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众人都知道时四海说的是谁了,那毫无疑问就是易嬴。而同样也想到易嬴的确常做这事,今天更是又没上朝,北越国皇上图炀才忘了打断时四海。
但易嬴是易嬴,其他人是其他人。
北越国皇上图炀就一脸强硬道:“时将军的话或许是有些道理,但某些官员因故不上朝对朝政非但没影响,反而有其不上朝的妙处,而钟大人这样的礼部尚书都要经常称病,那不是耽搁国家大事吗?好像这次结盟抗秦一事就是如此。”
“所以常言说的好,有病就要医,有病就要养。朕只是罢免钟大人因病无法署理的官职,又不是要削去钟大人的一品官阶,甚至直接对钟大人进行荣养,最多日后等钟大人病好了,朝廷再另行安排职务便是。”
虽然北越国皇上图炀确实说的头头是道。但这样就能服众了吗?这怎么可能。
尤其北越国皇上图炀还说了“荣养”二字,这更是让朝臣们一片哗然。
因为什么是荣养?
荣养就是官员虽然没有大的错误,虽然朝廷不好追究其在任上的失误,但确实已经不能让其继续在朝中任职,这才挂阶去职在家休养。除非有什么大的变故,遭到荣养的官员是很难得到起复的。
而听到北越国皇上说什么不上朝的妙处,一般人也的确不好继续拿易嬴也是经常称病不上朝的事来说事了。
因为与其他官员都恨不能日日都在皇上面前表现不同,易嬴在朝上与不在朝上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或者说,易嬴如果在朝上与不在朝下一样无所事事还好,不然肯定会闹出许多风波。
所以听到这里。众人都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并不是真因为钟厚耽搁工作才想要罢免他了。因为这不是说谁没有一个小病小患的事。若不是另有所指,北越国皇上图炀又怎可能这样蛮不讲理。
因此再龙椅侧后方的垂帘听政坐席,众人都联想到了圣母皇太后图莲身上,想到这是不是图莲对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指使等等。
不然一向与北越国皇上图炀颇有冲突的圣母皇太后图莲。怎么到现在就不说了?
还是说。这本就是冲着育王府官员过去的?
但纵使如此。育王府官员也不可能束手待毙,时四海立即大声说道:“皇上恕罪,但不说钟大人为朝廷鞠躬尽瘁、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即使皇上真要对钟大人问罪,也得确实过钟大人的病情再说,不然……”
“住口,时将军还想说什么不然,或者说,时将军真认为朕没有派人过钟大人的病情吗?朕意已决,退朝!”
跟着拂袖站起,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再没有多朝臣一眼,更不管众人说了些什么,直接就从龙椅上站起,一路向殿后走去。
到这一幕,众人也知道无法再将北越国皇上叫回龙椅商讨这事了,骚动中就不禁一起望向了丞相冉鸣和洵王图尧等人。
因为育王府官员虽然已经明显失势,阻挡不了这事发生,又或者说丞相冉鸣和洵王图尧也未必能力挽狂澜,但要想避免以后再有此类事情发生,他们也必须听听冉鸣和洵王图尧的意见。
但面对众人目光,洵王图尧却是望向殿上用来垂帘听政的黄帷帐说道:“圣母皇太后殿下恕罪,不知圣母皇太后殿下是如何待钟大人被罢免一事的?”
圣母皇太后殿下?
一听这话,众人才反应过来圣母皇太后图莲并没有离开,跟着就一起抬脸望了过去。
而在帐内站起,圣母皇太后图莲才淡淡说道:“皇上长大了,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这事你们自己去与皇上商议吧!本宫管不了,也不想管。”
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
听到这话,朝臣中不少人立即变了脸色。因为这说明什么?说明罢免钟厚一事乃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私自所为。
可北越国皇上图炀虽然不是没有这样的权力,甚至圣母皇太后图莲都说了不想管这事,但这不得不说也同时意味着北越国皇上图炀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隔阂越来越深了。
所以这对钟厚来说或许是没好处,但对育王府,对其他人来说却也未必都是坏处。
因为以往北越国皇上图炀与圣母皇太后图莲间的纷争多都是内部纷争,现在内部纷争变为了外部纷争,情形就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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