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虎啸公司”四个字时候,几个土方老板的脸上一平如镜,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可当听见“豆龙龙”这串名字后,刚才还呼喊要帮着宗睿横刀跃马的几人立即集体哑火失声。
“呵呵,操!”
对于这样的结果宗睿貌似早有预料,粗鄙的骂了句脏话后,端起酒杯招呼:“行啦,别一个个好像死了妈似的鸦雀无声,我不难为你们,刚才那话就当我没说过,你们陪我喝酒就成了。”
“宗老弟啊,我实话实说,如果您跟豆龙龙的仇没到不死不休的程度还是拉倒吧,豆家祖传亡命徒,从他太爷爷辈儿开始那就是咱这地界有名有号的响马,您可能不太理解响马的意思..”
嘴唇上长了颗痦子的中年压低声音劝阻。
“老子确实没啥学历,但还不至于这点常识都不懂,不用跟我解释响马的意思。”
宗睿白楞一眼吆喝:“也不用跟我摆豆家的家谱,你们了解的未必有我全乎,什么狗屁亡命徒,无非是仗着十几二十年前法律不健全,拼死了几个上京来青市搞中介的倒霉蛋,那是什么年代?现在又是什么时代?来,你让豆龙龙大白天抱杆五连发站在市政楼门前试试,不让他这辈子牢底坐穿,我都算他当响马的祖宗显了灵!”
“话不能那么说兄弟,豆龙龙能起来确实得益于豆家曾经打下的江山,可他要是个窝囊废,也不能始终把控青市大半的中介市场,咱别的不提,光青市的市政楼里就不知道有多少跟他家签合约的协议工,又有多少协议工靠着豆家的金字招牌转正,甚至上爬,更别提各个单位、局所啥的。”
长得像个胖蛤蟆成精的汉子也掐着嗓子道:“老朱的能耐是上头,而豆家的本事在下面,尤其是一些村子、镇子,可能很多庙堂之上的大拿都搞不定的事儿,他随随便便一个电话就能解决,前年城阳区河套街那边旧楼危房改造,什么这单位、那企业的齐上阵,劝村民们搬迁,可费了一礼拜的劲儿屁效果没有,结果豆龙龙一出马,当天下午整条街道的人全部老老实实搬走,您想想看..”
“还有这事儿呢?”
宗睿不禁一愣。
“当时那边的拆迁活儿就是我接的,我全程目睹,不带掺一点水的。”
胖蛤蟆捶胸顿足的打包票。
“豆龙龙靠啥呀?”
宗睿很是不解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