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州听得很惊奇,忙问:“准备什么呀,快说,你这丫头。”
小兰在一旁笑弯了腰,灵儿蠕蠕嘴唇,更加不好意思说了。
小兰笑够之后,拍拍灵儿的小脸蛋,嘻嘻笑道:“灵儿妹妹知道害羞了,那有什么不好说的,恩哥,我来告诉你,”她神秘地眨着眼睛,“张永军叔叔用刀子,准备割了村书记那个坏蛋东西,就是那个,那个,你们男人的东西,让村书记再也骚扰不成女人。”
小兰说到最后,结结巴巴的,怕陈子州听不明白,与是解释说是男人的东西,说完后,突然也红了脸。
这两个大姑娘,还真有意思,陈子州呼地一下就好笑起来,笑得两个大美女越发不好意思,灵儿转身一扭:“你欺负人,不理你了,”就跑回家去了。
见灵儿走了,小兰倒是大方起来,她朝陈子州娇嗔道:“恩哥,你笑什么笑,男人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我知道的。我告诉你,车书记一看那东西快没了,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张永军叔叔面前,哭着求他饶命。以后呀,村书记就再也不敢去骚扰秀娟婶了。”
陈子州略有所思地点点头,见窗外已是黑夜了,对小兰说:“妹妹,你再帮哥用药酒揉揉,之后,你就早点睡吧。”
等小兰睡了之后,想了想关于建白术收购站的事,陈子州便迷迷糊糊地说去。
睡到半夜,陈子州被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惊醒,才睁开眼,就看见小兰从里屋披头散发跑过来,冲陈子州惊恐地叫道:“有鬼,有鬼啊,”然后扑到他床上,又一头扑进他怀里。
有鬼?陈子州压根就不信,急忙抱住惊恐万状的小兰,拉开电灯朝四周看看,什么也么有啊。
而小兰把头埋在他怀里,浑身还在瑟瑟发抖:“恩哥,我怕,我怕。”
陈子州拍拍她的背,渐渐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小兰,哇咔咔,他顿时热血上涌,浑身一颤。啊,小兰这丫头怎么,怎么什么也没穿,就扎进我怀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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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州看着怀里的小兰,那光洁溜溜的肩膀,雪白的秀背,还有那双流线般漂亮的腿,不觉傻呆了。
其实,小兰还是穿得有,一件单薄的小红肚兜,一条灰白的小裤裤,只不多从背部看去,好像什么也没穿。
陈子州作为男人,本能地有了反应,弹马上理智地镇定下来,可不能这样趁火打劫,他尴尬地抱着她,又不敢动,只好任小兰就那样依偎在他的怀中。
“恩哥,我怕!”小兰抬起头来又胆怯地说了这么一句。
见她确实是被吓着了,脸都惨白了,陈子州安慰着道:“别怕,有哥在呐,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嗯,我梦见一个鬼来抓我,”小兰又瑟瑟发抖的紧紧抱着他。
“没事了,只不过是一个梦,有哥在,你放心,”陈子州说。
“那、那、”小兰像是被吓得结巴了,又像是羞于开口似的,微红着脸说,“恩哥,我一个人睡怕,今晚上,就让我和你睡吧?好吗?”
啊,这孤男寡女的青年男女睡在一张床上,陈子州愣了又愣,心想这样不好吧?但看小兰的样子,真的是那么怕。
可是,要是自己控制不住了,谁能保证不上了小兰妹妹呢,再说,她这性敢青春的身子,自己不早就想yy了。但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来呢?要是秦可依,睡就睡了,睡了也白睡。
陈子州倒搞得不好意思了,他不由得问:“小兰,你难道不怕我吗?万一,万一哥哥那个?”
小兰听懂了,她忽的红了脸,又一头埋到他怀里,竟然出乎意料地说:“恩哥,你万一想那个,我、我也不怕,我给你就是。”
妈妈的,这不是活生生的诱或吗?陈子州看了看小兰凸起来的俏臀,硬是压住了火气,轻轻推开她说:“别乱想了,哥哥不会害你,那你就睡旁边吧。”
嗯,小兰侧躺在旁边,很是乖巧地睡了过去。
陈子州看着她那浅浅笑着的脸庞,回味起刚刚她在自己怀里时,那对鼓鼓的胸儿顶顶的,不由自嘲地笑笑,自己怎么突然变成正人君子了?
这一夜,陈子州一动也不敢动,底下的大棒直挺挺地昂扬了大半夜,难受得他好几次都想翻身过去。
经过药酒的作用,两天后,陈子州能勉强下地走路了,滕子峰也回了电话,说50万钱已打到卡上,公司今年对白术的收购价是22元一斤,相当于五块一斤生白术。
陈子州大喜,有了底价,就可以跟车正国打价格战了。
这天晚上,天刚黑下来,一个高大的黑影就敏捷地跳进屋来,陈子州一眼看出来是张永军,连忙道:“张永军,快进来,找你说事。”
陈子州朝小兰使了一个眼神,小兰懂事地去关好门,回来给张永军端来一缸茶水,便坐在陈子州身边,听他们谈事。
张永军爽快地说:“陈助理,秀娟给我说了,你要我怎么做,我做就是了。”
陈子州点点头:“永军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想到一个赚钱的办法,就是收购白术,我已经跟市里一家大公司联系好了,我们在镇上建一个收购站,价格始终比车正国多两毛,这样应该可以收到大部分白术,然后不用通过中间环节,直接把白术收购烤干后卖给公司,这样就可以筹到修路的钱了。”
张永军担心地说:“办法是好,只是这白术一直是车正国在收,要是夺了他的生意,镇里不准我们建收购站,怎么办呢?”
陈子州坚定地说:“这种事镇里管不着,如果镇里来干扰,由我想办法,我只要你帮我压住车正国,不准他悄悄搞手脚,行不?”
“行,只要我在,车正国不敢乱来,那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好,我要你以你的名义,在镇上找过宽敞的地方,建立一个收购站,我让德望叔来帮你,另外你再找两个可靠的人,帮你招呼仓库和烤白术,再把嫂子也叫去,给大家做饭,”陈子州井井有条地安排起来:“每个人我都发工资,你3000,他们每个人1500,从明天起,你就不要去煤窑了,立刻帮我筹备这个事,怎么样?”
“行,”张永军没想到新来的村官为了帮村里修路,不惜跟土皇帝车正国干上了,而他对通村公路也是渴望了好多年,便满口答应下来:“我在镇里有个堂弟,正好有块空地,很适合做收购站。”
陈子州说:“好,那就这样定下来,要是你堂弟有时间,也请他一块儿帮忙,这事有点大,多两个人好帮忙,我好了之后,你跟我去镇上取钱,先把场地弄起来。”
商议好了之后,张永军就闪身消失在夜色里,陈子州满怀信心地笑了,狗日的车正国,你的好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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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夜,小兰都睡到陈子州身旁,最开始的时候,小兰还以为陈子州会忍不住碰她,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听村里人说起过许多风流故事,几天前,又被表姐洗了一次脑,知道一个正值青春的大男人,是有那方面的身体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