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纪品柔就站在面前,陆品川却还是有种错觉,觉得眼前的女人随时都会消失。
于是他自虐式地站在雨中,任由斜雨不断地飘到身上,把衣服浸湿,甚至渗进绷带,刺得伤口一阵阵灼痛……
会痛,说明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他因太过思念而臆想出来的虚幻。
缓慢地抬起手,轻抚了下她被雨彻底淋透的脸颊,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声音微哑,“女孩子说话不要这么粗鲁,不好。”
纪品柔觉得这男人真是疯了!
伤成这样,不好好躺着休息,跑到这里来淋雨,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
“你想死吗?”她恨恨地咬牙,一把夺过南宫霁云手里的雨伞,全部都遮到陆品川的头顶,一边骂南宫霁云,“姓南宫的,你tm是白痴?都这样的你把人带下来干什么?要是出事信不信我把你打成肉饼吊起来游街?”
“陆品川是你男人,他有多变~态你不知道?我这种寻常的小老百姓连你这个恶女都收拾不了,怎么可能收拾得了他?”南宫霁云冷嗤,根本没把纪品柔的威胁放在眼里,甚至有点埋怨纪品柔乱说话。
什么跟他去酒店,知道的人明白她是玩笑,不知道的人,比如陆品川,比如站在身后不远处的易雅娴和赫连湛天……怕是要误会他和纪品柔的关系。
手术才刚刚动完,就淋着雨跑来找人,世上有哪个人比陆品川还变~态的?
南宫霁云可不想被这变~态的男人误会,平白无故地遭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