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打破沉默。
她在等。
等陆品川先说些什么。
然而陆品川没有。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车外,用一种近乎偏执的目光瞪着自己,像是要把她灼穿了似的。
马蚤男人,还跟她玩深沉了是吧?
她倒是要看看,他能绷多久。
想着,纪品柔挺了挺身体,坐直了,无所畏惧地直视陆品川。
大雨中,一个在车外,一个在车内,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吱声。
最后还是南宫霁云看不下去这对男女作的样子,打破了沉默,“纪品柔,还不把人叫上车,你真希望他死是不是?不知道陆品川刚刚动完手术?让他这样在雨里淋着,真出事了有你后悔的!”
纪品柔原本还跟陆品川置着气,想看看这马蚤男人能作到什么程度。
被南宫霁云一说,如同被狠狠泼了一盆冷水,脑子一下子注清醒了。
低低地咒骂了一声,纪品柔开了口,“上车!”
车外的男人没动,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仿佛一座雕像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x!
给他点颜色,他还马蚤上瘾了是吧?
纪品柔又咒了一句,移动身体过去,准备把人拉上车。
结果一靠近,发现陆品川身体上的衣服近一半都湿透了,水甚至渗进了绷带里,晕开了一圈淡淡的红色!
这一幕,深深地刺激了纪品柔的神经,“陆品川,你他妈是聋了吗?我叫你上车没听到?x的,刚动完手术你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在雨中淋雨?你以为自己几岁了?还跟毛头小子玩这种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