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和兴奋令布雷德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粗喘,眼光游弋,细细欣赏着她背部每一寸细腻的皮肤,那充满着活力与青涩的诱人光泽令他浑身都燥热起来。
手指轻巧的解开她盘发的红绳,散下一头漂亮的发丝,黑如绸缎子一般的发落在她洁白如月光的皮肤上,强烈的反差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你真是太美了,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布雷德着迷般的伸手摸着她细腻的大腿,粗喘着伸出舌头轻咬她精致的耳垂。
头虽然晕的厉害,但勉强还能控制四肢,毛利兰突然曲臂重重击打在他的肚子上,趁他抱着肚子痛哼的时候,转身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打在他的脸上。
看着伸手揉了揉嘴巴的布雷德,毛利兰暗呼不妙,没能将他踢晕么!力气受酒精的影响大大缩减了不少,若是以往,这一下足够让布雷德昏一阵了,最起码不会像现在对他而言就像被蚊子咬了一样。
“哟,小猫爪子终于忍不住伸出来挠人了么?” 布雷德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笑呵呵的看着她:“你就这点忍耐力么?才被男人碰一下就露出了马脚,这样可不适合做暗杀的工作,你该等我更沉迷于你的身体的时候动手啊!”
毛利兰眼角瞄了瞄那盆盆栽,在她左后方两米的位置,想起布雷德之前的动作,那里真的会藏有枪之类的东西吗?
脑袋里正在思考,身体已率先做出了反应,毛利兰冲到盆栽旁,伸手摸了摸,有汗珠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没有,什么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你以为我会轻而易举的告诉你藏枪的位置吗?”布雷德狡黠的笑了笑,慢慢走向吧台。自一个酒瓶后取出一把德国hk,放在指尖轻轻旋转了一下,转首看着她:“很遗憾,宝贝儿,你找错位置了。”
毛利兰突然抱起那个千年松盆栽,高举在身前,厉声道:“不要过来!”
子弹自装有消音装置的手枪里射了过来,并没有要她的命,只是擦伤了她的大腿,就在她站立不稳的时候,布雷德拿起一瓶烈酒往她扑来,将她压制在地上,一手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张大嘴巴,一手拿起烈酒,用嘴咬开瓶塞,将散发着浓浓醇香的酒液往她嘴里灌去。
“喝,喝,宝贝儿,给我统统喝下去。”布雷德浓浊的笑声低低响起。
冰冷的酒液滑过喉咙口,像是着火般顺着咽喉滑下,毛利兰摇着头,痛苦的挣扎着,将手指骨节捏得咔咔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布雷德将灌空的高度酒瓶随意丢在一旁,俯视着脸颊娇红,轻轻喘着气的毛利兰,她的身体因为酒精而染上淡淡的潮红。
布雷德将她抱起,往宽大的床走去:“还认识我是谁吗?”
是谁?是谁在说话?毛利兰的头里像是有几千只蚂蚁在咬一样,她微微张开娇红的双唇,布雷德的那张脸在灯光下像是被浓雾罩着一样无法看清。
身体被重重的甩在床上,紧接着有人压在她的身上,就像是被巨石压着一样令她难受,毛利兰气恼的伸手一拳打过去。
布雷德痛哼一声,直起身望着一拳打过来的醉酒女人,低声咒骂一声:“酒品真差,不过这样才更有意思。”
他再次低头,就在他的手准备脱下她的衣服的时候,那只手像开花了一样被一颗宽口径子弹打爆。
布雷德痛的哇哇大叫,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去拿那把德国hk,又是一颗子弹准确无误的打在他的手上。
一种真正的恐怖降临在布雷德身上,布雷德僵硬的转过身,淡淡的月色下一个男子出现在了通往阳台的落地窗前,他看上去很年轻,就跟床上的这个女孩差不多的年纪。
在晚风中飘绕的银色微卷长发,以及黑色的衬衣,沉重的,阴鸷的,冰冷的,最纯粹的黑色。
屋子里的灯光照亮了那个年轻人的面庞,端正流畅的脸部轮廓,优雅高贵的气质,他薄唇向下紧抿,蓝宝石一样的眼瞳如闪着寒光的刀锋般看着这边。
他开始移步向布雷德走来。
布雷德战战兢兢的望着他,这个年轻的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那种自信从容的神色,那种傲慢优雅的步态,简直就像是统治这个世界的王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