国去。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王铎矫枉过正的缘故——若不是他把自己的心事暴露了出来,这事情原本大有回旋的余地;还以为这位师弟,就像当年的自己,为了权势和荣耀,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师弟,那你不想知道你陆姐为什么要和马红旗……吗?」陆羽做着最后的努力。


「不了,这与我无关。既然师姐你觉得马红旗这种人更适合你,那你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吧。」


听着王铎冷酷的话语,陆羽竟然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老黄他倒下的真不是时候呀!有他帮王铎,不用太长时间,三五年就行,无论从政从商,王铎的基础都该打牢了,就算老黄没了,自己也有个依靠,怎么会被马红旗趁虚而入……


「师弟,你这么说我不怪你,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把宝押在了老黄身上,女人可以找男人当靠山,男人同样可以借助女人的力量踏上青云路,所以我不会因为你追求黄羽而看不起你,事实上,那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能娶到黄羽,我们师姐弟在学校关系就好,成了一家人,彼此更是个照应。」


骤然被人揭开了心中的秘密,王铎脸色一阵青白不定,陆羽看在眼里,便幽幽一歎:「师弟,你真是太年轻了,或许是黄家的权势遮住了你的眼。你说你佩服我这个做师姐的智慧,难道你就不动脑袋想想,我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陆羽声音虽轻,可在王铎听来却如同一声惊雷,「莫非,黄市长他……」


「不错,老黄他这辈子……恐怕都醒不过来了。」一行热泪缓缓滑落下来,为黄澄,也为自己。


「不可能!黄市长那么棒的身子,怎么会说倒下就倒下了呢!再说,方大夫不是说,黄市长至少有七八成的恢复几率吗?!」


「那只是为了安黄老先生的心,可惜没能救得了他的命。事实上,方祯和专家组早就向市委市府做了汇报,说老黄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到百份之一,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奇迹出现,老黄他下半辈子就是个植物人了!」九.


见王铎失魂落魄的离开,陆羽觉得异常好笑,可喉间发出来的却是悲声,当初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吧。


不知怎地,她就想躺在个男人怀里沉沦至死,可给holidayinn打电话,马红旗这个胆小鬼竟然退房了,她一阵哭,一阵笑,最后脱光了衣服,躺在大浴缸里,激烈地自慰起来。


王铎心里沮丧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彻头彻尾地失败了,原本要争口气,让朱珠后悔一辈子,却不成想几个月的辛苦换来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黄澄耀眼的光环,黄羽就像一只永远也变不成白天鹅的丑小鸭,再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彷彿都能听到朱珠那尖酸的嘲笑声。


「师姐说得没错,自己整个一大笨蛋!就算久病床前无孝子,可事关前途命运,李涵和黄澄的那些属下们,若不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怎么会个把月的都不来关心一下自己的上司?!自己真是光想着做黄粱美梦了!」


迷迷糊糊竟来到了范大龙的单身宿舍门口,刚想敲门,却听里面传来压抑着的咿咿呀呀声,那断了气似的呻吟听着耳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里面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头脑这才清醒过来,扭头回了自己办公室,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想找个人诉说心事。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他这才想起已经是下半夜了,不由哑然失笑,记起高中时的死党郭亮在美国读研,那边正是大白天,便去找电话本,脑海里却蓦地蹦出个念头来,自己在国内看来混不出明堂了,不若乾脆出国算了!


真就在实验室里找到了郭亮,郭亮听他一本正经地打听起美国的情况,不由得兴奋起来:「看来f酒店你没白呆呀,终於向往起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了!废话少说,你小子赶快过来吧,学校我帮你联系,我们学校怎么样?你们p大有好几个学生在这儿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只是,你的专业有点问题,要不你也改专业得了,我都已经改了,骨外不吃香,改脑外了。」


「去你妈的,老美喜欢赚钱,老子学的经济正好能派上用场!」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国内的那些狗屁经济系都教些什么东西,人家美国这儿是市场经济,你他妈学的可是计划经济,整个一满拧。」


王铎刚想反驳,却突然起来了什么,「亮子,你说你改……脑外了?」那边嗯了一声,问怎么了,王铎迟疑了一下,问他明不明白脑溢血,郭亮说废话,王铎的心开始怦怦跳了起来,飞快地把黄澄的病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病人的身份,最后问道:「这病若放在美国,能治吗?」


「这我可不敢说,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我导师。」


电话那头便隐约传来一阵鸟语,间或搀杂着几句中文。王铎患得患失,好一会儿才听郭亮道:「我导师说了,国内脑外的水平不低,如果确实是专家会诊的结果,恐怕真就没……」话没说完,电话似乎被人抢了去,里头很快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说的却是中文。


「mr?王,我是peter郭的导师john陈,您能把病人的病情详细再描述一下吗?」


两只纤细的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出没於泥泞的甬道中,另一只手用力搓揉着一只丰挺的椒乳,那乳珠已经被掐得发紫,可陆羽心头那股火焰却始终浇不灭。同样的动作,本来只要五分钟就可以把自己送上快乐的顶峰,可现在十个五分钟都过去了,自己也明明几次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羽化登仙的快感,而是如临深渊的空虚与恐惧。


一池子热水将浴室弄得雾气腾腾,镜子上的那两盏黑色小圆镜灯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眼睛,「看吧看吧,这才是真正的陆羽!」陆羽呢喃,眼前的那对大眼睛变幻莫测,黄澄的严肃,马红旗的yín 邪,王铎的冷酷,走马灯似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最后的定格竟是王铎那张充满朝气的脸。


「怎么会是你,……师弟!」陆羽不明白自己的心,两年来,虽然她真正接触到的年轻人只有王铎一个,可她都是一半师姐弟一半丈母娘女婿的眼光来看待他,莫非自己决定背叛黄澄的时候,束缚自己的那层禁忌关系也随之打破了?


「……师弟,你要是像老黄那么有权、老马那么有钱,师姐……就嫁你。不不,你看不起我,我是残花败柳,对不对对不对?!」她感觉那股热流又在来了,身子绷得笔直,「你笑了,笑什么呀?师姐说的可是心里话啊,你那么年轻,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


「我是不想在自己五十岁的时候才变成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所以,师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雾气里竟然传出了王铎的声音,陆羽顿时从幻境中惊醒,惊羞之下,大脑顿成一片空白,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那张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笑脸,一对玉手竟然停不下来,还在自己的隐秘处无意识地游动着,直到一只虎掌搭上了自己肩头,她才彷彿活了过来,「哧溜」一下身子完全没进了水中,两手惊恐地胡乱飞舞,几乎全打在了王铎的脸上。


「你、你怎么进来的?!滚……滚!快滚!」


「师姐,别再逃避了,你方纔的话我全听到了!」


一句话就让陆羽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她耳鸣了半天,才听到王铎的声音:「……我们是同类,天生就彼此吸引,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又都喜欢荣华富贵,为什么不联起手来,一起去开创一个美好未来呢!要知道,眼下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这才发现,不过一个小时,王铎脸上的颓废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斗志昂扬的兴奋,当然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很快就从自己的脸上移向埋在水中的娇躯,别说没有往日的尊重,甚至隐隐透着生杀予夺的威势。


「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语、意外的发现让陆羽大脑完全开动起来,竟忘记了用手边的浴巾遮掩住自己的躯体,「师弟他怎么变得如此自信?」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变得兴奋起来,联手开创未来,这是多么令人憧憬的事情啊,可……


陆羽心中十几种念头纷沓而至,却听王铎呢喃道:「师姐,你实在太美了,美的让我不放心你。乾脆,就用你的身子来当契约保证金吧。」


陆羽回过神来,才发现王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刚想喊叫,可目光却被吸住了。


细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雪白衬衫的钮扣,衣襟悠闲地分向两旁,露出宽广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肌群看不到一丝赘肉;西裤被他一扬手,正挂在了晾衣绳上,瘦长的大腿中间是相当明显的凸起。


谁说只有女人脱衣服才美不胜收!看着王铎从容优雅的动作,陆羽竟有些眩晕,在自己面前,无论黄澄还是马红旗都没有过这份沉着,她不知道这个还没黄、马一半大的大男孩怎么会有如此定力,可单单这份从容不迫已经打动了她,再想到马红旗,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拒绝他了。


王铎几乎凭着本能察觉到了陆羽的屈服,这让他心中无比畅快,短短几个小时,他的心境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吧。当他把陆羽当作黄澄妻子黄羽母亲看待的时候,她亲手砸碎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可等他把她当作一个女人看待的时候,她却极有可能再度成为黄澄的妻子黄羽的母亲,只是在他心中,那个贞洁的妻子与母亲的形像永远不可能恢复了。


「帮我脱了它。」


迈进浴缸,王铎站在了陆羽的面前,壮大的阳物将内裤顶出一条长长的白色棍子,几乎抵到了陆羽脸上,那自然平静的语调就像是主人在吩咐一只狗。


一股淡淡的精臭就熏昏了陆羽的大脑,她就像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一般笨拙地褪下了王铎的白色三角裤,一只年轻的**欢快地蹦了出来,正打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向后一撤,才看清楚它的模样。


并不比丈夫和情夫的大多少,可相比那两桿只能勉强挺到水平的老枪,这高高扬起、几乎贴上了小腹的凶物,就像战场上勇士们刺破青天的长枪,又像佛寺里降妖伏魔的大杵,让她感到杀气腾腾的同时,心中泛起莫名的激动,无数个春梦中的宝贝终於就在自己眼前了。


她不再去想王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去想所谓的契约保证金又是个什么东西,她只是想抓住这年轻火热的**彻底地堕落下去。


虔诚地捧着那鲜活的**端详了许久,她陶醉地把脸贴了上去,轻轻地蹭来蹭去。几次划过唇边,她竟然冲动地想去亲吻它,念头甫一升起,她心底便一阵兴奋,却又怕王铎看不起自己,暗骂自己怎么变得如此下流yín dàng !


「亲亲她。」


**的陆羽就像卑贱的奴隶一般跪在自己面前,王铎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异样的满足,低头看去,她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胡乱披在了浑圆的肩头,肩膀下是极其优美的曲线,隐於水下的挺翘屁股更是宛如明月,这女体看起来相当眼熟,他立刻就想起了朱珠。


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喜欢朱珠的理由,王铎越发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撩起陆羽的秀发,她羞红脸上那丝跃跃欲试的表情,也像朱珠一样,每当他在朱珠身上试验新花样的时候,她也总是这般欲拒还迎。


只是陆羽比朱珠还要听话,话音甫落,柔软的舌尖已经点在了**上,先是极其谨慎地一点一点地触碰着,可他只说了一个「舔」字,滑腻的香舌就开始扫荡他分身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冠沟里的细小垢污都似成了美味,被她一一吃进了肚里,而那股熟悉的**蚀骨的快感隔了一百多天再度在王铎心头激荡。


他一把抱起了陆羽,陆羽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吊在了他身上,两条粉腿缠住了他的腰,让那火热的**一下子贯入了自己极度空虚的私处。


百余下猛烈的冲击将陆羽送上了天,她泄身的一刹那竟然shī_jìn 了,半晌,她才回过气来,死命地搂着王铎失声痛苦,这才是男人带给女人的**,黄澄不曾给过自己,马红旗也不曾给过自己,为了金钱权势而舍弃了它,究竟值不值得呢?


可她没时间去细想,因为甬道里的阳物依旧坚硬无比。三度花开花谢,一股阳精才狠狠地打在她花心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打飞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羽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知道自己眼下暂时没有了身败名裂的危险,可偷眼望王铎,却正碰上他爱怜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阵迷惘。


「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喜欢师姐,今天终於得偿心愿,就算现在死了也值得了!」王铎轻抚着她的背呢喃道,心中却打着另外的主意,陆羽本就是个美女,加上禁忌的快感,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这个尤物了。


「那我就嫁给你!」陆羽心底泛起一股柔情,不禁冲动道。


「可你是黄市长的妻子呀!」


「人家都告诉你了……」陆羽话没说完,却猛地想起王铎不可思议的变化来,话语蓦地停了下来,「不可能,我给方祯打过电话,不可能……」


「师姐,你被方祯骗了,市委市府也被方祯骗了,方祯至少有三成的把握治好黄市长!」


郭亮的导师陈同听了病情,问清楚友谊的设备后,总觉得黄澄应该有恢复的希望,当他听说方祯是专家组组长的时候,他的语气更加肯定了,作为方祯的师兄,他太知道师弟的为人了,为了追求一鸣惊人的效果,把黄澄的病情无限的夸大,然后由他起死回生,这样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陆羽傻了,她这才明白过来,她依旧是黄澄的妻子,一个副市长的夫人,而眼下委身的竟是自己的准女婿。想通这一点,她羞愧地想要撞死的同时,心底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身子更是无比的火热,而仍留在自己体内的那根**槌彷彿也感应到了她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所以师姐,我们俩联起手来,才能从黄家得到最大的利益,黄市长是个好人,可他毕竟已经五十岁了,时日无多呀!」


「……那,马……?」


「我会让他乖乖地从b市滚蛋的!」王铎在陆羽耳边轻声道,随即开始再度抽动起来。禁忌的关系,让两人都异常兴奋,纵情交欢直至天明。十.


陈同果然没看错方祯,黄澄终於苏醒过来,多年锻炼积累下来的底子使他康复的速度极快,不过,他在医院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瞭解昏迷时发生的一切了。


所有的大夫护士都被陆羽所感动,特别是在她知道黄澄几乎康复无望的情况下,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丈夫,为了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付出了百份之二百的努力;而王铎这个准女婿也得到了大家的交口称讚,相比之下,那些平常说惯了甜言蜜语的所谓朋友的行为越发让人齿冷。


在黄澄出院前夕,夫妇俩和王铎密谈了整整一天。次日,就在黄澄重新踏上工作岗位的同时,王铎从f酒店辞职,直飞北京。


黄羽得到手术消息的时候,黄澄已经过了危险期,她虽然埋怨父亲不让她回去探望他,可心头悬着的巨石总算落了地,久违了的笑容又回到了她脸上,就连期末考都似乎有如神助。


见到黄羽恢复了往日的欢乐,高红心里也替好友高兴,她已经知道了黄羽的家世,对这个异类的**,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原本就意气相投,此时更加亲密。


两人说笑着出了考场回宿舍,走廊里,迎面正碰上同寝室的杜梅端着一盘子洗好的水果从水房那边回来,一见到黄羽,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诡笑道:「黄羽,你老实交待,王铎是不是你男朋友?」


「死丫头,胡说什么!」黄羽顿时羞红了脸,心里一阵鹿跳,伸手去打杜梅,高红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快走两步来到宿舍门口,却见屋里坐着一个大男孩,虽然文气却神采飞扬,那笑容彷彿阳光一般灿烂,似乎把整个寝室都照亮了。


「原来黄羽说得都是真的。」这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已经回头笑着沖黄羽喊道:「小羽,别和杜梅疯了,王铎来了。」十一.


等郭亮在自己学校迎来老友王铎的时候,已是三年后的事情了,自己替他办好了秋季入学的所有手续,本来说好八月份和女友黄羽一齐赴美,可不知为什么他自己提前跑了过来。


「买房子?老天,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怎么赚了这么多钱!不会是卖毒品吧!」学校附近虽然不是什么富人区,可普通一栋房子怕也要三四十万美金,郭亮虽然早知道好友这两年发了财,可没想到竟然富到了这地步!


「我要是卖毒品,哪敢来美国,放心吧,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王铎心道,不是我自己多么会赚钱,而是我有一个好岳父兼好老师。


离开f酒店,王铎只用了短短几天就彻底俘虏了黄羽,随后,他在黄澄的安排下,晋见了黄老爷子的老部下、同省c市党委书记兼c钢党委书记郝山,郝山很快把他安排进了市委秘书处,王铎紮实的专业知识和在酒店学到的八面玲珑的手段便有了用武之地,短短两个月,就让郝山对他的看法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想靠裙带关系捞取点政治资本的投机分子,不料却正儿八经是个人才,而黄澄那边又已经用自己的女婿替换了原来的秘书李涵,他便一手破格提拔王铎做了自己秘书。


跟了郝山大半年,王铎不仅学会了如何与党的高级干部打交道,怎么按照他们的思维方式来行事,而且在c市特别是全国最大的钢厂c钢建立了广泛的人脉,之后按计划辞职下海。那时黄澄哥哥黄潞所在的t市正有几个民居工程,王铎便得到了一千吨钢材的合同,他利用在c市的关系,得到了极其紧俏的计划内指标,转手高价倒卖,获利近百万。


黄潞见王铎办事利落谨慎,便暗示自己管辖下的几个大型基建项目的开发商从王铎那里购买钢材,转年春节的时候,光是黄潞的女儿就分得了两百万。


而与此同时,谢三石的公司搬迁到了改革开放的桥头堡s市。之前,王铎父亲王直在谢祥的暗助下做了d大主管教学科研的副校长,d大的科研成果和优秀的毕业生开始流向谢祥关注的地方,其中就包括他儿子谢三石那里。多种关系推动两人联起手来,利用各自手上的关系,两人大作钢材,短短一年,王铎的个人资产已达三千万。


这两年多来,王铎的所作所为简直让黄澄满意之极,不光是因为王铎果然是员干将,而且他对自己的女儿竟然好得出奇。在c市给郝山当秘书没时没晌,可王铎总能挤出时间去北京看望黄羽;在t市做生意,那儿离北京只有百多公里,他乾脆就把公司开在了北京,按照黄潞的话来说,就算他身边那个叫做孙妍的小秘书再美,似乎也没让王铎动了心,妻子陆羽也说,你们黄家真是捡了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宝贝。


在换届选举中荣升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之后没多久,黄澄再度和王铎长谈一夜。王铎此时的见识早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就像一块好钢,被最好的师傅,锻造成了一口锐利的宝剑,就算没出鞘,依旧能感到逼人的锋芒。


有这样的见识,黄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王铎於是以求学为名,结束了与谢三石的合作关系,通过阎晴,将所有资金转移到香港,成立了泰祥商贸公司,王铎隐居幕后,将孙妍推至前台,在已调任华南重镇g市市委副书记的黄潞帮助下,低价得到该市的一块黄金地段的土地,随即以此参股,成为一家合资五星级酒店的第二大股东,预计一年后酒店开业,每年的股东分红就高达一百五十万到二百万美金。


七月底,黄羽如期抵美,和王铎一起接机的郭亮见到她,偷偷和王铎说,弟妹这人挺不错的,哪儿像你说的那么惨不忍睹,王铎没言语,几年的雨露滋润让黄羽脱胎换骨,虽然不如陆羽娇媚孙妍亮丽,可也远胜从前。


次年三月,黄羽产下一子,陆羽遂以照顾黄羽mǔ_zǐ 的名义赴美。十月,黄澄再度脑溢血发作,当晚即去世。两年后,黄羽又生下一女,而孙妍也替王铎生了个儿子。再一年的春天,心无旁骛的王铎获得博士学位,已经在学术界小有名气的他毅然回国,成为d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夏天,更成为d大史上最年轻的校长助理,当时他只有二十八岁。


那一年,小平南巡讲话开始展露强大威力,业已升任华东某省省委常务副书记的郝山邀请王铎出任省委党校校长助理,并主讲西方经济学,他的学生几乎都是第二三梯队的处级后备人才。次年党政两大系统换届,郝山出任省委书记,而王铎藉着干部年轻化、知识化的东风成为省城经委副主任,两年后更是升任市长助理兼财政局局长,成为该省政坛上的一颗耀眼的明星。十二.


「小铎,东西都备齐了,你看还缺什么不?」陆羽从厨房探出身子问道。


「我看看,武昌鱼、千张肉、笔架鱼肚、冬瓜鳖裙羹、桔瓣鱼氽,不得了、不得了,羽姐你真是好本事,这地道的湖北菜是跟谁学的?」王铎啧啧称奇,顺势搂住了陆羽,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那小蛮腰肢依旧不堪盈握,贴在胳膊上的一对椒乳依旧丰腻挺拔。


「去去去,」陆羽挣了两下没挣开,脸上浮起一朵红云,「讨厌,让老太太看见,不打死你才怪!」


「老太太在院里等李部长呢,再说,她老人家最疼我了。」王铎笑道,陆羽垫起脚向外望去,四合院的葡萄架下,黄羽的奶奶正悠闲地坐在摇椅里,瞇着眼睛跟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京剧节拍摇头晃脑,她心情一松,便半偎在了王铎怀中,手搭在他腿间轻轻捏揉了几下,媚眼如丝地嗔道:「小羽一怀孕,你就不老实。」


「男人嘛。」王铎随口应道,想起今天宴请的这位贵客听说也相当「男人」,说起这个李群,别看只是个副部长,可副部长前面的定语却是掌管人事重权的组织部,不是老太太面子大,还真请不动这尊菩萨呢,更惶论让他展现男人的风采了。


「羽姐,说正经事,真正的男人都恋家,这顿家宴总要让李群体会出点家的味道不是?」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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