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楼道,安室透跟着工藤新一走了下去。
“芦屋式的失踪,与你们有关吧!”在拐角处,工藤新一停下脚步,侧首望着身后弯着唇角的男人。
安室透转身靠在墙上,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微微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我接到的任务只是查查有关他的一些情况。”
“是么!”工藤新一转身靠在对面的墙上,垂着眼盯着地上道:“兰……兰她最近怎么样?”
安室透冷笑出声:“想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她?你不是有她的电话号码么?”
看着突然变得狂躁起来的安室透,工藤新一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你那是什么表情?” 安室透突然摘下墨镜,那双漂亮的淡紫色眼瞳里满溢的怒火与狠邪炽热的翻滚着。
工藤新一熟视无睹的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动着,淡挑眉眼道:“你说的对,这种事还是自己问比较好,更何况……”工藤新一的手指停了下来,低沉的嗓音里满是浓浓的柔情:“我想她了!”
安室透身形动了,快得似连残像都浮现出的速度,一转眼已冲到工藤新一面前,抡起拳头向工藤新一的脸揍去。
卡擦一声,墨镜掉落在地上,旋转了几个圈后滑至墙角,安室透的拳头鼓起的劲风擦过工藤新一扬起的发丝,狠狠落在墙上,威力之大,砸的墙壁都龟了一大块。
工藤新一移目望着碎石不断掉落的墙体,若不是自己避的快,自己的牙齿肯定要被那一拳打掉几颗,不,能不能保持清醒还是个问题,bourbon他在愤怒,因为兰!
“喂喂,你在生什么气?”工藤新一脱下针织衫,解开袖口的纽扣,将衣袖撩起,面无表情的冷冷盯着安室透:“该愤怒到发疯的人是我才对!”说着工藤新一眼瞳里闪过一抹阴冷,脚下如同闪电般飞快的移动着,突然他脚掌一起,拔身而起,在脚跟落地的瞬间,右拳直冲向安室透的面门:“每天都能守在她身边的你,每天都能看到她的你,还有什么不满?”
安室透抬起双肘挡下工藤新一挥过来的拳头,踢膝横扫过去,大声怒道:“你又知道什么,你又知道我有多痛苦,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她,你凭什么还赖在她心里不走?”
工藤新一侧身旋转,躲过安室透的还击后,半膝跪在地上,刚欲起身,眼皮骤然一跳,安室透已平地飞掠过来。
这一次,工藤新一没有避开,硬生生的接下安室透打在腹上的一拳后伸手抓住腹上的手臂,用力将他甩了出去,不等他站稳上前一拳狠狠打在安室透的下颚:“没资格的人至始至终都是你,是你的突然闯入,什么都开始变了,明明老老实实的待在你那混蛋世界里就好了,为什么要到我们的世界里来?你知道吗?我告白了……我对她都告白了……可是你,你们那要命的鬼组织却将她从我身边无情的夺走了……”工藤新一又一拳重重打在安室透的脸上,无法抑制的愤怒与巨大的痛苦扭曲了那张俊美的面庞,他狠狠揪住安室透的衣襟,猛烈地摇晃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们的生命里……”
安室透勾唇轻笑,慢慢地笑声越来越大,他猛地抬起额头,然后狠狠地砸向工藤新一,砰的一声,血水自两人之间飞溅开来,两人同时身形不稳的往后连退几步,然后愤怒的嘶吼着,拔腿冲向对方。
砰,汗水四溅,相撞的两个拳头剧烈颤抖着,那股剧烈的震荡迅速蔓延至他们全身每一寸肌肉,连皮肤都震跳了起来。
一时寂静的空间里,血自相撞的拳头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啊!”一声尖叫自不远处传来,雪村脸色苍白的捂着双眼惊恐的大叫着。
安室透收回手臂擦去额头上蜿蜒而下的血,拿起墨镜,冷冷的与工藤新一擦肩而过。
“我一定会把她带回来!”一滴血自工藤新一的下颚滴落,他转身盯着散发出肃杀之气的背影,彻骨的寒意与坚定自他的嗓音里散发出来:“绝对!”
雪村颤颤的移开挡在脸上的手,呆怔地盯着额头上、手上都在不停流血的工藤新一,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在走道上投下长长的暗影,浑身流溢着暴戾而又孤独的气息,就像是一匹被遗弃的孤狼。
“你……你没事吧?工藤前辈!”雪村冲上前去,伸出手想去替他查看伤势,却被工藤新一扬手避过。
雪村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双手交叠在身前,盯着地面上汇聚的血,小心翼翼的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啊……”工藤新一受伤的手轻轻抖颤着,他高高仰起头,闭上双眼,残阳的最后几缕光印在他如刀削般的侧颜上,他突然垂下面庞,转向雪村,眼神悲伤到无泪:“弄丢了我最珍视的人!”
芦屋式就是pertus提的有些特殊的实验体,pertus说他曾经注射过什么(我怕有些人看不明白,先说明一下,看下去就懂了)