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知道了,咱不混中介的圈子,也不太懂里头的门道,不过我倒是听说过几条小道传闻,其中最靠谱的一个就是拆迁头天晚上他怀抱一箱五粮液,背扛十公斤雷管子,去找当地特别有名望的一个老头儿,至于究竟说了点啥,外人根本不知情,反正当天晚上,那老头儿喝的烂醉如泥。”
胖蛤蟆再次摇摇脑袋道:“但豆龙龙做事绝对是这个!那批搬迁村民的补偿款一分没差,其中不少待业在家、找不到工作的闲汉、妇女也全被他塞进周边的各个厂子里上班去了,其中有不少还是市企、国企呢,都说是上面跟豆龙龙达成的协议,但其实懂的都懂,人家豆家解决百十来号人的工作,那还不跟打个喷嚏似的简单。”
“擦得,听你们这么一说,豆龙龙还真碰不得了呗?”
听到俩人的介绍,宗睿立时间更加头大。
“能不跟他交恶还是尽量别交恶..”
“是啊,这人呐,谁知道什么时间会求上谁,说不准明天豆龙龙就得因为点啥事找您帮忙。”
几个土建老板意见一致的连连点头。
“跟你们聊天老子心里更憔悴了,先喝着吧,我去上个厕所。”
宗睿起身就要往出走。
“宗老弟,咱包厢里就有卫生间,犯不上再去外头挤公用的..”
“我特么出去透口气,行了吧!”
宗睿不耐烦的骂咧,随即又指了指几个昏昏欲睡的陪嗨妹喝骂:“看这一个个的什么操行,麻溜给我换一批去!”
说罢,他气冲冲的往出走。
不知道是心里有事儿,还是刚才酒喝得太猛,刚来到走廊里,宗睿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意识也稍稍有些飘荡,尤其是瞅着从其他包厢里进进出出的长腿姑娘,刚才被压抑的多巴胺立时间又活跃起来。
闲逛的过程中,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口,本想靠着木门抽根烟,结果屋内一阵很微弱的啜泣声引起了他的注意,狗日的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刚来时候,瞧见安仔怒气冲冲反锁门的那个屋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