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秋全身都紧绷着,眼睛里有血丝在一点点的蔓延,直勾勾的看着言驰,像是在暴风雨里哪怕是被砍断了主干却依然坚挺着不倒的松柏。
“不然呢,和你做吗?”郁清秋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楼下没有了声音,想必是下车上楼了。因为之前言驰在电话里说的话,打了预防针。让她在柏炎的面前很不堪,所以她反而不怕两个人这种样子被柏炎看到…
她又不会死对不好,顶多……顶多就是柏炎斩断两个人的关系,撤资金。
言驰把她往过拉,让她的腿紧贴着她的腰,从第三者看来……这姿势已经不用暧昧来形容,应该是色晴。
他开口,“那当然。”三个字,像是盖了章,给她二人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郁清秋还以为自己不会紧张害怕,但是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她的心里猛的一跳!
同时,楼下有脚步声,言驰进来的时候,连门都没有关!
挞,挞……一声一声……
郁清秋呼吸都要断了,急促紧张,手放在他的肩头,推着!
“不,走开……言驰……”啊!
她猛地一颤,他咬住了蓓蕾,如此的近,他只需要张嘴就够了。
郁清秋像是疯了一样捶打着他的肩膀,他无动于衷,这种捶打对他来说像是不痛不痒,伸手,抱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挤,那软软的……一下子就整个陷入了他的口中。
屋子里,那一片的银靡。
门外,人已经到了楼梯台……郁清秋呼吸粗喘,她……她不能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尤其这个还是柏炎。
她不想堵,她害怕。
挞……挞……声音越来越近。
郁清秋急的去抓他的头发,可他搂着她的腰往下一提,身体一旋转,就到了门后,离门口更近!
有任何一丁点的声音,外面都听得到,她总感觉心都快要跳出来!
“放开我!”这话,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可是对方是言驰啊,他只吃软。
手伸向她的裤子,不知道他是阅女无数还是怎样,都没有给郁清秋去阻止的机会,扯下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半边的…屯部都在外面!
“别说这种废话。”他说,摁着她的手腕,那一双眸像是侵泡在蓝海深处的鱼眼,深邃,黝黑,可怕。
“让他看看,我们是……怎么做的!”
“言驰,有种你强暴了我,否则……”
他忽然咧开嘴一笑,那白牙如同是狼的獠牙,这一笑让她的心跳都漏了,呆呆的看着他。
她……说错话了。
他做的到。
“你配合就不是强暴,不配合就是。”刷,扯着她的裤子推到了膝盖处。
她……除了堆在小腿上的裤子,什么都没有了。
他抓着她的肩膀,把她一提,旋转,让她对背着他,他欺身一压,她一下子趴在墙壁上,他又拉着她的腰骨往后,让两个人的……连接在一起。
外面的人,脚步声已经停了,想来……已经到了门口!
“言驰……”郁清秋的声音嘶哑还腐朽,痛恨、无助、焦急、哀求都在里面。
于他来说,这不过是刺激他的腔调而已……
“昨晚在哪儿?”他附在她的后背,那一口牙就在她的皮肉之上,像是如果她的回答不当,他能把她的皮肉给咬下来!
郁清秋在发抖,他感觉到了。
十指紧紧的扣在冰凉的墙壁,“在……在医院。”
“和谁?”
她应该说和柏炎一起,但是不行……
“我说了,你……放开我。”声音很低很低,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
“先说。”
“……一个人。”她咬着后牙,额角的筋一直在跳,筋绷的她脑袋都在疼。
言驰凑过头去,看着她的睫毛上掉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水,在那里摇晃着,实在是……可怜呐。
她侧着头,两个人面部之间也不过就是几公分的距离,呼吸都在纠缠。
“言驰……”她的哀求已经占据了一大半,柏炎就在外面,这般羞耻,他非要让她表演吗?
下一秒,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因为……他脱了裤子,已经把自己挤了过来。
头往前,在她的耳朵边上,用着低沉暗哑的命令,“月退打开。”
她咬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她不会动,有种他就用强。
对,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掰开了她的退……
“柏炎,救我!”她忽然放声大叫。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彭的一声,像是被踹门,可同一时间,言驰抬腿反向一脚踹回去,门往回弹,卡嚓,锁上,反锁,一气呵成。
唔……他进来了,进了一半,疼。
“言驰,开门!”外面柏炎的声音,听的出来是隐忍了太久,沧桑沙哑。
“呵,在外面等了这么久,怎么,现在有种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