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众人惊呼,不明白舞惜为何要下这样的命令。
舞惜微笑着说:“他明知舒默不在,所以他来的目的一定是瑞钰和瑞琛。若是他们也不在,他必定会拿你们开刀,所以为了保全大家,投降是最好的!”
“夫人……”阿尔萨想要开口辩驳,在他看来,投降无异于是对公子的背叛!
舞惜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开导这些固执的头脑,只得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若是连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效忠?一切按我说的做!只是,关于大汗殡天的消息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免得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是,夫人。”面对舞惜的命令,阿尔萨只得无条件的服从。
正在这时,宁舒回来了,她低声在舞惜耳边说:“夫人,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原本是想将小姐和云楼公子一起带来的,可是兰姬和月夫人并不放心。奴婢想着事关重大,也就没有向她们解释。”
舞惜颔首,其实这样的结果早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是未免落人口实,有些事她不得不做,既如此,她看向阿尔萨:“阿尔萨,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萨利娜和云楼的安全!”
“是,夫人放心。”
舞惜看一眼众人,说着:“接下去的时间,我不在府里,大家遇事多问问阿尔萨和吴嬷嬷的意思。要随机应变,记住,任何时候,保命最要紧!行动吧!”
众人依言退了下去。
舞惜进了内室,简单快速地收拾了东西,云珠和秋月已将瑞钰和瑞琛找来,云珠抱着瑞琛,单林已经备好了马车。单林驾着马车,一路无言,飞快到了仁诚汗府。
府外守门的侍卫自是认识舞惜的,然而王爷已经下了禁令,任何人都不见,侍卫非常抱歉地对舞惜说:“二夫人,王爷今日吩咐过,任何人来都不见。您还是请回吧!”
舞惜同云珠对望一眼,她心下了然,必定仁诚汗也得知了消息。以仁诚汗的人脉和眼线,这样的事情哪里能瞒得住他?
“公主,怎么办?”云珠在她耳边低声问。
舞惜看一眼那侍卫,柔声道:“无论如何,还是烦请去通报一声吧。你若告诉王爷求见的人是我,我相信王爷一定会见我的!”仁诚汗既然已经知道大汗殡天,那么就一定能料到她会登门拜访,所以,她相信,仁诚汗一定会见她!
果然如她所料,那侍卫一会功夫就出来了,歉然地对她说:“二夫人,王爷请您进去!”
舞惜微微颔首致谢,示意云珠和秋月动作迅速。瑞钰和瑞琛今日也异常乖巧,尤其是瑞钰,他隐隐知道必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否则阿妈不会如此严肃。
拓跋严宇在大厅内坐着,舞惜依礼请安:“大伯父安!”
拓跋严宇看着舞惜,有些意外她的称谓。兴许是知道舒默同他不亲近,所以舞惜见他从来都是疏而有礼地称呼他为“仁诚汗”,今日倒是亲切地叫他“大伯父”了。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舞惜,看见她身后的两个孩子以及丫鬟手上的包袱,他就知道舞惜的来意。拓跋严宇忍不住在心底夸赞舞惜,她比他想的来得更早!
“本王已经下令不见人,你执意求见所为何事?”拓跋严宇的声音比之前更加的冷漠。
舞惜以眼神示意单林和云珠、秋月带着孩子们先退下去,她盈盈再拜:“大伯父,我想您大概已得到宫中消息,父汗被奸人所害已经殡天。我今日前来,是恳求您看在父汗的面子上,保全舒默的孩子!”时间紧迫,她并没有绕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